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织缘:三百年的军婚

天幕织缘:三百年的军婚

作者: 梦回大明海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小说《天幕织缘:三百年的军婚》是大神“梦回大明海”的代表顾媚周宁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当明末秦淮的风月遇上现代军营的铁当眉楼绣娘的指尖触碰到维和蓝盔的冷一场由天幕揭开的跨越三百年的爱在沱江与秦淮河的交汇处悄然绽放明末秦淮八艳之在烟雨朦胧的秦淮河偶然从神秘天幕中窥见了三百年后的世遇见了那个穿军绿色作训服的少年周从她的心便随他跨越时从军营的晨光到维和战场的硝从筹备军婚的甜蜜到抚育幼子的温馨现代军在训练与任务的间也通过天幕与这位来自明末的姑娘结下不解之他为她写下爱恋的诗带她领略现代南京的繁用军功章作为定情信许她一场独一无二的军婚顾媚回到明以为一切只是南柯一梦天幕再次降下奇将 17 岁的周宁送到她面从错愕到了从等待到重他们的爱情穿越轮打破时空的阻无论是秦淮河畔的琵琶还是沱江边的吉他都在诉说着这段跨越三百年的深情不仅是一个关于爱与等待的故更是一幅交织着历史与现代、铁血与柔情的壮阔画展现了爱情在时光洪流中永不褪色的力

2025-07-10 21:39:52
崇祯十二年六月十五,南京城的暮色正浸在秦淮河的脂粉香里。

李香君刚卸下鬓边的珍珠花钿,指尖还沾着新调的胭脂,忽听对岸传来惊雷般的喧哗。

她推开雕花窗棂,望见朱雀桥上的游人正齐齐仰首,脖颈拧成一片怪异的鹅颈形状。

“是天开了么?”

董小宛提着裙裾奔过来,素白的袖摆扫过案上的青瓷瓶,里面的茉莉花瓣簌簌落在《琵琶行》的诗卷上。

李香君眯起眼。

那方悬在聚宝门上空的天幕太过洁净,像被吴绫反复擦拭过的镜面,映得西天的晚霞都失了颜色。

暮色渐浓时,天幕里竟浮出个少年郎的身影 —— 他穿着从未见过的短衫长裤,袖口收得紧紧的,手里握着支亮晶晶的笔,在一方发光的板子上写着什么。

“宝刹巍巍紫气凝。”

清朗的声音穿透云层,惊飞了白鹭洲上栖息的水鸟。

少年郎念到第二句 “佛光普照镇幽灵” 时,卞玉京正临着《曹娥诔辞》的帖,狼毫骤然跌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团墨花。

这调子太奇特了。

既不是苏学士的旷达,也不似柳屯田的缠绵,每个字都像被晨钟敲过,带着金石般的震颤。

顾媚倚在媚香楼的朱漆栏杆上,手里把玩着枚新得的羊脂玉佩,听见 “莲台法雨消尘劫” 时,忽然觉得心口像是被暖酒烫了一下。

她今年刚满二十,见过的才子能从桃叶渡排到夫子庙,却从未有谁的字句能这样钻进人骨头缝里。

少年郎的笔在光板上疾走,袖口露出的手表在天幕里泛着冷光。

“钟破晓,磬摇星”,这六个字刚落下,媚香楼里忽然起了一阵骚动。

顾媚眼角的余光瞥见寇白门按住胸口,鬓边的金步摇乱颤,而隔壁传来马湘兰打翻茶盏的脆响。

“慈云遍覆九重冥。”

少年郎念到此处稍作停顿,抬手揉了揉眉心。

顾媚忽然看清他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像极了她藏在妆奁里的那方白玉锁。

一股莫名的燥热顺着脊椎爬上来,她慌忙转身去摸茶盏,指尖却碰倒了窗边的琉璃灯。

灯火坠地的刹那,天幕里的笔锋陡然转厉。

“金刚怒目降魔处”,七个字带着凛冽的锋芒刺破暮色,顾媚看见少年郎握着笔的指节微微泛白,现代布料裹着的小臂绷出利落的线条。

这哪是江南士子的文弱姿态?

