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丈夫活活打死时,婆婆在门外念经,小姑子说:“嫂子忍忍就过去了。”重生那刻,
体内涌动着熟悉又陌生的力量。我捏碎小姑子的下巴:“忍?你忍给我看。
”当丈夫的拳头再次落下,我徒手掰断他三根指骨。他跪在玻璃渣上哭求原谅,
我踩碎他的膝盖轻笑:“妈说了,皮肉消了业,来世有福报——”“我帮你把业消干净点,
骨头渣子都扬了,让你下辈子重新再投胎……够清净吧?”疼痛。
那不是一种单一的、可以名状的痛楚。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身体最深处角落猛地炸开,
带着毁灭一切的蛮力,凶狠地刺穿每一寸皮肉,搅碎每一根骨头,最终凶猛地碾过五脏六腑。
每一次心脏在胸腔里艰难地搏动,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徒劳地挣扎,
泵出的仿佛不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岩浆,带着灼穿灵魂的剧毒,
在早已破碎的血管里奔流咆哮。视野里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猩红,浓稠得化不开。
耳朵里灌满了沉闷的撞击声,咚!咚!咚!像沉重的鼓槌不断擂在朽烂的破鼓上。
每一次钝响,都让整个世界跟着剧烈地摇晃、变形、碎裂。“……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婆婆那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得如同毒蛇吐信的诵经声,
顽固地穿透厚重的房门,像冰凉的蛆虫,丝丝缕缕钻进我肿胀淤血的耳朵里,
“业障啊……都是前世的业障……消了就好,消了就好……”那声音,冰冷,空洞。
初听时好似不忍,但仔细听来又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
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宽慰。“哥!差不多得了!
真打死就太麻烦了!”小姑子陈莉那拔高尖利的嗓音紧接着响起,带着不耐烦的催促,
“嫂子!你倒是吭一声啊!忍忍不就过去了吗?男人嘛,火气上来了收不住,
你越犟他越来劲儿!别惹他了!”忍忍?这两个字像淬了剧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已经混沌一片的意识深处,带来了一丝清醒。忍?我忍了多少次?忍他的拳头,
忍他的辱骂,忍他像对待牲口一样把我拖进这间卧室殴打?每一次的忍,
换来的不是风平浪静,而是下一次更加变本加厉的狂风暴雨。每一次的忍,
都在她们这些旁观者,甚至推波助澜者的口中,成了理所当然的为你好,要顾全大局。
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头,我控制不住地咳呛出来。浓稠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冰冷的地板上,
转瞬就变成暗沉的铁锈色。力气如同退潮般,疯狂地从我千疮百孔的躯壳里流逝。
骨头仿佛被彻底抽走了,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感觉身体已无限融进了地板之中。意识像被投入深海的石块,迅速下沉,
沉入无边无际的冰冷和死寂。黑暗……终于彻底降临,沉重得令人窒息,带着解脱般的宁静,
却又弥漫着刻骨的冰冷与不甘。——————“嗡——!
”意识被一股极其蛮横的力量猛地拽回了现实!不是温柔的苏醒,
更像是一台破旧的老旧机器被强行接通了高压电流,每一个零件都在发出不堪重负,
濒临解体的尖啸……浑身的骨头缝里都渗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
像是被千万只毒蚁同时啃噬着骨髓,头脑之中更是胀痛无比,混乱的意识无限涌入脑海。
我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觉得愤怒?好像?我好像已经死了?但又好像还活着?
好像一瞬间灵魂抽离出了身体,我甚至看得到自己指缝流出的鲜血变成尖利的红色指甲,
我在想,难道因为死前有怨气,我变成厉鬼了吗?可下一瞬,
灵魂好像又被吸附进了地下软瘫着的身体中。那种飘飘欲仙的悬浮感又没了,
感觉像被什么禁锢住了,我试图活动下胳膊,疼,还是还疼,
连同浑身上下混乱痛苦的废墟之下,好像又不仅仅是疼。一股截然不同,
陌生又汹涌澎湃的力量,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轰然爆发!它在瞬间以一种近乎狂暴的姿态,
在我四肢百骸的每一条细微经络里疯狂冲撞咆哮。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速度快得惊人,
带着一种灼热的力量感。这股力量……陌生,强大,
带着一种原始的、冰冷的、摧毁一切的欲望,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视野从模糊到清晰,快得有些诡异。冰冷中带着灰尘味道的空气灌入肺里,
呛得我下意识地咳了一声。我狼狈的趴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我撑着手臂,
竟然……异常轻松地坐了起来。手指尖在血色下透着隐隐的红色,仔细一看,红指甲?
