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修仙炼气林月儿全本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咸鱼修仙(炼气林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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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大十八

奇幻玄幻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我是大十八的《咸鱼修仙》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在灵霄大陆边陲那浩渺无垠、广袤无边的青云山脉深处,宛如世外桃源般隐匿着林家的聚居之所。那暖煦的阳光宛如轻柔的丝缕,透过繁茂枝叶间那细密的罅隙,如同细碎而璀璨的金砂,斑驳陆离地洒落在林家那宁静祥和的庭院之中。就在这仿若被岁月温柔以待的庭院里,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正以一种极为惬意却又略显不雅的姿态,西仰八叉地躺在一张略显破旧且稍显摇晃的竹椅上。他嘴里悠然地叼着一根不知从何处折来的树枝,那树枝在他口中轻轻...

2025-07-03 13:01:02

我叫阮渔,一个立志把咸鱼精神贯彻到修仙生涯的女人。在这个卷生卷死的修仙界,

人人都在拼天赋、拼资源、拼奇遇,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拿来打坐、嗑药、闯秘境。

而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在灵气充裕的宗门后山,找块向阳的大石头,躺平。晒晒太阳,

睡睡觉,偶尔睁眼看看云卷云舒。完美。至于什么金丹元婴,什么飞升仙界?呵,太累了。

有那功夫,不如多睡一会儿。我所在的宗门叫“青云宗”,不大不小,

在修真界勉强算个二流门派。特点就是——特别卷。卷到什么程度?

内门弟子凌晨鸡还没叫就起来练剑,外门弟子挑水砍柴都得掐着诀比谁快。

连负责洒扫的杂役,扫帚上都刻着小型聚灵阵,边扫边修炼。而我,阮渔,

光荣地成为了青云宗开宗立派以来,最大的一个异类。“阮渔!晨练你又迟到!”演武场上,

负责监督的执事师兄李锐,额角青筋又在跳。我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踱过去,

身上崭新的弟子服皱巴巴,头发随意一挽,插着根随手折来的小树枝。“李师兄,早啊。

”我含糊不清地打招呼,眼睛半眯着,显然还没完全醒。“早?你看看日头!

”李锐指着已经升得老高的太阳,痛心疾首,“其他师弟师妹的剑都练完三套了!你才刚来!

”我环顾四周。果然,同批入门的弟子们个个精神抖擞,汗流浃背,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看我过来,目光里充满了复杂:鄙夷、不解、还有一丝丝……看珍稀动物般的惊奇。“师兄,

我觉得吧,”我找了个角落,慢吞吞地抽出我那把宗门统一配发的、品相最普通的铁剑,

摆了个软绵绵的起手式,“修行之道,贵在张弛有度。你看弦绷得太紧,容易断。

”李锐被我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张弛有度?我看你就是‘弛’得过头了!入门三年,

还在炼气三层原地踏步!跟你同期入门的,最差的也炼气五层了!”“哦。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剑。动作缓慢,毫无力道,与其说练剑,

不如说是在驱赶并不存在的蚊子。“你!”李锐拳头捏得咯咯响,

最终恨铁不成钢地一甩袖子,“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

”他转身去指导其他刻苦用功的弟子,懒得再看我一眼。我乐得清静。

心里默默补充:咸鱼翻身,那还是咸鱼。何必呢?我的咸鱼理念,贯彻到了修炼的方方面面。

宗门发放的、能辅助修炼的下品灵石?被我当成了照明工具和暖手宝——别说,

灵力耗尽的灵石,晚上当小夜灯还挺好看,握手里温温的。每月必须完成的宗门任务,

比如去药田除草、给低阶灵兽喂食?我总能磨蹭到最后一天,然后以最省力的方式糊弄过去。

除草?用微弱的灵力震一震,震不掉的……嗯,假装没看见。喂食?把食物远远一抛,

管它灵兽们抢不抢得到,反正我任务牌上是盖章了。至于打坐引气入体?太枯燥了。

我更喜欢躺着,感受天地间游离的灵气慢悠悠地、像小蝌蚪一样自己往我身体里钻。

效率是低了点,但胜在舒服,不费神。师父?哦,我也有一个。外门长老之一,姓赵,

人称赵老头。当初分配弟子时,大概看我根骨还算清奇后来证明是错觉,把我收入门下。

结果不到半年,他就被我气得闭关去了。闭关前指着我,胡子直抖:“阮渔!

