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证上只有李小雅一个人的名字。我拿着这张薄薄的红本本,手都在发抖。"小雅,
咱们结婚五年了,这房子我出的全款,为啥...""你一个农民工,懂什么法律?
"李小雅翻了个白眼,"现在都是这样的,保护女性权益。"我在工地干了八年,
手上全是老茧,背上晒得黝黑。为了这套房,我没日没夜地加班,一天只睡四个小时。
九十八万的房款,我一分钱一分钱攒出来的。"大山,你别多想。"小雅软下语气,
"咱们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我点点头,心里那股不安还在。"对了,
我妈说想来住几天。"小雅整理着头发,"她身体不好,你多照顾点。"第二天,
丈母娘王桂花就提着大包小包来了。"大山啊,这房子不错。"她在客厅转了一圈,
"就是太小了点,你们年轻人要努力,争取换个大点的。""妈,
这已经是我们能买得起的最好的了。""能买得起?"王桂花冷笑,"我女儿这么好的条件,
跟你受罪。"晚上,我下班回来,听见客厅里传来说话声。"小雅,
赵志强那孩子现在发达了,开了个建筑公司,听说要在市里买别墅。""妈,你说这些干嘛。
""我是心疼你啊。你看你现在的日子,跟着这个泥腿子有什么前途?"我站在门口,
心里一阵发凉。泥腿子?我推门进去,王桂花立刻闭了嘴。"妈,您早点休息。
"我强笑着说。晚上躺在床上,小雅背对着我。"小雅,你妈说的赵志强,
是你以前的同学吗?""嗯,高中同桌。"小雅的声音很冷淡,"你想多了。"我翻个身,
睡不着。赵志强这个名字,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过。第二天在工地,老王拍拍我肩膀。"大山,
听说你买房了?""嗯,九十八万,贷了二十年。""兄弟,你这是真爱啊。"老王叹口气,
"现在的女人,没房不嫁人,有房还嫌小。""我老婆不是那种人。""那就好。
"老王欲言又止,"大山,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说。
""昨天我在工地门口看见你老婆了,跟一个开宝马的男人在一起,看起来挺亲密的。
"我手里的砖头差点掉下来。"你看错了吧?小雅昨天说去看她同学。""可能吧。
"老王摇摇头,"我这人爱瞎想。"但是这话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中午,
我给小雅打电话。"小雅,你昨天去哪了?""我不是说了吗,去看同学。""哪个同学?
""你管那么多干嘛?"小雅声音里带着不耐烦,"我还有事,挂了。"下午,
包工头老板过来检查工程。"大山,你这活儿干得不错。"他拍拍我肩膀,
"有个事跟你说一下,过几天有个新项目,工期紧,工钱翻倍,你去不去?""去!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多赚点钱,给小雅买点好的。晚上回家,小雅正在打电话。"好的,
明天见。"她挂了电话,脸上带着我很久没见过的笑容。"谁的电话?"我问。"同学聚会。
"她头也不抬,"明天晚上可能回来晚点。"我点点头,没再问。
但是心里那种不安越来越强烈。夜里,小雅睡着了,我偷偷看了她的手机。通话记录里,
有个叫"强哥"的号码,打了十几次。强哥?赵志强?我心跳加速,手指发抖。
微信里也有这个人,备注就是"强哥"。我点开聊天记录。"小雅,明天见面聊聊,
有些话电话里不方便说。""好的,还是老地方?""嗯,我想你了。""我也是。
"看到这里,我觉得天塌了。第二章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照常去工地。
但是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干活都没力气。"大山,你怎么了?"老王关心地问,
"脸色这么难看?""没事,可能是没睡好。""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我摇摇头,
不想说。下午,我实在忍不住了,偷偷跟老板请了假。"老板,我有点急事,能早点下班吗?
