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少女神秘失踪,街头巷尾人心惶惶。我在香铺捣鼓香料,本想岁月静好,
却被裴砚之拖进这场命案。一番调查,线索竟指向香料铺。我们伪装潜入,翻出黑账本,
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发现。一场混战,好不容易抓到老板,却一问三不知。正焦头烂额时,
我发现失传迷魂香料,好在找到弱点制成解药。废弃院子现新线索,黑暗谜团即将揭开,
幕后黑手还能躲多久?重生之退婚要趁早在我上辈子咽下最后一口气时,
心里还惦记着那块没吃完的桂花糕,想着要是能重来,一定先把糕点吃个够。谁能想到,
老天爷还真就听了我这小小心愿,不过附赠的重生大礼包,
那可真是让人“惊喜”到下巴脱臼。我是被嘴里那半块桂花糕给硌醒的,一睁眼,
就瞧见眼前晃悠着个铜镜,镜子里那张脸,嫩得能掐出水来,胶原蛋白都快溢出来了。
我这脑子还没转过弯,身体先本能地反应,差点被那桂花糕给噎死。“这啥情况?
我咋变年轻了?难不成是孟婆汤掺水了,把我送回了三年前?”我一边拼命咳嗽,
一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越看越崩溃,这不就是我三年前被猪油蒙了心,傻乎乎的模样嘛!
还没等我从这穿越的大惊喜里缓过神,丫鬟翡翠就跟只欢快的小麻雀似的蹦了进来,
手里还捧着个香囊,那香味一飘过来,我天灵盖都快被熏麻了。“小姐,
宁远侯府送来的聘雁可要清蒸?还有这香囊,是夫人特意交代,让您成亲那天一定要戴着的。
”翡翠一脸讨好地笑着,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邀功。我一听这话,差点没把肺气炸。
上辈子我就是戴着这玩意儿,新婚夜七窍流血,死得比御膳房现杀的甲鱼还惨。
我反手就把香囊甩进了炭盆,那香囊瞬间就被火苗吞没,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
“这味道配得上本小姐吗?去把我爹去年供在佛堂的龙涎香偷……不对,是请过来!
”我翘着二郎腿,一边啃着苹果核,一边没好气地吩咐道。心里想着,重生后这第一课,
可得好好教教这些不长眼的家伙,别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翡翠的脸瞬间就黑得像糊锅底的锅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
可瞅见我那一脸“你敢反驳试试”的表情,又把话给咽了回去,只能灰溜溜地转身出去。
我坐在床边,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那我可得好好把握,先把这门倒霉的婚事给退了再说。
想到这儿,我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坏笑,脑海里已经开始构思起退婚大戏的精彩剧本了。
没一会儿,翡翠就回来了,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那盒龙涎香,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心疼了,
就好像那不是香,而是她的命根子似的。“小姐,这龙涎香可是老爷的心肝宝贝,
您就这么……”翡翠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少啰嗦,赶紧给我点上。
从今天起,本小姐要做京城最香的女人!”我一把夺过香盒,亲自点上,
那淡雅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把刚才那股刺鼻的桂花香给赶得无影无踪。我深吸一口气,
满意地点点头,心里琢磨着,退婚这事儿可得好好筹划一下,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对狗男女。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决定把退婚大戏安排在祖母的寿宴上,到时候人多热闹,
正好让他们好好出出丑。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假装若无其事地准备着祖母的寿礼,
一边暗中收集着未婚夫和表妹私通的证据。不得不说,这两人还真是蠢得可以,
那些往来的信件和信物,就这么随便藏着,稍微动点脑子就能找到。
我把这些证据一一整理好,藏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就等着寿宴那天,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终于,祖母寿宴这天到了。我特意选了一身素净的衣裳,又披麻戴孝,怀里抱着祖父的牌位,
大摇大摆地就往宴厅走去。一路上,下人们看到我这副模样,都吓得脸色惨白,纷纷避让,
就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我刚一踏进宴厅,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我,那眼神里,有惊讶,有疑惑,还有幸灾乐祸。
我爹更是吓得手一抖,把手里的海参扣在了御史大夫光溜溜的脑门上,那画面,
别提多滑稽了。“祖父托梦说孙女婿活不过洞房花烛夜!”我掐着大腿,挤出两滴眼泪,
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您看世子这印堂,黑得能磨墨写奏折了!”这话一出口,
全场一片哗然。我那未婚夫和表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
却又说不出话来。我心里暗自得意,正准备乘胜追击,突然瞥见屏风后有个人影一闪,
紧接着传来茶盏碎裂的声音。我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裴砚之,京城有名的锦衣卫大人,
平日里就喜欢到处凑热闹,没想到今天也来了。我脑子一转,计上心来,
一把揪住正在看戏的裴砚之:“这位锦衣卫大人作证!昨夜世子是不是在西跨院私会女子?
