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心尖蜜

阎王心尖蜜

作者: 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阎王心尖蜜》是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的小内容精选:主要角色是一种,傅沉洲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爽文,白月光,甜宠小说《阎王心尖蜜:孕肚藏不住了由网络红人“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1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7:56:2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阎王心尖蜜:孕肚藏不住了

2025-07-06 18:59:56

傅沉洲是商界闻风丧胆的活阎罗,却独独栽在我这杯温吞水里。他开跨国会议时,

我一条“想吃草莓蛋糕”的短信就能让他丢下百亿项目。直到仇家把我绑在废弃工厂,

电话里传来他温柔诱哄:“乖,闭眼数三下。”我听见骨头碎裂的闷响在第三声准时响起。

后来他抱我闯入股东大会,西装下藏着我们的婚戒——那枚贴着心口跳动的金属,

正烙在我微隆的小腹上。---冰冷。坚硬。那感觉像毒蛇,黏腻又阴狠地缠绕着我的手腕,

一路爬上脊椎骨,冻得我牙齿都在打颤。后脑勺钝痛,

一跳一跳地提醒我昏迷前发生了什么——车库那盏坏掉的白炽灯明明灭灭,

刺鼻的乙醚气味猛地捂住口鼻,世界就黑了。黑暗成了此刻唯一的背景。

厚厚的布条勒得我眼睛生疼,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耳朵成了唯一的触角,

拼命捕捉着这片死寂空间里的一切。空气里有股浓重的铁锈味,

混合着陈年的灰尘和机油腐败的酸气,直往鼻子里钻。脚下踩着的不是地板,

是凹凸不平、硌得脚心生疼的水泥地,偶尔还能踢到些冰冷坚硬的金属碎片,

发出一点刺耳的刮擦声。头顶很高,很远的地方,似乎有细微的、带着回响的风声呜呜掠过,

像个巨大的、冰冷的肺在缓慢呼吸。这里像极了电影里那些废弃的旧工厂,

空旷得能吞噬一切声音,也空旷得让人心慌。恐惧像冰水,从头顶浇下来,

瞬间浸透了四肢百骸。身体控制不住地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傅沉洲……这个名字成了脑海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他现在在哪?他知道我出事了吗?

那些人把我绑来这里,是为了对付他吧?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撞得胸口生疼,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尖锐的恐慌。他会来吗?他能找到这里吗?“唔……”喉咙干得冒火,

我想呼救,想喊他的名字,可嘴巴被胶带封得死死的,只能发出一点模糊的、绝望的呜咽。

这声音在空旷里显得格外微弱,瞬间就被黑暗吞没了,只留下更深的绝望。

时间像凝固的沥青,又黏又重,拖着人缓慢下沉。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

在黑暗和死寂中煎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个小时。

就在恐惧几乎要把我吞噬殆尽的时候,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粗暴地踩碎了这片死寂。啪嗒。啪嗒。啪嗒。是高跟鞋踩在坚硬水泥地上的声音,清脆,

冰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那声音停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醒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像是淬了毒的冰棱,又尖又冷。

我甚至能想象她此刻嘴角那抹刻薄又得意的弧度。“苏甜甜?呵,傅沉洲藏得倒严实,

可惜啊,还是被我们找到了。”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心脏骤然缩紧,

几乎要停止跳动。他们……他们真的知道我是谁!真的是冲着傅沉洲来的!

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来,绕着我不紧不慢地踱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别害怕,

”那声音带着虚伪的安抚,却比威胁更令人毛骨悚然,“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只要你乖乖配合,很快就能见到你的好老公了。”话音未落,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后,

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猛地塞到了我耳朵上。是手机!他们拨通了电话!

听筒里只传来两声单调的“嘟——嘟——”,下一秒,电话就被接通了。“喂?

”傅沉洲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

仿佛只是接起一个寻常的工作电话。可这声音像一道微弱的电流,

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恐惧堤坝。是他!真的是他!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

瞬间浸透了蒙眼的布条,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我想喊他,想告诉他我在这里,我好害怕,

嘴巴却只能徒劳地发出更响的呜咽,身体挣扎着往前倾,又被粗暴地拽回。“傅总,

久仰大名啊。”高跟鞋的主人拿过手机,声音里的笑意充满了恶意,“您太太……啧,

真是娇滴滴的一朵花,现在在我们这儿‘做客’呢。这地方风大,灰尘多,

傅太太细皮嫩肉的,看着真让人心疼。”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那沉默像一块巨大的铅,沉沉地压下来,几乎让人窒息。我能想象他此刻的样子,

