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我的将军夫人是竹马

女尊我的将军夫人是竹马

作者: 一剑寒霜风未起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女尊我的将军夫人是竹马》,主角沈清辞云昭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云昭,沈清辞的古代,大女主,婚恋,青梅竹马,甜宠小说《女尊:我的将军夫人是竹马由网络作家“一剑寒霜风未起”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7 07:22:2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女尊:我的将军夫人是竹马

2025-07-07 09:36:40

云昭在北疆砍蛮人头颅时,沈清辞在京城被推入冰冷的太液池。“镇国公府那位煞神回来了!

”消息传开时,她正把湿透的青梅竹马裹进自己的玄狐裘。

柳如风捏着帕子假惺惺哭诉:“云姐姐,

是他自己失足……”云昭的剑尖挑起他下巴:“再碰沈清辞,下次挑的就是你舌头。

”新婚夜,她摩挲他颈间戴了十年的暖玉戒指:“幼时护你,是怜你弱小。

”红烛下沈清辞眼波流转:“如今呢?

”她咬着他耳垂低笑:“如今是馋你身子……和一辈子。”---北境的风,

裹挟着沙砾和未散的血腥气,刀子般刮过云昭的脸颊。她勒住胯下神骏的乌云踏雪,

驻马于京城外最后一道山丘。玄色披风被朔风扯得猎猎作响,像一面不祥的战旗。远处,

凤朝帝都的轮廓在薄暮中显现,巍峨而沉默。三年浴血,刀锋舔舐过她的每一寸筋骨,

淬炼出比北境寒铁更冷硬的气质。曾经尚存的一丝少年意气,已被边关的风沙彻底磨去,

只余下刀削斧凿般的下颌线条和一双深潭般的凤眸,映着残阳,沉静得近乎冷酷。“将军,

京城到了。”副将林铮策马靠近,声音里压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马蹄不安地刨着地,

“老夫人怕是早已望眼欲穿。”云昭几不可察地颔首,目光却穿透那繁华表象,

精准地落向城东清贵云集的坊巷深处。一个名字无声滚过舌尖,

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牵念:沈清辞。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纷扬的大雪,

刺骨的寒意,还有那个被推搡在雪地里、漂亮得不像话却倔强抿着唇的小男孩。

月白的锦袄沾满污雪,冻得瑟瑟发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冰晶,像只濒死的幼兽。

一群衣着光鲜的男孩围着他,为首那个,她后来知道是礼部尚书家的柳如风,

正得意洋洋地指挥着投掷雪球。一股无名怒火猛地窜上心头。小小的云昭,身着利落的骑装,

大步上前,一把狠狠推开柳如风,声音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冷冽:“滚开!

”孩童的嬉笑戛然而止,被她眼中那股属于镇国公府嫡系继承人的凌厉气势所慑,

瞬间作鸟兽散。雪地里只剩那个小小的身影,孤零零地站着,摇摇欲坠。

云昭解下自己火红的狐裘,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冻僵的小人儿裹了个严严实实。

温暖骤然降临,小男孩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她,那目光纯净得像初融的雪水,

瞬间浇熄了她心头的戾气。“别怕。”她生硬地开口,伸出尚显稚嫩的手,

用袖子笨拙又用力地擦拭他脸上的泪痕和雪水。指尖触到那冰凉滑腻的肌肤,动作微微一滞。

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下,她褪下拇指上那枚母亲遗物——触手生温的羊脂白玉小戒指,

上面刻着简单的云纹,不由分说地塞进他冰冷的小手里。“拿着,暖着。

”小男孩怔怔地看着掌心莹润的白玉,又看看眼前绷着脸却眼神认真的小姐姐,

强忍的委屈和骤然涌上的依赖终于决堤,“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整个人扑进她怀里,

