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我才知道我的新眼睛是她的

她死后我才知道我的新眼睛是她的

作者: 雨神写书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她死后我才知道我的新眼睛是她的由网络作家“雨神写书”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珊温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她死后我才知道我的新眼睛是她的》是一本现实情感,病娇,追妻,虐文,婚恋小主角分别是温言,林珊,顾淮由网络作家“雨神写书”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7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02:41:4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她死后我才知道我的新眼睛是她的

2025-07-05 10:04:26

黑暗。无边无际的,粘稠的,仿佛有实体的黑暗。这是我的世界,我,顾淮安,

一个曾经在画笔下能创造出全世界最绚烂色彩的天才画家,如今,却是一个连分辨白天黑夜,

都需要依靠听觉和触觉的,废人。两年了。自从那场该死的车祸夺走了我的视力,我的世界,

就只剩下了这一种颜色。不,黑暗不是颜色。它是一切颜色的死亡。“淮安,汤好了,

我扶你起来喝吧。”一个温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是温言,我的妻子。这个声音,

曾经是我最安心的港湾。而现在,它像一根针,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有多么无能和可悲。

我烦躁地挥了挥手,手臂打翻了床头柜上的什么东西,发出一声脆响。“别碰我!

”我嘶吼道,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我说了多少次,我不是残废!我自己会!

”我摸索着,试图从床上坐起来,但因为动作太急,身体失去了平衡,

狼狈地从床边滑了下去,摔在地毯上。虽然不痛,但那份屈辱感,却像烙铁一样,

烫在我的心上。“淮安!”温言惊呼一声,连忙跑过来想扶我。她的手,刚刚碰到我的手臂,

就被我狠狠地甩开。“滚开!”我低吼着,声音里充满了羞愤,“我说了别碰我!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是不是觉得,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很有成就感?!

”我听到了她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周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感觉到,

她的气息就在我身边,但我却“看”不到她的表情。这种感觉,让我更加狂躁。

“怎么不说话?”我冷笑着,用最恶毒的语言,去攻击这个唯一留在我身边的人,

“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笑我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天才,现在连路都走不稳?温言,

我告诉你,就算我瞎了,我顾淮安,也不需要你这种假惺惺的怜悯!

”“我没有……”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没有什么?!”我摸索着,

从地上爬起来,循着声音的方向,对着她怒吼,“你每天像个幽灵一样在我身边晃来晃去,

喂我吃饭,扶我走路,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伟大?你是不是在享受这种扮演圣母的感觉?!

”“我告诉你,我恶心!你让我觉得恶心!”“砰——”是我摸索到桌边的碗,

将它狠狠扫落在地的声音。温热的汤汁,溅到了我的裤脚上。我能闻到,

那是她知道我最近胃口不好,特意为我熬了五个小时的,莲藕排骨汤。但我不在乎。

我只想发泄,只想将我内心所有的痛苦、不甘、绝望,都倾泻出来。而她,是唯一的,出口。

我听到了她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那声音,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哭什么哭?!”我咆哮道,“你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人是我!是我!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久没见过颜色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做梦,

梦里的世界都是一片漆黑?!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滚出去!我让你滚!

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不想再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你给我滚!”我像个疯子一样,

将身边所有能摸到的东西,都砸了出去。书,台灯,水杯……直到我再也听不到她的抽泣声。

我才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木偶,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周围,一片狼藉。

也一片……死寂。过了很久,我才听到,门口传来细微的、收拾玻璃碎片的,声音。

她没有走。她竟然,还没有走。我的心中,没有丝毫感动,只有一种被无声反抗的,

更加暴戾的愤怒。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走?你留下来,不就是在用你的“伟大”,

来衬托我的“不堪”吗?温言,你知不知道,你的“不离不弃”,才是我这场无边黑暗里,

最残忍的,凌迟。2在我还不是一个“瞎子”的时候,我的世界,是彩色的。我是那种,

被上帝追着喂饭吃的天才。二十岁,我的第一幅油画《初生》,就在国际青年艺术家大赛上,

拿下了金奖。二十三岁,我开了第一次个人画展,轰动了整个艺术圈。评论家们说,我的画,

有一种能穿透画布,直击人心的,生命力。他们说,我是下一个,能在这个时代留名的,

大师。那时候的我,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我骄傲,我自负,我目空一切。我觉得,这个世界,

都该为我的才华,而俯首。而温言,就是在我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出现在我生命里的。

