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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穿成赘婿后》是爱吃酸奶浇紫薯的王刚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讲述的是王刚萧玉凰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玉凰的古代言情,赘婿,穿越,姐弟恋小说《穿成赘婿后,长公主夜夜翻墙》,由网络作家“爱吃酸奶浇紫薯的王刚”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19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8:48:3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成赘婿后,长公主夜夜翻墙
第三十七次被长剑抵住咽喉时,我终于放弃装死。月光下萧玉凰的铠甲还沾着血,
却不妨碍她单手解开我的腰带。『真正的侯府赘婿去年就病死了』她在我耳边轻笑,
『你每晚梦话说的Java到底是什么咒语?』1 剑尖抵喉剑尖第三十七次抵上我喉咙时,
我决定放弃装死。"陆公子,今夜梦话又说Java了?
"萧玉凰的声音像一把裹着丝绸的刀,顺着我的耳廓滑进来。月光从她背后照过来,
勾勒出那身染血铠甲的轮廓,却丝毫不影响她单手解我腰带的流畅动作。"殿下,
这是本月第七次了。"我尽量保持声音平稳,"侯府的墙要是塌了,账得算在您头上。
"她轻笑一声,剑尖顺着我的锁骨往下滑,挑开最后一层里衣。冰冷的金属贴上我胸口时,
我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真正的侯府赘婿去年冬天就病死了。"她的呼吸喷在我耳畔,
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一种我说不上来的香气,"你每晚梦话说的Java、Python,
还有...'重启服务器',到底是什么咒语?"我咽了口唾沫。
三个月前我在现代社会的办公室里加班改bug,
一睁眼就成了这个架空王朝侯府的废柴赘婿。原主是个病秧子,成亲半年就咳血而亡,
而我——一个996程序员,莫名其妙地接管了这具身体和"侯府女婿"这个尴尬身份。
"我可以解释。"我说。"嘘——"她的手指突然压在我嘴唇上,铠甲上的血蹭了我一下巴,
"本宫查了三个月,确定你不是敌国细作,也不是我那短命妹夫。这就够了。
"剑尖离开了我的皮肤,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铮"的一声,
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剑插在了我枕边三寸处。"从今日起,你替我查清侯府与北境叛军的往来。
"她站起身,
月光突然完整地照在她脸上——这是我第一次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看清这位王朝第一美人。
剑眉星目,唇如点朱,右眼角一颗泪痣平添三分风情。
谁能想到这位长公主殿下白天在朝堂上运筹帷幄,夜里专翻赘婿的墙头?"为什么选我?
"我揉着脖子坐起来。萧玉凰已经走到窗边,闻言回头一笑:"因为死人最听话。
"她指了指我枕边的剑,"而且活人里,只有你敢当着本宫的面打呼噜。"她纵身跃出窗外,
我追到窗边,只看见一抹红色身影消失在墙头。回到床边,我发现枕边除了那把剑,
还多了一块温润如玉的玉佩——凤凰展翅的图案,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我摩挲着玉佩,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萧玉凰的妹妹,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早在半年前就出家为尼了。
这位长公主殿下夜夜造访妹夫寝室,真的只是为了查案?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
我低头看着玉佩,突然笑了。作为一个穿越者,我最大的优势不就是——我知道所有套路吗?
直到我翻身时碰到那块玉佩,冰凉的温度让我打了个激灵。不对,如果她知道我不是原主,
那她真正想从我这个"异界来客"身上得到的,究竟是什么?