老夫活了二百八十年,从未见过如你这般……这般……”“这般懂得享受生活?

”我好心帮他补充。赵老头一口气噎住,拂袖而去,丢下一句:“好自为之!”然后,

我就成了外门弟子中,有名无实的“长老亲传”。好处是,没人管我了。

坏处是……好像也没什么坏处。我挺满意。直到宗门三年一度的小比。

这是检验外门弟子修炼成果的重要考核,排名靠前的有机会进入内门,

获得更好的资源和指导。排名垫底的嘛……轻则罚去苦役,重则可能被劝退。

演武场上气氛凝重。弟子们个个面色紧张,摩拳擦掌。我站在角落里,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考核方式简单粗暴:测修为,然后两两对战。测修为的水晶碑前。

“张猛,炼气六层!”“林月儿,炼气七层!好!”“王铁柱,炼气五层……”轮到我了。

我慢吞吞地把手按在水晶碑上。碑体纹丝不动,过了好一会儿,

底部才极其艰难、极其不情愿地,亮起了三道微弱到几乎看不清的微光。

负责记录的执事皱着眉头,凑近了看,才大声念出:“阮渔——炼气三层!

”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浓浓的嘲讽。“噗嗤!”“三年了,还是三层?

”“真是……稳如磐石啊!”“她怎么还有脸待在宗门?

”哄笑声和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过来。我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打哈欠。炼气三层怎么了?三层就不是修士了?

三层就不能呼吸这修仙界的空气了?接下来是实战对练。抽签结果出来,

我的对手是林月儿——就是刚才测出炼气七层那位,外门有名的修炼狂人,

也是对我这种“宗门之耻”最看不顺眼的一个。她提着剑走上擂台,下巴微扬,

眼神锐利得像冰锥。“阮师姐,”她声音清脆,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请指教。

希望你能撑过三招,别太丢赵长老的脸。”我叹了口气,慢悠悠地爬上擂台。“林师妹,

”我真诚地看着她,“打个商量行不?你随便比划两下,我自己跳下去,大家都省点力气,

早点回去吃饭?”台下瞬间安静了。连高台上观战的内门执事和长老们,

都投来了难以言喻的目光。林月儿的脸涨红了,是被气的。“你!欺人太甚!看剑!

”她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娇叱一声,手中长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带着破空之声,

直刺我面门!炼气七层的灵力灌注下,这一剑又快又狠。台下响起一片惊呼。所有人都觉得,

我下一秒就要被刺个对穿,或者狼狈地滚下台。然而,

就在那剑尖距离我鼻尖还有三寸的时候。我动了。不是格挡,也不是闪避。

我只是……懒洋洋地、极其自然地,往旁边侧了侧身。幅度很小,动作慢得像是没睡醒。

但就是这看似不经意的一侧。“嗤——”林月儿志在必得的一剑,擦着我的衣角刺空了。

她用力过猛,一个趔趄,差点自己冲下擂台。台下死寂。林月儿站稳身形,又惊又怒,

脸更红了。“你……你运气好!”她咬牙,剑势一转,更加凌厉地攻来,

点点寒光笼罩我周身。我依旧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眼皮都懒得抬。她刺左边,

我就往右边歪一歪。她劈右边,我就往左边挪半步。她横扫下盘……嗯,这个有点麻烦。

我干脆……原地跳了一下。是的,就跳了一下。像个笨拙的青蛙。姿势毫无美感可言。

但偏偏,又躲开了。林月儿一套青云剑法基础招式打完,累得微微气喘,额头见汗。而我,

站在原地,除了跳那一下导致发型更乱了一点,连衣角都没被她碰到。整个演武场,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傻了。包括高台上的长老们。一个白发长老捋着胡子,

眼神惊疑不定:“此女……身法竟如此诡异?”另一个黑脸长老皱眉:“毫无章法,

全是破绽!可偏偏……就是打不着?”“邪门!”林月儿快疯了。她引以为傲的剑法,

在众目睽睽之下,连一个炼气三层的“废物”衣角都碰不到?这比直接打败她还让她难堪!

