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论语来怼那些爱打小报告的人

如何用论语来怼那些爱打小报告的人

作者: 懒仔呀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懒仔呀”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如何用论语来怼那些爱打小报告的人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懒仔呀司徒玄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祠堂里那股子陈年木头混合着劣质线香的味沉甸甸地压在人胸口简直要把肺里的活气儿都挤干八张老榆木椅子围成个半八个老头子端坐其个个脸上罩着层青像刚从坟里刨出来的石阴气森正中间那把雕花大椅上是我们孔家的族也是县里官学的祭司徒玄司徒大他那身洗得发白的深蓝直浆得挺一根褶子都瞧不配上那张一丝表情也无的瘦长活脱脱是庙里供着的泥胎木只差没在脑门上贴...

2025-07-10 13:12:10

祠堂里那股子陈年木头混合着劣质线香的味儿,沉甸甸地压在人胸口上,

简直要把肺里的活气儿都挤干净。八张老榆木椅子围成个半圆,八个老头子端坐其上,

个个脸上罩着层青灰,像刚从坟里刨出来的石像,阴气森森。正中间那把雕花大椅上的,

是我们孔家的族长,也是县里官学的祭酒,司徒玄司徒大人。他那身洗得发白的深蓝直裰,

浆得挺括,一根褶子都瞧不见,配上那张一丝表情也无的瘦长脸,

活脱脱是庙里供着的泥胎木偶,只差没在脑门上贴张“仁义道德”的黄符纸。“孔氏女鲤,

”司徒玄的声音不高,像钝刀子刮骨头,又冷又硬,“你可知罪?”我,孔鲤,

就站在祠堂正中的青石砖地上,感觉四面八方那十几道目光,跟裹了冰碴子的针似的,

扎得我脊背发凉。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连夜点灯熬油地把我“请”来。因为我嫁了人,

嫁了个商贾,嫁了个满身铜臭、在他们眼里贱如泥尘的商贾。这在他们看来,

简直是往祖宗牌位上泼粪。“祭酒大人,”我吸了口气,尽量让声音别抖得太厉害,

“孔鲤不知何罪之有。男婚女嫁,天经地义,律法尚允,何罪之有?”“放肆!

”我右手边一个胖得几乎塞满整张椅子的族老猛地一拍扶手,

震得桌上那盏油灯火苗都跟着跳了几跳,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涨得通红,

像是刚灌下去三斤猪血,“天经地义?哼!你爹娘走得早,族里便是你的尊长!父母之命呢?

媒妁之言呢?都喂了狗了?《女诫》有云:‘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

是谓妇德!’你倒好,自甘下贱,与那等逐利之徒为伍,简直辱没我孔氏门楣,

愧对列祖列宗!”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我脸上。我默默往旁边挪了小半步,

心里那股火苗子“噌”地就蹿起来了。好家伙,这帽子扣得,比山还沉。“哦?

”我抬了抬眼,嘴角努力往上扯了扯,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个笑,“七叔公说得是。

不过……”我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一张张道貌岸然的脸,最后定在司徒玄身上,

“《女诫》是班昭写的,班昭是汉朝人。我孔家祖宗,至圣先师孔夫子,

他老人家在春秋那会儿,可没说过商贾低人一等吧?《论语》里倒有记载,‘子贡不受命,

而货殖焉,亿则屡中’。子贡可是夫子最得意的弟子之一,他不就是个顶顶厉害的大商人?

夫子可曾说过他半个‘贱’字?非但没说,还夸他‘亿则屡中’,料事如神呢!怎么,

难道在座诸位,比夫子还懂规矩?”祠堂里死一样静。

只听得见油灯芯子偶尔“噼啪”爆一下的轻响。那胖族老像是被噎住,张着嘴,

喉咙里“嗬嗬”响了两声,脸憋得更红,活像个蒸熟的大虾米,半天没憋出个屁来。

其他几个老头的眼神也飘忽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那股子同仇敌忾的气势,

被我这几句话生生戳了个窟窿。司徒玄那两道灰白稀疏的眉毛,终于难以察觉地蹙了一下,

像两条僵死的蚕虫微微蠕动。他放在膝上的枯瘦手指,指尖在深蓝的棉布上轻轻捻了捻,

仿佛在捻去一粒看不见的灰尘。那声音依旧平平无波,却像祠堂角落里积年的阴冷潮气,

丝丝缕缕渗出来:“巧言令色。孔鲤,你休要在此逞口舌之利,歪曲圣人之意。子贡为商,

乃君子之道,岂是如今这些唯利是图的市井之徒可比?此其一。其二,

”他浑浊的眼珠抬起来,目光像两把生了锈的钝刀子,沉沉地压向我,

“《礼记·内则》有云:‘男不言内,女不言外。’《曲礼》亦言:‘男女不杂坐,

不同施枷,不同巾栉,不亲授。’此乃人伦之大防,国之大节!你一女子,不守深闺,

自行择配,已是离经叛道。所嫁之人,更非士农,乃是操持贱业的商贾!

