母亲两次把女儿送到精神病院

母亲两次把女儿送到精神病院

作者: 观阳仔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母亲两次把女儿送到精神病院》,主角周霓裳周雪瑶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1 引子:无声的尖叫当冰冷的针尖刺破我手臂皮肤的那一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像一幅被水浸透的油所有色彩都混杂、扭曲、下我死死地盯着车窗外那三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她们的表情在模糊的视野里被拉扯成怪诞的形那一瞬我无比清晰地意识我的三个女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宝她们不只是想卖掉我的房她们是想彻底“抹掉”我这个我的世那个曾经建立在“血浓于水”这一坚定信念之上的世在...

2025-07-04 16:25:41

1 引子:无声的尖叫当冰冷的针尖刺破我手臂皮肤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

像一幅被水浸透的油画,所有色彩都混杂、扭曲、下沉。

我死死地盯着车窗外那三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她们的表情在模糊的视野里被拉扯成怪诞的形状。那一瞬间,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我的三个女儿,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宝贝,她们不只是想卖掉我的房子,

她们是想彻底“抹掉”我这个人。我的世界,

那个曾经建立在“血浓于水”这一坚定信念之上的世界,在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中,

彻底崩塌,碎成了亿万片锋利的玻璃。而我,不再是“母亲”,

只是一个被标记为“精神失常”的病人,一个必须被处理掉的麻烦,

一个即将被我曾视若珍宝的女儿们亲手埋葬的活死人。这一切的导火索,

都源于那笔三百万的存款——那不是我的血汗钱,而是我母亲临终前留下的秘密遗赠,

一份带着沉重遗愿的托付。而我突发的心脏病,就像一把钥匙,

强制打开了这个潘多拉的魔盒,也让我从那个自我牺牲的“伟大母亲”的幻梦中,

被狠狠地拽了出来,摔得粉身碎骨。

2 第一章:手术台上的寒冰一切要从那场突如其来的心脏病说起。前一秒,

我还在厨房里哼着小曲,为三个女儿准备她们最爱吃的红烧肉,锅里升腾的香气,

是我对“家”这个字最朴素的想象。后一秒,胸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我的心脏,然后猛地一拧。

我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栽了下去。等我再有意识,

人已经躺在了医院冰冷的抢救室里。白色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

还有仪器“滴滴滴”的冰冷声响,构成了我重生后的第一个记忆。医生说,我这条命,

是从鬼门关里硬拽回来的。可我宁愿自己没被拽回来。当我被推出手术室,浑身插满管子,

虚弱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的三个女儿。她们就站在不远处,

像三尊没有温度的雕像。没有眼泪,没有焦急,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切。大女儿周雪瑶,

穿着一身笔挺的职业套装,妆容精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她抱着双臂,远远地站着,

眉头紧锁,那表情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亲妈,倒像是在评估一笔亏本的生意。“妈,

您别怪我们当闺女的心狠。”她终于开了口,声音跟她的人一样,冷得掉渣。“您这情况,

对我们仨来说,是个天大的担子。我公司里一堆事儿,忙得脚不沾地,

哪有空天天搁这儿伺候您?再说了,请护工那钱,跟烧钱似的,我哪儿掏得起?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冰刀,精准地扎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张了张嘴,

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二女儿周霓裳,

则更直接。她懒洋洋地斜靠在门框上,嘴里嚼着口香糖,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不耐烦。

她“噗”地吹破一个泡泡,撇着嘴,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让我心口又是一阵抽痛。

“我说妈,您这病就是个无底洞,谁知道啥时候又犯了?到时候又是一大笔钱砸进去,

谁家有金山银山填这个坑啊?”“得,我也不跟您掰扯了,我明儿个还得出差呢,

您自个儿的事儿,自个儿琢磨着办吧。”说完,她潇洒地一转身,

高跟鞋“哒哒哒”地敲击着地面,头也不回地走了,那背影,比冬天的北风还绝情。

最小的女儿周霜妍,倒是坐到了我床边。可她一开口,

说出的话比两个姐姐的加起来还让我心寒。她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的崩溃和怨愤,

像是我毁了她的大好前程。“妈!您知不知道啊!就因为您这心脏病,我那门顶好的婚事,

就这么黄了!人家一听我有个随时可能要花大钱治病的妈,脸都变了!

”“我男朋友家本来都答应给一百万彩礼了,现在全泡汤了!您说我这下半辈子可咋办啊!