“啊——!”她羞愤交加,不管不顾地凝聚起全身灵力,剑身泛起刺目的白光,

显然是动用了某种强力剑招,要跟我拼命。“月儿!不可!”台下有人惊呼。就在这时。

“够了!”一声威严的喝斥响起,带着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全场。

林月儿凝聚的灵力被强行压散,踉跄后退两步,脸色发白。

一个身着内门执事服饰的中年人走上擂台,脸色铁青。他先瞪了林月儿一眼:“同门切磋,

岂能动用杀招!”然后,目光像刀子一样剐向我。“阮渔!”他声音冰冷,“投机取巧,

哗众取宠!你对战消极,毫无进取之心,简直是我青云宗之耻!”我眨眨眼,

一脸无辜:“执事大人,我打不过啊。躲也不行吗?宗门规矩没说比试不能躲吧?”“你!

”执事被我噎得够呛,指着我,“牙尖嘴利!对战消极,判负!本次小比,你是最后一名!

”他环视全场,声音洪亮,带着杀鸡儆猴的意味:“按宗门规矩,小比垫底者,罚往灵兽园,

清理兽舍一年!不得有误!”灵兽园?清理兽舍?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和幸灾乐祸的低笑。谁都知道,

灵兽园是外门最苦最累最脏的地方之一。那些灵兽可不是温顺的小猫小狗,

脾气暴躁的比比皆是,一个伺候不好,被踢一脚撞一下都是轻的。更别提清理它们的排泄物,

那味道……据说能绕梁三日不绝。绝对是苦役中的苦役!林月儿看着我,

眼中终于露出一丝快意和解气。高台上的长老们也纷纷摇头,显然认为这个惩罚很合适。

我站在原地,在所有人或怜悯或嘲讽的目光中,缓缓地……打了个哈欠。清理兽舍?

听起来……好像比每天早起练剑,要轻松一点?至少,不用跟人打架了。而且,

灵兽园地方大,说不定能找个更舒服的石头晒太阳?这么一想……好像……还行?于是,

第二天,我就被打发到了青云宗最偏僻、气味也最“浓郁”的角落——灵兽园。

负责管理灵兽园的是一个姓孙的胖执事,圆脸,小眼睛,看起来挺和气。他捏着鼻子,

远远地指着一排用粗糙岩石垒成的、散发着难以言喻气味的兽舍。“新来的?阮渔是吧?

”他上下打量我,眼神里透着“怎么派了这么个弱鸡来”的无奈,“喏,看见没?

甲字三号到七号,归你管。每天卯时初早上五点清理粪便,

巳时初上午九点投喂一次,酉时初下午五点再投喂一次,饮水槽随时保持清洁。

里面的灵兽脾气都不太好,自己小心点,被踹了咬了,园里可没丹药给你治。

”他把一把特制的、长柄的硬毛刷子和一个巨大的木桶塞到我手里。“工具拿着,

今天就开始吧。先从三号舍开始,里面是‘铁甲犀’,皮糙肉厚,力气大,记住,动作要轻,

别惹毛它。”说完,孙执事就捂着鼻子,

飞快地溜回他那间位于上风口、相对干净的小石屋去了。留下我,拎着刷子和桶,

站在气味攻击的最前线。我走到甲字三号兽舍门口。厚重的铁栅栏后面,

一头足有小房子那么大的犀牛状灵兽正趴着打盹。它皮肤呈深灰色,

覆盖着厚厚的、岩石般的甲片,鼻子上方一根粗壮的独角闪着寒光。呼噜声震天响。

隔着栅栏,都能闻到里面那股混合了草料、泥土和浓烈排泄物的“醇厚”气息。我叹了口气。

认命地打开栅栏侧面的小门,提着桶和刷子走了进去。刚一进去,

那铁甲犀就睁开了铜铃大的眼睛,警惕地看向我,鼻孔里喷出两股粗气,带着腥味。

我尽量放轻动作,不去看它,拿起长柄刷,开始吭哧吭哧地清理角落那一大堆……嗯,

不可描述之物。这活儿确实又脏又累。气味熏得人头晕眼花,

铁甲犀的目光一直警惕地锁在我身上,带着威胁的低吼。我刷得腰酸背痛,

心里默默吐槽:这比我躺着吸收灵气累多了!失策!就在我奋力与一块顽固污渍作斗争时。

“动作太僵硬了。”一个懒洋洋的、带着点沙哑的男声,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我吓得一激灵,

