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总裁的赎罪之路

追妻火葬场总裁的赎罪之路

作者: 盘鼓的月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追妻火葬场总裁的赎罪之路》是盘鼓的月创作的一部现代言讲述的是冰冷顾衍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追妻火葬场:总裁的赎罪之路》主要是描写顾衍,冰冷,林哲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盘鼓的月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追妻火葬场:总裁的赎罪之路

2025-07-06 18:58:20

空气里浮动着香槟甜腻的冷香,水晶灯折射出的碎光晃得人眼晕。这是我二十七岁的生日宴,

顾衍砸重金包下了整座临江的云端酒店。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恭维笑意,目光若有似无地飘向今晚的女主角——我。顾太太。

这个金灿灿的头衔,此刻像一件尺寸不合的华丽礼服,箍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顾衍就站在我身边,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衬得他肩宽腿长,

侧脸的线条在璀璨灯火下冷硬得如同雕塑。他是这场盛大烟火唯一的焦点,而我,

只是被那光芒波及的一隅阴影。“顾太太,生日快乐!您和顾总真是神仙眷侣!

”“顾总真是大手笔,这份宠爱,羡慕死人了!”谄媚的祝酒词一句接一句地涌过来。

顾衍唇角勾着点若有似无的弧度,举杯,颔首,应对得体,是天生的王者。

他偶尔会侧头看我一眼,眼神平静无波,

像是在确认一件昂贵的摆设是否还端正地摆放在它该在的位置。那目光里没有温度,

只有例行公事的审视。胃里那点不适感又涌了上来,沉甸甸地坠着,

带着一丝隐秘的、不祥的钝痛。我下意识地用手轻轻覆在小腹上,那里还平坦着,

却已悄然孕育着一个我和他都不知道的小生命。才刚查出来三天,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或许,是潜意识里不敢说?我捏紧了手中冰凉的高脚杯,指节微微泛白。就在这时,

顾衍的私人助理陈锋像一条滑溜的鱼,迅速穿过人群,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我离得近,

冷的词:“……对方松口了……附加条件……必须……”顾衍脸上的那点客套笑意瞬间凝固,

随即被一种更深的、属于掠食者的锐利所取代。他偏过头,

视线第一次真正地、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苏晚,”他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喧嚣,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命令,“陪王总喝一杯。”他下巴微抬,

示意站在不远处那个腆着啤酒肚、眼神浑浊油腻的男人,“冰镇的玛歌古堡,王总特意点的,

别扫兴。”冰镇?玛歌古堡?那浓郁的深红色液体在杯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

寒气几乎要透过玻璃杯渗出来。我胃里猛地一抽,那股钝痛骤然变得尖锐,

针扎似的刺向小腹深处。“顾衍,”我声音有点发颤,几乎是恳求地看向他,

“我…我今天不太舒服,能不能……”“一杯酒而已。”他打断我,

语气里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直直刮在我脸上,

带着警告和不容置喙的强势,“三亿的订单,就在王总一念之间。苏晚,别不懂事。

”三亿订单。四个字,像四块巨大的冰坨,狠狠砸进我心底,瞬间冻结了所有挣扎的念头,

也冻僵了我覆在小腹上的手。原来,这就是价值。我的生日,我的身体,

乃至……我腹中那个可能存在的微小生命,在顾衍的天平上,

轻飘飘地就被三亿这个数字碾压得粉碎。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些觥觎的、好奇的、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王总那油腻的笑容在眼前放大,他端着那杯冒着森森寒气的红酒,一步步走近。“顾太太,

给个面子?”王总的声音黏腻得像沾了糖的苍蝇。顾衍就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眼神甚至越过我,飘向落地窗外璀璨的江景,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只是下达了一个命令,而执行命令,是我作为“顾太太”应尽的义务。

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彻底熄灭。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无法呼吸,

比小腹的坠痛更甚。我看着他冷硬的侧脸,那张曾经让我痴迷、如今却只剩下彻骨寒意的脸,

忽然觉得无比陌生,也无比可笑。我慢慢伸出手,指尖触到那冰得刺骨的杯壁,

寒气瞬间沿着神经窜上来。在顾衍默许的目光下,在王总得意的注视下,

在满场宾客或同情或看戏的眼神里,我接过了那杯酒。冰凉的液体滑入口腔,

浓烈的酒味混合着刺骨的寒气,一路烧灼着、冻结着滑下食道,直直坠入胃袋深处,

如同吞下了一块燃烧的坚冰。几乎是同时,小腹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撕裂般的绞痛!

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里面疯狂地撕扯、翻搅!