”裴砚之正嗑着松子,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吓得动作一滞,手里的松子壳都掉了一地。
他慢悠悠地吐出个完整的松子壳,嘴角一勾,
似笑非笑地说:“本官确实瞧见……两只野鸳鸯。”这话一出,全场再次沸腾,
众人纷纷开始交头接耳,看向我未婚夫和表妹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我那表妹气得满脸通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
我才不管她呢,冲着她得意地挑了挑眉,心里想着:上辈子你送我毒香囊,
这辈子我送你社会性死亡,这买卖可太划算了。在众人的一片指责声中,
我那未婚夫和表妹灰溜溜地逃离了宴厅。我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场退婚大戏,总算是圆满落幕了。正当我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
裴砚之突然凑了过来,一脸好奇地问:“苏小姐,你这戏演得不错啊,
不过你就不怕得罪宁远侯府?”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怕啥?大不了一拍两散,
我还不想嫁进那火坑呢。再说了,有你这锦衣卫大人在,他们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裴砚之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行,你这姑娘有意思,以后有什么好玩的事儿,
可别忘了叫上我。”我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不过看在他刚才帮我说话的份上,就勉强答应他吧。退婚之后,
我总算是摆脱了那桩倒霉的婚事,接下来的日子,我可得好好为自己打算打算了。我琢磨着,
不能就这么闲着,得找点事儿做,不然这重生岂不是浪费了?思来想去,我决定开一家香铺,
把我前世的调香手艺好好发挥一下。说干就干,我拿出自己的私房钱,
又找了几个信得过的伙计,开始筹备起香铺来。
香铺开张:嘴强王者的反击上次在祖母寿宴上成功退婚,把那对狗男女的丑事公之于众后,
我在京城可算是出了名。走在街上,时不时就有人对我指指点点,不过我可不在乎,
那些眼神里有羡慕,有佩服,当然也有嫉妒,我权当是免费的关注度,毕竟姐就是这么霸气,
主打一个我行我素。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筹备,我的“浮香阁”终于开张啦!为了这一天,
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从店铺的装修风格,到香料的配方,每一处细节都是我精心设计的。
我还特意研制了几款独特的香膏,什么“十里飘香”“一夜好眠”,光听名字就够吸引人的。
开张那天,香铺门口张灯结彩,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热闹非凡。
我穿着一身漂亮的衣裳,站在门口迎接客人,心里别提多得意了。可没想到,
这热闹劲儿还没过,就有人来砸场子了。对面胭脂铺的王娘子扭着她那水蛇腰就过来了,
脸上还挂着假惺惺的笑容,可那眼神里分明透着一股酸味。“哟,苏小姐,恭喜恭喜啊,
这香铺开张,不知道生意能咋样呢?”王娘子阴阳怪气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用手帕捂着嘴,
好像我这香铺里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我心里冷哼一声,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
热情地迎上去:“多谢王娘子关心,我这香铺啊,卖的可都是好东西,不像有些胭脂铺,
卖的都是些劣质货,把姑娘们的脸都弄花了。”我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娘子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苏小姐这香膏,怕不是用桂花酱调的?闻着倒是香,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王娘子还不死心,继续挑衅道。我抄起琉璃瓶,
往她手上抹了点我新研制的“浪子回头露”,笑着说:“姐姐试试这款,保证您家相公闻了,
连夜从外室被窝爬回来。前儿个我还亲眼见他给翠云阁的姑娘买了支金步摇,那做工,
可精致了呢。”这话一说完,王娘子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又羞又恼,
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胡说八道!”她气得浑身发抖,最后一跺脚,
提着裙子落荒而逃。我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的客人也跟着笑成一片。我趁机大声吆喝:“各位乡亲,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我这香铺的香料,都是独一无二的,不管是安神助眠,还是美容养颜,都有奇效。
