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震抖音千万粉丝的网红,心中却有一个无法替代的白月光。>他选中我这个穷学生,
只因为我的眼睛有七分像那个人。>我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
却在他醉酒后温柔的呼唤中越陷越深。>生日那天,他为了白月光一个电话抛下我。
>暴雨夜里我追着他的车,只为问一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时,
我把他狠狠推开。>血水混着雨水模糊视线,他抱着我嘶吼着“别闭眼”。
>我努力牵起嘴角:“司空震…这次…不用再透过我看别人了。”---司空震的手指很凉,
带着常年握昂贵钢笔留下的薄茧,轻轻擦过我的颈侧皮肤。那点细微的触感,像细小的电流,
窜起一阵隐秘的战栗。我僵着脖子,不敢动,
任由他将那条价格抵我半年生活费的丝质领带绕过我的衣领。“别动。
”他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衣帽间里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巨大的落地镜映出我俩的身影——他身形挺拔,昂贵的深灰色羊绒衫衬得他气质矜贵,
每一寸线条都透着精心雕琢的完美。而我,穿着他刚让人送来的、尺码恰到好处的崭新衬衫,
像个被摆弄的木偶,浑身透着一种格格不入的局促。镜子里,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专注地落在我脸上,确切地说,是落在我眼睛周围。那眼神穿透了我,
在捕捉别的什么。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角,带着一点冷冽的木质香水味,
是他惯用的那款。“这里…”他的指尖极其轻柔地拂过我的眼角,带来一阵微痒,“最像他。
”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飘落,却在我心上砸出一个血淋淋的窟窿。像他。
像那个我从未见过、却如影随形笼罩了我整个世界的“白月光”。司空震,
坐拥千万粉丝的抖音顶流,随手一个视频就能引爆流量,一个眼神就能让无数人疯狂。
他什么都有,唯独心尖上缺了一块,被一个叫“苏言”的人带走了。而我,林柯,
一个挣扎在学费和生活费之间的穷学生,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对有七分像苏言的眼睛。
所以,我被他“捡”了回来。像一个填补空缺的物件。领带终于系好,一丝不苟。
司空震退后半步,审视着镜中的“作品”,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近乎满意的弧度。
那笑容像初春湖面未化的薄冰,漂亮却毫无暖意,不是给我的。
他在看这双眼睛所承载的幻影。“好了,”他收回目光,那份短暂的专注也随之消散,
语气恢复了惯常的疏离,“晚上有个酒会,你跟着。”“嗯。”我应了一声,喉咙有些发紧。
心口那点隐秘的、因他靠近而燃起的微弱火苗,被“像他”两个字轻易浇熄,
只剩下冰冷的灰烬。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一直都知道。可每一次他这样直白地说出来,
那根名为清醒的刺,还是会更深地扎进血肉里。衣帽间里弥漫着他身上那种冷冽的木质香气,
无处不在。这味道曾让我迷恋,觉得是他的一部分。直到某次,
在他公寓顶楼那间从不允许我踏入的收藏室里,我无意间瞥见一个敞开的丝绒盒子,
里面静静躺着一瓶同款香水,旁边放着一张泛黄的拍立得——照片上的少年眉眼弯弯,
笑容干净耀眼,倚在司空震更年轻的肩膀上。照片背面,
一行潇洒的字迹:“阿震专属——苏言”。那一刻,空气里的香气不再是迷恋,
而是无声的嘲讽。我仓皇逃离,像个小偷。后来,我甚至偷偷查过,
那款香水叫“冷杉之忆”,是苏言当年最喜欢的味道。司空震把他自己,
也活成了那个人的一部分。我像个拙劣的模仿者,连呼吸都沾染着别人的印记。
酒会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司空震是绝对的中心,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名流富商之间。
我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像一个安静的影子,努力扮演好“花瓶”的角色。
我的存在,只是他精心布置的场景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背景板,
功能单一:让他在某些疲惫或失神的瞬间,能透过我的眼睛,捕捉到一丝苏言的幻影。
有人举杯向他敬酒,调侃:“震哥,这位小兄弟眼生得很,气质不错啊。
”司空震侧头瞥了我一眼,那目光短暂地停留在我脸上,像是在确认某个细节是否完好无损,
随即淡淡一笑,举杯回应:“林柯,跟着我学点东西。”语气平淡得像介绍一件物品。
学东西?学如何做一个更称职的替身吗?我垂下眼,杯中的香槟气泡无声地破裂,
映着我眼底的黯淡。周围或探究或了然的目光像细针,密密地扎在身上。酒会接近尾声,
司空震似乎喝了不少,一贯清冷的眼底蒙上了一层薄雾。他靠在一处相对安静的露台栏杆上,
夜风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我走过去,犹豫着是否该递上解酒的温水。他忽然侧过身,
眼神有些涣散,直直地落在我脸上。那目光不再有平日的审视和疏离,
反而像迷失的孩子找到了熟悉的灯塔,带着一种近乎脆弱的依赖。他抬起手,
带着酒气的温热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我的眼角,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阿言…”一声模糊的、饱含思念的低语从他唇边溢出,像羽毛一样轻飘飘落下,