2 账本疑云我盯着面前的账本,眼睛发酸。侯府的账目做得滴水不漏,至少表面看来如此。
但作为一个曾经用代码梳理过百万行bug的程序员,我对数字的敏感度远超这些古人。
"姑爷,该用午膳了。"老管家在门外轻声提醒,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放在门外吧。
"我头也不抬地回答,手指在算盘上飞快滑动。自从萧玉凰那夜离开后,
我花了三天时间"偶然"表现出对账目的兴趣,
又花了五天"不经意"地让侯爷看到我在核对家中开支。现在,
我名正言顺地接触到了侯府最核心的账册。窗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迅速从袖中掏出一张自制表格,将刚才发现的异常数字记录下来。
这些古代人做假账的手段太原始了——每月初七,总有一批军械"损耗",
而同日北境商队的采购额恰好增加相同数目。
这种规律性异常在现代审计软件面前连五分钟都撑不过。我蘸了蘸墨水,
在宣纸上画出一个关系图。箭头从"侯府"指向"北境商队",再指向"叛军据点"。
证据链还差最关键一环——交接人。"找到什么了?"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我浑身一僵,毛笔在纸上洇开一团墨迹。转头看见萧玉凰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
一袭墨蓝色劲装,发髻高挽,正俯身看我画的图纸。"殿下,下次能不能走正门?
"我压低声音,迅速将纸张揉成一团塞进袖中。她挑了挑眉,直接在我对面坐下,
顺手拿起我记录的表格。"这些符号是何意?""统计图表。"我伸手想拿回来,
她却灵活地躲开。"用来看数据趋势的。"萧玉凰的眼睛亮了起来,
她指着表格上的一处:"这里,三月初七的数字异常。"我心头一跳。
这个女人不仅身手了得,思维也敏锐得可怕。"没错,
每月初七都有固定数量的军械'损耗',同日北境商队的采购额相应增加。""继续查。
"她突然压低声音,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三下。"重点是——"门外传来脚步声。
萧玉凰眼神一凛,瞬间闪到书架后。门被推开,老管家端着食盒走进来,
浑浊的眼睛扫过书房每个角落。"姑爷,您该进食了。""多谢。"我强作镇定地接过食盒,
余光瞥见书架后的衣角。老管家的目光在书桌上停留片刻,又缓缓移到我脸上。
"老爷问账目核对得如何了。""已完成了大半。"我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侯府账目清晰,学起来不费功夫。"老管家点点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汗水顺着我的后背滑下。书架后的萧玉凰只要发出一点声响,就会暴露。"对了,
"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昨日看到库房记录,说西厢房需要修缮?我想去看看具体情况。
"老管家眼睛一亮——西厢房远离主院,正是下手的好地方。"老奴这就带姑爷去。
""不必,您先去忙,我用完膳自己过去。"我温和却坚定地说。等老管家终于离开,
我长舒一口气。萧玉凰从书架后转出来,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反应不错。
""差点被你害死。"我没好气地打开食盒,
随即僵住——饭菜里混着几片不起眼的灰色叶子。萧玉凰眼神骤冷,两根手指捏起一片叶子。
"迷魂草,服用后会神志不清。"她冷笑一声,"看来有人不想让你继续查账。
"我后背发凉。如果不是萧玉凰在场,我可能已经中招了。"跟我来。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推开书房暗门。一条狭窄的密道出现在眼前。密道内漆黑一片,
萧玉凰却如履平地。我被她拉着,只能听见两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她的手掌温暖干燥,
与那夜冰冷的剑尖判若两人。"这是...""嘘。"她突然停下,
我猝不及防撞上她的后背。黑暗中,她转身将我压在墙上,一只手捂住我的嘴。
我们贴得极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檀香混合着铁锈的气息。密道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是侯爷和二管家。"...那赘婿起疑了?""暂时没有,但他在查初七的账目。
