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不停试探我的底线

女友突然说要出差一周，却把闺蜜小雅留在我家'照顾我'。

第一晚小雅就穿着女友的睡衣出现在我房门口，香水味和女友一模一样。

第1章女友出差的第一天晚上，她闺蜜就穿着她的真丝睡衣站在我房门口。"辰哥，

能借一下吹风机吗？"莫小雅倚在门框上，半湿的头发散在肩头。

那件淡紫色的睡衣我再熟悉不过——是去年我送给苏晴的生日礼物，

真丝面料在走廊暖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更让我后背发凉的是她身上的香水味。

橙花与琥珀的独特混合，是苏晴的专属签名香。"吹风机在浴室柜子里。

"我盯着电脑屏幕没抬头，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仿佛这段代码关乎人类存亡。

实际上我只是在胡乱输入字符，心跳声大得自己都能听见。"我找过了，没有呢。

"莫小雅向前走了两步，赤脚踩在地毯上没发出声音，但那股香水味更浓了，

"晴晴说你可能收在别的地方了。"我这才抬眼看向她。莫小雅和苏晴有七分像，

都是巴掌脸、杏仁眼，但苏晴的眼神清澈见底，莫小雅的却像蒙了一层雾。

此刻那层雾后面藏着什么，我看不分明。"可能在她出差带的行李箱里。

"我合上笔记本站起身，刻意绕过她走向客厅，"你用客卫的备用吧，我去给你拿。

"路过她身边时，真丝睡衣的袖口擦过我的手臂，触感冰凉滑腻。我加快脚步，

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苏晴早上才拖着行李箱离开，

说公司临时派她去深圳总部处理数据泄露危机。"小雅刚好来上海找工作，

我让她暂住我们客房一周，你不介意吧？"她当时吻了吻我的脸颊，"她人很安静的，

几乎不会打扰到你。"现在才晚上九点，我已经被"打扰"得浑身紧绷。

从储物间取出吹风机转身时，我差点撞上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莫小雅。

她接过吹风机时指尖在我掌心停留了半秒，嘴角勾起一个似是而非的笑："谢谢辰哥。

晴晴说你工作起来废寝忘食，让我多照顾你呢。""不必，我习惯一个人。"我后退半步，

"今晚要赶项目，可能通宵，你们别等我。""们？"莫小雅歪头，"晴晴不在家呀。

"她语气平常，却让我无端想起蛇吐信子的嘶嘶声。我逃也似地钻进书房，

锁上门才长出一口气。作为程序员，我的观察力向来精准——莫小雅刚才那个歪头的角度，

和苏晴习惯性动作一模一样。电脑屏幕暗下来，映出我拧紧的眉头。不对劲。

苏晴从不让别人碰那件真丝睡衣，说是我们的"小秘密"。更别说香水，

她向来讨厌和别人撞香。我调出门口的监控记录。画面显示莫小雅下午三点到达，

拖着一个小型登机箱。苏晴帮她安顿好后，五点离开去机场。中间两小时，

莫小雅有充足时间翻遍主卧。为什么要这么做？凌晨两点，我蹑手蹑脚去厨房倒水时，

发现客厅沙发上有个人影。莫小雅侧卧在长沙发上，睡衣下摆卷到大腿根部，一条腿屈起，

在手机屏幕的蓝光映照下宛如一幅精心构图的油画。我屏住呼吸准备退回走廊，

地板却发出一声轻响。"辰哥还没睡啊？"莫小雅慵懒地翻身面对我，睡衣领口歪斜，

露出大片锁骨。她举起手机，"晴晴刚给我发消息，说想你了。"我盯着她看了两秒，

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她的手机屏幕是朝向我这个方向的，根本不像在查看消息。"是吗。

"我平淡地回应，径直走向厨房，"你该睡了，客房门锁有些问题，记得从里面反锁。

"接水时我透过玻璃反光观察她。莫小雅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但嘴角的笑意消失了。

等我转身时，她已经无声无息地站在厨房门口。"辰哥是不是讨厌我？

"她声音突然带上委屈，眼神却冷静得像在观察实验反应，"晴晴说你会把我当妹妹照顾的。

""不讨厌，只是不熟。"我绕过她，"我去睡了，明天还要上班。

"主卧门锁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我靠在门上，

听着门外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徘徊了几分钟才离去。床单上还残留着苏晴常用的柔顺剂香气。

我打开手机相册，翻看上周我们在大屿山徒步的合照。照片里苏晴对着镜头做鬼脸，

阳光穿透她的发丝，在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手机突然震动，

是莫小雅发来的消息："晴晴让我提醒你明天有暴雨，记得带伞~"我盯着那个波浪号。

苏晴从来不用这种符号。正要回复，主卧门把手突然轻轻转动了一下。我屏住呼吸，

看着金属把手缓慢地顺时针旋转到极限，然后同样缓慢地复位。

门外传来几不可闻的衣物摩擦声，接着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等到凌晨三点，

确认整间公寓彻底安静后，才悄悄打开门。走廊一片漆黑，客房门缝里没有透出灯光。

我戴上橡胶手套，轻推开主卧门。

手机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梳妆台——苏晴的护肤品摆放顺序变了。她习惯把精华放在最左边，

现在却在中间。抽屉也被动过，虽然很小心，但一根头发丝原本夹在缝隙处，

现在落在了抽屉内部。最让我血液凝固的是床头柜。我们的合照原本面向床铺摆放，

现在角度偏转了15度左右，正对着——我猛然意识到——最适合拍摄床上全景的位置。

我轻轻掀开相框，底部赫然粘着一个微型装置，红灯微弱地闪烁。这不是什么闺蜜的恶作剧。

有人在监视我，而且手段专业。第2章第二天早晨，咖啡的香气把我从浅眠中拽出来。

我眯着眼看向床头的闹钟——6:15，比平时早了四十五分钟。厨房传来瓷器轻碰的声响。

我套上T恤，轻手轻脚地走到走廊转角。莫小雅背对着我站在咖啡机前，

晨光透过纱帘给她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她哼着歌，

是苏晴最近常听的那首《Loving Strangers》。

我的视线落在她右手拿着的马克杯上，后颈汗毛瞬间竖起——那是苏晴的专属杯子，

纯白釉面上手绘着一只打盹的布偶猫。去年我们在景德镇亲手做的对杯，

我的那只画的是抱着咖啡豆的仓鼠。"早啊，辰哥。"莫小雅突然转身，好像脑后长了眼睛。

她把杯子递过来，"加了两块方糖，半奶，对吧？"我盯着杯沿上那个小小的豁口。

上个月苏晴不小心磕出来的，当时还心疼了半天。"我不喝加糖的咖啡。"我没接杯子。

莫小雅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笑得更深："骗你的啦，这是晴晴的杯子，我给自己泡的。

