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语:坐月子的第七天,婆婆端来一碗油腻的汤:多喝点,下奶给强子补身子!
你生个丫头,奶水金贵着呢!’ 我随口问胎盘去向,她竟得意洋洋:好东西哪能扔?
炖汤给你小叔子喝了!生个闺女,也就这点用处了!那一瞬间,
我浑身血液都凉了——我的血肉,成了他们嘴里的‘补品’!
这仅仅是开始...1 月夜惊雷 - 胎盘之谜坐月子的第七天,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
刚忍着刀口和涨奶的双重折磨喂完女儿萌萌,我像条脱水的鱼瘫在床上,
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卧室门被推开,婆婆张金花端着一碗油腻腻的汤进来,
那股浓重的腥气直冲鼻腔。她脸上堆着笑,眼底却藏着一丝惯有的算计:晚晚啊,快,
趁热把这汤喝了,妈特意给你熬的,下奶!我没什么胃口,勉强撑起身子:“妈,放那儿吧,
我待会儿喝。“待会儿就凉了!”婆婆不由分说地把碗塞到我手里,汤晃出来烫得我一哆嗦,
“多喝点,奶水足了,强子才有得补!你生个丫头片子,这奶水金贵着呢,可别糟蹋了!
”“强子?我小叔子?一股不祥的预感猛地窜上心头。生产时疼得死去活来,
但婆婆在产房外焦急追问医生的声音,像根刺一样扎在我模糊的记忆里:“医生!胎盘!
产妇的胎盘你们怎么处理?能给我吗?那大补的好东西啊!”我心脏突突直跳,
强压着翻腾的胃液,装作不经意地问:“妈…我的胎盘,医院后来怎么处理的?
”婆婆脸上那点假笑瞬间变成了货真价实的得意,
甚至带着一种“你占了天大便宜”的施舍感:“嗨!那好东西医院扔了多可惜!
我让医生给我了!炖成汤,加点红枣枸杞,给你弟强子喝了!他身子骨弱,从小就虚,
你这胎盘给他补补正合适!你是他亲嫂子,这不是应该的嘛!”她顿了顿,
瞥了一眼婴儿床里熟睡的萌萌,语气里的鄙夷毫不掩饰,“再说了,你生个闺女,
这胎盘也就这点用处了。”“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胃里翻江倒海,
我死死捂住嘴才没当场吐出来。那碗油腻的汤“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褐色的汤汁溅满了米色的地毯。
我的血肉…我身上掉下来的那块肉…竟然被他们当成了滋补品,炖进了汤里,
喂给了那个游手好闲的小叔子?!彻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蔓延到头顶,
我看着婆婆那张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炫耀的脸,
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里是什么——一件被榨取价值的工具,一头被圈养的奶牛,
甚至…一头被分食的牲口!屈辱和恶心像毒蛇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
这才第七天…这仅仅是地狱的开始吗?
2 贪婪无度 - 人奶风波起胎盘事件的阴影还没散去,新的风暴已经迫不及待地降临。
那天下午,我正忍着涨奶的剧痛在客厅勉强活动,
婆婆坐在沙发上给瘫在另一头打游戏的周强削苹果,伺候得跟个大爷似的。周强,
我那个二十好几、四肢健全却只会啃老的小叔子,眼睛黏在手机屏幕上,
头也不抬地对他妈说:“妈,我昨晚看手机,网上说人奶最有营养了!
比什么蛋白粉、牛奶强百倍!说是能增强免疫力,还美容!”婆婆削苹果的手一顿,
眼睛亮了:真的啊?那可真是好东西!周强舔着脸,
目光猥琐地瞟向我因为涨奶而异常饱满的胸口,笑嘻嘻地说:“那可不!
嫂子现在奶水不是多嘛,萌萌那么小吃不完,每天挤出来都浪费了。妈,你跟嫂子说说,
让她每天给我也挤两瓶呗?我最近熬夜打游戏,感觉身体被掏空了,得好好补补!
我浑身的血“嗡”地一下冲到了头顶!这个无耻的东西!还没等我开口,婆婆已经一拍大腿,
仿佛听到了什么金玉良言,立刻转向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道:“晚晚!听见没?
强子说得对!好东西不能浪费!你以后每天挤两瓶奶出来,放冰箱存着给强子喝!
反正你奶多,丫头也吃不完!”巨大的羞辱感让我浑身发抖,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不可能!
