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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靠美食成了西北女王》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十六爪章鱼”的原创精品作,萨仁韫野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韫野,萨仁的古代言情小说《流放后,我靠美食成了西北女王》,由新晋小说家“十六爪章鱼”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4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4:32:2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流放后,我靠美食成了西北女王
流放西北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要死在这里了。押送我的那两个男人,
把我扔在黄沙和砾石中间,指着远处几顶灰扑扑的毡房:“喏,那就是你的去处,归韫野管。
别想着跑,这鬼地方,跑出去也是喂狼。”说完,他们骑上马,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蹄扬起的沙土糊了我一脸。我叫霁月。名字挺好听吧?
以前是京城一家大酒楼管后厨采买的二管事。油水足,日子美。
结果东家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酒楼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我这个“从犯”也被一撸到底,
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西北荒原,给一个叫“韫野”的部落头人当奴隶。
太阳毒得像要把人烤干。风卷着沙子,抽在脸上生疼。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咸腥味。
看着那两个黑点彻底消失在地平线,心沉到了谷底。拖着灌了铅的腿,
好不容易挪到那几顶破毡房跟前。一股浓烈的膻味和尘土气扑面而来,差点把我熏个跟头。
几个穿着破旧皮袍子、脸膛黑红粗糙的妇人,正围着一口冒烟的大锅忙活。看见我,
眼神像看路边的石头,冷漠又麻木。
一个高大得像座铁塔的男人掀开最大那顶毡房的帘子走出来。络腮胡子,眼神锐利得像鹰,
皮袍子敞着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就是韫野。他上下打量我,
像在掂量牲口的斤两:“京城来的?”我嗓子干得冒烟,哑着回:“是。”“犯了什么事?
”“管采买的,东家犯事,牵连。”我尽量言简意赅。韫野嗤笑一声,
带着浓浓的嘲讽:“细皮嫩肉的,能干什么?喂马都怕马嫌弃你没力气。”他大手一挥,
指向那个冒烟的锅,“以后跟着她们,煮饭。”我松了口气。还好,是做饭。这活儿我熟。
在酒楼后厨,我虽然不管掌勺,但见得多了,自己也爱琢磨。总比去放牧或者干别的重活强。
走近那口大锅,我差点又吐出来。锅里翻滚着灰褐色的糊糊,
隐约可见一些碎肉块和不知名的根茎块茎,
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膻味、糊味和土腥气的味道。一个叫萨仁的妇人,
算是这群人里的小头目,面无表情地递给我一个豁口的木碗:“吃。
”我看着碗里那坨不明物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肚子饿得咕咕叫,
只好硬着头皮舀了一勺塞进嘴里。又咸又膻,带着股土腥和糊锅巴的苦味,粗糙得拉嗓子。
我强忍着咽下去,感觉像吞了一口沙砾。“就吃这个?”我问。
萨仁奇怪地看我一眼:“有肉,有粮,能活命。还想吃什么?
”我看着她和其他妇人习以为常地吞咽着那糊糊,心里拔凉。这日子,比我想象的还难熬。
晚上,我挤在又闷又膻的毡房里,几乎一夜没合眼。风鬼哭狼嚎地刮着,
毡房缝隙里不停灌进沙粒。旁边的人鼾声如雷。我摸到随身带着的小包袱,
里面除了两件旧衣服,就剩一个密封的小陶罐。这是我最后的念想,
也是我偷偷藏起来的“宝贝”——大半罐自家做的、加了独家秘方的辣椒酱。京城口味,
香辣过瘾。我紧紧抱着那个小陶罐,像抱着最后的希望。也许……靠这个,
我能让自己吃得好点?至少加点味道?第二天天没亮,就被萨仁粗暴地推醒。
劈柴、挑水、准备那千篇一律的糊糊早饭。水是从很远的一个浑浊小水洼里挑来的,
带着泥腥味。柴是干枯的骆驼刺和红柳枝,烟大火小,熏得人直流泪。锅还是那口锅,
糊糊还是那糊糊。韫野和部落里的男人们吃完,抹抹嘴就出去放牧了,
没人多看一眼那锅里的东西。对他们来说,食物只是填饱肚子的东西,味道?不存在的。
我偷偷观察萨仁她们做饭。就是把能找到的肉通常是老得嚼不动的羊肉,
或者打到的猎物、一些耐储存的干饼子掰碎、加上几把沙葱或者别的什么野菜,
统统扔进锅里,加水,大火煮开,然后小火咕嘟着,直到变成一锅烂糊。盐倒是舍得放,
齁咸。我试探着问萨仁:“婶子,咱们……能不能换点别的做法?比如把肉切小块点,
炒一炒?或者加点别的香料?”萨仁像看疯子一样看我:“柴火金贵!水也金贵!炒?