"她晃了晃左手另一个马克杯，"你的在这儿，黑咖啡，豆子现磨的。"那只仓鼠杯。

我接过杯子时，注意到她指甲油的颜色——裸粉带细闪，和苏晴上周刚做的那款一模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用这个杯子？"我啜了一口，确实是现磨的，浓度刚好。莫小雅歪头，

这个动作昨天让我警惕，今天却显得无比自然："晴晴说的呀。她还说你每次写代码到半夜，

都会像仓鼠囤粮一样往嘴里塞巧克力饼干。"我的手指在杯柄上收紧。

这个比喻太具体了——是上个月项目上线前加班，苏晴来公司给我送宵夜时说的玩笑话，

当时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跟你说了不少。"我放下杯子，"我赶早班地铁，

先走了。""等等！"莫小雅从冰箱拿出一个保鲜盒，"三明治，我给你和晴晴都做了一份。

她总说你老是忘记吃早餐。"我盯着保鲜盒上苏晴习惯贴的便利贴——辰♡雅，

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苏晴的字迹，但雅字最后一笔有个不自然的顿挫，像是描摹的。

地铁上，我反复翻看手机里苏晴出发前的照片。她站在机场出发大厅，比着剪刀手，

身后电子屏显示"深圳"和航班号。一切正常，

除了她左手无名指——我们约定订婚时才戴戒指的位置，现在空空如也。

而昨晚莫小雅递给我咖啡时，我分明看到她无名指上有一圈淡淡的压痕。公司电梯里，

张维挤到我身边："听说你女朋友出差了？"他压低声音，"她那个闺蜜是不是住你家了？

"我皱眉："你怎么知道？""昨天楼下咖啡店看到的，那女的在翻你女朋友的包。

"张维撇嘴，"劝你小心点，那女的风评不太好。""什么意思？"电梯停在12楼，

张维匆匆抛下一句："前公司同事说她专撬墙角，还差点闹出过人命。"门关上前他补了句，

"查查去年浦东那起失踪案。"整个上午，张维的话在我脑子里盘旋。午餐时间，

我搜索了相关新闻——去年十月，一家外资投行VP的女友失踪，至今未破案。

唯一的相关照片是监控截图，模糊的身影戴着鸭舌帽，但走姿和莫小雅如出一辙。手机震动，

莫小雅发来消息：晴晴说今晚有雷暴，她养在阳台的多肉我帮你收进来了~我盯着屏幕，

喉咙发紧。苏晴确实养了多肉，但都放在书房窗台，阳台上只有我种的迷迭香和薄荷。

正要回复，又一条消息进来：抱歉发错了！这是给晴晴的紧接着是一张聊天截图。

截图里苏晴的头像发来消息：他今天有没有异常？还是不相信你吗？

莫小雅回复：放心，按计划进行。他昨晚没碰我，但看了很久。我的指尖冰凉。

头像确实是苏晴的，但聊天风格不像她——苏晴从来不打问号，总是用波浪号代替。

我放大图片，在消息顶部看到时间：今天凌晨3:22。那时苏晴应该在飞机上，

国际航班手机关机。除非她根本没上飞机。下班时暴雨如注。

我站在公司门口犹豫是否该回家，莫小雅的消息又来了：我在你公司楼下咖啡厅，

带了伞~透过雨帘，我看到她坐在靠窗位置，正对着我的那杯咖啡——仓鼠马克杯。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上班？"我站在桌前没坐下。莫小雅眨眨眼："晴晴说过啊，

科技园17号楼。"她推过来一杯新泡的咖啡，"趁热喝，你喜欢的危地马拉豆子。

"我没告诉她，公司上周才换了新采购的巴西豆。雨小了些，我们并肩走在人行道上。

莫小雅撑的伞是苏晴最爱的那把透明长柄伞，伞骨处贴着我们去年在迪士尼买的贴纸。

雨水顺着伞沿滴在她肩上，真丝衬衫顿时变得半透明。她似乎毫不在意，反而更贴近我。

"晴晴说你后背有块蝴蝶形胎记。"过马路时她突然说，"是真的吗？"我差点踩进水坑。

这个私密特征只有苏晴知道，连我父母都不清楚。"她连这个都告诉你？"莫小雅笑而不答。

红灯亮起，她突然凑近我耳边："她还说，你兴奋的时候，那块胎记会变成深红色。

"血液轰地冲上我的太阳穴。这不是苏晴会说的话，更不可能告诉别人。回到家，

莫小雅径直走向浴室："我先洗澡，今天走太多路了。"她自然地脱下外套搭在沙发背上，

仿佛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年。我检查了门口的监控记录——今天除了快递员，没人来过。

但书房的书架不对劲。我习惯按书脊颜色排列，现在第三层的几本技术书籍被调换了位置。

浴室水声停了。我迅速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家庭网络的后台日志。

今天下午有设备通过远程桌面连接了我的家庭服务器，登录IP显示为深圳。

水珠滴在我手背上。莫小雅站在书房门口，裹着浴巾，头发还在滴水："辰哥，

能借件T恤吗？我忘拿换洗衣物了。"浴巾下摆只到大腿中部，

她没擦干的水迹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片阴影。

我注意到她左脚踝内侧有个小纹身——三个细小的五角星，和苏晴的一模一样。

但苏晴的纹身在右脚。"自己拿。"我合上电脑，指向衣柜，"左边第三格。

"莫小雅轻笑一声，径直走向衣柜。她打开抽屉的动作太过熟练，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次。