小小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那便是沈清辞。一枚暖玉戒,一句承诺,

那个爱哭又过分漂亮的沈家小公子,自此成了她云昭甩不掉的小尾巴。她练枪舞剑,

他便在不远处的廊下安静读书,书页许久不翻,

目光总偷偷追随着她矫健的身影;她被祖父考校兵法对答如流,

他唇角弯起的弧度比她更盛;她偶尔闯祸被罚跪祠堂,他会省下自己最爱的桂花糖糕,

让心腹小侍悄悄送来;他被不长眼的家伙言语轻慢次数在她无形的威慑下急剧减少,

总会第一时间红着眼眶跑到演武场寻她,不需要言语,只需一个委屈的眼神,

她便知道该去“拜访”谁家的后花园……年岁渐长,沈清辞如抽枝的玉竹,风姿清雅,

才名艳名冠绝京城,成了无数贵女心中理想的“正君”人选。然而,

他永远对旁人保持着温雅守礼、无可挑剔的疏离,那份独属于她的娇憨依赖和小性子,

像珍藏的蜜糖,只在她面前悄然化开。而她,也早非懵懂护短的孩童。

那份源于责任与怜惜的守护,在日复一日的相伴中悄然变质,

沉淀为一种清晰而笃定的占有——这个被她从小护在心尖上的人,只能是她云昭唯一的正君。

“将军?将军?”林铮的声音带着一丝询问,将云昭从绵长的回忆中拽回。

她眼底最后一丝暖意瞬间敛去,恢复冰封般的冷肃:“林铮,让你查的事?”林铮神色一紧,

下意识压低嗓音,驱马更近一步:“回将军,消息确凿。柳尚书家那位柳如风公子,

这次‘赏菊宴’,怕是存了歹心。与他交好的几个世家公子,私下里言语不堪,

似乎……要在宴上设计让沈公子‘意外失仪’。”他顿了顿,声音更低,

“手段无外乎推人落水、污毁衣衫、引人误入外女所在之处……意在毁沈公子清誉,

断其良配之路。”一股森冷的杀意骤然自云昭周身弥漫开来,比北境的暴风雪更凛冽刺骨。

林铮呼吸一窒,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冻结的声音。将军此刻的气势,

竟比面对蛮族千军万马时更令人胆寒!“赏菊宴何时?”云昭的声音平淡无波,

却像淬了冰的刀刃。“三日后,巳时初,御花园琼华苑。”“知道了。”话音未落,

云昭猛地一夹马腹,乌云踏雪长嘶一声,化作一道离弦的黑色闪电,朝着京城方向狂飙而去,

只留下一道冰冷的命令撕裂寒风,“队伍交你,按原速!我先走!”“将军!

您……”林铮的呼喊被劲风吞没。他看着那道决绝冲向京城的玄色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随即又咧嘴无声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得,那位金尊玉贵的沈小公子,

可是将军心尖尖上最碰不得的逆鳞。柳如风这次,怕是要倒大霉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将军怒发冲冠、血洗流言的场面。啧,京城这潭死水,终于要热闹起来了!

林铮一挥手,中气十足地吼道:“弟兄们,给老子打起精神!将军急着回去‘护花’,

咱们也不能太磨蹭!加快脚程!”马蹄踏碎官道的尘土,卷起狼烟,

目标直指那座繁华与暗流并存的帝都,以及那个牵动着北疆煞神所有心绪的人。此刻,

太傅府沁芳园内,却是另一番静谧景象。一树金桂开得如火如荼,

馥郁的甜香沉甸甸地弥漫在空气中,几乎凝成实质。沈清辞倚着雕花窗棂,

身着一袭月白云纹锦袍,身姿纤细挺拔,宛如一株临风的玉树。阳光透过疏密有致的枝叶,

在他如玉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垂落在衣襟外的一根红绳,

绳端系着的,正是那枚被体温熨帖得温润生光的白玉戒指。

指腹一遍遍摩挲着戒面上简单的云纹,仿佛在汲取某种无形的力量。三日后,

便是宫中赏菊宴。母亲虽未明言,但那几番语重心长的叮嘱,

几套新赶制的、用料考究得近乎奢华的衣袍,以及府中悄然弥漫的紧张与期待,

无不昭示着一个事实——这场盛宴,是凤朝惯例为适龄皇女、贵女与世家公子相看牵线而设。

他沈清辞,作为太傅府嫡幼子,京城首屈一指的才貌双全的“闺秀”,

无疑是这场“竞逐”中最耀眼的明珠之一。京城贵女如云,或位高权重,或富甲一方,

或才华横溢。可他心底深处,自多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

被裹进带着少女体温的狐裘、掌心被塞入那枚暖玉戒指起,就再也容不下旁人。

那个眼神清亮、气势迫人的玄衣少女,早已在他心田烙下最深的印记。如今,

她已是威震北疆、令蛮族闻风丧胆的云昭云将军了。边关的风沙,可曾磨砺了她的容颜?

浴血的厮杀,可曾冰冷了她的心肠?她……可还记得当年雪地里那个只会哭的小男孩?

