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我的教授是毒枭》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轩小超”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周慕白林默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我的教授是毒枭》内容介绍:林默,周慕白,冰冷是作者轩小超小说《我的教授是毒枭!》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31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7 07:27:5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我的教授是毒枭!..
我的教授是毒枭我奉命卧底贵族学院追查毒枭“夜枭”,目标锁定在几位教授身上。
深夜潜入档案室时,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 我仓皇躲进储物柜,
透过缝隙看见一双考究的皮鞋停在门外。 皮鞋主人掏钥匙开门,
竟是白天讲解济慈诗歌的周教授。 他打开暗格取走名单,
对着空气低语:“‘雏鸟’在查我们。” 几天后他约我天台见面,
递来一张写满罪证的纸条: “林默,我知道你是卧底,帮我扳倒真正的夜枭。
” 当我终于找到密室准备揭发他时,警报大作。 周教授持枪出现,
枪口却对准我身后阴影: “夜枭,三年了,该结束了。
” 阴影中走出的人举着警官证:“夜枭,你被捕了。
” 周教授突然调转枪口对准我:“你才是真正的夜枭。”档案室里的灰尘,
带着一股陈年纸张和劣质木头混合的、令人窒息的霉味,沉沉地压在每一次呼吸上。
林默背靠着冰冷粗粝的金属档案柜,整个人几乎要嵌进那狭窄的缝隙里。
心脏在胸腔里撞得又急又重,咚咚咚,像面破鼓,敲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盖过了门外那由远及近、不紧不慢、却带着致命韵律的脚步声。嗒…嗒…嗒…那声音,
一下下,精准地踩在他绷紧的神经末梢上。指尖一片冰凉,
渗出的冷汗几乎要让他捏不住那份薄薄的名单——上面几个被红笔狠狠圈出的名字,
此刻像烙铁一样烫着他的手心。
这是他潜伏进这座金玉其外、暗流汹涌的圣乔治贵族学院三个月来,
距离目标“夜枭”最近的一次。名单上那几位衣冠楚楚、备受尊敬的教授,
每一个都有可能是那张覆盖整个东区地下毒品网络的、无形巨网的核心编织者。
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绝对的死寂。林默全身的肌肉瞬间绷成了石头,连呼吸都死死憋住。
他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壁虎,拼命地把自己往档案柜和墙壁之间那道更深的阴影里缩去。
视线所及,只有柜门金属合页上模糊的反光,以及门底那条狭窄的缝隙。缝隙外,光线昏暗。
一双鞋,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那里。深棕色的牛津鞋,鞋头擦得锃亮,
几乎能映出天花板上惨白的应急灯光。鞋帮挺括,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
透着一股近乎苛刻的优雅和一丝不苟。鞋跟的边缘也打磨得极其光滑,
像某种冷血动物的鳞片,无声地宣告着主人的身份与地位。林默的心沉了下去,冰窖一样冷。
这双鞋,他认得。不止一次,在铺着厚厚地毯的院长办公室里,
在摆满精装典籍、弥漫着旧书油墨和昂贵雪茄气息的教授休息室……它都曾从容不迫地走过。
它的主人,是这所学院里知识的神祇,是学生们仰望的星辰——周慕白教授。
那个白天还站在阳光充足的阶梯教室讲台上,用他那把低沉醇厚、富有魔力的嗓音,
为台下那些出身显赫却昏昏欲睡的年轻灵魂,剖析济慈诗句里“美即是真,
真即是美”的永恒命题的人。周慕白!怎么会是他?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刮擦声,
在死寂中尖锐得令人头皮发麻。林默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惊呼。门轴发出轻微、却足以撕裂神经的呻吟,被推开了。
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门口,挡住了走廊大部分的光线,逆光勾勒出一个从容不迫的轮廓。
他没有立刻进来,似乎在审视这片被尘封的黑暗。林默能感觉到那道无形的目光,
像冰冷的探针,扫过一排排沉默的档案柜,扫过空气中悬浮的灰尘颗粒,
也扫过他藏身的逼仄角落。每一秒都被拉长成酷刑。终于,那身影动了。
脚步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节奏依旧沉稳,不疾不徐,
径直走向房间深处——正是林默刚刚撬开档案柜、翻找名单的地方!
林默的心跳几乎要冲出喉咙。他屏住呼吸,眼球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刺痛,
透过柜门那条几乎难以察觉的缝隙,死死盯住那个背影。
周慕白停在那个笨重的老式木制档案柜前。他微微侧身,林默能看清他线条清晰的侧脸轮廓,
鼻梁挺直,下颌线绷得有些紧。他伸出手,没有去拉任何抽屉,
而是探向档案柜侧面一个极其隐蔽、与深色木纹几乎融为一体的凹陷处。指尖轻轻一按,
再一旋。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机簧弹动声。档案柜侧面一块不起眼的木板无声地滑开,
露出后面一个不过巴掌大小的暗格。暗格里,空无一物。
林默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他刚刚拿到的名单,之前就放在这里!