却重逾千斤,狠狠砸进我毫无防备的心脏。我的身体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凝固。那个名字,
那个禁忌的符号,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带着滚烫温度从他口中吐出,
对象却是我这张赝品的脸。巨大的屈辱和荒谬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然而,
就在这屈辱的浪潮中心,一股更加汹涌、更加可怕的热流却不受控制地炸开,
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那颗被冰封的心,因为这声呼唤、这眼神里毫无保留的依赖,
竟可耻地疯狂搏动起来。一种病态的暖意,带着毁灭性的甜蜜,
沿着被他指尖触碰的皮肤蔓延开。我像站在悬崖边,一边是清醒的冰冷深渊,
一边是虚幻温暖的致命沼泽。理智在尖叫着逃离,身体却背叛了意志,
贪恋着他指尖的温度和那声呼唤里短暂的温柔。我甚至忘了呼吸,只是僵在原地,
任由那声“阿言”在我耳边反复回荡,像毒药,也像甘霖。我知道这是错的,是饮鸩止渴。
可那一刻,看着他卸下所有坚硬外壳后露出的疲惫和脆弱,我只想沉溺下去,哪怕只有一秒,
哪怕他眼中看到的从来不是我林柯。心口那道名为“清醒”的裂痕,
在“阿言”二字落下的瞬间,轰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沦陷,带着自毁的决绝。
时间在小心翼翼的靠近和自欺欺人中滑过。我像一个技艺拙劣的演员,明知剧本荒谬,
却依然卖力演出,只为了贪图台下唯一的观众偶尔流露的、并不属于我的温柔。
司空震依旧会在某些恍惚的片刻,凝视我的眼睛失神,指尖无意识地描摹我的眼角轮廓。
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着我的自尊,
却又在伤口上撒下名为“他在看我”的糖霜。
我甚至开始模仿一些苏言的小动作——他签名时微微歪头的角度,
他思考时无意识用指尖轻敲桌面的节奏。像个可悲的赝品,努力让自己更像真迹,
只为那一点点虚幻的回响。我的生日,在深秋一个阴沉的傍晚。司空震破天荒地没有应酬,
亲自开车带我去了一家需要提前数月预约的法餐厅。水晶吊灯折射出柔和的光,
精致的餐点摆满了长桌。他甚至准备了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放在桌边。“生日快乐,林柯。
”他举杯,唇边带着一丝难得的、称得上温和的笑意。烛光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要以为,那光是为我而燃起的。心脏在胸腔里笨拙又剧烈地跳动着,
一股酸涩的暖流几乎要冲破喉咙。也许…也许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什么?也许这块冰冷的石头,
终于被我捂热了一丝缝隙?我拿起那个小盒子,指尖因为期待而微微颤抖。
就在我即将打开盒盖的那一刻,司空震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亮起。一个名字,
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视线——**苏言**。
那震动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司空震几乎是立刻放下了酒杯,
目光瞬间被那屏幕攫住。他脸上的温和笑意像被寒风吹散的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震惊、狂喜和难以置信的复杂神情。
那是一种灵魂被瞬间点燃的光芒,足以烧毁周围的一切。他迅速抓起手机,
甚至来不及看我一眼,只丢下一句急促的“我接个电话”,便大步走向餐厅僻静的角落。
我僵在原地,手中那个小小的丝绒盒子变得冰冷而沉重。盒子还没打开,
里面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像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小丑,维持着可笑的姿势,
看着那个前一秒还对我微笑的男人,此刻背对着我,身体微微前倾,对着电话那头的人,
露出了我从未拥有过的、近乎卑微的温柔和专注。他侧脸的线条绷紧又放松,低语着什么,
手指无意识地紧握着手机,指节泛白。餐厅里流淌的轻柔音乐,旁人低低的谈笑声,
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我的世界只剩下那个角落里的背影,
和他周身散发出的、因另一个名字而沸腾的焦灼气息。那光芒如此耀眼,如此灼热,
却只属于千里之外的那个人。我,连同这个精心准备的生日晚餐,在他接到那个名字的瞬间,
都成了无关紧要、亟待清理的背景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终于挂了电话,转身走回来。脸上残留着未退的激动红晕,眼神却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语速快得不容置喙:“林柯,
抱歉。苏言那边出了点急事,我必须立刻过去一趟。你自己吃,账我已经结过了。
”他甚至没再看一眼桌上那个未拆的礼物,仿佛那只是一件碍眼的垃圾。“司空震!
”在他即将擦身而过的瞬间,我猛地站起来,声音因巨大的失望和屈辱而发抖,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试图用这句话拽住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终于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只有纯粹的、被打扰的不耐烦,
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知道。”他眉头微蹙,语气冰冷,“礼物不是给你了吗?
