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萌宝撞翻红酒杯水晶吊灯在穹顶投下细碎光斑,
鎏金托盘上的波尔多红酒泛着天鹅绒光泽。苏小满攥着儿子肉肉的小手,
沁出的冷汗在定制礼服手套上洇出浅痕 —— 她没想到这场为白血病患儿募捐的慈善晚宴,
会撞上阔别五年的周砚礼。"妈妈快看!那个叔叔的袖扣会发光!
" 五岁的小团子周小川突然挣脱她的手,踉跄着撞向斜前方的身影。
银质托盘上的勃艮第红酒杯应声翻倒,酒液在男人定制西装的袖口晕开暗红印记,
露出手腕内侧米粒大小的星形胎记。全场抽气声中,苏小满的呼吸骤停。
那个被撞的男人正是周氏集团掌权人、基因研究领域的天才教授周砚礼,
此刻他垂眸盯着自己手腕,眉峰在水晶灯下投出锐利阴影。"小川!" 苏小满蹲下身,
指尖颤抖着替儿子整理歪掉的领结,
掌心却精准捂住孩子后颈 —— 那里同样有枚淡粉色星形胎记,与周砚礼的位置分毫不差。
五年前在产房第一次看到婴儿后颈的印记,她才惊觉这是周家人的遗传特征。
"对、对不起先生,孩子太调皮了......" 她仰头道歉时,
长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遮住眼底翻涌的暗潮。五年前最后一次见面,
他站在手术室外对她说 "保大人",
而此刻她的小腹下方还留着那次流产手术的淡淡疤痕 —— 当然,
没人知道手术中途她拼着半条命让医生改了诊断书。
周砚礼的视线从孩子慌乱的小脸上移到女人低垂的额角。记忆里苏小满最怕疼,
此刻她指尖捏着湿巾反复擦拭他袖口的动作却异常用力,指节泛白得像是要把那片红痕剜掉。
"妈妈别擦了,叔叔的胎记和小川的好像呀!" 小团子突然扒开苏小满的手,
肉乎乎的食指戳向周砚礼的手腕,"就像星星掉进牛奶里,妈妈后颈也有这样的星星呢!
"宴会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低笑,
机打圆场:"看来周教授和这位小公子很有缘分呢......" 苏小满的后背骤然绷紧,
她清楚地看到周砚礼瞳孔骤缩,那是他发现科研数据异常时才会有的微表情。
"小川去那边吃马卡龙好不好?" 她迅速从手包里摸出儿童手表,
调出提前下载好的《小猪佩奇》,"妈妈和叔叔说对不起哦。
" 看着儿子蹦蹦跳跳跑向甜品台,她才敢抬头直视周砚礼,
妆容精致的脸上堆出得体歉意:"周教授,干洗费我会......""苏小姐。
" 周砚礼突然开口,声音像淬了冰的手术刀,"五年前你从医院消失时,
我的助理在垃圾桶里捡到带血的病号服。" 他从西装内袋抽出手机,
锁屏界面闪过半张泛黄的 B 超单 —— 是她永远记得的、怀孕八周的胚胎影像,
"后来我查过所有医院的流产记录,没有你的名字。"水晶吊灯的光在苏小满发梢碎成星子,
她闻到空气中漂浮的玫瑰香薰,突然想起当年在周家老宅,周砚礼的书房总飘着这种味道。
那时她以为这是爱情的味道,直到婚礼前三天,他的未婚妻从国外回来。"周教授说笑了,
" 她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耳钉,那是启动袖扣微型摄像头的开关,
"当年我......""妈妈!这个叔叔的袖扣能拆下来给我玩吗?
" 小团子不知何时跑回来,正扒着周砚礼的手臂研究那枚嵌着碎钻的袖扣。
苏小满心里一紧,这孩子居然敢对周砚礼动手动脚 —— 要知道外界传闻,
这位周教授连握手都会用消毒湿巾擦三遍。
但接下来的场景让她瞳孔骤缩:周砚礼居然蹲下身,耐心地替孩子解开袖扣,
指腹划过孩子手腕时顿了顿。那里有块淡粉色胎记,在水晶灯下像片小樱花。
"小川想要星星袖扣吗?" 周砚礼的声音突然放软,惊得苏小满差点咬到舌尖。
记忆中他从不对除她之外的人笑,此刻却对着 "陌生孩子" 弯起唇角,
指尖轻轻刮过孩子鼻尖,"不过星星袖扣要送给乖宝宝,你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吗?