”这么一宣传,客人们纷纷涌进香铺,不一会儿,店里就挤满了人,
大家都对我的香料赞不绝口,我这心里,别提多有成就感了。正当我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一转头,发现裴砚之那家伙又靠在门框上当门神呢,脚下还堆着小山似的松子壳。
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几天他就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天天往我香铺跑,
也不知道到底想干啥。“裴大人,您这是来买香料,还是来吃松子的啊?您瞧瞧您这脚下,
都快成松子壳垃圾场了。”我没好气地说道。裴砚之却一脸无辜,耸耸肩说:“苏小姐,
我这不是来给你捧场嘛,顺便尝尝你这香膏的味道。”说着,他捻起盒香膏嗅了嗅,
忽然凑近我耳边,低声说:“这味道……像不像那晚你栽进我浴池时……”我一听这话,
脸瞬间就红了,想起上次不小心掉进浴池和他撞见的尴尬场景,又羞又恼。
我反手把整罐香粉糊在他脸上,怒吼道:“裴砚之!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裴砚之顶着张京剧脸谱似的粉脸,不但不生气,还笑得前仰后合:“苏小姐,
你这脾气还真是一点就着。不过这香粉味道倒是不错,给我来十罐。”我气得直翻白眼,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过看在他是客人的份上,我还是强忍着怒火,给他包好了香粉。
裴砚之接过香粉,还不忘调侃一句:“苏小姐,明日我还来,你可别太想我啊。”说完,
大笑着离开了香铺。我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这裴砚之,
真是个让人又气又笑的家伙。不过,有他在,这日子倒也多了不少乐趣。赶走了王娘子,
又应付完裴砚之,我本以为能消停一会儿,好好做生意。可谁知道,麻烦事儿才刚刚开始。
没过几天,就有几个地痞流氓跑到香铺来闹事,说我这香铺占了他们的地盘,要我交保护费。
我一听就火了,我堂堂苏大小姐,还能怕了你们这些小混混?我二话不说,
抄起店里的扫帚就准备赶人。“你们几个无赖,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来我店里撒野,
信不信我报官抓你们!”我挥舞着扫帚,气势汹汹地说道。带头的那个地痞却一脸嚣张,
冷笑着说:“报官?你以为我们怕你啊?这京城的官,我们都熟得很,你报了也没用。
识相的,就赶紧把保护费交了,不然有你好看的。”我心里暗自叫苦,
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难缠。正在我发愁的时候,裴砚之那家伙又出现了。
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手里拿着一袋刚买的糖炒栗子,慢悠悠地走进香铺。“哟,
这是怎么了?苏小姐,有人欺负你?”裴砚之一边吃着栗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连忙说道:“裴大人,你可算来了。这些地痞无赖,
非要我交什么保护费,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裴砚之脸色一沉,把手里的栗子往桌上一放,
冷冷地看着那几个地痞:“你们几个,胆子不小啊,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闹事。
知道这香铺是谁罩着的吗?”那几个地痞一看裴砚之的架势,心里有点发怵,
但还是嘴硬道:“你是谁啊?别以为装腔作势就能吓唬我们。”裴砚之也不废话,
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往桌上一扔,那令牌上“锦衣卫”三个大字闪闪发光。地痞们一看,
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原来是裴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冲撞了您和苏小姐,还请大人恕罪。”带头的地痞连忙磕头求饶,
其他几个也跟着磕头如捣蒜。裴砚之冷哼一声:“滚吧,下次再敢来捣乱,
就把你们扔进大牢!”地痞们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我看着裴砚之,
心里既感激又佩服:“裴大人,多亏了你啊,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裴砚之笑着说:“跟我还客气什么,我不是说了嘛,你这香铺,我罩着。”说着,
他又拿起栗子吃了起来,“对了,这栗子真不错,苏小姐,你也尝尝。
”我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不过,今天真的谢谢你。”裴砚之看着我,