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此刻必定是山雨欲来的风暴在凝聚。几秒后,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低沉,却像是暴风雨前最后一丝诡异的平静,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无形的压力,清晰地穿透冰冷的空气:“让她听电话。”女人嗤笑一声,

把手机重新贴回我耳边。

“沉洲……沉洲……”我终于能对着听筒发出一点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所有的恐惧和委屈在这一刻决堤。“甜甜?”他的声音立刻变了。

刚才面对绑匪时那种冰冷的平静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能穿透灵魂的温柔和急切,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此刻的恐惧。“别怕,甜甜,看着我……不,看着我声音的方向。

”他顿了一下,声音放得更柔更低,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无法抗拒的安抚力量,

像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平我炸开的恐惧,“乖,听我说。把眼睛闭上,好不好?

现在就闭上。”他的声音像有魔力。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用力闭上了被布条蒙住的眼睛,

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周围这令人窒息的黑暗和恶意。“很好。”他的声音更柔了,

带着一种哄孩子般的耐心,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我的心上,“现在,跟着我数。

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来……对,就是这样,甜甜最乖了。”我跟着他的指令,

胸腔剧烈起伏着,贪婪地汲取着那并不存在的安全感,全部心神都紧紧系在他的声音上。

“别管周围有什么声音,”他继续说着,声音平稳得不可思议,“只听着我。

一……”我紧紧闭着眼,用力点头,眼泪还在不停地流。“二……”他的声音像定海神针,

牢牢地锚定我即将沉没的意识。“三……”那个“三”字落下的瞬间,

仿佛一个冰冷的开关被按下。“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毫无预兆地撕裂了工厂的死寂!紧接着是玻璃被巨大冲击力瞬间粉碎的、令人牙酸的爆裂声!

“哗啦——轰!”整个世界的声音在那一刻被彻底扭曲、放大。

沉重的金属门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发出不堪重负的、令人心脏骤停的呻吟,

轰然向内倒塌!巨大的声响裹挟着狂暴的气流和漫天飞扬的灰尘,

如同海啸般猛地灌入这死寂的空间!“啊——!”高跟鞋女人的尖叫声短促而凄厉,

瞬间被淹没在更大的混乱噪音中。“什么人?!”“拦住他!”“砰!咚!咔嚓!

”男人的怒吼、肉体沉闷的撞击声、骨骼碎裂的脆响……各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瞬间炸开,

交织成一曲混乱暴烈的死亡交响乐!脚步声凌乱、沉重,伴随着重物倒地的闷响,

空气中那股铁锈味骤然变得浓烈无比,浓得化不开,

带着新鲜血液特有的、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劈头盖脸地涌来!我死死闭着眼,

身体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叶子。傅沉洲的声音还在耳边,

温柔得与这片地狱景象格格不入:“数完了,甜甜。可以睁眼了,不怕了,乖,没事了。

”可我哪里敢睁眼?那浓烈的血腥味几乎凝成实质,无孔不入地钻进我的鼻腔,

粘稠得让人窒息。耳边是垂死野兽般的粗重喘息,还有骨头被碾碎似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每一次声响都像冰冷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末梢。突然,

一阵急促的、带着浓重血腥味的脚步猛地冲到我面前!

一只手粗暴地扯掉了我眼睛上的布条和嘴上的胶带。光线刺目,我下意识地眯起眼,

泪眼模糊中,只看到一片狼藉的修罗场。破碎的玻璃像狰狞的牙齿散落一地,

扭曲变形的金属门倒在尘埃里。几个穿着黑色背心的壮汉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身下蜿蜒开暗红色的、粘稠的液体。而站在我面前的,是傅沉洲。他背对着我,

身形挺拔如出鞘的利刃,挡住了最血腥的画面。但那件昂贵的手工黑色西装外套上,

已经溅上了几滴刺目的、深褐色的污迹。他微微侧过头,露出的半边侧脸线条冷硬如冰雕,

下颌线绷得死紧,薄唇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直线。

最骇人的是他的眼睛——那双平日里对着我时总是漾着温柔暖意的黑眸,

此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近乎实质的戾气,冰冷、狂暴,如同择人而噬的深渊凶兽,

只一眼,就让人如坠冰窟,血液都快要冻结。

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一个还在抽搐挣扎的男人。那男人满脸是血,眼神涣散,

一条手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傅沉洲的皮鞋,正不偏不倚地踩在那条扭曲手臂的手腕上,

鞋底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酷碾压下去。

“嘎嘣……”清晰的骨裂声在短暂的死寂中响起,如同死神的叹息。

“啊——呃……”地上的男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浓重的血腥味和那声脆响终于压垮了我紧绷的神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弯下腰,