”她不是在抱怨,她是在控诉,控诉我这个当妈的,成了她奔向富贵生活的绊脚石。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它们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流进枕头里,冰凉一片。

我浑身虚弱到了极点,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那些话,像无数把淬了毒的刀子,

在我心上来回地捅,来回地剜。就在不久前,我还躺在家里,美滋滋地盘算着。

我这辈子没啥大本事,省吃俭用,再加上我妈留下的那笔钱,凑了整整三百万。我本来打算,

等她们都成家了,就把这钱平分成三份,一人一百万,给她们的未来添一块压舱石。可现在,

这个念头,就像被狂风吹散的浓烟,连一丝痕迹都没剩下。我的心,彻底凉了,

凉得像一块在太平间里放了三天的冰。大女儿和小女儿,见二女儿走了,也带着满脸的嫌恶,

相继离开。病房里,瞬间只剩下仪器冰冷的“滴滴”声,和我无声的眼泪。出院那天,

是我自己打电话请的护工。护工大姐看着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办手续,收拾东西,

眼神里满是同情。她大概以为,我是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吧。也好,从今往后,

我就当自己没生过这三个孽障。

3 第二章:房子的战争回到那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我感觉无比的陌生和寒冷。

明明是盛夏,屋子里却透着一股子阴森森的凉气。我在家休养了一个星期,除了护工,

没见过一个人影。直到第八天,大女儿周雪瑶回来了。那天,我正坐在餐桌前,

护工给我炖了鸡汤,我小口小口地喝着,努力为自己这副残破的身子补充点能量。

她像一阵风似的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叩叩叩”的声响,

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她在我的对面坐下,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

然后才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开了口。“妈,有件事,我希望您能理解并支持我。”那口气,

不像是在商量,更像是在下达通知。我听着她这虚伪又客套的话,心头一阵恶寒,

忍不住冷笑出声,语气里灌满了嘲讽。“哟,我这半死不活的废人,

还能咋支持你这位大忙人?”周雪瑶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态度,愣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嘴脸。“我怀孕了。”她扔出这个重磅炸弹,

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我男朋友家条件一般,我们俩打算买套婚房,

首付还差一百万。他家只能凑出五十万。”她顿了顿,终于说出了她的真实目的。“所以,

我希望您能把现在这套房子卖了,帮我把那一百万凑齐。”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像是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手里的汤匙“哐当”一声掉进碗里,滚烫的鸡汤溅出来,

烫在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我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几乎不敢相信我听到了什么。“你疯了?!”我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这房子卖了,我住哪儿?你这是要让我这把老骨头去睡大马路吗?!

”周雪瑶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就像在看一堆发臭的垃圾。

她猛地拔高了音量,声音尖利得刺耳。“您怎么就这么自私!我见过的当妈的,

就没一个像您这样的!”“您自己琢磨琢磨,您这身体,还能活几年?

就是个随时都可能嗝屁的人,还死死攥着这破房子不放手,您到底想干啥?

”“嗝屁”……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我的心脏。疼,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不敢相信,这种恶毒到极点的话,

竟然是从我一手养大的女儿嘴里说出来的。她似乎觉得还不够,怨毒的目光扫过我,

继续埋怨道:“您当年但凡有点脑子,就不该跟爸离婚!

离了婚还非要把我们三个拖油瓶带在身边,您觉得您这是爱我们吗?

您这分明是害了我们一辈子!”“您瞅瞅我爸,人家现在住着大别墅,开着豪车,

过的是人上人的日子!要是我们姐妹仨当初跟着他,日子能比现在强一万倍!

”她的话音刚落,门开了。二女儿周霓裳和小女儿周霜妍回来了,刚好把这番话听了个正着。

周霓裳倚在门边,抱着手臂,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冷笑。“大姐说的没错,

您这就是典型的自我感动型人格。付出了所有,结果呢?除了连累别人,自己还落不着好,

蠢不蠢啊?”周霜妍也跟着凑热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怨气冲天地附和道:“就是!妈,

您要是真爱我们,就该趁着自己还活着,脑子还清楚的时候,把所有钱和东西都分给我们。

而不是让我们等到您动不了了,再来伺候您,掏空我们的家底,您这算盘打得也太精了吧,

太自私了!”我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整个人都麻木了。心里的那点余温,

也彻底被这冰冷的言语浇灭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一字一顿,

再次坚定地说道:“这房子,我死都不会卖。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我辛辛苦苦把你们拉扯大,没让你们缺吃少穿,没让你们受过一点委屈,到头来,