""处理掉。就今晚。"脚步声渐渐远去。萧玉凰的手慢慢松开,但我们谁都没有动。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频率比平时略快。"看来,"我轻声说,
"我查到要害了。"她突然退开一步,从怀中取出火折子点亮。昏黄的光线下,
她的耳尖微微发红。"你暂时不能回书房了。""那我该去哪?继续睡我的觉,
等侯府的人来'处理'我?"萧玉凰勾了勾嘴角:"今晚子时,我会再来。"她顿了顿,
"带上你的'统计图表'。"我注视着她灵巧地打开密道另一端的暗门,
突然开口:"你知道Excel吗?"她的背影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但转身时表情已经恢复平静:"何物?""没什么。"我笑了笑,"一种计算工具。
比算盘好用。"她深深看了我一眼,消失在暗门后。我独自在密道中站了一会儿,
思考着刚才的试探。萧玉凰对"统计图表"的理解速度远超常人,
而且她看到我的现代记账法时,眼中闪过的分明是熟悉的光芒。回到房间,
我检查了床下暗格里的笔记——完好无损。但桌上茶杯的位置移动了半寸。有人进来过。
傍晚,一个意外访客打破了侯府的平静。"二殿下到访!"我随着众人跪迎,
偷眼打量这位传说中的二皇子萧景琰。他约莫二十五六岁,面容俊朗,
举手投足间尽是皇家气度,但眼神却让我想起现代那些笑里藏刀的政客。
"这位就是侯府新婿吧?"二皇子径直走到我面前,笑容和煦,"听闻陆公子精通算学,
本王正缺此等人才。"侯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我低头作揖:"殿下过誉,
在下不过略通皮毛。"二皇子亲手扶起我,手指在我腕间有意无意地按了一下。
"明日王府有诗会,陆公子务必赏光。"不等我推辞,他已经转向侯爷说起边关军务。
但我清晰地听到一个词——"初七的货"。回到房间,我从袖中取出那张被墨迹污染的图纸,
在背面记下今天的发现。窗外,一轮新月悄然升起。子时将至,我吹灭蜡烛,
静静等待那位夜行客的到来。不知今晚,她会是执剑的威胁者,还是合作的同盟军?或者,
是别的什么身份?3 诗会惊魂"陆公子,该您了。"诗会主持人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
环顾四周,二皇子府上的"流觞阁"内坐满了京城有名的才子佳人。我捏着手中的酒杯,
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或好奇或轻蔑的目光。三天前二皇子亲自邀请,侯爷不敢推辞,
只得放行。临出门前,老管家"贴心"地递来一壶"提神醒脑"的茶,我假装饮下,
实则全倒进了袖中的暗袋里。"久闻侯府新婿才高八斗,今日可要让我等开开眼界。
"一位锦衣公子摇着折扇,语气里的讥讽掩都掩不住。我放下酒杯,
余光扫过角落里的蒙面乐师——虽然她换了装束,但那挺直的背脊和抚琴的姿势,
我一眼就认出是萧玉凰。她怎么会在这里?"既然如此,在下献丑了。"我站起身,
脑中飞速回忆着高中背过的唐诗三百首。走到厅中央,我故意踉跄了一下,引来几声嗤笑。
然后我深吸一口气,用最饱满的声调吟诵:"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李白的《将进酒》在这个架空王朝无异于一颗炸弹。
当我诵到"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时,满座寂静。角落里,
萧玉凰的琴声微妙地变了一个调。"...与尔同销万古愁。"最后一个字落下,
整个流觞阁鸦雀无声。二皇子最先回过神来,抚掌大笑:"好一个'古来圣贤皆寂寞,
惟有饮者留其名'!陆公子大才!"众人如梦初醒,赞美之词如潮水般涌来。
我假装谦虚地低头,实则用余光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
青;几位世家小姐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而角落里的萧玉凰——她的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敲击,
那节奏分明是摩斯密码的"漂亮"。"陆兄此诗豪迈不羁,不知是何人所作?
