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的保镖他只想独占一种沈确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穿书后我的保镖他只想独占(一种沈确)

穿书后我的保镖他只想独占一种沈确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穿书后我的保镖他只想独占(一种沈确)

作者: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

言情小说连载

一种沈确是《穿书后我的保镖他只想独占》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由知名作家“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创作,《穿书后:我的保镖他只想独占》的主要角色为沈确,一种,冰冷,属于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穿越,爽文,婚恋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5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0:42:1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后:我的保镖他只想独占

2025-07-03 12:49:53

退婚失败后我的忠犬保镖黑化了我穿成豪门千金的第一件事:逃婚。

第十七次被保镖沈确抓回来时,我气得把枕头砸他脸上:“你属狗的吗?

”他面无表情擦掉唇角的血:“职责所在。

”直到闺蜜寄错的媚药让我缩在床头尖叫:“你别过来!

”他滚烫的手却扣住我脚踝:“这次…也是职责。”枕头带着我全部的怒气和绝望,

划出一道沉闷的弧线,狠狠砸在沈确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羽绒枕头没什么重量,

但冲击力还是让他微微偏了下头。几缕黑色的额发被砸乱了,垂下来,

遮住他一点过于锐利的眉峰。他动作没停,依旧一丝不苟地、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把最后一件我的行李——一个塞得快要爆开的帆布背包——稳稳放在光可鉴人的柚木地板上。

“咚”的一声轻响,像砸在我心口。“沈确!”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因为连日逃跑的疲惫和此刻的暴怒而嘶哑,“你他妈是狗吗?

我跑哪儿你都能闻着味儿追上来?啊?属狗的吗?!

”胸腔里那股火烧火燎的憋屈感几乎要把我撑爆。第十七次了!整整十七次!

从城东的廉价小旅馆到城南的集装箱码头,从混进旅游团的大巴到扒上运蔬菜的冷链车,

每一次!每一次我刚以为自己呼吸到一点点自由的空气,这尊煞神就必定会从天而降,

或者从某个该死的阴影角落里无声无息地冒出来,精准地扼杀掉我所有的希望。他站直身体,

比我高了将近一个头,宽阔的肩膀在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下绷出冷硬的线条。

脸上没什么波澜,甚至连被我枕头砸中的地方都没红一下。只有那紧抿的薄唇唇角,

似乎残留着一点点不正常的湿痕,颜色比旁边的皮肤深一些。他抬手,

用指腹极其缓慢地擦过唇角。那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专注。指尖离开时,

我看见一抹极淡的、几乎被皮肤吸收掉的红痕。血?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自己掐灭了。

一个软枕头而已,怎么可能打出血?一定是光线错觉。我死死瞪着他。“抱歉,大小姐。

”他开口,声音是那种惯有的低沉平稳,像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听不出丝毫歉意,

反而透着一种磐石般的稳固,“找到您,确保您的安全,

并准时护送您参加与林先生的订婚仪式,这是我的职责。”“职责职责职责!

”我气得原地转了个圈,昂贵的羊绒地毯被我踩得变了形,“去你妈的职责!

谁要嫁给那个花心大萝卜林琛!谁要参加那个该死的订婚宴!坟墓!

那是个坟墓你知道吗沈确?我才二十三!我还没浪够!我还没玩遍全世界!

我还没……”我卡壳了。一股巨大的、不属于我的悲伤和恐慌毫无预兆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让我瞬间窒息。那是属于“苏晚”,属于这个身体原主的情绪。她短暂的生命里,

似乎就只剩下“家族联姻”这四个冰冷绝望的大字。沈确那双深潭似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没有同情,没有嘲讽,甚至连一丝一毫的不耐烦都找不到。

他就那样看着,像一个完美的、没有灵魂的容器,只负责盛装和执行名为“职责”的命令。

这种彻底的漠视比任何嘲讽都更让我抓狂。“滚出去!

”我指着那扇厚重的、雕着繁复花纹的卧室门,指尖都在发颤,“立刻!马上!