就养出了这么三个活生生的白眼狼!医生的话,又在我耳边回响起来。他说,我抢救的时候,

这三个女儿,没有一个守在手术室门口。她们躲在角落里,甚至跟医生商量,

能不能“放弃抢救”。她们说,不想再为我这个“无底洞”花一分冤枉钱。呵呵,

冤枉钱……我这条命,在她们眼里,竟然只是“冤枉钱”。

我这条含辛茹苦把她们养大的命啊!以前,她们不是这样的。她们也会在母亲节给我送花,

会在我生日时说“妈妈我爱你”。可自从我这次心脏病发作,她们就像是集体换了个人,

或者说,她们终于撕下了伪装了二十多年的面具。周雪瑶见我油盐不进,冷哼一声,

脸上写满了失望和愤怒。“我已经够给您脸了!我现在怀着孕,遇到这么大的坎儿,

您当妈的,连伸手拉一把都不肯,您这心是铁打的吗?”周霓裳则更直接,她眼里只有钱。

“妈,您要是真想卖房,那这钱可不能全给大姐。咱们亲姐妹明算账,这钱,有我一份,

您可不能偏心眼儿!”周霜妍立刻像个跟屁虫一样附和:“对!还有我!我那黄了的婚事,

您得赔我!这房子卖了,必须有我的一份!”我气得浑身发抖,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重重地强调:“我说了,房子不卖!你们谁也别想打它的主意!

”4 第三章:家破人亡我的话,像一根导火索,

瞬间点燃了她们三个心中压抑已久的炸药桶。三张年轻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扭曲,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周雪瑶第一个爆发,她挺着那根本还看不出来的肚子,

指着我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吼道:“您非要这么绝情是吗?不买房,我这婚就结不成了!

我肚子里这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没爹的野种!您就忍心看着您的亲外孙落到这个地步吗?

您这个外婆是怎么当的!”周霓裳在一旁阴阳怪气地煽风点火,那声音又尖又细,

像指甲划过玻璃。“您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浪费吗?再说了,您这把年纪,

指不定哪天眼睛一闭就过去了,这房子早晚不还是我们的?

趁我们现在还乐意喊您一声‘妈’,您就麻溜点听话,把房子卖了。

不然等我们跟您撕破了脸,到时候没人管您死活,您可别后悔,哭都没地方哭去!

”周霜妍的威胁则更加赤裸裸,更加恶毒。“您今天要是不答应分钱卖房,

我就当没您这个妈!以后您病了、老了、快死了,都别指望我来看您一眼,给您收尸!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地攥住,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愤怒和悲凉,像两股岩浆,

在我胸腔里疯狂地冲撞。我猛地一拍桌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面前的碗狠狠地摔在地上!

“砰——”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滚!”我指着她们,

发出了这辈子最歇斯底里的一次怒吼。“都给我滚出去!我周兰就当没生过你们这几个畜生!

滚!”我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我以为我的愤怒,能让她们有所收敛。我错了。我彻彻底底地错了。我的反抗,

只换来了她们更加疯狂的报复。周雪瑶面目狰狞,一把抓起桌上我没吃完的菜,

狠狠地摔在地上,菜汁和油污溅了我一身。周霓裳紧随其后,将茶几上的水果盘猛地掀翻,

苹果、香蕉、葡萄滚落一地,被她用高跟鞋狠狠地踩烂,碾成一滩烂泥。而周霜妍,

她做出了最让我心碎的举动。她冲到墙边,一把摘下那张我们曾经的全家福。照片上,

年轻的我抱着三个年幼的女儿,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幸福。她举起相框,毫不犹豫地,

用尽全力,将它砸向地面!“哗啦——”玻璃碎裂的声音,像是我心脏破碎的声音。

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照片上,我的笑脸,被玻璃碎片划得支离破碎。

她们三个人,像审判官一样,轮流指着瘫坐在椅子上的我,进行着最后的审判。

周雪瑶指着我的鼻子,怒斥道:“您就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恶毒、最自私的母亲!

但凡任何一个有点良心的长辈,遇到这种情况,都会选择体面地走,不给儿女添麻烦!

