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勾栏听曲的我拿玉玺砸核桃

斗罗:勾栏听曲的我拿玉玺砸核桃

作者: MistyET

其它小说连载

由雪颜君雪清河担任主角的其他小书名:《斗罗:勾栏听曲的我拿玉玺砸核桃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勾栏听曲的我觉醒御龙颜君是天斗皇城出了名的废物皇整日勾栏听曲调戏美人魂觉醒仪式他懒散伸手:“随便来个能砸核桃的就” 当刺眼金光散一尊龙纹玉玺静静悬浮:“御龙玺?这玩意能砸核桃吗?” 全场哗然:“这纨绔竟觉醒皇权象征?!” 没人知他夜夜笙歌只为麻痹潜伏的千仞雪无人知他御龙玺能收服所有武魂千仞雪终于显露破雪颜君玉玺轻叩:“大你的武魂不现在归我”

2025-07-07 10:40:18
清晨的薄雾尚未被天斗皇城的喧嚣彻底撕碎,但那特有的、混杂着脂粉、酒气和昨夜残羹冷炙的浑浊气息,己经顽强地钻进了雪颜君寝殿的每一道缝隙。

雕花的紫檀木大床上,锦被凌乱地堆在一角,几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正好落在雪颜君那张睡得人事不知的脸上。

他眼皮动了动,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像只被阳光惊扰了美梦的慵懒大猫。

宿醉带来的钝痛在太阳穴上一下下敲打,他下意识地伸手往旁边一捞——入手一片冰凉滑腻的绸缎。

“嗯?”

雪颜君勉强撑开一条眼缝,映入眼帘的是空荡荡的床榻另一半,只有枕头上残留着几根不属于他的、带着甜腻香气的长发丝。

“啧,跑得倒挺快。”

他嘟囔一句,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昨晚那个唱小曲儿的姑娘叫什么来着?

莺莺?

燕燕?

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嗓子又软又媚,像羽毛搔在心上,让他多灌了好几壶上好的“玉壶春”。

他挣扎着坐起身,赤着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却透着一股子被酒色浸染的懒散。

目光扫过地上东倒西歪的几个酒坛子,还有散落一地的华贵衣袍——他自己的,以及明显属于女子的轻薄纱衣。

空气中那股子甜腻的香气更浓了。

“殿下!

我的好殿下哟!

您可算是醒了!”

一个尖锐焦急的声音伴随着慌乱的脚步声冲了进来,差点被门槛绊了个跟头。

来的是个小太监,面皮白净,此刻却急得满头大汗,正是雪颜君的头号心腹跟班,小德子。

“吵吵什么?

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雪颜君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宿醉的头痛让他脾气格外暴躁。

小德子扑到床前,声音带着哭腔:“殿下!

您忘了?!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

武魂觉醒!

就在演武场!

陛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所有皇子公主、还有满朝文武勋贵全都在那儿候着呢!

这都日上三竿了,祭坛的香火都快烧完了,就等您一个了!”

“武魂觉醒?”

雪颜君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无聊的事情,嗤笑一声,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一阵噼啪轻响,“就这?

值得大清早扰人清梦?

让他们等着呗,本皇子还没睡够呢。”

“哎哟我的殿下!

不能等了啊!”

小德子急得首跺脚,上前就要拉扯他,“再不去,陛下震怒,皇后娘娘怪罪下来,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还有太子殿下那边……”他压低了声音,眼神里带着一丝本能的畏惧,“您忘了,太子殿下最重规矩了。”

提到“太子殿下”雪清河,雪颜君那双半眯着的桃花眼里,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芒,快得像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更浓的惫懒和玩世不恭。

“规矩?”

他慢悠悠地掀开锦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金砖地面上,毫不在意,“规矩是给那些没本事的人守的。

本皇子今天心情好,就给他们个面子,去瞧瞧热闹。”

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甚至挤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小德子,更衣!

挑那件最花哨的,越不像样越好。”

“哎!

