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后,我揣着五千万带娃跑路了

流产后,我揣着五千万带娃跑路了

作者: 椰粒糕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流产我揣着五千万带娃跑路了大神“椰粒糕”将一种冰冷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一种,阳阳的现代言情,大女主,婚恋,家庭,白月光小说《流产我揣着五千万带娃跑路了由新晋小说家“椰粒糕”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57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8:13:0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流产我揣着五千万带娃跑路了

2025-07-06 18:49:00

前言:>我在KTV门外听见丈夫对兄弟说:“要不是当年她怀孕,我早娶白月光了。

”>手袋里的孕检单被攥成团,腹中二胎刚满两个月。>这八年婚姻,

原来只是他迫于责任的牢笼。>我停止哭闹递上离婚协议:“五千万,买你自由。

”>他签得毫不犹豫,转账快得像怕我反悔。>白月光却在他家掀起血雨腥风时,

我正带孩子看极光。>冰原上孩子突然仰头:“妈妈,你眼睛里有星星在跳舞。

”>原来斩断错的绳索,星光真的会重新落进生命里。

---01KTV那扇沉重的隔音门像一道生与死的界限。门内,

震耳欲聋的鼓点、跑调的嘶吼、玻璃杯碰撞的脆响,混合成一片混沌的喧嚣。门外,

铺着暗红色地毯的走廊仿佛无限延伸,两侧包厢门上镶嵌的磨砂玻璃透出暧昧模糊的光影,

像一只只窥视的眼睛。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廉价香水味和酒精挥发后的酸腐气息,

几乎令人窒息。我的手心一片冰凉的濡湿,死死攥着刚从包里掏出来的手机。

屏幕上还停留在那条几分钟前收到的信息上,发信人是我大学时代的闺蜜林薇:“小雅,

我在‘魅影’999,看见陈哲了,还有他那帮兄弟…状态不太对,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我担心他喝多了。”陈哲。我的丈夫。他说今晚公司有重要的投资人晚宴,会晚归。

八年的婚姻,五岁的儿子,

识地、带着一丝隐秘甜意地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正悄悄孕育着我们第二个孩子,

刚刚两个月。医生笑着说胚胎发育得很好的画面还在眼前。我是打算今晚告诉他的,

在这个他所谓的“应酬”之后,用一个惊喜冲淡可能的疲惫。可林薇的信息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破了那层包裹着期待的肥皂泡。我站在999包厢厚重隔音门的阴影里,

像一个拙劣的偷窥者。那扇门并未完全闭合,留着一道不足两指宽的缝隙。

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浪稍稍泄出,撞击着耳膜。就在那嘈杂的缝隙里,

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带着平日里绝不会显露的醉意和一种令人心头发冷的亢奋,

穿透出来。“……操,你是没看见,闹!跟我闹!一个月了!哭天抢地,砸东西,

半夜把我摇醒问我还爱不爱她…我他妈都要神经衰弱了!”是陈哲的声音,

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被逼到极致的烦躁。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揶揄,

是他的发小李明:“哲哥,消消气。嫂子…唉,也难怪,八年啊,孩子都那么大了,

突然知道…搁谁谁不疯?你也是,藏得够深啊,

哥们儿以前愣是没看出来你对那位…”“看出来?”陈哲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某种被压抑太久终于爆发的怨怼和…委屈?“看出来又怎么样?当年要不是她怀孕了,

我TM能跟她结婚?我早就去找苏晚晴了!” 最后那个名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被他用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温柔念了出来。苏晚晴。

这个名字像一个古老的、带着倒刺的钩子,

瞬间勾开了记忆深处某个早已结痂、却从未真正愈合的伤口。大学时代,

那个如同月光般清冷疏离、只存在于陈哲偶尔失神凝望和只言片语中的名字。

他曾说她是“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出了国,断了联系”。原来,所谓的“断”,

只是他单方面在我这里强行画下的句点。“要不是当年她怀孕了,我TM能跟她结婚?

