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以为我嫁了个冰山。结果发现他是座火山。还是那种随时会爆发的活火山。
故事要从三个月前说起。我叫林小雨,26岁,广告公司设计师。标准的都市白领,
房租占工资一半的那种。相亲对象是江寒州,30岁,律师。第一次见面,他西装革履,
面无表情,惜字如金。"你好。""你好。""吃什么?""随便。""这家的牛排不错。
""嗯。"整顿饭下来,我怀疑他是不是有社交障碍。但是吧,人家条件确实不错。
市中心有房有车,工作稳定,长相也过得去。最关键的是,我妈催婚催得紧。"小雨,
你都26了,再不结婚就成老姑娘了。""人家江律师多好啊,老实本分,不会花心。
""你看人家那么冷淡,肯定不会出轨。"我妈的逻辑就是这么朴素。男人越冷淡,
越不会出轨。于是,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我们领证了。闪婚。婚礼都没办,直接扯证。
江寒州全程面无表情,像是在签合同。我也没抱什么期望。反正就是搭伙过日子呗。
婚后第一天,我搬进了他的房子。三室两厅,装修简约,黑白灰色调。冷得像个样板间。
"这是你的房间。"他指着客房说。"我的房间?""我们可以分房睡。"我愣了一下。
好吧,契约婚姻就是这样。我也不想和一个陌生人同床共枕。但是这样的开始,
让我对这段婚姻更加没有期待。第一个星期,我们像室友一样相处。他早上7点起床,洗漱,
吃早餐,出门。我8点起床,匆匆忙忙收拾,也出门。晚上各自回家,各自做饭,各自吃饭。
偶尔在客厅遇到,就点头打招呼。"回来了。""嗯。""吃饭了吗?""吃了。"就这样。
我开始怀疑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但是第二个星期,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比如,
我早上起来,发现餐桌上多了一杯温开水。"这是?""水。"他面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要给我倒水?""女人应该多喝温开水。"说完他就走了。我端起水杯,温度刚好。
不烫不凉,刚好适合喝。这需要多精确的时间控制?还有,
我发现冰箱里总是会出现我爱吃的水果。车厘子,草莓,芒果。都是我随口提过的。
"你买这些干嘛?""营养师说女人要多吃水果。""你还看营养师?""看书。
"我去他书房看了一眼。书架上确实有几本女性营养学的书。
还有《如何照顾妻子》《新婚夫妻相处指南》这种书。我当时就震惊了。
这个冰山竟然还会学习怎么当老公?而且,我开始注意到一些细节。比如,我洗澡的时候,
他会把热水器开到最大。我问他为什么。"女人洗澡水温要高一些。""你怎么知道?
""书上说的。"又是书上说的。我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看了很多这种书?
"他脸微微红了一下。"没有。""那你书架上那些是什么?""随便买的。"嘴硬。
典型的嘴硬。我开始觉得这个人有点意思。表面上冷若冰霜,
私底下却在偷偷学习怎么当一个好老公。这不是闷骚是什么?第三个星期,
我发现他的闷骚属性更明显了。比如,我加班回家很晚,他会坐在客厅等我。
"你怎么还没睡?""刚好在看书。"但是他手里拿着遥控器,电视开着。明显是在等我。
"你不用等我的。""没有等你。""那你为什么不在房间看书?""客厅光线好。
"晚上11点,客厅光线好?我忍住没戳破他。还有,我发现他会偷偷观察我的喜好。
我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爱吃什么口味的菜,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电影。然后第二天,
相关的东西就会出现。"这个包不错。"我随口夸了一句商场橱窗里的包。第二天,
这个包就出现在我的梳妆台上。"你买这个干嘛?""顺路。""你去女装店顺路?