""行,你去吧。记得明天早点来。"我骑着电动车在市里转悠,
想找到小雅说的"老地方"。突然,我在一家咖啡厅门口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小雅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赵志强。我停下车,
躲在旁边的电线杆后面。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他们有说有笑,男人不时伸手碰小雅的手。
小雅没有躲。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服务员,再来两杯咖啡。"赵志强大声说话,
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志强,你现在真是不一样了。"小雅的声音带着羡慕。
"创业这几年确实不容易,不过现在公司步入正轨了。"赵志强得意地说,
"下个月就能在市中心买套别墅。""真羡慕你。""小雅,
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赵志强握住她的手,"当年是我年轻不懂事,现在我有能力了,
想给你最好的生活。"我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可是我已经结婚了。
"小雅的语气听起来很为难。"那个建筑工人能给你什么?"赵志强不屑地说,
"一套九十多万的小房子,还要还二十年贷款。跟我在一起,你可以住别墅,开豪车。
""志强,你别这样说大山,他对我很好。""好?什么叫好?让你跟着他过苦日子叫好?
"赵志强声音提高了,"小雅,你值得更好的生活。"小雅沉默了一会,说:"让我想想。
""好,我等你。"赵志强掏出一把宝马车钥匙放在桌上,"这是我刚买的车,
下次载你去看别墅。"我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骑车回家的路上,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五年的夫妻,在她眼里竟然这么不值钱。回到家,小雅还没回来。
丈母娘王桂花坐在客厅看电视。"大山,回来了?小雅还没回来吗?""还没有。
"我闷闷地说。"这孩子,同学聚会总是这么晚。"王桂花叹口气,"不过也好,
年轻人就应该多交朋友,尤其是有出息的朋友。"有出息的朋友?她是不是知道什么?"妈,
您说的有出息的朋友,是指谁?""就是那个赵志强啊。"王桂花一脸骄傲,
"小雅的高中同学,现在开建筑公司,有钱得很。""您见过他?""当然见过,
多好的小伙子。"王桂花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嫌弃,
"要是小雅当年没遇到你..."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我心里更加难受。晚上十一点,
小雅才回来。"怎么这么晚?"我问。"同学太多了,大家聊得开心。"小雅避开我的眼神,
"我去洗澡了。"看着她进浴室,我坐在床边,心情五味杂陈。她身上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夜里,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小雅背对着我,呼吸很均匀,好像睡得很香。
我偷偷拿起她的手机,想再看看聊天记录。但是手机设了密码。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我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第二天早上,小雅起得很早,化了精致的妆。
"你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我问。"女人爱美不行吗?"她瞪我一眼,
"整天跟你这种糙汉子在一起,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女人了。"糙汉子?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小雅,你最近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没有。
"她匆匆吃了几口早餐,"我上班去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我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中午,我正在工地吃盒饭,老王走过来。"大山,
昨天你老婆又跟那个开宝马的男人在一起了。"我停下筷子。"在哪看见的?
""新开的那家西餐厅,两个人坐得很近,看起来不像普通朋友。"我的心沉到谷底。
"老王,你能帮我个忙吗?""什么忙?""下午帮我盯着点,
我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老王点点头:"兄弟,我懂你的心情。"下午,
我装作干活,其实心思全不在这上面。四点钟,老王跑过来。"大山,
你老婆和那个男人去售楼处了。"售楼处?我心里一紧,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老板,
我有急事,先走了。"骑着电动车赶到售楼处,我远远地看见小雅和赵志强在看房型图。
"这套别墅不错,四百平,花园很大。"赵志强指着沙盘说。"太贵了吧?"小雅担心地说。
"不贵,对我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赵志强搂住她的腰,"只要你喜欢就行。
"我的心彻底碎了。第三章我没有冲进去,而是悄悄离开了。回到工地,
我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干活。"大山,你没事吧?"老王担心地问。"没事。
"我机械地搬着砖头。其实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五年的婚姻,难道真的要这样结束吗?
晚上回家,小雅正在收拾东西。"你在干什么?"我问。"整理一下衣柜,
有些旧衣服不要了。"她头也不抬。我注意到,她把结婚时的照片都收起来了。"小雅,
我们聊聊吧。""聊什么?"她的语气很冷淡。"聊聊我们的婚姻。"我坐在床边,
"我感觉你最近变了。""我没变,是你想多了。""那赵志强是怎么回事?