"小团子歪头眨眼,肉乎乎的手指戳着下巴:"妈妈说我是冬天出生的,
和圣诞老人同一天哦!
" 这个回答让苏小满心口发烫 —— 实际上孩子的生日是 2 月 14 日,
那年情人节她在出租屋里痛了整宿,独自迎来这个小生命。
周砚礼的拇指在孩子手腕胎记上轻轻按了按,突然抬头看向苏小满:"苏小姐,
我旗下的基因实验室正在做儿童遗传病筛查,不如让小公子做个免费检测?
" 他递出名片时,指腹擦过她掌心的薄茧 —— 那是长期敲击代码留下的印记,
和当年在他书房通宵写论文时一模一样。甜品台方向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小团子趁乱把周砚礼的袖扣塞进苏小满手袋,奶声奶气地喊:"妈妈!那边有草莓蛋糕!
" 苏小满借机转身,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促的节奏,手袋里的袖扣硌得掌心发疼。
直到保姆车驶入别墅区,苏小满才敢摘下手套。掌心里躺着周砚礼的名片,
钢笔写着 "2019.3.15 22:07"—— 那是她从周家老宅逃离的精确时间。
后视镜里,小团子正把儿童手表贴在耳边,奶声奶气地指挥:"张叔叔,
把周砚礼近五年的行动轨迹发到妈妈邮箱,重点查他去过哪些儿童医院。""小川真棒,
" 苏小满从后视镜里对儿子比了个赞,指尖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敲击,
删除周砚礼今晚所有的监控录像,"不过下次别直接碰他的袖扣,
妈妈的摄像头能拍到袖扣编号哦。"别墅落地灯在夜色中亮起时,
周砚礼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基因检测报告。助理刚刚发来消息:"周教授,
检测显示小公子和您的基因匹配度高达 99.9%,是直系亲属。
" 他的指尖划过屏幕上孩子后颈的胎记照片,突然想起苏小满住院时,
他偷偷在她床头放的那束蓝玫瑰 —— 花茎上刻着的,正是星形图腾。手机突然震动,
监控软件弹出新提醒。画面里,苏小满正坐在儿童房地板上,
给孩子讲绘本时露出后腰的皮肤 —— 那里,有枚淡粉色的凤凰图腾,
尾羽恰好覆盖在星形胎记上方,像只展翅的鸟,正护着掌心里的星星。
2 亲子鉴定报告凌晨两点的周氏集团顶楼,周砚礼的白大褂领口歪斜,
指尖在基因检测报告上敲出急促的节奏。荧光屏映着他青黑的眼尾,
那份标注着 "99.92% 亲子概率" 的文件被翻得哗哗作响,
最后定格在照片栏里小团子吐舌头的鬼脸 —— 和他五岁时的照片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备车,去云栖别墅。" 他扯下实验室门禁卡,银制袖扣在灯光下闪过冷光,
想起昨夜监控里苏小满后腰的凤凰图腾。五年前她总说 "等我设计完这个基因链就结婚",
却在婚礼前带着假流产证明人间蒸发,而现在,那个被他以为早就失去的孩子,
正举着草莓蛋糕冲他笑。保姆车在别墅区停下时,电子猫眼突然亮起。
苏小满盯着监控里西装笔挺的男人,指尖在键盘上飞速敲击,
儿童房里传来小川压抑的笑声 —— 那孩子正把儿童手表调成录音模式,
藏在毛绒玩具熊里。"周教授深夜来访,是要讨论干洗费的事?
