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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幼猫后我靠撒娇保命》中的人物容止冰冷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脑洞,“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穿成反派幼猫后我靠撒娇保命》内容概括:由知名作家“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创作,《穿成反派幼猫后我靠撒娇保命》的主要角色为冰冷,容止,一种,属于脑洞,穿越,系统,爽文,甜宠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65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4 07:33:0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反派幼猫后我靠撒娇保命
我穿成了虐文女配养的黑猫,反派摄政王剜她双目时,我正在她怀里瑟瑟发抖。
系统说必须让容止黑化值归零才能回家。于是我每天用猫爪打翻他的苦药,
尾巴卷着糖块哄他咽下。趁夜溜出冷宫,偷来民间话本给他解闷。他第一次对我笑时,
系统提示:黑化值-5%。后来他权倾朝野,我却在他沐浴时突然变回人形。
湿漉漉的指尖捏住我下巴:“小猫妖,尾巴藏好了吗?”我瑟瑟发抖,
他却将我按进怀里:“怕什么?本王只剜虐待你的人。”系统疯狂警告:黑化值-99%!
请宿主立刻接吻!---冷。一种深入骨髓,仿佛要将灵魂都冻裂的寒冷。
意识像沉在漆黑粘稠的墨汁里,挣扎着,费力地向上浮动。五感一点点回归,
首先涌来的是刺骨的寒意,冻得我浑身僵硬,每一个关节都在无声地哀嚎。紧接着,
是嗅觉——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劣质脂粉气,
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陈旧铁锈的腥甜味道,霸道地钻进鼻腔。眼皮重逾千斤,
我费力地掀开一丝缝隙。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尚未完全清醒的我瞬间如坠冰窟。
光线昏沉摇曳,只能勉强看清这是一间陈设华丽却透着一股腐朽气息的屋子。
视线所及的焦点,是一个穿着华贵宫装的女人。她斜倚在一张铺着厚厚锦缎的贵妃榻上,
姿态慵懒,一只手正漫不经心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不,不是抚摸我。
是抚摸覆盖在我身上的皮毛。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又尖又利,刮过我的脊背,
带来一阵阵针刺般的疼痛。每一次落点都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佻和残忍。
我惊恐地转动眼珠,向下看。映入视野的,是覆盖着一层细密、漆黑绒毛的身体,
还有一双蜷缩着的、同样覆盖着黑毛的、小小的……爪子?!心脏在冰冷的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发生了什么?我不是那个熬夜剪视频、刚接到大牌美妆推广的博主苏糖吗?
怎么会……变成一只猫?一只被禁锢在陌生女人怀里的、瑟瑟发抖的黑猫?
“呵……”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轻笑从头顶传来,像毒蛇吐信般滑腻冰冷。是那个宫装女人。
她的手指骤然收紧,狠狠掐住我后颈的皮肉,剧痛让我浑身僵硬,
连细微的呜咽都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可怜的气音。“小畜生,抖什么?”她语调轻飘飘的,
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指尖的力道却更重了几分,几乎要嵌进我的骨头里,“怕了?
你猜猜看,待会儿他来了,是先剜掉你这双碍眼的猫眼珠子,还是……先处置我呢?”剜眼?
!这个词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脑海,
瞬间激活了某些被强行塞进来的、属于“原著”的记忆碎片——一本古早狗血虐文,
一个恶毒女配,一个手段酷烈、睚眦必报的大反派摄政王容止。
女配因为虐待了反派在意的一只黑猫,被盛怒的容止亲手剜去了双目……而我,苏糖,
好死不死,穿成了这只即将引发血案的关键道具——女配豢养的黑猫!恐惧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我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就是那根点燃爆炸的引线!
剜眼……那该是怎样的剧痛和黑暗?不,我不要!
