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司当牛做马三年,却被总监污蔑泄露机密。
>他掐着我脖子冷笑:“实习生就该认命背锅,要么滚,要么坐牢。
”>忽然我听见他心声:小东西真倔,玩起来肯定带劲。
>当晚我匿名举报他办公室藏偷拍设备。>警察破门而入时,他正用我照片做龌龊事。
>全网直播中我举起手机:“大家听,他夸我玩起来带劲呢。”>“不巧,我觉醒了读心术。
”>他瘫软在地,弹幕疯狂刷屏:“万人血书求判刑!”>手机突然震动,
陌生号码发来信息:>“下一个,该轮到谁了?”---1 飞来横祸“啪嚓——!
”刺耳的碎裂声猛地撕破了办公室午后的沉闷。那只印着“优秀员工”字样的廉价马克杯,
在我脚边四分五裂,滚烫的褐色液体像爆炸般四溅开来。
几滴滚烫的咖啡精准地溅到我那条穿了三年、洗得发白的黑色西装裤小腿上,
布料瞬间洇开几块深色的圆斑,烫得皮肉一阵尖锐的灼痛。我像被电到似的,猛地往后一缩,
高跟鞋的细跟却不偏不倚踩在一块锋利的碎瓷片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整个开放办公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角落里那台老旧的饮水机,
发出空洞而持续的“咕噜咕噜”声,像是某种不祥的伴奏。我僵在原地,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目光所及,
是林耀祖那张因暴怒而扭曲变形的脸。他站在他那张气派的红木办公桌后面,
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苍蝇站上去都打滑的油头,此刻有几缕散乱地耷拉在额前,
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微微颤动。那双保养得宜、戴着昂贵腕表的手,此刻正死死地撑着桌面,
指关节用力到泛出青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整张桌子掀翻。“苏!晚!晚!
” 林耀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淬了冰,裹着毒,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过来,
“你他妈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海天’项目的核心报价,整个公司!只有你!我!
还有王副总经手!不是你泄露给‘锐进’那帮杂碎的,难道是鬼吗?!”他猛地一拍桌子,
“砰!”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笔筒、文件夹都跟着跳了一下。
我甚至能感觉到脚下地板的轻微震动。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又干又涩,
连吞咽口水都困难。巨大的委屈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三年了!
整整三年!我像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加班到深夜是家常便饭,
方案被署上别人的名字也默默忍下,被呼来喝去当丫鬟使唤更是寻常。熬过无数个通宵,
熬红了眼睛熬垮了身体,就为了换取一个渺茫的转正机会,
一份能在这座大城市站稳脚跟的微薄希望。可现在,一切都要化为泡影?
还要背上足以毁掉一生的罪名?“林总,”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连自己都厌恶的软弱和嘶哑,
“真的不是我…报价单…我昨天下午四点十分整理完最后一份数据,打印出来,
是您亲眼看着我锁进您右手边第二个抽屉的…钥匙只有您有,
我碰都没碰过…”“放你妈的狗臭屁!” 林耀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猛地绕过办公桌,几步就跨到了我面前。他比我高出大半个头,
那股混合着高级须后水和烟草的浓烈气息劈头盖脸地压下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的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猛地伸出手——不是推搡,而是直接、狠戾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冰凉的手指像铁钳一样骤然收紧,死死卡在我脆弱的喉骨下方!巨大的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
眼前猛地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肺里的空气被急速挤出,只剩下绝望的“嗬…嗬…”声。
我徒劳地用双手去掰他那只如同钢箍般的手,指甲在他光滑的手背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白痕,
却如同蚍蜉撼树,纹丝不动。他凑得极近,
那张因愤怒和某种扭曲快意而涨红的脸几乎贴上我的脸。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鼻翼两侧因激动而扩张的毛孔,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
“苏晚晚,你给我竖起耳朵听清楚!” 他压低了声音,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冰冷的恶意和不容置疑的威胁,像毒蛇的信子舔过我的耳膜,
“你他妈就是个实习生!没背景、没资历、没靠山!在这个地方,
实习生生来就是给上面人挡枪、背黑锅的!这就是规矩!懂不懂?!