那是萌萌的口粮!凭什么给他喝?!“凭什么?”婆婆的脸瞬间拉得老长,
刻薄的话语像刀子一样甩过来,“就凭他是你小叔子!是一家人!你当嫂子的,
给弟弟点奶水补补身子怎么了?这么点小事都推三阻四,自私自利!一点亲情都不顾!
白瞎了强子还叫你一声嫂子!”就在这时,门开了,老公周浩下班回来。
婆婆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抢先一步告状:“浩子!你看看你这媳妇!强子身体虚,
想喝点她多余的奶补补,她倒好,跟要了她命似的!还冲我吼!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
有没有你这个丈夫!”周浩皱了皱眉,疲惫地脱下外套,
看都没看我因愤怒和涨奶痛而苍白的脸,不耐烦地对我说:“林晚,不就一点奶吗?
给强子喝点怎么了?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小气!妈也是为强子好,你至于吗?”至于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因涨奶而坚硬如石、灼痛难忍的乳房,又看看周强那副贪婪猥琐的嘴脸,
再看看周浩冷漠不耐的神情和婆婆刻薄算计的眼神,一股巨大的悲愤和无力感瞬间将我淹没。
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我几乎崩溃。我的身体,我的尊严,
在他们眼里,到底算什么?公共的营养站吗?!
3 变本加厉 - 月奴与钱袋人奶风波之后,我短暂的“休养”彻底结束了。
张金花仿佛找到了新的“调教”方向。“晚晚啊,老躺着不行,得活动活动筋骨,
奶水才下得快!”她一边麻利地穿鞋准备出门,一边指挥我,“厨房那堆碗筷放着呢,
你去洗了。还有客厅地也该拖了,萌萌换下来的尿布,你顺手给搓搓,
我下午约了王婶她们打麻将,晚了赶不上开局了。”我看着她精神抖擞的背影,
再看看自己依旧隐隐作痛的刀口和酸软的腰,难以置信:“妈,
我才生完十天…”“十天怎么了?”婆婆打断我,一脸“你太娇气”的不以为然,
“我们那会儿生完孩子三天就下地干活了!多动动对身体好,恢复得快!别磨蹭了,
碗放着都招蟑螂了!”说完,“砰”地一声关上门走了。厨房水槽里,
油腻的碗碟堆成了小山。我忍着腰仿佛要断裂的疼痛,弯着腰,在冰冷的水流下机械地刷洗。
每弯一次腰,刀口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好不容易洗完碗,刚想坐下喘口气,
婆婆的电话就追来了:“地拖了吗?尿布洗了吗?别偷懒啊!”我咬着牙,拿起沉重的拖把。
冷水浸湿了裤脚,寒意顺着小腿往上爬。等我把沾满屎尿的尿布搓洗干净晾好,
整个人已经虚脱地靠在墙上,冷汗浸透了睡衣。晚上周浩回来,看着略显凌乱的客厅,
眉头一皱:“家里怎么还是这么乱?妈不是在家吗?”我累得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经济的剥削也从未停止。萌萌的奶粉快喝完了,我想给她换个口碑更好的牌子。
刚在购物车加好,婆婆就“恰好”路过看到了价格标签,立刻炸了毛:“什么?!这么贵?
一罐奶粉要三百多?抢钱啊!丫头片子喝那么好的奶粉干嘛?能吃饱就行了!
你知不知道浩子赚钱多辛苦?”她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罐不知名的杂牌奶粉,“喏,用这个!
便宜又实惠,我看挺好!”我坚决不同意:“妈,萌萌肠胃弱,这个牌子成分不好,
容易拉肚子。”“就你事多!”婆婆狠狠剜了我一眼,“哪个孩子不是这么养大的?
就你闺女金贵?我看你就是想糟蹋浩子的血汗钱!
”她不由分说地把那罐劣质奶粉塞进我手里。更恶心的是,后来我发现,
我买的几包知名品牌纸尿裤,也被她偷偷拆开,换成了超市打折的廉价货!