" 她开门时故意让丝绸睡袍滑下肩头,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星形胎记。
周砚礼的喉结滚动,
视线却精准落在她腕间的智能手环上 —— 那是他三年前投资的生物公司产品,
此刻正闪烁着异常的红光。"苏小姐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 他踏入玄关,
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回音,"基因检测报告显示,小公子是我的生物学儿子。
" 说着掏出平板电脑,
屏保换成了三张对比图:他的星形胎记、小川的后颈印记、苏小满后腰的凤凰图腾,
"周家遗传病数据库里,这种连锁显性遗传特征百年仅现三例。
"二楼突然传来 "哗啦" 一声,小川抱着泰迪熊跌坐在楼梯上,眼睛瞪得滚圆:"妈妈!
叔叔抢我的小熊!" 苏小满刚要去扶,周砚礼已经快步上前,
在触到孩子胳膊时顿了顿 —— 那细嫩的皮肤上,正贴着微型录音芯片。"小川别怕,
叔叔只是想看看小熊会不会唱歌。" 他指尖轻轻一捏,芯片发出电流杂音,
却在孩子惊恐的眼神中突然软下声音,"不过小熊好像累了,让它在沙发上休息好不好?
" 说着从西装内袋掏出个银色小盒,里面躺着枚嵌着碎钻的星星吊坠,"这个送给你,
和叔叔的袖扣是一对。"苏小满看着儿子眼睛发亮地接过吊坠,
突然想起当年周砚礼给她设计的第一份礼物 —— 嵌着两人 DNA 序列的银手链。
此刻她不动声色地打开手环 APP,
童手表刚刚上传的录音文件:"......99.9% 亲子概率...... 苏小满,
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周教授想要什么?" 她靠在玄关柜上,
指尖划过门禁系统的报警按钮,"抚养权?还是想追究我当年的 ' 欺骗 '?
" 话尾故意带上颤音,成功让男人的瞳孔骤缩 —— 他最见不得她掉眼泪,
五年前在手术室外,她就是用这样的声音说 "保大人就好"。"我要的很简单。
" 周砚礼突然逼近,雪松气息裹着夜色涌来,"第一,搬回周家老宅;第二,
允许我参与孩子的成长;第三......" 他视线落在她手腕的代码茧上,
喉结再次滚动,"每天晚上八点到十点,陪我做基因配对实验。"小川突然抱着吊坠冲过来,
奶声奶气地喊:"妈妈不能和叔叔睡!小川要和妈妈睡!" 却在扑进苏小满怀里时,
偷偷对周砚礼比了个胜利手势 —— 刚才趁他弯腰时,已经把录音芯片粘在了西装内衬上。
凌晨三点的周家家族群突然炸锅。
当姑母们收到那段 "99.9% 亲子概率" 的录音时,周砚礼正坐在苏小满的书房里,
看着她电脑屏幕上闪过的代码 —— 那是他公司正在研发的基因编辑程序,
而她的修改痕迹比首席工程师还要精准。"周砚礼,你疯了?" 姑母的视频通话突然切入,
身后跟着举着放大镜的二叔,"私生子?还是和那个消失五年的女人?