忽然认真地说:“苏沅,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心里一暖,
脸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低下头小声说:“嗯,我知道了。”赶走了地痞,
香铺的生意终于恢复了正常,而且还因为这件事,名声越来越大,客人也越来越多。
我每天忙着招呼客人,研制新的香料,日子过得充实又快乐。而裴砚之,
也依旧每天来香铺报到,不是捣乱就是帮忙,慢慢地,他在我心里的位置,
也变得越来越重要。第三章:香铺风云之调香小天才勇救冷面大侠我这“浮香阁”,
就像是京城香料江湖里横空出世的一匹黑马,开业那天,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我站在门口,笑得合不拢嘴,就差没在脸上写“我要发大财”这几个大字了。谁知道,
这热闹劲儿还没过去,就来了个不速之客。对面胭脂铺的王娘子,
扭着她那水蛇腰就晃了过来,脸上的笑容假得能掉渣,一开口,那话里就带着刺:“哟,
苏小姐,您这香铺开得可真是风光啊,就是不知道这香膏,是不是拿桂花酱调的呀?
”我一听,心里就明白了,这是来踢馆的呀。我也不生气,笑眯眯地抄起一个琉璃瓶,
就往她手上抹:“姐姐可真会开玩笑,来,试试我这新研制的‘浪子回头露’,
保准您家相公闻了,连夜从外室被窝里爬回来。
前儿个我可亲眼瞧见他给翠云阁的姑娘买了支金步摇,那做工,啧啧啧……”我话还没说完,
王娘子的脸就绿了,比刚被霜打过的青菜还难看。她尖叫一声:“苏!沅!”然后提着裙子,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落荒而逃。我看着她的背影,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儿,
转头就瞧见裴砚之那家伙,正倚在门框上,跟个门神似的,脚下的松子壳都快堆成小山了。
“苏小姐,您这嘴,是拿鹤顶红开过光吧?”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捻起一盒香膏嗅了嗅,
突然又凑近我耳边,低声说,
“这味道……像不像那晚你栽进我浴池时……”我脸瞬间就红了,想起上次那尴尬的事儿,
又羞又恼,反手就把整罐香粉糊在了他脸上:“裴大人要是闲得慌,不如去护城河捞松子壳!
”他也不生气,顶着那张京剧脸谱似的粉脸,还在那儿低笑:“明日还来。”我气得直跺脚,
心说这家伙怎么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把裴砚之这瘟神打发走后,
我正准备好好收拾一下店里,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喊杀声。我心里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又有人来砸场子?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
就瞧见一个黑衣人浑身是血,被一群人追着,正往我这边跑来。黑衣人一抬头,
和我对视了一眼,那眼神里透着绝望和无助。不知道怎么的,我心里一软,
鬼使神差地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躲进店里。黑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冲了进来,
我赶紧把他藏到了柜台后面。那群人追到门口,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
恶狠狠地问:“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衣人跑过来?”我强装镇定,挤出一个笑容:“几位大爷,
您瞧我这小店,哪藏得住人呐,怕是跑别处去了吧。”那家伙不信,带着人在店里搜了一圈,
好在没发现什么,骂骂咧咧地走了。等他们走远,我才松了口气,回头一看,
黑衣人已经晕过去了,身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我赶紧找来店里的伙计,
一起把黑衣人抬到了后面的房间,又翻出我珍藏的各种香料和草药,准备给他治伤。
我一边捣鼓着草药,一边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这是得罪了什么人,被追成这样。
不过看他身手,应该不简单,说不定是个大侠呢。”正说着,黑衣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警惕地看着我。我笑着说:“放心吧,你在我这儿安全了,我刚刚帮你把那些人给打发走了。
”黑衣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疼得龇牙咧嘴。我连忙按住他:“你别动,伤口还没处理好呢。
我给你上点药,很快就会好的。”黑衣人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就不怕惹上麻烦?”我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怕啥?