手里的刷子差点掉地上,猛地回头。只见兽舍门口,不知何时倚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像是杂役服的灰色布衣,身材颀长,却透着一种没骨头似的慵懒感。

头发随意地用根草绳束在脑后,几缕碎发散落额前。面容……很干净,甚至可以说是俊秀,

尤其那双眼睛,像是蒙着一层薄雾的深潭,懒散,却又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

他嘴里叼着一根草茎,双手环胸,就那么斜倚着门框,看着我。

整个人散发的气息就一个字——懒。跟我有得一拼。“你这样刷,累死也刷不干净,

还容易惊扰到它。”他慢悠悠地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那……怎么刷?

”我下意识问。“喏,”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看铁甲犀,“看它呼吸。它吸气的时候,

你停。它呼气的时候,你顺着它气息的节奏,轻轻带过去。借它的力,懂吗?”我有点懵,

但还是尝试着去看那铁甲犀的腹部起伏。它吸气,庞大的身躯微微膨胀。我停下动作。

它呼气,身躯微微收缩,一股带着草腥味的热气喷出。我顺着它呼气的节奏,

手腕极其轻微地一抖,刷子贴着地面,借着一丝微弱的气流,轻轻一带。

嗤啦——那块刚才还顽固无比的污渍,竟然像被风吹走的落叶一样,

轻松地被刷子带走了大半!我惊呆了。还有这种操作?“省力,省事,还不招它烦。

”门口的男人打了个哈欠,像是说了这么几句话就耗费了他不少力气,“记住,干活,

得用巧劲儿。跟它们较劲,累死你。”说完,他慢吞吞地直起身,

伸了个无比舒展、也无比懒散的懒腰,骨头节都发出轻微的咔吧声。然后,他转身,

趿拉着脚下那双看起来比我的还破的布鞋,一步三晃地走了。留下我,握着刷子,

看着地上被轻松刷掉大半的污渍,

又看看那头似乎因为我刚才“顺毛”的动作而稍微放松了警惕、重新闭上眼睛打盹的铁甲犀。

脑子里就一个念头:高手!这绝对是条……比我资深得多的老咸鱼!接下来的日子,

我在灵兽园的日子,因为这位神秘“懒人”前辈的出现,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知道他叫云隐。是灵兽园里资格最老的杂役之一。据孙执事偶尔的抱怨,

这位云大爷干活也是能偷懒则偷懒,但奇怪的是,他负责的那几头最难伺候的灵兽,

偏偏都服服帖帖,从不出乱子。孙执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云隐似乎对我这个新来的“同类”有点兴趣。或者说,他可能只是太无聊了。

在我又一次笨手笨脚、差点被一头喷火蜥的尾巴扫到,累得瘫坐在石头上喘气时。

他慢悠悠地晃过来,丢给我一个干巴巴的野果。“歇会儿吧,看你累得跟狗似的。

”他语气还是那么懒洋洋的,“你这样不行,太耗神。”我啃着酸涩的野果,

有气无力:“前辈,我也不想啊……这活儿比躺着难多了。”云隐在我旁边的大石头上坐下,

姿势比我更没骨头。他眯着眼,看着远处一头正在慢吞吞嚼着灵草的巨型陆龟。

“谁说干活非得累死累活?”他嗤笑一声,“你看那头‘磐石龟’,性子慢,动作缓,

可它活得比谁都长,防御力比谁都强。”“还有那边那只‘疾风隼’,

”他指了指天空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黑点,“快起来谁都追不上,可它大部分时间都在滑翔,

省力得很。”他收回目光,看向我,那双懒散的眼睛里似乎有微光一闪而过。“天地万物,

自有其运行的道理。快慢、动静、刚柔……都是道。你为什么非要选最累的那条路走?