"我终于忍不住问出来。小雅的动作停住了,转过身看着我。"你跟踪我?""我没有跟踪,
是有人看见你们在一起。""那又怎么样?我们是同学,见面很正常。""同学会看房吗?
会搂搂抱抱吗?"我的声音有些激动。小雅的脸红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冷静。"大山,
你太敏感了。""我敏感?"我站起来,"小雅,你敢说你对赵志强没有别的想法?
"她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大山,我们好好谈谈吧。"我心里一紧,
感觉要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其实,我一直在想我们的未来。"小雅坐下来,
"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的生活怎么样?""挺好的啊,虽然不富裕,但我们有自己的家。
""可我不满足。"她直视着我的眼睛,"我想要更好的生活。""什么叫更好的生活?
""大房子,好车子,不用为钱发愁的生活。"我苦笑一声:"小雅,
我知道我现在给不了你这些,但是我会努力的。""努力?"她冷笑,
"你努力一辈子也买不起一套别墅。"这话像刀子一样刺痛我的心。
"所以你就要跟赵志强在一起?"小雅没有否认,反而点了点头。"大山,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雅,我们结婚五年了,五年!
""五年又怎么样?"她站起来,"五年来我跟着你吃了多少苦?住出租屋,买便宜货,
连化妆品都要挑最便宜的。""那时候我还没买房,现在不是有房子了吗?
""九十八万的房子算什么?"小雅不屑地说,"志强随便一个项目的利润都比这多。
""所以房产证写你的名字,就是为了今天?"我终于明白了。小雅低下头,没有说话。
"小雅,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以为你爱的是我这个人,
没想到你爱的是钱。""爱能当饭吃吗?"她抬起头,眼神冰冷,"大山,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像雷一样劈在我头上。"你说什么?""我说,我们离婚。"她重复了一遍,
"房子归我,我们各走各的路。"我瘫坐在床上,感觉天塌了。"小雅,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她的语气很坚决,"明天我们就去办手续。"那一夜,我们谁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早,小雅就起来了,梳洗打扮得很精致。"走吧,去民政局。"她催促我。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女人,我爱了五年,为她付出了所有,
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果。"好,我们走。"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气氛压抑得像要爆炸。
到了民政局门口,小雅先下了车。"大山,快点。"我深吸了一口气,跟在她后面。
办手续的时候,工作人员问我们:"你们确定要离婚吗?"小雅毫不犹豫地说:"确定。
"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财产怎么分割?""房子归女方。"小雅抢着说。
"男方同意吗?"我沉默了一会,说:"同意。"工作人员看着我们,
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结婚太草率,离婚也太草率。"半个小时后,
我们拿到了离婚证。走出民政局,小雅长舒了一口气。"大山,谢谢你成全我。""不用谢。
"我的声音很平静,"希望你幸福。""那我走了。"她转身要离开。"等等。"我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就是想再看你一眼。"她愣了一下,然后快步离开了。
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空荡荡的。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我掏出手机,给老王发了条短信:"老王,我离婚了。"很快,老王回了电话。"兄弟,
你怎么样?""挺好的。"我强笑着说,"解脱了。""大山,别想不开,天涯何处无芳草。
""我知道。"挂了电话,我骑着电动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悠。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
张律师。他是我爸生前的朋友,在市里开了个律师事务所。我找到他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请进。""张叔,是我,王大山。"张律师抬起头,有些惊讶:"大山?你怎么来了?
""张叔,我有件事想咨询您。""什么事?坐下说。"我把今天离婚的事告诉了他。
"你说什么?"张律师猛地站起来,"你把房子给她了?""是的。""大山,你糊涂啊!
"张律师急得直拍桌子,"那房子是你的婚前财产,她没有权利要求分割!
