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上,柳如烟和初恋的贴面热舞视频传遍全网。
我笑着把电击器按在她情人胯下:“爽吗?”地下室传来前任的惨叫时,
我正给儿子擦嘴角的饭粒。新妻子进门那天,柳如烟在精神病院吞下了我送的“维生素”。
手机突然震动,监控画面里——她正用牙刷捅向喉管。第一章厨房的灯惨白惨白的,
照得不锈钢水槽泛着冷光。我,褚墨川,正跟一块顽固的鱼鳞较劲,手指头都泡皱了。
柳如烟那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酒气,猛地撞开了门。
“回来啦?”我没抬头,声音平平的,手里的刮鳞刀刮得更用力了些,刮得砧板“刺啦”响。
“嗯。”她含糊地应了一声,踢掉脚上那双贵得要死的细高跟,像扔垃圾一样,“累死了。
”她身子一歪,瘫在旁边的餐椅上,揉着太阳穴,闭着眼。那股混合着高级香水、酒精,
还有一点陌生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烟草味,直往我鼻子里钻。我胃里一阵翻腾。
“同学会挺热闹?”我关了水龙头,厨房里瞬间安静得可怕,只有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还行吧,就那样。”她睁开眼,眼神有点飘,没看我,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无意识地划拉着,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尖一下下点着。“老同学嘛,叙叙旧,喝喝酒。”“叙旧?
”我扯了扯嘴角,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抹了一把,转过身,倚着冰凉的水槽边沿,看着她,
“叙旧叙得挺投入啊?我看你挺享受。”柳如烟划拉手机的手指顿住了,终于抬眼看向我,
眉头拧了起来,带着被冒犯的不耐烦:“褚墨川,你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
”“我什么意思?”我往前一步,
逼近她那张妆容精致、此刻却因为酒精和心虚显得有些僵硬的脸,“柳如烟,你当我是瞎子?
还是当全世界都是瞎子?”“你有病吧!”她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我参加个同学会怎么了?犯法了?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有意思吗!”“犯法?
”我冷笑一声,掏出自己的手机,解锁,点开那个被我保存了无数遍的视频,
屏幕几乎要怼到她脸上,“你看看这个!看看这算不算犯法!
”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她瞬间煞白的脸。视频拍得有点晃,光线也暗,但足够清晰。
喧闹的KTV包厢里,柳如烟穿着那件紧身的黑色亮片连衣裙,笑得花枝乱颤。
她整个人几乎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那是她的初恋,许辉。许辉的手,
紧紧地箍在她纤细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暧昧地滑过她裸露的后背。柳如烟仰着头,咯咯笑着,
任由许辉的嘴唇擦过她的脸颊、耳垂,最后两人额头相抵,眼神拉丝,嘴唇几乎就要碰上,
随着音乐缓慢地、充满暗示地摩擦、摇摆……那根本不是跳舞,
是两块烧红的烙铁在互相试探,只差一点就要彻底熔在一起。“这……这是谁拍的!
胡说八道!”柳如烟的声音尖利起来,伸手就想来抢我的手机,指尖都在抖,
“就是喝多了玩一下!你至于吗褚墨川!”我猛地缩回手,避开了她的抓挠。
屏幕上的画面还在循环播放着那令人作呕的亲密。“玩一下?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窖里冻过的铁,“柳如烟,你他妈告诉我,什么样的‘玩一下’,
需要贴得这么紧?需要他的手摸遍你的背?需要你们俩的嘴都快啃到一块儿去了?嗯?
”我盯着她,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你以为,你做的这些烂事,
能永远瞒天过海?”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胸口剧烈起伏着,
酒精带来的那点气势在我冰冷的质问下迅速土崩瓦解。她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不敢再看屏幕,
也不敢再看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墨川,你听我狡辩!”她的声音软了下来,
带着一丝哭腔,试图去拉我的胳膊。我厌恶地甩开她的手,那触碰让我觉得恶心。“解释?
