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学生相约去深山探险,却在暴雨中迷失方向。>绝望之际,
他们发现一座荒废的精神病院。>院中散落的病历记载着恐怖的“特殊疗法”。
>当看到3号病人的照片时,所有人都愣住了——那张脸分明就是院长本人。
>空气里突然弥漫起一股甜腻的异香,耳边响起诡异的童谣。>有人开始狂笑,
有人用树枝勒住自己的脖子。>我们冲向唯一的出口楼梯,却在三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手机灯光照亮了那张脸——正是病历上消失的3号病人。>它歪着头,轻声哼着那首童谣。
---冰冷的雨点像无数细小的石子,狂暴地砸在面包车老旧的车顶上,
发出密集又令人心烦意乱的“噼啪”声。车窗玻璃早已被水汽和泥浆模糊得一片混沌,
车窗外,
莽莽苍苍的原始森林在铅灰色的天幕下只剩下一片翻滚涌动的、浓得化不开的墨绿暗影。
盘山公路狭窄湿滑,车轮每一次碾过积水坑洼,整个车身就剧烈地摇晃一下,
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把我们这几个倒霉蛋彻底抛进路旁深不见底的幽谷里。“我操!
胖子你能不能开稳点!这他妈是开车还是开碰碰船啊!” 张扬在后座上被颠得七荤八素,
忍不住破口大骂,他昂贵的限量版球鞋刚才在泥水里狠狠崴了一下,
此刻正心疼地用纸巾徒劳地擦拭着上面顽固的污渍。开车的周浩,我们叫他胖子,
此刻脸色也绷得死紧,豆大的汗珠混着雨水从额角滑落,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
指关节都捏得发白。他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几乎被雨帘完全吞噬的、仅容一车通过的泥泞山路,
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闭嘴!这破路导航早他妈歇菜了!能开就不错了!
鬼知道这鬼地方在哪儿!”坐在副驾驶的我,林默,
强迫自己把视线从窗外那令人窒息的、仿佛随时会扑上来的绿色巨兽身上移开,
低头徒劳地刷新着手机屏幕。信号格空空如也,
只有冰冷的“无服务”三个字无情地嘲笑着我们。出发前查好的路线图,
此刻在这片无边无际的雨林迷宫里,彻底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线条。
一股沉重的、冰冷的不安感,如同车窗外的寒气,悄无声息地钻进我的骨髓深处。
后座另一侧,是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周倩和杨乐。周倩把头埋在杨乐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发抖,
杨乐则搂着她,脸色苍白地看向窗外,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时间在雨声、引擎的嘶吼和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点点流逝。车灯能照亮的范围越来越小,
浓稠的黑暗和雨幕几乎要把我们这辆小小的铁皮盒子彻底吞没。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铅块,每一次颠簸都牵扯着紧绷的神经。“不行了!真不行了!
”胖子猛地一脚踩下刹车,面包车在泥泞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斜斜地滑出去一小段才堪堪停住,
车头距离路边一棵湿漉漉、盘根错节的巨大古树只有不到半米。他喘着粗气,
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彻底迷路了!这鬼地方连个路牌都没有!”绝望像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紧了每个人的心脏。“那…那怎么办?”周倩的声音带着哭腔,
从杨乐的肩膀上抬起头,眼睛红肿。张扬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湿漉漉的刘海贴在额头上,
显得更加狼狈:“还能怎么办?等死啊?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天又快黑了!