""可是房产证写的是她的名字。""那是因为你不懂法律!"张律师恨铁不成钢,
"房产证写谁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出的钱!"我愣住了。"张叔,
您的意思是...""你可以起诉要回房子!"张律师坚定地说,"而且,
如果她在婚姻存续期间有出轨行为,你还可以要求精神损失费!"我心里突然燃起了希望。
"张叔,那您能帮我吗?""当然能!"张律师拍拍我的肩膀,"大山,你爸生前跟我说过,
你是个好孩子,我不能看着你被人欺负!""谢谢张叔!""别急着谢我。
"张律师拿出纸笔,"你先把整个过程详细地告诉我,我需要了解所有细节。
"我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律师。听完后,张律师点了点头。"大山,
这个官司我们赢定了。""真的吗?""当然。"张律师自信地说,
"明天我们就去法院起诉。"走出律师事务所,我感觉心情轻松了很多。原来,
我不是真的一无所有。第四章第二天一早,我就和张律师一起去了法院。"这种案子很常见。
"张律师一边整理材料一边说,"现在很多女人就是看准了男人不懂法,钻空子。""张叔,
您说小雅会不会已经把房子过户给赵志强了?"我担心地问。"不可能。"张律师摇摇头,
"过户需要冷静期,而且我们今天就申请财产保全,冻结房产。"办完手续,我们出了法院。
"大山,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收集证据。"张律师说,"证明她婚内出轨,
证明房子是你买的。""我有购房合同和转账记录。""很好,出轨的证据呢?
""我..."我犹豫了一下,"这个怎么收集?""找私人侦探,或者你自己想办法。
"张律师看着我,"大山,你要是心软,这官司就没法打了。"我咬咬牙:"我不会心软的。
"回到工地,老王看见我就问:"怎么样?律师怎么说?"我把情况告诉了他。"太好了!
"老王拍手叫好,"早就看那女人不是好东西,现在报应来了。""老王,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你说。""帮我盯着小雅和赵志强,我需要他们出轨的证据。""没问题!
"老王拍着胸脯说,"这种败类就该收拾。"下午,我收到小雅的短信:"大山,
我的东西还在家里,什么时候方便我去拿?"我想了想,回复:"今天晚上吧,我不在家。
"其实我会在家,但我要躲起来,看看她要干什么。晚上七点,我躲在对面楼的楼梯间里,
用望远镜看着我们的房子。小雅来了,但不是一个人,赵志强也跟着。他们进了房子,
过了一会,我看见客厅的灯亮了。我拿出手机,开始录像。一个小时后,他们从房子里出来。
小雅拿着一个大箱子,赵志强搂着她的腰。在楼下,赵志强吻了小雅,
然后两人上了那辆宝马车。我跟着他们,看到车子开向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
这应该就是赵志强的住处。我在小区门口等了一夜,小雅没有出来。第二天早上,
我把录像给张律师看。"很好!"张律师满意地点头,"这就是证据。""够了吗?
""还不够,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张律师想了想,"大山,你有没有想过报复她?
""报复?""不是让你做违法的事。"张律师解释,"我是说,让她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怎么做?""明天法院会送传票给她,到时候她就知道厉害了。"第三天,
我正在工地干活,小雅打来电话。"王大山!你疯了吗?"她的声音充满愤怒,
"你居然起诉我?""有什么问题吗?"我平静地说。"你凭什么起诉我?我们已经离婚了!
""房子是我买的,我有权要回来。""可是房产证写的是我的名字!
""房产证不等于所有权。"我学着张律师的话说,"小雅,这次你算错了。""王大山,
你别以为我怕你!"她气急败坏,"我有律师!""那就法庭上见吧。"我挂了电话。
没过一会,赵志强打来电话。"王大山是吧?"他的语气很傲慢,"听说你在纠缠小雅?
""纠缠?我在要回属于我的财产。""多少钱?我出钱买你的房子。
"赵志强大大咧咧地说,"一百万够吗?""不够。""一百二十万?""赵老板,
这房子我不卖。""那你想怎么样?""法庭上见。"我也挂了他的电话。中午,
老王跑过来告诉我:"大山,我听说赵志强在找人收拾你。""找人?""嗯,
他在工地上问你的情况,还说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心里一紧,但表面还是很镇定。
"老王,你帮我个忙,去打听打听赵志强的底细。""已经在打听了。"老王神秘地笑了笑,
"大山,你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发财的吗?""怎么发财的?""偷工减料!"老王压低声音,
"他承包的那几个工程,用的都是劣质材料,赚黑心钱。"我眼睛一亮:"你有证据吗?