“呃……”一声短促痛苦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挤出。眼前的水晶吊灯猛地旋转起来,

斑斓的光晕扭曲成一片模糊的色块。我手中的高脚杯脱力滑落,“啪”地一声脆响,

摔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猩红的酒液如同泼洒的鲜血,瞬间炸开,溅湿了我昂贵的裙摆。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我重重地向前栽倒下去。冰冷坚硬的地板撞击着身体,

却远不及腹中那股灭顶的剧痛来得凶猛。我蜷缩起来,死死捂住小腹,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薄纱,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啊!顾太太!

”周围响起几声女人的惊呼。混乱中,我似乎感觉到有人试图来扶我,

但都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隔开了。模糊的视野里,

我看到顾衍那双锃亮的皮鞋就停在我眼前不到半步的地方。他没有弯腰,没有查看,

甚至没有一丝慌乱。然后,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那嗡嗡声在此刻死寂的背景下显得格外刺耳。他旁若无人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

脸上那层冰冷的漠然竟奇迹般地融化了一角,连紧绷的下颌线都柔和了下来。他接起电话,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像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喂,薇薇?”薇薇。白薇。

那个他心尖上的白月光。腹部的绞痛排山倒海般袭来,几乎要将我的意识彻底撕裂。

温热的液体无法抑制地从腿间涌出,迅速濡湿了裙下的丝袜,黏腻而冰冷,

带着令人绝望的铁锈腥气。那是……我的孩子。剧痛和巨大的恐惧让我浑身筛糠般颤抖,

牙齿咯咯作响,视线一片模糊的水光。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抬起头,

望向那个唯一可能救我、救我孩子的人。顾衍背对着我,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大部分光线,

只留下一个冷漠的剪影。他微微侧着头,手机紧贴在耳边,声音放得更低柔了,

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别怕,乖,我马上来陪你。嗯,我知道你一个人害怕,等我。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精准无比地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他说“别怕”,

对电话那头的人。他说“马上来陪你”,对那个叫白薇的女人。而我,他的妻子,

正倒在他脚边的血泊里,承受着流产的剧痛,我们的孩子,正在一点一点化作冰冷的血水,

离我而去。他却对着另一个女人,说着最温柔的情话。原来,不是不会温柔,只是那份温柔,

从来吝啬于给我半分。最后一点支撑着我的力气瞬间被抽空。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前,

我死死盯着他那双冰冷的、倒映着窗外繁华夜景的皮鞋,用尽灵魂的力气,

在心底刻下两个字:顾衍。恨意如同跗骨之蛆,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疯狂滋长,

啃噬着我残存的意识和痛觉。身体像是被碾碎又重组,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

但更痛的,是心口那个被彻底掏空、血肉模糊的巨大窟窿。

孩子……我的孩子……那微弱的、尚未成型的生命之火,被一杯冰酒,

被他一句“别怕”的温柔,轻易地、残忍地浇灭了。不知过了多久,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强行钻入鼻腔,唤回了我一丝飘忽的意识。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我费力地掀开一条缝隙。惨白的天花板,冰冷的输液架,还有手背上埋着的滞留针,

清晰地告诉我,这里是医院。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单调的滴答声。窗外天色灰蒙蒙的,

分不清是黄昏还是清晨。“顾太太,您醒了?”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推门进来,

看到我睁着眼,脸上立刻堆起职业化的关切笑容,快步走到床边,“感觉怎么样?

还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您睡了快一天一夜了。”她熟练地检查着输液管的流速,

又看了看床头的监护仪屏幕。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艰难地摇了摇头。“您别急,先喝点水。”护士小姐体贴地用小勺给我喂了点温水,

湿润了灼痛的喉咙。“顾先生一直在外面呢,”她一边调整着点滴速度,

一边像是闲聊般说道,“守了您大半夜,凌晨的时候才被一个电话叫走的,好像有什么急事。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同情,“顾先生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很担心的样子。”担心?这两个字像尖锐的针,狠狠刺进我麻木的神经。我扯了扯嘴角,

尝到了自己干裂唇瓣上渗出的血腥味。是担心我这个差点死掉的妻子?

还是担心……那个需要他“马上来陪”的白月光?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进来的不是顾衍,是他的助理陈锋。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脸上带着惯有的、滴水不漏的恭敬。“太太。”陈锋走到床边,微微躬身,

将文件夹递到我面前,“顾总让我把这个交给您。他说……您看了就明白。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我苍白的脸,又迅速垂下,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闪躲。

我的目光落在那份纯白色的文件上,首页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伤了我的眼睛——《离婚协议书》。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又被一种近乎麻木的冰冷覆盖。

果然。意料之中,却又比想象中更快、更干脆。在我刚刚失去孩子,

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时候,他送来的不是安慰,不是忏悔,而是一纸休书。

为了他的白月光,清理门户,扫清障碍。真是……迫不及待。我伸出那只没有输液的手,

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接过了那份文件。纸张很轻,却又重逾千斤,

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没有翻开,只是死死攥着那冰凉的塑料封皮,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他呢?”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旧的风箱。陈锋顿了一下,

谨慎地回答:“顾总……有重要的海外项目需要紧急处理,已经去机场了。”海外项目?呵。

是去陪他的白月光吧?在我流产的当晚,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

他毫不犹豫地奔向另一个女人。如今,又送来这份协议,将我像垃圾一样彻底清理掉。

重要的海外项目……这借口真是冠冕堂皇,又廉价得可笑。那我的孩子呢?

