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像凶途

镜像凶途

作者: 第一个小奶块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第一个小奶块”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镜像凶途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林砚林墨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一张染血的自拍闯入刑警队画像师林砚的生活——照片里的“自己”脖颈带镜中倒映着悬在空中的黑色皮更诡异的这张从未拍摄过的照片藏着三年前旧剧院大火的残而那场火本应死于十年前车祸的“双胞胎姐姐”林被烧得面目全非生号码的威胁短信接踵而指向尘封的旧案与神秘的“他”。当林砚循着线索踏入废弃剧却在密室中撞见与自己容貌重叠的女人、被囚禁的替身舞以及一本夹着婴儿照片的《天鹅湖》剧本中影像与现实交血缘与阴谋纠所谓的“姐姐”实为双生母襁褓中的婴儿牵扯出十年前的走私秘而每一次接近真都像在与镜中的自己持刀对峙——当所有谎言被撕她究竟是追凶还是凶手布下的又一枚棋子? 这场以镜像为饵的迷局最可怕的从来不是凶手的而是人心照出的无数个“假我”。

2025-07-12 10:38:58
林砚的手机在凌晨两点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彩信——照片里是她自己,穿着那件昨天刚买的酒红色连衣裙,站在她家客厅的落地镜前自拍。

可林砚清楚记得,自己从没拍过这张照片。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照片里的“自己”脖颈处有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正顺着锁骨往下淌,而镜中倒映出的天花板角落,似乎悬着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

她猛地抬头看向客厅镜子,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脖颈完好无损。

可当她眨了眨眼,镜中人的嘴角却向上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和照片里的笑容一模一样。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一条短信,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明晚七点,去城西旧剧院,否则,这张照片会变成你的遗照。”

林砚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

她是市刑侦队最年轻的画像师,擅长通过微表情和肢体细节还原嫌疑人样貌,可现在,她要画的“嫌疑人”,似乎是另一个“自己”。

她点开照片放大,发现镜中倒映的落地窗外,飘着一朵形状怪异的云——那是三年前一场大火后,城西旧剧院上空特有的“火烧云”形状。

那场火里,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被烧得面目全非。

而那个女人,本该在十年前就死于一场车祸。

《镜像凶途》林砚把那张染血的自拍设成屏保,指尖反复摩挲着照片里“自己”脖颈的伤口。

边缘不规整,像是被锐器划破后又刻意撕扯过,血珠的分布带着一种刻意的狰狞——更像是某种警告,而非真实伤口的自然状态。

她点开通讯录,翻到“张野”的名字。

这人是市物证鉴定中心的技术骨干,也是她警校时的师兄,最擅长从数字痕迹里扒线索。

电话接通时,背景音里传来键盘敲击声,张野的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师妹,这时候call我,是又有画像任务?”

“不是,”林砚压低声音,“我收到一张奇怪的照片,你能帮我查发件人的位置吗?

还有,帮我调十年前城郊那场车祸的卷宗。”

“车祸?

哪场?”

“十年前七月十六日,城郊国道,一辆红色思域坠崖,司机当场死亡,名叫林墨。”

电话那头的敲击声顿了顿:“林墨?

那不是……是我双胞胎姐姐。”

林砚打断他。

这个秘密她藏了十年。

当年父母车祸去世后,她和林墨被分别送往不同的亲戚家,姐姐跟着远房舅舅去了南方,她留在本市。

首到十年前那场车祸的消息传来,她才知道姐姐回了城,却以这样惨烈的方式与她永别。

“发件人号码查不到实名,信号源在城西旧剧院附近,但很模糊,像是用了信号干扰器。”

张野的声音严肃起来,“你惹上什么事了?

那地方三年前那场大火后就成了废墟,邪乎得很。”

林砚没提照片里的细节,只说收到了恐吓信息。

挂了电话,她拉开抽屉翻出一个褪色的铁盒,里面装着她和林墨唯一一张合影。

照片里两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穿着同款连衣裙,笑得露出豁牙——那时候她们总被人说像两块一模一样的麦芽糖。

指尖划过照片里林墨的脸,忽然注意到她左耳后有颗米粒大的朱砂痣。

林砚摸向自己的左耳后,光滑一片。

她猛地抓起手机放大那张自拍,照片里“自己”的左耳后,赫然有颗痣。

不是她。

是林墨。

可林墨明明十年前就死了。

第二天一早,林砚去了队里。

队长老周把一叠卷宗推给她:“城南公园发现具女尸,面部被划花,你去做个画像还原。”

她翻开卷宗,死者穿着酒红色连衣裙。

林砚的呼吸顿了顿,抬头时撞上老周探究的目光:“怎么了?”

“没事。”

她合上卷宗,“我下午去现场。”

午休时,林砚去了市档案馆。

十年前的车祸卷宗很薄,事故认定是雨天路滑导致车辆失控,司机林墨当场死亡,尸体因撞击和起火损毁严重,由其舅舅赵德发认领安葬。

卷宗里附着赵德发的身份证复印件,地址在城西旧剧院附近的老胡同。

林砚捏着复印件走出档案馆,手机又震了——陌生号码发来张照片:老旧的黄铜钥匙躺在积灰的台阶上,背景是旧剧院标志性的罗马柱。

配文:“钥匙在门房窗台,别带警察。”

她打车去了城西。

旧剧院被高墙围起,墙头上的玻璃碴闪着寒光。

林砚绕到侧门,门房是间破败的小木屋,窗台果然放着把黄铜钥匙,钥匙柄刻着朵枯萎的玫瑰。

她握紧钥匙,推开门房的门。

屋里弥漫着霉味,墙上贴着泛黄的海报,是十年前一场芭蕾舞剧的宣传——《天鹅湖》,主演照片上的女孩眉眼弯弯,左耳后有颗朱砂痣。

那是林墨。

她当年是市芭蕾舞团的首席舞者。

门后突然传来响动,林砚转身时,看见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门口,帽檐压得很低:“你果然来了。”

“你是谁?”

