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雨夜的霓虹灯在玻璃窗上拖出长长的光影,苏晴站在三十二层的落地窗前,
手里紧握着那份离职申请书。"苏总监,您真的要走?"身后传来助理小雅怯怯的声音。
苏晴没有回头,只是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三年了,
她在这家广告公司从实习生一路爬到创意总监,却在今晚选择离开。不是因为薪资,
不是因为前途,而是因为他——宁致远。公司的新任总裁,也是她大学时代的前男友。
"小雅,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苏晴转身,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明天就不用来了。
"小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苏晴走到办公桌前,看着桌上那个相框。
照片里是她和宁致远的合影,那是四年前的毕业典礼,两人笑得灿烂无比。她伸手拿起相框,
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垃圾桶。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苏晴。
"熟悉的声音让苏晴的手僵在半空中。她缓缓转身,看到宁致远站在门口,西装笔挺,
神情冷漠。四年不见,他变得更加成熟,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上位者的威严。"宁总裁。
"苏晴声音平静,"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宁致远走进办公室,
目光扫过她桌上的离职申请书。"你要离开?""是的。""为什么?"苏晴笑了,
笑容里带着自嘲:"宁总裁觉得呢?"两人对视,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的紧张感。
小雅悄悄退出了办公室,关上了门。"苏晴,
四年前的事...""四年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苏晴打断了他,
"我们现在是上下级关系,仅此而已。"宁致远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仅此而已?
""不然呢?"苏晴收拾着桌上的东西,"难道宁总裁以为,
我会因为你的出现而改变什么吗?"宁致远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苏晴,
我们需要谈谈。"苏晴挣脱开他的手:"没有什么好谈的。当年是你选择了出国深造,
是你选择了和我分手。现在你回来了,成了我的老板,但这不意味着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辞职?"宁致远步步紧逼,"如果真的没关系,你为什么要逃?
"苏晴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逃?宁总裁想多了。我只是觉得这里不适合我了。""是吗?
"宁致远拿起垃圾桶里的相框,"那这个呢?"看到相框,苏晴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强装镇定:"过去的东西,留着也没用。"宁致远凝视着相框里的合影,
声音低沉:"你真的能做到完全忘记吗?"苏晴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收拾东西的速度。
宁致远放下相框,走到她面前:"苏晴,我知道当年伤害了你,
但我回来就是为了...""为了什么?"苏晴猛地抬头看着他,眼中闪着泪光,
"为了再次伤害我吗?宁致远,四年了,我好不容易才走出来,
你凭什么觉得可以轻易回到我的生活里?"宁致远看着她眼中的泪水,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苏晴...""够了!"苏晴拿起包包,走向门口,
"从明天开始,我们就是陌生人。"她走到门口时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宁致远,
有些路走错了,就再也回不来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宁致远站在原地,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拳头紧握。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那个被丢在垃圾桶里的相框。
他弯腰捡起相框,看着里面两人青涩的笑容,喃喃自语:"苏晴,这次我不会再让你走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第二章第二天一早,苏晴就收到了人事部的电话。
"苏总监,您的离职申请被驳回了。"苏晴握着手机,难以置信:"什么意思?
""宁总裁说,您是公司的核心员工,不能轻易离职。而且您的合同里有竞业限制条款,
如果现在离职,需要赔偿公司损失。"苏晴深吸一口气:"赔偿多少?""三百万。
"手机差点从苏晴手中滑落。三百万,她工作三年的全部积蓄也不过一百万,
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我知道了。"挂断电话,苏晴瘫坐在沙发上。宁致远,你真够狠的。
她知道这是他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要把她留在公司。想到这里,苏晴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梁律师吗?我想咨询一下合同的问题..."半小时后,
苏晴失望地挂断了电话。律师告诉她,这份合同确实有效,竞业限制条款也是合法的。
如果要强行离职,确实需要赔偿公司损失。苏晴只能认命地换上职业装,准备去公司。
到了公司楼下,她看到宁致远的专车停在门口。透过车窗,她能看到宁致远正在打电话。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苏晴移开视线,径直走进了大楼。电梯里,
苏晴按下三十二楼的按钮。电梯门即将关闭时,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宁致远走进电梯,
电梯里瞬间变得狭小起来。"早上好,苏总监。"宁致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苏晴没有理他,
只是盯着电梯的数字。电梯缓缓上升,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尴尬。"苏晴...""宁总裁,
在办公室里,请叫我苏总监。"苏晴打断了他。宁致远皱眉:"你一定要这样吗?