我要每天洗衣做饭,从来不被允许做指甲,难道……我刚刚没有做梦?来不及多想,
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便是抓紧时间,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我动作已经快于想法。我骤然起身,
动作流畅得没有丝毫凝滞,仿佛刚才那场差点要了我命的毒打,
只是一场虚幻的噩梦留下的残影。环顾四周。还是那间充斥着压抑气息的卧室。凌乱的床铺,
歪倒的椅子,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汗臭味和一种陈旧潮湿的沉闷气息。地板上,
几片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半干,像丑陋的烙印,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发生在这里的暴行。
这就是我刚刚咽气的地方?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门外,
那些劝慰的声音并未停歇,反而因为卧室里死一般的寂静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妈,
你说我哥不会真……真打出事了吧?”陈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很快就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压了下去,“……哎呀,应该不会!我嫂子那人,
看着弱不禁风,其实皮实着呢!上次不也……”“阿弥陀佛!”婆婆的诵经声猛地拔高,
带着一种刻意的训斥和撇清,“休得胡言!她自己命里带的劫数,冲撞了你哥的运道,
能怪谁?佛祖在上,冤有头债有主!你哥那是替天行道,消她的业障!她要是识相,
忍了这一时之气,日后自有福报!现在这样一声不吭,就是存心要闹得家宅不宁,其心可诛!
”消业障?替天行道?忍一时之气?这些冰冷的字眼,如同淬毒的钢针,
一根根精准地刺入我刚刚苏醒的意识深处。每一个音节,
都清晰地唤醒了身体里残留的剧痛记忆——那拳头砸在骨头上的闷响,
那鞋尖踹在软肋上的尖锐,那濒死前无边的黑暗和冰冷绝望。同时,
体内那股刚刚苏醒的汹涌狂暴的力量,仿佛被这些话语瞬间点燃!它们不再仅仅是奔流,
而是开始疯狂地咆哮沸腾!一种冰冷纯粹,铺天盖地毁灭一切的冲动,
如同藤蔓般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我窒息。这股力量在渴望!
渴望撕碎这些虚伪的声音!渴望让她们也尝尝这“忍一时之气”的滋味!我转向门口,
没有预想中的虚弱摇晃,身体稳得像一块磐石。我低头,看向自己摊开的手掌。
指节纤细依旧,皮肤苍白,甚至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红色的指甲在苍白手指映衬下更显诡异。我能感觉到,那看似柔弱的皮肉之下,
蕴藏着怎样一股足以摧筋断骨的恐怖力量。它蛰伏着,咆哮着,等待着我的指令。门外,
陈莉那尖利的带着不耐烦的声音还在继续:“……就是!装什么死呢!妈,你去歇着,
我来叫她!嫂子!林晚!你装够没有?赶紧出来收拾收拾!一地狼藉像什么话!
我哥打你那是为你好,给你立规矩!你……”“吱呀——”厚重的卧室门被我猛地拉开,
动作幅度不大,但那突然中断的声音和骤然灌入的空气,让门外的两人同时惊愕地转过头来。
婆婆手里捻着佛珠的动作瞬间僵住,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看着一具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僵尸。她嘴唇轻颤,那串油亮的佛珠在她指间无意识地滑动,
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陈莉脸上的不耐烦还没来得及完全褪去,
就冻结成了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穿着一条颜色俗艳的紧身连衣裙,涂着廉价口红,
此刻那鲜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你……你没事?
