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坊重生之骨笛叹(沈相裴琰)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乐坊重生之骨笛叹(沈相裴琰)

乐坊重生之骨笛叹(沈相裴琰)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乐坊重生之骨笛叹(沈相裴琰)

作者:文心听雨

言情小说连载

“文心听雨”的倾心著作,沈相裴琰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小说《乐坊重生之:骨笛叹》的主要角色是裴琰,沈相,沈清漪,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重生小说,由新晋作家“文心听雨”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79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7:02:1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乐坊重生之:骨笛叹

2025-07-06 08:01:54

刀剐进我骨头缝里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破风箱似的嘶嚎。血雾蒙了眼,

疼得魂儿都要炸了。我苏晚,江南乐坊曾经蒙着眼也能让满堂喝彩的魁首,

如今像块烂肉被钉在刑架上,一刀一刀,活剐。人群在底下嗡嗡地笑,畜生!他们骂。

通敌妖女!剐得好!只有我知道,那要命的《亡国秘谱》,是裴琰亲手塞进我妆奁底层,

再带着官兵来“搜”出来的。我努力睁大被血糊住的眼睛,死也要看清那张脸。刑场边上,

我那穿大红状元袍的夫君裴琰,正低头对他身边白衣飘飘的沈清漪温言软语。沈清漪,

当朝沈相的千金,裴琰心尖上的白月光。她嫌恶地用帕子掩着口鼻,娇滴滴地说:“琰哥哥,

这贱婢的血好臭,熏得我头疼。”裴琰立刻揽住她,眼神扫过我时,只剩冰碴子,

像看一条挡路的野狗。他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我辨得出那口型——他说:“清漪,她死了,

沈相大业成时,我必十里红妆娶你,江山为聘!”“呃啊——!”又一刀狠狠剐下,

剧痛猛地掐断我的恨。眼前彻底黑了。嘶——!

一股尖锐的、要把脑壳顶穿的剧痛猛地扎醒了我。不是刑台的疼,

是脑袋里像有根烧红的铁钎在搅动。我喉咙火烧火燎,大口喘着气,肺管子抽得生疼。大红!

刺目的红!龙凤喜烛噼啪爆着灯花,把满屋子映得一片血色。我身上……穿着大红的嫁衣!

绣着繁复金线的鸳鸯,沉甸甸压在身上。这是……三年前?我和裴琰成婚的喜房?!

脑子像被斧子劈开,前世被凌迟的每一寸痛楚,裴琰和沈清漪那两张刻进骨子里的脸,

还有那该死的、要了我命的《亡国秘谱》……一股脑儿全塞了进来,撞得我眼前发黑,

太阳穴突突狂跳。不是梦!那剐肉的疼,那蚀骨的恨,是真的!我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地狱开始的新婚夜!“呵……”一声冰冷的嗤笑,冻得我浑身血液都僵住。

这声音……我死也不会忘!猛地扭头。裴琰就站在床边。他一身大红的状元吉服,

衬得那张脸越发俊美,可那双眼睛,看过来时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一丝暖意,

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急切?我下意识攥紧了拳头,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那尖锐的刺痛让我混乱的脑子瞬间清醒。不能慌!苏晚!你死过一次了!这次,

该轮到他们下地狱了!“装什么死?”裴琰的声音比冰还冷,他几步跨到床边,

高大的身影带着浓重的酒气,像山一样压下来,阴影瞬间笼罩了我,“合卺酒还没喝,

你倒先挺尸了?”他手里端着两杯酒,那本该是夫妻交杯共饮的合卺酒。可他的眼神,

哪有一点看新娘子的意思?分明是看一个碍眼的物件。

“裴大人……”我刚艰难地挤出三个字,喉咙干涩得像砂纸在磨。“闭嘴!”他猛地打断,

眼神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我脸上。“谁准你唤我名字?你也配?”话音未落,

他手腕一翻!哗啦——!冰冷的、辛辣的酒液,兜头盖脸泼了我满头满身!

刺鼻的酒味混着胭脂水粉的气味,狼狈地顺着我的脸颊、脖子往下淌,湿透了嫁衣的前襟,

冰冷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冻得我一哆嗦。几滴酒呛进鼻腔,火辣辣地疼。“琰哥哥,

何必动这么大火气嘛。”一个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我的心狠狠一沉,像坠进了冰窟窿底。沈清漪!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衣裙,

袅袅婷婷地倚在门框上,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但那双漂亮的眼睛,

却像毒蛇一样在我身上逡巡,充满了轻蔑和嘲弄。她旁边,

还站着个同样穿着官服、一脸威严的中年男人——沈相!裴琰的靠山,沈清漪的亲爹!