那条尚未成型就被他亲手扼杀的生命,在他眼里,又算什么?连一个“重要”都配不上吗?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我死死咬住下唇,将那口血咽了回去。胸腔里翻江倒海,

恨意和绝望如同沸腾的岩浆,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太太……”陈锋似乎还想说什么,

带着点欲言又止的犹豫。我闭上眼,打断他,声音疲惫而冰冷,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凿出来的:“知道了。你出去吧。”陈锋似乎还想说什么,

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恭敬地应了一声“是”,转身离开了病房,轻轻带上了门。

病房里恢复了死寂,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和我自己沉重而压抑的呼吸。我缓缓睁开眼,

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手里那份离婚协议书,冰冷得像一块墓碑。泪水无声地滑落,

滚烫的,灼烧着冰冷的脸颊。不是为了那个狠心的男人,

是为了我那个甚至来不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就被亲生父亲间接杀死的孩子。顾衍,你好狠。

既然你的世界里只有白薇,只有你那三亿的订单,只有你所谓的“重要海外项目”,

那我苏晚,就带着我的恨,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里。我们,地狱见。冰冷的决心如同毒藤,

缠绕着心脏,汲取着最后的养分,支撑起我残破的身体。我擦掉脸上的泪痕,掀开被子。

身体虚弱得厉害,下床时双腿一软,差点栽倒,我死死抓住床沿,

指甲几乎要嵌进冰冷的金属里。腹部的空痛还在持续地提醒我刚刚经历了什么,但此刻,

那疼痛反而成了一种燃料,一种支撑。我踉跄着走到病房门口,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门缝。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远处护士站隐约传来的低语。很好。扶着墙,

我一步步挪向走廊尽头的公用洗手间。镜子里映出一张脸,苍白如鬼,眼窝深陷,

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双眼睛,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冰冷的火焰。

这就是现在的苏晚。一个被丈夫亲手推向地狱的女人。我拧开水龙头,

用刺骨的冷水一遍遍拍打自己的脸。冰冷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带走残存的软弱。然后,

我脱下身上那件沾染了血污和酒渍、价格不菲的睡裙,

换上护士帮我收在柜子里的一套干净却廉价的病号服。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空空荡荡,

更显得我形销骨立。推开洗手间的门,走廊依旧寂静。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口的闷痛和眩晕感,朝着与护士站相反的、通往安全楼梯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虚浮无力,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病号服。

安全楼梯间里弥漫着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冰冷而空旷。没有电梯,

只能一步一步往下挪。冰冷的铁质扶手硌着掌心,每一次迈步都牵扯着小腹刀割般的剧痛。

我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痛楚逼迫自己保持清醒。一层,两层,

三层……旋转的楼梯仿佛没有尽头,身体里的力气在飞速流失,眼前阵阵发黑。终于,

负一层的停车场入口出现在眼前。昏暗的光线,弥漫着汽油和灰尘的味道。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喘息,肺部火辣辣地疼。视线扫过,角落阴影里,

停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旧款轿车。车窗摇下一条缝隙,

露出一张年轻却异常沉稳的脸——林哲。我认识他。顾氏竞争对手林氏的公子,

一个在几次商业酒会上有过短暂交谈、眼神里总带着点玩味和探究的男人。几天前,

在我得知自己怀孕、心中尚存一丝对顾衍的幻想时,鬼使神差地,

我拨通了林哲私下塞给我的那张名片上的号码。或许那时,

潜意识里就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我说:“林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

我需要彻底消失一段时间,你能帮我吗?作为交换,我手上有些关于顾衍核心项目的东西,

或许对林氏有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林哲清晰的声音:“成交。地点?