”这句话,带着酒后的肆无忌惮和一种沉甸甸的、积压了八年的怨气,像一颗滚烫的子弹,

精准无比地贯穿了我所有赖以生存的认知堡垒。

耳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包厢里的哄笑声、李明的劝解声…所有的声音都在一瞬间被抽离了。

世界变成了一片死寂的真空,只剩下这句恶毒的咒语在我脑海里疯狂回响、撞击。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疯狂地擂动,

每一次搏动都带来尖锐的闷痛,牵扯着整个腹腔都在抽紧。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冰冷的墙壁,指尖深深抠进墙纸粗糙的纹理里,

才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小腹深处,

那个刚刚开始扎根的小生命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灭顶的冲击,

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如同被无形丝线牵扯般的坠痛。手袋里,

那张被我小心翼翼折好、原本打算作为惊喜送出的孕检单,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紧紧贴着我的大腿。隔着薄薄的衣料,那点微弱的温热几乎要把皮肤灼穿。

我的手指僵硬地伸进包里,摸索到那张光滑的、带着医院消毒水气味的纸片。

指尖触碰到它的瞬间,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羞辱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

几乎将我彻底淹没。原来如此。这八年看似安稳的婚姻,这充满烟火气的家,

我们共同养育的儿子,

以及此刻我腹中这个刚刚萌芽、承载着我全部柔软期待的新生命……在他眼里,从头到尾,

都只是一场因为“责任”而不得不扮演的漫长牢狱。

一个用我的“怀孕”铸造的、困住他奔向白月光的牢笼。我死死攥住那张孕检单,

光滑的纸张在掌心被揉捏、挤压,发出不堪重负的窸窣声。指甲深陷进柔软的掌心,

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心口那片被彻底撕裂、碾碎的地方传来的万分之一。

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模糊了眼前那扇门缝里透出的、光怪陆离的灯光。

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尝到一丝腥咸的铁锈味,硬生生将那阵汹涌的泪意逼退了回去。哭?

为谁哭?为一个把我当成牢笼看守的男人?为一个用八年时间精心编织谎言的骗子?不。

一股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火焰,取代了最初的剧痛和眩晕,从心脏深处燃起,

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那火焰烧干了眼泪,烧尽了软弱,只留下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

我深吸一口气,走廊里浑浊的空气呛得肺叶生疼。最后看了一眼那道缝隙,

里面陈哲的身影在迷离的光影里晃动,正举起酒杯,

脸上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甚至可以说是向往的兴奋,与李明碰杯。够了。我猛地转过身,

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脊背挺得笔直,

像一柄即将出鞘的、淬了寒冰的利刃。我一步一步,

沿着那条仿佛没有尽头的、弥漫着腐朽气息的走廊,

走向外面未知的、却必然不再有他的黑暗。腹中那阵细微的坠痛再次传来,

提醒着我体内还有一个脆弱的存在。我的手,依旧紧紧攥着那张被揉成一团的孕检单,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回到那个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空气凝滞得如同灌满了水银。

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过往生活的痕迹:玄关处他随手丢下的领带,

沙发上他常坐位置留下的凹陷,甚至空气里似乎还漂浮着他惯用的须后水的清冽气息。

这些曾经带来安心感的东西,此刻都变成了无声的嘲讽,冰冷地刺激着神经。我没有开灯,

任由窗外城市冰冷的霓虹灯光流淌进来,在地板上切割出扭曲的光影。

巨大的落地窗映出我模糊的倒影——一个身形单薄、面色惨白、眼神空洞的女人。

腹部的坠痛感并未消失,反而随着每一次心跳,隐隐加深,

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内部缓慢地、恶意地搅动。我靠着冰冷的玻璃窗滑坐在地板上,

寒意瞬间穿透薄薄的衣料,刺入骨髓。孩子。手袋里,那个被攥得不成样子的纸团,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颤。我把它掏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近乎自虐般地,

一点点展开。纸张被揉搓得满是褶皱,但上面清晰的“宫内早孕,胚胎存活”字迹,

以及那个小小的、象征生命的孕囊图像,依然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眼底。告诉他的冲动,