他们父女俩,竟真的在新婚之夜,跑来“观礼”!“一个下九流的乐坊盲女,

”沈清漪莲步轻移,走到裴琰身边,极其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声音甜腻得发齁,

“能嫁入裴家冲喜,已经是琰哥哥你心善,天大的福分了。琰哥哥,你说是不是?

”她仰头看着裴琰,眼神崇拜又缠绵。裴琰低头看她时,那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

温柔得能溺死人。他抬手,极其宠溺地捏了捏沈清漪小巧的鼻尖:“清漪说的是。”随即,

他目光转向我,那点温柔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鄙夷和残忍,“不过清漪,

你太高看她了。她呀,也就耳朵还算好使,顶多算是我养的一条……听音犬罢了。”听音犬!

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前世,他就是这么一次次羞辱我,

把我当个逗趣解闷的玩意儿!一股血气猛地冲上头顶,我死咬着后槽牙,

才没让自己扑上去撕烂他那张虚伪的脸!指甲更深地掐进肉里,掌心传来黏腻的湿意,

我知道那是血。忍!苏晚!现在还不是时候!沈清漪“噗嗤”一声娇笑出来,花枝乱颤,

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听音犬?哎呀,琰哥哥你真坏!”她笑着,

目光再次落在我湿漉漉、狼狈不堪的脸上,那笑意里淬着恶毒的针,

“不过嘛……”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慢悠悠地从旁边小几上,

随手拿起一块原本可能用来给我填肚子的精致点心。那是块雪白的云片糕。然后,

在所有人——我、裴琰、沈相——的注视下,她莲步轻移,走到床边。

脸上带着天使般纯洁的笑容,手腕却猛地一扬!啪嗒!那块雪白的糕点,像垃圾一样,

被狠狠摔在我脚边的地上,沾满了灰尘。“喏,”沈清漪微微歪着头,笑容甜美,

声音更是甜得发腻,“既然是狗,就该有狗的吃法。姐姐,趴下去吃吧?

夫君和父亲大人都在看着呢,别不识抬举呀。”她特意加重了“姐姐”两个字,

像两把钝刀子在我心口反复磨。裴琰抱着手臂,嘴角噙着一丝冷酷的玩味,

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沈相则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块石头。屈辱!

滔天的屈辱!前世被凌迟的痛楚混合着此刻的践踏,像无数根针扎遍全身。

我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是那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恨!我死死低着头,

盯着地上那块肮脏的糕点,视线因为翻涌的恨意和强行压抑的怒火而模糊。不能抬头!

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眼中滔天的恨意!现在还不是时候!“怎么?聋了?还是哑巴了?

”裴琰不耐烦的冷喝再次响起,带着浓浓的戾气,“清漪赏你的,还不快谢恩?

难道还要本官亲自动手‘教’你怎么做狗?”他话音未落,一只冰冷的大手猛地伸了过来!

不是要扶我,而是带着一股粗暴的力量,狠狠攥住了我的下巴!骨头被捏得生疼,

逼得我不得不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燃烧着一种疯狂急切的寒眸!

那股急切……不是为了羞辱我!那眼神深处,

藏着一股更深的、几乎要破笼而出的贪婪和焦躁!“苏晚!”裴琰的脸逼近,

浓重的酒气和一种令人作呕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掐着我下巴的手骤然收紧,

另一只手竟闪电般掐住了我的脖子!五指如铁钳,瞬间扼紧了我的咽喉!“呃!

”窒息感猛地袭来,眼前金星乱冒。他掐得那么狠,那么突然,

带着一种要置我于死地的疯狂!“少给老子装疯卖傻!

”裴琰的眼睛因为急切和暴戾而微微发红,他几乎是贴着我耳朵,声音压得极低,

却字字如刀,带着血腥的寒气,轰然劈进我的脑海,引爆了那根深埋的引线:“说!

那《亡国秘谱》到底藏在哪?!交出来!老子饶你这条狗命!”窒息感像铁箍勒紧喉咙,

眼前裴琰那张扭曲的脸在血红的烛光里晃动。前世剐肉的痛楚和被掐死的绝望在身体里尖叫。

但比这更尖锐的,是裴琰嘴里吼出的那个名字——《亡国秘谱》!原来如此!