""正在收集。"老王拍拍我的肩膀,"兄弟,咱们要搞就搞大的。"下午,
我又收到小雅的短信:"大山,我们见个面吧,有些话要当面说清楚。"我想了想,
回复:"好,老地方。"老地方就是我们以前经常去的那个小公园。晚上七点,我到了公园。
小雅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但她不是一个人,赵志强也来了。"大山,你终于来了。
"小雅站起来,"我们谈谈吧。""谈什么?"我在她对面坐下。"关于房子的事。
"赵志强开口了,"兄弟,何必闹到法院呢,有话好说。""我觉得法院挺好的,公平公正。
""多少钱你才肯放手?"赵志强直接问,"一百五十万?""我说了,不卖。""王大山,
你别太过分!"小雅拍桌子,"房产证明明写的是我的名字!""是啊,但钱是我出的。
"我看着她,"小雅,你良心不会痛吗?""什么良心?"她冷笑,
"你以为我跟你结婚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过好日子吗?"这话说得我心里一阵刺痛。
"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爱过我。""爱?"小雅不屑地笑了,"爱能让我住大房子吗?
爱能让我开豪车吗?""行了,小雅。"赵志强拉住她,然后看着我,"王大山,
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要多少钱?"我站起来,看着他们两个。"赵老板,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你的建筑公司,用的材料质量怎么样?
"赵志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是好奇。"我笑了笑,
"听说有些包工头为了赚钱,会偷工减料,真的假的?""王大山,你别胡说八道!
"赵志强站起来,"你有证据吗?""暂时没有。"我故意说,"不过我有朋友在质监局,
想要证据应该不难。"赵志强的额头开始冒汗。"你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
"我看了看小雅,"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房子。""可以。"赵志强咬咬牙,"房子给你,
但你不能乱说话。"小雅瞪大眼睛:"志强,你疯了吗?""闭嘴!
"赵志强凶狠地看了她一眼。我心里暗笑,看来这个赵志强真的有问题。"那就这样说定了。
"我站起来,"赵老板,合作愉快。""等等。"赵志强叫住我,"你要保证,
绝对不能把刚才的话传出去。""当然。"我点点头,"只要房子回到我名下,
我什么都不会说。"离开公园,我立刻给张律师打电话。"张叔,有个意外收获。
"我把刚才的对话告诉了张律师。"太好了!"张律师兴奋地说,"大山,
你这次不仅能要回房子,还能搞垮赵志强。""真的吗?""当然,偷工减料可是大罪,
判个几年不成问题。"我心里一阵爽快。这回,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第五章第二天一早,我接到张律师的电话。"大山,赵志强主动联系法院了,说要庭外和解。
""这么快?""他怕你真的举报他。"张律师得意地笑了,"不过我们不能便宜了他。
""您的意思是?""除了要回房子,还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中午,
我们在律师事务所见面。小雅和赵志强都来了,小雅的脸色很难看,
赵志强也没了之前的嚣张。"王先生,我们可以把房子过户给你。"赵志强先开口,
"但你得保证不能乱说话。""什么叫乱说话?"张律师冷笑,"我的当事人说什么了吗?
""张律师,大家都是明白人。"赵志强擦了擦汗,"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
""那你想怎么解决?""房子过户给王大山,这事就算了结了。""不够。"张律师摇头,
"我的当事人因为这件事受到了精神损害,需要赔偿。""多少钱?"赵志强咬着牙问。
"五十万。""什么?"小雅跳了起来,"凭什么要五十万?""凭你婚内出轨。
"张律师拿出一叠照片,"这些都是证据。"小雅看到照片,脸色煞白。"你们跟踪我?
""收集证据而已。"我平静地说,"小雅,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好欺负?""志强,
你说话啊!"小雅求助地看向赵志强。但赵志强只是阴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好,
五十万就五十万。"他最终妥协了,"但你们必须销毁所有证据。""可以。"张律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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