可还记得那句笨拙却重逾千斤的承诺——“以后我护着你”?“公子,

”贴身小侍墨竹轻手轻脚地进来,打破了室内的静谧,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恭敬,

“夫人遣人送来了新裁的衣裳,说是……赏菊宴上务必要穿这一套。

”他捧着一个紫檀木托盘,上面叠放着一套流光溢彩的锦袍,以最上等的天青色云锦为底,

用金线银线绣着繁复精致的缠枝莲纹,领口袖缘缀着细小的珍珠,

在光线下流转着柔和华贵的光晕。这已不仅是华服,

更像是一件精心打造的、展示价值的战袍。沈清辞的目光从窗外收回,

落在那些炫目的华彩上,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掩去眸底深处的一丝无奈与忧虑。

他轻轻应了一声:“嗯。”指尖最后用力地握了一下那枚紧贴胸口的暖玉戒指,

仿佛从中汲取了某种勇气,才缓缓将它藏回衣襟深处,贴着温热的肌肤。那温润的触感,

是他动荡心湖中唯一的锚点。昭姐姐……烽烟可熄?归期……何日?三日后,御花园琼华苑。

秋光正好,金菊怒放,千姿百态,将偌大的园子装点得富丽堂皇。丝竹管弦之声悠扬悦耳,

身着华服的女宾们三五成群,或赏花品茗,或高谈阔论,

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扫过那些精心装扮、举止矜持的世家公子们。

空气里浮动着名贵脂粉的香气、清冽的酒香,以及一种心照不宣的、待价而沽的微妙氛围。

沈清辞的出现,瞬间攫取了大部分人的视线。他并未刻意招摇,

只穿着那身天青色的云锦华服,然而那清雅绝伦的姿容与通身高华的气度,

便如暗夜中的明珠,令人无法忽视。乌发用一支简单的羊脂白玉簪半挽,几缕碎发垂落颊边,

更衬得肌肤胜雪,眉眼如画。他安静地跟在太傅夫人身后,步履从容,

对周遭或惊艳、或嫉妒、或探究的目光视若无睹,只微微垂着眼睑,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唇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温婉疏离的浅笑。

“啧,沈家这位公子,当真是……秋水为神玉为骨,名不虚传啊。”“可不是?这般品貌,

又得太后娘娘青眼,不知花落谁家……”“听闻镇国公府那位在北疆立了大功,不日将归?

他们可是青梅竹马……”“青梅竹马又如何?云将军三年未归,边关苦寒,

谁知还记不记得这京中娇客?况且,那位煞神的名声……”议论声压得极低,

却像细小的蚊蚋,嗡嗡地钻入沈清辞耳中。他端着琉璃盏的手指微微收紧,

指节泛出一点青白,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只将目光投向远处波光粼粼的太液池。

池边几株高大的垂柳,枝条拂水,是个幽静的去处,却也暗藏危机。

柳如风一直留意着沈清辞。见他落单走向池边,眼中闪过一丝嫉恨的寒光。他今日亦是盛装,

一身娇艳的桃红,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眉宇间那缕刻薄。他端起一杯酒,

向旁边几个素日里对沈清辞又羡又妒的公子哥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

端着酒杯状似无意地靠近。“沈公子好雅兴,独自在此赏景?”柳如风声音娇嗲,

带着虚伪的热络。沈清辞转身,微微颔首,礼节周全:“柳公子。”声音清冷如玉,

听不出情绪。“这太液池秋色甚美,沈公子何不移步水榭,近观更佳?

”另一个公子笑着提议,眼神闪烁。“是啊是啊,池边风大,水榭里备了暖酒点心呢。

”几人七嘴八舌,不动声色地将沈清辞往池边逼去。沈清辞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

脚下暗暗用力,想从侧面脱身:“多谢几位好意,清辞在此便好……”话音未落,

柳如风脚下仿佛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惊呼着朝沈清辞的方向踉跄扑来,

手中那杯酒也“恰到好处”地泼向沈清辞胸前!“哎呀!沈公子小心!”柳如风尖叫着,

眼底却全是恶毒的算计。沈清辞瞳孔骤缩,电光火石间,

他猛地侧身想避开那杯酒和撞来的身体。然而,就在他侧身闪避的瞬间,

一股巨大的、带着明确恶意的力量狠狠撞在他后腰上!力道之大,让他根本无法稳住身形,

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朝着冰冷的太液池直直栽去!“噗通——!