如同濒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的本能,在胸腔里剧烈翻腾。

或许…或许他知道了这个新生命的存在,一切就会不一样?八年的情分,五岁的儿子,

再加上这个刚刚到来的孩子…这些重量,难道还抵不过一个早已远去的幻影?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KTV门外那句淬毒的诅咒击得粉碎——“要不是当年她怀孕了,

我TM能跟她结婚?”当年那个孩子的到来,在他眼里,是束缚的开始,

是奔向白月光的绊脚石。如今这个呢?只会是更沉重的枷锁,更令他厌恶的负担,

是他奔向“真爱”路上更难以摆脱的障碍!告诉他,除了收获他更加不耐烦的敷衍,

甚至是更深的厌弃,还能得到什么?不过是自取其辱,让这个尚未成型的小生命也一同蒙羞!

一股巨大的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头。我踉跄着冲进洗手间,趴在冰冷的陶瓷马桶边缘,

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灼烧般的酸水灼烧着食道。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抬起头,盥洗镜里映出一张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脸,

眼睛红肿,写满了绝望和崩溃。这就是我吗?这就是那个曾经在大学校园里,

也意气风发、笑容明亮的我吗?什么时候,

我把自己活成了这副为了一份早已腐烂的感情摇尾乞怜、尊严扫地的模样?愤怒,

一种迟来的、带着自毁倾向的愤怒,猛地冲垮了摇摇欲坠的堤坝。

我抓起洗手台上一个他常用的玻璃漱口杯,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砸向那面映照着狼狈倒影的镜子!“哗啦——!

”刺耳的碎裂声在死寂的房间里骤然炸响!

无数细小的、锋利的玻璃碎片如同冰雹般四散飞溅,散落在冰冷的瓷砖地面、洗手台上,

也溅落在我光裸的小腿和脚背上,划开几道细细的血痕。尖锐的痛感传来,

却奇异地带来一丝扭曲的清醒。镜中的女人碎裂成无数片,

每一片都映照着我的痛苦、愤怒和…那深不见底的绝望。我看着那些碎片里的自己,

看着小腿上渗出的血珠,看着满地的狼藉,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发泄过后,

是更深沉、更冰冷的疲惫。身体的力量仿佛被瞬间抽空,我顺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滑坐在地。

碎裂的玻璃渣硌着皮肤,带来尖锐的刺痛,混合着小腹深处那持续不断的、沉沉的坠痛。

就这样坐了很久。直到窗外的天色由浓黑转为一种压抑的灰白,城市苏醒的嘈杂声隐隐传来。

光线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带,

正好落在我脚边一片锋利的镜子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我缓缓抬起手,

看着掌心里被指甲掐出的深深血痕。疼痛尖锐而真实。然后,我的目光移向小腹。那里,

那个小小的、不被期待的生命,正用它微弱的方式宣告着存在,也带来沉重的负担。

眼泪终于再次涌了出来,大颗大颗,无声地滚落,砸在冰冷的瓷砖上,洇开小小的深色水渍。

但这一次,不再是歇斯底里的崩溃,而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哀恸。为这八年的痴傻,

为这腹中不被期待的孩子,也为那个天真地以为拥有了爱情和家庭的、愚蠢透顶的自己。心,

在极致的痛苦和冰冷的绝望中,被反复碾磨。那团愤怒的火焰渐渐熄灭了,

只剩下一堆冰冷的灰烬。灰烬之下,某种更为坚硬、更为残酷的东西,正在悄然成形。

02接下来的一个月,对陈哲而言,大概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而我,

则彻底化身为这场噩梦的导演和主演。我开始“闹”。用尽一个女人所能想到的所有方式,

歇斯底里地、毫无尊严地闹。他下班回家,钥匙刚插进锁孔,我就能像幽灵一样出现在玄关,

披头散发,眼睛肿得像核桃,声音嘶哑地质问:“你今天见了谁?是不是苏晚晴?

你手机给我看看!” 他不耐烦地推开我,我就扑上去,死死抓住他的西装外套,

指甲隔着昂贵的面料掐进他的胳膊。“你说话啊!陈哲!八年!我跟你八年!儿子都五岁了!