别闹。他那边真的很急。” 他甚至没有一丝愧疚,仿佛我的生日,我的存在,我的感受,
在“苏言”这个名字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说完,他不再停留,
大步流星地消失在餐厅门口,留下满桌精致却冰冷的菜肴,
和一个尚未打开的、无比讽刺的生日礼物。窗外,酝酿了一天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
密集的雨点猛烈敲打着落地玻璃窗,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声响,仿佛在为我提前奏响哀乐。
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流下,模糊了外面璀璨的城市灯火,也模糊了我的视线。
餐厅里流淌的轻柔音乐,此刻听来像钝刀子割肉。侍者无声地撤走了他对面的餐具,
动作轻巧得像在清理一片落叶。那个小小的丝绒盒子孤零零地躺在洁白的桌布上,
像一个无声的嘲笑。心脏的位置像是被掏空了,只剩下一个灌满寒风的巨大窟窿。
他最后那句冰冷的“别闹”,像淬了冰的针,反复扎刺着那空洞的边缘。我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可当这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轻贱如此直白地砸在脸上时,
那种痛楚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苏言有事?什么事能让他如此失态?如此迫不及待,
连一分钟都不愿多留?那焦灼的背影,那瞬间被点亮的眼神,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海里。
原来,他不是没有温度,只是那温度,永远不可能为我燃烧。
我猛地抓起桌上那个冰冷的丝绒盒子,像抓住一块烧红的烙铁,
又像抓住最后一点可笑的证据。餐厅的门童撑着伞,礼貌地询问是否需要叫车。我推开他,
踉跄着冲进了门外瓢泼的大雨里。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单薄的衬衫,
刺骨的寒意争先恐后地钻进每一个毛孔。但我感觉不到冷,
胸膛里翻涌的只有滚烫的、被践踏的耻辱和一种近乎毁灭的冲动。我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要一个答案。一个明知道结果,却依然要听他亲口说出来的、血淋淋的答案。
雨水模糊了视线,我凭着记忆,朝着司空震公寓的方向狂奔。皮鞋踩在积水的路面上,
溅起冰冷的水花。雨幕中,城市的光晕扭曲变形,像一张哭泣的脸。就在我跑过一个路口时,
刺眼的车灯穿透雨帘。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正停在红灯前。是他!他还没走远!
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我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驾驶座的车窗。
雨水糊满了车窗,但我能看到里面那个模糊而熟悉的身影。“司空震!司空震!!
”我嘶吼着,声音被雨声撕扯得破碎不堪。胸腔剧烈起伏,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雨水呛入的窒息感。车窗缓缓降下一条缝隙,
露出他紧锁的眉头和眼底压抑的怒火。“林柯!你发什么疯!滚回去!
”他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你告诉我!”我死死抓住车窗边缘,
指甲几乎要嵌进金属里,雨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又涩又痛,
“你到底…有没有…”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吞咽都带着血腥味,
“有没有哪怕一秒钟…爱过我?不是透过我看别人…就是…看我…林柯!”我死死地盯着他,
雨水冲刷着我的脸,视线一片模糊,但我执拗地想要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看清那双曾让我沉沦的眼底,是否有一丝一毫属于我的波澜。
司空震的表情在昏暗的车内光线和闪烁的交通灯下,晦暗不明。
雨水沿着车窗缝隙溅到他昂贵的西装面料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他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下颌的线条绷得死紧。他没有立刻回答,
那短暂的沉默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拉扯。他的眼神里没有愧疚,没有怜惜,
只有被纠缠、被打扰的极端不耐和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焦灼。那焦灼,
是为千里之外的苏言。就在绿灯亮起的前一秒,他终于开口,声音穿透雨幕,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精准地刺穿我最后一丝幻想:“林柯,你清醒一点。”他侧过头,
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向我,带着一种彻底的不耐烦和近乎残忍的直白,“你只是林柯。
我让你留在身边,只是因为你这双眼睛。懂了吗?别再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绿灯亮起,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猛地一打方向盘,
黑色的车身像一头蓄势已久的野兽,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轮胎卷起浑浊的积水,
无情地泼溅在我早已湿透的身上。
义的问题…”“你只是林柯…”“只是因为你这双眼睛…”冰冷的雨水疯狂地灌进我的口鼻,
窒息感扼住了喉咙,但更冷的是他最后那句话,像淬毒的冰棱,
瞬间冻结了我四肢百骸里最后一点支撑的热气。
那点可悲的、明知是幻影却依旧死死攥在手里的期待,被他亲手碾得粉碎。
我像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破布娃娃,直直地跪倒在冰冷湿滑的柏油路上。积水的倒影里,
是我狼狈不堪的脸,雨水冲刷着,仿佛要将这张属于“赝品”的皮囊也一并洗掉。
绝望像黑色的潮水,灭顶而来,带着令人作呕的腥甜。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