费多少柴?香料?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有盐就不错了!”得,沟通失败。
这里物资极度匮乏,生存是唯一目的,美味是奢侈,甚至是一种罪过。我默默咽下后面的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单调、艰苦、绝望。我带来的那点细粮早就吃光了,
天天就是那膻死人的糊糊。我抱着最后那罐辣椒酱,像守着最后的尊严,一直舍不得打开。
直到那天。部落里一个叫巴图的汉子,在追一只跑丢的羊时摔断了腿,伤势很重,
发起了高烧,几天水米不进。韫野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部落里弥漫着恐慌的气氛。
在这种地方,一个壮劳力倒下,对所有人都是巨大的打击。萨仁她们煮了更稠一点的肉糊糊,
想给巴图灌下去,可他牙关紧闭,根本喂不进。我看着巴图烧得通红的脸,干裂的嘴唇,
心里那点念头又冒了出来。也许……我能试试?用那罐辣椒酱做点开胃的东西?
死马当活马医吧!趁没人注意,我溜回毡房,拿出那个小陶罐。一打开盖子,
一股不同于新鲜辣椒酱的、更醇厚更复杂的香味飘了出来!我愣住了。西北干燥的气候,
加上我一直贴身放着,温度变化,竟然让这罐辣椒酱悄悄发酵了!颜色更深沉,质地更粘稠,
散发出一种类似豆豉混合着酒香的奇异酱香!这……这是歪打正着成了豆瓣酱?!
我心脏狂跳起来。这东西,在京城都是稀罕物!我赶紧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
咸、鲜、香、辣、醇厚……层次丰富极了!比新鲜的辣椒酱更适合烹饪!就是它了!
我抱着陶罐跑出去,找到正对着巴图发愁的萨仁:“婶子!让我试试!我有办法!
”萨仁狐疑地看着我手里的罐子:“这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好东西!能救巴图叔!
”我来不及解释,“给我一点羊肉,要新鲜的,嫩一点的!再给我一点柴火,一小碗水!
”也许是巴图的情况实在危急,也许是韫野不在,萨仁犹豫了一下,居然点头了。
她割了一小块还算嫩的羊腿肉给我,又指给我一小堆柴和一个破陶罐当锅用。
我找了个背风的角落,用石头垒了个简易灶。
把羊肉切成薄薄的小片——这刀工是我在酒楼看大师傅练出来的。没有油?没关系!
羊尾油切一点下来煸出油。油热了,下羊肉片快速滑炒!肉片变色卷曲,立刻盛出来备用。
锅里留底油,狠狠挖了一大勺我那宝贝的“豆瓣酱”放进去!刺啦——!
浓郁的酱香混合着辛辣的香气瞬间爆开!这香味太霸道了,
跟部落里那股万年不变的膻味糊味截然不同!萨仁和几个妇人都被吸引过来,围在旁边,
吸着鼻子,眼睛瞪得老大。“好……好香!这是什么味道?”“没见过……”我顾不上回答,
专注地翻炒着锅里的酱,看着它红亮的油渗出,香气越来越浓烈。
把刚才炒好的羊肉片倒回去,快速翻炒均匀,让每一片肉都裹上红亮诱人的酱汁!最后,
把仅剩的一小碗水倒进去一点点,滋啦一声,热气蒸腾,香味更是瞬间炸开!