当她弯腰翻找时，浴巾上缘滑落，露出肩胛骨处一块暗红色印记。

我的呼吸停滞了——那形状像极了展翅的蝴蝶。"找到啦！"她抽出一件灰色T恤，

正是苏晴最喜欢穿的那件。转身时，浴巾彻底松开，但她不慌不忙地在它落地前抓住，

冲我眨眨眼，"不偷看哦。"门关上后，我冲进主卧检查衣柜。

左边第三格是苏晴放睡衣的抽屉，

现在最上面那件真丝睡衣不见了——正是昨晚莫小雅穿的那件。

床头合照依然保持着那个微妙的角度。我小心取下相框，微型摄像头已经不翼而飞。

手机亮起，苏晴发来消息：想你了，明天视频好吗？紧接着是一张她在酒店房间的自拍，

穿着我送她的那件蓝色睡裙。我放大照片，在床头镜反射中看到睡裙标签——尺码是M。

苏晴从来都穿XS。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站在走廊阴影里的莫小雅。她穿着我的T恤，

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手里拿着那个仓鼠马克杯。"辰哥，"她声音轻得像猫走过地毯，

"你知道晴晴最怕打雷吗？"雷声轰鸣而至。我确实知道——去年夏天雷暴夜，

苏晴缩在我怀里直到天亮。但那个苏晴，真的是现在在深圳发消息的这个吗？莫小雅走进来，

T恤领口滑向一侧，露出那个蝴蝶状的红色印记。她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杯底与木质表面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咔"声。"今晚，"她俯身时领口大开，

"我能睡这里吗？就今晚。"我看向杯底——一个纽扣大小的金属片正闪着微弱的蓝光。

第3章暴雨砸在窗户上的声音像一千面小鼓同时擂响。莫小雅站在我床边，

我的T恤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领口歪斜露出半边肩膀。

那道蝴蝶状的红印在床头灯下仿佛在微微颤动。"就今晚。"她又说了一遍，

声音裹在雷声里，变得支离破碎，"我真的很怕打雷。"我盯着她光裸的大腿，

上面有颗浅褐色的痣——位置、形状、大小，和苏晴腿上的那颗分毫不差。上周六早晨，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那颗痣上，我还吻过它。"客房床单都换了新的。

"我抓起枕头走向门口，"你睡这，我去书房。"莫小雅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掌心滚烫，

带着潮湿的触感。"辰哥，"她凑近时，

我闻到她呼吸里的薄荷牙膏味——苏晴惯用的那个牌子，"晴晴不会知道的。

"一道闪电劈过，照亮她半边脸庞。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面前站着的就是苏晴。

同样的睫毛弧度，同样在强光下会微微收缩的瞳孔，甚至右眼角那颗几乎不可见的小小泪痣。

但苏晴从不涂透明指甲油。"松手。"我一字一顿地说。莫小雅反而握得更紧。

她的拇指在我脉搏处轻轻摩挲："你心跳好快。"又一道闪电，她趁机贴上来，

T恤下摆蹭过我的大腿，"其实你早就发现了，对不对？"我的后背渗出冷汗。

她指的是摄像头？聊天记录？还是那些被移动过的物品？"发现什么？

"我强迫自己站在原地不动。"发现我比她更好。"莫小雅的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

"更听话，更热情..."她的手向下滑去，

"更懂得怎么让你..."震耳欲聋的雷声骤然炸响。

莫小雅惊叫一声扑进我怀里——太刻意了，但在本能驱使下，我还是接住了她。

T恤在拉扯中掀起，

我清楚地看到她腰窝处那个小小的凹陷——和苏晴瑜伽时衣服上滑露出的那个一模一样。

"你的胎记，"她的手指从我后颈滑下，"在这里，对吧？"指尖精准地停在那块皮肤上，

"像一只展翅的蝴蝶。"我猛地推开她。苏晴是唯一知道这个胎记的人，

连我父母都不清楚具体位置。除非..."你偷看了苏晴的日记。

"莫小雅歪着头笑了："晴晴从来不写日记。"千真万确，苏晴讨厌文字记录。

"但她拍了很多照片..."她的手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你们在浴室镜子前的自拍，

记得吗？"我的胃部绞紧。那张照片存在我的加密相册里，密码是苏晴的生日。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抓起手机，屏幕亮起，显示苏晴五分钟前发来的消息：睡了没？

深圳好闷热。莫小雅没有回答。她慢慢拉开T恤领口，

露出左侧锁骨下方三颗呈三角形排列的小痣——苏晴身上最隐秘的特征，

只有最亲密的人才知道。"现在你明白了？"她向前一步，

雨水和沐浴露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我不是在模仿她。"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理智告诉我要冷静，但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下腹收紧，手心渗出汗水。太像了，

像得可怕。如果闭上眼睛，我几乎分不清怀里的到底是谁。莫小雅踮起脚尖，

嘴唇离我只有毫厘之距。就在接触前的瞬间，窗外一道刺目的闪电照亮了整个房间。

在那短暂的白光中，我注意到她瞳孔边缘有一圈极细的灰环——苏晴的虹膜是纯粹的深棕色。

"你不是她。"我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你到底是谁？"莫小雅突然笑了，

那种居高临下的、捕食者看着猎物挣扎的笑容："我是谁不重要。"她轻松挣脱我的钳制，

"重要的是，苏晴再也不会回来了。"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下。

我冲向书桌抓起车钥匙："我现在就去机场。""凌晨一点？"莫小雅悠然地坐在床沿，

"航班早就起飞了。何况..."她晃了晃手机，

屏幕上显示苏晴刚发的朋友圈——深圳酒店房间的自拍，配文加班到深夜，

"她明明在那儿。"我放大照片。镜子反射里，苏晴的睡裙肩带滑下一侧，

露出光洁的肩膀——没有那颗蝴蝶状的红印。"这证明不了什么。"我声音嘶哑。

莫小雅叹了口气，从枕头下抽出一个信封："看看这个吧。"信封里是几张照片。

第一张是苏晴和陌生男人在餐厅接吻，日期显示是上周三——那天她说在加班。

第二张是同一家酒店房间，男人赤裸的后背，苏晴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

最后一张是机场安检口，苏晴回头微笑，无名指上戴着那枚本应留给订婚的戒指。

"她让我转告你，"莫小雅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似水，"对不起。"照片从我指间滑落。

我知道应该质疑真实性，但那个戒指...只有我和苏晴知道它的存在。

那是外婆留给我未来妻子的家传戒指，锁在我抽屉最深处。"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莫小雅轻轻抱住我，这次我没有推开。"因为你值得更好的。

