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我丈夫(一种冰冷)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我杀了我丈夫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一种冰冷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我杀了我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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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荐,《我杀了我丈夫》是佚名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说,讲述的是陆宴白月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第一章陆宴是京城人尽皆知的模范丈夫。婚后他宠我入骨,不仅将所有资产上交,还拒绝出入任何风月场所。可谁知他私下为了攒钱养活白月光,竟不惜偷卖公司纸箱。楼下大爷将陆宴送到我手上时,苏筱正拉着陆宴的衣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陆宴不耐地看着我:“行了,钱都给你了,还管我喜欢谁干嘛?”可后来我死后,他把全部资产和白月光都烧在我墓前。“钱和爱,都给你。”1“您那么有钱,还要偷我们小员工的纸箱啊!”“我攒了那么久,...

2025-07-06 04:35:16

我杀了我丈夫,用的剂量足够毒死三头牛。 葬礼那晚暴雨倾盆,我独自在灵堂烧纸。

电视突然闪起雪花,

映出他惨白的脸:“药量不够...我还没死透...” 我尖叫着砸碎屏幕,

却听见脚步声从地下室传来—— 浑身湿透的他站在楼梯口微笑:“这么想当寡妇?

” 当我颤抖着刺出第二刀时,他握住刀刃叹息: “谋杀亲夫...该用什么药,

我教你啊...” 后来警笛响彻庭院,法医掀开白布惊呼:“死者至少断气一周!

” 他搂着我肩膀对警察轻笑:“我太太受刺激出现幻觉了。” 直到新婚夜,

他醉醺醺扯开领带:“藏好我哥的尸体...就永远没人知道...” 我摸向枕头下的刀,

他忽然按住我的手。 打火机幽蓝火焰照亮他脖颈—— 那里有道旧疤,

位置竟和丈夫车祸伤痕一模一样。冰冷的雨水如同无数根银灰色的钢针,

狂暴地抽打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噼啪”声。窗外,

精心修剪的英国玫瑰园在风雨中狂乱摇曳,花瓣零落成泥,

远处昏黄的路灯灯光被雨幕扭曲成一片模糊、晃动、令人不安的光晕,

像一张巨大而扭曲的鬼脸。灵堂内,惨白刺目的顶灯将一切都照得纤毫毕现,却更添森然。

后呛人的烟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阴冷霉腐气息——沉重地压在胸口,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滞涩感。偌大的空间,只有我一个人。

昂贵的意大利黑金花大理石地面冰冷坚硬,跪在上面,寒气透过薄薄的孝服布料,

蛇一样钻入膝盖骨缝。我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木偶,

机械地将一叠叠印着模糊冥币图案的黄纸投入面前那个锃亮如镜、却冰冷刺骨的巨大铜盆里。

火焰贪婪地舔舐着纸钱,扭曲着向上蹿升,火舌吞吐间,映得我麻木空洞的脸庞忽明忽暗,

像一张漂浮在幽冥中的面具。铜盆边缘反射着跳跃的火光,

映出我身后那口沉甸甸的、散发着昂贵紫檀木特有幽香的巨大棺材。沈铎,

我那位身家足以撼动半座城市命脉的丈夫,此刻就躺在里面。三个月,

在深夜因恐惧而惊醒的冷汗、每一次在他清晨饮下那碗号称延年益寿的“冬虫夏草特饮”时,

指尖无法控制的颤抖……那些混杂着恐惧、憎恶、以及一种扭曲到极致的解脱渴望的滋味,

早已浸透了我的骨髓。从最初的、小心翼翼滴入一滴“安眠水”,到后来逐渐加大剂量,

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的狂跳,每一次他皱起眉头,似乎品出些许异样时,

我都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瘫软在地,彻底暴露。直到三天前,

他终于在私人医生的束手无策中断了气,死因被归咎于一种罕见的、迅猛的器官衰竭。完美。

盆里的火苗渐渐弱了下去,蜷缩成暗红的炭块,苟延残喘,

最终只余下几点微弱的火星在灰烬中明灭。窗外,

一道惨白得近乎妖异的电光猛地撕裂了墨汁般浓稠的夜幕,几乎就在同时——“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仿佛就在别墅的屋顶炸开!整栋建筑似乎都随之震动!瞬间,