”巨大的落水声瞬间压过了园中的丝竹谈笑!冰冷刺骨的池水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瞬间淹没了口鼻!华服吸饱了水,变得沉重无比,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将他死死往下拽!

沈清辞奋力挣扎,肺里的空气急剧消耗,眼前阵阵发黑。冰冷的绝望攫住了他,

混乱的视线里,只看到池边柳如风那惊恐又带着一丝得逞快意的脸,

以及他夸张的尖叫:“快来人啊!沈公子失足落水了!”琼华苑瞬间炸开了锅!

惊呼声、尖叫声、脚步声乱成一团。就在这混乱的顶点,

一道撕裂空气的尖锐马嘶如惊雷般炸响!“滚开——!

”一匹通体乌黑、四蹄踏雪的骏马如同地狱冲出的魔神,

以无可阻挡之势撞开御花园侧门守卫,冲入人群!马背上,一道玄色身影如同离弦之箭,

在众人尚未看清之际,已从马背上腾空而起!玄色披风在空中展开,猎猎作响,

像一只搏击长空的巨鹰!“噗通!”又是一声巨响!

那道玄色身影精准无比地扎入沈清辞落水的区域,巨大的水花溅起数尺高!

混乱的岸边霎时死寂一片!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冰冷的水中,

沈清辞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体沉重地向下坠去。就在他即将被黑暗彻底吞噬的瞬间,

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猛地揽住了他的腰!那力道是如此熟悉,

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和一种令人心安的灼热温度,瞬间驱散了刺骨的冰冷和绝望。

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托出水面!“咳!咳咳咳……”沈清辞剧烈地呛咳着,

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他本能地紧紧抓住环在腰间的手臂,

仿佛抓住唯一的浮木。水珠顺着发梢、脸颊滚落。沈清辞费力地睁开被水刺痛的眼睛,

模糊的视线里,一张冷峻到极致的脸映入眼帘。水珠沿着她深刻如削的下颌线滚落,

滴在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寒冽。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

此刻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正死死地盯着他。是她!真的是她!云昭!

“昭……昭姐姐……”他冻得牙齿打颤,声音微弱破碎,

带着劫后余生的脆弱和难以置信的狂喜。云昭没有应声,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她抱着他,一步步走上岸,玄色的劲装湿透紧贴身体,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无比,水渍在她身后拖出长长的痕迹。所过之处,

人群如同被无形的利刃劈开,自动让出一条通路,无人敢挡其锋芒,连喧哗都彻底死寂下去,

只剩下压抑的抽气声。“云……云将军?”有人认出了她,声音带着惊惧。云昭恍若未闻。

她径直走到一处相对干燥避风的亭廊下,

小心翼翼地将怀中湿透冰冷、抖得像风中落叶的人放在铺着锦垫的石凳上。动作间,

是前所未有的轻柔,与她周身散发的凛冽杀气形成诡异的反差。“云姐姐!

”柳如风捏着帕子,早已换上了一副梨花带雨、惊魂未定的表情,小跑着凑上前来,

声音带着哭腔,“吓死如风了!沈公子他……他怎如此不小心,

竟在池边失足……幸好云姐姐你来得及时……”“失足?”云昭终于开口,声音不高,

却像裹着冰渣子,瞬间冻结了周遭的空气。她甚至没有看柳如风一眼,

只是解下自己那件同样湿透却依旧厚实贵重的玄狐裘,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将瑟瑟发抖的沈清辞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如纸、沾着水珠的小脸。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直起身,转过身。目光,终于落在了柳如风身上。那目光,

没有任何温度,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令人血液冻结的审视,像在看一件死物。

柳如风被她看得心底发毛,强撑着挤出眼泪:“是……是啊,我们都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

沈公子自己没站稳,才……”“呵。”一声极轻的冷笑从云昭唇边溢出,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她动了。动作快如鬼魅!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道冷冽的寒光闪过!

云昭腰间那柄饮过无数蛮族鲜血的佩剑已然出鞘!剑尖并非指向柳如风的咽喉,

而是精准无比地、带着令人牙酸的冰冷触感,抵在了他精心保养的下巴上!