这是你这种底层蛆虫的命!”喉间的压迫感让我无法呼吸,更无法出声反驳,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模糊了视线。不是因为委屈,而是生理性的痛苦和极致的恐惧。
完了,一切都完了。三年的心血,卑微的忍耐,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结局?滚蛋?还是坐牢?
就在这濒死的绝望和愤怒几乎要将我彻底吞噬的瞬间,
一个极其诡异的、冰冷的、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脑海里炸响,
清晰得如同有人贴着我的耳骨在低语,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感:这小贱人,骨头倒是挺硬,
掐着脖子都不肯哭爹喊娘求饶…啧,这脖子细的,
这皮肤白的…不知道按在沙发上哭起来是什么样?办公室那张意大利小牛皮沙发够大够软,
’的偷拍照片和视频…也该派上用场了…真想看看她到时候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嗡——!
我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那声音…那声音分明是林耀祖的!
可他的嘴唇明明在动,说的是截然不同的威胁!他在说:“要么,现在立刻收拾好你的破烂,
夹着尾巴滚蛋!乖乖背下这个黑锅,我心情好,还能大发慈悲给你写封不痛不痒的推荐信,
让你去别的公司继续当牛做马…要么,”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恶意地又收紧了一分,
几乎让我翻白眼,眼前金星乱冒,“我就让你尝尝牢饭是什么滋味!泄露公司核心机密,
造成重大损失,够你在里面蹲上几年了!选吧!立刻!马上!”选?呵…天真!
选哪个都逃不出老子的手心!滚蛋?
我手里捏着你这三年‘加班’的所有打卡记录和监控录像,随便剪辑一下,
告你个商业间谍罪都够你喝一壶!坐牢?嘿嘿,
那里面老子有的是‘朋友’关照你…到时候…你想怎么玩?玩多久?还不是老子说了算?
那冰冷、下流、充满算计和变态欲望的心声,和他嘴里吐出的冠冕堂皇的威胁,
在我脑子里形成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分裂感!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
瞬间浇熄了我所有的愤怒,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寒冷和强烈的恶心感,胃里翻江倒海,
几乎要当场吐出来。这不是幻觉!绝对不是缺氧导致的幻听!
我能清晰地分辨出两种声音的差异!刚才那恶心的想法…是真的!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
他不仅栽赃我,他还偷拍!他还想…还想…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顺着脊椎疯狂爬升,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骤然燃起的、冰冷的、足以焚烧一切的愤怒!
“我…我滚…” 我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从被扼紧的喉咙里挤出破碎不堪的两个字,
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不是因为屈服,
而是因为那心声中赤裸裸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我必须离开这里,立刻!
林耀祖似乎很满意我这“识相”的表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得意的弧度,
终于松开了那只如同索命般的手。“很好。算你还有点脑子。
” 他整了整自己一丝不苟的衬衫袖口和昂贵的腕表,
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灰尘。“给你十分钟,收拾好你的破烂,
然后永远消失在我眼前。记住,管好你的嘴,
要是让我在外面听到半点风言风语…” 他眯起眼睛,威胁意味不言而喻,“你知道后果。
”哼,先让你滚出去,晚上再‘好好’找你‘聊聊’…跑?你能跑到哪去?