就在这绝望的窒息感快要将我彻底吞噬的瞬间,
个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突兀地在我混乱的意识深处响起:滴——检测到强烈生存危机,
萌值拯救系统启动。
定宿主:苏糖当前形态:黑猫幼崽核心任务:降低目标人物‘容止’黑化值至0%。
任务成功,宿主可返回原世界;任务失败,宿主意识抹除。
当前目标黑化值:99%极度危险!警告!警告!新手提示:目标人物容止,
幼年曾为敌国质子,饱受虐待,对善意极其敏感,对恶意极度憎恶。
请宿主善用‘萌系攻击’策略。系统?萌值?黑化值?信息量爆炸,
我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在极致的恐惧中强行抓住了一丝荒谬的清明。
降低容止的黑化值?那个未来会剜掉女配眼睛、权倾朝野、心狠手辣的反派?
在他对我这个“帮凶”猫充满杀意的时候?这简直是地狱开局!萌系攻击?
我现在抖得像筛糠,萌个鬼啊!“吱呀——”沉重的殿门被一股巨力猛地推开,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股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外面冰冷的雨气,
凶猛地灌入这间充满脂粉腐朽气味的暖阁,瞬间吹散了令人窒息的暖意,
也吹得我浑身的毛发倒竖起来。女配那只掐着我后颈的手,猛地一僵,
指甲更深地陷进我的皮肉里。寒意,并非仅仅来自殿外。一个男人,逆着门外惨淡的天光,
缓缓走了进来。他身形高挑,披着一件玄色的大氅,几乎与门外浓重的夜色融为一体。
大氅的边缘绣着繁复的暗金夔龙纹,随着他的步伐,
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冰冷而沉重的光泽。殿内摇曳的烛火似乎被他的气势所慑,
光芒微弱地蜷缩着,只勉强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条,紧绷如刀削。
那双眼睛……我看不清他的全貌,但那道投射过来的目光,像淬了万年寒冰的利刃,
精准地钉在女配身上,也无可避免地扫过她怀里、僵硬如石块的我。那目光里没有暴怒,
没有嗜血,只有一种沉甸甸的、足以碾碎灵魂的冰冷和死寂。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或者……一具即将腐朽的尸体。这就是容止。未来的摄政王,此刻的……杀神。
女配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刚才那股病态的愉悦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掐着我后颈的手不受控制地痉挛,指甲几乎要抠破我的皮肤,
把我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死死攥住。“王……王爷……”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
带着浓重的哭腔,“您……您听妾身解释……是这畜生!是它不听话,
抓伤了妾身……”她语无伦次,试图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这只“畜生”身上,
那只掐着我的手甚至想把我举起来,当作罪证呈到容止面前。就是现在!
求生的本能和系统灌输的“萌系攻击”策略在恐惧的巅峰瞬间压倒了理智。
在女配试图把我当作替罪羊举起的刹那,我爆发出全身的力气,猛地一蹬后腿!
尖锐的猫爪本能地弹出,狠狠挠在她那只禁锢我的手背上。“啊——!”女配猝不及防,
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痛让她下意识地松开了钳制。身体骤然一轻!
我像一颗被弹射出去的小小煤球,借着蹬踹的反作用力,
拼尽全力朝着那道玄色身影的方向扑去!小小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仓惶的弧线,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靠近他!远离女配!落地时四爪一阵发麻,
我根本顾不上疼,连滚带爬地冲向那双玄色锦靴。
冰冷的恐惧和被当作替罪羊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伸出两只小小的前爪,
不顾一切地抱住了那冰冷的、绣着暗纹的靴面。
“呜……喵……”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浓浓哭腔的呜咽,小小的身体筛糠般抖动着,
本能地把自己缩成一团,用尽力气将毛茸茸的脑袋往他冰冷的靴子上蹭,
仿佛那是唯一能庇护我的岛屿。我清晰地感觉到头顶那道冰冷的目光,像实质的冰锥,
落在我卑微颤抖的脊背上。空气凝固了,
殿内只剩下女配压抑的抽泣和我自己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呜咽。时间仿佛被拉长,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煎熬。就在我以为下一秒那冰冷的靴尖就会把我无情踢开时,
头顶响起了一声极轻、极冷的哼笑。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一丝难以捉摸的嘲弄。“畜生?