""是你先制定规则的。"苏晴终于转头看着他,"既然是上下级关系,那就按规则来。
"电梯到了三十楼,宁致远的楼层。他走出电梯前回头看了苏晴一眼:"苏总监,
十点有个会议,希望你能参加。"苏晴点头:"我会准时到的。"电梯门关闭,
苏晴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到办公室,苏晴发现桌上放着一杯咖啡,还有一份早餐。
小雅走过来解释:"苏总监,这是宁总裁让我买的。他说您平时不吃早餐,对胃不好。
"苏晴看着那杯咖啡,心情复杂。他还记得她的习惯。"扔掉吧。"苏晴坐下,
"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做了。"小雅有些为难:"可是宁总裁说...""我说扔掉。
"苏晴的语气变得严厉。小雅只能照做。十点钟,苏晴准时到达会议室。
宁致远已经在那里了,还有其他几个部门的负责人。
"今天的会议主要讨论新产品的推广方案。"宁致远开口,"苏总监,
请你来汇报一下创意部的想法。"苏晴站起来,开始汇报。她的方案很完美,
每个细节都考虑得很周到。宁致远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其他人也对她的方案表示赞赏。
"很好。"宁致远说,"就按苏总监的方案执行。"会议结束后,其他人陆续离开,
会议室里只剩下苏晴和宁致远。"苏晴,你的方案很不错。"宁致远说。
"谢谢宁总裁的认可。"苏晴收拾着文件,"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去工作了。""等等。
"宁致远叫住了她,"今晚有个客户需要陪同,你跟我一起去。
"苏晴皱眉:"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现在是了。"宁致远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需要创意部的配合。"苏晴知道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好的,宁总裁。""七点,
公司楼下见。"苏晴点头,转身离开了会议室。走在走廊里,她的心情很乱。
宁致远到底想要做什么?晚上七点,苏晴换了一身正式的晚礼服出现在公司楼下。
宁致远已经在等她了。看到苏晴的那一刻,宁致远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黑色的晚礼服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优雅而性感。"走吧。"宁致远为她打开了车门。
车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两人都没有说话。"今晚的客户是谁?"苏晴终于开口问道。
"林氏集团的林总。"宁致远说,"他是个很重要的客户。"苏晴点点头,不再说话。
车子在一家高档酒店门口停下,两人走进了酒店的顶层餐厅。林总已经在等他们了,
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和善。"宁总,这位就是苏总监吧?"林总站起来,
"久仰大名。""林总客气了。"苏晴礼貌地回应。三人坐下,开始用餐。期间,
林总对苏晴的方案赞不绝口,两人聊得很投机。宁致远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苏晴,
她专业、优雅、魅力十足。这样的她,让他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夜晚。第三章酒过三巡,
林总提议去KTV继续。在包厢里,林总点了很多酒,气氛逐渐热烈起来。苏晴不怎么喝酒,
只是偶尔抿一口。但林总很热情,不断劝酒。"苏总监,这杯一定要喝,为了我们的合作。
"林总端起酒杯。苏晴有些为难,正要拒绝,宁致远突然伸手接过了她的酒杯。"林总,
苏总监身体不太好,不能喝酒。这杯我替她喝。"林总哈哈大笑:"宁总真是体贴下属啊。
"宁致远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目光与苏晴相遇。苏晴心中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夜深了,
林总喝得有些多,宁致远安排了司机送他回家。送走林总后,
苏晴和宁致远站在酒店门口等车。"今晚谢谢你。"苏晴轻声说道。"谢什么?