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就在这时,傅沉洲转过了身。几乎是同时,

他脸上那令人胆寒的暴戾和冰冷,如同潮水般瞬间退得干干净净。快得像是幻觉。

他几步跨到我面前,毫不犹豫地脱下那件沾了血污的昂贵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地上,

仿佛那只是一块肮脏的抹布。下一秒,带着他体温和熟悉冷冽气息的柔软衬衫布料,

将我整个人裹住。有力的手臂穿过我的膝弯和后背,将我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甜甜,

”他的声音响在头顶,带着一种刻意放轻的沙哑,和刚才命令我数数时一样的温柔,

却又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像一根拉得过满的弓弦,“没事了,我们回家。

”他把我的脸轻轻按在他温热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心脏剧烈跳动的轰鸣——咚!咚!咚!沉稳,有力,带着尚未平息的余震,

一声声砸在我的耳膜上,奇迹般地压过了身后那片地狱传来的呻吟。那心跳声,

比任何话语都更能安抚我濒临崩溃的神经。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

死死揪住他胸前的衬衫布料,把脸更深地埋进去,贪婪地汲取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和温度,

任由泪水彻底打湿他的衣襟。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着抖,但在他怀里,

那灭顶的恐惧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车子无声地滑入夜色。车窗外,

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动的光带。车内却异常安静,

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送风声,和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的雪松与皮革混合的气息,

丝丝缕缕地包裹着我。我蜷缩在宽大的后座里,身上披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薄毯,

手里捧着他刚塞给我的一个保温杯,里面是温热的牛奶。甜丝丝的热气氤氲上来,

熏得眼睛有点发酸。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混杂着残留的恐惧,像潮水一样一阵阵拍打着身体。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试图用这点暖意驱散骨髓里的寒意。傅沉洲就坐在我旁边,

一只手始终握着我的手,拇指指腹无意识地、一遍遍摩挲着我冰凉的手背,

带来一点持续的、令人安心的暖意。他没有说话,只是侧着脸,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车厢里光线昏暗,我看不清他眼底具体的情绪,但那专注的凝视本身,就像一道无声的屏障,

将外界的一切纷扰隔绝开来。回到那个熟悉的家,明亮的灯光,温暖的气息,

熟悉的摆设……紧绷的神经终于一点点松懈下来。双脚落地的瞬间,腿一软,差点栽倒。

“小心。”他手臂稳稳地托住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先去泡个热水澡,嗯?

”浴室里水汽蒸腾,带着薰衣草精油的舒缓香气。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

像无数温柔的手抚平每一寸紧绷的肌肤。我把自己沉进水里,只露出脑袋,闭上眼睛,

试图将废弃工厂里那些冰冷的触感和骇人的声响彻底洗去。可一闭上眼,

头碎裂的脆响、还有他当时那双冰封万里的眼睛……碎片化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现。

“甜甜?”门外传来他低沉的询问,隔着磨砂玻璃门,声音显得有些模糊,“还好吗?

”“嗯……”我应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带着水汽。门外安静了片刻。“别泡太久,

出来喝点安神茶。”等我穿着柔软的睡袍,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浴室时,

傅沉洲已经不在客厅了。厨房那边传来一点轻微的动静。我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循着声音走过去。厨房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壁灯,光线温暖而朦胧。他背对着我,

站在料理台前。高大的身影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不再那么具有压迫感,

反而透出一种奇异的专注。他微微低着头,

身上那件剪裁精良的白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了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握着裱花袋,

极其小心地、一点一点地将鲜红的草莓酱挤在一个小巧精致的奶油蛋糕上。他动作有些笨拙,

甚至可以说是僵硬,和他在谈判桌上杀伐决断、在废弃工厂里狠厉如修罗的模样判若两人。

那专注的侧影,笨拙地对付着裱花袋的样子,莫名地戳中了心里某个最柔软的地方。

鼻尖一酸,眼眶又热了起来。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动作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只是低低地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温柔:“马上就好。今天……让你受惊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走过去,停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目光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

落在他因为专注而微微绷紧的肩线上。空气里弥漫着新鲜奶油和草莓的甜香,

一点点驱散了记忆中那令人作呕的铁锈味。他挤完了最后一颗“草莓”形状有点歪扭,

放下裱花袋,拿起旁边的小银勺,舀了一小块带着草莓酱的蛋糕,这才转过身。

灯光落在他脸上,清晰地映出他眼底尚未完全褪去的红血丝,

还有眉宇间那抹极力隐藏却依然泄露的疲惫与后怕。他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像要把人吸进去,