"她的嘴唇贴上我的脖子，"比如我。"暴雨声忽然变得遥远。

我恍惚想起上周苏晴的反常——她突然换了洗发水，开始用左手拿筷子，

半夜醒来发现她站在阳台长时间讲电话...莫小雅的手解开我第一颗纽扣时，

我抓住了她的手腕："我要洗澡。"她挑眉："一起？""单独。"我退后一步，

"给我半小时。"关上浴室门，我打开冷水龙头，穿着衣服站到喷头下。

刺骨的寒意让我清醒过来。那些照片有问题——上周三我和苏晴视频到凌晨一点，

她说在赶PPT，背景确实是公司会议室。照片可能是PS的。至于戒指...我擦干手，

打开手机里家庭监控的远程访问。输入密码时，我的手指在发抖。

系统显示最近一次访问是今天下午，来自深圳的IP。我切换到历史记录，翻到上周的备份。

上周三凌晨1:15，苏晴确实回家了，

监控拍到她输入门禁密码的特写——右手无名指空空如也。照片是假的。

但莫小雅为什么如此了解苏晴的身体细节？甚至连最私密的特征都一清二楚？

冷水冲了二十分钟，我换上高领毛衣遮住胎记。回到卧室时，莫小雅已经不在床上。

她的手机放在枕头上，屏幕还亮着。我犹豫了一秒，拿起手机。没有锁屏，

界面停留在相册——上百张苏晴的照片，从日常生活到睡颜特写，有些角度明显是偷拍。

最新一个文件夹标注为"参考"，

里面是苏晴身体各部位的特写：后颈、腰窝、脚踝...甚至私密部位。我的手开始发抖。

这不是普通的嫉妒或诱惑，而是系统的、近乎病态的观察记录。正要放下手机，

一条新消息弹出：药物已准备好，明天下在咖啡里。记住，要让他主动碰你，

监控需要清晰画面。发信人号码被隐藏，

但消息预览显示前一条内容：替换计划第二阶段启动，原体已转移至B点。原体？B点？

我的胃部拧成一团。这不是什么闺蜜撬墙角的狗血剧，而是某种...替换计划？

浴室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我迅速放回手机。莫小雅走出来，全身只裹着一条毛巾，

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她看到我站在床边，露出胜利般的微笑："改变主意了？

""我想先喝点酒。"我说。莫小雅眼睛一亮："我去拿。"她转身时，

毛巾有意无意地松开了些，

露出腰臀连接处那个小小的半月形疤痕——苏晴十五岁阑尾手术留下的。

这个细节从未在任何照片中出现过。趁她出去的空档，我飞快检查了床头柜上的马克杯。

杯底那个金属片已经不在了，但在杯壁内侧发现了一层极细的白色粉末。我用指尖沾了一点，

闻了闻——无味。莫小雅拿着红酒和两个高脚杯回来时，我已经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

"怎么坐那么远？"她倒酒的动作优雅熟练，和苏晴参加品酒课学来的手法一模一样。

"聊聊苏晴吧。"我接过酒杯但不喝，"你们怎么认识的？

"莫小雅晃着酒杯："大学室友啊，她没告诉你？"她啜了一口，"我们形影不离，

直到..."她的眼神突然飘向远处，"直到那个意外。""什么意外？""她没说过？

"莫小雅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又了然地点头，"也是，那种事...总之我救了她一命。

"她指着自己右肋下方，那里有一道三厘米左右的细白疤痕，"为此挨了一刀。

"我盯着那道疤。苏晴从未提过什么大学意外，但去年体检时，

医生确实问过她右肋下的疤痕是怎么回事，她含糊地说是小时候骑车摔的。"所以这是报恩？

"我冷笑，"通过勾引我来报答她？"莫小雅突然站起来，酒杯"不小心"打翻在我裤子上。

"哎呀！"她抽出纸巾蹲下来，动作暧昧地擦拭我的大腿，

"对不起嘛..."我抓住她的手腕拉开："够了。"红酒大部分洒在地毯上，

但裤子上还是湿了一片，"我去换条裤子。"在衣帽间，

我迅速打开莫小雅的登机箱——密码是苏晴的生日。箱子里整齐叠放着几件衣物，

下面压着一个文件夹。翻开一看，

液凝固：苏晴的身份证复印件、社保卡复印件、银行流水、甚至还有我们家的房产证复印件。

最下面是一份医疗报告，患者姓名被涂黑，

但诊断内容清晰可见：面部骨骼结构调整术后恢复良好，建议三个月后复查。

附：胎记模拟效果满意，色素植入位置准确。报告日期是三个月前。我的手机突然震动，

是苏晴发来的视频请求。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屏幕那端的苏晴穿着蓝色睡裙，

背景是酒店房间："辰辰，你那边好暗啊。""停电了。"我压低声音，

"你在深圳还顺利吗？""还行吧，就是..."她的声音突然卡顿，画面也静止了一秒，

"...想你。"这个卡顿太刻意了，像是被剪辑过的录音。"我也想你。

"我盯着屏幕里苏晴的耳垂——她左耳垂上有两个耳洞，下面那个是上个月刚穿的。

但视频里的苏晴，耳垂上只有一个耳洞。"明天见。"我挂断视频，

迅速拍下医疗报告的照片发到自己邮箱，然后原样放回。回到卧室，

莫小雅已经穿好睡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两杯新倒的红酒。"怎么这么久？

"她撅嘴的样子和苏晴撒娇时一模一样。"找不着裤子。"我接过酒杯，

假装喝了一口实则让酒液滑过下巴，借着擦嘴的动作吐在纸巾上。

莫小雅满意地看着我"喝下"酒，自己也抿了一口。"辰哥，"她靠过来，

手指卷着我的衣角，"其实我一直..."她的声音逐渐模糊，眼皮开始打架。

"奇怪..."她摇摇头，"突然好困..."我扶住她歪倒的身体："可能是太累了吧。

"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她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确认她熟睡后，

我打开她的笔记本电脑——密码又是苏晴的生日。桌面整齐地排列着文件夹，

其中一个命名为"SQ日程"，里面是苏晴过去半年的详细行程表，精确到每小时。

另一个"SQ社交"文件夹里，记录着苏晴所有社交账号的密码和登录习惯。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SQ行为模式"文件夹，