我不想看见你!”他微微颔首,动作标准得可以去礼仪教科书当插图。“是,大小姐。

请您好好休息。明日订婚宴流程,我会在早餐后向您汇报。”说完,他转身,

皮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门被无声地合拢。

“咔哒”一声轻响,像落锁的声音。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还有满室奢华却冰冷到骨子里的死寂。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昂贵的手工地毯,

墙上价值不菲的抽象派油画,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薰的甜腻气息……这一切,属于“苏晚”,

一个顶级豪门的千金,

也属于我——一个倒霉催的、因为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猝死在工位上的二十一世纪社畜。

穿书?对,就是那么狗血。一睁眼,就成了这本狗血玛丽苏总裁文里的同名女配苏晚。书里,

苏晚深爱男主林琛,但林琛是个标准的中央空调,心里有个病弱白月光。苏晚嫁给他后,

受尽冷落和家族内部的倾轧,最终在抑郁中香消玉殒。而我,这个新鲜出炉的“苏晚”,

目标只有一个:逃!离林琛那个火坑越远越好,离这该死的联姻越远越好!去他的剧情!

去他的豪门!我要自由!结果呢?十七次!十七次惨败!

每一次都栽在那个叫沈确的保镖手里。沈确……书里对这个角色的描写少得可怜,

只说是苏家培养的顶尖保镖,忠诚、高效、背景神秘,是苏家老爷子最信任的刀。

一个纯粹的背景板工具人。谁能想到,这个工具人成了我通往自由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还是钛合金焊死的那种!我泄愤般一脚踹飞脚边碍事的镶金边矮凳。矮凳撞在墙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明天就是订婚宴了!真等仪式办完,再想跑,

难度系数直接飙升到地狱级。沈确……沈确……他就是那个打不破的铁桶阵核心。

只要搞定他,就有希望!一个大胆又带着点恶毒的计划,

在我被怒火烧得滚烫的脑子里迅速成型。闺蜜!对,

我穿过来后唯一交到的、勉强算得上朋友的人,

那个有点脱线但关键时刻还算靠谱的富家女姜妍!我扑到床边,抓起那个最新款的手机,

手指因为激动微微发抖,飞快地在屏幕上敲打。妍妍!江湖救急!十万火急!要命了!

几乎是秒回。姜妍:???晚晚宝贝咋啦?又被你家那位人形GPS逮回来了?

第几次了这是?[捂嘴笑]我:严肃点!第十七次!明天就订婚了!我完了!彻底完了!

[大哭][大哭][大哭]姜妍:卧槽!明天?!这么快!那咋整?

要我帮你买去火星的船票吗?[惊恐]我:……正经点!帮我搞点东西!要快!特别快!

姜妍:啥?你说!上刀山下油锅,姐妹我眉头都不皱一下!我深吸一口气,

手指悬在屏幕上,感觉自己在犯罪的边缘反复横跳。……强力迷药。我咬着牙,

把这四个字发了出去。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知道这很下作,但沈确那家伙简直无懈可击!

武力值爆表,警惕性高得离谱,软硬不吃,油盐不进!除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短暂地放倒他,给我争取哪怕一个小时的时间。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对话框顶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断断续续,显然姜妍也被我震住了。

姜妍:……晚晚,你认真的?这玩意儿…犯法的吧?而且对象还是沈确那个煞神?

你确定他不会醒来后直接把我俩都沉江喂鱼?[瑟瑟发抖]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妍妍,求你了!你路子广,想想办法!弄点无色无味见效快的!

剂量够放倒一头大象那种!事成之后,我珍藏的那套限量版小行星项链送你!

巨大的诱惑抛了出去。姜妍垂涎那条项链很久了。又是一阵令人心焦的沉默。

姜妍:……行吧行吧!谁让我是你唯一的姐!豁出去了!等我消息!

[握拳]看着屏幕上那个小拳头表情,我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像是从溺水的边缘被猛地拽回了水面。后背不知何时已经被冷汗浸湿,

紧贴着昂贵的真丝睡裙,带来一片黏腻的冰凉。迷药……沈确……愧疚感像细小的藤蔓,

悄悄缠上心脏,带来一阵紧缩的刺痛。他确实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烦人得要死,

但……他从未真正伤害过我。每次抓我回来,虽然手段强硬不容反抗,

却从未让我感到实质性的威胁。他甚至会在深夜我饿得胃疼时,

沉默地端来一碗温热的粥;会在下雨我狼狈不堪时,不动声色地撑开一把巨大的黑伞,

将冰冷的雨水完全隔绝在外。我用力甩甩头,想把那点不合时宜的软弱甩出去。苏晚,

清醒点!这是生死存亡!是自由和坟墓的选择!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沈确就是林琛那个火坑的看守者!搞定他,是唯一的出路!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全是沈确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情绪的眼睛,像冰冷的探照灯,无论我逃到哪里,