她是我的大学学妹,学的是艺术史。她不算是那种第一眼就让人惊艳的美女,但很耐看。

她总是安安静静的,喜欢穿着棉布裙子,抱着一本书,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我注意到她,

是因为一次画展。我的画,挂在展厅最中央。周围,围满了赞美和惊叹的人群。只有她,

站在我的那副《初生》面前,站了很久很久,然后,无声地,流下了眼泪。那一刻,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她,真正看懂了我的画。

看懂了我隐藏在那些张扬色彩之下的,孤独。我主动追求她。过程很顺利。像我这样,

被光环笼罩的天之骄子,很少有女孩子能拒绝。我们恋爱,然后,毕业,结婚。

她放弃了留校任教的机会,选择成为我的妻子,我的助理,我的……后勤部长。

她将我的生活和画室,打理得井井有条。她会为我研磨最合适的颜料,

会为我寻找全世界最独特的画框,会在我灵感枯竭时,安安静静地陪在我身边,不发一言。

我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到……有时候,会忽略她。我常常会因为一幅画的色彩不满意,

而迁怒于她,指责她买来的颜料有问题。我常常会因为一个画展的细节不完美,

而对她大发雷霆,说她办事不力。而她,从来不与我争辩。她只是默默地,

承受着我所有的坏脾气,然后,在我冷静下来之后,端上一杯我最喜欢的,温热的,蜂蜜水。

所有人都说,温言能嫁给我,是她修了八辈子的福气。我也曾经,理所当然地,这么认为。

我觉得,我给了她最好的生活,让她可以不用为生计发愁,安心地,活在我的羽翼之下。

这是我,对她的,恩赐。直到那场车祸。一辆失控的卡车,迎面撞来。我最后的记忆,

是温言扑过来,将我死死护在身下的,那温暖的,颤抖的身体。和她在我耳边,

那一声带着哭腔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再次醒来,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了黑暗。医生说,

我的头部受到重创,视神经严重受损,复明的希望,极其渺D茫。我的世界,塌了。

一个看不见的画家,就像一个被折断了翅膀的,鹰。除了从高空坠落,别无选择。

我变得暴躁,易怒,像一个刺猬,用最尖锐的刺,去攻击所有试图靠近我的人。我的朋友,

我的经纪人,我的学生……他们一个一个地,都离开了。他们受不了我了。只有温言,

没有走。她辞掉了画室助理的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我这个“废人”。她学了盲文,

每天读报纸给我听。她学了按摩,每天为我因为久坐而僵硬的肌肉,进行放松。她学了烹饪,

变着花样地,为我做各种好吃的,试图挽回我那少得可怜的胃口。她成了我的眼睛,我的手,

我的,全部世界。但我,却把她,当成了我唯一的,情绪垃圾桶。我把所有的痛苦和不甘,

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我用最刻薄的语言,去嘲讽她的付出。我用最冷漠的态度,

去践踏她的真心。我以为,只要我表现得足够混蛋,足够不可理喻,她总有一天,

会像其他人一样,受不了我,然后离开。这样,我就能一个人,安安静-静地,

烂死在我这片无边的黑暗里。但她没有。她就像一株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最坚韧的,

蒲公英。无论风吹雨打,无论我如何摧残,她始终,都守在那里。用她那微弱的,

几乎看不见的光,徒劳地,想要照亮我那早已被黑暗,彻底吞噬的,世界。3那次争吵,

是我失明以来,最激烈,也最伤人的一次。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哪根筋搭错了,

或许是长久积压的绝望,在那一刻,找到了一个总爆发的出口。

我砸碎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最后,我摸索到了书房。

在书桌的抽屉里,我摸到了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我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是一枚胸针。一只用碎钻和蓝宝石镶嵌而成的,小小的,知更鸟。那是我和温言,

定情时的信物。是我用我第一次卖画的钱,买给她的。我记得,她收到的时候,

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她说,这是她这辈子,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她一直,

都舍不得戴,只是小心翼翼地,珍藏着。而现在,我握着这个盒子,心中,

却涌起了一股毁灭一切的,恶毒的快意。我听到了温言急促的脚步声,

她似乎是意识到了我想干什么。“淮安!不要!”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惊恐和哀求。

她想上来抢。我却先她一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个丝绒盒子,狠狠地,砸向了墙壁!