可您呢?您就只想着自己!我告诉您,这房子,您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周霓裳的咒骂更加恶毒:“怪不得我爸当年要跟您离婚!像您这种自私到骨子里的人,

谁跟您在一起谁倒霉!既然好说好道您不听,那等您死了,我连骨灰都不会给您撒!

就让您当个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我气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双手死死地撑着桌角,

脸色惨白如纸。周霜妍看着我这副痛苦的模样,非但没有一丝怜悯,

反而露出了得意的、残忍的笑容。“我们这都是为了您好。您这身体,三天两头地犯病,

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早死早超生。房子卖了,您随便找个日租房凑合一下得了,

总比拖累我们强吧?”“早死早超生……”“拖累我们……”这些字眼,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烙在我的心上。我再也撑不住了。心口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眼前一黑,

我彻底失去了知觉。在我昏过去的那一刹那,

我似乎看到了她们三个嘴角那抹如释重负的、胜利的微笑。

5 第四章:绝境中的反击当我再次醒来,是被地板的寒气冻醒的。天已经亮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几道刺眼的光斑。我发现自己就躺在冰冷的餐桌旁,

浑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也就是说,我晕倒在地上一整夜,

我的三个亲生女儿,就眼睁睁地看着,没有一个人想过要扶我起来,

更没有一个人想过要打120。她们的冷漠,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刺骨。她们是巴不得我,

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掉吧。我挣扎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地上一点点地爬起来。

每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一样疼。我扶着墙,想挪回卧室躺一会儿,

门却“咔哒”一声被打开了。我的三个“好女儿”回来了。她们看到我还活着,

活生生地站在那里,三张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极其相似的、毫不掩饰的意外和失望。

周霜妍甚至脱口而出:“您这命可真够硬的,这样都没死成,真是烦人。”那语气,

就像在谈论一只怎么也踩不死的小强。周雪瑶厌恶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

就像在看什么肮脏的、令人作呕的东西,然后迅速移开,仿佛多看一秒都会脏了她的眼睛。

周霓裳则从她的名牌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和一支笔,径直甩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是一份《房屋出售全权授权委托书》。她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命令的口吻说道:“这个字,

不管您是想签,还是不想签,今天都必须给老娘签了。没得商量。”我虚弱得几乎站不稳,

身体摇摇欲坠,只能靠着墙壁才不至于倒下。我看着她们那三张因为贪婪而扭曲的脸,

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你们这群白眼狼!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们这样的东西!

”我的斥责,在她们听来,就像是微风拂过,毫无作用。她们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周雪瑶和周霜妍一左一右地走上前来,像两只老鹰抓小鸡一样,死死地架住了我的胳膊。

我这点力气,在她们年轻的身体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周霓裳则抓起我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拿起笔,强行让我的手指弯曲,握住笔杆。然后,

她抓着我的手,在那份授权书的签名处,歪歪扭扭地按下了我的名字。签完字,

周雪瑶和周霜妍像扔垃圾一样,粗鲁地将我猛地一推。我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瘫软在地,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桌角上。“嗡”的一声,剧痛袭来,但我连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们三个,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相视一笑,仿佛打赢了一场伟大的战役。

临走前,周霜妍停下脚步,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我,

冷冷地扔下一句话:“您最好麻溜点找地方搬走,我只给您一天时间。后天,

您要是还赖在这儿不走,我们就把您那点破烂玩意儿,全都给您扔到大街上去!

”门被重重地关上了。屋子里又恢复了死寂。我麻木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后脑勺的伤口在流血,黏住了我的头发。但此刻,我感觉不到疼。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坚定的念头:活下去。

我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我要养好身体,比她们所有人都活得长,活得好。我要亲眼看着,

她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果然,两天后,

她们带着一对来看房的中年夫妇,堂而皇之地回了家。我没有像她们预想的那样搬走,

也没有哭闹。我平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叫了一份外卖,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我慢悠悠地喝着汤,眼睛盯着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无聊肥皂剧,仿佛她们和那对夫妇,

都只是空气。那对夫妇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周霜妍立刻换上了一副甜美的笑容,亲热地挽住那女人的胳膊,解释道:“阿姨您别介意,

这是我们家请的保姆,负责打扫卫生的,您不用管她。”我听着她这副信口雌黄的无耻嘴脸,

内心毫无波澜。我深吸一口气,放下汤碗,目光平静而坚定地转向那对买家夫妇。“这房子,

是我的。”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我,不同意卖。”空气瞬间凝固了。

买家夫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们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那三个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的女儿,

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周雪瑶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喷出火来。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东西,还要不要脸!