"宁致远松了松领带,"保护下属是上司的职责。"苏晴心中一凉,原来他只是在履行职责。
司机很快到了,两人上车回家。车里很安静,苏晴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突然,
她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睁开眼,正好对上宁致远深邃的目光。"怎么了?"苏晴问。
宁致远移开视线:"没什么。"车子先到了苏晴的公寓楼下。"谢谢宁总裁送我回来。
"苏晴准备下车。"苏晴。"宁致远突然叫住了她。"什么事?"宁致远看着她,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说:"早点休息。"苏晴点点头,下了车。回到家里,苏晴坐在沙发上,
脑海里回想着今晚的种种。宁致远替她挡酒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得很快。但是,
她不能再陷进去了。四年前的伤痛还历历在目。第二天是周末,苏晴正在家里收拾房间,
门铃突然响了。打开门,她惊讶地看到宁致远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早餐。
"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苏晴警惕地问。"员工档案里有。"宁致远说,
"你还没吃早餐吧?"苏晴没有让他进来:"宁总裁,今天是周末。""我知道。
"宁致远说,"但我想我们需要谈谈。"苏晴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进来了。
宁致远环顾着她的公寓,简洁温馨,很有她的风格。"说吧,什么事?"苏晴坐在沙发上,
与他保持距离。宁致远在她对面坐下:"苏晴,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苏晴愣了一下,
随即冷笑:"重新开始?宁致远,你觉得可能吗?""为什么不可能?"宁致远看着她,
"我们彼此都还...""还什么?"苏晴打断了他,"还爱着对方吗?宁致远,四年了,
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爱你?"宁致远被她的话刺痛了:"那你为什么看到我会哭?
为什么要辞职?"苏晴站起来,走到窗边:"那只是因为意外,因为不想看到你。
但这不代表我还爱你。""真的吗?"宁致远也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苏晴,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已经忘记了我们的过去?"苏晴转身,与他对视:"忘记了。
""撒谎。"宁致远一步步逼近她,"你的眼睛在撒谎。"苏晴退到墙边,
无路可退:"宁致远,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我没有。
"宁致远伸手抚摸她的脸颊,"这四年里,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你。"苏晴的心跳得很快,
但她强迫自己保持理智:"那是你的事。""苏晴。"宁致远的声音很轻,"给我一个机会,
让我证明我的心意。"苏晴推开他:"不需要。宁致远,四年前你选择了离开,
现在你想回来就回来,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宁致远看着她决绝的表情,
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我知道是我的错。"他说,"但是苏晴,
有些事情当时我也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苏晴冷笑,"宁致远,
你知道你走的那天我在做什么吗?我在医院里躺了三天三夜,因为压力太大导致胃出血。
我以为我要死了,想要给你打电话,但是你的号码已经停机了。
"宁致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苏晴...""从那时候我就明白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包括你。"苏晴的声音很平静,
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痛着宁致远的心。宁致远握紧拳头,声音颤抖:"对不起,
我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又怎样?"苏晴走向门口,"宁总裁,请您离开吧。
"宁致远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知道今天说什么都没用了。"苏晴,我不会放弃的。"他说完,
走出了公寓。门关上的那一刻,苏晴瘫坐在地上,眼泪终于夺眶而出。第四章周一早上,
苏晴如常来到公司。她以为宁致远会继续纠缠她,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表现得很正常,
完全像个称职的上司。开会时,他专业地讨论工作问题;分配任务时,
他公事公办;甚至连眼神接触都减少了很多。这样的平静让苏晴感到不安。她了解宁致远,
他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下午,小雅敲门进来:"苏总监,楼下有人找您。""谁?
""一位陈先生,说是您的朋友。"苏晴走到楼下,看到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站在大厅里。
"您好,请问您是...?"男人递给她一张名片:"我是陈律师,受宁先生委托,
想跟您谈谈合同的事情。"苏晴看了看名片,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宁先生说,如果您真的想离职,他可以免除您的赔偿责任。"苏晴愣住了:"真的?
""当然,不过有个条件。"陈律师说,"您需要签署一份协议,承诺不在同行业内就职,
期限是两年。"苏晴的心沉了下去。不能在同行业就职,
意味着她这些年的专业技能都白费了。"如果我不同意呢?""那就按原合同执行,
赔偿三百万。"苏晴深吸一口气:"我需要考虑一下。""当然,
宁先生说给您三天时间考虑。"回到办公室,苏晴心情烦躁。宁致远这是要逼她就范。傍晚,
苏晴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宁致远敲门进来。"听说陈律师找过你了?
"他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是的。"苏晴头也不抬,"宁总裁真是用心良苦。
""我只是想给你选择的机会。"宁致远说,"如果你真的想走,我不会强留。
"苏晴抬头看着他:"代价是我再也不能从事这个行业?""你可以选择其他行业。
""宁致远,你真的很恶心。"苏晴站起来,"明明是你不让我走,现在却装得很大度。
"宁致远也站了起来:"苏晴,我承认我想留住你,但我绝对不会用卑鄙的手段。
""这不算卑鄙?"苏晴冷笑。"我可以撤销这个条件。"宁致远说,
"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什么要求?""做我的女朋友,三个月。
"宁致远看着她的眼睛,"三个月后,如果你还是坚持要走,我会无条件放你自由。
"苏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疯了吗?""我很清醒。"宁致远步步逼近她,
"苏晴,我知道我伤害过你,但我想用这三个月证明,我们还有可能。""如果我拒绝呢?
