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女友的痣长在别人脸上＞我在咖啡店撞见陌生女人脸上有颗痣，
和我女友的一模一样。＞位置、形状，甚至边缘那根细微的绒毛都分毫不差。
＞这颗痣我吻过三百二十一次，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女友的电话突然打不通，
社交账号全部离线。＞我翻遍她房间，发现一张泛黄照片：两个女孩笑得一模一样，
连痣的位置都相同。＞当我颤抖着质问时，她笑着举起戒指盒：“终于认出我姐了？
”＞“这场测试你输了，双倍彩礼才能娶我回家。”---这颗痣，我吻过三百二十一次。
我正排着队，等着点单，视线漫无目的扫过前面点单的客人，扫过柜台里忙碌的身影，
最终却像被磁铁狠狠吸住，死死钉在柜台后那位年轻女咖啡师的左脸颊上。就在颧骨上方，
靠近鬓角的地方。一粒小巧的，浅褐色的痣。形状……像一颗微缩的、被压扁了一角的红豆。
边缘并不十分光滑，带着一点毛茸茸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细微绒边。它安静地贴在那里，
随着她微微低头擦拭咖啡机，在柔和的顶灯下，那点浅褐色仿佛有了生命。
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撞得肋骨生疼，每一次跳动都沉重得像是要挣脱束缚。
甜香——女友身上特有的、混合了阳光和一点奶味的甜香——此刻竟如此清晰地飘荡在鼻尖，
混合着浓郁的咖啡气息，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怪诞的漩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死死盯着那颗痣，用目光一遍遍凌迟着它。位置，分毫不差。形状，毫厘不差。
甚至……甚至那点模糊的、毛茸茸的边缘，都和我记忆里吻过无数次的那颗痣完全重合。
我的指尖，曾经无数次温柔地拂过女友脸上那个位置，描摹过它的轮廓，
感受过它微妙的触感。我熟悉它胜过熟悉自己的掌纹。“先生？
”一个声音穿透我混乱的思绪。我猛地回神，发现女咖啡师正略带疑惑地看着我，
那双眼睛……是陌生的，带着职业性的礼貌和一丝被长久注视后的不自在。不是她。
不是小雅。声音也不同。可那颗痣……那颗该死的痣！它像一枚烧红的烙印，
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先…先生，您要点什么？”她又问了一遍。“美式！大杯！
”我脱口而出，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点的是小雅最讨厌的苦咖啡。
我的全部心神，依然被那颗痣死死攫住。她的左颊。颧骨上方，靠近鬓角。浅褐色。红豆状。
毛茸茸的边缘……三百二十一次。这个数字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里炸开，
每一次都是我闭着眼睛，嘴唇精准无误地印上那个小小的、独一无二的坐标。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端着那杯滚烫的美式冲到角落最暗的卡座里，
咖啡杯被我重重地顿在桌面上，深褐色的液体猛地晃荡出来，溅了几滴在手背上，
烫得我一哆嗦。这点刺痛却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一瞬。掏出手机，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
点开置顶的那个名字——“小雅”。“在干嘛呢宝贝？”我飞快地打字发送。
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抬起，死死盯着柜台后面那个移动的身影。她正侧身去拿顶柜里的杯子，
动作利落。那颗痣，在吧台射灯的照耀下，清晰得刺眼。没有回复。
屏幕安静得像块冰冷的石头。等待的每一秒都像被拉长、凝固。我烦躁地划开屏幕，又锁上，
再划开。十分钟过去了，对话框依然只有我孤零零的那句话。
一种冰冷的、带着倒刺的不安感，开始顺着我的脊椎慢慢往上爬。我深吸一口气，
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是漫长而单调的“嘟——嘟——嘟——”，
每一声都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然后，毫无征兆地，
变成了一个冰冷而程式化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无法接通？
她今天休息，应该在家才对。我用力按下重拨键，结果依旧。冷汗开始从额角渗出。
我点开微信视频通话邀请。屏幕固执地黑着，
最终弹出一个灰色的提示框：“对方手机可能不在身边……” 再点开她的朋友圈，