你那破出租屋的地址,老子早就知道了…那冰冷恶毒的心声如同跗骨之蛆,再次响起。
我捂着剧痛、留下清晰青紫指痕的脖子,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
不敢再看他那张虚伪恶心的脸,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总监办公室。
2 无声的炼狱格子间里鸦雀无声。几十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狼狈不堪的身上,
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我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声和鞋跟敲击地板的空洞回响。我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
飞快地冲向自己那个最角落、常年不见阳光、堆满杂物和过期文件的工位。
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狱。“晚晚…” 隔壁工位的张姐,
一个平时还算和气、总带着保温杯泡枸杞的中年女人,
犹豫着递过来一张带着淡淡香味的纸巾,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你没事吧?脖子…都青了…”我摇摇头,喉咙火烧火燎,像吞了块烧红的炭,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胡乱地接过纸巾,却攥在手心揉成了一团。手指颤抖着,
像得了帕金森,开始收拾桌上那点可怜的家当。
卷起来的软皮抄;还有一个掉了漆的金属小镜子…这些就是我三年“牛马”生涯的全部痕迹。
我动作快得像在逃离瘟疫现场,
一股脑地把它们扫进那个半旧的、印着“XX银行赠品”字样的环保布袋里。
那些目光如芒在背,像无数根细针扎在我的皮肤上,
无声地宣告着我的失败、耻辱和即将到来的彻底消失。“啧啧,早就说了嘛,没那个金刚钻,
就别揽瓷器活。” 一个尖细刻薄、像指甲刮过黑板的声音不大不小地飘过来,
是隔壁部门一向以捧高踩低、消息灵通著称的李薇。她端着杯刚泡好的咖啡,倚在隔断板上,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优雅地翘着,眼神里满是轻蔑,“现在好了,捅这么大篓子,
还得林总亲自收拾烂摊子。实习生就是不行,除了添乱还能干什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蠢货!活该!让你平时装清高,加班加点给谁看呢?这下好了,林总这口恶气总算出了,
说不定一高兴,给我那个‘晨曦计划’的预算就能批下来了…啧,这位置空出来,
我是不是该让表弟来试试?她的心声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算计、鄙夷和幸灾乐祸,
清晰地、一字不落地钻进我的耳朵,像淬了毒的针。我猛地攥紧了布袋的提手,
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死白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股混杂着屈辱和冰冷的愤怒直冲头顶。
原来…原来我真的能听到!这不是幻觉!刚才林耀祖那恶心的想法…都是真的!这个李薇,
平时见面还假惺惺地打招呼,心里却这么龌龊!
我抱着那个轻飘飘、装着全部“家当”的布袋,像一抹幽魂,
在众人或明或暗、交织着各种复杂情绪的注视下,一步一步,
穿过长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办公区。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走到门口时,
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林耀祖办公室那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紧闭着,
像一张沉默而傲慢的脸,隔绝了里面的一切。但我“听”到了。
清晰地“听”到了门后传来的心声,
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变态的期待和志在必得的狞笑:跑?呵…小贱人,
晚上洗干净等着…办公室沙发够软够大…那些‘珍藏’的照片和视频…啧啧,
了…真期待她到时候跪着求我的表情…想想就硬了…一股强烈的反胃感再次凶猛涌上喉咙,
我死死捂住嘴,才没当场干呕出来。照片?视频?珍藏?艺术?这些词像淬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我的神经,将我最后一点侥幸彻底粉碎。
想到他刚才掐着我脖子时心里那些龌龊的念头…一个可怕的、令人浑身发冷的猜想瞬间成型!
这个畜生!他在办公室里装了东西!他一直在偷拍!
那些所谓的“珍藏”…就是他用来威胁、控制、甚至满足他变态欲望的工具!
3 绝望的反击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那栋冰冷压抑的写字楼大门。
外面午后的阳光刺眼得让人头晕目眩,与楼内的森冷形成鲜明对比。
我靠在冰冷粗糙的写字楼外墙拐角阴影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肺里火烧火燎,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阳光照在脸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只有彻骨的寒冷。脖子上那圈青紫的指痕,像一条丑陋的毒蛇缠绕着,
时刻提醒着刚才的屈辱和危险。但更疼的,是那被彻底践踏的尊严,
和被巨大恐惧攥紧的心脏。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就这样像丧家之犬一样滚蛋!
那个畜生…他办公室里…一定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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