我哪里对不起你?你心里装着别人,你把我当什么?一个免费的保姆?

一个给你生孩子的工具?” 我的声音尖锐得能刺破屋顶,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滔天的恨意,

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儿子被吓得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只偶尔传来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

他试图解释,声音冰冷而疲惫:“你冷静点行不行?我没说要离婚!

你能不能别整天疑神疑鬼?” 这话像汽油泼在我心头的火焰上。“没说要离婚?

” 我猛地抄起茶几上一个水晶烟灰缸——那是他喜欢的一个摆件——狠狠砸在地板上!

碎片四溅。“没说要离婚?那你跟李明在KTV说什么?‘要不是她怀孕’?

‘早就去找苏晚晴了’?陈哲!你当我是聋子还是傻子!” 我冲到他面前,仰着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他,泪水混合着绝望和疯狂,“你告诉我,我听见的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他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眼神里有震惊,有被揭穿的狼狈,

但更多的是一种迅速堆积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厌恶。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声音压抑着暴怒:“你跟踪我?林雅,你疯了吗?!”“是!

我疯了!我就是疯了!” 我歇斯底里地挣扎,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手腕上的剧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被你逼疯的!被你这八年虚情假意的牢笼逼疯的!

放开我!你滚!去找你的白月光!滚啊!”他猛地甩开我的手,

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后退好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疲惫、厌弃和…解脱?“不可理喻!

” 他丢下这句话,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墙壁都在颤抖。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刚才的疯狂像潮水般退去,

留下满地的狼藉和一片更深的、令人窒息的冰冷绝望。我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

看着一地闪亮的水晶碎片,它们映照着天花板上惨白的灯光,

也映照着我此刻狼狈不堪、尊严扫地的模样。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不是为了他,

而是为了这个彻底失控的、丑陋的自己。腹中的坠痛感似乎又加重了些,

提醒着我另一个生命正在承受这风暴的余波。这样的场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反复上演。

地点变换,方式升级。在他公司的地下车库,我堵住他的车,拍打着车窗哭喊,

引来保安的侧目和窃窃私语。在他父母家,我声泪俱下地控诉,

像个祥林嫂般一遍遍复述KTV里听到的“真相”,看着他父母尴尬又无奈的眼神,

看着陈哲额角暴跳的青筋。我砸过东西——昂贵的花瓶、限量版的手办、他珍视的收藏。

我歇斯底里地哭喊,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我整夜整夜地失眠,

在他偶尔不得不回家的夜晚,用冰冷怨毒的眼神无声地凌迟他。我变得憔悴不堪,眼窝深陷,

皮肤失去了光泽,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后、正在急速枯萎的花。每一次的哭闹和争执,

都像一把双刃剑,狠狠捅伤对方的同时,也更深地捅进自己的心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陈哲的耐心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耗尽。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偶尔回来,也是拿了东西就走,眼神从不落在我身上,

仿佛我只是空气,是这房子里一件令人不适的摆设。他身上的烟味越来越重,

眉宇间的烦躁和冷漠几乎凝成了实质。当他的目光偶尔扫过我,那里面除了冰冷的厌烦,

再无其他。而腹中的那个小生命,似乎也在这无休止的风暴中变得异常沉默。

除了那持续不断的、沉闷的坠痛,它不再给我任何强烈的反馈。

那份孕早期的、带着隐秘期待的联系感,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绝望中被消磨殆尽。

直到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他又一次带着浓重的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回来。

我像往常一样扑上去质问、撕扯。他大概是彻底厌倦了,也或许是酒精放大了他的不耐。

在我又一次抓住他衣领哭喊着“为什么”的时候,他猛地用力,粗暴地将我推开。

我猝不及防,脚下被散落在地毯上的杂志一绊,整个人向后倒去!“啊——!

” 短促的惊呼卡在喉咙里。预想中撞击地面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我的腰侧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实木茶几角上,一阵尖锐的剧痛瞬间从小腹深处炸开!

远比之前的坠痛要猛烈百倍,像有一把烧红的刀子在里面狠狠搅动!