" 镜头突然转向某处,小川正举着吊坠对着摄像头笑,
吊坠上的碎钻恰好反射出周砚礼西装上的录音芯片。苏小满看着男人骤然绷紧的脊背,
突然轻笑出声。她知道小川刚才故意把吊坠戴反,让芯片对准了家族群的视频会议,
更知道周砚礼此刻正在通讯后台疯狂删除录音 —— 但她手腕上的手环,
早就把所有数据同步到了自己的云端服务器。"苏小姐果然还是喜欢躲在数据后面。
" 周砚礼突然转身,领带已经被扯松,露出锁骨下方淡粉色的星形胎记,
和小川后颈的印记遥相呼应,"当年你黑进医院系统修改流产记录,
现在又黑进我的实验室数据库,是不是觉得......" 他突然逼近,
鼻尖几乎碰到她颤抖的睫毛,"我永远抓不住你?"窗外传来第一声鸟鸣,
苏小满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暴雨夜。他站在出租屋门口,
浑身湿透却捧着她最爱的蓝莓芝士蛋糕,说 "我们结婚吧,我和未婚妻已经分手"。
而她透过他肩头,看到不远处停着的加长林肯,车里坐着周家那位以铁血著称的老夫人。
"周教授想抓住什么?" 她退后半步,指尖按亮书桌上的台灯,暖光里,
小川正趴在楼梯拐角,用儿童手表拍摄着这一切,
"是想抓住当年没说完的 ' 我爱你 ',
还是想抓住这个......" 她转身打开保险箱,取出当年的婚书 —— 落款处,
周砚礼的签名还带着墨渍,而她的签名栏,永远空着。周砚礼的手指悬在婚书上方,
突然听见儿童房传来 "嘀嘀" 的提示音。小川举着平板电脑跑出来,
屏幕上是周氏集团官网的公告页面:"执行董事周砚礼先生喜得贵子,
将于明日召开认亲发布会。" 发布时间显示为凌晨三点零五分,
正是他和苏小满对峙的时刻。"妈妈说发布会要穿西装!" 小川踮脚替周砚礼整理领带,
肉乎乎的手指故意把领带结扯歪,"叔叔的领带没有小川的好看,明天要戴星星图案的哦!
"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张画纸,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三个人 —— 两个大人中间,
是捧着星星吊坠的小团子。苏小满看着周砚礼接过画纸时眼底的温柔,突然意识到,
这个以理性著称的基因科学家,此刻正被一个五岁孩子牵着鼻子走。
而她藏在保险箱最底层的,那张记录着小川出生时心跳频率的心电图,正随着窗外的晨曦,
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发布会可以开。" 她突然开口,惊得两个男人同时转头,
"但我有三个条件:第一,小川的抚养权归我;第二,
你不准干涉他的兴趣爱好;第三......" 她看着周砚礼骤然亮起的眼睛,
故意停顿两秒,"每次接近我们,都要提前二十四小时申请。"男人突然笑出声,
低头在小川画纸上签下名字:"成交。不过苏小姐可能忘了,
" 他晃了晃手中的基因检测报告,"根据《民法典》第 1073 条,
我们这种情况属于事实婚姻,当年的婚书......" 他指尖划过她空白的签名栏,
"只差你的落笔。"晨光穿透纱窗,照在小川偷偷打开的儿童手表上。
此刻家族群里已经炸开了锅,姑母们的语音一条接一条,
而小川正把周砚礼刚才的 "事实婚姻" 论录下来,
准备设成奶奶的手机铃声 —— 他知道,那位总板着脸的老太太,最听儿子的话。
苏小满看着这对眉眼相似的父子,突然发现周砚礼的袖扣不见了。
小川正把那枚星星袖扣戴在泰迪熊手上,凑到耳边小声说:"小熊乖,明天帮我盯着爸爸,
他要是欺负妈妈,就用袖扣扎他!"而在别墅外,周砚礼的助理正对着手机屏幕发呆。
老板刚刚发来消息:"把云栖别墅的安保系统换成苏小满七年前设计的初代版本,
她习惯用左手中指敲击 Enter 键。" 助理突然想起,那年圣诞派对,
老板喝多了抱着服务器念叨:"她敲代码的样子,像在弹钢琴。"晨光里,
苏小满的手环突然震动,收到条匿名短信:"周砚礼办公室第三个抽屉,
有你五年前落在我书房的蓝玫瑰标本。" 她指尖一颤,突然想起昨夜在慈善晚宴,
他锁屏界面的 B 超单 —— 那是她偷偷替换过的,真正的 B 超单,
此刻正躺在儿童房的绘本里,贴着小川满月时的照片。
3 粉色兔子领带突袭清晨七点的云栖别墅飘着培根香气,周砚礼对着浴室镜子系领带,
水珠从发梢滴落在锁骨的星形胎记上。昨晚临时召开的董事会通知让他凌晨五点才睡,
手指在真丝领带上打了个漂亮的温莎结 —— 直到听见儿童房传来 "哒哒" 的脚步声。
"爸爸!小川要和你一起上班!" 小团子穿着星星图案的睡衣,举着儿童手表冲进来,
屏幕上显示着周氏集团大楼的 3D 模型,"妈妈说爸爸的办公室有会飞的机器人!
