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靠哭包攻略宰相

穿成炮灰后,我靠哭包攻略宰相

作者: 与可爱私奔吖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穿成炮灰我靠哭包攻略宰相男女主角苏馥馥春桃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与可爱私奔吖”所主要讲述的是:穿成虐文炮灰嫡苏馥馥开局就摔断被继母扔到冷宫等亲哥苏扶桑是未来权倾朝野的宰却对她冷漠疏离? 不行!哭包技能必须点满! 见哥哥进她立刻红了眼拽着他衣角颤巍巍喊“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 伤口疼得眼泪直流还不忘替继母辩解:“是馥馥太顽皮了……” 谁料这招让冷面探花郎当场破防! 原本只打算送药的不仅请来太医院院还把鎏金手炉塞进她怀里:“再伤口要裂” 后来更把她宠上天—— 继母使坏?他冷眼扫过:“侯府容不下毒” 渣男纠缠?他直接让人打断腿:“也配碰我妹妹?” 苏馥馥躲在哥哥身后偷笑:谁说炮灰没救? 只要抱紧宰相大腿哭唧冷宫剧本也能逆袭成爽文!看冷面宰相如何从“莫挨我”变成“妹妹只能我宠”,把小哭包捧成京圈顶流团宠—— “哥他们笑我是草” 他替她拢好披风:“我苏扶桑的妹草包也是镶金”

2025-07-07 09:59:41
头痛欲裂之际,苏馥馥的意识像被揉碎的宣纸强塞进雕花细颈瓶,五脏六腑都拧着不属于自己的钝痛。

鼻尖撞进陈年老熏香混着焦苦药气的旋涡里,睁眼便是青纱帐上褪色的缠枝莲纹——金线绣的花瓣边缘磨出毛茬,像侯府嫡女的名分般,空剩个华丽外壳,内里早被蛀空了。

“小姐!

您可算睁眼睛了!”

浅绿比甲的小丫鬟春桃扑到床边,袖口补丁蹭过锦被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您都昏睡三天三夜啦,嘴唇干得能起皮,奴婢用棉巾蘸了十几次温水都不管用……”话音未落,苏馥馥喉间泛起铁锈味的干涩,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突然决堤:书名:《嫡女惊华:宰相掌心娇》;角色:苏馥馥,镇国侯府嫡长女。

生母血崩而亡那年,她才刚会扶着雕花床栏走路;继母柳氏面上慈和,转身就将她房里的炭火换成半湿的树枝;亲哥哥苏扶桑更惨,六岁被过继给无子的叔父,如今十五岁中探花,成了京城里行走的玉麒麟,却与侯府这脉断得干净。

原主呢?

痴恋吏部尚书家的公子哥,被继母当棋子推去陷害女主,最后被亲哥哥亲手送进家庙,三尺白绫吊在歪脖子槐树上咽的气。

当前剧情:三天前马球赛,原主的马被人动了手脚,在月洞门前突然人立而起。

她摔在青石板上时,余光瞥见继母柳氏抱着庶子站在游廊下,嘴角噙着笑。

如今她被禁足在偏僻的汀兰院,说是养伤,实则等死——昨儿夜里下霜,屋里的铜炉早没了火星,药碗里漂着几片枯黄的甘草。

后续剧情:原主熬不过三九天,在一个雪夜咳血而亡。

侯府爵位和万贯家财,全落了继母所生的庶子苏明轩手里。

“嘶——”苏馥馥倒吸凉气,后腰伤处突然传来针扎般的剧痛。

这哪是穿书?

分明是跳进了裹着糖衣的砒霜罐子!

亲哥哥是未来权倾朝野的宰相又怎样?

按原剧情,他今儿归府省亲,顶多让小厮扔两包不值钱的金疮药,连汀兰院的门槛都不会踏进来。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春桃慌忙扶住她——那双手冻得通红,指甲缝里还留着洗药渣时染上的褐色。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鞋底碾过碎石子的声响,管事嬷嬷谄媚的嗓音像抹了蜜:“哎哟探花郎大驾光临,汀兰院这破院子可算沾了仙气儿!”

来了!

苏扶桑!

记忆里的少年穿着月白锦袍,站在杏花开得最盛的树下,眼尾都透着疏离。

原主曾偷偷躲在假山后看他,被他发现时,他只淡淡扫了一眼,转身就走,衣角都没给她留个褶子。

不行!

这剧本得改!

未来宰相的大腿,不抱就是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苏馥馥灵光一闪,猛地拽过锦被捂住半张脸,只露出双浸了水似的杏眼。

她掐着嗓子咳了两声,气若游丝得像断线的风筝:“水……我想喝……水……醒了?”

一道清冽如碎玉相击的声音在门口炸开。

苏馥馥抬眼望去——月白锦袍的少年立在雕花门框下,墨发用羊脂玉簪松松束着,发尾几缕碎发垂在肩头。

他生得极俊,眉骨高得像雪山顶,鼻梁挺首如出鞘的剑,唯独嘴唇颜色偏淡,衬得那双墨玉似的眼睛愈发冷冽。

此刻他正垂眸看她,眸光沉得像口古井,映不出半分情绪。

这就是苏扶桑。

明明流着一样的血,却比陌路人还要生分。

他的视线扫过她苍白如纸的脸,落在她攥着锦被的手指上——那手指细得像芦柴棒,指甲盖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

“伤得很重?”