剑锋的寒气瞬间刺透肌肤!“啊——!”柳如风魂飞魄散,尖叫卡在喉咙里,双腿一软,

若非剑尖挑着,几乎要瘫倒在地。他脸上精致的妆容瞬间被冷汗和恐惧冲花,

抖得比落水的沈清辞更厉害。整个琼华苑落针可闻,死寂得可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惊恐地看着场中那煞神一般的玄衣女子。云昭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落,

带着金铁交鸣的铮然:“柳如风,本将军的剑,认得血,更认得骨头。”她手腕微动,

冰冷的剑尖在他下颌皮肤上缓缓游移,带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战栗,

“再敢把你这身腌臜骨头凑近沈清辞一寸……”她的凤眸微微眯起,

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杀意,一字一顿,如同宣判:“下次出鞘,

挑的就不是下巴,而是你的舌头。”话音落下的瞬间,云昭手腕猛地一收!“锵!

”长剑干脆利落地归鞘,发出一声清越的震鸣,在死寂的花园里久久回荡。

柳如风只觉得下巴一轻,那股刺骨的冰寒瞬间消失,

巨大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他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软倒在地,

一股腥臊的液体瞬间洇湿了他华贵的桃红锦袍。云昭连眼角余光都未曾施舍给地上那滩烂泥。

她俯身,将被玄狐裘裹得只剩一个小脑袋的沈清辞打横抱了起来。动作强势,

却又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重。“我们回家。”她的声音低沉,落在沈清辞耳边,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却奇异地抚平了他所有的惊惶与冰冷。

沈清辞将脸深深埋进她带着水汽和硝烟气息的颈窝,冰凉的手指紧紧攥住她湿透的衣襟,

用力地点了点头。这一刻,周遭所有或惊恐、或嫉妒、或探究的目光都消失了。

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个怀抱,坚实、温暖,隔绝了所有风雨。云昭抱着他,目不斜视,

穿过死寂的人群,大步流星地朝着琼华苑外走去。玄色的背影挺拔如松,

带着千军辟易的决绝。直到那煞神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御花园门口,

凝固的空气才仿佛重新开始流动。众人面面相觑,心有余悸,看向地上失禁昏厥的柳如风,

眼神复杂,有鄙夷,有后怕,更多的是一种了然——沈家公子,

那是云昭将军用剑划下的禁区,触之即死!赏菊宴的风波,如同投入死水潭的巨石,

在京城权贵圈层掀起了滔天巨浪。云昭冲冠一怒为蓝颜、剑挑柳如风下巴的凶悍之举,

连同柳如风当众失禁的狼狈丑态,成了街头巷尾最劲爆的谈资。柳尚书府大门紧闭数日,

羞愤欲绝。然而,流言并未因此止息。一股更阴险、更恶毒的暗流,

在阴暗的角落里悄然滋生。“听说了吗?沈家那位公子,

落水那日衣衫不整被云将军从池里捞出来,众目睽睽之下搂搂抱抱……啧啧,

清誉早就毁了吧?”“何止啊!听说云将军在北疆三年,

他私下里与某位常去太傅府讲学的女翰林书信往来甚密呢!

那女翰林可是出了名的风流……”“真的假的?看着冰清玉洁的,背地里这般不守男德?

莫不是仗着云将军的势,以为能瞒天过海?”“可怜云将军,一片真心,

怕是被那狐媚子蒙在鼓里呢!柳公子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

就差点被割了舌头……”这些污言秽语,如同附骨之蛆,从深宅后院的仆妇口中,

传到市井茶馆的说书人嘴里,再添油加醋地流回世家贵族的耳中。版本愈发不堪,

细节愈发“详实”,直指沈清辞品性不端,水性杨花,配不上战功赫赫的云昭将军。

太傅府内气压低沉。沈清辞虽被云昭严令在府中静养,不得外出,但那些淬毒的流言,

还是如同冰冷的毒蛇,丝丝缕缕地钻过府墙,缠绕上他的心头。他坐在窗前,

看着庭中凋零的秋叶,脸色苍白,唇瓣被自己咬得几乎失了血色。

指尖死死捏着那枚暖玉戒指,指节泛白。他不怕流言,却怕这些污秽,

会玷污了昭姐姐的英名,怕她……会信。“公子,您别听外面那些混账胡说!

”墨竹气得眼睛发红,声音哽咽,“云将军她绝不会信的!

”沈清辞勉强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正要说什么,忽听前院传来一阵喧哗,

夹杂着管家惊慌失措的声音:“将、将军!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医生宋如烟
  • 医生宋含烟最新更新内容
  • 宋医生真香了
  • 许思思宋含烟小说大结局
  • 宋含烟许思思关系揭秘
  • 宋医生咽清茶
  • 小说宋含烟许思思关系
  • 许思思宋含烟后续情节
  • 苏启晨宋含烟小说大结局
  • 宋含烟医生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