"周砚礼刚要开口,孩子已经钻进衣帽间,
肉乎乎的手指在领带架上扒拉:"爸爸的领带都是黑色的,不好看!
" 突然举着条粉色兔子图案的领带蹦出来,领带上还别着枚小熊贴纸,"这个好看!
小川在妈妈衣柜里找到的!"浴室蒸汽模糊了穿衣镜,周砚礼看着孩子亮晶晶的眼睛,
鬼使神差地接过领带。五年前苏小满总说他的领带像 "乌鸦尾巴",
没想到她竟偷偷留着这条兔子领带 —— 那是他们恋爱时,她非要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谢谢小川。" 他蹲下身任孩子替自己系领带,注意到领口处还粘着根金色卷发,
和苏小满的发尾一模一样。儿童手表突然响起《小猪佩奇》的主题曲,
小川趁机把他的袖扣换成了蓝色小熊款,塞进浴袍口袋的录音芯片正在匀速转动。
二十分钟后,周氏集团 38 楼会议室。当周砚礼推门而入时,键盘敲击声突然静止。
首席财务官的咖啡杯悬在半空,市场总监的钢笔滚落在地,
所有人的视线都定格在那条粉白相间的兔子领带上 —— 此刻正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领口处的小熊贴纸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周、周总,
今天的领带..." 行政助理小心翼翼地开口,手机里已经存好三张不同角度的偷拍,
准备发给闺蜜群鉴定 "高冷总裁人设崩塌"。周砚礼皱眉抬手,
却在摸到袖扣时顿住 —— 本该是银制星星的袖扣,此刻变成了歪歪扭扭的小熊造型。
"咳,开始吧。" 他翻开文件夹,平板电脑自动连接投影仪,
却在锁屏界面闪过半张泛黄的 B 超单。研发部主管突然指着屏幕惊呼:"周总,
您锁屏怎么是张孕检单?" 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B 超影像上的 "8 周妊娠" 字样格外清晰。周砚礼的指尖在桌下掐进掌心。
这张照片是他昨夜整理相册时不小心设成锁屏的,
照片边缘还能看到苏小满的手写备注:"砚礼,我们的小星星"。他抬头看向投影,
发现 B 超单右下角有串极小的二进制代码 —— 那是苏小满独有的签名方式,
翻译成中文是 "2019.2.14,小川诞生"。"这是五年前的项目资料。
" 他面不改色地滑动屏幕,孕检单消失在基因图谱之后,领带却在起身时扫过麦克风,
兔子耳朵恰好遮住泛红的耳尖。坐在后排的特助突然想起,
今早看见小公子抱着泰迪熊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熊脖子上系着条同款粉色领带。与此同时,
云栖别墅的监控屏幕前,
苏小满正把小川举过头顶:"我们小军师怎么知道爸爸今天有董事会?
" 孩子得意地晃着儿童手表,
屏幕上显示着周砚礼的日程表 —— 是他凌晨趁爸爸洗澡时,
用妈妈教的黑客技术黑进了周氏内部系统。"因为爸爸的日历密码是妈妈的生日呀!
" 小川咬着草莓酸奶棒,指着监控里爸爸僵硬的背影笑出小梨涡,"等爸爸下班回来,
小川要教他拼乐高!" 苏小满看着屏幕里那个在董事会上不苟言笑的男人,
此刻正低头研究领带上的兔子图案,突然想起五年前他在实验室熬夜,
领口永远沾着咖啡渍的样子。下午三点,总裁办公室。周砚礼对着镜子扯下领带,
小熊贴纸粘在衬衫领口,留下淡淡的胶印。办公桌上摆着小川上午塞给他的画纸,
歪歪扭扭的线条里,穿着粉色兔子领带的爸爸正在给小熊戴袖扣,
旁边是举着代码键盘的妈妈。"周总,老夫人来电。" 助理敲门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显然也看到了上午的 "领带事件"。周砚礼接起电话,
母亲的声音带着少见的颤音:"砚礼,你锁屏上的孕检单... 是小满的吗?