弥漫了整个营地!撒上一小撮珍贵的盐虽然酱本身够咸了,但得提鲜,
再揪了几根刚冒头的沙葱叶子丢进去。出锅!没有盘子,直接倒在洗干净的大树叶上。
红亮的酱汁包裹着嫩滑的羊肉片,点缀着翠绿的沙葱,热气腾腾,那霸道又勾人的香气,
像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所有人的鼻子和胃。我把这“豆瓣酱炒羊肉”端到巴图跟前。
那浓郁的、带着鲜辣酱香的味儿直往他鼻子里钻。原本昏迷的巴图,喉咙竟然滚动了一下!
“巴图叔?巴图叔?”我轻声唤他,用木勺舀起一小块羊肉,凑到他嘴边。
他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一条缝!我赶紧把肉喂进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
巴图的嘴巴无意识地蠕动了几下,然后……他居然睁开了眼睛!虽然还很虚弱,
但眼神有了一丝神采!他费力地咀嚼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哝声,然后主动张开了嘴,
等着下一勺!“吃了!他吃了!”萨仁激动地叫起来。“神了!真神了!
”“那黑酱是什么宝贝?”我一勺一勺,慢慢地把那一小份豆瓣酱炒羊肉都喂给了巴图。
他吃得额头冒汗,精神明显好了很多。没多久,他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呼吸也平稳了不少。
“这……”萨仁看着我,眼神完全变了,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霁月姑娘,
你……你那罐子里的,到底是什么?”“这叫豆瓣酱。”我抱着我的宝贝陶罐,
“用辣椒和豆子发酵的。开胃,发汗,能顶一阵。”就在这时,韫野回来了。
他显然也闻到了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勾魂夺魄的香气。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鹰隼般的目光扫过睡着的巴图,又落在我身上,最后定格在我怀里那个不起眼的小陶罐上。
“怎么回事?”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萨仁连忙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着重强调了我那罐“黑酱”的神奇。韫野听完,走到巴图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高烧确实退下去不少,呼吸也平稳了。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然后转身,走到我面前。他个子太高,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我。我紧张地抱紧了陶罐。
“你,”他指着我怀里的罐子,“还有多少这个?”“就……就这一罐了。”我实话实说。
“刚才做的东西,”他顿了顿,似乎在回想那霸道的香气,“再做一份。给我。
”他的语气不是商量,是命令。部落里最不缺的就是羊肉。
萨仁立刻割了一大块上好的羊腿肉给我。男人们也不去放牧了,女人们也不干活了,
全都围在小小的灶台边,眼巴巴地看着。我深吸一口气。机会来了!能不能改变处境,
就看这一下了!重复之前的步骤。热锅,煸羊尾油,滑炒羊肉片。爆香豆瓣酱!
那令人灵魂出窍的香气再次升腾起来。混合肉片,加一点点水激发香气。撒盐,撒沙葱。
红亮浓稠的酱汁包裹着嫩滑的羊肉,在破陶罐里咕嘟着。这一次,分量足。那香味,
简直要把人的魂儿都勾出来。围观的族人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眼睛都绿了。
我把做好的豆瓣酱炒羊肉盛在一个大木碗里,递给韫野。他接过去,没要勺子,
直接用手捻起一大块肉,塞进嘴里。所有人都死死盯着他的表情。
只见韫野咀嚼的动作猛地顿住了!他的眼睛骤然睁大,瞳孔似乎都缩了一下!
络腮胡子遮掩下的脸颊肌肉微微抽动。他咀嚼的速度变慢了,
像是在仔细品味那从未有过的、爆炸般的滋味冲击。
咸香、鲜辣、酱香醇厚、羊肉的嫩滑……各种滋味在他口腔里交织、碰撞。他咽了下去。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过了好几秒,才猛地睁开,
那锐利的眼神里爆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亮光!“好!”他低吼一声,声如洪钟,
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他不再说话,直接下手,
风卷残云般地把那一大碗豆瓣酱炒羊肉吃了个干干净净!连碗底的红亮酱汁都用手指刮干净,
吮吸得啧啧有声。吃完,他满足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看向我时,
那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看累赘或者奴隶的冷漠,而是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灼热。“你,”他指着我,斩钉截铁,“以后不用干粗活了。
部落里所有的饭食,归你管!这罐子酱,归你管!需要什么肉,什么柴,找萨仁要!