”我听得有点懵:“那……我该选哪条?”云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笑容里带着点蔫坏的狡黠:“选最舒服那条啊!比如……”他忽然并指,

极其随意地朝我眉心一点。我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

只觉得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韵律的清凉气息,瞬间涌入我的脑海。

一篇极其古怪、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功法”口诀,凭空出现在我意识里。字数不多,

核心思想就一个——怎么偷懒,哦不,是怎么用最省力的方式,

调动和引导自身及外界的力量。核心要义:静心、放松、顺应、借势。

怎么躺着吸收灵气效率最高?怎么在走路时让灵力自动运转淬炼身体?

怎么在睡觉时滋养神魂?怎么在躲避攻击时,像风一样借力滑开,

而不是傻乎乎地硬抗或耗费力气猛跑?甚至……怎么在清理灵兽粪便时,

借助灵兽本身的呼吸和气流,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这简直是为我阮渔量身定做的绝世秘籍!“这……这……”我震惊得说不出话。这功法,

跟青云宗那些要求“抱元守一”、“心无旁骛”、“勇猛精进”的正统心法,完全背道而驰!

云隐收回手指,又恢复了那副懒骨头模样,仿佛刚才只是随手弹走了一只蚊子。

“闲着没事瞎琢磨的玩意儿,爱练不练。”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反正我觉得挺舒服。

记住啊,练岔了气别找我,概不负责。”说完,他往大石头上一倒,

随手摘了片大叶子盖在脸上,看样子是准备补个回笼觉。几秒钟后,

均匀的、轻微的鼾声就响了起来。我:“……”看着脑海里那篇名为《闲云诀》的口诀,

又看看旁边睡得无比香甜、仿佛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的云隐。我感觉,我的咸鱼修仙之路,

好像……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从此,灵兽园里多了一道奇景。别人干活是挥汗如雨,

热火朝天。我干活,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清理兽舍?我盘膝坐在角落里,

闭着眼睛,呼吸悠长缓慢,仿佛在入定。手里的长柄刷子,却像有了生命,

随着兽舍内灵兽的呼吸、气流的涌动,极其轻微地、几乎看不见幅度地震颤着、移动着。

那些污秽之物,竟像被无形的手拨弄,自动汇聚到一起,然后被轻松扫进桶里。效率奇高,

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诡异的和谐感。喂食?我不再是费力地搬运沉重的食料。

而是借助一点点微弱的灵力,顺着风势,让那些草料、肉块、灵谷,像长了眼睛一样,

精准地、轻柔地滑落到各个食槽里。引得那些暴躁的灵兽都好奇地看着我,

甚至有几头性格相对温顺的,还会主动凑过来。孙执事有一次偷偷观察我,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里喃喃:“邪了门了……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感觉比那些灵兽还懒?

可这活儿干得……比谁都利索?”他摇摇头,想不通,索性不管了。反正活儿干好就行。

至于云隐?他依旧神出鬼没,

时间都在找各种地方睡觉——晒太阳的石头、干燥的草垛、甚至某头温顺灵兽宽阔的脊背上。

偶尔醒着,就丢给我几句关于《闲云诀》的“懒人心得”。“别想着控制灵气,

让它自己玩去,你越管它越叛逆。”“打坐?盘腿多累,躺着一样行,就是慢点,慢点怕啥?

”“跟人打架?跑什么跑,躲都不会躲?借他的力,卸他的劲,让他自己摔跟头多省事。

”他的指点总是那么漫不经心,却又一针见血,直指《闲云诀》的核心:顺应自然,

道法自然,懒到极致就是道!在这种“专业咸鱼”的指导下,我彻底放飞了自我。修炼?