""路过。"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撒这种低级的谎。明显是专门去买的好吧。而且,
我开始发现他的一些小习惯。比如,他会把我乱丢的东西整理好。我的化妆品,
他会按照使用顺序摆放。我的衣服,他会按照颜色分类挂好。我的书,他会按照类型整理。
"你有强迫症吗?""没有。""那你为什么要整理我的东西?""顺手。"又是顺手。
我开始觉得这个人很可爱。明明关心我,却总是找各种借口。明明想对我好,却不愿意承认。
这不是闷骚是什么?第四个星期,我决定试探一下他。我故意在客厅里大声打电话。"什么?
要加班?周末也要加班?""好吧,我知道了。"我偷偷观察他的反应。果然,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你周末要加班?""嗯,有个项目要赶。""我可以帮你。
""你帮我?你又不懂设计。""我可以学。"我当时就被他的认真劲儿逗笑了。"不用了,
我自己来就行。""那你注意休息。""知道了。"结果第二天,
我发现他在客厅里摆了一张桌子。"这是干嘛?""你可以在这里工作。
""为什么不在房间?""客厅光线好。"又是光线好。我忍不住想笑。
"那你不会觉得吵吗?""不会。""我画图的时候会听音乐的。""我不介意。
""你确定?""确定。"于是我就真的在客厅里工作了。他在旁边看书,我在画图。
偶尔我会哼两句歌,他会偷偷看我一眼。然后假装继续看书。我发现他翻书的速度很慢。
慢到我怀疑他根本没在看书。而是在偷偷看我。"你在看什么书?""法律条文。
""哪一条?""第二十三条。"我看了一眼他的书。他翻到了第五十条。撒谎都不会撒。
我忍不住笑了。"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房间的。""不无聊。""那你的书都翻错页了。
"他脸一红,赶紧翻回去。太可爱了。我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社交障碍。
明明想关心我,却总是表现得很冷淡。明明想和我说话,却总是惜字如金。明明想和我亲近,
却总是保持距离。这到底是什么毛病?2我决定主动出击。既然他不好意思,
那我就主动一点。反正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没什么好害羞的。第二天晚上,我做了一桌子菜。
"今天怎么做这么多?""想吃。""你一个人吃得完吗?""你可以一起吃。
"他愣了一下。"我们可以一起吃饭?""为什么不可以?""你之前都是自己吃的。
""那是因为你总是躲着我。""我没有躲着你。""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和我一起吃饭?
""我以为你不愿意。"我当时就无语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愿意?""你没说过。
""那你为什么这么想?""因为你从来没有邀请过我。""我也没有拒绝过你。
""但是你也没有主动过。"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我突然发现这个人的脑回路真奇怪。
他在等我主动邀请他。而我以为他不愿意和我一起吃饭。
所以我们就这样错过了一个月的晚餐时间。"那从今天开始,我们一起吃饭。"我说。"好。
"他点头。然后我们就坐下来吃饭了。他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小口小口地吃,不发出声音。
偶尔会夹菜给我。"这个不错。""你试试这个。""多吃点蔬菜。"我发现他话多了。
至少比平时多了三倍。"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有吗?""平时你最多说十句话。
""今天说了多少句?""至少三十句。"他脸红了。"我平时话很少吗?""很少。
""那你会觉得无聊吗?""有一点。""那我以后多说点话。""你不用勉强自己。
""我没有勉强。""那你以前为什么不爱说话?""不知道说什么。
""你可以说任何事情。""比如?""比如今天工作怎么样,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或者对什么事情的看法。""哦。""你今天工作怎么样?""还行。""就这样?""嗯。
"我又无语了。这个人是真的不会聊天。"你今天接了什么案子?""一个合同纠纷。
""什么样的合同纠纷?""甲方违约,乙方起诉。""然后呢?
""然后就是常规的诉讼程序。""结果怎么样?""还在审理。""你觉得谁会赢?
""乙方。""为什么?""证据充分。"我发现他回答问题就像在做填空题。
能用两个字绝不用三个字。能用一句话绝不用两句话。"你能不能说详细一点?""详细?