我苏沅可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再说了,我这香铺里宝贝多着呢,真要打起来,
我就拿香料把他们熏晕!”黑衣人听了,忍不住笑了一下,这一笑,
倒让他原本冷峻的脸柔和了许多。他说:“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我叫……”话还没说完,
他突然脸色一变,又晕了过去。我吓了一跳,连忙查看他的伤势,好在没什么大碍,
估计是失血过多了。我守在他床边,给他喂药、换药,忙得不亦乐乎。心里却在想,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被人追杀呢?折腾了大半天,黑衣人的伤势终于稳定了下来。
他醒了之后,对我千恩万谢,还说以后一定会报答我。我摆摆手说:“报答就不用了,
你要是有什么好玩的故事,讲给我听听就行。我这日子太无聊了,就爱听点新鲜事儿。
”黑衣人笑了笑,说:“姑娘真是个有趣的人。我叫萧逸,是个江湖侠客,
这次是因为得罪了一个权贵,才被追杀的。”我一听,眼睛一亮:“哇,江湖侠客!
那你是不是会飞檐走壁、行侠仗义啊?快给我讲讲你都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萧逸被我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说:“也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于是,萧逸就给我讲起了他在江湖上的经历,
什么劫富济贫、惩恶扬善,听得我是热血沸腾,眼睛里直冒星星。我一边听,
一边不停地提问,一会儿问他有没有见过真正的大侠,
一会儿问他会不会什么厉害的武功招式。萧逸耐心地给我解答着,看着我那好奇的模样,
眼里满是笑意。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萧逸起身告辞:“苏姑娘,天色不早了,
我该走了。等我处理好事情,一定会再来拜访你的。
”我有些不舍地说:“那你一定要小心啊,要是再遇到危险,就来我这儿躲躲。
我这香铺虽然小,可好歹也是个避风港。”萧逸点点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门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神秘的江湖侠客,
会给我的生活带来什么不一样的变化呢?我满心期待着。晚上,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萧逸讲的那些江湖故事。想着想着,我突然一拍脑袋:“哎呀,
我怎么忘了问他要联系方式呢?万一他有事儿找我,上哪儿找去啊?”我懊恼地叹了口气,
只能安慰自己,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呢。带着对未来的期待和一丝小小的遗憾,
我终于进入了梦乡,梦里,我也成了一个行侠仗义的江湖大侠,和萧逸一起,在江湖上闯荡,
那叫一个威风凛凛……第四章:香料铺里的秘密账本阳光明晃晃地照在京城的青石板路上,
街边的小贩扯着嗓子叫卖,热闹得像一锅煮开的粥。我站在自家香铺门口,
深吸一口带着香料芬芳的空气,心情好得不得了,可没想到,
这平静的日子马上就要被一场神秘的连环凶案搅得天翻地覆。失踪少女案像一阵阴云,
沉甸甸地压在京城百姓的心头。那些妙龄少女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人心惶惶。我正坐在香铺里,对着新研制的香膏配方发呆,突然,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裴砚之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收起的焦急。
“苏沅,出大事了!”他喘着粗气,手里挥舞着一张皱巴巴的纸。
我被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香料瓶打翻。“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到底怎么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手里的纸夺过来。裴砚之好不容易缓过神,
指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说:“你看,这是我从衙门拿到的失踪少女名单,
我发现这些少女失踪前,都去过同一家香料铺!”我一听,来了兴致,仔细看着名单,果然,
每个少女的名字后面,都有那家香料铺的标记。我皱起眉头,
心里犯起了嘀咕:“这香料铺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他们用香料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裴砚之摸了摸下巴,一脸严肃地说:“我怀疑这香料铺和失踪案有关,我们得去查一查。