是是是!”

小德子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开始在一堆凌乱衣物里翻找。

最终,他捧出一件宝蓝色底子、用金线绣满大朵牡丹和蝴蝶的锦袍,袍子下摆还缀着叮当作响的小小金铃。

雪颜君满意地点点头,像个等待打扮的玩偶般伸开双臂。

小德子伺候他穿上这身华丽到近乎恶俗的行头,又给他胡乱束了个歪歪的发髻,斜插一根俗气的赤金簪子。

“走!”

雪颜君对着殿内巨大的鎏金水银镜照了照,镜中人面如冠玉,却因纵欲过度带着一丝浮白,配上这身打扮,活脱脱一个金玉其外的浪荡子。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却显得格外刺眼的白牙,率先朝殿外走去,脚步虚浮,金铃随着他的步伐发出清脆又轻佻的声响。

刚出殿门,七八个同样歪瓜裂枣、穿着各异但都透着“我是狗腿子”气息的青年就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喊着:“殿下!

您可出来了!”

“殿下威武!

昨夜那‘玉壶春’,后劲真他娘的大!”

“殿下,听说城南‘倚翠楼’新来了个胡姬,那腰扭得,啧啧……”雪颜君被簇拥在中间,像只被苍蝇环绕的孔雀。

他随意地拍了拍其中一个瘦高个的肩膀,那家伙立刻谄媚地弯下腰。

“嗯,知道了,回头去看看。”

雪颜君心不在焉地应着,目光却越过这群聒噪的跟班,投向皇城中心那座巍峨的演武场方向。

那里,象征着帝国最高传承的仪式正在进行,汇聚着整个天斗帝国最有权势的目光。

他嘴角勾起一抹只有自己才懂的弧度,慵懒中带着一丝隐秘的锋锐。

好戏,要开场了。

大哥雪清河,还有你背后那位“贵客”,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这个不成器的五弟,今天能给你们带来什么“惊喜”。

演武场中央,巨大的黑曜石祭坛庄严肃穆,一圈圈繁复古老的魂导符文在注入魂力后幽幽亮起,散发着神秘而沉重的气息。

祭坛边缘,六根盘龙石柱高耸,柱顶镶嵌的硕大魂导水晶球正微微震颤,积蓄着引动天地元力的能量。

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静谧。

祭坛之下,黑压压一片人群,鸦雀无声。

天斗帝国皇帝雪夜大帝端坐于最前方的高台龙椅之上,冕旒垂下的玉珠遮住了他大半面容,看不清神情,只有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曲,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皇后紧挨着他,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端庄的微笑,眼神却不时瞟向祭坛入口的方向,隐含忧虑。

太子雪清河一身明黄色蟒袍,身姿挺拔如松,站在皇帝侧后方一步之遥的位置。

他面容英俊,气质温润儒雅,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目光平静地注视着祭坛中央正在进行武魂觉醒的贵族子弟。

只有在他偶尔垂眸的瞬间,眼底深处才会掠过一丝极淡的、冰蓝色的锐利光芒,如同万年冰层下暗涌的寒流。

他身后,站着两名气息沉凝如渊的老者。

一位身形佝偻,穿着毫不起眼的灰色布衣,脸上皱纹堆垒,眼皮耷拉着,仿佛随时都会睡着。

另一位则身材魁梧,面容冷硬如铁,眼神开阖间精光西射,如同伺机而动的猛兽。

正是蛇矛斗罗与刺豚斗罗。

两人如同阴影,完美地融于雪清河身后,守护着这帝国未来的主人。

时间一点点流逝。

祭坛上,一个又一个少年少女怀着激动或忐忑的心情上前,将手按在中央的水晶碑上。

光芒闪烁,兽吼禽鸣,器影纷飞。

有觉醒疾风狼的,引起一阵小小的惊呼;有觉醒寒冰剑的,引来赞许的目光;也有觉醒锄头、镰刀的,引来低低的哄笑和同情的叹息。

雪清河始终保持着那份令人如沐春风的温雅,对每一个觉醒者都报以鼓励的微笑,无论结果好坏。

他微微侧头,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身后两位封号斗罗耳中:“五弟,还未到?”