前世他搜出秘谱害我凌迟,今生他连戏都懒得做足,大婚夜就图穷匕见!掐死我?不,

他不敢!他还没拿到谱子!“呃…放…开…”我拼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

双手徒劳地去掰他铁钳般的手指。肺里的空气快没了,但我眼睛死死瞪着他,不是求饶,

是恨,是让他看清我这“狗”眼里淬的毒!裴琰被我眼中的狠戾刺得一怔,眼底疯狂稍褪,

掐着我脖子的手松了半分。新鲜的空气猛地涌入,呛得我剧烈咳嗽,

眼泪鼻涕混着脸上的酒渍往下淌,狼狈至极。“裴琰!”门口传来沈相威严而不悦的低斥。

“成何体统!闹够了没有!”他似乎也嫌这场面污眼。“爹,您别生气。”沈清漪柔声安抚,

走上来轻轻拉住裴琰的胳膊摇晃,声音甜得发腻。“琰哥哥,

为了个下贱玩意儿气坏身子不值当。秘谱要紧,她跑不了。夜也深了,

您和父亲大人先歇息吧?”她说着,轻蔑的眼神像刮骨刀似的扫过我。裴琰深吸一口气,

像是极力压下杀意。他猛地甩开我的下巴,我猝不及防重重摔回冰冷的床榻,

后脑磕在床柱上,嗡的一声。他嫌恶地在袍袖上擦了擦掐过我脖子的手,

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眼神阴鸷地剐了我一眼:“看好她!没问出东西前,别让她死了!

”这话是对门外候着的婆子说的。说完,他揽着沈清漪,头也不回地跟着沈相离开了喜房。

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格外清晰。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烛火爆裂的微弱噼啪声。

脸上身上黏腻冰冷的酒液,脖子火辣辣的疼,后脑勺钝痛,

还有被当众践踏的屈辱……冷水一样浇在我滚烫的恨意上。我躺在冰冷的锦被上,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不是因为冷,是那几乎要炸开的怒火和兴奋。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裴琰,沈清漪,沈相……你们欠我的血债,准备好用命还了吗?接下来的日子,

就是无止境的羞辱和折磨。裴琰把我扔在裴府最角落一个破败潮湿的小院里,

除了每日送馊饭的哑婆,只有一个姓朱的管家盯着我。我知道,朱管家是裴琰的狗腿子,

也是沈清漪的耳目。我不能“看”见。前世的我,此刻依然是个“瞎子”。

我摸索着熟悉这个小院,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用耳朵听,用心记。墙根潮湿的青苔味,

门槛的高低,院子中间那棵歪脖子槐树的位置……它们都清晰地刻在我重生回来的脑子里,

但我必须装作一无所知,像个真正的瞎子一样摸索、磕碰。“呵,还真把自己当瞎子贵人了?

”嘲讽的声音响起。朱管家不知何时靠在院门边,抱着胳膊,三角眼里全是鄙夷。

他故意把一个破瓦罐踢到我脚边,哐当一声摔得粉碎。碎片溅到我裙摆上。我猛地顿住脚,

身体僵硬,像是被惊吓到。“走路不长眼啊?哦,忘了,你本来就没眼!

”朱管家嗤笑着走近两步,油腻的气息喷过来。“我说苏晚,你识相点,

早点把裴大人要的东西吐出来,还能少受点罪。不然……哼哼,这裴府高墙深院的,

死个把瞎眼的下贱货,可没人知道。”我垂着头,攥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手,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死?我当然知道!前世就是在这堵高墙里,被裴琰刺瞎双眼,

囚在地牢里生不如死!“朱管家……”我声音怯懦,

带着刻意的颤抖和讨好:“我…我真不知道什么谱子……我一个瞎子……”“放屁!

”朱管家猛地打断,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裴大人说你藏了,你就藏了!再敢嘴硬,

老子把你扔后头井里清醒清醒!”他恶狠狠地威胁,眼神像毒蛇一样在我脸上逡巡,

想找出破绽。我心念急转。装瞎是第一步,但必须尽快找到反击的武器!

前世那本《亡国秘谱》,此刻应该还在我当初藏匿的地方——乐坊旧居床板下的暗格里。

但现在我被困在这里,根本无法离开裴府半步。我需要一个媒介,一个能传递杀机的媒介!

就在这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着泥土的腥气,隐隐约约从院墙外飘了进来。

夹杂着几声模糊的吆喝和鞭打声。“……扔到乱葬岗去!妈的,敢偷相爷的东西,活该打死!