" 他看着窗外的梧桐树,
想起昨夜在她书房看见的保险箱 —— 里面整齐码着小川的疫苗本、满月照,
还有那张他从未见过的、真正的出生证明。"是,妈。" 他指尖划过画纸上的小熊,
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响动。小川正踮脚够门把手,怀里抱着个礼品盒:"爸爸!
小川给你带了礼物!" 打开盒子,里面是套儿童款西装,
领带正是今天他系的粉色兔子图案,附赠的卡片上写着:"爸爸穿这个和妈妈拍照,
小熊说会很好看!"夕阳透过百叶窗,在办公桌上投下条纹光影。
周砚礼看着孩子认真的眼神,突然想起苏小满后腰的凤凰图腾 —— 那只展翅的凤凰,
尾羽恰好笼罩着星形胎记,就像她当年在手术台上,拼尽全力也要护住他们的孩子。
"小川想让爸爸和妈妈结婚吗?" 他突然开口,看着孩子眼睛瞬间亮起。小团子使劲点头,
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这是小川画的结婚证!妈妈已经签好名了!
" 所谓的 "结婚证" 上,苏小满的签名是三个歪歪扭扭的爱心,而他的位置,
画着只戴着星星袖扣的小熊。夜幕降临时,苏小满正在儿童房给小川讲睡前故事,
听见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周砚礼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袋蓝莓芝士蛋糕,
粉色兔子领带还系在脖子上,
领口处别着枚新的星星胸针 —— 正是小川今天送他的 "礼物"。"董事会很成功。
" 他看着她惊讶的眼神,从西装内袋掏出份文件,"研发部说,他们需要首席工程师。
" 苏小满看着文件上的职位申请表,注意到入职日期栏空着,而在 "亲属关系" 一栏,
赫然写着 "周小川母亲"。烤箱突然发出 "叮" 的提示音,
是小川下午非要烤的曲奇饼干。周砚礼跟着她走进厨房,
看着她系上印着小熊图案的围裙 —— 和他今天的领带正好相配。暖黄的灯光下,
她鬓角的碎发被烤炉热气熏得微卷,像极了五年前那个在他书房熬夜的夜晚。
"其实..." 他突然开口,指尖划过她手腕的代码茧,
"粉色领带... 很适合你选的。" 苏小满转身时,
恰好看见他手机屏保又变回了那张 B 超单,只是这次,
她清楚地看见照片角落有行极小的字:"致我的星星与凤凰 —— 周砚礼"。
烤箱门打开的瞬间,曲奇饼干的甜香涌了出来。小川穿着睡衣从楼上跑下来,
手里举着儿童相机:"爸爸妈妈站近点!小熊说要拍全家福!" 镜头里,
周砚礼的粉色兔子领带蹭到苏小满的围裙,两个星形胎记在暖光中若隐若现,
像极了小川画纸上的那三颗星星。4 高冷总裁的辅食日记凌晨四点的周氏集团实验室,
周砚礼盯着显微镜下的基因链,突然想起昨天小川对着草莓奶昔手舞足蹈的样子。
培养皿里的样本突然变得模糊,他摘下手套,
脑上打开育儿 APP——"60 个月宝宝辅食食谱:西兰花泥的 12 种科学做法"。
"膳食纤维占比 18.7%,
维生素 C 含量优于菠菜..." 他对着屏幕上的卡通配图皱眉,
突然发现食谱配图里的西兰花泥呈淡绿色,而他昨天做的那碗,分明是灰扑扑的泥状物。
指尖划过评论区,某位妈妈的留言让他顿住:"记得用辅食机,
手动研磨会破坏营养结构哦~"早上七点,云栖别墅厨房。苏小满揉着眼睛下楼,
看见岛台上摆着三台不同型号的辅食机,
周砚礼正穿着她去年买的小熊围裙 —— 背后印着 "最佳爸爸候选人",
袖口还别着实验室用的电子秤。"小川的早餐..." 他转身时,
围裙口袋里掉出张写满公式的便签,"西兰花 40g,牛油果 20g,
配方奶 50ml,PH 值需控制在 6.2-6.8 之间..." 话没说完,
辅食机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绿色菜泥溅在他白衬衫领口,像片歪扭的树叶。
小川趴在楼梯拐角,用儿童相机拍下这一幕。镜头里,爸爸正对着飞溅的菜泥皱眉,
手指在手机上疯狂搜索 "辅食机使用说明书",围裙上的小熊图案被菜泥糊住眼睛,
像在流泪。"爸爸做的绿绿泥!" 小团子蹦跳着冲进厨房,踮脚尝了口玻璃碗里的辅食,
立刻皱起鼻子,"苦苦的!没有妈妈的草莓奶昔好喝!