她摸向口袋里的录音笔。

男人轻笑一声:“我是来告诉你真相的。

林墨没死,她在等你救她。”

男人说他叫陈默,是林墨的舞伴。

“十年前车祸是赵德发策划的,他欠了赌债,想骗保。”

陈默的声音发颤,“但他没算到林墨会跳车逃生,只是被大火毁了容。

赵德发把她藏在剧院密室,对外宣称她死了。”

林砚盯着他:“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怕他。”

陈默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这是林墨上周托人带给我的,她说赵德发最近疑神疑鬼,总说有人要抢‘东西’。”

照片上的女人满脸疤痕,眼神却和林墨一模一样,她举着张纸条:“救我,他在找那本书。”

“什么书?”

“《天鹅湖》的剧本,林墨在里面夹了赵德发的罪证。”

陈默指了指剧院主楼,“密室钥匙就是你手里的,从舞台左侧的化妆间进去。”

林砚握着钥匙走进剧院主楼。

舞台积满灰尘,红色丝绒幕布破烂不堪,像垂落的血痂。

她按陈默说的,在化妆间角落找到块松动的地板,掀开后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咔嗒”声。

密室里漆黑一片,林砚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扫过之处,看见墙角蜷缩着个身影。

“林墨?”

身影猛地抬头,脸上缠着绷带,只露出双惊恐的眼睛。

当光柱照到她左耳后,那里光滑一片。

林砚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有痣。

“你是谁?”

她后退一步,手电光扫到对方手腕上的疤痕,那是芭蕾舞演员常年练足尖舞留下的茧疤,和林墨的位置一模一样。

“我是林墨啊。”

女人的声音嘶哑,“小砚,你不认得我了?”

这时,密室门突然关上,头顶的灯泡“滋啦”一声亮起。

林砚转身,看见陈默站在门口,手里握着把刀,身后跟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赵德发。

“演得不错吧?”

陈默笑起来,“她确实是芭蕾舞演员,可惜三年前一场大火烧坏了嗓子和脸,被赵哥捡回来当替身。”

赵德发踹了脚地上的女人:“林墨十年前就被我埋了,这丫头是我找的赝品。”

他盯着林砚,“你姐姐藏了本账本,记着我和陈默洗钱的事,你把它交出来。”

林砚的目光扫过密室西周,墙上挂着面破碎的镜子。

她突然想起那张自拍,镜中悬着的黑色皮鞋——此刻陈默穿的正是黑色皮鞋。

“账本在《天鹅湖》剧本里,对吗?”

林砚慢慢后退,“十年前你和赵德发合谋车祸,林墨死前把账本藏在了剧院,你们找了十年都没找到。”

女人突然扑向赵德发,嘶哑地喊:“是他们!

当年把我从火场拖出来,毁了我的脸逼我找账本!”

陈默挥刀刺来,林砚侧身躲过,撞翻了旁边的道具架。

镜子碎片散落一地,其中一块碎片映出墙角的暗格——暗格门上刻着朵玫瑰,和钥匙柄上的图案一样。

她冲过去用钥匙打开暗格,里面果然放着本泛黄的剧本。

林砚翻开剧本,夹层里掉出张照片:年轻的赵德发、陈默和林墨站在剧院门口,林墨怀里抱着个婴儿,婴儿襁褓上绣着朵玫瑰。

“那是你的孩子。”

赵德发喘着粗气,“林墨当年未婚先孕,孩子生下来就被送走了,她怕这事毁了前途,才被我们抓住把柄。”

林砚的指尖抚过照片,婴儿的眉眼像极了她。

这时,密室门被撞开,老周带着警察冲进来:“都不许动!”

陈默和赵德发被带走时,那个替身演员哭着说:“我叫苏瑶,三年前被他们拐来的,他们说找到账本就放我走。”

老周拍着林砚的肩:“你早该跟我说的。”

他递过份DNA鉴定报告,“我们查了林墨的墓地,里面是空的。

还有,你抽屉里那个铁盒,底层粘着根婴儿的胎发,和你做了比对。”

报告显示,林砚和那根胎发是母女关系。

林砚回到家,打开那个铁盒,底层果然粘着根细小结实的胎发。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婴儿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十年前她刚上大学,被赵德发骗去医院做过次“体检”,原来那时候她的孩子被偷走了。

手机最后一次收到陌生短信,是段视频:林墨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左耳后的痣清晰可见。

“小砚,孩子在市福利院,找姓周的护工。

账本里有他们洗钱的证据,妈对不起你……”视频戛然而止。

林砚抱着剧本坐在地板上,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在墙上投下她的影子。

影子的脖颈处,仿佛有道若隐若现的伤口。

她翻开剧本最后一页,林墨的字迹娟秀:“当你看到这行字时,我大概己经不在了。

镜子不会说谎,说谎的是人心。”

第二天,林砚去了福利院。

姓周的护工递给她个旧相册:“十年前确实接收过个女婴,襁褓上绣着玫瑰,后来被对夫妇领养了,领养人叫林砚。”

相册里的婴儿照片,和她手机屏保上的自拍渐渐重合。

林砚走出福利院,阳光刺眼。

她摸出手机,删掉那张染血的自拍,锁屏壁纸换成了自己抱着婴儿的照片——那是她去年领养女儿时拍的,女儿左耳后,有颗米粒大的朱砂痣。

远处传来警笛声,林砚知道,赵德发和陈默的同伙很快会落网。

而她的母亲林墨,或许还在某个地方等着她,就像镜子里的影像,看似遥远,却从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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