都能精准地锁定我。还有他擦过唇角时,那抹若有似无的、令人心惊的红色……第二天下午,

阳光斜斜地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金色的光斑。我像只困兽,

焦躁地在华丽却空旷的卧室里踱步。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姜妍那边却再无声息。

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就在我濒临绝望,几乎要怀疑姜妍是不是被沈确提前控制住了的时候,

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姜妍。是沈确。

他手里拿着一个……快递文件袋?很薄,很普通的那种牛皮纸袋。“大小姐,

”他走到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声音平稳无波,“有您的快递。寄件人署名是姜小姐。

”姜妍!她没来,用快递送来了?这倒是个避开沈确耳目的好办法!我心头狂喜,

面上却极力维持着平静,甚至故意带上点被打扰的不悦,伸出手:“哦?给我吧。

”沈确没有立刻递过来。他那双过于锐利的眼睛,扫过我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最后落在我伸出的、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的手指上。那目光带着审视,像冰冷的X光,

几乎要将我从里到外穿透。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两秒……我感觉自己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终于,他移开了视线,

将那个薄薄的文件袋递到了我手中。指尖相触的瞬间,我感受到他指腹一层薄薄的茧,

带着一种属于武器的冰冷硬度。“谢谢。”我飞快地抽回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你可以出去了。”他没有动,只是看着我,眼神平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大小姐,

”他缓缓开口,“姜小姐最近似乎对某些……特殊的化学品,产生了兴趣。”他的声音不高,

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精准地凿在我的神经上。“我建议您,谨慎交友。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

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强撑着,用尽毕生演技扯出一个僵硬又带着点被冒犯的冷笑:“沈确,

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我的朋友,轮不到你来置喙。出去!”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我无法解读。最终,他没有再说什么,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我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顺着门边的墙壁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他在警告我!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我颤抖着手,几乎是粗暴地撕开了那个薄薄的牛皮纸袋。里面没有信,

没有纸条,只有一个小小的、没有任何标签的透明密封袋,装着大概几克左右的白色粉末。

粉末细腻,像上好的面粉,在透过窗户的光线下泛着微微的、不祥的光泽。

这就是姜妍搞来的“迷药”?沈确的警告在耳边回荡。这药……真的能用吗?

他会不会早有防备?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无数个念头在我脑中疯狂冲撞。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淹没上来。但订婚宴的时间一分一秒地逼近,

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没有退路了。我死死攥紧了那个小小的密封袋,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赌一把!必须赌一把!沈确再厉害,他也是人!

只要他喝下掺了药的东西,我就不信他不倒!晚餐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巨大的长条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水晶灯的光芒冰冷地流淌在银质餐具上。我坐在一端,

味同嚼蜡。沈确如同一个沉默的影子,恪尽职守地站在我侧后方不远处的阴影里。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像无形的锁链缠绕在我身上。他果然在盯着我!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密!冷汗悄悄浸湿了我握紧的拳头。那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密封袋,

此刻正紧紧贴在我睡裙的口袋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惊肉跳。

机会……我需要一个机会。晚饭结束,女佣无声地撤走了餐盘。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转过身,看向阴影中的沈确。

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尽可能自然的、甚至带着点示弱意味的表情。“沈确,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点刻意的疲惫,“我……有点头疼。可能是这几天没睡好。

能……帮我热杯牛奶吗?要加一点蜂蜜。” 我顿了顿,补充道,“要温的,不要太烫。

”这个要求很平常。以前我也偶尔会在睡前要一杯热牛奶,有时会让女佣做,

有时也会让他去。这是一个试探。沈确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依旧沉静,

但似乎……少了些晚餐时的锐利审视?也许是我的错觉。他微微颔首:“好的,大小姐。

请稍等。”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厨房的方向,我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回一点。第一步,

成功了。时间紧迫。我几乎是冲回了二楼自己的卧室。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撞得耳膜嗡嗡作响。反锁好门,我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小的密封袋。

白色的粉末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分量……分量是多少?姜妍这个二货,什么说明都没给!

我急得满头大汗。放倒一头大象?她当时好像是这么说的?大象……那得多少?我咬咬牙,

心一横,把密封袋里所有的粉末都倒进了梳妆台上一个干净的玻璃小碟里。

白色的小山堆看起来有点吓人。不管了!多多益善!沈确那体格,跟大象也差不了多少了!