灵堂内、走廊上、乃至整个庄园所有奢华的枝形水晶吊灯、壁灯、地脚灯——所有的光源,

应声熄灭!绝对的、吞噬一切的黑暗瞬间降临!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冻结。巨大的耳鸣淹没了所有声音,

只剩下窗外愈发狂暴的雨声和狂风猛烈摇撼古老窗棂发出的、如同垂死野兽般的呜咽。

啦——滋啦——滋——”一阵突兀的、极其刺耳、仿佛指甲刮过玻璃般的电流噪音猛地响起,

尖锐地扎进我的耳膜!声音的源头,

是灵堂角落里那台巨大的、几乎占据半面墙的曲面液晶电视!原本随着断电彻底漆黑的屏幕,

此刻竟疯狂地闪烁着密集的雪花点!白茫茫一片,在绝对的黑暗中如同垂死挣扎的鬼火,

忽明忽灭,诡异地跳跃着!那闪烁的、不祥的雪花光,像无数只疯狂眨动的惨白眼眸,

挂的惨白挽联、中央那口沉默的紫檀木巨棺、以及棺前摆放的沈铎那张意气风发的巨大遗照,

都映照得扭曲变形,投下巨大、摇曳、如同鬼魅舞蹈般的影子。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冷的油脂。我的眼球被那闪烁的、唯一的光源死死钉住,无法转动分毫。

喉咙干涩得如同塞满砂纸,每一次吞咽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擂动,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濒死的窒息感,挤压着肺叶,

让我几乎无法呼吸。雪花点猛地一滞!

屏幕中央的图像如同信号不良般剧烈地扭曲、拉扯了几下,骤然变得清晰无比!一张脸!

一张毫无血色、惨白如裹尸布的脸!皮肤透出一种死尸特有的、令人作呕的青灰!是沈铎!

他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眼窝深陷成两个黑洞,嘴角僵硬地向两侧咧开,

形成一个极其怪异的、非人的弧度。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洞悉人心的眼睛,

此刻空洞、冰冷,没有任何焦距,却又像穿透了屏幕的物理阻隔,

死死地、怨毒地钉在我的脸上!“呃……”一声短促、破碎的抽气声卡在喉咙深处,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冰冷的恐惧如同毒液,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屏幕里的沈铎,

那青灰色的嘴唇极其缓慢地蠕动起来,像生锈的齿轮在艰难地、一格一格地转动。没有声音,

只有那刺耳尖锐的“滋啦”电流声作为背景音。

我脑中却无比清晰地“听”到了那冰冷的、带着浓重回响的、如同从地狱最深处传来的声音,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冰锥,狠狠凿穿我的耳膜,

大脑深处:“药……量……不……够……”“我……还……没……死……透……”“啊——!

!!”积蓄到顶点的、足以摧毁神经的恐惧终于冲破了喉咙的束缚,

化作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不似人声的尖叫,瞬间撕裂了灵堂死寂粘稠的空气!

我像被无形的滚烫烙铁狠狠灼伤,身体爆发出原始的逃生本能,猛地从冰冷的地面弹跳起来!

巨大的惊恐攫住了四肢,身体完全失控,唯一的念头就是毁灭这恐怖景象的源头!

目光在极度的混乱中仓皇扫过,

最终死死锁定了供桌旁那个沉重的、黄铜铸造的、刻有繁复荆棘花纹的烛台!

恐惧在瞬间转化为毁灭一切的疯狂蛮力!我踉跄着扑过去,

一把抓起那冰冷沉重、棱角分明的金属!“砰!!哗啦——!!!”烛台被我抡圆了,

用尽全身的力气和绝望,狠狠砸向那闪烁着亡魂面孔的屏幕!