里面按日期记录了苏晴的言行举止、饮食习惯甚至经期规律。最新一个文档更新时间是今天，

标题为《亲密行为模仿指南》，内容详细到令人作呕。正当我插入U盘准备拷贝这些文件时，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找到想要的东西了吗？"莫小雅倚在门框上，

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液体，眼神清明得哪有半分睡意。"安神茶，"她晃了晃杯子，

"特地给你准备的。"我慢慢合上电脑："你在红酒里下了什么？""一点点助眠剂。

"她走进来，睡衣领口大敞，"可惜你吐掉了大部分。"她把茶杯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喝吧，对你没坏处。"我盯着茶杯里琥珀色的液体："为什么？""为什么？

"莫小雅突然大笑，笑声尖锐得不自然，"当然是为了帮你忘记她啊。

"她的手指划过电脑屏幕，"看看这些，她根本不值得你爱。""这些证明不了什么。

""那这个呢？"她点开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是一段视频。画面中，

苏晴和一个男人在我们卧室的床上纠缠，日期显示是两个月前——那天我在杭州出差。

视频可能是伪造的，但床单确实是那套深蓝色埃及棉，苏晴左肩上的痣位置也正确。

最关键的是，她高潮时会无意识地咬右手食指关节——这个细节连我都花了半年才发现。

"现在你明白了？"莫小雅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我是在救你。"我猛地站起来，

茶杯被打翻，热气腾腾的液体泼在键盘上。"离我远点。"我抓起电脑和手机，

"今晚我睡书房。"莫小雅没有阻拦。她在身后轻声说："辰哥，

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了解她吗？"我停下脚步，"因为只有同类才能认出同类。

"书房门反锁后，我检查了刚才偷拍的医疗报告照片。放大后，

在边缘处发现了一个被裁掉一半的医院logo——"新生医疗美容"几个字依稀可辨。

谷歌搜索显示这是家高端私立整容医院，专长是"面部重塑手术"和"身体特征复制"。

官网案例展示里，

"身份适应期护理套餐"的服务介绍引起了我的注意：帮助客户顺利度过术后社交适应期，

包括行为模式训练、语音调整和微表情管理。我打开手机相册，

翻到两年前和苏晴在厦门的合照。放大背景，海滩远处有个撑红伞的女子，虽然只有侧脸，

但那轮廓...我切换到莫小雅今天的自拍，同样的角度，同样的鼻梁弧度。这不是巧合。

窗外雨声渐歇，我做出了决定。既然她想玩这场游戏，那我就奉陪到底——将计就计，

假装上钩，看看这个"替换计划"到底什么来头。凌晨四点，我回到主卧。

莫小雅睡在大床一侧，姿势和苏晴习惯的如出一辙。我轻轻躺到另一侧，故意发出一点声响。

如我所料，莫小雅"惊醒"了，翻身靠过来。"辰哥？"她声音里带着睡意和惊喜，

"你回来了...""嗯。"我背对着她，"有点冷。"一双手臂环上我的腰，

温热的身体贴上来。莫小雅在我后颈处深深吸气，

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那块蝴蝶胎记："这样就不冷了。"我闭上眼，假装入睡。半小时后，

当我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时，莫小雅轻轻起身，拿起手机走向浴室。透过半开的门缝，

...明天开始第三阶段..."第4章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

我假装熟睡，感受着莫小雅轻手轻脚地起床。她关门的动作很轻，

但锁舌咬合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进耳朵。我数到三十，然后睁开眼。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又是那只仓鼠马克杯。杯底压着一张便利贴：早安，

辰哥~开会别迟到哦，画了个歪歪扭瘦的爱心。我捏起纸条对着光看，背面有极浅的压痕，

像是被另一张纸覆盖着写过字。手机震动，苏晴发来消息：今天能视频吗？想看看你。

紧接着是一张她在酒店健身房的自拍，马尾高高扎起，额头上闪着细密的汗珠。我放大照片。

镜子反射中，健身房的标志是"威斯汀酒店"，但苏晴公司协议酒店明明是万豪。

更可疑的是，

她左手腕上戴着一条我从没见过的红绳手链——莫小雅右手腕上正戴着一条一模一样的。

晚上吧。我回复道，然后打开家庭监控APP。客厅摄像头显示莫小雅正在厨房忙碌，

她拿起手机快速输入什么，然后删除重写，反复三次才发送。我打开笔记本，

连上昨晚设置的键盘记录器。莫小雅的笔记本密码果然换了，但不是苏晴的生日，

而是一串复杂字符。没关系，

记录器已经捕获了她今早的所有操作——她登录了一个云端存储，

下载了几个文件后又彻底删除。

其中一条记录引起了我的注意：她搜索了"如何清除电脑使用痕迹"，

然后访问了一个名为"SQ_Phase3"的加密文件夹。厨房传来碗碟碰撞声。

我迅速穿上衣服，故意弄乱头发，做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走出去。"早。"我哑着嗓子说，

刻意让声音显得慵懒亲密。莫小雅转身，晨光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

她穿着苏晴常穿的那件米色家居服，头发松松地挽起，

几绺碎发垂在颈边——连这个发型都是苏晴周末做早餐时的标配。"咖啡喝了吗？

"她笑着问，同时把煎蛋翻面。动作太熟练了，铲子划过锅底的弧度都和苏晴一模一样。

"还没。"我走近她，故意贴着她后背伸手去拿流理台上的糖罐，"太苦了，加块糖。

"莫小雅身体明显僵了一瞬，但很快放松下来，甚至往后靠了靠："你平时不是喝黑咖啡吗？

""今天想试试甜的。"我的嘴唇几乎碰到她耳垂，"像你一样。"这是句拙劣的调情，

但莫小雅耳尖立刻红了。她关火转身，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她的睫毛。

"辰哥..."她声音轻得像羽毛，"你确定吗？"我没有回答，

而是用手指抚过她锁骨上的三颗小痣——那个只有最亲密的人才知道的私密特征。

莫小雅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胜利？恐惧？还是两者兼有？

"你今天真美。"我退后半步，给她留出空间，"穿这件衣服很好看。

"莫小雅低头整理衣角，这个害羞的小动作和苏晴如出一辙："晴晴的衣服都很合身。

""因为你们身材一样。"我啜着咖啡观察她的反应，"简直像双胞胎。

"她的手指在锅铲柄上收紧："是啊，大学时经常被认错。"语气轻松，但指节已经泛白。

"对了，"我装作突然想起，"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

算是...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莫小雅眼睛一亮："就我们两个？""当然。"我微笑，