躺着就行!《闲云诀》自动运转,慢是慢了点,

但架不住我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都在“练功”啊!而且毫无瓶颈,水到渠成。

清理兽舍?成了我练习“借势”、“导引”的绝佳场所。效率高,省力气。

结果就是……半年后,当孙执事例行检查外门弟子修为主要是怕我们偷懒彻底废掉时。

我再次把手按在那块测灵石碑上。碑体沉默了一下。然后,

底部猛地亮起了六道清晰、稳定、甚至带着点圆润光泽的微光!“炼、炼气六层?!

”孙执事的声音都劈叉了,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怎么可能!半年前你不还是三层吗?!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碑,又看了看我。我一脸无辜,

还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啊?是吗?可能……灵兽园的空气比较养人?

”孙执事:“……”他憋了半天,最终憋出一句:“……好好干你的活!

” 然后一脸怀疑人生地走了。消息不胫而走。“听说了吗?灵兽园那个阮咸鱼,

半年升了三层!”“假的吧?她整天除了睡就是睡!”“可孙执事亲眼所见!炼气六层!

”“见鬼了!她是不是偷吃了什么灵兽的宝贝?”“我看是走了狗屎运!

”外门弟子们议论纷纷,充满了震惊和不解。林月儿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练剑,

气得一剑劈断了旁边碗口粗的小树。“炼气六层?那个废物?凭什么!”她咬着牙,

眼神嫉恨。而灵兽园里。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正在磐石龟背上晒太阳的云隐。他眼皮都没抬,

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哦。还行吧。继续睡。”平静且懒散的日子,

被一纸突如其来的通告打破。“仙门大比?

”我捏着孙执事递过来的、盖着内门长老印信的玉简,有点懵。“是啊,

”孙执事胖脸上也满是无奈,“五十年一度的‘仙门大比’要开始了,就在三个月后。

我们青云宗虽然是二流,也得派人去凑个数,长长见识,顺便……嗯,捡点漏。

”他指了指玉简:“内门精英肯定要去,但名额还有几个空缺。长老们的意思是,

外门小比前二十的,也有机会参加选拔,选上了就能跟着去见识见识大场面。

”他同情地看着我:“你嘛……虽然上次小比是垫底,但好歹现在修为也炼气六层了,

按规矩,也得去参加这个选拔赛。”我眼前一黑。选拔赛?打架?

这跟我阮渔咸鱼的人生目标严重不符啊!“孙执事,”我试图挣扎,“我能不去吗?

我觉得灵兽园挺好的……”“想都别想!”孙执事瞪眼,“这是宗门任务!

不去就是违抗门规!轻则罚没月例,重则逐出宗门!赶紧准备准备吧!

”他塞给我一块代表参赛资格的简陋木牌,摇着头走了。留下我,拿着那块烫手的木牌,

欲哭无泪。云隐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嘴里叼着根新拔的草茎。

“仙门大比啊……”他咂咂嘴,语气听不出情绪,“挺热闹的,就是太吵了。”“前辈!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不想去打架!有没有什么办法,比如……装病?

或者比赛的时候直接认输?”云隐斜睨了我一眼:“直接认输?多没面子。”他顿了顿,

慢悠悠地说:“想不费力,还不丢人地混过去……也不是不行。

”我眼睛一亮:“请前辈指点!”云隐吐掉草茎,慢条斯理地伸出一根手指。“第一,

跑得快。”“第二,”他竖起第二根手指,露出一个蔫坏的笑容,“让别人打不着。

”选拔赛的日子到了。地点还是那个演武场。气氛比上次小比更凝重。内门长老亲自坐镇,

选拔进入大比队伍的名额,关系到宗门颜面,没人敢怠慢。参加选拔的外门弟子有三十多人,

修为普遍在炼气七层到九层。炼气六层的我,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哈士奇,格外扎眼。

尤其是我那身还没来得及换的、带着淡淡灵兽园“风味”的杂役服。“她还真敢来啊?