巨大的撞击声和玻璃爆裂的脆响震耳欲聋!昂贵的曲面屏幕瞬间碎裂成无数片锋利的蛛网,

无数玻璃碎片如同冰雹般四散飞溅!那张占据屏幕的惨白鬼脸在剧烈闪烁了几下后,

伴随着一阵短促的电流嘶鸣,彻底陷入一片黑暗和死寂。

几片锋利的玻璃碎片溅落在我裸露的手背上,划开细小的口子,渗出血珠,带来细微的刺痛,

但这痛感却遥远得如同隔世。我弓着腰,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像破旧的风箱般剧烈起伏,

耳朵里充斥着尖锐的嗡鸣和窗外狂暴的雨声,还有自己粗重得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呼吸声。

结束了?只是幻觉?被雷声惊吓过度产生的精神错乱?

是这三个月来累积的压力和罪恶感终于压垮了我?

就在这微弱的、试图寻求理智解释的念头刚冒出来,

心脏还没来得及落回原处的一刹那——另一个声音,

无比清晰、无比沉重地穿透了风雨声和我自己混乱的心跳声,从更深、更黑暗的地方传来。

嗒…嗒…嗒…是脚步声!缓慢、沉重、粘滞。每一步都带着水渍特有的、令人牙酸的粘腻感,

仿佛刚从冰冷的泥沼中跋涉而出。声音的源头,赫然来自地下室的方向!

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就在灵堂侧面的那扇厚重的、雕刻着古老家族纹章的橡木拱门之后!

那脚步声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节奏感,一步一步,踏在通往一楼的木质楼梯上,

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嘎吱…嘎吱…”声。每一步,

都像踩在我紧绷到极限、即将断裂的神经末梢上。地下室的橡木拱门,此刻虚掩着,

门缝里透出下方无边的、仿佛能吞噬光线的黑暗。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每一步都重重砸在我的心上!我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被抽干,四肢冰凉僵硬,

像被无形的寒冰冻在了原地。眼睛死死盯着那扇如同怪兽巨口的门缝,

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到极限,几乎要裂开。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那越来越近、如同死亡倒计时般的脚步声。“嘎吱——”那扇沉重的橡木门,

被从里面,缓缓地、无声无息地推开了。一个湿漉漉的、高大的人形轮廓,

出现在门后深不见底的阴影里。他一步,一步,踏着积水,

从黑暗的地下室走上灵堂边缘的光晕之中。

惨白的灵堂应急灯光不知何时亮起的微弱光源落在他身上。是沈铎!他浑身湿透,

昂贵的意大利手工定制黑色西装紧贴在身上,沉重地往下淌着浑浊的、带着泥浆的污水,

在地毯上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污迹。头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额前,

冰冷的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滴落。那张脸,正是屏幕上出现的那张脸!惨白,毫无生气,

青灰的底色在灯光下更显诡异。但此刻,那双眼睛却不再空洞,

反而闪烁着一种……一种混合着冰冷玩味、洞悉一切、以及一丝疯狂光芒的幽暗火焰。

他站在楼梯口的阴影边缘,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如同刀削斧劈般的下颌线滴落,

砸在光洁如镜的黑金花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细微却惊心动魄的“嗒、嗒”声。他看着我,

脸上慢慢扯开一个弧度,那笑容僵硬、诡异,像一张被强行拉扯的劣质面具,

嘴角咧开的幅度,竟与屏幕上那“鬼脸”一模一样。“这么想当寡妇?”他的声音嘶哑,

带着一种被冰冷河水浸泡过后的湿冷质感,在空旷死寂的灵堂里幽幽荡开,

每一个字都像冰渣子刮过骨头缝,激起一阵寒颤,“急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戏谑。“不……不可能!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尖锐地划破令人窒息的空气,更像是在绝望地尖叫,

试图驱散眼前这荒诞恐怖的噩梦,“我亲眼看着你……看着你断气的!

私人医生……法医都确认了!你死了!你明明死了!

” 身体在本能驱使下不受控制地向后猛退,

脊背重重撞在身后冰冷的、镶嵌着大理石浮雕的墙壁上,冰冷的触感传来,无路可退!

