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陈铎在看守所猝死重生,发现当事人正是前世被冤枉杀妻的精神病人。
病历显示对方服药后会产生被害妄想,
而这次他在精神病院档案室找到真正的杀人凶器——刻着自己名字的木质书签。
1 重生之惑我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日光灯让我本能地抬手遮挡。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耳边是金属门开关的刺耳声响。"陈铎,你他妈又装什么死?"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愣住了,这声音...这环境...我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狭小的审讯室,铁椅、铁桌,
墙上挂着的监控摄像头闪烁着红光。我的双手被铐在桌面上,手腕处传来冰冷的触感。
"说话!"那人踢了一脚椅子腿,金属撞击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我张了嘴,
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我...我是陈铎。""装什么傻?
你他妈被抓到这里还装失忆?"那人冷笑一声,"王律师,人交给你了,
我们可不想再跟这个疯子多待一秒。"门开了,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戴着金丝眼镜,表情严肃,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公文包。"陈先生,
我是你的辩护律师王明远。"他拉开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我是被法院指定的辩护律师,
负责你的案件。"我努力消化着眼前的一切。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会被审讯?
为什么会有律师?突然,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我是一名律师,
专门处理刑事案件。而我现在被指控谋杀妻子李雯,被关押在市看守所。更可怕的是,
我似乎...有精神病史。"我...我被指控什么?"我艰难地问道。
王律师叹了口气:"谋杀你的妻子李雯。现场证据对你非常不利,你的指纹在凶器上,
监控拍到你进入案发现场,而且...你之前有精神病史记录。"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谋杀妻子?这不可能!我深爱着李雯!"我要见我的当事人,现在。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位穿着警服的中年女性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王律师,这位是市精神病院的张院长,
他认为你的当事人可能需要立即进行精神评估。"张院长走近我,
他的眼睛像X光一样扫视着我:"陈先生,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或者看到不存在的东西?"我下意识地后退,
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没有...我...我不知道...""他在撒谎。
"张院长转向王律师,"他的症状很明显——瞳孔放大,语言混乱,这是典型的妄想症表现。
我建议立即进行强制医疗评估。""等等!"王律师急忙说,"在没有充分证据前,
我们不能...""证据?"张院长冷笑,"他的妻子死在他家里,凶器上有他的指纹,
监控拍到他进出房间,而他本人却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再加上他的精神病史,这还不够吗?
"我感到一阵眩晕,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现——李雯的笑容,我们的婚礼,
还有...那把刻着我名字的木质书签..."我需要见我的当事人单独谈谈。
"王律师坚持道。张院长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离开。门关上后,
王律师迅速压低声音:"陈铎,情况很糟糕。现场证据对你极其不利,
而且你之前的精神病史让事情更加复杂。""我没有杀李雯!"我脱口而出,
随即愣住了——这句话是从我心底迸发出来的,那么真实,那么强烈。
王律师皱眉:"你确定?你的精神状态...""我确定!"我打断他,
"李雯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可能伤害她?"王律师叹了口气,
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这是案件资料。法医鉴定显示李雯死于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死因是被利器刺中心脏。凶器是一把水果刀,上面只有你的指纹。
监控显示你在十点十五分进入小区,十二点零五分离开。
而你声称自己整晚都在办公室加班..."我抓起文件,快速翻阅。
照片上的李雯静静躺在血泊中,那张曾经充满生气的脸现在苍白如纸。
我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我要看精神病院的记录。"我突然说。
王律师惊讶地看着我:"什么?""我的精神病记录。"我重复道,
"如果这能证明我的清白,我必须知道真相。"王律师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好吧,
我去申请调阅。但时间不多了,法院可能会很快做出强制医疗的决定。"门再次打开,
张院长带着两名医护人员走进来:"时间到了,陈先生。如果你不配合,
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我站起身,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不是梦,
我真的重生了——或者说,我回到了某个关键时刻,面对着几乎无法翻盘的绝境。
"我会证明我是清白的。"我对王律师说,目光坚定。王律师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会尽力。
但你必须配合治疗...""不!"我打断他,"我不是精神病!李雯的死另有隐情!
"张院长示意医护人员上前:"看来陈先生需要立即接受评估。
"就在医护人员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精神病院的档案室,
一排排泛黄的病历,还有...那枚刻着我名字的木质书签..."等等!"我突然大喊,
"我知道凶器在哪!"所有人都愣住了。张院长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凶器...不在现场。"我深吸一口气,"它在精神病院的档案室里,
一把刻着我名字的木质书签。"房间陷入诡异的寂静。王律师第一个反应过来:"什么书签?
这是什么意思?"我摇摇头,
了一个眼神:"看来我们需要重新评估他的精神状态了..."2 精神病院的秘密三天后,
我坐在精神病院冰冷的会客室里,面前是一杯已经凉透的茶。王律师坐在对面,表情凝重。
"他们拒绝了我的请求。"王律师说,"除非你接受全面的精神评估,
否则不会让你接触任何档案。"我握紧拳头:"这是个陷阱!他们想让我被贴上精神病标签,
永远无法为自己辩护!"王律师叹了口气:"陈铎,我理解你的焦虑,但我们必须按程序来。
如果你真的清白,通过评估反而能证明你的理智...""你没明白!"我打断他,
"那枚书签...我确实在哪里见过...它不可能是巧合..."突然,
会客室的门被推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医生走了进来。她戴着金丝边眼镜,
眼神锐利而冷静。"陈先生,我是精神科主任林雅琴医生。"她递给我一张名片,
"张院长让我来评估你的情况。"我警惕地看着她:"评估完你们就会把我关起来,对吧?
"林医生微微一笑:"不一定。如果你确实神智清醒,我们也会如实报告。现在,
让我们开始吧。"接下来的两小时是一场噩梦般的问答。
林医生询问我的病史、症状、日常生活,甚至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
我尽可能诚实地回答,同时小心翼翼地试探她。"陈先生,你提到'那枚书签'时非常确定。
"林医生突然说,"能详细描述一下吗?"我的心跳加速:"它...它是一枚木质书签,
上面刻着我的名字'陈铎'。我不确定在哪里见过它,
但那个画面非常清晰..."林医生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你确定这不是你的妄想?
很多精神分裂症患者会有类似的'记忆闪回'。""我不知道!"我烦躁地说,
"但它感觉太真实了,
不像是想象出来的..."林医生合上笔记本:"我们会安排进一步的检查,
包括脑部扫描和药物测试。在此之前,你需要留在观察室。""不!"我猛地站起来,
"你们只会给我下药,然后宣布我是疯子!"两名护士上前按住我,
林医生冷静地说:"这是为了你好,陈先生。如果你真的无辜,
我们需要确保你能清醒地证明这一点。"挣扎是徒劳的。很快,我被注射了一针镇静剂,
意识逐渐模糊...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四周是软包墙壁,
门上装有观察窗。这是一间隔离室。"该死!"我捶打着墙壁,
"他们真的把我当疯子了..."门突然打开,王律师快步走进来:"陈铎!你还好吗?
""好个屁!"我怒吼,"他们给我下药,现在把我关在这里!"王律师神色复杂:"听着,
林医生发现你的血液中有异常药物成分...可能是某种精神类药物...""不可能!
"我打断他,"我从来没吃过什么精神类药物!
么你会'看到'那枚不存在的书签..."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所以你们都认为我疯了?
连你也...""不!"王律师急忙说,"我只是想帮你。如果你确实服用过那种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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