周慕白是来取名单的!他不仅知道暗格的存在,更知道名单刚刚被取走!
冷汗瞬间浸透了林默贴身的衬衫,冰冷的布料紧紧粘在皮肤上。周慕白看着空了的暗格,
动作停顿了大概两秒钟。那短暂的沉默里,林默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冻结的声音。然后,
周慕白缓缓转过身,正面朝向林默藏身的储物柜方向。林默猛地闭上眼,
身体僵硬得像块铁板。完了!被发现了!然而,预料中的厉喝或逼近的脚步声并没有传来。
他强迫自己再次睁开一条眼缝。只见周慕白并没有看向他这边。他微微低着头,
目光似乎落在空无一物的暗格上,又似乎穿透了虚空。他抬起右手,
用食指关节极其轻微地、有节奏地敲击了两下档案柜冰冷的金属柜面。笃。笃。声音不大,
在寂静中却异常清晰。那不是无意识的动作。接着,周慕白开口了。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林默从未在他课堂上听过的、冰冷而粘稠的质感,
像毒蛇滑过潮湿的苔藓:“‘雏鸟’在查我们。”他对着空气,
对着这片只有灰尘作证的黑暗,说出了这句致命的暗语。林默的大脑一片空白,
血液似乎瞬间停止了流动。雏鸟——那是警队内部给他的临时行动代号!
只有最高级别的几个人知道!周慕白不仅知道名单被取走,更知道取走名单的人是谁!
周慕白在原地又站了几秒,仿佛在确认什么。他没有再触碰任何东西,
只是极其自然地将那块滑开的木板推回原位,严丝合缝,仿佛从未开启过。然后,他转过身,
依旧是那副优雅从容的姿态,皮鞋踩在落满灰尘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回响,
一步一步,走出了档案室。门被轻轻带上,落锁的声音清脆而冷漠。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又过了漫长如同一个世纪的时间,林默才像一摊烂泥般,
顺着冰冷的柜门滑坐到地上。档案室的地板冰冷刺骨,激得他一个哆嗦。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撞击,带来一阵阵钝痛。
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滴落在蒙尘的地面,晕开一个小小的深色圆点。
那张被他攥得死紧、几乎要揉烂的名单,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烧着他的掌心,
也灼烧着他的认知。那个吟诵着济慈,眼神里仿佛盛着整个星空的周慕白教授,
就是“夜枭”?那个隐藏在圣乔治华丽外衣之下,操纵着致命毒网的恶魔?三天后,
清晨的露水还挂在圣乔治学院古老哥特式建筑的飞扶壁上,折射着初升太阳稀薄的光。
林默坐在阶梯教室靠窗的位置,阳光斜斜地打进来,在他摊开的笔记本上投下一小片暖黄,
却丝毫驱不散他心底的寒冰。那份名单,那几个被红圈锁定的名字,在他脑海中反复盘旋,
每一个都带着沉甸甸的疑点,而周慕白,无疑位于风暴的中心。
周慕白教授的身影准时出现在讲台上。他今天穿着一件熨帖的浅灰色亚麻衬衫,
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和一块低调的机械表。
阳光穿过高大的彩绘玻璃窗,在他身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让他看起来像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肖像画。“今天,”他开口,声音不高,
却像有魔力般瞬间攫住了整个教室的注意力,连后排几个偷偷刷着手机的学生也抬起了头,
“我们继续探讨济慈,这位被缪斯亲吻,又被命运诅咒的诗人。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摊开的诗集封面,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夜莺颂》中,
夜莺的歌声是超越痛苦的永恒之美。然而,”他话锋一转,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台下,
在林默的脸上极其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快得让林默几乎以为是错觉,
“在另一首同样璀璨也充满迷幻色彩的诗篇《忽必烈汗》里,诗人描绘了科拉河,
那条‘神圣的鸦片之河’…”“神圣的鸦片之河…”周慕白清晰地重复着这几个词,
语调平缓,像是在陈述一个纯粹的美学意象。他踱步到讲台边缘,双手随意地撑在桌面上,
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整个教室,最终,竟缓缓地、精准地定格在林默身上。