"我知道一家很棒的意大利餐厅。""La Giara？"她脱口而出，

"他们家的黑松露意面很有名。"我咖啡杯停在半空。La Giara正是我想说的餐厅，

也是我和苏晴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但莫小雅不应该知道——那次约会苏晴明确说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你怎么知道？

"我努力保持语调平稳。莫小雅转身去拿盘子，避开我的视线："晴晴提过啊，

说你们第一次约会就在那里。"她把煎蛋装盘，"她还说你点了2015年的Barolo，

但她不小心打翻了盐瓶，弄得手忙脚乱。"我的胃部拧紧。

这个细节连我都快忘了——当时苏晴确实碰倒了盐瓶，

我们笑着用面包蘸着桌上散落的盐粒吃。这件事我们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记性真好。

"我放下杯子，"七点可以吗？""当然。"莫小雅递给我盘子，指尖在我手心轻轻一刮，

"我很期待。"去公司的地铁上，我反复回想早餐时的对话。

莫小雅对那次约会的了解太详细了，详细到像是...亲历现场。但当时餐厅里除了服务生，

没有其他亚洲面孔。除非她当时就在那里，以某种我没注意到的方式。公司电梯里，

张维挤到我身边："还活着？"他压低声音，"那女的没把你吃了？""她没那么可怕。

"我故意提高音量，几个同事好奇地看过来，"其实...挺善解人意的。

"张维瞪大眼睛："你他妈睡了她？""嘘！"我做作地制止他，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

"只是吃个饭而已。"电梯停在15楼，

我走出去前回头对张维眨眨眼："今晚La Giara，你要不要也约个会？"工位上，

我打开电脑，远程连接家里的监控系统。莫小雅正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我调高麦克风灵敏度，

到零碎的字眼："...进展顺利...今晚...准备好...替换..."通话结束后，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快速输入什么，然后突然合上盖子，拿起手机拨了另一个号码。

这次她的声音清晰可闻："是我。目标已上钩，今晚执行第三阶段...不，

他没起疑...对，餐厅已经订好了..."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收紧。第三阶段是什么？

为什么选择今晚？午休时间，我黑进了莫小雅的云存储。加密比想象中复杂，

但我在一个隐藏分区找到了有趣的东西——数百张苏晴的照片，从各种角度拍摄，

明显是长期跟踪的结果。最早的照片可以追溯到两年前，在我们还没认识苏晴的时候。

更令人不安的是一个名为"训练视频"的文件夹。里面是苏晴的日常行为录像，

配有详细的注释：喝咖啡时小指微翘、大笑时右眼先眯起、思考时咬左下唇。

最新一个视频是两周前拍的，苏晴在超市买菜，

画外音是莫小雅的声音：目标行为模式采集完成，准备进入实操阶段。

这不是临时起意的诱惑，而是长期精密的...模仿？替换？手机震动，

莫小雅发来消息：突然好想你，辰哥。配图是她穿着我的衬衫在镜子前的自拍，

扣子解开三颗，露出和苏晴一模一样的锁骨线条。我回复：我也是。晚上见。

然后打开餐厅预订系统，将两人桌改成靠窗的四人桌——那个位置正对餐厅装饰镜，

可以无死角地观察莫小雅的一举一动。下班前，我收到苏晴的语音消息：辰辰，

我明天提前回来啦！深圳这边提前完成了。背景音里有机场广播声，

但仔细听能分辨出是录音——同样的登机提示在十秒内循环了两次。我回复：太好了，

我去接你。然后查看航班信息——明天从深圳到上海的所有航班中，

只有东航MU5352是苏晴公司协议航班，下午3:20抵达。回家换衣服时，

公寓里静悄悄的。莫小雅不在，但她的行李箱敞开着放在客房床上。我快速翻查，

在夹层里找到一个药盒，里面装着几片淡蓝色药丸。拍照搜索后，

结果显示是一种强效镇静剂，常用于全身麻醉前的准备。

行李箱侧袋里塞着一张皱巴巴的收据，来自一家名为"完美复刻"的工作室，

项目是"声纹采集与模拟"，日期是三个月前——正是苏晴开始频繁加班的时间。

浴室传来水声，我迅速放回一切。莫小雅哼着歌走出来，腰间裹着浴巾，头发还在滴水。

看到我时，她假装惊讶地捂住嘴："啊，你回来啦！"表演痕迹太重，

但湿发垂在肩头的样子确实像极了苏晴出浴时的模样。"刚回来。

"我递给她提前准备的礼物盒，"给你的。"莫小雅惊喜地接过，

拆开丝带——是一条银质项链，吊坠是个小小的蝴蝶。"和你的胎记很配。"我故意说。

她的手指颤抖着抚过吊坠："帮我戴上？"我走到她身后，项链扣在她颈间冰凉的皮肤上。

这个角度能看到她后颈发际线处有个极小的疤痕，

形状像个月牙——和苏晴小时候摔伤留下的疤痕位置完全相同。"很美。

"我的嘴唇几乎贴上那个疤痕，"很适合你。"莫小雅转身，眼里闪着可疑的水光："辰哥，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比晴晴更早认识你，你会选择我吗？"这个问题太突兀了。

我假装思考，然后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谁知道呢？也许吧。"她的表情瞬间明亮起来，