”容止的声音低沉平缓,像结了冰的深潭,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清晰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本王倒觉得,它比你……更懂些分寸。”话音落下的瞬间,
一股极其细微、却令人头皮炸裂的寒意猛地从我脊背窜起!那是纯粹杀意的余波!“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撕裂了殿内的死寂!是女配!
那声音充满了无法想象的痛苦和绝望。我死死闭着眼,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紧紧抱着容止冰冷的靴子,把脸深深埋进他衣袍的下摆,不敢看,
不敢听。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浓得令人窒息。
滴——检测到关键剧情节点:虐猫者受到惩戒。目标人物‘容止’杀意得到部分宣泄。
黑化值-1%。当前黑化值:98%。系统的提示音冰冷地响起。
98%……仅仅降低了1%?剜掉女配的双目,才换来这微不足道的1%?
巨大的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那99%到98%的数字变化,
微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砸碎了我刚刚升起的一丝侥幸。
剜掉一个人的眼睛,这种程度的惩罚,在他滔天的恨意面前,竟只值这区区1%?
那我这只“帮凶”猫,在他眼里,又该是怎样的存在?一股灭顶的寒意从脚爪窜到头顶,
冻得我连呜咽都发不出来,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的颤抖。
头顶那道冰冷的目光似乎扫过我抖成筛糠的身体,停留了一瞬。接着,
一只骨节分明、苍白得几乎不见血色的手伸了下来。那手指修长,带着一种玉石般的冷硬感,
指腹却有些粗糙。没有预想中的掐捏或提起。那只手只是轻轻落在我后颈的皮毛上,然后,
一把将我整个儿拎了起来。视野骤然拔高,失重感让我惊恐地蜷缩起四肢。
冰冷的空气毫无阻碍地包裹住我,我被迫对上了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漆黑,
深不见底,像沉在万载玄冰下的寒潭,没有任何波澜,也映不出任何倒影。所有的光,
所有的情绪,似乎都被吸入了那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只剩下纯粹的、令人灵魂冻结的冷寂。
他就这样平静地看着我,仿佛我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
刚刚发生的血腥一幕与他毫无关系。他拎着我,像拎着一件没有生命的战利品,转身,
步伐沉稳地踏出这座充满血腥和脂粉恶臭的宫殿。玄色的大氅在身后划开一道冷硬的弧度,
隔绝了殿内女配那渐渐微弱下去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哀嚎。
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混合着浓重未散的血腥气。我被他随意地拎在手里,
小小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冰冷。他要去哪里?会怎么处置我?
是不是下一个被剜掉眼睛的,就是我?恐惧像藤蔓一样死死缠绕住心脏。不行!
我不能死在这里!系统!系统!快想办法!
——新手引导:目标人物‘容止’对幼年时期遭受的‘病痛’与‘苦药’存在深度心理创伤。
提供‘正向干预’如:缓解服药痛苦可有效降低其负面情绪累积。病痛?苦药?
正向干预?我混乱的脑子像被一道闪电劈开。原著里……容止幼年作为敌国质子被囚禁时,
似乎身体极差,常年被灌以各种苦药,那段经历正是他扭曲性格的重要根源之一!