”“炼气六层?送菜的吧?”“估计是想混个脸熟?”“脸皮真厚!”议论声毫不掩饰。

林月儿站在人群中,一身劲装,英姿飒爽,修为赫然已是炼气九层巅峰!她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等着看好戏的弧度。抽签结果很快出来。我的对手,

是一个叫吴刚的壮硕弟子,炼气八层,以力量强横、防御出众著称,外号“铁塔”。

他走上擂台,像座小山,俯视着比他矮一个半头的我,瓮声瓮气地说:“阮师妹,我拳头重,

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我抱着我的那柄破铁剑一直没换,诚恳地说:“吴师兄,

请务必手下留情,我认输很快的。”台下响起一阵哄笑。连高台上的内门长老都微微皱眉。

吴刚脸一黑,感觉受到了轻视:“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低吼一声,全身肌肉贲张,

土黄色的灵力覆盖体表,像披上了一层岩石铠甲。他迈开大步,轰隆隆地朝我冲来,

砂锅大的拳头带着恶风,直捣我心口!典型的蛮牛冲撞!台下有人惊呼,有人闭眼,

仿佛已经看到我被一拳轰飞的惨状。林月儿脸上快意更浓。

就在那拳头离我胸口还有一尺距离时。我动了。不是格挡,也不是硬拼。

我脚下极其轻微地一滑,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违背重心的角度,像风中柳絮般,

顺着吴刚拳风带起的狂暴气流,轻轻一旋。同时,手中铁剑的剑脊,

极其精准地、蜻蜓点水般在他手腕外侧某个点一贴,一引。《闲云诀》——风絮身法,

借力卸劲!“咦?”吴刚只觉得一股巨大的、他自己打出的力量,被对方巧妙地引导着,

猛地偏离了方向!他收势不及,整个人被自己的冲力带得向前猛扑!“砰!”一声闷响。

吴刚那壮硕的身躯,像失控的攻城锤,

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擂台边缘的防护光幕上!光幕剧烈闪烁,

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吴刚被撞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岩石铠甲都碎了几块,

踉跄着转过身,一脸茫然加懵逼。人呢?我站在他刚才起步的位置,离他足有三丈远,

抱着剑,一脸无辜。“吴师兄,你……没事吧?”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擂台上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什么?炼气八层的吴刚,

气势汹汹的一拳,不但没打中炼气六层的阮渔,反而自己一头撞墙上了?高台上,

那位白发长老猛地坐直了身体,眼中精光爆射:“好精妙的身法!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

这丫头……”黑脸长老也收起了轻视,眉头紧锁:“这绝不是青云宗的身法!

她从哪里学来的?”吴刚晃了晃发晕的脑袋,怒吼一声,更加狂暴地冲了过来!双拳齐出,

势大力沉!我如法炮制。脚下步伐看似凌乱,实则暗合某种韵律,身体像没有重量,

在吴刚掀起的拳风激浪中飘摇。每一次看似惊险万分地擦着拳锋掠过,

每一次剑脊或指尖看似无意的轻触、引带……“砰!”吴刚一脚踩空,差点劈叉。“咚!

”他一拳砸在擂台地面,震得自己手臂发麻。“哎哟!”他重心不稳,自己左脚绊右脚,

摔了个大马趴。他就像一头被戏耍的蛮牛,空有一身力气,却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

反而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台下从寂静,到震惊,再到……死寂。

所有人都看傻了。林月儿的脸色,从快意,到惊愕,再到铁青。“啊啊啊!有本事别躲!

”吴刚彻底暴走了,眼睛赤红,不管不顾地调动全身灵力,双拳泛起刺目的黄光,

显然是动用了某种压箱底的武技,要发动范围攻击!“撼地击!”他双拳狠狠砸向地面!

轰——!狂暴的土系灵力以他为中心,化作一圈圈汹涌的冲击波,如同地震般,

席卷整个擂台!根本无处可躲!“完了!”台下有人惊呼。高台长老也面色微变,

准备出手干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像风絮般飘忽闪避的我,眼中懒散之色瞬间褪去,

闪过一丝极淡的、云隐式蔫坏的微光。不能一直躲了。再躲,这傻大个真要把擂台拆了。

那就……借你最后一程吧!我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迎着那汹涌而来的土黄色冲击波,

踏前了一步!动作依旧不快,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脚下步伐玄奥,

手中铁剑斜斜向前刺出,剑尖没有指向吴刚,

而是刺向他身前一步之遥、那冲击波力量即将爆发的核心节点!《闲云诀》——流云导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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