那眼神不再是课堂上惯有的温和与启迪,也没有档案室里那种冰冷的审视。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林默从中捕捉到了一丝深不见底的探究,像幽潭,
足以将人溺毙;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锐利如针,刺得他脊背发凉;甚至,
还有一丝极其隐晦、难以言喻的…悲悯?仿佛一个站在悬崖边的旁观者,
看着另一个人正无知地走向深渊。“这条河,”周慕白的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林默紧绷的神经上,“它流淌着梦幻与遗忘,
也流淌着沉沦与毁灭。它诱惑着旅人,许诺着天堂般的幻境,最终却只通向永恒的黑暗。
济慈用最华美的词藻,包裹着最致命的警示。”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林默身上。
教室里很安静,只有他醇厚的嗓音在回荡。阳光依旧明媚,
但林默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蔓延至四肢百骸。那句“神圣的鸦片之河”,
那锁定在他身上的目光,哪里是在讲诗?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警告!用济慈的诗句作为密码,
用课堂作为掩护,向他这个“雏鸟”宣告:你的调查,你的身份,我了如指掌,
你正踏入一条“沉沦与毁灭”的不归路!林默强迫自己垂下眼,盯着笔记本上潦草的笔迹,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周慕白的话语像毒蛇的芯子,
舔舐着他的耳膜,冰冷而滑腻。他几乎能闻到那话语背后隐藏的血腥和罪恶气息。
讲台上的声音还在继续,语调已恢复如常,重新变得温文尔雅,充满学者的睿智,
仿佛刚才那片刻的锋芒与暗示只是林默的幻觉。然而,
那烙印在心底的冰冷警告和那饱含复杂情绪的目光,已如同淬毒的匕首,深深扎了进去。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尖锐。学生们收拾书本的声音嘈杂起来。
林默几乎是立刻合上笔记本,动作有些僵硬地站起身,只想尽快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他随着人流涌向门口,低垂着头,避免任何不必要的视线接触。
就在他即将踏出教室门的瞬间,一个身影极其自然地靠了过来,肩膀与他轻轻一碰。
一张叠成小方块的纸条,像变魔术般,悄无声息地塞进了他外套口袋里。
林默的身体猛地一僵,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不敢回头,
眼角余光只瞥见一片浅灰色的衣角一闪而过,
带着那股熟悉的、极淡的雪松与旧书混合的气息——周慕白的气息。他脚步不停,
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挤出教室门,涌入相对空旷的走廊,
林默才敢借着整理背包的动作,手指微颤地探入口袋。那张纸条,带着人体的微温,
安静地躺在他指尖。他没有立刻打开,只是紧紧攥住,坚硬的纸角硌着掌心。
纸条像一块烧红的炭,无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游戏,进入了新的回合。而猎人,
似乎早已洞悉了猎物的每一步。圣乔治学院的天台,是这座古老建筑群中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废弃已久,平日里只有呼啸的风和盘旋的鸽子光顾。锈蚀的铁门吱呀作响,
仿佛垂暮老人的叹息。林默推开它时,
一股混杂着铁锈、尘土和陈年雨水味道的冷风扑面而来,吹得他衣袂翻飞。
时间是周慕白纸条上约定的,深夜十一点。没有月亮,厚重的云层像浸透了墨汁的棉絮,
沉沉地压在头顶,只有远处城市模糊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天台参差的轮廓。
废弃的中央空调机组如同史前巨兽的残骸,投下浓重而扭曲的阴影。风在管道缝隙间穿梭,
发出呜呜咽咽的悲鸣。林默背靠着一根冰冷的水泥柱子,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手指无意识地扣着粗糙的混凝土表面。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撞击着耳膜。口袋里,
那张被体温捂得发软的纸条,内容早已刻进他的脑海,每一个字都带着灼人的重量:“林默,
我知道你是卧底。‘夜枭’非我。顶层密室,藏其罪证。名单为饵,引你入局。欲破此网,
需你我合力。子夜天台,独自前来。信我,或葬身于此。”署名只有一个字:周。周慕白。
他抛出了橄榄枝,也架起了断头台。
这巨大的信息量和其中的悖论让林默的大脑如同被风暴席卷。周慕白承认知道他的身份,
却断然否认自己是“夜枭”,反而指控名单上的其他人是陷阱的布置者?