”此刻,他果然在这里。这辆旧车,像一条蛰伏在暗影里的蛇。林哲推开车门下车,

动作利落。他几步走到我面前,没有多余的寒暄,只是快速扫了我一眼,

目光在我苍白如纸的脸色和明显虚弱的状态上停留了一瞬,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能走吗?”他的声音很低。我点点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他立刻伸手搀扶住我的胳膊。他的手很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

几乎支撑了我大半的重量。“车上有毯子,先上去。”他没有多问一句,只是半扶半抱着我,

迅速将我塞进副驾驶座,又细心地拉过一条厚实的羊毛毯盖在我身上。车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冰冷的空气。引擎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车子平稳地滑入车道,

驶离了这所埋葬了我婚姻、爱情和孩子的医院,也驶离了顾衍的世界。车子汇入夜晚的车流,

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飞速倒退,像一场褪色的旧梦。我裹紧毯子,靠在冰冷的车窗上,

身体疲惫到了极点,意识却异常清醒。腹部的空痛还在提醒我失去的一切。

林哲专注地开着车,侧脸在车窗外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他没有看我,

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去哪?”去哪?

一个能彻底斩断过去,让顾衍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一个能让我重新活过来,

带着淬炼过的恨意和力量回来的地方。我闭上眼,脑海中闪过一个遥远的地名,

一个顾衍从未踏足、也绝想不到我会去的角落。我缓缓睁开眼,

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陌生的霓虹,吐出两个字,冰冷而坚定:“缅北。”三年。

时间足以让一座城市改头换面,也足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仰光国际机场的贵宾通道,

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往来的人影。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氛和咖啡的气息。

我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利落,

一身剪裁完美的米白色香奈儿套装勾勒出干练的线条。脸上架着宽大的墨镜,

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精心描画的红唇和线条明晰的下颌。身后跟着两位助理,

低声汇报着行程细节。一切都和当年那个蜷缩在血泊里的苏晚判若两人。

“林先生已经在拍卖厅等您了。”助理低声提醒。我微微颔首,步态从容。

墨镜后的目光扫过前方,却在触及某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时,猛地一凝。是他。顾衍。

他站在贵宾通道的入口处,似乎刚结束一场短暂的商务谈话,

身旁簇拥着几位同样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三年的时间,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依旧是宽肩窄腰,一身手工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气场迫人。

只是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上,似乎比三年前更添了几分冷峻和深沉,

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郁,像是从未真正散去的乌云。他正侧头听着下属的汇报,

眼神锐利,带着惯有的掌控一切的强势。然而,就在我的身影即将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

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目光精准地、如同实质般钉在了我的身上!

那目光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狂喜、痛苦、探究……复杂得像被打翻的调色盘,

瞬间击碎了他脸上维持的平静面具。他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甚至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身影穿透墨镜,烙印进灵魂深处。“苏晚?

”他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种近乎梦呓般的不确定,又充满了某种绝望的希冀。

我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侧头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空气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红唇微微勾起一抹冷冽到极致的弧度,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没有丝毫紊乱,

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带起一阵极淡的、清冷的栀子花香。那是我从前从不用的香水。

擦肩而过的瞬间,我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

以及那几乎要喷薄而出、却又被死死压抑住的剧烈情绪波动。像一头被无形锁链困住的猛兽。

助理们迅速跟上我的步伐,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身后,

传来了他下属小心翼翼、带着困惑的询问:“顾总?您……认识那位女士?

”以及顾衍那压抑到极致、仿佛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失控边缘颤抖的声音:“拦住她!

”脚步声在身后急促地响起。我的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更深了。顾衍,三年了。

这地狱的入口,才刚刚为你敞开。仰光最顶级的拍卖中心,穹顶高阔,

水晶灯折射出亿万星河般璀璨的光芒。

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雪茄、古董木香和顶级香槟交织的奢靡气息。衣冠楚楚的富豪们低声交谈,

目光如同精密的仪器,扫视着展台上即将呈现的稀世珍宝。我坐在前排视野最佳的位置,

身旁是林哲。他一身考究的深蓝色丝绒礼服,姿态闲适,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目光偶尔掠过展台,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从容。他的手自然地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

形成一个亲昵而保护的姿态。“紧张吗?”他微微侧头,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我端起侍者刚送来的香槟,剔透的气泡在杯壁上轻盈上升。透过杯壁折射的光晕,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斜后方那道如同实质、几乎要将我灼穿的目光——来自顾衍。

他坐在不远处的另一排,位置同样极好,但此刻,

他所有的注意力显然都不在即将开始的拍卖上。他死死地盯着我,或者说,

盯着我和林哲之间那看似亲密无间的距离。他的脸色在璀璨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阴沉,

下颌线绷紧如刀锋,眼神里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痛苦、难以置信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紧张?”我轻轻晃动着手中的水晶杯,香槟金色的液体在杯中漾开迷人的涟漪。红唇微启,

声音不大,却足以清晰地穿透这微妙的距离,带着一丝慵懒的、漫不经心的嘲讽,

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目标,“该紧张的,是那些准备不足的对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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