”我嗤笑一声,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积压了太久、终于爆发的恨意,“留着你的解释,
跟阎王爷说去吧。”说完,我不再看她那张写满惊惶和虚伪的脸,转身径直走向客厅。身后,
传来她带着哭音的尖叫:“褚墨川!你要干什么!你去哪!”干什么?我走到客厅角落,
那里放着我儿子的玩具箱。四岁的褚澈睡得正香,小脸恬静,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我蹲下来,
小心翼翼地把他嘴角一点亮晶晶的口水擦掉。指尖碰到孩子温软的皮肤,
心头的暴戾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摁下去了一瞬。卧室里传来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声,
还有手机疯狂震动的声音——大概是许辉那个混蛋打来的。我的眼神重新冷硬下来,
像淬了火的铁。柳如烟,许辉,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我掏出手机,
屏幕的光幽幽地映着我的脸。通讯录里,一个没有名字、只存着“K”的号码静静躺在那里。
我点开短信框,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敲下几个字:“鱼已入网,按计划收线。”发送。
几秒后,手机屏幕亮起一个极简的回复:“收到。
”第二章柳如烟那点装出来的委屈和哭哭啼啼,在我彻底撕破脸后,反倒像被戳破的气球,
瘪了下去。家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她不再试图跟我解释视频的事,
只是偶尔会用一种混合着怨恨、恐惧和一丝难以置信的眼神偷偷瞟我。我懒得理她。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下了班,去幼儿园接褚澈。小家伙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进我怀里,
奶声奶气地讲着幼儿园的趣事。我把他高高举起,让他骑在我脖子上,一路笑着走回家。
这份纯粹的笑声和依恋,是我此刻唯一能汲取到温度的地方。刚进家门,
褚澈就挣脱我跑向沙发上的柳如烟:“妈妈!爸爸举高高了!
”柳如烟正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看到儿子扑过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伸手去抱他。
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褚澈衣服的瞬间,我一步上前,动作快得像道影子,手臂一横,
稳稳地挡在了中间,隔开了她和孩子。褚澈的小手抓了个空,小脸上满是困惑,仰头看看我,
又看看柳如烟。柳如烟的笑容僵在脸上,伸出的手也尴尬地停在半空。她的脸迅速涨红,
随即又褪成苍白,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愤怒:“褚墨川!你……你干什么!
我是他妈妈!”“干什么?”我俯视着她,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每个字都像冰锥,
“你身上那股味儿,别熏着我儿子。
我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她身上依旧残留的、属于许辉的那种廉价须后水混合着烟酒的气息。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我的话狠狠刺了一刀,屈辱和愤怒瞬间烧红了她的眼睛。
“你混蛋!”她尖声骂道,猛地站起身。我没理会她的歇斯底里,弯腰,
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把还在发懵的褚澈抱了起来,稳稳地托在臂弯里。“澈澈乖,
爸爸带你去洗手,准备吃饭。”我抱着儿子,转身就往洗手间走,
完全无视了身后柳如烟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目光和她急促粗重的喘息。“褚墨川!你凭什么!
你凭什么不让我碰儿子!”她追上来两步,声音尖锐刺耳。我停下脚步,侧过头,
眼神冰冷地扫过她:“就凭你那些脏事,不配。” 说完,抱着褚澈进了洗手间,
反手“咔哒”一声关上了门。隔绝了她的尖叫和拍门声。门内,我拧开水龙头,
哗哗的水声掩盖了门外女人崩溃的哭骂。我挤出儿童洗手液,
仔细地、慢慢地搓洗着褚澈的小手,一根根指头,连指甲缝都不放过。小家伙仰着头,
大眼睛里有点害怕:“爸爸,妈妈哭哭了……”“没事,澈澈。”我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用毛巾擦干他柔软的小手,“妈妈心情不好。澈澈是干净的,是爸爸的宝贝。
”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孩子懵懂地点点头,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我知道这很残忍,
对柳如烟,甚至对年幼的褚澈。但柳如烟,你选择了背叛,
选择了把我们的婚姻、把这个家踩在脚下,去重温旧情。那么,你就要承受代价。孩子,
就是我能握住的最有力、也最能让你痛彻心扉的筹码。你的眼泪?不值钱。夜深人静,
确认柳如烟在主卧里大概是哭累了睡下,褚澈也在儿童房睡得香甜后,我才回到书房。
打开电脑,屏幕幽幽的蓝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分门别类,
塞满了东西。有柳如烟和许辉这段时间频繁的、避开我耳目的通话记录截图,
时间点暧昧得惊人。有银行流水,清晰地显示着柳如烟几次大额提现或转账,去向不明,
数额远超她正常的开销。还有更露骨的——几张酒店前台的监控截图,虽然模糊,
但足够辨认出柳如烟和许辉一前一后进入同一家快捷酒店的身影,
时间就在上周她所谓的“加班”之夜。最后,是几段音频文件。我戴上耳机,点开其中一段。
里面清晰地传来柳如烟娇嗲的声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令人作呕的媚意:“死鬼,
你说,要是被褚墨川那个窝囊废发现了怎么办?