摸着那粗糙的质感,想到女儿娇嫩的皮肤,我的心都在滴血。而周浩,
他的工资卡早就被婆婆以“帮你们保管”、“强子要娶媳妇需要钱”为由收走了。
我的产假工资微薄得可怜,想给女儿添置点东西都捉襟见肘。
“生不出儿子”、“没用的东西”、“白吃白喝还挑三拣四”…婆婆的日常辱骂如同背景音,
亲戚们来探望时,她更是添油加醋地数落我如何“娇气”、“不懂事”、“不体谅老人”。
周浩永远沉默,或者偶尔附和一句“妈说得对”。身体被掏空,尊严被踩碎,经济被控制。
我像个被囚禁在月子里、被不断抽血的奴隶,连呼吸都带着屈辱的痛楚。麻木之下,
一股冰冷的恨意,如同毒藤,悄然在心间疯长。隐忍?退让?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
这个认知,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最后的幻想。4 无声硝烟 - 暗藏利刃深夜,万籁俱寂。
萌萌终于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发出小猫般细微的鼾声。月光透过窗帘缝隙,
在地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身体的疲惫到了极限,精神却异常清醒。
白天婆婆刻薄的嘴脸、周强贪婪的眼神、周浩冷漠的背影,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旋转。
那罐劣质奶粉粗糙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指尖。忍?不,绝不再忍!
我轻轻抽出被女儿枕麻的手臂,悄无声息地摸到枕头下的手机。
屏幕幽蓝的光映亮了我毫无血色的脸,也映亮了我眼底冰冷的决心。打开录音软件,
按下那个小小的红色按钮。它像一个沉默的哨兵,静静等待着。白天,当婆婆叉着腰,
唾沫横飞地命令我:“挤两瓶奶给强子存着!别磨蹭!”时,我低着头,
手指在围裙下悄悄调整了口袋里的手机角度。当周强腆着脸,嬉皮笑脸地说:“嫂子,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呗,就分我一点嘛…”时,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手指在桌面下轻轻敲击了开始键。当张金花对着电话那头的亲戚,
用无比委屈的腔调控诉:“哎哟,你是不知道我家那个媳妇多娇气!
生个丫头片子还当自己是功臣了!让她干点活就甩脸子,奶水多得像牛,
给小叔子喝点都不肯!一点亲情都不讲…”时,我抱着萌萌在隔壁房间,
手机的录音功能忠实地记录着每一个恶毒的字眼。我还拍下了那罐被强行塞给我的劣质奶粉,
清晰地拍到成分表和粗糙的包装;拍下了被偷换的廉价纸尿裤,
与我购买记录里的品牌对比鲜明;甚至在婆婆翻找周浩工资条、数着现金塞给周强时,
我躲在门后,用颤抖的手指拍下了那令人心寒的一幕。每一次按下录音键或拍照键,
指尖都是冰凉的,但心底那股冰冷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们在明处肆无忌惮地吸着我的血,我在暗处,用这小小的电子设备,
一点点磨砺着复仇的利刃。这无声的硝烟里,我才是那个耐心的猎手。
5 初露锋芒 - 录音反击战平静的日子没维持两天。这天晚饭后,
周强又像条闻到腥味的鬣狗凑到婆婆身边,挤眉弄眼:“妈,那事儿…你跟嫂子说了没?
”婆婆心领神会,立刻放下手里的瓜子,对我发号施令:“晚晚,别坐着了。去,
挤两瓶奶出来,放冰箱给强子明早喝。动作快点,别耽误强子休息。”命令的口吻,
理所当然的态度,仿佛在吩咐佣人倒杯水。周强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期待笑容。周浩坐在旁边玩手机,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一股久违的怒火猛地顶了上来,但这一次,我没有发抖,没有流泪。我缓缓站起身,
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三人。“妈,”我的声音异常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冷意,
“您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婆婆愣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提高音量:“让你去挤奶!
给强子喝!耳朵聋了?”“哦,给强子喝。”我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在婆婆和周强错愕的目光中,在周浩终于抬起的疑惑眼神里,
我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下一秒,
周强那带着贪婪和猥琐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客厅里:“妈,网上说人奶最补了!
让嫂子给我弄点呗?”“嫂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呗,就分我一点嘛…”紧接着,
是婆婆那刻薄而不容置疑的命令:“晚晚,每天挤两瓶给强子!丫头吃不完,别浪费了!
”“你是他亲嫂子,这点事都不肯?自私自利!”录音还在继续,
播放到婆婆贬低萌萌是“丫头片子”那段时,客厅里已是一片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周强的笑容僵在脸上,瞬间变得煞白。婆婆张着嘴,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眼神里充满了惊愕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慌。周浩也彻底愣住了,手机都忘了玩,
震惊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同床共枕的妻子。我按下暂停键,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我盯着婆婆那双因惊惧而睁大的眼睛,一字一句,
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骨:“妈,周浩,你们都听清楚了吗?”“我的母乳,
是我女儿周萌萌的专属口粮,不是给你们家‘太子爷’的保健品!”“从今往后,
谁再敢提一句让我挤奶给周强我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周强煞白的脸,最终钉在婆婆脸上。
“——我就把这段录音,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发到家族群!发到朋友圈!发到网上!