”是沈府的家丁!沈相府邸就在裴府隔壁!一个念头,闪电般劈进我的脑海!前世这段时日,

沈府确实杖毙了一个偷窃贵重贡品的叛奴,据说打得骨头都碎了才咽气,尸体扔去了乱葬岗。

那叛奴,十指修长,生前据说擅吹笛……“朱管家……”我猛地抬起头,

空洞的眼睛努力“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好奇和谄媚。

“外面……是什么声音?好大的动静……”朱管家啐了一口:“晦气!

沈相府杖毙了个不开眼的贼骨头!关你屁事!”“杖毙……”我身体似乎害怕地抖了抖,

“那……那尸首……”“扔乱葬岗喂野狗呗!”朱管家不耐烦道。“乱葬岗……”我喃喃着,

脸上忽然挤出一点讨好的、僵硬的笑意,

欢心……尤其是…像沈相大人那样位高权重的……”我故意把“沈相大人”几个字咬得清晰。

朱管家愣住了,三角眼狐疑地眯起来打量我:“你?做笛子?就凭你?”“是是是!

”我连忙点头,努力让自己显得卑微又带着点小聪明,

“我以前在乐坊…学过点做笛子的粗浅手艺…瞎子嘛,耳朵好使,手也还算灵巧……您看,

裴大人和沈小姐…还有沈相大人…不是都爱听曲儿吗?我要是能做出一支特别的笛子,

献给沈相大人……”我故意停顿,脸上露出期待又胆怯的表情,

“说不定…裴大人一高兴……就不会再为难我了?”朱管家摸着下巴,眼珠转了转。

他大概在想,这瞎子说得有点道理?一支破笛子,换她心甘情愿说出秘谱的下落?或者,

就算秘谱没下落,能拿支骨笛讨好沈相,他朱管家在主子面前岂不是更有脸面?“哼,

烂骨头配你这种贱婢,倒也是绝配!”朱管家终于不屑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我的提议,

“等着!我去给你弄一根来!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做不出个花儿来,

或者敢耍花样……”他阴恻恻地笑了两声,“老子就把你浑身骨头拆了,一根一根磨成笛子!

”我“感激涕零”地连连点头:“不敢不敢!谢谢管家!谢谢管家!”心里却在冷笑:骨头?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骨头!第二天傍晚,天阴沉沉的。朱管家果然来了,

裹着一块散发着浓烈土腥气和腐臭味的破布包,一脸嫌恶地远远扔在我脚边。“喏!

你要的烂骨头!赶紧弄!弄不出来,有你好受的!”破布散开,

露出一截惨白的、还粘连着一点暗红血肉和泥土的指骨!断裂处参差不齐,

显然是硬生生被砸断的。浓烈的味道熏得我胃里一阵翻腾。我强忍着恶心,蹲下身,

摸索着捡起那根冰冷滑腻的指骨。指尖传来的触感让我灵魂都在颤栗。这不是普通的骨头,

这是一个枉死仇人的骨头!这就是我复仇的第一个武器!我用院子里积存的雨水,

一遍遍清洗骨头,磨去上面残留的皮肉和污垢。粗粝的石板磨得骨头沙沙作响。

我用捡来的尖锐石片,一点点刮掉骨膜,打磨形状……“啧,还真捣鼓上了?

”朱管家不知何时又溜达过来,叼着牙签,看我蹲在墙角忙活,“看着怪瘆人的。喂,瞎子,

你说这死人骨头做的笛子,吹出来真能好听?别到时候把沈相大人吓着!”我没理他,

全神贯注地对付着手里这根承载着复仇希望的骨头。掌心被石片磨出了血泡,又破裂,

混着骨粉,钻心地疼。每一分疼,都让我想起前世被剐的痛!几天后的午后,

骨头终于有了笛子的雏形。我在上面小心地钻孔,位置、大小都经过反复计算。

指尖的鲜血混着骨粉,让那惨白的骨头染上了诡异的暗红色泽。快了,就快好了!

就在我全神贯注打磨最后一个孔洞时,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停在了我身后很近的地方。

我心头猛地一跳!手指却稳稳地继续着动作,没有一丝慌乱。“姐姐好兴致呀。

”沈清漪那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在我头顶响起。

她竟然亲自来了这个破院子!“这蒙眼的布条,沾了灰都脏了,清漪帮你擦擦?”话音未落!

一股疾风猛地朝我脸上袭来!沈清漪的手,又快又狠,带着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

直直抓向我脸上蒙着的布条!她想掀开我的蒙眼布!这一下毫无预兆!前世,

她就是在这个时间点,用同样的方法试探我!那次,我毫无防备,被她一把扯下蒙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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