”许辉喘着粗气的声音夹杂着得意的笑:“发现?他?就他那点本事?他敢放个屁?宝贝,
别怕,他发现了更好,正好让他滚蛋!他那点家底,
够我们快活一阵子了……嘶…你这里真软!”耳机里的污言秽语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在冰冷的鼠标上滑动,
将几段最清晰、最不堪入耳的对话片段截取出来。柳如烟,许辉,你们偷情时说的每一个字,
都是日后钉死你们的棺材钉。窝囊废?很好。我会让你们知道,
被“窝囊废”碾碎骨头是什么滋味。保存好文件,我关掉电脑。书房陷入一片黑暗。
报复的蓝图在脑中清晰无比。第一步,切断她与儿子的情感纽带,让她在恐惧和孤立中煎熬。
第二步,收集足够的铁证,让这对狗男女在身败名裂时,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这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盛宴,还在后面等着你们。第三章柳如烟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下去。
眼下的乌青浓得像是被人揍了两拳,过去那种精心描画的明艳彻底没了踪影。
家里的空气像是凝固的冰,她不敢再大声跟我吵,甚至连看我一眼都带着点畏缩。
她大概以为,我对她的惩罚,仅限于冷漠和剥夺亲近儿子的权利。她错了。
这只是让她放松警惕的前奏。几天后,
她所在的区教育局组织了一场面向社会开放的公开课评选活动。柳如烟是她们小学的骨干,
这种露脸争荣誉的机会,她向来是削尖了脑袋也要上的。为了这次公开课,
她提前一周就开始熬夜准备教案、做PPT,还特意拉着同办公室的老师反复演练。
我能感觉到她那种近乎病态的投入,似乎想在这片她自认的净土上,找回一点尊严和存在感。
公开课那天是周五,在区里最大的一个多功能报告厅。
台下黑压压坐满了教育局领导、各校代表、学生家长,还有不少闻风而动的媒体记者。
气氛严肃而热烈。我坐在最后一排最不起眼的角落,戴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
褚澈被我托付给了邻居王阿姨半天。柳如烟走上了讲台。她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一身得体的米白色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化了淡妆,努力想掩盖憔悴,强打精神。
她清了清嗓子,脸上挤出一个职业化的、略带紧张的微笑,准备开始她引以为豪的示范课。
“各位领导、同仁、家长朋友们,下午好。
今天我带来的课题是……”她的开场白刚起了个头,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报告厅。
就在这时——整个报告厅两侧墙壁上悬挂的巨大高清LED屏幕,
原本显示着本次活动的主题背景画面,毫无征兆地,猛地一闪!下一秒,
所有屏幕瞬间切换了内容!不再是枯燥的主题背景,
而是色彩鲜艳、画面动感、甚至带着点低俗诱惑的——网络堵伯平台的广告!
巨大的、闪动的“注册即送8888**!”“美女荷官在线发牌!”“一夜暴富不是梦!
”的广告语,伴随着穿着暴露的虚拟荷官搔首弄姿的画面,粗暴地霸占了所有人的视野!
劲爆的音乐声也突兀地响了起来!“哇——!”台下瞬间炸开了锅!一片哗然!
教育局领导们的脸当场就绿了。记者们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闪光灯噼里啪啦疯狂亮起,
镜头纷纷对准了台上呆若木鸡的柳如烟和那几块刺眼的堵伯广告屏幕!“怎么回事?!