最后一条还是昨天深夜发的云朵照片。微博，小红书……一片沉寂。她所有的社交账号，
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掐断了信号，诡异地同时掉线。一股寒意猛地攫住了我。
我猛地抬头，目光再次投向柜台。那个女咖啡师正低头专注地给一杯拿铁拉花。
她微微抿着嘴，神情认真。就是这个细微的表情——嘴角向下抿起时，
左颊肌肉会牵动那颗痣，让它看起来像是轻轻跳动了一下！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表情！小雅每次全神贯注做一件事，无论是拼一个复杂的乐高，
还是试图修好一个坏掉的抽屉滑轨，她都会下意识地这样抿起嘴！一模一样！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抓起那杯几乎没动过的、早已变温的苦涩美式，仰头灌了一大口，
试图压下喉咙口的恶心感和那股灭顶的恐慌。舌尖传来的苦味让我稍微镇定了一点。冷静！
周铭，冷静！我对自己低吼。也许只是巧合？世上长得像的人也不是没有。
痣……痣也可能位置相似？形状相似？可那毛茸茸的边缘呢？那分毫不差的位置呢？
还有那该死的、独一无二的表情习惯？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小雅笑得灿烂的头像，
又猛地抬头看向那个在吧台后忙碌的陌生身影。
两个影像在我混乱的脑海里疯狂地重叠、撕扯、互相覆盖。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尖锐的窒息感。我必须知道答案。现在，立刻，马上。
---我像一颗出膛的子弹，冲出咖啡店厚重的玻璃门，午后的阳光白花花一片，
刺得眼睛生疼，却丝毫无法驱散我心底弥漫开来的冰冷浓雾。那杯只喝了一口的苦涩美式，
早已被我遗忘在卡座的角落。一路狂奔回我们租住的那个老旧小区，肺叶火辣辣地疼，
心脏在肋骨后面狂跳，几乎要撞碎胸腔。冲上楼，钥匙捅进锁孔时手抖得厉害，
试了两次才成功拧开。“小雅？”我声音嘶哑地喊了一声，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
屋子里一片死寂。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带，
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无声地飞舞。她的拖鞋，那双粉色的、毛茸茸的兔子拖鞋，
依旧整齐地摆在玄关鞋柜旁。空气里，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那款甜丝丝的沐浴露味道，
但属于她的活生生的气息，却消失了。我像一头困兽，焦躁地在小小的客厅里转圈。
沙发——她昨晚蜷在那里追剧的毯子还凌乱地堆着；扫过餐桌——上面放着她喝剩的半杯水。
一切都维持着主人临时离开的样子，却又处处透着诡异的冰冷。手机，
我一遍遍拨打她的号码，听筒里永远是那个冰冷的女声，一遍遍重复着“暂时无法接通”。
恐慌像藤蔓，越缠越紧，几乎勒断了我的呼吸。那个咖啡师的脸，
那颗位置、形状、甚至边缘绒毛都一模一样的痣，如同一个无法驱散的梦魇，
死死钉在我的视网膜上。不行！不能这样干等下去！一个念头，
带着罪恶感和破釜沉舟的决绝，猛地撞进脑海。她的房间。
那个她总是笑着把我挡在门外、说是藏着她“少女心秘密基地”的小小卧室。
我从未未经她允许踏足过那里。但现在……那扇紧闭的房门，
仿佛成了唯一可能藏着答案的禁地。心脏在胸腔里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我深吸一口气，
像做贼一样，轻轻拧开了她卧室的门把手。一股混合着淡淡馨香和旧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不大，收拾得异常整洁。米色的窗帘，铺着碎花床单的单人床，靠墙的书桌，
旁边是一个小小的白色衣柜。阳光透过薄纱窗帘，
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柔和的、不真实的光晕。我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急切地扫过桌面——几本时尚杂志，一个笔筒，一个造型可爱的兔子台灯。抽屉？
我犹豫了一下，罪恶感像针一样刺着神经，但那个咖啡师脸上刺眼的痣瞬间压倒了所有犹豫。
我拉开了书桌的第一个抽屉。
里面是些零碎杂物：发卡、小本子、几管没用完的唇膏……没什么特别的。第二个抽屉，
是一些文件票据。我的手心全是汗。拉开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抽屉时，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里面只有几本旧相册和一些零散的、装在透明塑料套里的照片。