" 说着从冰箱里掏出昨晚剩下的奶昔,上面还插着苏小满做的星星形状饼干。
周砚礼看着孩子跑开的背影,耳尖渐渐发红。他摘下电子秤,
突然注意到苏小满给小川准备的餐具 —— 印有小猪佩奇的卡通餐盘,边缘还贴着防撞条。
而他准备的不锈钢碗,此刻正映着他僵硬的表情。深夜十点,儿童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苏小满起夜时,发现厨房灯还亮着。门缝里,周砚礼正对着平板电脑发愁,
面前摆着七八个失败的西兰花泥样本,最右边的碗里,菜泥被捏成了星星形状,
旁边歪歪扭扭写着 "小川喜欢"。"需要帮忙吗?" 她推门而入,
看见他迅速关掉的界面 —— 是育儿 APP 的 "新手爸爸互助区",
用户名 "基因养娃" 的最新提问:"如何让西兰花泥呈现诱人的绿色?急!
" 页面右下角,还保存着他画的哭脸表情包,眼睛是两个西兰花图案。
"周氏集团首席科学家在研究辅食配色?" 她忍着笑,打开冰箱取出新鲜西兰花,
"其实很简单,焯水时加几滴柠檬汁。" 看着他认真记录的样子,
突然想起当年他在实验室研究她的过敏基因,笔记本上画满小心心。
周砚礼看着她熟练地处理食材,蒸汽在她发梢凝成小水珠。
她的动作和育儿视频里的妈妈们截然不同 —— 没有精确到克的称量,
却知道在辅食机里加勺香蕉增加甜味,用裱花袋把菜泥挤成小熊形状。"试试这个。
" 苏小满递过试吃勺,新做的西兰花泥泛着淡绿色,混着香蕉的甜香。他尝了口,
突然想起五年前她偷偷在他的黑咖啡里加椰奶,说 "科学也要有甜味"。
"其实小川不是不喜欢西兰花。" 她擦着他围裙上的菜泥,指尖划过他手腕的星形胎记,
"他只是更喜欢爸爸认真的样子。" 月光从百叶窗漏进来,
照见他平板电脑上未关的相册 —— 里面存满今天拍的辅食失败照片,
每张下面都有标注:"第一次失败:水温 98℃,
时间过长"" 第二次进步:PH 值 6.5,颜色偏灰 "。凌晨一点,
周砚礼在书房打开加密文件夹。里面新建了个文档,命名为《小川辅食研究报告》。
第一页贴着苏小满刚才做辅食的步骤视频,旁边是他用基因图谱软件分析的营养成分表,
右下角画着个戴着小熊围裙的卡通小人,正在给星星形状的辅食打勾。"周教授在写论文?