”他目光扫过一圈,带着警告,“都听霁月的!谁敢不听,滚出部落!”人群瞬间安静,
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哦哦哦!有好吃食了!”“听霁月姑娘的!”“太好了!
”萨仁第一个走上前,激动地抓住我的手:“霁月姑娘!不,霁月管事!以后我们都听你的!
”我抱着我那仅剩半罐的宝贝豆瓣酱,站在欢呼的人群中,感受着他们热切的目光,
心脏咚咚直跳。成了!第一步,站稳脚跟!靠的居然是一罐意外发酵的辣椒酱!
我成了部落的“厨神”。虽然物资依旧匮乏,但有了韫野的尚方宝剑,
我拥有了调动有限食材的权力。那半罐豆瓣酱,成了我的命根子,每次只用一点点,当引子,
当灵魂。部落的伙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膻死人的白水煮老羊肉?现在,
先用一点点羊油把豆瓣酱炒香炒出红油,再加水熬煮,最后下羊肉块慢炖。
一锅红亮喷香、咸鲜微辣的豆瓣炖羊肉,吃得汉子们满嘴流油,浑身冒汗,大呼过瘾!
干硬硌牙的杂粮饼子?掰碎了,用一点点油有时是炼出的羊油,
有时是偶尔能弄到的胡麻油,加葱花沙葱、盐,还有一小撮珍贵的豆瓣酱,
炒成咸香扑鼻的酱香炒饼。又香又韧,成了抢手货。连最普通的野菜汤,
我也会在最后滴上几滴豆瓣酱的油,撒点葱花。清汤寡水立刻有了灵魂,变得鲜美起来。
部落里的人都胖了,气色好了。以前一到饭点愁眉苦脸,现在个个眼巴巴地等着开饭。
韫野更是成了最忠实的“饭桶”,每顿必到,吃得最多。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
不再是单纯的占有,多了点别的,我说不清的东西。我的地位水涨船高。没人再叫我奴隶,
都叫我“霁月姑娘”或者“霁月管事”。萨仁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我教她怎么切肉更嫩,
怎么掌握火候,怎么用有限的调料激发食材的本味。她学得如饥似渴。但好景不长。
更大的危机来了。西北的夏天,雨水少得可怜。我们赖以生存的那个小水洼,
水位一天天下降,眼看就要见底了。部落里存的水也快耗尽了。缺水,比缺粮更致命。
羊群开始躁动不安,人也心浮气躁。韫野的脸色又沉得像锅底,整天带着人出去找新水源,
但每次都无功而返。绝望的气氛再次笼罩。没有水,别说做饭,人畜都要渴死。
我那点豆瓣酱,再神奇,也变不出水来。这天,萨仁愁眉苦脸地来找我:“霁月姑娘,
水……最多再撑两天了。头人他们又没找到水。怎么办?”我望着远处焦黄的地平线,
心里也急得像火烧。难道刚站稳脚跟,就要被渴死在这荒漠里?不行!得想办法!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在京城酒楼时,听那些走南闯北的客商闲聊。
西北……西北……对了!有个老客商说过,在极度干旱的地方,
有些植物深埋地下的根茎能储存水分!比如……沙葱!对,就是沙葱!我们这儿遍地都是!
我猛地站起来:“萨仁婶!让大家别闲着!去挖!挖沙葱!不是只要叶子,要连根挖!
根越粗越好!越多越好!”“挖根?”萨仁懵了,“那玩意儿又老又硬,不能吃啊!
”“别管能不能吃!挖!听我的!这是救命的!”我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也许是我之前的“神迹”建立了威信,萨仁虽然疑惑,还是立刻去召集人手。一时间,
部落里能动的人全都出动,拿着简陋的工具,在营地周围疯狂地挖沙葱根。
沙葱根确实又老又硬,像一节节干枯的小木棍。挖回来一大堆,堆得像小山。
韫野带着人回来,看到这景象,眉头拧成了疙瘩:“霁月!你在搞什么?