抓住我的手贴在脸上："记住你说的话。"去餐厅的出租车上，莫小雅一直紧握我的手，

指甲几乎陷进我的皮肤。她穿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红色连衣裙，

但搭配的耳环却是苏晴最喜欢的那对珍珠款——去年情人节我送的礼物。"你今天很美。

"我说。莫小雅微笑："和晴晴比呢？""为什么要比较？"我反问。她靠在我肩上，

香水味扑面而来——又是苏晴的签名香，但这次混着一丝陌生的甜腻。

"因为我想要你眼里只有我。"她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就今晚。

"La Giara的装潢一如既往地优雅。

我特意选了和苏晴第一次约会时相同的位置——靠窗第四桌，正对那面**风格的装饰镜。

"真巧，"莫小雅坐下时说，"这个位置视野真好。""是啊。"我微笑，

"能看到整个餐厅。"包括镜子里反射的莫小雅的一举一动。点餐时，

莫小雅毫不犹豫地选了黑松露意面和烤章鱼前菜——正是苏晴第一次来时的选择。

当侍者问要什么酒时，她抢先说："2015年的Barolo，谢谢。

"我的手指在菜单上收紧。太精确了，精确到令人毛骨悚然。"你记忆力真好。

"我给她倒水，"连苏晴点的菜都记得这么清楚。

"莫小雅歪头——又是那个苏晴标志性的动作："我说过啊，她经常跟我分享你们的事。

"她啜了口水，"包括..."她的脚在桌下轻轻蹭过我的小腿，

"你们第一次接吻是在这家餐厅的洗手间。"我差点打翻水杯。那不是事实。

我们第一次接吻是在送她回家的出租车里。除非...莫小雅在试探我。"你记错了。

"我轻笑，"是在车上。"莫小雅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恢复："哎呀，晴晴骗我。

"她吐吐舌头，"她说你们在女洗手间隔间里...很激烈呢。"她在撒谎。

苏晴绝不会编这种故事，她连在公共场合牵手都会害羞。前菜上来时，

莫小雅的动作突然变得异常——她用左手拿叉子，而之前几天她一直用右手。更诡异的是，

她吃橄榄时先咬掉一半再吃剩下的，这个怪癖苏晴从小就有，因为"不喜欢橄榄核的形状"。

"你左撇子？"我故意问。莫小雅愣了一下，随即自然地换回右手："练过一阵子，

想平衡开发大脑。"她切开章鱼，"晴晴才是真正的左撇子，对吧？""嗯。"我点头，

心里警铃大作。苏晴其实是右撇子，只是吃饭时用左手。这个细节很少有人知道。

主菜上来前，莫小雅去了洗手间。我迅速检查她的包——手机没带，但内侧口袋有个小药瓶，

里面是几粒白色药片。我取出一粒用纸巾包好塞进口袋，然后在她回来前恢复原状。

晚餐后半段，莫小雅越来越放松，甚至主动谈起"大学时和苏晴的趣事"。她说得绘声绘色，

但每个故事都有细微的破绽——比如她说苏晴大二时在辩论赛上晕倒，

实际上苏晴从未参加过辩论社；她说苏晴害怕鸽子，其实苏晴怕的是鹦鹉。

这些谎言太刻意了，简直像是...故意让我发现。甜点上来时，莫小雅的手机亮了。

她瞥了一眼迅速按灭，但我已经看到通知预览：B点准备就绪，药物已生效。

"谁的消息？"我故作轻松地问。"晴晴啊。"她笑得毫无破绽，"说明天见。

"我假装相信，伸手擦掉她嘴角的奶油。这个动作让莫小雅呼吸加速，

她抓住我的手腕："辰哥，今晚..."她的拇指在我脉搏处画圈，"去你家还是开房？

"如此直白的邀请。我注视着她精心描画的眼睛——那里面的期待和紧张如此真实，

如果不是知道背后的阴谋，我几乎要心动了。"我家。"我轻声说，

"我想看你穿那件紫色睡衣。"莫小雅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

但随即被疑惑取代："紫色睡衣？""就是你第一天穿的那件。"我提醒她，"真丝的，

很衬你肤色。""哦！那件。"她恍然大悟，

但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显然不记得了。奇怪，如果她真的那么仔细研究过苏晴，

怎么会忘记这么明显的细节？回程出租车上，莫小雅异常安静，一直盯着手机。

我假装醉酒靠在她肩上，趁机瞥见她在搜索真丝紫色睡衣 品牌，然后迅速删除记录。

到家门口时，莫小雅突然说："我有个惊喜给你。"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晴晴最喜欢的精油，睡前按摩很放松。"瓶子标签是英文，

成分列表里有一种名为"Scopolamine"的物质——东莨菪碱，

俗称"魔鬼呼吸"，高剂量会导致顺从和记忆缺失。"真贴心。"我接过瓶子，拧开闻了闻，

"橙花味的？""嗯，助眠的。"她急切地说，"我去放洗澡水，你等下涂一些在太阳穴。

"浴室水声响起后，我迅速将精油替换成外观相似的维生素E油，然后藏起原瓶。

莫小雅出来时只裹着浴巾，皮肤被蒸汽熏得粉红。"我帮你按摩。"她拿起"精油"瓶，

倒出几滴在掌心。我顺从地躺下，任她的手指在我太阳穴打圈。

香氛蜡烛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有那么一瞬间，

我真的恍惚觉得面前的人是苏晴——同样的按摩手法，同样的呼吸节奏。"闭眼。

"她轻声说。我照做了，但通过睫毛的缝隙仍能看到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另一只手悄悄伸向枕头下方——那里有她提前藏好的什么东西。就在她要拿出来的瞬间，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莫小雅吓了一跳，迅速收回手。我假装被惊醒，

揉着眼睛去拿手机——是苏晴的视频通话请求。"别接！"莫小雅突然扑过来抢手机，

"我是说...这么晚了，可能她在休息。"我躲开她的手，按下接听键。

屏幕上的苏晴背景是酒店房间，但这次她穿着我没见过的黑色吊带睡衣："辰辰，你在哪？

""在家啊。"我故意把镜头转向莫小雅，"小雅也在。"苏晴的表情瞬间凝固："什么？

但小雅明明在..."她的声音突然中断，画面卡住。最后定格的图像里，

我注意到她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我和"苏晴"在迪士尼的合照，

但照片上的日期是下个月15号。视频中断后，莫小雅脸色惨白："她...她说了什么？

""信号不好。"我放下手机，"你看起来吓坏了。""没有！"她强作镇定，

但手指绞紧了浴巾，"只是...这样不太好，晴晴会误会的。""误会什么？"我逼近她，

"误会你穿着浴巾在我卧室？误会你往精油里下药？"我掏出那个小药瓶，

"还是误会你准备用这个让我昏迷？"莫小雅的脸瞬间失去血色："你...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抓住她的手腕，"知道你根本不是莫小雅？知道你整容成苏晴的样子？