" 苏小满抱着毛毯进来,看见屏幕上的卡通画笑出声。他慌忙关掉文档,
却露出桌面背景 —— 不知何时换成了今天厨房的照片,小川举着草莓奶昔站在中间,
她和他站在两侧,围裙上的小熊图案刚好拼成完整的星星。"明天试试鳕鱼泥吧。
" 她指着他便签本上的新计划,"不过别用实验室的离心机,小川说那声音像怪兽叫。
" 离开前,她悄悄在他电脑里存了段视频:去年小川生日时,
她教孩子用代码给爸爸写祝福,满屏幕的星星最后拼成 "爸爸加油"。晨光初现时,
周砚礼站在儿童房门口,看着小川床头新摆的星星形状西兰花泥。
孩子正抱着昨天他失败时画的哭脸表情包卡片,睡得香甜。床头柜上,
苏小满留的便签写着:"科学家先生,
辅食机的正确用法 —— 先插电源哦~"他摸着围裙口袋里的小熊贴纸,
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动静。苏小满正在准备早餐,咖啡机旁边摆着两个马克杯,
一个印着基因双螺旋,一个印着小猪佩奇,中间是小川画的全家福 —— 这次,
爸爸的领带上终于没有菜泥,而是别着星星袖扣。"爸爸快来!
" 小川举着新做的草莓奶昔跑过来,突然指着周砚礼的围裙笑出声,
"爸爸的小熊围裙反啦!' 最佳爸爸 ' 被你穿到背后去了!"厨房里,
蒸汽模糊了玻璃窗。苏小满看着周砚礼手忙脚乱地调整围裙,
突然发现他衬衫领口还沾着昨晚的西兰花泥。那个在董事会上不苟言笑的高冷总裁,
此刻正蹲在地上,认真地用湿巾擦拭小川滴在地板上的奶昔,像在处理最精密的实验样本。
烤箱里,新烤的星星饼干散发出香气。周砚礼突然抬头,
看见苏小满手机屏保换成了他昨晚画的哭脸表情包 —— 西兰花做的眼睛下面,
还有行小字:"我的高冷先生,其实很可爱"。
5 慈善晚宴官宣水晶吊灯在穹顶流淌成银河,苏小满的定制礼服裙摆掠过旋转楼梯,
腕间的智能手环突然震动 —— 是小川发来的加密消息:"妈妈!
穿蓝裙子的阿姨带着记者来了!" 她指尖划过裙摆暗袋,那里藏着微型信号干扰器,
专门对付狗仔的偷拍设备。"苏小姐真是大忙人," 甜腻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鎏金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挑衅的节奏,"忙着养孩子,还有空参加慈善晚宴?
" 来人是周氏集团前季度之星林小羽,曾在茶水间撞见过她偷偷擦拭小川的满月照。
苏小满转身时已换上温柔笑意,
目光扫过对方手机屏幕 —— 果然停在育儿论坛的爆料帖《周氏总裁私生子生母曝光!
单亲妈妈竟是黑客天才》。评论区热一配图里,她抱着小川从幼儿园走出,
衣角露出半截凤凰纹身。"林小姐对我的生活很感兴趣?" 她指尖划过手环,
干扰器悄然启动,"不如聊聊您上周篡改的财务报表?" 看着对方脸色骤变,
突然听见宴会厅中央传来主持人的惊呼:"下面有请周氏集团周砚礼先生上台致辞!
"镁光灯亮起的瞬间,林小羽突然举起话筒:"周总,网传您和苏小姐有个五岁的孩子,
请问您对未婚生子这件事......" 话未说完,小川的儿童手表信号穿透干扰器,
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大厅回荡:"爸爸!妈妈的裙子被阿姨勾住了!
"苏小满低头看见裙摆丝线缠绕在对方钻戒上,忽然想起五年前婚礼当天,
周砚礼的未婚妻也是用这样的钻戒划破她的婚纱。此刻男人正穿过人群走来,
西装内袋露出半截红色绒盒,和当年他求婚时拿的那个一模一样。"抱歉,让大家见笑了。
" 周砚礼蹲身为她解开丝线,
指尖划过她脚踝的星形胎记 —— 那是只有他们知道的、婚书里的隐秘条款。
起身时突然掏出绒盒,里面躺着本红色证件,
烫金字在灯光下格外刺眼:"中华人民共和国结婚证"。宴会厅陷入死寂。
苏小满看着证件上的日期 ——2019 年 2 月 14 日,正是小川出生的日子。
照片里的她穿着白大褂,旁边的周砚礼戴着实验室护目镜,背景是基因测序仪的蓝光,
那是他们偷偷在实验室完成的结婚登记。"原来苏小姐早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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