待在车里就是等山体滑坡活埋!”他的话像冰锥,扎得我们一个激灵。
外面是吞噬一切的原始森林和瓢泼大雨,车里是即将耗尽的油量和越来越低的温度。
横竖都是绝境。“下车!”杨乐咬了咬牙,第一个做出了决定。他脱下自己的外套,
裹在周倩身上,然后猛地拉开了沉重的车门。
冰冷的雨水裹挟着山林深处特有的、浓重的腐叶和泥土气息,瞬间灌了进来,
激得我们齐齐打了个寒颤。没有别的选择。我们像一群落汤鸡,
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那辆几乎成了棺材的面包车,一头扎进了雨幕和墨绿色的混沌里。
冰冷的雨水立刻浸透了单薄的衣服,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脚下的腐殖层又厚又软,
混杂着湿滑的烂泥和盘虬的树根,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
仿佛随时会被这片贪婪的森林拖入地底。森林里的光线消失得极快。浓密的树冠层层叠叠,
几乎完全遮蔽了天空,加上厚重的雨云,下午三四点的光景,林子里却已经如同深夜。
高大的乔木在风雨中扭曲摇摆,枝桠张牙舞爪,投下怪诞诡异的影子。
四周是震耳欲聋的雨打林叶声,哗啦啦响成一片,掩盖了其他一切声响,却又在更深的地方,
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我们像一群迷失在黑暗海洋里的溺水者,
只能凭本能朝着感觉中“下坡”的方向跌跌撞撞地挪动。“等等!
”走在最前面探路的杨乐突然停住脚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猛地抬手指向前方。
透过被雨水冲刷得模糊的视线,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在林木突然变得稀疏的山坳深处,
一栋巨大的、沉默的黑色轮廓,如同一个蛰伏的史前巨兽,突兀地撞入了我们的视野。
那是一栋废弃的建筑物。风格极其古怪,带着浓重的、几十年前苏式建筑的粗犷和笨重感。
至少有三层楼高,由粗糙的灰色水泥浇筑而成,墙壁上爬满了深绿色的爬山虎,
在雨水冲刷下湿漉漉地反着幽光,像无数蠕动的手臂紧紧勒抱着整栋楼。
许多窗户的玻璃早已破碎,留下一个个黑洞洞的窟窿,如同骷髅空洞的眼窝,
冷冷地注视着闯入者。正中央的大门是厚重的铁皮门,早已锈蚀不堪,
红褐色的铁锈如同干涸的血迹,斑斑驳驳地覆盖在扭曲变形的门面上。
建筑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霉烂、尘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消毒水残留的古怪气味,
即使隔着雨幕,也顽固地钻进鼻孔,直冲脑门。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这栋楼的存在本身,
就带着一种与周围生机勃勃却又充满原始蛮荒的森林格格不入的、冰冷的死亡气息。
它太突兀,太死寂,太不祥。“我靠…这什么鬼地方?”张扬的声音也低了下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惧意。胖子喘着粗气,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眼神里却透出一种绝境逢生的急切:“管它是什么!总比在林子里淋雨等死强!
有墙挡雨就行!”周倩死死抓住杨乐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湿透的衣袖里,
拼命摇头:“不…乐乐…别进去…我好怕…这地方…感觉不对…”杨乐搂紧了她,
看着那栋如同巨兽蛰伏的建筑,又看了看身后茫茫的、吞噬一切的雨林和越来越暗的天色,
脸上满是挣扎。最终,生存的本能压倒了恐惧。“没别的选择了,倩倩。
”他的声音低沉而疲惫,“先进去避避雨,等雨小点或者天亮了再说。”我们互相拉扯着,
踩着泥泞湿滑的地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那扇仿佛通往地狱入口的锈蚀铁门。
胖子走在最前面,他体格最壮实,深吸了一口气,用肩膀猛地撞向那扇沉重扭曲的铁门。
“砰!”一声闷响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刺耳。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向内豁开了一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一股更加浓烈的、混合着陈年灰尘、霉菌和某种刺鼻化学药剂残留的腐朽气味扑面而来,
呛得我们连连咳嗽。门内是无边无际的、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像一张贪婪的巨口。
胖子拿出手机,启亮了手电筒功能。惨白的光柱刺破黑暗,勉强照亮了门后的一小片空间。
那是一个极其空旷的大厅,地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踩上去如同踏在雪地上,
发出轻微的“噗噗”声。光柱扫过,能看到一些倾倒的木椅和废弃的铁架子的轮廓,
影影绰绰,如同鬼影。墙壁很高,墙皮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里面灰黑色的水泥底子,
像一块块丑陋的伤疤。最深处,隐约可见一个像是服务台的水泥墩子,孤零零地杵在那里。
我们鱼贯而入,挤在门口这片相对“明亮”的区域,雨水顺着头发和衣服往下淌,
在地上积起一小滩浑浊的水。外面的雨声被厚实的墙壁隔绝了一部分,变得沉闷遥远,
但这死寂的大厅内部,反而更让人心头发毛。空气是凝滞的,带着深入骨髓的阴冷潮湿,
仿佛从未被阳光温暖过。“这…这好像是个医院?