这明明是我家的房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不去死!

赖在这里干什么!”周霓裳也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圆睁地呵斥我:“你这个死老太婆,

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再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周霜妍更是直接动手,

她猛地冲过来,伸手就来抓我的衣领,想把我往门外拖。“滚出去!

你个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早就让你滚了,你还赖着不走,真是无耻到家了,赶紧滚!

”我拼尽全力,一把挣脱开她的拉扯,急忙转向那对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买家夫妇,

急切地说道:“这房子真的是我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她们没权利卖!

你们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拿给你们看!”这对夫妇也不是傻子,一看这阵仗,

就知道这房子背后的水深得很。男的拉了拉女的胳,

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们还是……再考虑考虑,去看看别家吧。”说完,

两个人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6 第五章:疯人院的门计划落空,

三个女儿彻底被激怒了。她们像是三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将所有的怒火和怨气,

都倾泻到了我的身上。“你配当妈吗!你留着这破房子到底想干什么!想带进棺材里去吗!

”“都怪你!要是因为你,我这婚结不成了,我恨你一辈子!”“你以后就等着自生自灭吧!

没见过你这么不识抬举的老顽固!”谩骂声,诅咒声,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的忍耐,

也终于到了极限。“都给我滚!”我抓起桌上的遥控器,狠狠地朝她们砸了过去。

“我没有你们这种畜生不如的女儿!滚!都给我滚!”就在这时,周雪瑶突然掏出手机,

脸上露出一抹阴冷而诡异的笑容。她当着我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精神病院吗?

对,我这里有个精神病人,狂躁症发作了,见人就打,你们赶紧派人过来一趟。”我的心,

瞬间沉入了谷底。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们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为了房子,为了钱,

她们竟然想把我送进那个有去无回的地方!没过多久,门铃响了。两个穿着白大褂,

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我激动得满脸通红,拼命地向他们解释:“我没病!

我没有精神病!是我的女儿们,她们为了抢我的房子,要害死我!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然而,我的三个“好女儿”,却瞬间换上了另一副面孔。她们一个个演技精湛,泪流满面,

表情悲痛欲绝,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周雪瑶抱着一个护士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医生,

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妈吧!她最近老是犯病,好几次半夜拿着菜刀要砍我们,

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周霓裳也挤出几滴眼泪,哽咽着说:“请你们一定要治好我妈的病,

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样下去啊!

”周霜妍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医生的腿,嚎啕大哭:“我妈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我好怕她会出去伤害到别人,求求你们了,救救我们这个家吧!”她们声泪俱下的控诉,

她们那副“孝女”的模样,太有欺骗性了。精神病院的人,显然是信了她们的一面之词。

任凭我如何挣扎,如何自证清白,都无济于事。最终,在她们三个的合力之下,

我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架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强行绑上了那辆白色的、没有窗户的车。

车门关上的前一刻,我看到了她们三个得意的、狰狞的笑脸。周雪瑶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妈,您就安心地在里面‘养老’吧,

等您死了,我们会风风光光地给您送终的。”周霓裳笑得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根,

对着我做了个口型:“活该!”周霜妍则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恶狠狠地说:“这都是你自找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和绝望之中。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然而,天无绝人之路。

就在我以为我的人生就要在那个冰冷的地方画上句号时,我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这家精神病院的院长,竟然是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林书华。当年我们关系极好,

只是后来各自嫁人,慢慢断了联系。她在查房的时候认出了我,看到我这副模样,

她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立刻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关上门,急切地想了解事情的真相。

我将我所有的遭遇,原原本本地,一字不漏地,全都告诉了她。她听得瞠目结舌,

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毕竟,亲生女儿能把亲生母亲害到这个地步,这种事情,

实在是闻所未闻,骇人听闻。她立刻安排了全院最好的专家,

为我做了一次全面而细致的检查。检查结果,和我预想的一样:我,周兰,

精神状态完全正常,没有任何精神类疾病。拿着这份权威的诊断报告,

林书华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她毅然决然地,帮我报了警。

7 第六章:新生在派出所里,我再次见到了我的三个女儿。一见到警察,

她们立刻又开启了影后模式,个个哭得死去活来,声泪俱下地描述我“诸多反常”的行为,

编造着一个又一个谎言。但这一次,她们的表演失效了。

我手中那份由院长亲笔签名的诊断报告,就是最强有力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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