里面翻涌着浓烈得化不开的情绪——自责、心疼、庆幸……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脆弱。

这些复杂的情绪,被厨房温暖的光线软化,沉淀成一种令人心悸的温柔。

他把那勺蛋糕递到我唇边,动作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尝尝?”他的声音低沉微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草莓的,你喜欢的。

”蛋糕的甜香和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我看着他,看着那勺微微颤动的蛋糕,

看着他眼底那片深邃的海。没有犹豫,微微倾身,张开了嘴。温软的蛋糕入口即化,

甜蜜的草莓酱在舌尖化开,浓郁得恰到好处。很好吃。可我的目光,

却无法从他近在咫尺的脸上移开。他的眼睛,他的嘴唇,

他微微滚动的喉结……厨房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呼吸声,

空气却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桶,无声地噼啪作响,温度悄然攀升。我咽下那口甜蜜,

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唇边沾到的一点奶油。这个细微的动作,像是一个无声的开关。

他眸色骤然一深,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深潭,瞬间卷起汹涌的漩涡。

那勺蛋糕被随意地放在了一旁的料理台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叮”。他空出的那只手,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扣住了我的后腰,将我整个人不容分说地拉向他!距离瞬间归零。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他极少抽烟,除非是极其烦躁的时候,

霸道地侵占了我的呼吸。我的后背抵住了冰凉的料理台边缘,身前是他滚烫坚实的胸膛。

心跳声在这一刻失去了章法,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在寂静中疯狂地鼓噪。他低下头,

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额角、眉骨,带着一种灼人的热度。视线紧紧锁住我的唇,

那目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掠夺性和一种失而复得的、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看到了绿洲。“甜甜……”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音节都裹着滚烫的砂砾,磨过我的耳膜,激起一阵战栗。

最后一个尾音消失在相触的唇间。那不是温柔缱绻的亲吻。那是一个烙印。

带着劫后余生的激烈,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带着一种几乎要将彼此揉碎融入骨血的确认。

他的唇滚烫而干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压下来,辗转厮磨,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求,

撬开我的齿关,强势地深入,攻城略地。

我被他紧紧禁锢在冰冷的料理台和他滚烫的身体之间,无处可逃,也不想逃。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感官都被他占据。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骤雨般的侵袭,

双手无措地攀上他宽阔的背脊,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紧绷肌肉下蕴含的惊人力量和那失控的心跳。空气变得稀薄而滚烫。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

又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珍视,像在确认什么至关重要的存在。他的一只手紧紧扣着我的后颈,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我敏感的颈侧皮肤,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电流。

另一只手则牢牢地箍着我的腰,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勒进他的身体里。就在我几乎要窒息,

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微微离开了我的唇。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急促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制造出令人心跳失序的暧昧声响。

厨房里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喘息。他的目光依旧灼热,

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尚未平息的惊涛骇浪,紧紧锁住我,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占有:“现在,还怕不怕?

”我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里面翻涌的情绪浓烈得几乎要将我吞噬。脸颊烫得惊人,

嘴唇还残留着他刚才攻城略地般的灼热触感和微微的麻意。心口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咚咚咚地撞击着肋骨,震得指尖都在发麻。怕?

那种灭顶的恐惧早已被他强势的气息和这个几乎掠夺了呼吸的吻驱散得无影无踪。

可另一种更汹涌、更陌生的情绪,却像涨潮的海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轻轻摇了摇头,动作细微得几乎看不见。

这个微小的动作似乎取悦了他。傅沉洲低低地哼笑了一声,那声音从喉间滚出来,

带着一种餍足的沙哑,像羽毛轻轻搔刮过心尖。他并没有松开禁锢,反而低下头,

温热的唇瓣带着一种磨人的耐心,

开始沿着我的唇角、脸颊、耳垂……一路留下细碎而滚烫的烙印。每一寸被他触碰到的皮肤,

都像是被点燃了细小的火星,噼啪作响,迅速燎原。他的鼻息灼热地喷洒在我敏感的颈侧,

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细微的呜咽声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嗯……”这声音像是一把钥匙,

瞬间拧开了更汹涌的闸门。他扣在我后颈的手微微用力,迫使我仰起头,

再次精准地攫取了我的唇。这一次的吻,少了刚才那种近乎毁灭的狂暴,

却多了几分磨人的缠绵和探索的意味。他耐心地、一遍遍地描摹着我的唇形,

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稀世珍馐,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颤的珍重。

空气粘稠得如同蜜糖,甜腻得让人发昏。厨房里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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