“砰——”一声闷响。紧接着,是某种东西碎裂的,清脆的声音。我知道,那只知更鸟,

碎了。就像我们之间,那早已名存实亡的,爱情。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我甚至,听不到温言的哭声。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能感觉到,

她所有的生气和希望,都随着那只破碎的知更鸟,一起,被抽空了。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我们都会这么,一直站到天荒地老。我才听到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

平静到近乎死寂的声音,说道:“顾淮安。”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你说的对。

”“我滚。”说完,我听到她转身,离去的,脚步声。这一次,她没有再回头。门被轻轻地,

带上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和我自己制造的,这一片狼藉。我突然,感到了一丝恐慌。

但我那可悲的自尊,却不允许我开口,叫住她。我只是固执地,瘫坐在原地。我对自己说,

走了好,走了,就清静了。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那天晚上,温言没有回来。第二天,

她也没有回来。第三天,依旧没有。我开始,真的慌了。我第一次,尝试着自己,摸索着,

走出这个我囚禁了自己两年的,房间。我被绊倒了无数次,撞得鼻青脸肿。但我还是固执地,

摸到了客厅,摸到了厨房,摸到了阳台。家里,空荡荡的,冷冰冰的,没有一丝,属于她的,

气息。她真的走了。她真的,不要我了。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恐惧,像潮水一样,

将我淹没。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每天早上,

被她温柔地叫醒。习惯了她扶着我,在洒满阳光的客厅里,慢慢地散步。习惯了她在我耳边,

用那好听的声音,为我读着那些我早已无法看见的,文字。她不是我的牢笼。

她是我这场无边黑暗里,唯一的,光。而我,却亲手,将这束光,给掐灭了。

我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无助地,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做,

后悔。就在我被绝望彻底吞噬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颤抖着,

接起了电话。“喂,请问,是顾淮安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声音很温和的女声。

“……我是。”“您好,顾先生。我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眼科中心的。这里,

有一个好消息要通知您。”“我们,为您,找到了匹配度高达99.9%的,合适的,

角膜捐献者。”4“……什么?”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您说什么?角膜?”“是的,

顾先生。”电话那头的女声,充满了喜悦,“捐献者是一位年轻的女性,因为意外离世。

她的家人,遵循她的遗愿,捐献出了她的眼角膜。经过我们系统匹配,您的各项数据,

与捐献者的角膜,达到了近乎完美的,匹配程度。”“我们已经安排好了,手术时间,

就在后天上午。请您明天,务必到医院来,办理住院手续,并进行术前检查。”我握着手机,

整个人,都僵住了。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那笼罩了两年的,

黑暗。光明……我,可以,重见光明了?!我,可以,重新拿起画笔了?!这个念头,

像一团火,在我的胸膛里,疯狂地燃烧起来,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点燃。“好!好!

我明天!我明天一早就过去!”我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挂了电话,

我像个疯子一样,在客厅里,又笑又叫。我撞翻了椅子,踢倒了花瓶,但我一点都不在乎。

我只知道,我的人生,要重新开始了!我要重新回到那个,属于我的,光芒万丈的,世界!

在极致的兴奋中,我几乎,快要忘了,温言。直到第二天,我去医院办理住院手续时,

需要家属签字。我才猛地,想起了她。我的妻子。她,去了哪里?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她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冰冷的,机械的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

已关机。”关机?一股无名火,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

我失踪了整整两天,她竟然连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和我,

撇清关系吗?我压下心中的怒火,对自己说,算了,顾淮安,别想了。她想走,就让她走吧。

等我恢复了光明,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再纠缠于她一个?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手术。

是我的眼睛。接下来的两天,我积极地,配合着医生,做着各种术前检查。我的心情,

既紧张,又充满了期待。我幻想着,当我拆下纱布的那一刻,我第一眼,会看到什么。

是窗外的蓝天?是洁白的墙壁?还是……医生和护士,那一张张关切的脸?我甚至,

开始在脑海里,构思我复明后的,第一幅画。我要画一幅,关于“光”的画。

我要用最热烈的,最灿烂的色彩,来描绘,我对这个失而复得的世界的,热爱。

手术的前一夜,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就在这时,病房的门,

被轻轻地,推开了。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馨香,飘了进来。是温言。她,竟然来了。

我能听到她,放轻了脚步,走到我的床边。我心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怨恨,

但更多的,是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及的,欣喜。她,还是在乎我的。我赌气地,

将脸转向另一边,不去看她虽然我也看不见,也不跟她说话。我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