楼下隐约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回来了!我手忙脚乱地抓起小碟子,像做贼一样冲出卧室,

快步走向旁边的小起居室——那里有个小小的吧台。刚把装着牛奶的马克杯放在吧台上,

沈确的身影就出现在起居室门口。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旁边一个小碟子里盛着金黄的蜂蜜。他径直走到吧台边,将托盘轻轻放下。“大小姐,牛奶。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放……放着吧。”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随意,

手指却紧张地蜷缩着。我装作随意地拿起那罐蜂蜜,用小勺舀了一点,

慢吞吞地搅拌进牛奶里。动作尽可能自然,但手心的汗几乎要握不住勺子。

搅拌……搅拌……白色的牛奶旋转着,将蜂蜜的暖金色晕染开。机会只有一次!

就在他微微侧身,似乎准备退开一步的时候,

我猛地抓起旁边那个装着所有白色粉末的玻璃小碟!心一横,眼一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将一整碟粉末“哗啦”一下,全倒进了那杯温热的牛奶里!白色的粉末瞬间被牛奶吞没,

只留下一点点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颗粒在表面悬浮了一下,随即也沉了下去。我拿起勺子,

飞快地搅动,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好了!”我把勺子往旁边一扔,

金属勺子碰到陶瓷碟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端起那杯加了“料”的牛奶,转过身,

脸上努力堆起一个自认为还算甜美的笑容,递向他。“辛苦了,沈确。

”我的声音带着自己都能察觉到的紧绷和颤抖,“这杯……给你喝吧。

看你晚上好像也没怎么吃东西。” 借口拙劣得我自己都想扇自己耳光。沈确没有立刻伸手。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固。他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

高大的身影在柔和的壁灯下投下浓重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此刻如同最精密的探测仪,牢牢锁定在我脸上,又缓缓下移,

落在我手中那杯散发着淡淡甜香的牛奶上。他的目光,平静得可怕。没有惊讶,没有愤怒,

没有质问。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的了然。那目光像淬了冰的针,

密密麻麻扎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端着杯子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温热的牛奶表面荡开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完了……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

我几乎要端不住那个杯子。就在我快要承受不住这无声的、令人窒息的审判,手臂发软,

杯子即将脱手坠落的瞬间——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稳稳地托住了杯底。

他的手很稳,稳得像磐石。温热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我冰冷颤抖的手指,

那触感如同微弱的电流,激得我浑身一颤,差点惊叫出声。我猛地抬头,

撞进他深潭般的眼眸里。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眼睛里,

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东西。像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激起的涟漪,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是嘲讽?是怜悯?还是……别的什么?他没有看我,

目光落在牛奶杯里。然后,在我惊骇欲绝的注视下,他平静地、甚至是带着一种……仪式感?

将那杯加足了“猛料”的牛奶,稳稳地送到了唇边。杯沿倾斜。

温润的、泛着可疑白色的液体,流入他淡色的、线条冷硬的唇间。他喉结滚动。一下。两下。

动作流畅,没有半分犹豫。一整杯牛奶,被他喝得干干净净。“嗒。

”空了的玻璃杯被他轻轻放回我手中那个精致的小托盘上。杯底与瓷盘接触,

发出清脆又空洞的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像敲在我心口的丧钟。

我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刺骨的冰冷。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地盯着他,

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他……他喝了?他竟然真的喝了?

喝下了我亲手倒进去的、足够放倒一头大象的“迷药”?他是疯了吗?还是……他根本不怕?

!沈确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他眸底所有的情绪。他抬手,

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擦过唇角沾染的一点点白色奶渍。那动作优雅又随意,

仿佛刚才喝下的不是毒药,而是什么琼浆玉液。然后,他抬眼。视线再次落在我脸上。

这一次,那目光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审视,而是……变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极具侵略性的热度,从他深不见底的眼底弥漫开来。

像沉睡的火山骤然苏醒,岩浆在坚硬的岩层下奔腾咆哮,带着足以焚毁一切的危险气息。

那热度如此赤裸而直接,瞬间穿透了我单薄的衣衫,灼烧着我的皮肤。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甜腻和窒息感。

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原本被冷冽气息掩盖的、属于成熟男性的、带着强烈荷尔蒙的味道,

混合着牛奶的甜香,形成一种极其诡异又极具冲击力的氛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在尖叫:跑!身体比意识更快一步行动。

我猛地将手中的托盘连同空杯子狠狠朝他身上砸去!“哐当——哗啦!