一丝微弱的光,在无边的绝望中艰难地亮起。***沉重的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
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彻底隔绝了外面世界的最后一丝光线和喧嚣。
一股浓重到令人窒息的霉味、尘埃味,
还有……某种陈旧的、类似铁锈和草药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将我包裹。
容止随手将我扔在地上,动作谈不上粗暴,但绝对称不上温柔。
冰冷的石板地面冻得我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他看也没看我一眼,
径直走向暗室深处唯一的光源——一张破旧的木桌,上面放着一盏如豆的油灯。
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方寸之地,勾勒出他脱下玄色大氅后单薄得惊人的背影。
那身深色的常服下,肩胛骨的轮廓清晰可见,透着一种长期病弱的嶙峋。他坐下,
从桌下拿出一个粗陶药罐,又取出一只豁了口的陶碗。
药罐里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极其苦涩的气味,光是闻到,
我的舌头根就开始发苦发紧。他沉默地倒药,动作机械,
仿佛在进行一项早已麻木的日常程序。暗室死寂,只有药汁落入碗中的轻微声响,
和他压抑的、带着细微杂音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很轻,却总在不该停顿的地方顿一下,
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听得人胸口发闷。昏黄的灯光在他苍白的侧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那浓密的长睫低垂着,遮住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却遮不住周身散发出的、浓重得如同实质的孤寂与阴郁。他端起碗,送到唇边。就是现在!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恐惧。我猛地从地上弹起,像一道小小的黑色闪电,
用尽全身力气扑向那张破旧的木桌!“喵——!”尖利的叫声在死寂的暗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的目标不是他,而是那只粗陶药碗!后爪在冰冷的桌面上一蹬,小小的身体凌空跃起,
前爪带着孤注一掷的力道,狠狠地、精准地拍向那只堪堪送到他唇边的药碗!“啪嚓!
”一声脆响!豁了口的陶碗根本经不起这样蓄意的一击,瞬间脱手飞出,
砸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黑乎乎、散发着浓烈苦味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
像泼洒开的墨迹,迅速在石板上晕染开一片深色污痕。成功了!我落回桌面,
心脏在小小的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我紧张地盯着容止,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尾巴僵硬地竖着,做好了他暴怒之下随时把我捏死的准备。时间仿佛凝固了。
容止的动作定格在那里。端着碗的手还悬在半空,碗却已经消失。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终于再次落在我身上。
没有预想中的暴怒。那眼神里,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审视,
像在打量一件突然活过来、并做出了不可理喻行为的死物。
暗室里只剩下油灯灯芯燃烧发出的细微噼啪声,和我自己急促得几乎要破膛而出的心跳声。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四肢僵硬,尾巴尖都因为过度紧张而开始微微抽搐。
就在我以为下一秒就会被那冰冷的视线冻结时,他悬在半空的手,极其缓慢地、垂落了下去。
那只骨节分明、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轻轻落在了桌面上,离我炸着毛的身体只有寸许距离。
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桌子上掉下去。他却只是用指尖,极其缓慢地、近乎无意识地,
轻轻敲击了一下冰冷的桌面。笃。那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暗室里,像投入深潭的一颗小石子,
荡开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他什么也没说。没有斥责,没有疑问,
甚至没有再看地上的药渣一眼。只是重新拿起药罐,又倒了一碗新的、同样黑乎乎的药汁。
浓烈的苦涩气味再次弥漫开来。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失败了?他还是要喝?
那我刚才的举动……绝望还没来得及蔓延,我就看见他端起新倒好的药碗,再次送到唇边。
动作依旧平稳,眼神依旧沉寂。不行!再来!我全身的神经再次绷紧,后爪蓄力,
准备第二次扑击!然而,就在我即将跃起的瞬间,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似乎极其短暂地、若有若无地扫过了我炸毛警惕的姿态。他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药碗停在唇边,没有立刻喝下去。他垂着眼睑,
目光落在碗中那漆黑如墨、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药汁上,
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片浓重的阴影。那捏着碗沿的、苍白的手指,
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指节绷得泛出青白色。那不是一个即将喝药的人该有的姿态。
那是一种深埋的、几乎刻入骨髓的抗拒。这个发现像一道微弱的电流击中了我。系统是对的!
他厌恶这药!厌恶到了骨子里!我的反抗,并非毫无意义!希望的小火苗重新燃起。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炸开的毛发一点点平复,竖起的尾巴也小心翼翼地放低。
我不能再鲁莽地扑打,那只会激怒他。
萌系攻击……萌系攻击……我的目光焦急地扫过桌面、地面。没有糖!