他歪了歪头,动作带着一种非人的僵硬感,仿佛脖颈的关节生了锈。

嘴角那诡异的笑容咧得更开,露出森白整齐的牙齿,

在惨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药是好药,可惜……剂量差了点意思。

只够让我睡个长长的、冰冷的觉。” 他抬起湿漉漉的手,

慢条斯理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泥浆,目光像毒蛇冰冷的信子,

缓慢而精准地舔舐着我脸上每一寸因惊恐而扭曲的纹路,“看来,你对我‘死’后的安排,

不太满意?” 他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落在那口紧闭的、象征着终结的紫檀木棺材上,

停留了一瞬,又缓缓移回我脸上,那眼神里的玩味和讥诮浓得如同实质的冰霜。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 极度的恐惧在瞬间被一股更原始、更暴烈的、毁灭性的冲动点燃!

像一桶汽油被投入火堆!不能让他活着!

绝不能让这个从地狱深渊爬回来的怪物活着走出这里!否则,我这三个月精心构筑的一切,

我好不容易摆脱的噩梦,都将化为齑粉,并且会以百倍、千倍的恐怖和折磨降临!

被逼到绝境的疯狂给了我最后的力量。我的右手猛地探向身后供桌的阴影里——那里,

藏着我最后的后手,一个连我自己都几乎忘记的、绝望的保险。

冰冷的、带着磨砂质感的金属触感瞬间传递到掌心,

那是一把特意准备的、刃口开了锋利血槽、足以一击毙命的军用匕首!没有丝毫犹豫!

身体里爆发出孤注一掷的蛮力,我像一头被逼入绝境、彻底疯狂的母兽,

朝着楼梯口那个湿漉漉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身影猛扑过去!

匕首在惨白微弱的光线下划出一道森冷、决绝的寒光,

带着我全部的恨意、恐惧和求生的意志,直直刺向他心脏的位置!“去死!!!

”刀尖撕裂凝滞的空气,发出短促而尖利的破空声。时间仿佛被拉长、扭曲,

画面一帧一帧地缓慢播放。

片湿透的、紧贴肌肉的黑色丝质衬衫的前一瞬——他的动作快得超出了人类视觉的捕捉极限!

那只刚刚还在抹去脸上污迹的手,如同鬼魅般抬起,精准得令人绝望,不是格挡,不是闪避,

而是直接……用掌心迎向了锋利的刀刃!“噗嗤!

”是锋刃割裂皮肉、切割筋腱的、令人牙酸的闷响!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鲜血,

温热的、粘稠的、刺目的猩红,瞬间从他紧握刀刃的指缝间汹涌溢出!

沿着雪亮冰冷的刀身蜿蜒而下,滴落在深色的波斯地毯上,

迅速晕开一小朵一小朵妖异而狰狞的血花!空气里瞬间弥漫开浓重的、令人作呕的铁锈腥甜!

剧痛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那诡异僵硬的微笑瞬间凝固,肌肉扭曲了一下,

眉头紧紧蹙起。但他没有松手,反而五指如同铁钳般骤然收紧!

指关节因为巨大的力量而绷紧泛出惨白。他低下头,

看着自己指缝间不断涌出的、在微弱光线下呈现暗红色的鲜血,又缓缓抬起眼,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翻涌着一种极其复杂的东西——生理性的痛苦、一丝被攻击的震惊,

但更浓烈的,是某种近乎病态的、恍然大悟般的……欣赏?以及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他看着我因惊愕而微微放大的瞳孔,嘴角再次扯动,那笑容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狰狞扭曲,

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宠溺的温柔叹息,声音嘶哑低沉,

腥甜和冰冷的嘲讽:“谋杀亲夫……” 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教导的口吻,

像在点评一件拙劣的作品,

“该用什么药……剂量多少……怎么掩盖痕迹……我教你啊……”话音未落,

他握着刀刃的手猛地用力一拉!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我猝不及防,

被这股力量带着向前踉跄一步,冰冷的刀柄几乎脱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几乎撞进他冰冷湿透、散发着泥水腥气和浓重血腥味的怀里!“警察!开门!” “沈先生?

林女士?请开门!我们接到报警!” 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像无数把冰冷的锥子扎破了别墅外风雨的屏障,最终化为刺耳的长鸣,停在了庭院大门外。

紧接着是急促、粗暴的拍门声,伴随着扩音器里传来的严厉喊话,

穿透厚重的实木门板和窗外依旧狂暴的雨声,

清晰地、不容置疑地炸响在死寂、血腥弥漫的灵堂里。这声音如同兜头浇下的冰水,

瞬间将我从那血腥对峙、几近疯狂的边缘硬生生拉了回来。冰冷的现实感猛地攥住了心脏。

警察?!他们怎么会来?!这个时候?!