"一位年轻学士急切地问。"一位姓李的前辈。"我微笑作答,没有多说。让这些人猜去吧。
二皇子亲自为我斟酒:"陆公子深藏不露啊。来,本王敬你一杯。"酒过三巡,
二皇子突然起身告退:"诸位尽兴,本王有些军务要处理。"他转向我,意味深长地说,
"陆公子不妨多留片刻,晚些本王还有事相商。"我恭敬应下,心中警铃大作。
待二皇子离开,我借口更衣溜出大厅,顺着萧玉凰琴声中暗示的方向,
摸到了后院一处僻静的回廊。月光下,二皇子与一个披着斗篷的人正在低声交谈。
我屏住呼吸,贴着墙壁靠近。"...北境军报已经到手,初七的货可以放心运送。
"这是侯爷的声音。"长公主那边呢?"二皇子问。"她最近在查军械司的账目,
但应该还没发现关键。倒是那个赘婿...""他不足为虑。倒是萧玉凰,
三日后她会去西山军营视察,那是我们最好的机会。"我心跳加速,正想再靠近些,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熟悉的檀香传来,我放松下来。萧玉凰将我拉到假山后,
嘴唇几乎贴在我耳廓上:"不要命了?"她的呼吸烫得惊人。我刚要解释,远处传来脚步声。
萧玉凰一把将我推入假山缝隙中,自己则挡在外面。空间狭小得令人窒息,我们前胸贴后背,
我能感觉到她铠甲下的心跳。"谁在那里?"是二皇子的亲卫。萧玉凰突然转身,
将我完全压在石壁上,然后——她吻住了我。我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唇柔软而冰凉,
带着淡淡的酒香。亲卫的脚步声停在假山前,又尴尬地咳嗽着离开了。唇分时,
我们四目相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这是最不容易被怀疑的伪装。
"她低声解释,声音有些不稳。我点点头,
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我听到他们说三日后要在西山对你下手。""我知道。"她冷笑,
"他们已经尝试过三十八次了。
"我这才注意到她右手握着一卷纸条——想必是在我吸引注意力时,
她已经完成了真正的侦查任务。"诗不错。"回前厅的路上,她突然说。"你听过?
""没有。"她停下脚步,月光照在她的侧脸上,"所以才说不错。"回到诗会现场,
众人对我的态度已然不同。几位世家小姐频频投来秋波,
而先前嘲讽我的公子哥们则围上来套近乎。只有角落里的萧玉凰依旧安静地抚琴,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诗会结束已是子夜。二皇子果然"挽留"我,
提出要我入幕为宾。我婉言谢绝,声称侯府门禁森严。他也没强求,
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陆公子才华横溢,留在侯府实在委屈。若有意仕途,本王随时欢迎。
"回府的马车上,我拆开萧玉凰塞给我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小字:"明日午时,
城南铁匠铺。"我刚把纸条焚毁,马车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接着马匹嘶鸣着人立而起。
车夫发出一声惨叫,随即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谁——"我话音未落,一支箭矢穿透车帘,
钉在我耳边的厢壁上。我踹开车门滚到地上,只见三个黑衣人持刀扑来。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红影从天而降,剑光如练,最前面的黑衣人应声倒地。"趴下!
"萧玉凰的声音在黑夜中如同军令。我立刻伏低身体。她如鬼魅般在刺客间穿梭,
剑锋所过之处血花绽放。但其中一个刺客突然改变目标,一刀向我劈来。我狼狈地翻滚躲避,
还是被划伤了手臂。萧玉凰怒喝一声,剑势陡然凌厉,那刺客的喉咙立刻多了一道血线。
最后一名刺客见势不妙,吹了声口哨。萧玉凰正要追击,
突然身形一晃——一支弩箭深深扎在她肩胛处。"萧玉凰!"我冲过去扶住她。
她咬牙折断箭杆:"没事,没毒。"然后猛地推开我,一剑格开从背后袭来的飞刀。
那名假装逃走的刺客竟然杀了个回马枪。萧玉凰的剑如毒蛇般刺出,精准穿透对方心脏。
但她的动作也因此迟缓了一瞬,被垂死的刺客在腰间划了一刀。战斗结束,街道恢复死寂。
萧玉凰踉跄了一下,我赶忙扶住她。月光下,她的铠甲在腰部裂开一道缝隙,
露出里面被血浸透的衣衫和——几道狰狞的旧伤疤。"别看。"她想推开我,
却因为失血而力气不足。我没理会她的抗拒,撕下衣袖简单包扎她的伤口:"得立刻处理,
会感染的。"她静静看着我笨拙的动作,突然问:"为什么背那首诗?