这‘内外之别’、‘尊卑之序’,在你眼中,竟如同虚设不成?你置圣贤教诲于何地?

置孔氏清誉于何地?” 他每说一句,那声音便冷硬一分,最后几个字,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祠堂里更静了,静得能听见角落里老鼠啃噬朽木的窸窣声。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鄙夷,有愤怒,

有等着看我如何被这顶“大义”的帽子压垮的幸灾乐祸。我低头,

慢条斯理地从袖袋里摸出一本薄薄的册子。书页泛黄卷边,显然常被翻动。动作不疾不徐,

故意拖长了这点沉默的时间。司徒玄的目光落在那册子上,眉头蹙得更深了些。

“祭酒大人教训得是。”我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却准确地翻开了册子的一页,

清了清嗓子,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祠堂里,“‘男女之别’、‘内外之防’,

礼经所载,不敢或忘。不过呢……”我话锋一转,手指点着书页上的字,

“《孟子·告子上》有言:‘告子曰:食色,性也。’ 孟子他老人家虽然驳斥了告子,

可也没否认‘食色’是人之本性吧?哦,对了,”我又往前翻了两页,指尖点着另一段,

“《孟子·尽心下》这里还说:‘形色,天性也;惟圣人然后可以践形。’ 这‘形色’,

不也是指着这身体发肤、七情六欲?圣人尚且要‘践形’,要好好对待这身体情欲,

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反倒成了罪过?”我把册子往前送了送,

让司徒玄能看清上面的字迹,那是他亲手批注的官学课本,字迹工整严谨。“再者,

祭酒大人批注朱子语类时,不也亲笔引述过朱子之言:‘人欲中自有天理’?

这‘天理’既然就在‘人欲’之中,那我孔鲤遇见个情投意合、想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怎么就成了大逆不道、坏了国之大节?难道圣贤的道理,到了我这里,就得反着来?

”司徒玄那张古井无波的瘦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

像是被无形的针刺中了要害。捻着衣襟的手指停住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他盯着我手中那本熟悉的课本,眼神复杂,有被当众揭穿的狼狈,更有被蝼蚁冒犯的震怒。

“你……你……”他胸口起伏,深蓝直裰下的枯瘦身体微微颤抖,

那层维持了半辈子的“古井无波”假面终于被撕开一道口子,

露出下面真实的、被冒犯的怒火。他猛地吸了口气,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被逼到墙角的尖利:“强词夺理!圣人微言大义,

岂是你这无知妇人可以妄加揣测、肆意曲解的?就算……就算情之一字,勉强说得通,

”他喘了口气,目光扫过其他噤若寒蝉的族老,仿佛找到了新的支撑点,“那‘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呢?此乃伦常之本!你爹娘早亡,族中长辈便是你的天!婚姻大事,

岂容你自作主张,私相授受?无父母之命,无媒妁之言,你这等行径,

与那桑间濮上的苟合之徒何异?礼崩乐坏,纲纪荡然!孔氏百年清誉,就要毁在你一人之手!

”他越说越激动,枯瘦的手掌“啪”地一声拍在椅子扶手上,

震得桌上那盏油灯的火苗猛地一跳,光影在他那张因激愤而扭曲的脸上疯狂晃动,

竟显出几分狰狞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

却像冰珠子砸在青石砖上,清脆又带着寒气。我没有立刻反驳,反而慢慢抬起头,

目光不再看司徒玄,

而是缓缓扫过祠堂里悬挂的那些密密麻麻、象征着孔氏“清誉”的匾额和牌位。那目光里,

没有敬畏,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看得那几个刚才还跟着司徒玄帮腔的族老,

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祠堂里死寂得可怕,只有司徒玄粗重的喘息声格外刺耳。“祭酒大人,

”我开口了,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那令人窒息的寂静,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您口口声声伦常为本,父母之命大于天。那么,三年前,您那守寡在家、侍奉翁姑的儿媳,

陈氏婉娘……”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司徒玄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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