这个冰冷阴森的囚笼里,怎么可能有糖?等等!我的视线猛地定在桌角。那里,
在油灯微弱光线的边缘,静静躺着一小块东西。深褐色,边缘有些融化,
看起来毫不起眼——是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的一小块饴糖!也许是看守无意间遗落,
也许是……他仅有的、藏起来的一点甜?就是它了!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
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慢慢靠近那块小小的糖块。距离足够近了,我试探着伸出粉嫩的舌头,
快速地舔了一下。一股微弱的、带着点焦香的甜味在舌尖蔓延开。就是现在!我转过身,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条蓬松的、此刻仿佛承载着全部希望的黑色尾巴,
努力地、笨拙地卷了起来。小小的尾巴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小心翼翼地卷住了那块小小的、深褐色的饴糖块。然后,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
朝着容止的方向,一点一点地,将卷着糖块的尾巴尖,递了过去。小小的尾巴,
像一株在寒风中努力伸展的黑色藤蔓,
顶端托举着那微不足道、却可能是这暗室里唯一的甜意。暗室里死寂无声。
油灯昏黄的光线跳跃着,将他低垂的侧脸轮廓勾勒得更加深邃,
也映亮了我那条努力伸直的、卷着糖块的尾巴尖。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能压碎骨头,
只有那浓烈苦涩的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糖的焦香在无声地对抗。容止没有任何动作。
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药碗停在唇边,目光低垂,落在碗中漆黑的药汁上,
仿佛凝固成了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只有那捏着碗沿的、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
指节因为用力而绷得凸起,泛着一种病态的青白色,暴露着内心汹涌的暗流。
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小小的身体僵硬地立在桌面上,尾巴尖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用力,
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块小小的饴糖,被尾巴上的绒毛包裹着,
在昏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泽。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尾巴尖的颤抖越来越明显,
几乎要将那块糖抖落下去时——他终于动了。不是看向我,也不是看向那块糖。
他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将视线从那碗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药汁上移开了一寸。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空洞地落在桌面上某一点,焦距涣散,
仿佛透过桌面在看什么遥远而虚无的东西。然后,那只悬在半空的、端着药碗的手,
以一种近乎机械的、慢得令人心焦的速度,放了下来。粗陶碗底磕在破旧的木桌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他没有喝。他没有喝那碗药!一股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我的紧张!
尾巴尖因为激动猛地一颤,那块卷着的饴糖差点掉落,我赶紧死死稳住。成了!第一步!
虽然微小,但成功了!我鼓起勇气,将卷着糖块的尾巴尖,又小心翼翼地、往前递了递。
几乎要碰到他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手了。他依旧没有看我。那只苍白的手,
却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食指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擦过冰冷的桌面。
仿佛被这细微的动作所鼓舞,我屏住呼吸,用尽所有勇气和技巧,
控制着尾巴尖上那点可怜的力道,轻轻一松。那块小小的、深褐色的饴糖块,
带着我尾巴的温度,无声地滚落下去,恰好落在了他那只苍白的手边。它安静地躺在那里,
像黑暗里突然亮起的一颗小小星辰。容止的视线,终于从那虚无的某一点,
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移动到了手边那颗小小的糖上。他的目光停驻在那里,久久不动。
昏黄的灯光下,他长长的睫毛覆下来,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浓密的阴影,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只有那放在桌面上的手,那只刚刚松开药碗的手,
极其细微地、几不可察地……朝着那颗糖的方向,挪动了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几乎难以察觉。但那一点点挪动,却像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
瞬间刺破了这暗室里沉沉的死寂和绝望。
滴——检测到目标人物‘容止’核心创伤苦药受到有效干预。负面情绪波动:-3%。
当前黑化值:95%。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95%!
不再是那令人窒息的98%了!不再是剜掉眼睛才换来的区区1%了!
仅仅是阻止他喝下一碗苦药,仅仅是递过去一颗小小的糖,就换来了3%的下降!