""因为那是李白的诗。"我老实回答,"我背不出这个时代的作品。"她轻笑出声,
随即因为牵动伤口而皱眉:"诚实得可爱。"我扶着她往暗巷走,那里有她提前准备的马匹。
上马时,她因为腰伤而闷哼一声,我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稳住她。隔着破碎的铠甲,
我能摸到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谁干的?"我轻声问。"第二次北境叛乱。"她声音平静,
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我十六岁,带三百轻骑突袭敌军大营。回来时只剩二十七人。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手臂微微收紧。夜风很冷,但她的后背很暖。
马儿在无人的小巷中穿行。萧玉凰突然向后靠了靠,头轻轻枕在我肩上。"陆明,
"她声音很轻,几乎被马蹄声掩盖,"Java是什么?"我心头一震,犹豫片刻,
决定说出部分真相:"在我的世界,那是一种...驾驭雷电的咒语。"她轻轻笑了,
没再追问。月光下,我们的影子合二为一,宛如一个完整的整体。4 密室交锋"别动。
"我按住萧玉凰的肩膀,镊子夹着蘸满酒精的棉球悬在她腰间的伤口上方。"会疼。
"她趴在榻上,冷哼一声:"你当本宫是那些娇滴滴的闺阁女子?"我没理会她的嘴硬,
直接将棉球按在伤口上。她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城南这间不起眼的小院是萧玉凰的秘密据点之一。昨夜遇袭后,她失血过多,
骑马到半路就晕倒在我怀里。我手忙脚乱地按照她昏迷前的指示找到这里,
又翻箱倒柜地找出金疮药和干净布条。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赤裸的背上。除了新伤,
那里还纵横交错着七八道旧伤疤,最长的一道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腰,像一条狰狞的蜈蚣。
我轻轻触碰那道疤痕:"这是...""乌孙弯刀。"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
"五年前平定西域时留下的。"我继续处理伤口,酒精刺激下的皮肉微微翻卷,
泛着不健康的粉红色。现代医学常识告诉我这伤口需要缝合,但这里显然没有手术针线。
"抽屉里有鱼肠线和绣花针。"萧玉凰突然说,仿佛读出了我的心思。我拉开床头抽屉,
果然找到一卷细线和几根针。针有些粗,但勉强能用。"没有麻沸散。""不需要。
"她侧过脸,嘴角挂着挑衅的笑,"怎么,陆公子不敢下手?"我叹了口气,
将针在烛火上烤了烤:"咬着这个。"递给她一根裹了布的簪子。她挑眉看我,
最终还是张口咬住。针尖刺入皮肉时,她只是轻轻颤了一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尽量动作迅速地缝合,每一针都像扎在自己心上。"你经常这样受伤吗?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我轻声问道。她吐出簪子,声音嘶哑:"比这严重的多了去了。
十八岁那年,一支箭从这里,"她指了指左胸上方,"穿进去,差半寸就中心脏。
御医都说没救了。""那怎么...""有个游方郎中用了种奇怪的方法,
把烧红的铁棍烙在伤口上。"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疼得我三天说不出话,但烧退了。"我手一抖,针尖扎深了些。她倒吸一口凉气。"抱歉。
"我赶紧收线,"那个郎中...他长什么样?""记不清了。
只记得他腰间挂着个奇怪的物件,会咔哒咔哒响,像..."她突然停住,狐疑地看向我,
"你问这个做什么?""随便问问。"我低头打结,剪断多余的线,"伤口别沾水,
每天换药。"她撑起身子,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我立刻别开眼,
却听到她轻笑:"陆公子还会害羞?""这叫礼貌。"我递给她一件干净中衣,"转过去。
"她出奇地配合,让我帮她穿好衣服。系衣带时,我的手指不小心擦过她颈后的皮肤,
她像被烫到般微微一颤。"好了。"我退后一步,收拾用过的纱布,"你该休息了。
""等等。"她叫住我,"明日午时,跟我去个地方。""什么地方?""兵器库。