失望夹杂着更深的焦虑涌上来。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就在我准备合上抽屉的刹那，
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藏在相册下面的东西。我拨开上面那本崭新的相册，
下面露出一本很旧很旧的硬壳相册，深蓝色的封面已经磨损发白。鬼使神差地，
我把它抽了出来。相册很薄，似乎没放几张照片。我屏住呼吸，手指有些发僵，
小心翼翼地翻开沉重的硬壳封面。第一页，空着。第二页，只有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被四个小小的三角形相角固定在页面上。照片上，是七八岁模样的两个小女孩。
她们穿着几乎一样的碎花小裙子，扎着一样的羊角辫，正对着镜头，笑得阳光灿烂，
露出缺了门牙的豁口。我浑身的血液，在看清照片的瞬间，仿佛“唰”地一下，
被彻底抽干了！一模一样的眉眼！一模一样灿烂的笑容！
甚至连鼻尖上那点小小的、俏皮的弧度都如出一辙！而最让我心脏骤停、全身冰冷的，
是她们的脸颊上！左边那个小女孩的左颊，颧骨上方靠近鬓角的地方，
清晰地点缀着一颗浅褐色的小痣！红豆状，边缘带着一点点细微的绒毛感！
我的目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移向右边那个小女孩的脸颊——同样的位置！分毫不差！
同样一颗浅褐色、红豆状的小痣！“嗡——”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只剩下尖锐的蜂鸣。
我像是被人用重锤狠狠砸在后脑勺上，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晃，
全靠扶着桌沿才没瘫软下去。照片从颤抖的手指间滑落，无声地飘落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
双胞胎……一模一样……连那颗痣……咖啡店里的那个陌生女人！那张脸，那颗痣！她是谁？
照片里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那小雅呢？我每天拥抱、亲吻、说爱你的小雅，她是谁？
照片里的哪一个？她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欺骗的愤怒瞬间淹没了我。我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声响。我猛地弯腰捡起那张照片，死死攥在手里，
仿佛要把它捏碎。那两张一模一样的笑脸，此刻在我眼中充满了讽刺和冰冷的陌生感。
就在这时——咔哒。清晰的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从客厅大门的方向传来！紧接着，
是门被推开的声音，以及熟悉的、轻快的脚步声。“我回来啦！饿死啦，有没有吃的？
”小雅清脆的声音，带着她惯有的、撒娇般的尾音，毫无防备地穿透了卧室的门板，
清晰地传了进来。---那轻快的、带着撒娇意味的尾音，像一把烧红的钝刀，
狠狠捅进了我混乱不堪的心脏。前一秒还被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愤怒包裹着，下一秒，
这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就猛地将我拉回现实，却又瞬间将现实撕裂成更加荒诞的碎片。
我的小雅……回来了？那个在照片里，
和另一个“她”拥有同样面孔、同样笑容、同样一颗痣的小雅？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和灼热同时在我体内冲撞。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在四肢百骸。我僵硬地站在原地，
手里还死死攥着那张泛黄的、如同潘多拉魔盒般的照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死白色。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她探进头来，脸上还带着刚从外面回来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
嘴角弯着好看的弧度。她穿着那件我最喜欢的浅蓝色连衣裙，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
整个人沐浴在门口斜射进来的光线里，美好得不真实。“咦？躲房间里干嘛呢？”她走进来，
声音带着点疑惑，目光落在我脸上时，那点疑惑迅速变成了惊讶，“铭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