巨大的成就感如同温暖的潮水,瞬间冲刷掉了我四肢百骸里积压的恐惧和冰冷。
小小的身体里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勇气和力量。他需要这个!他需要这一点点的甜,
来对抗那深入骨髓的苦!一个更大胆、更清晰的念头在我脑海中迅速成型:药是苦的,
他厌恶至极。但病不能不治……如果,我能找到一种方法,让这苦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
或者……至少,让喝药这件事,不再仅仅是痛苦的折磨?***暗无天日的时间失去了意义,
唯有容止那压抑的咳嗽声和药罐里升腾起的苦涩气味,成了这囚笼里不变的刻度。
那颗小小的饴糖,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远比我想象的要大。容止依旧沉默,
依旧冰冷,但至少,当我再次用尾巴卷着不知从哪里寻摸来的、同样微不足道的一点甜,
笨拙地递到他手边时,他没有再视而不见。虽然动作依旧僵硬迟缓,但他会伸出手,
用那苍白冰冷的指尖,捻起那颗糖。然后,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端起那碗漆黑的药汁,
眉头紧锁,仿佛在进行一场酷刑,却最终会仰头灌下去。每一次吞咽,喉结艰难地滚动,
都让我紧张得屏住呼吸。滴——目标人物‘容止’服药痛苦度降低。
负面情绪波动:-1%。当前黑化值:94%。
滴——目标人物‘容止’服药痛苦度降低。负面情绪波动:-1%。
当前黑化值:93%。滴——……黑化值缓慢却坚定地下降着。
92%…91%…90%……每一次微小的下降,都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一分,
也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的方向是对的。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90%的黑化值,
依旧是一座随时可能将我碾碎的冰山。他需要更多,需要一些能真正刺破这无边死寂的东西。
光有甜味,还不够。一个念头,在某个他喝完药后眉头深锁、闭目忍耐苦味回泛的傍晚,
悄然浮现在我脑海。话本。那些在市井流传、充满了奇闻异事、侠骨柔肠的民间故事。
那些光怪陆离的世界,那些快意恩仇的人生……那些他从未接触过、甚至无法想象的东西。
它们像黑暗中的萤火,微弱,却有着打破沉闷的力量。这个念头一旦滋生,
便如同野草般疯狂蔓延。但新的难题摆在眼前:我是一只猫。
一只被禁锢在这深宫冷殿角落里的黑猫。我如何能溜出去?
又如何能带回那些印着文字的纸张?希望似乎再次渺茫。然而,
当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暗室那扇沉重铁门下方一道因年久失修而裂开的、极其狭窄的缝隙时,
一个大胆的计划雏形瞬间成型。那道缝隙,对于一个人来说微不足道,
但对于一只体型娇小的幼猫……或许,刚刚够!夜深了。油灯早已熄灭,
暗室陷入彻底的黑暗,唯有角落里那个蜷缩的身影传来均匀却依旧带着微弱杂音的呼吸声。
容止睡着了。就是现在!我竖起耳朵,屏息凝神,确认那呼吸声没有变化。然后,
像一道真正的影子,悄无声息地从桌面上滑下,柔软的肉垫踩在冰冷的石板上,
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我迅速移动到那扇沉重的铁门边。那道缝隙,
在黑暗中像一条模糊的黑线。我凑近,
用鼻子试探着嗅了嗅——冰冷的石头、灰尘、还有一丝外面夜风带来的潮湿气息。很窄,
非常窄。我侧过身体,努力地将自己尽可能地压扁,将脑袋和前爪先探了出去。
粗糙的石棱刮蹭着柔软的皮毛,带来轻微的刺痛。我用力吸着肚子,
一点一点地、极其艰难地向外挤。肋骨被冰冷的石头挤压着,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
后腿蹬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向前蠕动。终于,在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压扁的临界点,
“噗”的一声轻响,我整个身体从狭窄的缝隙里滑了出来!冰冷的夜风瞬间包裹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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