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AI天才林婉,却在婚姻里成了被捕食的猎物。结婚三年,
我那温柔体贴的丈夫竟是高科技诈骗犯,连婆家人都在盘算着如何将我送进精神病院,
窃取我的“潘多拉”算法。我颤抖着倒掉加了料的牛奶,假装配合他们的每一步,
让妹妹“成功”窃取虚假代码。全球发布会当天,我将用精心设计的“潘多拉审判”,
让他们在亿万观众面前,亲手为自己送葬。01夜深了,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中。
我坐在书房里,屏幕上跳动着熟悉的代码,那些0和1的组合在我眼中如同生命般律动。
三年来,我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这个AI算法上,它有个美丽的名字——潘多拉。
指尖在键盘上飞舞,每一次敲击都带着冰冷的触感,但我的内心却燃烧着即将成功的兴奋。
几个月来的日夜奋战,终于要有结果了。我能感受到那种突破的临界点,
就像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咔嚓——”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是谁。
熟悉的脚步声在地毯上轻柔地响起,那是江澈特有的步伐节奏。“还在工作?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暖得像春风。一只手轻抚过我的肩膀,
另一只手将一杯热牛奶放在我的桌边。牛奶的香气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这种熟悉的组合曾经让我感到无比安心。“别太累,我的天才老婆。
”他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这可是我们未来的希望。”我回过头,对他露出甜蜜的笑容,
那种完美的弧度是我练习了无数次的结果。“快好了,再调试几个参数就行。
”“那我先去洗澡,你记得喝牛奶。”江澈又吻了吻我的头顶,转身离开了书房。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一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
如电影般在我脑海中回放。那个隐藏在他电脑深处的加密文件夹,
我本来只是想帮他整理一下桌面,却无意中发现了那个名为“项目文件”的隐藏文件夹。
当我点开它的那一刹那,我的手指都在颤抖。文件夹里躺着一份文件,
标题写着“婚姻协议补充条款”。我点开后,
那些冰冷的法律条文像刀子一样刺向我的心脏:“婚姻存续期间,
林婉名下所有知识产权及相关收益,均归江澈所有。”我当时就觉得血液都凝固了,
但更恐怖的还在后面。文件夹里还有其他的文档,
名字叫做“案例分析”和“资产转移计划”。我颤抖着手点开,
里面是一张张年轻女性的照片,
每一张照片下面都有详细的“情感攻势分析”和“知识产权窃取进度”。那些女人都很年轻,
都很漂亮,都很有才华。在她们的案例下面,都有血红的两个字:已完成。
我看到了自己的照片。那张照片被放在文件夹的最显眼位置,
上面用巨大的红色字体标记着“目标S级”。
旁边还有一份长达十几页的“林婉情感攻势分析报告”,
里面详细记录了我的性格特点、情感弱点、专业领域,
甚至连我喜欢什么样的早餐都写得清清楚楚。看到那份报告的时候,
我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众人面前。原来我以为的相遇,是精心策划;我以为的爱情,
是步步为营的狩猎;我以为的婚姻,是一场完美的骗局。现在,我看着桌上那杯牛奶,
在昏暗的灯光下,它似乎泛着一丝不寻常的光泽。我凑近闻了闻,
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混在奶香中,几乎察觉不到,但我的鼻子很敏感。
我想起了化学课上学过的知识,苦杏仁的味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但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江澈在楼上洗澡,水声哗哗地响着,我知道他至少需要二十分钟。
我把牛奶端起来,走到洗手间,小心地倒掉了一半,然后用自来水补满。
我需要让他以为我喝了,但我绝对不能真的喝下去。回到书房,我继续盯着屏幕,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但我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五年前,我也遇到过类似的骗局。
那时我刚大学毕业,单纯得像张白纸,被一个自称创业公司老板的男人骗得一无所有。
我把所有的积蓄都投入了他的“项目”,最后发现那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庞氏骗局。
那次经历让我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我开始学习心理学,学习如何识破谎言,
学习如何保护自己。我告诉自己,再也不能成为任何人的猎物。但我没想到,
江澈的手段比那个骗子高明太多。他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织了一张完美的网,
让我心甘情愿地跳了进去。楼上的水声停了。02我端着那杯牛奶,缓缓走回卧室,
每一步都踩得极轻,生怕惊醒身边这头披着羊皮的狼。江澈已经躺在床上,
手机屏幕的蓝光在他脸上跳跃着,我看不清他在和谁聊天,但从他嘴角那抹志得意满的笑容,
我大概能猜到几分。“老婆,牛奶喝了吗?”他抬起头,眼中带着关切,
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过湖面。“喝了。”我爬上床,故意往他怀里靠了靠,
“今晚的牛奶味道有点不一样呢,是换牌子了吗?”我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正常。“没有啊,可能是我加了点蜂蜜。”他轻抚着我的头发,
“你最近工作太累了,得好好休息。”蜂蜜?我差点笑出声来。苦杏仁味的“蜂蜜”,
真是创意十足。“对了,潘多拉的算法又遇到瓶颈了,有个核心模块总是跑不通。
”我在他怀里撒娇,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焦虑,“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江澈的眼睛亮了一下,就像饿狼闻到了肉香。“别着急,
我明天让我妹妹江梅过来帮你看看。她是顶尖的黑客,技术比我强多了,
说不定能帮你解决问题。”“真的吗?”我睁大眼睛,满脸期待,“那太好了!
”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我内心冷笑。钓鱼的时候,最怕的就是鱼儿不上钩。
第二天下午,江梅来了。她比我想象中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头干练的短发,
穿着黑色的连帽衫,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仿佛能看穿人心。“嫂子,
听说你的算法遇到问题了?”她坐在我的电脑前,十指在键盘上飞舞,“让我看看。
”我在旁边乖巧地站着,时不时问一些“愚蠢”的问题。“这里为什么要这样写?