挖这些没用的根做什么?”“头人,这是水!”我拿起一根粗壮的沙葱根,用力掰断。
断面是湿润的!虽然不多,但确实有水分渗出!“把这些根洗干净,捣碎!
用干净的布使劲拧!能挤出汁水来!”韫野半信半疑,拿起一根掰开看了看,
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有一股浓烈的辛辣葱味。他眼神闪烁了一下,
立刻下令:“照她说的做!快!”清洗、捣碎、挤压……这是个极其耗费人力的苦活。
但为了活命,所有人都拼了。妇人们轮流用石头砸,用木棒捣,
男人们则负责用最大的力气拧那些裹着碎根茎的布包。一滴,
两滴……浑浊的、带着浓烈辛辣葱味的汁水,艰难地被挤压出来,汇集到干净的陶罐里。
很慢,很少,但确实有水!“有水!真的能挤出水!”有人激动地喊起来。
“虽然味道冲……但能喝!”希望之火重新点燃。大家干得更卖力了。日夜不停地捣,
不停地挤。几天下来,竟然积攒了十几罐这种味道极其刺激的“沙葱水”。
虽然味道辛辣刺鼻,难以下咽,但确实是救命的淡水!人和牲畜每天限量供应一点,
硬是撑过了最艰难的几天!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午后,天边滚来黑沉沉的乌云。
一场久违的、酣畅淋漓的大雨,浇灌了干渴的大地!部落里爆发出劫后余生的狂喜欢呼!
水洼重新蓄满了浑浊的泥水。危机,暂时解除了。雨停后,韫野站在泥泞的营地里,看着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他走到我面前,第一次,没有用命令的口吻,
而是沉声问:“你……怎么知道沙葱根里有水?”“以前听人说的,走商的经验。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绝境之下,只能试试。”韫野沉默了许久,
目光扫过那些堆积如山的、被榨干的沙葱根残渣,又看了看那些装着辛辣救命水的陶罐,
最后落在我脸上。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很大,
拍得我踉跄了一下,但我能感觉到,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认同和……尊重。水危机解决了,
但部落的底子也被掏空了。存的粮食几乎耗尽,牲畜也瘦了不少。韫野决定,
带着部落储存的最后一点羊毛、皮子和风干的肉,去最近的大集市“黑石集”,
换回急需的粮食、盐巴和其他生活物资。
这是一次重要的、关乎整个部落接下来几个月生存的贸易。“你,跟我去。
”韫野不容置疑地指着我。“我?”我惊讶,“我能做什么?”“你脑子活。
”韫野言简意赅,“黑石集那帮商队的人,比狼还精。光靠蛮力,换不回多少东西。你,
想办法。”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带上你那罐酱。”我明白了。
他是让我去当“秘密武器”,用美食开路,争取更好的交易条件。黑石集果然热闹。
各种口音的商队云集,空气中弥漫着牲口、皮革、香料和尘土的味道。
韫野带着几个精壮的汉子,护着我们的货物,直接找上了最大的一支商队。
商队头领是个精瘦的中年人,姓胡,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一看就是老狐狸。韫野开门见山,
指着我们的货物:“胡老板,老主顾了。羊毛、上好的皮子、风干肉。换粮食,盐巴,
还有……细粮。”胡老板慢条斯理地翻看着我们的皮子,啧啧两声:“韫野头人,
不是我不讲情面。今年年景不好啊,粮价飞涨。你们这点东西……”他摇摇头,
“最多换五袋粗粮,两袋盐巴。细粮?想都别想。”韫野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这个价格,
简直是抢劫!部落几十口人,五袋粗粮撑不了几天。他身后的汉子们也都握紧了拳头,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胡老板身后的护卫也警惕地按住了刀柄。眼看就要谈崩。
我赶紧拉了拉韫野的袖子,上前一步,脸上堆起笑容:“胡老板,生意嘛,好商量。
大热天的,您和伙计们辛苦,要不……先尝尝我们部落的一点心意?解解乏?
”胡老板狐疑地看着我:“心意?什么东西?
”我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陶罐当然不是装豆瓣酱的原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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