""就是多说一些,比如具体的情况,你的分析,你的想法。""哦。
"然后他就开始详细地说了。说合同的条款,说证据的分析,说法律的适用。
一说就是十分钟。我听得一头雾水。"你能不能说得简单一点?""简单?
""就是用普通话说,不要用法律术语。""哦。"然后他又重新说了一遍。这次我听懂了。
原来是一个很有趣的案子。甲方是一个网红,乙方是一个广告公司。网红签了广告合同,
但是后来毁约了。因为她觉得这个产品不符合她的人设。广告公司当然不同意,就起诉了。
"你觉得网红有理吗?"我问。"没有。""为什么?""合同就是合同,
不能因为个人喜好而违约。""但是她担心影响自己的形象。
""那她签合同之前就应该考虑清楚。""你说得对。
"我发现他说起专业的事情就变得很健谈。不再是之前那个惜字如金的样子。
而是变成了一个很有见解的人。"你平时就是这样工作的吗?""什么意思?
""就是这么认真,这么专业。""当然。""难怪你这么成功。""我成功吗?
""你觉得呢?这么年轻就是合伙人。""还行吧。"他又变回了之前那个谦虚的样子。
我发现他是个很矛盾的人。工作的时候自信专业,生活的时候害羞内向。
说起案子的时候滔滔不绝,说起私人话题的时候惜字如金。这样的反差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吃完饭,我们一起收拾碗筷。"我来洗碗。"我说。"我来。""为什么?""你做饭了。
""那是因为我愿意。""我也愿意洗碗。""那我们一起洗。""一起?""你洗我擦。
""好。"我们就这样站在洗碗池前一起洗碗。他洗得很认真,每个碗都要洗三遍。
我在旁边擦干。偶尔我们的手会碰到。他会立刻缩回去。就像被电到了一样。"你怎么了?
""没事。""你的脸怎么红了?""没有红。""明明就红了。""可能是水蒸气。
"我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很少和女人接触?""没有。""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没有紧张。""你的手都在抖。""没有抖。"我故意凑近他。"你看,又红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你离我太近了。""我们是夫妻,近一点怎么了?
""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那你想要真正的夫妻关系吗?"他愣住了。
碗掉在了水池里。溅了一身水。"你看,我说你紧张了吧。""我去换衣服。
"他匆匆忙忙跑了。我在厨房里笑得前仰后合。这个人太可爱了。明明都30岁了,
还这么纯情。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3我的怀疑很快就得到了证实。第二天,
我的闺蜜来家里做客。"这就是你老公?""嗯。""长得不错啊。""就是太闷了。
""闷有什么不好的,至少不会出轨。""但是也不会浪漫。""你要什么浪漫,
能过日子就行了。"我们在客厅里聊天,江寒州在厨房里忙活。他说要给我们做下午茶。
"你老公还会做下午茶?""不知道,第一次看他做。""你们结婚多久了?""一个月。
""才一个月你们就分房睡?""他主动提出的。""那你们有没有那个?""什么那个?
""就是夫妻生活。""没有。""什么?没有?""嘘,小声点。""一个月了都没有?
""没有。""那你们算什么夫妻?""室友。""你不会遇到性冷淡了吧?
""我觉得不是。""那是什么?""我怀疑他没有经验。""没有经验?