"她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我想给你看点东西。"次日正午,
我按约定来到城南铁匠铺。掌柜见了我,一言不发地拉开后门。穿过一条幽暗的地道,
眼前豁然开朗——一个足有足球场大小的地下空间,整齐排列着各式兵器和铠甲。
"这是...""我的私人武库。"萧玉凰从阴影中走出,已经换了一身墨色劲装,
腰间配剑,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京城知道这个地方的不超过五人。
"她带我穿过一排排兵器架,详细介绍每种武器的来历和用途。我表面认真听讲,
实则心惊不已——这里的装备足以武装一支千人精锐。"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我终于忍不住问。她在一扇铁门前停下,
从颈间取下一把钥匙:"因为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门开了,她示意我进去,
"关于北境叛军。"门内是个小型作战室,中央沙盘上精确塑着北境地形。
墙上挂满了地图和人物关系图,其中一张赫然标记着侯府和二皇子的名字,
用红线连向"叛军首领"。"你的调查比我想象的深入。"我走近沙盘,
发现上面插着几面黑色小旗,"这些是...""屠村地点。"萧玉凰的声音冷了下来,
"过去半年,北境叛军以'反抗朝廷'为名,屠杀了七个不肯归附的村庄。老人、孩子,
一个不留。"我胸口发闷,想起账本上那些冰冷的数字——每一笔军械交易背后,
都是这些无辜者的鲜血。"所以你想武力镇压?""不然呢?"她冷笑,
"跟他们讲仁义道德?"我指向沙盘上一处山谷:"如果切断他们的补给线,
同时派使者招安普通民众,分化瓦解...""太慢了!"她一拳砸在桌上,"每耽搁一天,
就可能又多一个村子被屠!""但武力镇压会让更多无辜者丧命!"我也提高了声音,
"那些被迫加入叛军的农民,他们只是想活下去!""你怎么知道这些?
"她锐利的目光刺向我,"你了解北境?了解那些叛军?""我了解人性!"我深吸一口气,
"在我的...家乡,历史上无数例子证明,单纯武力镇压只会制造更多仇恨。
"她突然安静下来,走到墙角掀开一块黑布。布下是一张巨大的图纸,
上面绘制着一座奇异的城市——高楼林立,街道纵横,还有类似地铁的网状结构。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那分明是北京的卫星地图。"这是...""二十年前,
一个异人留下的。"萧玉凰轻抚图纸,眼神复杂,"他说这来自'星辰之外'。
"我心跳如鼓,喉咙发干:"那个异人...后来怎么样了?""死了。"她转向我,
眼中似有泪光闪动,"因为他太相信人性本善。"房间陷入沉默。我凝视着那张图纸,
r, Yuhuang. When the stars align..."你认识他。
"这不是疑问句。萧玉凰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他教我下棋,
给我讲星辰大海的故事,说总有一天要带我去看真正的烟花。"她苦笑一声,
"然后他在一次'和平谈判'中被炸得尸骨无存。"我不知该说什么。
窗外透入的光线照在她侧脸上,勾勒出一道脆弱的轮廓。此刻的她不是杀伐决断的长公主,
只是一个失去父亲的小女孩。"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吗?"她收起情绪,声音重新变得冷硬,
"有些敌人,只能用剑说话。"我走到沙盘前,
拿起一面红色小旗插在两军之间:"那就给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选择——投降有活路,
抵抗必死无疑。同时派精锐直取首领首级。"萧玉凰盯着那面小旗,
眉头微蹙:"这需要精确的情报和时机。""我可以帮你分析叛军动向。"我指向沙盘,
"用我的方法。""你的'统计图表'?"她嘴角微微上扬。"还有更多。
"我迎上她的目光,"给我三天,我会给你一份作战方案。"她考虑片刻,
突然伸手取下墙上的一把短剑递给我:"拿着。下次遇袭,别只会躲。"短剑入手沉甸甸的,
剑鞘上刻着精美的凤凰纹样。我拔出半截,寒光逼人。"太贵重了。""不是礼物。
"她板着脸,"借你的。死了就没法帮我做方案了。"我忍不住笑了,
将短剑收入袖中:"遵命,殿下。"离开兵器库时,夕阳西沉。萧玉凰突然叫住我:"陆明。
""嗯?""Java真的是一种咒语吗?"我心跳漏了一拍:"为什么这么问?