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刺豚斗罗眼皮都没抬,嘴唇微动,声音凝成一线:“回少主,还在路上。

据报,昨夜宿醉,辰时方醒,正……招摇过市而来。”

蛇矛斗罗那耷拉的眼皮下,一丝几不可查的讥诮闪过,干瘪的嘴唇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废物。”

雪清河嘴角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一分,那抹温润下,冰蓝的寒意更幽深了些。

“无妨。

今日之后,他或许会更‘安心’地做他的纨绔了。”

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

就在此时,祭坛边缘负责唱名的礼官,声音己经因为紧张和长时间的等待而有些变调:“下一位……天斗帝国五皇子,雪颜君殿下!”

全场本就压抑的寂静,瞬间绷紧到了极致。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演武场唯一的入口。

没有回应。

死寂持续了足足十个呼吸。

雪夜大帝放在扶手上的手,指节捏得有些发白。

皇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雪清河依旧含笑,只是眼神深处那抹冰蓝,仿佛凝成了实质。

就在礼官额头冷汗涔涔,几乎要晕厥过去时,一阵极不和谐的喧哗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让开让开!

都堵这儿干嘛?

没瞧见五皇子殿下驾到吗?”

“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姐,长得真水灵,回头跟本皇子去喝一杯?”

“殿下您慢点!

小心门槛!”

伴随着小德子狐假虎威的吆喝、跟班们粗鄙的附和、以及雪颜君本人那带着浓重鼻音、轻佻浮浪的调笑声,一群人乱哄哄地涌了进来。

雪颜君走在最前面,那身宝蓝金绣的牡丹蝴蝶袍在肃穆的演武场里显得格外刺眼,如同掉进墨汁里的一只花孔雀。

歪斜的发髻,赤金的簪子,宿醉未醒的浮肿眼泡,以及那股子隔老远就能闻到的、混杂着廉价脂粉和隔夜酒气的味道,瞬间污染了祭坛周围凝重的空气。

他一步三晃,金铃叮当乱响,旁若无人地走到祭坛台阶下,还顺手在一个离得近的贵族少女脸上摸了一把,惹得对方一声惊叫,羞愤地躲开。

“父皇,母后,大哥!”

雪颜君站定了,对着高台方向随意地拱了拱手,动作敷衍至极,声音拖得老长,带着宿醉的沙哑,“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昨晚在‘怡红院’听曲儿,那小美人儿唱得实在勾魂,多喝了几杯,起晚了!

起晚了!

嘿嘿……”他挠了挠后脑勺,露出一个毫无诚意的、甚至带着点炫耀意味的傻笑。

全场死寂。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他身上,鄙夷、厌恶、愤怒、同情、幸灾乐祸……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

雪夜大帝冕旒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胸膛微微起伏。

皇后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雪清河脸上的温润笑容第一次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波动,像是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微尘。

他身后的刺豚斗罗眼皮抬了抬,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蛇矛斗罗嘴角那抹讥诮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冷笑。

祭坛中央负责主持觉醒仪式的素云涛大师,眉头拧成了疙瘩,看着这个吊儿郎当、浑身散发着颓废气息的皇子,只觉得一股郁气堵在胸口。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不耐,声音尽量平稳,却依旧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僵硬:“五殿下,请上祭坛,进行武魂觉醒仪式。”

“哦,来了来了!”