”我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好啊,正好我也想见识见识,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于是,
我们乔装打扮一番,像两个鬼鬼祟祟的小贼,溜进了那家香料铺。刚一进门,
一股浓烈的香料味就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打了个喷嚏。铺子里摆满了各种香料和香膏,
琳琅满目,可我却觉得这些东西背后,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裴砚之装模作样地拿起一盒香料,左看右看,还故意大声问老板:“老板,
你这香料怎么卖啊?”老板是个瘦巴巴的老头,眼睛里透着精明,他嘿嘿一笑,说:“客官,
我这可都是上等的香料,价格自然不便宜。”我在铺子里四处打量,
突然发现角落里有一个账本,上面落了一层灰,看起来很久没人动过了。我心里一动,
悄悄给裴砚之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心领神会,开始和老板扯皮,吸引他的注意力。
我趁机偷偷翻开账本,一看上面的内容,我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账本上记录的香料进货量简直离谱,有些香料的用量大得超乎想象,
而且收货地址都是一些偏僻的地方,根本不像正常的香料交易。我赶紧把裴砚之拉过来,
指着账本说:“你看,这不对劲啊,这些香料到底用来干什么了?”裴砚之皱着眉头,
脸色变得很难看:“看来这案子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这些香料说不定和迷魂药有关,
那些少女很可能是被迷晕后抓走的。”我一听,气得直跺脚:“太可恶了,
这些人怎么能这么做?我们一定要把他们绳之以法!”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
老板突然警觉起来,他看着我们,冷冷地说:“你们两个,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还想走?
”说完,他一拍手,从后面冲出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把我们团团围住。我心里一紧,
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裴砚之倒是镇定,他不慌不忙地抽出佩剑,
冷笑一声:“就凭你们几个,还想拦住我们?”一场混战一触即发,我也不甘示弱,
抓起身边的香料瓶就往大汉们身上扔。这些香料瓶成了我的秘密武器,
有的香料呛得大汉们直咳嗽,有的香料让他们眼睛刺痛,睁都睁不开。
裴砚之在前面左劈右砍,像个威风凛凛的战神,不一会儿,就把大汉们打得落花流水。
老板见势不妙,转身想跑,我眼疾手快,拿起一个香料瓶就砸过去,正好砸在他的后脑勺上,
他“哎哟”一声,摔倒在地。我们赶紧上前,把老板绑了起来,开始审问他。
老板一开始还嘴硬,不肯说实话,我灵机一动,拿起一盒痒痒粉,对着他的鼻子一吹,
他立刻浑身发痒,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我说,我说!
”老板终于受不了了,大声喊道,“那些香料是用来制作迷魂香的,
我们把迷魂香卖给一些人,他们用迷魂香迷晕少女,然后……然后就不知道了。
”我气得咬牙切齿:“你们这些混蛋,为了钱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
那些少女被带到哪里去了?”老板摇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只负责卖香料,
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虽然没有得到更多的线索,但至少我们确定了香料铺和失踪案有关。
我们把老板交给了衙门,然后继续寻找线索。回到香铺后,我累得瘫坐在椅子上,
心里又气又急。裴砚之走过来,安慰我说:“别着急,我们已经有了进展,
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一定能找到真相。”我点点头,说:“我知道,
可那些少女还生死未卜,我怎么能不着急呢?”就在这时,我的鼻子突然动了动,
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我顺着香味找过去,发现是从一个角落里的盒子里散发出来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奇怪的香料,这些香料的味道我从来没有闻过,
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裴砚之也凑过来看,他皱着眉头说:“这是什么香料?