”“谁干的?!”“快关掉!快关掉!”现场负责技术的工作人员急得满头大汗,
手忙脚乱地去拔连接线、重启设备,但那广告画面像是焊死在了屏幕上,纹丝不动!
劲爆的音乐还在继续。柳如烟站在讲台上,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
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纸。精心准备的教案从她颤抖的手里滑落,
纸张散了一地。她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茫然和羞耻,
直勾勾地看着台下那无数道震惊、鄙夷、探究的目光,
像一只被钉在聚光灯下、等待解剖的蝴蝶。混乱持续了足有两三分钟。
技术人员终于强行切断了主屏幕的电源,但旁边几块副屏还在顽强地闪烁着堵伯广告,
直到备用系统启动,屏幕才彻底黑了下去。但一切已经晚了。现场一片狼藉。
领导们铁青着脸拂袖而去。记者们兴奋地围追堵截着面无人色的柳如烟,
话筒几乎要杵到她脸上:“柳老师!请问这是教学事故还是您个人行为?
”“画面和您的课件相连,能解释一下吗?”“有传闻您个人涉及网络堵伯,是否属实?
”柳如烟被围在中间,瑟瑟发抖,
语无伦次:“不…不是我…我不知道…是电脑…电脑中毒了…” 她试图用手挡住脸,
躲避那些刺眼的闪光灯和尖锐的问题,整个人摇摇欲坠,崩溃就在一线之间。我压低了帽檐,
悄无声息地从侧门退了出去。
走廊里还能听到报告厅里传来的巨大喧嚣和柳如烟带着哭腔的微弱辩解。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我拿出手机,屏幕亮起,
一条新信息来自“K”:“礼物送达。反响热烈。”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反响当然热烈。精心准备的公开课,成了她职业生涯的滑铁卢,成了全区教育系统的笑柄。
那些堵伯广告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名字上。教育局的处分?停职检查?甚至开除?
这只是第一步。柳如烟,你以为你的世界只是失去了儿子的亲近?不,
我要你引以为傲的一切,工作、名声、社会地位,都像沙堡一样,在你面前轰然倒塌。
这只是撕掉你光鲜外衣的第一步。好好享受这断翅的滋味吧。
第四章 地狱的协奏曲柳如烟彻底垮了。公开课的丑闻像瘟疫一样在她那个小圈子里疯传。
教育局的处分通知很快下来:停职反省,听候进一步处理。她的电话被打爆了,
有学校领导气急败坏的质问,有同事小心翼翼的试探,
更多的是来自四面八方、带着恶意和猎奇心态的“关心”。她把自己反锁在主卧里,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拒绝见任何人,整日蓬头垢面,像个幽灵。她大概以为,这就是谷底了。
周三,下午三点。城东新落成的“辉耀科技大厦”楼下,彩旗招展,人头攒动。
许辉的公司——那个靠抄袭和钻营政策空子搞起来的所谓“科技新锐”,
今天要在这里举行盛大的A轮融资发布会,据说金额高达数千万。许辉作为创始人,
即将迎来人生的高光时刻。他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亮,
在临时搭建的签到台前,红光满面地接受着各路记者的恭维和拍照,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同一时间,我坐在市中心那套长期无人居住、被我悄然租下的高档公寓客厅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景观。我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平板电脑,
屏幕分成左右两个画面。左边画面,是“辉耀科技”发布会的实时直播,
许辉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正对着镜头夸夸其谈。右边画面,
则是我家小区地下停车场的某个僻静角落的监控。一辆不起眼的灰色商务车停在那里。
车窗贴着深色的膜。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响了两声,被迅速接起。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极轻微的、稳定的呼吸声传来。“开始吧。”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像在吩咐一件最寻常的家务事。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低的:“明白。
”几乎在我话音落下的同一秒。左边直播画面里,
许辉正讲到融资对公司未来发展的“重大战略意义”,
他身后的巨大LED主屏幕突然毫无征兆地一闪!紧接着,
刺耳、高亢、毫无节制的女人呻吟声猛地炸响!响彻整个发布会现场!巨大的屏幕上,
赫然播放着一段极其清晰、毫无遮掩的限制级视频!视频的主角,正是许辉本人!
他正和一个浓妆艳抹、显然不是柳如烟的女人在床上激烈地“交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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