”托盘和杯子摔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牛奶残渍溅湿了他笔挺的西装裤脚。

趁着这零点几秒的阻滞,我像只受惊的兔子,用尽全身力气转身,

朝着卧室的方向没命地狂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炸开。

脚下昂贵的地毯柔软得像陷阱,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使不上力。身后,没有脚步声。

一片死寂。这死寂比任何追赶都更让人毛骨悚然。我不敢回头,拼命地跑,终于冲进了卧室,

“砰”地一声巨响甩上门!后背死死抵在冰凉坚硬的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地贴在身上。

安全了……暂时安全了……我颤抖着手去摸索门上的反锁钮。金属的冰凉触感传来,

正要用力拧下——一只滚烫的、带着惊人力量的大手,猛地从门缝上方伸了进来!

那只手精准地、不容抗拒地抓住了我正要去反锁门的手腕!“啊——!”我失声尖叫,

魂飞魄散。那根本不是人的体温!那温度高得吓人,像烧红的烙铁,

瞬间烫得我手腕一阵刺痛!更可怕的是那力量,如同钢铁铸造的枷锁,

我的挣扎在他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徒劳。“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开了?

不是被我反锁,而是……被他从外面强行用某种方式打开了?!巨大的恐惧像冰水兜头浇下,

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甚至忘了尖叫,只是徒劳地用尽全身力气向后拉扯,

想要挣脱那只如同烧红烙铁般的手。门,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缓缓地、坚定地推开了。

沈确高大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门口。走廊的光线被他宽阔的肩背挡住,

将他整个人的轮廓切割得更加凌厉迫人。他站在那里,像一座濒临喷发的火山。

原本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不知何时被扯开了,领带也歪斜地松垮着,

露出小片紧实的、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胸膛。呼吸变得异常沉重、灼热,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压抑的嘶声,仿佛胸腔里有火焰在灼烧。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

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此刻翻涌着赤红的血色!

浓烈的、毫不掩饰的欲望如同熔岩般在其中翻滚、沸腾,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那目光不再是冰冷的审视,而是如同饥饿的猛兽锁定了唾手可得的猎物,

带着要将我生吞活剥的侵略性,直直地、牢牢地钉在我脸上。他一步步走了进来。

沉重的脚步踏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却带着千钧的压力。每一步,

都像踩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他身上那股浓烈的、带着攻击性的男性气息混合着牛奶的甜腻,如同实质般席卷而来,

瞬间填满了整个卧室的空间,压迫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你……你别过来!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尖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不断向后缩,

直到冰冷的墙壁抵住后背,退无可退。“沈确!你清醒一点!那是药!是药!不是我的错!

是姜妍弄错了!她……”我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沈确已经走到了我面前。近在咫尺。

他滚烫的呼吸带着灼人的热度,直接喷在我的额发上。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

将我完全吞噬。那双赤红的眼睛,近看之下更是触目惊心,

里面翻涌的黑暗风暴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绞碎。他微微低头,俯视着我。

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线,额角有细密的汗珠渗出,顺着冷峻的侧脸线条滑落。

他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着什么,那克制让他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

肌肉在昂贵的衬衫布料下贲张起伏,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绷紧声。卧室里死寂一片,

只剩下他沉重得如同破旧风箱般的灼热呼吸,还有我牙齿格格打颤的声音。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松脂,

每一口呼吸都带着令人心悸的甜腻和那越来越浓烈的、属于他的、带着毁灭气息的侵略感。

我像被钉在墙上的蝴蝶标本,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片由他身躯构成的、带着毁灭气息的阴影,一寸寸将我吞噬。

他滚烫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攫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迎上他那双翻涌着血色风暴的眼睛。“大小姐……”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像是粗糙的砂纸磨砺过喉咙,

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灼人的热气和浓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某种东西。那东西沉甸甸的,

压得我喘不过气。“您……”他的话语在这里停顿,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像是在吞咽着岩浆。攫住我下巴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直抵骨髓,

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带着压抑的嘶声,

如同困兽濒死的低吼。额角渗出的汗珠汇聚成细流,滑过他紧绷的下颌线,

滴落在我裸露的锁骨上,烫得我浑身一缩。

“跑……了……十……七……次……”他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从齿缝里挤出来,

声音压抑扭曲,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赤红的眼眸死死锁住我,

里面翻涌的不仅仅是欲望,还有一种更深的、更黑暗的、如同深渊般的东西。

“……这一次……”他猛地吸了一口气,那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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