让所有的亲戚朋友,让全网络的人都来听听,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不要脸!
是谁在糟践人伦!”“你…你敢!”婆婆终于反应过来,手指颤抖地指着我,
声音尖利却透着色厉内荏。“您大可以试试。”我冷冷地回视她,眼神没有丝毫退缩,
“看看我敢不敢。”客厅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周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在婆婆怨毒又慌乱的眼神和我冰冷的目光下,哑了火。周强更是缩着脖子,
恨不得把自己藏进沙发缝里。这一次无声的交锋,我赢了。婆婆最终没再逼迫,只是那眼神,
像淬了毒的针,恨不得将我扎穿。我知道,短暂的平静下,是更汹涌的暗流。但我不怕了。
这一刀,只是开始。6 致命发现录音反击像一块投入死水的石头,
激起的涟漪迅速被更深的恶意淹没。婆婆看我的眼神,除了怨毒,更多了几分忌惮,
但这忌惮并未让她收敛,反而催生了更阴损的招数。
饭菜里开始出现大量我忌口的辣椒和花椒;半夜三更,她房间的门会“砰”地一声巨响,
将好不容易睡着的萌萌吓得哇哇大哭;我父母难得抽空来探望我和外孙女,她也能指桑骂槐,
摔摔打打,让气氛尴尬到冰点。周浩则彻底撕下了那层虚伪的面具。他不再掩饰对我的厌烦,
要么当我是空气,要么就找茬挑刺,言语像淬了毒的刀子:“整天拉着张死人脸给谁看?
家里都被你搅得鸡犬不宁了!”“我妈那么大年纪,伺候你吃伺候你喝,你就这么回报她?
良心被狗吃了?”“我看你就是产后抑郁疯了!神经病!”更可怕的是,
他开始打那些录音和照片的主意。趁我哄萌萌睡着,他蹑手蹑脚溜进卧室,
试图拿走我放在枕边的手机。指尖刚碰到手机壳,我就猛地睁开了眼!“你想干什么?!
”我厉声喝问,像护崽的母兽,一把将手机死死攥在手里。周浩脸上闪过一丝被抓包的狼狈,
随即恼羞成怒:“干什么?把你手机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删了!留着祸害全家吗?
”他扑上来抢夺,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滚开!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抱着手机缩到床角,心脏狂跳,眼神却冰冷如铁,“周浩,
你再碰我手机一下,我立刻报警告你抢夺财物、意图毁灭证据!”他喘着粗气,
恶狠狠地瞪着我,最终在我的逼视和手机里可能存在的更多“证据”威胁下,
愤愤地摔门而去。外面,婆婆和周强散布的谣言已经甚嚣尘上。
整个小区似乎都在传:周家媳妇生了个女儿就疯了,得了严重的产后抑郁,
虐待孩子不给奶喝,还天天虐待婆婆,要把好好的家搅散…孤立无援,众口铄金。
白天是婆婆的刁难和邻居异样的眼光,晚上是周浩的冷暴力甚至肢体冲突,
还有那无处不在的谣言中伤。我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罐里,
氧气一点点耗尽,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支撑着我的,只有怀里这个柔软的小生命。
又是一个深夜。萌萌因为白天受惊,睡得不安稳,我抱着她轻轻摇晃,直到她再次沉沉睡去。
巨大的疲惫感几乎将我吞噬。我轻轻将女儿放回小床,盖好被子,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心头的暴戾才稍稍平息。不行,不能倒下。我需要更多的武器。
我拿起周浩那个淘汰下来的旧手机被我拿来给萌萌放白噪音,
想翻翻他以前的朋友圈或者照片,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手机连着我家的WiFi,
相册和聊天记录会自动同步一部分。我无意识地滑动着屏幕。一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照,
工作文件…突然,一个加密相册的缩略图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密码,
是我以前无意中看他输过的,他的生日。鬼使神差地,我输入了那串数字。相册解锁了。
映入眼帘的,是几张刺目的照片——周浩和一个年轻女人在餐厅的亲密自拍,
女人娇笑着靠在他肩上;背景是某连锁酒店的走廊,周浩搂着女人的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我颤抖着手点开微信旧手机自动同步了部分聊天记录,
找到了那个备注为“小雅”的女人。聊天记录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周浩 (孕8月时): “宝贝,再忍忍,
等她生了坐完月子,我就找借口离。我妈说那胎盘大补,
到时候弄来给你炖汤…”小雅 (月子期间): “浩哥,
人家好想你…你老婆的奶水是不是很多啊?听说人奶最养颜了,
你帮我弄点来尝尝嘛~害羞表情”周浩 (昨天):** “别提了,
那个疯婆子现在跟刺猬似的!不过快了,我妈在想办法让她‘主动’滚蛋,
到时候房子、钱都是我们的!给你买的包看好了吗?1314够不够?