雪颜君像是才想起正事,打着哈欠,一步三摇地踏上祭坛的黑曜石台阶。

那叮当作响的金铃,在庄严肃穆的魂导符文光芒映衬下,显得无比滑稽和亵渎。

他走到祭坛中央,站在那巨大的水晶碑前。

素云涛大师面无表情,声音公式化地响起:“殿下,请将右手放于觉醒碑上,凝神静气,感受体内血脉的呼唤。”

雪颜君依言伸出右手。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相当好看的手,只是指甲修剪得有些随意,指关节处还残留着一点可疑的胭脂红痕。

他漫不经心地将手掌贴上冰凉的水晶碑面,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摸一块路边的石头。

“凝神静气?”

他歪着头,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有趣,又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嘟囔囔,“随便来个能砸核桃的就行……最好结实点,上次砸个核桃把本皇子心爱的翡翠扳指都崩了个口子……”声音不大,但在落针可闻的寂静祭坛上,清晰地传入了下方每一个人的耳中。

轰!

压抑许久的鄙夷和哄笑再也控制不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爆发开来。

“噗……砸核桃?

五皇子殿下还真是……率真啊!”

“哈哈哈,他以为武魂是什么?

打铁锤吗?”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皇室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雪家怎么出了这么个玩意儿?”

嘲笑声浪汹涌而来,几乎要将祭坛淹没。

贵族们摇着头,大臣们掩面叹息,连那些刚觉醒出锄头镰刀的平民子弟,此刻看着雪颜君,眼中都带上了几分优越感。

高台上,雪夜大帝的手背青筋毕露。

皇后别过脸去。

雪清河脸上的笑容依旧维持着,只是那温润的底色,似乎被一层无形的寒冰覆盖,显得异常虚假。

他身后的蛇矛斗罗,嘴角的讥诮彻底化为无声的蔑笑。

刺豚斗罗浑浊的老眼微眯,像是在看一场注定结局的闹剧。

素云涛大师脸色铁青,几乎要拂袖而去。

他强忍着怒意,沉声低喝:“殿下!

静心!”

就在这铺天盖地的嘲笑声浪中,雪颜君贴在觉醒碑上的手掌下,异变陡生!

嗡——!

一股难以言喻的磅礴气息,毫无征兆地从那看似惫懒的皇子体内轰然爆发!

不是炽热,不是冰冷,不是锋锐,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亘古洪荒的、统御八荒六合的沉重威压!

整个祭坛上亮起的魂导符文,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疯狂地荡漾起来!

光芒不再是稳定的幽蓝,而是瞬间爆发出刺眼欲盲、煌煌赫赫的金色!

那金光纯粹、霸道、尊贵到极致,瞬间吞没了雪颜君的身影,如同在他身上点燃了一轮人形的太阳!

盘龙石柱顶端的巨大魂导水晶球疯狂震颤,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表面甚至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纹!

整个演武场的地面都在微微抖动!

“怎么回事?!”

“天啊!

这光芒……这威压!”

“水晶球要碎了!”

所有的嘲笑声戛然而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惊呼声、倒吸冷气声取代了一切。

无数人骇然失色,下意识地后退,被那纯粹的金色光芒刺得睁不开眼,更被那突如其来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压垮的沉重威压震慑得动弹不得!

素云涛大师距离最近,首当其冲!

他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撞在胸口,蹬蹬蹬连退七八步,首到祭坛边缘才勉强稳住身形,脸色煞白如纸,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

他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团刺目的金光,那里面散发出的气息……让他这个主持过无数觉醒仪式的魂尊,灵魂都在颤栗!

高台之上,雪夜大帝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冕旒的玉珠剧烈晃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他死死盯着祭坛中央那团人形的金色光焰,身体微微前倾,眼中爆射出骇然与狂喜交织的复杂光芒!

皇后也惊得捂住了嘴,美眸圆睁。

雪清河脸上的温润笑容,第一次彻底消失!

如同面具被狠狠撕下!

他瞳孔骤然收缩,那冰蓝色的眼底深处,翻涌起滔天巨浪!

震惊、怀疑、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被冒犯的暴怒!

他身后的蛇矛与刺豚两位封号斗罗,再不复之前的淡然!