""随口一问。"她转身走向另一条路,"三日后,老地方见。"回到侯府,
我立刻开始绘制方案。但刚写了一半,老管家就来传话,说侯爷召见。侯爷书房内,
除了侯爷本人,还有一位意外来客——二皇子。"陆明啊,二殿下特意来看你。
"侯爷笑容满面,眼中却毫无温度,"听说你在诗会上大放异彩?
"我低头行礼:"侥幸而已。"二皇子亲切地扶起我:"陆公子过谦了。本王正与侯爷商议,
想请你到户部任职,专司账目核查。"我心头警铃大作——这是要名正言顺地控制我?
"在下才疏学浅,恐难当大任。""诶,陆公子不必推辞。"二皇子拍拍我肩膀,
力道大得可疑,"三日后正好有个宴会,本王派人来接你。届时再详谈。"离开书房,
我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三日后的宴会,正是我与萧玉凰约定的日子。而且二皇子拍我肩膀时,
我分明闻到他袖中有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氰化物的味道?接下来的两天,我足不出户,
专心完善方案。但奇怪的是,萧玉凰没有像往常一样夜访。第三天傍晚,方案终于完成,
可她依然没有出现。我坐立不安,一遍遍检查短剑是否顺手。窗外,月亮已经升起,
清冷的月光洒在案头的宣纸上。她不会爽约。除非...出事了。5 宫宴危机"陆公子,
请用茶。"二皇子府的侍女递上一盏青瓷茶盅,我假装接过,实则让茶盅在指尖转了个圈,
滴水未沾。三天了,萧玉凰音讯全无,而我现在身处二皇子的"赏菊宴"上,
四周全是陌生面孔。宴会厅金碧辉煌,丝竹声声。我坐在末席,看着满桌珍馐却毫无食欲。
右手始终按在袖中的短剑上——萧玉凰借我的那把。"陆公子怎么不用茶?可是不合口味?
"二皇子不知何时站在了我面前,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我起身行礼:"在下肠胃不适,
不敢暴殄天物。""那尝尝这桂花糕。"二皇子亲自夹了一块递给我,"本王特意命人做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拒绝皇子亲自递的食物是大不敬。我接过糕点,
在二皇子灼灼的注视下咬了一小口。"如何?""甜而不腻,殿下好品味。
"我强忍着立刻吐出来的冲动,将剩下的糕点藏在袖中。二皇子满意地笑了,
拍拍手:"诸位,今日良辰美景,不如行个酒令?"众人轰然应好。我悄悄观察四周,
发现侯爷和老管家都不在场,而厅门不知何时已经关闭。"规则很简单。"二皇子环视众人,
"每人说一句诗,诗中须带'月'字。说不出的,罚酒三杯。"酒令开始,轮到我时,
我随口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好诗!"二皇子眼中精光一闪,
"不知出自哪位大家?""一位姓张的前辈。"我面不改色。酒令继续,
我渐渐感到头晕目眩。视线边缘开始出现彩色光点,耳中嗡嗡作响。有人在茶点中下了药!