低声下气地,跟我道歉,求我原谅。但她没有。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在我的床边,

坐了下来。然后,我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气。“淮安,”她开口了,声音,

依旧是那么的温柔,“我……我给你做了一些你最喜欢吃的菜。我知道你明天要手术,

不能吃太多,但……多少吃一点,好吗?”我没有理她。“我做了,糖醋排骨,清蒸鲈鱼,

还有……你最喜欢的,桂花糯米藕。”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这些,

确实,都是我曾经最爱吃的菜。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做给我吃了。我的心,

微软了一下。但我那该死的自尊,依旧让我,说不出任何一句,服软的话。“拿走。

”我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没胃口。”我听到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

是她打开食盒,将饭菜一样样摆在床头柜上的,细微的声音。“不吃也没关系。”她说,

“我放在这里。你晚上要是饿了,记得吃。”“淮-安,”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

缥缈,“明天,一切都会好的。你会重新看见光,重新拿起画笔,重新成为那个,

光芒万丈的,顾淮安。”“我……”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了,一声更轻的,

叹息。“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听到她,站起身,准备离开。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慌。我冲动地,开口叫住了她。“温言!

”她的脚步,停住了。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吗?挽留吗?不,我做不到。最终,

我只是,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冷漠的语气,说道:“等我好了,你就自由了。”“我们,

离婚吧。”我说完这句话,便能感觉到,她站在那里,身体,僵住了。过了很久,

我才听到她,用一种轻得,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好。”然后,是她转身,

离去的,脚步声。这一次,那扇门,关上的声音,格外的,轻。也格外的,沉重。5手术,

非常成功。麻药的效力过去后,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有眼睛上,那厚厚的纱布,

在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医生说,我的身体,与这对新的角膜,不存在任何排异反应,

简直是医学上的奇迹。他说,我只需要在医院里,再静养一周,就可以拆线,重见光明。

那一周,是我人生中,最漫长,也最充满希望的一周。我每天,都躺在病床上,幻想着,

自己重新看见世界的场景。温言,没有再来过。她就像她承诺的那样,给了我“自由”。

我心中,虽然还有些许的不舒服,但很快,就被即将复明的巨大喜悦,所冲淡。我对自己说,

这样也好。等我出院,我们便好聚好散。我给她一笔足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也算是,

还清了这两年,她对我的,照顾。从此,我们,两不相欠。拆线的日子,终于到了。

那天早上,阳光格外的好。我能感觉到,有金色的光,透过纱布的缝隙,照在我的眼皮上,

暖洋洋的。主治医生亲自,为我拆线。他一边拆,一边用轻松的语气,跟我说着注意事项。

“顾先生,别紧张。一会儿拆完,你的眼睛可能会有些畏光,视线也可能会有些模糊,

这都是正常现象,适应几天就好了。”“记住,出院后,一个月内,不要过度用眼,

不要看电视,不要玩手机。要多看绿色的植物,多看看,远方。”我点了点头,心脏,

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最后一层纱布,被缓缓地,揭开了。我慢慢地,尝试着,

睁开眼睛。起初,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刺眼的白光。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别急,

慢慢来。”医生温和地说道。我深吸一口气,再次,缓缓地,睁开了眼。这一次,

眼前的景象,开始慢慢地,变得清晰。模糊的光影,渐渐地,凝聚成了具体的,轮廓。

我看到了,医生那张带着微笑的,慈祥的脸。我看到了,他身后,护士那身洁白的,制服。

我看到了,窗外,那棵被阳光照得,闪闪发亮的,绿色的,树。还有,那片我阔别了两年的,

无垠的,湛蓝色的,天空。“我……我看见了……”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哽咽了,

“我真的……看见了!”眼泪,不受控制地,从我那双,崭新的眼睛里,夺眶而出。

但这一次,这眼泪,不是痛苦的,不是绝望的。是滚烫的,是充满希望的,喜悦的泪水。

医生和护士们,都在为我鼓掌,为我祝福。“恭喜你,顾先生!你,获得了新生!”新生。

是的,新生。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在医院又观察了两天后,

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我拒绝了朋友们要为我举办庆祝派对的提议。我现在,只想回家。我想,

回到那个,曾经让我感到窒息,此刻却无比思念的,家里。我想,去见一个人。我想,

亲口对她说一声,对不起。也想,对她说一声,谢谢。虽然我们要离婚了,但我想,我们,

应该有一个,更体面的,告别。我怀着一种近乎雀跃的心情,回到了那套我熟悉无比的公寓。

我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温言!我回来了!”我喊着她的名字,走了进去。然而,

迎接我的,却不是她温柔的身影。而是一室的,清冷和,空寂。6.0我愣在了玄关。

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所有的家具,都还摆在原来的位置。

但是,我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我走进客厅。茶几上,再也没有了她为我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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