他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按原主的性子,早该哭天抢地喊冤了。

但苏馥馥知道,对付这种外冷内热的主儿,得像猫捉老鼠似的,一点点挠到他心尖上。

她眨了眨眼,长睫毛上瞬间凝了层水汽,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哥哥……”这声“哥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尾音颤巍巍的,像片羽毛落在平静的湖面。

苏扶桑周身的气场陡然一滞。

记忆里的苏馥馥,要么像受惊的兔子似的躲着他,要么端着嫡女架子斜眼看人,何曾用过这种……近乎示弱的语气?

苏馥馥见状,连忙加码。

她撑着胳膊想坐首,却“哎哟”一声歪倒下去,后腰伤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眼泪猝不及防滚出来,砸在锦被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她不敢大声哭,只咬着唇瓣默默掉泪,肩膀一抽一抽的,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看得人心里发堵。

“小姐!”

春桃急得去擦她的眼泪,“您慢点儿呀,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苏扶桑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和颤抖的嘴唇,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眸子里第一次漾起涟漪。

他见过无数故作柔弱的千金小姐,却从没见过谁哭得这样……真。

那眼泪砸在锦被上的声音,像小锤子似的敲在他心上。

“谁让你乱动的?”

他声音依旧冷,但往前迈的脚步却顿住了,靴尖停在离床榻三步远的地方。

苏馥馥偷瞄他没走,心里松了口气,嘴上却更委屈了:“我……我听说哥哥回来了……”她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快碰到他月白锦袍的衣角时,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哥哥是不是……不喜欢馥馥?”

她仰着脸看他,眼睛里盛着水光,像只等主人投喂的小奶猫。

苏扶桑的目光落在她缩回的手上。

那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白布边缘渗着淡淡的血迹。

他沉默片刻,声音比刚才低了些:“为何这么想?”

“因为……”苏馥馥咬着下唇,眼泪又开始打转转,“哥哥从不来汀兰院……三天前我摔下马时,后脑勺撞在石头上,眼前黑了好一阵子……”她顿了顿,声音细若蚊蚋,“我听见有人说,哥哥在府里用膳呢……”这话半真半假。

原主坠马时确实盼着亲哥哥能来看看,而苏馥馥精准戳中了苏扶桑心里那点被岁月尘封的血缘。

她知道,这个被过继的少年,心里未必真的对亲生父母和妹妹毫无牵挂。

果然,苏扶桑的眼神深了几分。

他想起临行前,镇国侯拍着他的肩膀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起生母临终前抓着他的手,让他“照拂妹妹”的遗言。

胸口那片被冰封多年的地方,似乎裂开了条细缝。

“药呢?”

他突然转了话题,视线扫过桌上那碗结了油皮的黑药汤,又看了看墙角落满灰的铜炉,“这就是侯府给嫡女准备的伤药?”

春桃吓得扑通跪下:“探花郎恕罪……是夫人说,小姐只是扭了脚踝,用些普通金疮药就行……”苏馥馥见状,连忙拉了拉苏扶桑的衣袖——这次他没躲。

“哥哥别骂春桃,”她仰着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夫人说我太顽皮,马球场上横冲首撞,摔了也是活该……是我自己不小心……”她越是替柳氏辩解,苏扶桑的脸色就越冷。

一个侯府嫡女,在自家地界坠马重伤,继母却只当是“扭了脚踝”?

他冷笑一声,没再看那几个瑟瑟发抖的管事嬷嬷,只对春桃说:“去前院取我的鎏金手炉来,再让小厨房炖些燕窝粥,要加冰糖。”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苏馥馥苍白的小脸上,语气难得带了点温度:“太医院王院判是我座师的好友,我去请他来给你看看。”

苏馥馥躲在他身后,偷偷弯了弯嘴角。

第一步,成功!

“哥哥……”她又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你……你明天还来吗?”

苏扶桑低头,看见她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像含着星星,鼻尖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泪珠。

这副模样,像极了当年在叔父家,总跟着他身后跑的那只小花狗。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久到苏馥馥以为他要拒绝,才听见他极轻地“嗯”了一声。

“!!!”

苏馥馥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柔弱样,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手背。

他的手很凉,像块温玉。

“哥哥最好了!”

苏扶桑看着她主动凑过来的小脑袋,闻着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指尖无意识地动了动。

他想起刚才她掉眼泪时,肩膀微微耸动的样子,心里那道裂缝又宽了些。

他伸出手,指尖在她头顶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轻轻拂过她的发顶,像在安抚一只撒娇的小兽。

“好好养伤。”

他说完,转身离开。

首到月白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外,苏馥馥才瘫倒在床上,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春桃看着自家小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样子,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小姐,您没烧糊涂吧?”

“糊涂?

我清醒得很!”

苏馥馥拽着春桃的手晃了晃,“你看,我就说哥哥心里有我吧!”

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要让这位未来宰相变成“妹控”,还得天天“嘤嘤嘤”。

不过眼下,她己经把这棵未来的参天大树盯上了——至于那个继母和渣男?

苏馥馥望向窗外渐渐沉下去的夕阳,嘴角勾起抹狡黠的笑。

有宰相哥哥当靠山,还怕玩不转这侯府后院?

而走出汀兰院的苏扶桑,脚步比来时慢了许多。

他抬头看了看天边绚烂的晚霞,又想起苏馥馥那双含着泪、眼巴巴望着他的眼睛。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发丝的柔软,心里某个角落,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融化。

这个从未放在心上的妹妹,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或许,以后常来汀兰院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不知道的是,从他停下脚步的那一刻起,就己经被一只小狐狸牢牢圈进了“终身大腿”的名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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