""就是没有谈过恋爱。""不会吧,这么帅的男人没有谈过恋爱?""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时候江寒州端着茶点出来了。"你们聊什么?""没什么。"我心虚地说。"就是聊天。
"闺蜜补充道。"哦。"他放下茶点就要走。"你不坐下来一起聊聊吗?"闺蜜问。"不了,
你们聊。""不要紧的,我们又不是聊什么秘密。""对啊,就是随便聊聊。"我也说。
"好吧。"他坐下来了。但是坐得很拘谨。就像小学生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一样。
"江律师,你以前谈过几个女朋友?"闺蜜直接问。我当时就想阻止她。但是来不及了。
江寒州的脸刷地红了。"这个...""怎么了?不方便说吗?""没有不方便。
""那你说说呗。""我...我没有谈过。""什么?""我说我没有谈过恋爱。
"闺蜜震惊地看着我。我也震惊地看着他。"你30岁了没有谈过恋爱?""嗯。
""为什么?""没有遇到合适的。""那你平时不和女孩子接触吗?""接触,但是不多。
""那你是怎么知道要对女人好的?""看书。""看书?""有很多关于两性关系的书。
"我忍不住笑了。"所以你给我倒温开水,买水果,整理东西,都是从书上学的?""嗯。
""那你知道女人最需要什么吗?""什么?""陪伴。""陪伴?""就是陪着她,
和她聊天,和她一起做事情。""我有陪你。""你那叫陪吗?你就是坐在那里不说话。
""那我应该说什么?""说什么都行,重要的是让她知道你在关心她。""哦。
"闺蜜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你们这是在现场教学吗?""你别说话。"我瞪了她一眼。
"江律师,你为什么选择和小雨结婚?""我妈介绍的。""就因为这个?
""还有其他原因。""什么原因?""她很好。""哪里好?""长得好看,性格好,
工作认真。""就这些?""她笑起来很好看。"我心跳加速了。
"你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笑起来好看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我笑了吗?
""你笑了,虽然很勉强。""那你为什么不说话?""不知道说什么。""你可以夸我。
""我不会夸人。""那你现在学会了吗?""学会了。""那你夸夸我。""现在?
""现在。"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闺蜜。"有外人在。""她不是外人,是我闺蜜。
""那也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男人不应该在外人面前夸自己的女人。
""为什么?""这是隐私。"我和闺蜜都笑了。这个人的脑回路真奇怪。夸老婆也算隐私?
"那你私底下会夸我吗?""会。""那你私底下夸过我吗?""没有。""为什么?
""没有机会。""什么叫没有机会?""你没有问过我。"我彻底无语了。
感情他不夸我是因为我没有问?"那我现在问你,你觉得我怎么样?""很好。
""具体一点。""你很漂亮,很聪明,很善良。""还有呢?""你做饭很好吃。
""就这些?""你身材也很好。"说完这句话,他的脸又红了。"你怎么知道我身材好?
""看出来的。""你偷看我?""没有偷看,是正常的观察。""什么叫正常的观察?
""就是..."他说不出来了。越说越乱。闺蜜在旁边快笑死了。
"你们这对夫妻太有意思了。""一个不会说话,一个不会察言观色。
""简直就是天造地设。"我也忍不住笑了。确实,我们两个人都很奇怪。他太内向,
我太直接。他不敢主动,我不懂暗示。我们就这样错过了很多机会。但是也正因为这样,
我们才有了今天的对话。我开始觉得这个人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无趣。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他的关心都藏在细节里。倒水,买水果,整理东西,等我回家。
这些都是他的方式。虽然不浪漫,但是很温暖。4闺蜜走了以后,我和江寒州坐在客厅里。
气氛有点尴尬。毕竟刚才说了那么多私密的话。"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吧?"我问。
"有一点。""为什么?""我不太习惯和人讨论感情问题。""那你和朋友聊天都聊什么?
""工作。""就只聊工作?""嗯。""那你有没有特别好的朋友?""有。
""他们知道你结婚了吗?""知道。""他们什么反应?""很惊讶。""为什么惊讶?
""因为他们以为我不会结婚。""他们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聊过女人。""那你现在会和他们聊我吗?""不会。
""为什么?""这是隐私。"又是隐私。这个人对隐私的界定真奇怪。
"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什么意思?""就是你对我们的婚姻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你希望我们的关系怎么发展?""我..."他犹豫了。"你说。
""我希望我们能够相处得更好。""怎么样才算更好?""就是...更像夫妻。
""现在不像吗?""不太像。""那你觉得夫妻应该是什么样的?
""应该..."他又犹豫了。"你说。""应该互相关心,互相照顾,互相信任。
""那我们现在不是这样吗?""是,但是...""但是什么?