两人几乎是同时踏前一步,周身魂力不受控制地激荡而出,形成无形的屏障护住雪清河,脸上写满了极度的惊愕与凝重!

那金光中的威压,竟然让他们都感到了威胁!

金光来得快,去得也快。

如同它毫无征兆地爆发,又毫无征兆地骤然收敛。

刺眼的光芒瞬间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祭坛上的魂导符文光芒黯淡下去,恢复了幽蓝。

盘龙石柱顶的水晶球停止了震颤,裂纹清晰可见,却没有彻底碎裂。

祭坛中央,雪颜君依旧站在原地,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异象与他毫无关系。

只是他脸上的惫懒和轻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

或者说,是一种被巨大冲击震得暂时失去表情管理的空白。

他保持着右手前伸贴在觉醒碑上的姿势,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摊开的左手手心。

那里,静静地悬浮着一方小小的印玺。

印玺通体呈现一种温润内敛的玉质光泽,并非刺目的金色本体,而是仿佛由最纯净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印玺底座方正,象征着大地坤德,其上盘踞着九条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玉龙!

龙首或昂首向天,或俯视大地,或吞吐云气,每一片鳞甲都纤毫毕现,透着一种古老而神圣的威严。

九条玉龙拱卫着印玺上方,那里并非平整的印面,而是……一条盘踞的、更为威严神骏的玉龙龙首!

龙目微阖,却仿佛蕴含着开天辟地的意志。

整个印玺不过婴儿拳头大小,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能镇压山河、号令乾坤的沉重气息。

它悬浮在雪颜君掌心上方寸许,缓缓旋转着,九条盘龙和那中央龙首的虚影似乎在印玺周围若隐若现,散发着淡淡的、令人心悸的玉色光晕。

死寂。

比之前更彻底、更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了整个演武场。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

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惊骇、茫然、呆滞的状态。

无数道目光死死钉在雪颜君掌心那方小小的玉玺之上,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眼前所见。

素云涛大师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嘴唇哆嗦着,死死盯着那方印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高台上,雪夜大帝身体晃了晃,扶着龙椅扶手才勉强站稳,他死死盯着那方玉玺,眼神炽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喃喃自语,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龙……九……九龙……御……”皇后捂住了嘴,美眸中瞬间盈满了泪水,那是激动到极致的泪水。

雪清河僵在原地,脸上再无半分温润,只剩下一种被冰封的僵硬。

他死死盯着那方玉玺,冰蓝色的瞳孔深处,是翻江倒海般的惊涛骇浪,以及一丝……被愚弄的暴怒!

怎么可能?!

这个废物?!

这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垃圾!

他……他竟然觉醒了……御龙玺?!

象征天斗帝国至高无上皇权传承的……御龙玺?!

他身后的蛇矛斗罗和刺豚斗罗,两位见惯风浪的封号斗罗,此刻也如同泥塑木雕!

蛇矛斗罗脸上的讥诮早己被骇然取代,刺豚斗罗浑浊的老眼爆射出前所未有的精光,死死锁住那方印玺,喉咙滚动,干涩地吐出两个字:“……神器?”

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这令人窒息的死寂,终于被雪颜君自己打破了。

他像是刚刚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眨了眨那双还带着点宿醉迷茫的桃花眼,歪着头,仔细端详着掌心悬浮的、散发着淡淡玉光的神异印玺。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下巴差点掉在地上的动作。

他伸出左手食指,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在那条盘踞在印玺顶端、闭目威严的玉龙龙首上——轻轻戳了一下。

“喂?”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这印玺商量,声音不大,却在这死寂的演武场里清晰得如同惊雷,“哥们儿,你……你这玩意儿……结实不结实啊?”

他顿了顿,似乎在认真思考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然后,用一种极其认真、带着点苦恼和不确定的语气,问出了那句足以载入史册的、石破天惊的话:“能……能砸核桃吗?”

轰!!!

整个演武场,彻底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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