看向沈铎——或者这个顶着沈铎面孔的怪物——眼中充满了惊疑、未褪尽的杀意和一丝仓皇。

他脸上的痛苦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从未存在过。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冷静,

甚至嘴角还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早有预料的从容弧度。他松开紧握着刀刃的手,

动作快得不可思议,仿佛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带来的剧痛只是错觉。

鲜血淋漓的手迅速缩回湿透的西装侧袋,动作自然流畅。“啧,麻烦。”他低声嘟囔了一句,

语气轻松得像是抱怨一场不合时宜的访客,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

就在我震惊、茫然的目光中,他竟主动朝着大门方向走去,步伐沉稳有力,

仿佛刚才那个浑身湿透、诡异出现的“亡魂”,那个手掌被利刃贯穿的伤者,根本不存在。

大门被从里面打开。冰冷的夜风和密集的雨点瞬间涌入,带着泥土和植物的气息。

门外站着几名穿着藏蓝色警服、神情严肃的警察,

为首的是一个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中年警官,雨水顺着他的帽檐和肩章不断滴落。

他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

毯上可疑的水渍拖痕和……几滴尚未完全被水渍晕开的、颜色暗沉、形状不规则的可疑痕迹?

“怎么回事?”警官的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我脸色惨白如纸,头发凌乱,孝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手背上带着明显的玻璃划伤血痕,

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眼神涣散惊恐,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

惊恐未定的样子足以说明问题。然后,他的视线又转向站在门边,

浑身湿透但神情自若、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沉痛和疲惫的沈铎或者说,

此刻的他更像一个活人,眉头紧紧皱起,疑惑更深。“警官先生,”沈铎抢先开口,

声音带着一种经历巨大悲痛后的沙哑和深深的歉意,他甚至还抬手,

用那只干净的手抹了一下脸上残留的雨水和泥浆,“实在抱歉,深夜惊扰各位。我是沈铎。

”他微微侧身,目光沉重地投向灵堂中央那口沉默的紫檀木棺材,语气低沉下去,

带着浓浓的哀伤,“家兄不幸病逝,今日下葬。我太太……”他侧身,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瞬间充满了沉痛的怜惜、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她和我大哥感情极深,

打击太大,这几天精神一直高度紧张,几乎没合过眼。刚才……可能是看到我的身影,

又或者是雷声太大受了惊吓,出现了很严重的幻觉。

”他指了指碎裂的电视屏幕和翻倒的铜盆,叹了口气,“把电视砸了,还……唉。

”他恰到好处地停顿,没有说出“攻击”之类的具体词汇,

但那未尽之意和现场的一片狼藉已足够明显,将我的行为指向了“精神崩溃”的方向。

“幻觉?”警官的目光带着职业性的怀疑,在我和沈铎之间来回扫视,

最后锐利地落在地毯上那几点刺目的暗红上,声音陡然严厉了几分,

“那这些血迹是怎么回事?”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沈铎那只藏在口袋里的手,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他紧握刀刃时那粘稠滚烫的触感。

沈铎脸上浮现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尴尬和深深的自责:“是我不好。刚才她情绪失控,

拿着那个沉重的烛台乱挥,”他指了指供桌旁翻倒在地的黄铜烛台,

“我情急之下想夺下来制止她,怕她伤到自己,混乱中被地上的碎玻璃划伤了手。”他说着,

非常自然地将那只受伤的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掌心向上摊开,伸到警官面前。

一道不算特别深但皮肉翻卷、边缘被雨水泡得有些发白的伤口横贯掌心,

还在微微渗着暗红色的血丝,混杂着雨水和污迹,看上去确实像是被锋利的玻璃边缘划伤。

他脸上露出真实的痛楚和懊恼,“一点小伤,不碍事。只是吓到我太太了,

让她情绪更不稳定。”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伤口位置和形态也符合玻璃划伤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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