还是知道你们所谓的'替换计划'？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你怎么会..."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我低头查看——是家庭监控系统的移动侦测提醒。客厅画面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用钥匙打开大门。苏晴。或者说，另一个"苏晴"。"她提前回来了。

"莫小雅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计划有变。"她猛地挣脱我，从枕头下抽出一把小型电击器。

我早有防备，抓住她的手腕反向一拧。电击器掉在地毯上，莫小雅趁机撞开我冲向门口。

我追出去时，正好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苏晴"站在玄关处对视。后来的事情发生得太快。

后来的"苏晴"从包里掏出什么东西，莫小雅尖叫一声"不要！"，

然后一阵刺鼻的烟雾充满了整个客厅。我咳嗽着摸索到门口，

但为时已晚——两个人都不见了，只留下地板上一个还在冒烟的烟雾弹，

和莫小雅掉落的红色连衣裙。烟雾散去后，我在玄关地上发现了一张房卡——威斯汀酒店，

房间2218。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我回到卧室，

发现那件紫色真丝睡衣整齐地铺在床上，上面放着一张字条：游戏才刚刚开始。爱你的，

晴晴♡字迹和苏晴的一模一样。

第5章威斯汀酒店2218房卡在我掌心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凌晨三点，我站在客厅中央，

耳边还回荡着烟雾弹刺耳的嘶嘶声。

的"苏晴"同时出现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其中一个穿着我从没见过的黑色吊带睡衣，

另一个裹着浴巾，两人对视的眼神不像陌生人，而像...同谋。手机突然震动，

是"苏晴"发来的消息：到家了吗？明天见~配图是她在酒店健身房的自拍，

但这次背景里多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红色连衣裙，莫小雅今晚上穿的那件。

我回复：刚到，明天见。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连接家庭监控系统回放功能。

画面快退到两小时前，当我和莫小雅离开去餐厅时，公寓空无一人。

但就在我们出门后三分钟，客厅窗帘微微动了一下。放大画面，

窗帘缝隙中伸出一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将一个纽扣大小的物体粘在了书架侧面。

我立刻冲向书架，在第三层《算法导论》后面找到了它——一个微型摄像头，

指示灯微弱地闪烁着红光。这不是普通的偷拍设备。我在一次网络安全会议上见过类似产品，

专为执法部门设计，带实时传输和面部识别功能。摄像头角度精准覆盖整个客厅和走廊，

完美避开所有监控死角。手指触碰摄像头的瞬间，

一个更可怕的发现让我血液凝固——设备侧面刻着小小的"SQ-3"字样。SQ。

苏晴的缩写。3是什么意思？第三个摄像头？第三个目标？还是...第三个"苏晴"？

我拆下摄像头，用锡纸包裹阻断信号，然后彻底搜查了整个公寓。

结果令人窒息：主卧台灯底座、浴室排气扇、甚至微波炉内部，一共找到七个隐藏摄像头，

编号从SQ-1到SQ-7。最早安装的SQ-1已经积了一层薄灰，根据灰尘厚度判断，

至少存在三个月了。也就是说，从苏晴开始"频繁加班"的那段时间起，

我们的一举一动就处于全天候监控之下。

最令人不安的是书房发现——SQ-5藏在书架后的电源插座内，正对着我的工作电脑。

这意味着我所有的密码输入、文件操作都被记录得一清二楚。包括上周处理的公司核心算法，

以及...我用来备份莫小雅电脑资料的加密U盘位置。我立刻检查那个U盘，还在原处，

但插入电脑后发现所有文件都被替换成了苏晴的照片。

创建日期显示是今天下午——我和莫小雅在餐厅时，有人进来过。窗外开始下雨，

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像无数细小的脚步声。我坐在黑暗中的书房里，

感觉整间公寓变成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而我正深陷其中。凌晨四点，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我瞬间绷紧神经。钥匙插入锁孔，转动两圈，停顿，

再转半圈——苏晴的习惯性动作。但苏晴应该在深圳，除非..."辰辰？

"熟悉的声音从玄关传来，"你怎么不开灯？"灯光亮起的瞬间，我眯起眼睛。

"苏晴"站在门口，拖着登机箱，穿着那件蓝色睡裙——和视频里一模一样。

她看起来疲惫但美丽，头发微微蓬乱，像是刚下长途飞机。"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站在原地没动。"想给你个惊喜呀。"她放下箱子走过来，

身上散发着熟悉的橙花香水味，"小雅呢？"我仔细观察她的每一个微表情。太完美了，

连右眉梢那颗几乎不可见的小痣都在原位。但当她弯腰脱鞋时，

我注意到她左脚踝内侧——那里应该有三个月前我们爬山时留下的淡淡疤痕，

现在却光滑无瑕。"莫小雅有事出去了。"我故意说，"你们没在酒店碰面？""酒店？

"她歪头，这个动作和莫小雅如出一辙，"我才从机场回来啊。"她伸手想摸我的脸，

"你看起来好累..."我后退半步："深圳好玩吗？""忙死了，哪有时间玩。

"她自然地走向厨房，"我煮点粥吧，你脸色很差。"我跟着她，

看着她熟练地淘米、加水、开火。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抬手的高度，

甚至搅拌的方向都和记忆中的苏晴分毫不差。但当她转身拿碗时，

橱柜门映出她的倒影——那个"苏晴"嘴角挂着一丝我没见过的冷笑。

"你手机能给我看看航班信息吗？"我突然问，"公司要报销。

"她的手停在半空："手机没电了，在机场充了会儿还是开不了机。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给我看黑屏，"明天充好电给你看。""用我的充电器吧。

"我递过我的快充头。她接过时，

指尖在我掌心停留了半秒——温度比苏晴的正常体温低一些。更奇怪的是，

当她插上充电器等待开机时，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出一段复杂节奏。我悄悄录下来，

后来查证是莫尔斯电码中的"等待指令"。手机开机后，她迅速点开航空APP递给我。

屏幕显示确实有MU5352的登机牌，但二维码部分明显被PS过，

边缘像素有细微的不自然。"满意了吧？"她撅嘴，这个表情苏晴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