”“这个函数的作用是什么?”江梅显然很享受这种“指点江山”的感觉,一边敲击键盘,
一边得意地解释着。她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就像在弹奏一首优美的乐曲,
只是这首曲子的名字叫“入侵”。“你看,你的数据结构有问题,这样修改会更高效。
”她指着屏幕上的代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我点头如捣蒜:“哇,你好厉害!
”她修改代码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眼神不时扫向我的核心文件夹,
那贪婪的目光就像想要吞噬一切。“嫂子,你介意我看看你的整体架构吗?
这样我能更好地帮你优化。”“当然不介意!”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道,
“你想看什么都可以。”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开始在我的系统中肆意翻找。
我在她身后看着,心中默数着时间。三、二、一…我的诱饵代码已经悄悄启动,
江梅的每一次操作都被完整记录下来,她的IP地址、操作轨迹、甚至屏幕截图,
全部被我的后门程序捕获。“嫂子,你这个算法真的很有意思。”她转过头对我笑,
但那笑容冰冷得像冬夜的月光,“我能拷贝一份回去研究吗?”“当然可以!
”我笑得天真烂漫,“能帮到你就太好了。”她插入U盘,开始复制文件。
看着进度条一点点增长,我心中的快感也在一点点积累。晚上,江澈的父母突然来了。
“婉婉,最近工作辛苦了吧?”江澈的母亲拉着我的手,满脸慈爱,
“我听澈儿说你总是熬夜,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是啊,科研人员压力大,
很容易精神崩溃的。”江澈的父亲在旁边附和,“前些天我们还在电视上看到,
有个博士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最后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精神病院?
我看向江澈,他正在厨房忙活,但我注意到他的耳朵明显竖了起来,显然在偷听我们的对话。
“伯父伯母,你们别这样吓唬我。”我勉强笑着,“我没那么脆弱。”“孩子,
我们这也是关心你。”江澈的母亲轻拍我的手,“要不然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有个朋友就是做这个的,很专业。”我点头答应,心中却起了疑心。吃饭的时候,
我借口去洗手间,悄悄走到江澈的书房。他的电脑还没关,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个法律咨询网站。我快速浏览了一下聊天记录,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如果妻子被鉴定为精神病,丈夫可以代为管理其财产吗?”“精神病鉴定需要什么材料?
”“如何合法转移精神病人的知识产权?”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他们不只是要钱,
还要让我身败名裂,甚至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彻底控制我的一切。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我悄悄打开我的加密邮箱,
给几个竞争对手发送了一些“泄露”的技术资料,当然,这些资料都是我精心伪造的。很快,
我的手机就收到了回复。“林女士,我们对您的技术很感兴趣,愿意出高价收购。
”我冷笑一声,开始回复。这些邮件,江梅肯定会通过我的电脑看到。到时候,
江家兄妹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怀疑对方私下出卖了家族利益?贪婪的人最容易被贪婪摧毁,
我要让他们在疑心中互相撕咬。回到餐厅,我依旧笑得甜美,和江澈的父母聊着天南海北。
但我知道,这场假面舞会才刚刚开始。03我握紧手机,指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男声:“林婉,你变了,变得更强大了。”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多年前那场诈骗案后,是他帮我重建了信心。如今他已是国际刑警组织网络安全顾问,
而我正需要这样的援手。“我全力协助你,你就是我们引出这个高科技犯罪家族的最好诱饵。
”他的话让我内心充满力量。我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遭遇和反击计划和盘托出。
江家的每一个恶行,江澈的每一次伪装,江梅的每一次入侵,我都详细描述。“收到,
我会在后台配合你的行动。记住,保护好自己。”通话结束后,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第二天,我开始故意“犯错”。在代码中留下一些看似“致命”的漏洞,
让江梅能够“成功”窃取到我希望她窃取的虚假核心数据。“嫂子,
你看这里有个明显的循环错误。”江梅指着屏幕,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啊?真的吗?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昨天程序一直报错,谢谢你梅梅。
”江梅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以为我真的这么蠢,
殊不知这个“错误”正是我精心设计的陷阱。每次江梅“成功”入侵后,
都会得意地向江澈炫耀。我在厨房里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冷笑不止。“哥,
她的核心算法我已经拿到手了。”江梅压低声音,“潘多拉的市场价值至少千万美金。
”“做得好。”江澈的声音带着赞许,“发布会一结束,我们就动手。
”他们甚至在私下聚会时,开始讨论如何瓜分“潘多拉”带来的巨额利润。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计划的第二步开始了。我通过巧妙的引导,
将一些虚假信息通过江梅的入侵痕迹泄露给江家在行业内的竞争对手。很快,
市场上出现了针对江家公司的负面消息。甚至有匿名举报信直指江家有不正当竞争行为。
“怎么回事?”江父的声音从书房传来,带着明显的愤怒,“客户都在质疑我们的诚信度。
”“肯定是梅梅不够谨慎,留下了痕迹。”江母的声音尖锐,“我早就说过,不能急功近利。
”“妈,这不是我的错!”江梅的声音带着委屈,“是江澈让我加快进度的。
”我在房间里听着他们的争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只是第一步,好戏还在后头。
江家内部开始出现裂痕,他们互相指责,互相猜忌。我看着这一切,
心中的怒火慢慢被冷静的计算所取代。与国际刑警组织的朋友确定了最终的行动方案后,
我开始最后的准备。我在自己的电脑系统里,
预设了一个针对江家所有非法操作设备的“潘多拉病毒”。这并非攻击性病毒,
而是用来锁定、销毁非法端口并自动上传证据的“审判”程序。我将自己置于危险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