再转个520给我宝贝买糖吃!”后面是刺眼的转账记录截图。时间,
就在我孕晚期水肿得难以翻身时,在我躺在产房拼死生下萌萌时,
在我涨奶痛得整夜无法入睡、被婆婆逼着当牛做马时!原来,
在我最脆弱、最需要依靠的时候,我的丈夫,我女儿的父亲,早就和别的女人滚到了一起!
用我的胎盘去向情人献媚!甚至可能还打过我母乳的主意!
巨大的背叛感和恶心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我死死捂住嘴,才没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胃里翻江倒海,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我僵硬地转过头,
看着婴儿床里毫不知情、睡得香甜的女儿。月光洒在她的小脸上,那么纯净,那么无辜。
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杀意,取代了所有的愤怒和悲伤,瞬间充斥了我整个胸腔!
张金花、周浩、周强…这一家子烂到骨子里的吸血鬼、人渣!这个地狱,必须彻底终结!
他们,一个都别想好过!悬念拉满:她发现了什么?她将如何彻底终结这一切?
7 疯狂反扑 炼狱升级周浩出轨的证据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我死寂的心湖里引爆,
带来的不是毁灭,而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清醒。恨意像淬炼过的精钢,坚硬而锐利。
婆婆张金花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眼神的变化,那不再是隐忍的愤怒,
而是一种让她心底发毛的、冰冷的决绝。这让她更加疯狂。第二天午饭,
餐桌上的菜红彤彤一片。水煮肉片、麻婆豆腐、辣子鸡丁…每一道都裹满了辣椒和花椒。
婆婆热情地给我夹菜:“晚晚,多吃点!这辣椒开胃,下奶!”她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快意,
知道我产后忌辛辣,刀口也还没完全愈合。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碗里堆积的“红山”,
拿起筷子,拨到一边,只吃了几口白米饭。到了半夜,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
主卧的门会被猛地拉开又重重关上,“砰!砰!”的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刚刚哄睡着的萌萌被吓得一个激灵,“哇”地一声哭得撕心裂肺。
我抱着惊魂未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儿,拍着她的背,眼神冰冷地看向婆婆房门的方向,
那里一片死寂。更恶毒的是在我父母来看望时。我妈心疼地摸着我的脸说瘦了,
婆婆立刻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大声说:“亲家母,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小媳妇可难伺候了!
我们那会儿生完孩子啥活不干?她倒好,整天躺着还嫌这嫌那,说我们虐待她!我看啊,
就是惯的!生个丫头片子还当自己立了多大功似的!”我爸气得脸色铁青,
我妈紧紧握着我的手,眼圈都红了。我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当场发作,
只是用眼神示意父母别理她。周浩则彻底进入了疯狗模式。他不再满足于冷暴力和言语辱骂。
“林晚,你他妈就是个丧门星!自从娶了你,我们家就没安生过!
”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你看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是个疯婆子!搅家精!我妈哪点对不起你?
你非要把这个家搅散才甘心?!”“我告诉你,不想过就给我滚!带着你那个赔钱货女儿,
滚出我周家的大门!别在这里碍眼!”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在客厅里暴躁地走来走去,
一脚踹翻了垃圾桶。更惊险的一次,他借口要用我手机查个资料,趁我不备又想抢夺。
这一次我早有防备,死死护住手机,两人在狭窄的客厅里拉扯推搡。他力气极大,
手臂被他攥得生疼,手机几次差点脱手。混乱中,我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啊!
”周浩吃痛惨叫,猛地甩开我,手腕上留下两排清晰的、渗血的牙印。他捂着手腕,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贱人!你敢咬我!”我喘着粗气,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像握着最后的武器,眼神冰冷地回视他:“周浩,
你再碰我一下,这牙印就是证据!加上之前的录音,足够送你进去蹲几天!不信,你试试!
” 他看着我眼中毫不掩饰的疯狂和决绝,再看看自己手腕上的伤口,最终没敢再上前,
只是恶狠狠地咒骂着回了自己房间。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