""那就按合同办事。"宁致远的语气很坚决。苏晴紧咬嘴唇,心中天人交战。
三个月的时间换来自由,值得吗?"我需要时间考虑。""好,明天给我答复。
"宁致远说完转身离开。那一夜,苏晴失眠了。她想起四年前的种种美好,
也想起分手时的痛苦。第二天早上,苏晴敲响了宁致远办公室的门。"进来。"苏晴走进去,
看到宁致远正在处理文件。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笔。"考虑好了?
"苏晴深吸一口气:"我同意你的条件,但我也有要求。"宁致远挑眉:"说说看。
""第一,不能让公司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第二,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第三,
三个月后,不管结果如何,你都要放我走。""可以。"宁致远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那什么时候开始?""现在。"苏晴说完转身就走。"苏晴。"宁致远叫住她,
"今晚我来接你下班。"苏晴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知道了。"第五章晚上六点,
苏晴准时下班。宁致远的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上车后,苏晴问:"去哪里?""吃饭。
"宁致远启动车子,"你还喜欢吃川菜吗?"苏晴看向窗外:"随便。
"车子在一家川菜馆门口停下,这是苏晴以前最喜欢的一家店。没想到宁致远还记得。
两人在一个安静的包厢里坐下,宁致远点了几道苏晴爱吃的菜。"还是不吃辣吗?
"宁致远问。苏晴点点头。她的胃不好,不能吃太辣的东西。宁致远都记得。菜很快上来了,
宁致远给苏晴夹菜,动作自然得像回到了四年前。"够了。"苏晴阻止了他,
"我们现在只是合作关系。"宁致远的手停在半空中,随即放下筷子:"对不起,习惯了。
"两人安静地吃着饭,气氛有些尴尬。"苏晴。"宁致远开口,
"能告诉我这四年你是怎么过的吗?"苏晴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好,工作顺利,生活充实。
""有男朋友吗?"苏晴的手一顿:"这不关你的事。""现在关我的事了。"宁致远说,
"我们是男女朋友。""假的。"苏晴纠正他。"但在这三个月里,是真的。
"宁致远看着她,"苏晴,我希望我们能像以前一样。""不可能。"苏晴放下筷子,
"宁致远,你要搞清楚,这只是一场交易。我陪你演三个月的戏,你放我自由。仅此而已。
"宁致远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恢复正常:"我明白。"吃完饭,宁致远送苏晴回家。
"明天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吧。"宁致远说。"没必要。"苏晴解开安全带,
"在公司演戏就够了。""但情侣约会是正常的。"宁致远握住她的手,"苏晴,既然要演,
就演得像一点。"苏晴挣脱开他的手:"我知道了。"第二天下午,
宁致远来接苏晴去看电影。苏晴换了一身休闲装,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你变漂亮了。
"宁致远真诚地说。苏晴没有理他,径直走向电影院。宁致远选了一部爱情片,
苏晴皱眉:"为什么不选动作片?""情侣不都看爱情片吗?"宁致远笑了笑,
"而且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这类电影。"苏晴不再说话。确实,她以前很喜欢看爱情片,
总是幻想着和宁致远一起度过浪漫的时光。电影很感人,
讲述的是一对分分合合的恋人最终走到一起的故事。苏晴看得入神,
没注意到宁致远一直在偷偷看她。电影结束时,苏晴的眼中含着泪水。"还好看吗?
"宁致远递给她纸巾。苏晴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还可以。""苏晴。
"宁致远突然认真地说,"如果我们的故事重来一次,你会选择不同的结局吗?
"苏晴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没有如果。""那如果现在重新开始呢?
"苏晴站起来:"宁致远,别忘了我们的协议。三个月,仅此而已。
"宁致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暗自握紧拳头。三个月,足够了。他一定要让她重新爱上他。
接下来的几天,宁致远每天都会做一些小举动。给她买早餐,送她回家,
在她加班时陪在旁边。苏晴表面上冷漠,但心中却开始波动。她发现宁致远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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