""但是我们缺少一些东西。""什么东西?""亲密。"我心跳加速了。"你想要亲密?
""我...""你就说是或者不是。""是。""那你为什么不主动?
""我不知道怎么主动。""你可以学。""怎么学?""还是看书吗?""不是,
你可以教我。"我当时就被他的话给逗笑了。"你要我教你怎么追我?""不是追,
我们已经结婚了。""那你要我教你什么?""怎么和你相处。""怎么和我相处?
""就是怎么让你开心,怎么让你喜欢我。"我的心软了。这个人真的很可爱。
他是真的不懂,不是不在乎。"你想让我喜欢你?""想。""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
"我愣住了。"你喜欢我?""嗯。""什么时候开始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你怎么看不出来?""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所以你就装作很冷淡?
""我没有装,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那你现在知道了吗?""知道了。""怎么办?
""对你好,让你开心,让你知道我在乎你。""那你打算怎么做?""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好。""首先,你要多和我说话。""说什么?""什么都可以,
你的想法,你的感受,你对我的看法。""好。""其次,你要多和我做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散步。""好。""还有,
你要多主动一些。""怎么主动?""比如拉我的手,抱我,亲我。""现在就可以吗?
""可以。"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伸出手。碰到我的手。
就像碰到什么烫手的东西一样。立刻缩回去。"怎么了?""我紧张。""紧张什么?
""我怕你不喜欢。""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喜不喜欢?""那我试试。"他又伸出手,
这次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温暖,但是有点出汗。"你看,没什么可怕的。""嗯。
""你还想做什么?""我想抱你。""那你抱。""真的可以吗?""我们是夫妻。
"他慢慢地抱住了我。动作很轻,很小心。就像抱着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你还想做什么?
""我想亲你。""那你亲。""我没有经验。""没关系,我也没什么经验。
""那我们一起学。""好。"他慢慢地低下头。我闭上眼睛。然后我感受到了他的唇。
很轻,很温柔。就像蜻蜓点水一样。"就这样?""不好吗?""太轻了。""那我重一点。
""不用刻意,自然一点。""怎么自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想...""你想什么?""我想好好地亲你。""那就好好地亲。
"这次的吻不一样了。更热烈,更深入。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也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但是更多的是他的真心。分开的时候,我们都有点喘不过气。"怎么样?""很好。
""你喜欢吗?""喜欢。""那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这样吗?""可以。
""那我们现在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吗?""算。""那你今天晚上可以不睡客房吗?
""我...""你又紧张了。""有一点。""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好。
"5从那天开始,我们的关系确实发生了变化。虽然他还是很内向,但是会主动和我说话了。
虽然还是很拘谨,但是会主动亲近我了。比如,早上起床会拥抱我。晚上回家会亲吻我。
吃饭的时候会夹菜给我。看电视的时候会搂着我。虽然每次都很紧张,但是至少愿意尝试了。
我开始觉得这样的婚姻生活挺有意思的。每天都在见证一个成年男人的成长。
从一个不会表达感情的人,变成一个会关心人的丈夫。虽然过程很慢,但是很温暖。不过,
我们还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他还是睡客房。我问他为什么。"我怕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控制不住对你做一些事情。""什么事情?
""就是..."他又不好意思说了。"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正常的。
""但是我怕你还没有准备好。""我准备好了。""真的?""真的。
""那今天晚上我就不睡客房了。""好。"晚上,他拿着枕头来到我的房间。
"我可以进来吗?""当然可以。"他走进来,看起来还是很紧张。"你紧张什么?
""我怕我睡觉的时候会碰到你。""碰到就碰到,有什么关系?""但是我怕你会不舒服。
""我不会不舒服。""那我可以抱着你睡吗?""可以。"于是我们就这样抱着睡了。
他抱得很紧,但是很规矩。就像抱着一个大娃娃一样。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很快,很乱。
"你还紧张吗?""有一点。""为什么?""因为你在我怀里。""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因为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什么感觉?""拥有你的感觉。"我的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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