”陈莉的声音有点发飘,眼神飞快地在我身上扫视,
试图找出些凄惨的痕迹来印证她刚才的皮实论。
当她看到我脸颊上残留的淤青和嘴角干涸的血迹时,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失望,
随即又被一种理所当然又高高在上的刻薄取代。“我就说嘛!装什么装!吓唬谁呢?
还不赶紧去把厨房……”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我已经动了。没有任何预兆,
没有多余的动作。体内那股咆哮的力量瞬间驱动了我的手臂,快得如同毒蛇出击!
我的左手闪电般探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微弱尖啸,五指张开如铁钳,
精准地扣住了陈莉那喋喋不休的下巴!“呃?!”陈莉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怪异的抽气声。
她的眼睛因剧痛和极致的惊恐而瞬间充血暴凸,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婆婆的佛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几颗出去。她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
脸上的皱纹因极度的惊骇而扭曲得如同揉皱的抹布。而我的手指,
清晰地感受着陈莉下颌骨那脆弱的结构。皮肤下的骨骼在我的指腹下显得如此纤细,
不堪一击。只需要再稍稍用点力……“忍忍就过去了?”我的声音响起,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听不出任何情绪。然而,正是这种死水般的平静,
在死寂的客厅里,却比任何凄厉的尖叫都更令人毛骨悚然。“来。”我微微歪头,
凑近陈莉那张因剧痛和恐惧而完全扭曲,涕泪横流的脸,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这个笑容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残忍和讥诮,如同寒夜里凝结的冰花。“你,忍给我看。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扣住她下巴的五指猛地发力!“咔吧——!”一声极其清脆,
却又令人头皮瞬间炸裂牙根发酸的骨裂声,清晰地炸响在死寂的客厅里。
陈莉那暴凸的眼球猛地一滞,所有的表情瞬间凝固。极致的的剧痛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神经。
没有惨叫,只有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短促的,如同破风箱漏气般的“嗬嗬”声。
她整个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双眼翻白,身体软绵绵地,
毫无生气地向后栽倒,“噗通”一声砸在冰冷的地砖上。那张曾经刻薄无比的脸,
此刻只剩下一个诡异歪斜的下巴和疼痛到彻底失去意识的空洞。世界,骤然安静。
只有陈莉倒地的闷响,和她喉咙里最后残留着细微的声音在回荡。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
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带着血腥味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惧。
婆婆像一尊被雷劈中的泥塑,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死人般的灰白。她浑浊的眼珠死死地钉在我脸上,
那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伪善和漠然,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如同见到恶鬼现世般的恐惧。
她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只有牙齿磕碰的咯咯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那股捏碎骨头带来的触感还清晰地残留在我的指尖。冰冷,坚硬,然后是碎裂的轻响。
没有想象中的反胃或不适,反而像打开了一道无形的闸门,
一股更加汹涌澎湃的力量洪流从身体最深处轰然涌出!它冲刷着我的四肢百骸,
带来一种近乎战栗的掌控感。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都在咆哮,渴望着更多的……释放。
我低头,平静地看了一眼自己那只刚刚行凶的手。指骨匀称,皮肤苍白,
甚至看不到一点红痕。谁能想到,就在刚才,它轻易地捏碎了一个人的下颌骨?
这感觉……不坏。“妖……妖孽!你……你不是林晚!
你是……”婆婆终于从极致的恐惧中找回了一丝声音,那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像是用指甲刮着玻璃,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惊恐。她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我,
身体筛糠般抖动着,踉跄着后退,直到脊背“砰”一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我的目光缓缓从自己的手上移开,落在她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老脸上。
那串油亮的佛珠散落在她脚边,像一堆无用的垃圾。我向前迈了一步,
鞋底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这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
却如同重锤敲在婆婆的心上,让她猛地一个哆嗦。“妈,”我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得可怕,
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好奇,“佛祖,保佑你吗?”婆婆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致!
她像是被这句话彻底抽干了力气,双腿一软,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喉咙里发不出声响,
身体蜷缩成一团,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所有的诵经声,所有的业障论,
在这一刻都成了最可笑的讽刺。她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惊恐万分地盯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索命厉鬼。就在这时——“砰!”一声粗暴的踹门声猛地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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