他声称掌握了“夜枭”的罪证,就藏在那个传说中的顶层密室?这究竟是绝境中的求助,
还是一个精心策划、引他走向毁灭的陷阱?时间在死寂和风声的呜咽中一分一秒流逝,
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林默的神经绷到了极限,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反复推敲着纸条上的每一个字,试图找出逻辑的破绽或者隐藏的杀机。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沉重的寂静逼疯时,天台入口处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
传来一声极轻的、鞋底摩擦水泥地面的声响。林默猛地抬头,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手已经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配枪上。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一个人影从阴影中缓缓步出。身形颀长,步履从容,正是周慕白。
他没有穿白天那身温雅的教授装束,而是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便装,
几乎与身后的黑暗融为一体。他的脸隐在晦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表情,
只有镜片在远处城市微光的映照下,偶尔反射出一星半点冰冷的寒芒。
他停在距离林默大约五步远的地方,没有再靠近。两人之间,
隔着呼啸的夜风和令人窒息的沉默。“你来了。”周慕白的声音响起,穿透风声,异常平静,
听不出任何情绪。既没有敌意,也没有刻意的友善,就像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林默没有回应,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全身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致,
捕捉着对方任何一丝细微的动作,任何一点可能暴露意图的线索。天台的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也吹得他眼睛发涩。周慕白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沉默和戒备。他缓缓抬起右手,
动作清晰而稳定,伸向自己外套的内袋。林默的手指瞬间扣紧了扳机护圈,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周慕白掏出的,并非武器。
那是一张折叠起来的、边缘有些磨损的纸。他手腕轻轻一抖,纸张展开,在昏暗的光线下,
能看到上面密密麻麻打印着文字和图表,还有一些模糊的照片缩略图。
“这就是证据的一部分。”周慕白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上了一种沉重的分量,
像在宣读判决书,“资金流向,接头记录,
部分关键人员的身份信息……足以指向真正的‘夜枭’,也足以证明我的清白。
他利用那份名单,利用你对我的怀疑,想借你的手除掉我这个威胁,同时彻底暴露你。
”他的目光穿透晦暗,精准地锁定了林默:“林默,选择权在你。是继续被蒙蔽,
做他清除障碍的刀,最终和他一起毁灭?还是相信我一次,赌上你警察的直觉,和我一起,
掀翻这张网?”周慕白的手稳稳地托着那张纸,向前递出。纸张在风中微微颤动,
发出簌簌的轻响,如同命运在低语。林默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张纸上,又猛地抬起,
迎向周慕白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那里面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映着城市遥远而模糊的光,
没有闪烁,没有动摇,只有一片近乎冷酷的平静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信任一个毒枭?
还是相信一个递出致命证据的教授?天台的风声陡然尖利起来,像无数冤魂在嘶吼。
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那张承载着真相与谎言的纸,在两人之间沉默地悬停,
等待着一个决定生死的抉择。顶楼走廊的尽头,一扇厚重的、覆盖着斑驳绿漆的铁门,
如同墓穴的封石,沉默地矗立在阴影里。门楣上方,一块早已褪色模糊的铭牌上,
依稀可辨“设备层,非请勿入”的字样。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味、陈年的机油味,
还有一种地下空间特有的、阴冷的潮气。林默蹲在门边,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
他手里捏着一截细如发丝的特制铜线,指尖因为长时间的专注而微微颤抖,
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周慕白提供的简易图纸和钥匙模版在他脑海中清晰地浮现,
每一个齿位,每一处卡簧的位置都反复推演过无数次。
他小心翼翼地操控着铜线前端微小的钩子,
在锁芯内部复杂而精密的迷宫中穿行、试探、勾挑。时间在绝对的寂静中流逝,
只有铜丝与锁芯金属构件偶尔摩擦发出的、几乎细不可闻的沙沙声,
以及他自己压抑的呼吸和心跳声。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滴落在蒙尘的地面,晕开一点深色。
咔哒。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天籁般的机簧弹动声响起。林默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
几乎脱力。成了!他小心翼翼地收回铜线,轻轻握住冰冷的门把手,屏住呼吸,
极其缓慢地向外拉开。门轴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仿佛垂死呻吟般的吱呀声,
在死寂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林默的动作瞬间僵住,心脏几乎停跳,
耳朵捕捉着走廊深处任何一丝可能的回应。几秒钟过去了,除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再无其他声响。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将门拉开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闪身而入,
随即反手将门虚掩上。门后的世界,并非想象中布满巨大管道和轰鸣机组的设备间。
眼前是一条异常整洁、异常安静的通道。墙壁刷着冰冷的哑光白漆,
脚下是灰色的防静电地板,一尘不染。天花板嵌着明亮的LED灯带,
发出均匀而毫无暖意的白光,将一切都照得纤毫毕现,反而透出一种无菌室般的诡异感。
通道不长,尽头是另一扇门。一扇厚重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银灰色金属门。门的正中央,
嵌着一个闪烁着微弱红光的方形面板——生物识别锁。林默的心沉了沉。这防护级别,
远超他的预期。他迅速靠近金属门,目光扫过那个识别面板。虹膜?指纹?掌静脉?
周慕白并未提供如此高级别的解锁信息。他快速检查门框四周,
寻找可能的物理漏洞或备用电源接口,但严丝合缝,无懈可击。时间紧迫,容不得犹豫。
他深吸一口气,从贴身口袋里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装置——警队配发的微型解码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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