”周浩的光柱扫过大厅一侧墙壁上残留的几个模糊不清的油漆大字。虽然大部分已经剥落,
但依稀还能辨认出“……神……疗……院”几个字迹,
油漆的颜色是一种褪了色的、令人不安的暗绿色。“精——神——疗——养——院。
”杨乐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激起微弱的回音,显得格外清晰,
也格外冰冷。“精神病院?”周倩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身体几乎完全缩进了杨乐怀里,
“我们…我们跑到一个废弃的精神病院来了?”张扬啐了一口,强自镇定:“怕个屁!
人都死光了!有墙挡雨就行!”他嘴上这么说,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四处乱瞟,
显然也被这地方诡异的气氛弄得心里发毛。“找点东西生火吧,”我提议道,
牙齿因为寒冷微微打颤,“太冷了,这样下去会失温的。”这深入骨髓的阴冷,
比外面淋雨时单纯的湿冷更让人难以忍受,仿佛能冻结人的血液和思维。胖子举着手机,
光柱在大厅里缓缓移动,搜寻着任何可以燃烧的东西。腐朽的木椅腿?散落的旧报纸?
光柱扫过大厅角落一堆黑乎乎的东西时,突然顿住了。“那是什么?”胖子嘀咕着,
光柱集中过去。那是一堆散落在地面上的、厚厚的纸张。大部分被灰尘覆盖,
但有些边角被风吹动,隐约露出下面泛黄的纸页。胖子走过去,
弯腰用没拿手机的手小心地拨开上面一层厚厚的灰。灰尘扑簌簌地扬起,
在惨白的光柱下飞舞。露出来的,是一叠叠用粗糙的牛皮纸做封面的文件夹。
封面大多已经破损,
上面印着模糊不清的蓝色油墨字迹:**清河山特殊疗养院****病患档案**“档案?
”杨乐也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惊疑。胖子拿起最上面一份,吹掉封面的浮灰,
小心翼翼地翻开。里面是手写的表格和记录,纸张极其脆薄,仿佛一碰就会碎掉。手电光下,
泛黄的纸页上,褪色的蓝黑色墨水字迹像爬行的虫子。“姓名:王德发。
入院日期:1975年10月13日。症状描述:……严重妄想,
称能听到‘山神’低语……伴有攻击倾向……认定其为‘重度精神污染’……” 胖子念着,
眉头越皱越紧,“治疗方法……” 他翻过一页,声音突然卡住了,
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恶心,
“……实施‘感官剥夺疗法’注:代号‘静默’……具体操作:束缚于特制静音隔离室,
完全阻断光、声、触觉输入……疗程目标:清除‘污染’,
重塑认知……”后面几页是潦草的“治疗”记录。**1975.11.2:患者表现狂躁,
持续撞击隔离室墙体,头部严重损伤。补充镇静剂剂量。
****1975.11.15:患者进入深度木僵状态,对外界刺激无反应。
生命体征维持。****1976.1.10:患者死亡。死因:多器官衰竭。
****结论:治疗成功。污染源清除。**“治疗成功?人都死了这叫成功?
”张扬也凑过来看,忍不住骂了一句。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这轻描淡写记录的背后,
是何等残忍的酷刑?我们又翻开其他几份档案。内容大同小异,每一个名字背后,
都记录着一段被“特殊疗法”折磨至疯癫或死亡的悲惨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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