看起来很不寻常。”我拿起一点香料,放在鼻子下面仔细闻了闻,突然,
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可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们开始四处寻找资料,想弄清楚这种香料到底是什么。找了半天,
终于在一本古籍上找到了相关的记载。原来,这种香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迷魂香料,
只要吸入一点,就能让人昏迷不醒,失去意识。我看着古籍,
心里一阵后怕:“还好我们发现得及时,要是被这种香料迷晕了,后果不堪设想。
”裴砚之点点头,说:“看来我们的对手很狡猾,他们一直在暗中策划着什么。
我们得小心行事,不能再打草惊蛇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一边继续调查失踪案,
一边研究这种迷魂香料。我发现,这种香料虽然厉害,但也有一个弱点,
就是遇到一种特殊的香料,就会失去效果。我决定利用这个弱点,制作一种解药,以防万一。
经过几天几夜的努力,我终于制作出了解药。我把解药交给裴砚之,说:“有了这个,
我们就不怕他们的迷魂香了。”裴砚之接过解药,笑着说:“你还真是个天才,
什么都难不倒你。”我白了他一眼,说:“少贫嘴了,我们赶紧去找线索吧。我总觉得,
真相已经离我们不远了。”于是,我们带着解药,再次踏上了寻找真相的征程。一路上,
我们小心翼翼,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终于,在一个废弃的院子里,
我们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第五章:浴池惊魂,
这误会大了京城的街头巷尾仍被失踪少女案的阴霾笼罩,
我和裴砚之就像两只嗅着腥味的猎犬,顺着线索一路追查,丝毫不敢松懈。这日,
我们打听到一个关键线索,说是在城郊的一处废弃宅院里,可能藏着和案件有关的重要物品。
顶着烈日,我们俩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那处宅院。院子里杂草丛生,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就像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我们小心翼翼地在里面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突然,
我在一间破屋子里发现了一个暗门,兴奋地招呼裴砚之过来。“裴砚之,快来看,
这里有个暗门!”我压低声音喊道,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发现了宝藏的海盗。
裴砚之快步走过来,和我一起推开了暗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里面黑漆漆的,
什么也看不清。我们摸索着走进去,发现里面是一条长长的地道。地道里阴森森的,
墙壁上时不时滴下几滴水珠,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的地道里格外清晰,让人心里直发毛。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我们加快脚步,走近一看,
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浴池,里面热气腾腾,显然刚有人用过。我正纳闷呢,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裴砚之就一把将我拉到浴池边,
压低声音说:“有人来了,先躲起来!”我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他拽着跳进了浴池。
“哗啦”一声,我俩整个人都没入了水中。我在水里扑腾着,心里那个气啊,
心想这裴砚之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能随便往浴池里跳呢?等我们好不容易探出水面,
就听到外面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奇怪,刚才明明听到这边有动静,怎么没人呢?
”一个粗嗓门的男人说道。另一个尖细的声音接着说:“会不会是听错了?
这地方平时都没人来。”我和裴砚之大气都不敢出,就这么躲在浴池里,眼睛紧紧盯着外面。
过了好一会儿,那几个人终于走了。我们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爬出去,
突然发现了一个尴尬到能抠出三室一厅的问题——我们俩都没穿衣服!我先是一愣,
然后瞬间反应过来,尖叫着捂住眼睛:“你你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裴砚之也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哪知道这浴池里有人啊!
而且你不也没穿吗?”我脸涨得通红,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什么破事儿啊,怎么倒霉的总是我?我一边在水里摸索着,
想找件东西遮遮羞,一边没好气地说:“你别废话,赶紧想办法出去啊!”裴砚之倒是镇定,
他在水里四处看了看,发现浴池边上挂着几件衣服,于是伸手去拿。结果刚一伸手,
脚下一滑,整个人又掉进了水里,溅起一大片水花。“你能不能小心点!”我气得大喊,
差点又被水呛到。裴砚之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太滑了。”好不容易拿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