"陆公子脸色不佳啊。"二皇子关切地问,"要不要到厢房休息?
"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多谢殿下美意,
在下...在下..."眼前的二皇子突然分裂成三个重影,他的笑容扭曲变形。
我踉跄后退,撞翻了案几。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侯府赘婿不过如此!
""几杯酒就现原形了!"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四肢不听使唤。恍惚中,
我看到二皇子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告诉我,Java是什么?你从哪个世界来?
"我浑身发冷——他知道!他知道我是穿越者!"带他去密室。"二皇子直起身,
声音恢复了平常的温和,"陆公子醉了,需要'醒酒'。"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架起我。
就在他们拖着我走向侧门时,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轰然洞开。"长公主殿下驾到!
"整个厅堂瞬间安静。侍卫们像被冻住一般停下脚步。我勉强抬头,
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萧玉凰。但她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夜行装扮的萧玉凰。
此刻的她头戴九凤金冠,身着正红色宫装,腰间玉带上悬着那柄曾无数次抵住我喉咙的宝剑。
身后十二名金甲女官分列两侧,气势逼人。"参见长公主殿下!"满堂宾客齐刷刷跪倒。
二皇子脸色变了变,随即换上笑容:"皇姐怎么有空来?"萧玉凰看都没看他一眼,
径直走向我。她的绣凤锦靴停在我眼前,一股熟悉的檀香钻入鼻端。"本宫的人,你也敢动?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厅堂的温度骤降。二皇子强笑:"皇姐误会了,
陆公子只是...""只是什么?"萧玉凰终于转向他,"只是被你下了'幻心散'?
只是要被带去密室严刑拷问?"我心头一震——幻心散,难怪会产生幻觉。
而更让我震惊的是,萧玉凰怎么会知道二皇子的计划?"皇姐此言差矣。"二皇子笑容僵硬,
"本王与陆公子一见如故,怎会...""够了。"萧玉凰一挥手,
两名女官立刻上前将我扶起。她转向满堂宾客,"今日赏菊宴到此为止。诸位请回。
"宾客们如蒙大赦,纷纷告退。二皇子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萧玉凰,"他压低声音,
"为了一个赘婿,值得吗?"萧玉凰微微一笑,凑近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二皇子瞬间面如土色,踉跄后退两步。"送陆公子回府。"萧玉凰命令道,"本宫随后就到。
"回侯府的马车上,我蜷缩在角落,与药物带来的幻觉搏斗。
那些彩色光点变成了狰狞的鬼脸,在我耳边尖叫:"异乡人!冒牌货!
"我死死攥住萧玉凰的短剑,直到掌心被剑柄上的纹路硌出血痕。马车突然停下,
我被搀扶进一间陌生的厢房。有人喂我喝下苦涩的液体,片刻后,幻觉开始消退。
"...三天高烧不退,还敢去赴宴?"萧玉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吗?"我努力聚焦视线,看到她坐在床边,
已经换回了熟悉的墨色劲装,正在用湿毛巾擦拭我额头的冷汗。"你...去哪了?
"我声音嘶哑。"西山军营。"她拧毛巾的手顿了顿,"有人泄露了我的行踪,中了埋伏。
"我这才注意到她左手手腕缠着新的绷带。"伤得重吗?""小伤。"她避开我的目光,
"倒是你,为什么不推迟宴会?""二皇子派了八个侍卫'护送'我。"我苦笑道,
"你的方案...我写完了,藏在...""我知道,已经拿到了。"她递给我一杯水,
"你的方法...有可取之处。"这大概是她能给出的最高评价了。我忍不住笑了,
随即被一阵眩晕击中。"别乱动。"她按住我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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