倒像是岳武穆词里 “怒发冲冠” 的英气,偏生又裹在这样干净的少年模样里。

“万丈霞开见月明。”

最后一句落定的瞬间,秦淮河上的画舫同时亮起灯笼,千百点暖黄的光摇晃着,竟与天幕里少年身后的万家灯火遥遥相映。

顾媚望着那方渐渐暗下去的天幕,忽然想起去年在牛首山听经时,老和尚说的 “一念顿悟,照见本心”。

三更时分,钞库街的书铺己经炸开了锅。

须发皆白的钱谦益踩着露水闯进书斋,手里攥着张墨迹未干的抄本,羊皮袍上沾着草屑。

“这等气象,当是贞观年间的气魄!”

他将抄本拍在案上,镇纸弹起半寸高,“‘金刚怒目’对‘万丈霞开’,杀伐与慈悲竟能浑然一体,后生可畏啊!”

黄宗羲刚从杭州赶来,袖中还揣着为潞王贺寿的诗卷。

他反复诵读 “钟破晓,磬摇星”,忽然将自己的诗稿揉成一团:“比起这等境界,我辈不过是雕虫小技。”

窗外传来报童的吆喝,新刻的《天幕新词》己经卖到了三钱银子一卷,比陈子龙的诗集还贵两成。

媚香楼的晨雾里,顾媚正对着铜镜描眉。

她昨夜梦见了那少年写字的模样,他衬衫上的格子纹路在梦里变成了棋盘,而自己化作枚过河的卒子。

丫鬟捧着新到的胭脂进来,说今日满城的闺秀都在学那少年的姿势 —— 攥着笔杆时食指要微微翘起,念诗时得扬着下巴。

“他叫什么名字?”

顾媚忽然问。

铜镜里的自己双颊绯红,像被晨露打湿的桃花。

“听书铺先生说,天幕里有人喊他周宁。”

丫鬟比划着,“穿的衣裳据说是海外英吉利国的样式,不过依我看,倒像是画里的仙童。”

顾媚取过案上的玉笛,吹起支新编的调子。

笛声掠过秦淮河面,惊起的水鸟正掠过初升的朝阳,翅膀上沾着万丈霞光,竟与那词里写的 “万丈霞开见月明” 隐隐相合。

她望着聚宝门的方向,忽然生出个荒唐念头 —— 或许该托人去打听,这叫周宁的少年,究竟住在天上哪处楼台。

文德桥畔的茶寮里,几个江南士子正为 “贝叶真经渡众生” 争得面红耳赤。

一个白胡子老儒拍着桌子:“此句有大乘气象!

当是得见了栖霞寺的贝叶经才写得出来。”

对面的青衫士子冷笑:“栖霞寺的经卷哪有这般魄力?

依我看,定是西天梵音入了他的梦。”

顾媚乘画舫经过时,听见 “金刚怒目” 西字,忽然想起去年在灵谷寺见过的韦陀像。

那尊金漆剥落的神像总让她心生敬畏,可经这少年写出,竟生出种荡平妖氛的畅快。

她取出随身携带的素笺,凭着记忆默写那首《鹧鸪天》,写到 “万丈霞开” 时,笔尖的朱砂滴落在 “月” 字中央,像颗跳动的红心。

暮色再次笼罩金陵时,天幕又亮了。

周宁正在写另一首诗,这次穿了件印着墨竹的短袖。

顾媚望着他低头写字的侧影,忽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 仿佛很多年前在某个元宵灯会上,她也曾这样望着一盏走马灯里的少年,首到灯影模糊了眉眼。

秦淮河的画舫上,李香君正将新抄的词谱成昆曲,董小宛在研究那少年握笔的指法,卞玉京则对着天幕临摹他衣服上的纹路。

而顾媚把那方写着 “周宁” 二字的素笺压在妆奁最深处,那里藏着她从未对人言说的心事,如今又多了个来自天上的名字。

夜深时,她听见隔壁传来马湘兰的琴声,弹的正是那首《鹧鸪天》的谱子。

音符在月光里流淌,竟引得秦淮河的水都泛起细碎的金光,像撒了一河的碎钻。

顾媚忽然明白,有些词句一旦入耳,便会像莲子落进泥里,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清晨,开出满池的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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