“呃……” 我痛苦地蜷缩下去,捂住小腹,瞬间冷汗淋漓,脸色惨白如纸。

陈哲推开我的动作顿住了。他似乎也愣了一下,看着我痛苦蜷缩的样子,眉头紧紧皱起,

眼神里有刹那的惊疑不定,但很快又被更深的烦躁取代。他语气极其不耐,

带着一种被彻底纠缠的疲惫和厌恶:“林雅,你闹够了没有?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有意思吗?

”装?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喘不上气。小腹深处那撕裂般的绞痛是如此真实而猛烈,

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薄薄的睡裤。我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没有让痛呼声溢出喉咙。

看着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认定我是在演戏博取同情的厌烦表情,

看着他因为极度不耐而微微扭曲的英俊面孔,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寒意,

瞬间盖过了身体的剧痛,将我从头到脚彻底冻结。就在这一刻,所有的哭喊,所有的质问,

所有的怨恨,所有的痛苦……那些翻腾了一个月的、灼烧肺腑的岩浆,骤然冷却、凝固,

然后,无声地碎裂了。像一面被重锤击碎的镜子。剧痛仍在持续,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睡衣。

但我却奇异地平静了下来。一种死水般的、带着血腥味的平静。我扶着冰冷的茶几边缘,

用尽全身力气,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站了起来。脊背挺得笔直,

尽管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我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泪水早已干涸,

只剩下一种近乎空洞的冰冷,直直地看向他。

陈哲大概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死寂般的平静惊住了。他脸上的烦躁和厌恶凝滞了一瞬,

眼神里掠过一丝极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安。“陈哲,”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却异常平稳,没有一丝波澜,像从冰窟深处传来,“我们谈谈。

”03书房厚重的胡桃木门隔绝了外面世界最后一丝声响。巨大的书桌像一块冰冷的界碑,

横亘在我和他之间。

空气里弥漫着书页的陈旧气息和他身上残留的、令人作呕的酒气与香水味混合的味道。

一盏孤零零的阅读台灯投射出惨白的光圈,

照亮了桌面上那份我早已准备好的文件——离婚协议书。我坐在他对面,背脊挺得笔直,

像一杆标枪。一个月来的歇斯底里和憔悴似乎被一种奇异的冰冷力量强行压制了下去,

只留下眼睑下深重的青黑和眼底那片冻土般的荒芜。腹部的绞痛并未完全消失,

像一只阴魂不散的冰冷爪子,时不时地攥紧,提醒着我那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但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所有的情绪都被冰封,

只剩下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陈哲的目光扫过那份刺眼的文件,又落回到我脸上。

他靠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姿态看似放松,

眉宇间却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一种终于走到这一步的、隐隐的解脱感。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丝混合着无奈和讥讽的苦笑。“林雅,闹了一个月,这就是你想要的最终结果?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宿醉后的干涩,更多的是不耐烦,“我说过,我没提离婚,

是你一直在……”“五千万。”我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钢针,

清晰无比地钉进这令人窒息的空气里。他骤然收声,脸上的那点苦笑瞬间冻结,

被一种纯粹的错愕取代。他微微眯起眼,像是不认识似的重新打量我,

仿佛第一次看清眼前这个同床共枕八年的女人。“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离婚赡养费,五千万。”我的目光平静地迎视着他,没有任何躲闪,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

“儿子归我。另外,你每月支付孩子二十万生活费。一次性付清,十年。

”书房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墙上昂贵的古董挂钟,秒针走动发出单调而清晰的“嘀嗒”声,

像在丈量着某种倒计时。陈哲脸上的错愕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荒谬的、被冒犯的怒意。他猛地坐直身体,身体前倾,

手肘重重压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林雅!”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你是不是疯了?!五千万?一个月二十万?你当我是开银行的?

还是你觉得我们陈家欠你的?这八年,我亏待过你吗?”他像被点燃的炸药桶,

额角青筋隐隐跳动:“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心里有气,有怨!但做人要讲点道理!

要懂得适可而止!你……”“预付十年。”我再次平静地打断他,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我的目光越过他愤怒扭曲的脸,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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