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我穿进杀人犯的自传当女主》顾淮沈斯年_(穿书我穿进杀人犯的自传当女主)全集在线阅读

《穿书我穿进杀人犯的自传当女主》顾淮沈斯年_(穿书我穿进杀人犯的自传当女主)全集在线阅读

作者: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

其它小说连载

由顾淮沈斯年担任主角的悬疑灵异,书名:《穿书我穿进杀人犯的自传当女主》,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斯年,顾淮,冰冷的悬疑灵异,大女主,穿越,家庭,推理小说《穿书:我穿进杀人犯的自传当女主》,由新锐作家“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55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03:14:3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书:我穿进杀人犯的自传当女主

2025-07-05 09:36:52

我穿进一本犯罪小说,成了被丈夫虐待的主妇林晚。原著里她杀夫后被判死刑,

而我只是在结婚纪念日正当防卫。血水漫过浴室瓷砖时,门铃响了,

门外是丈夫的白月光医生顾淮。他冷静地帮我处理现场,指尖划过我脖颈的淤青:“他弄的?

” 我点头,他眼神暗沉:“做得好。”警察调查时,

我发现丈夫手机里存着几十个女性档案。每个档案最后更新日期,都是她们失踪当天。

顾淮翻看档案,突然死死盯住其中一张照片:“这是我妹妹。”原来丈夫的畅销小说,

是用真实受害者的痛苦写成。我们联手追查,在丈夫书房地板下挖出带血的日记本。

最后一页写着:“下一个,林晚。” 而顾淮的指纹,竟出现在日记本上。---血是热的。

这一点让我非常意外。它正从我指缝里溢出来,黏腻、滑溜,

带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

争先恐后地滴落在冰冷的、铺着米白色仿古瓷砖的地面上。啪嗒。啪嗒。声音粘稠又清晰,

像坏掉的水龙头,在这死寂的浴室里被放大了无数倍。我低下头。

沈斯年仰面躺在那个巨大的、足以容纳两个人的按摩浴缸里。

昂贵的黑色丝绒浴袍凌乱地敞开着,露出底下同样价格不菲却沾满了暗红色污迹的丝绸睡衣。

水龙头没关严,细细的水流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耐心,

持续不断地冲刷着他微微歪向一侧的头颅。水流混着血,沿着他不再棱角分明的下巴,

流过脖颈,在浴缸里蜿蜒开一片不断扩散的、令人眩晕的粉红色。他眼睛睁得很大,

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上的嵌入式暖风浴霸,那灯光惨白惨白的,落在他失去光泽的瞳孔里,

凝固成一片空洞的死灰。嘴巴微微张开着,似乎还想发出点什么声音,也许是咒骂,

也许是求饶,但最终只剩下一个凝固的、惊愕的弧度。

那把厨房里最沉、最厚实、刃口磨得雪亮的斩骨刀,此刻正以一种极其不协调的方式,

深深地、稳稳地,嵌在他的胸膛上。刀柄是深色的硬木,此刻也被染得滑腻发亮,

正对着我微微颤抖的手。我的右手,还紧紧握着那把刀冰冷的柄。

嗡——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千只失控的蜂群,尖锐的鸣叫瞬间刺穿了耳膜,

紧接着是一片空白,纯粹的、令人窒息的空白。然后,无数破碎的光影和声音碎片,

如同被砸碎的玻璃,带着锋利的边缘,狠狠扎进这片空白里。“…林晚,认罪吧!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毒妇!杀了自己丈夫,还装无辜!”“死刑!必须死刑!

给沈先生偿命!”“啧啧,沈先生多好的人啊,写书那么出名,

怎么就娶了这么个蛇蝎心肠……”“听说她早就疯了,有精神病……”法庭上刺眼的灯光。

记者相机疯狂的闪光灯。旁听席上无数张模糊却充满鄙夷和愤怒的脸。冰冷沉重的镣铐。

的、油墨浓重的黑体标题上:“著名悬疑作家沈斯年遇害案宣判:妻子林晚故意杀人罪成立,

判处死刑!”下面配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穿着囚服,脸色惨白得像纸,头发枯槁,

眼神空洞绝望,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那是我。不,那不是我!我猛地抽回手,

仿佛被那冰冷的刀柄烫伤。踉跄着后退一步,脚跟撞在冰冷的马桶边缘,

一阵钝痛沿着脊椎窜上来,却奇异地让我混乱到几乎要炸开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丝丝。

穿书了。我,一个平平无奇、睡前还在看这本名为《完美谋杀》的狗血犯罪小说的社畜,

一睁眼,就成了书里这个结局无比凄惨的、被全世界唾弃的杀人犯妻子——林晚。而现在,

故事的开端,或者更确切地说,林晚悲剧的顶点,正血淋淋地在我眼前上演。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

带来一阵阵麻痹的颤栗。喉咙干得发紧,火烧火燎,我下意识地想吞咽,

却只尝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胃里翻江倒海,酸液灼烧着食道。我杀了沈斯年。

就在几分钟前。记忆碎片尖锐地回放: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

把这间装修奢华的客厅变成一座阴森的囚笼。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茄烟丝和更浓烈的威士忌混合的呛人味道。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水晶花瓶里插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瓣丝绒般厚重,像凝固的血。

沈斯年坐在他那张宽大的、真皮包裹的“王座”上,

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随意地搁在光可鉴人的茶几上。

水晶杯里的琥珀色酒液随着他手腕的晃动,折射着吊灯冰冷的光。

他脸上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看着站在客厅中央、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的我。“晚晚,”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

却带着毒蛇般的滑腻,“纪念日礼物呢?嗯?”他晃了晃酒杯,冰块撞击杯壁,

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音。“又忘了?还是……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瞬间将我完全笼罩。

那股混合着酒精、烟草和他惯用的、冷冽木质调香水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

他伸出手,指尖冰凉,带着薄茧,像毒蛇的信子,轻轻拂过我脸颊。

那触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逃离。“你最近,”他凑得更近,

温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耳廓上,激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总是不听话。

药也不按时吃,医生的话也不听……日记也写得乱七八糟……”他的手指猛地用力,

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直视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翻涌着阴鸷风暴的眼睛。

“是不是……又背着我去见什么人了?嗯?”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

勒得它无法跳动。我想摇头,想辩解,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书里原主林晚的记忆碎片在脑海里尖叫:反抗只会换来更可怕的惩罚!顺从!求饶!快!

“我……我没有……”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微弱得像蚊蚋。“没有?”他嗤笑一声,

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剧痛传来,眼前瞬间发黑。“那这是什么?

”他另一只手猛地从我睡袍口袋里扯出一张揉皱的纸条,那是小区超市的购物小票,

上面只有日期和简单的几样物品。“这上面写的日期是错的!今天明明是十六号!

你写的十五号!”他几乎是咆哮起来,额角青筋暴跳,那张英俊的脸因为暴怒而扭曲变形,

狰狞如恶鬼。“你连时间都记不清了!你的脑子呢?是不是被那个野男人勾走了?!说!

是谁?!”酒精彻底释放了他内心的恶魔。他猛地将我狠狠掼倒在地毯上。

后脑勺撞上坚硬的沙发脚,眼前金星乱冒,一阵尖锐的耳鸣。

昂贵的羊毛地毯也隔绝不了地板传来的冰冷和坚硬。他像一座山一样压下来,

沉重的膝盖顶住我的腹部,剧痛让我蜷缩起来,像只濒死的虾米。拳头,巴掌,

带着风声和疯狂的咒骂,雨点般落下。“贱人!”“废物!”“连个时间都记不住的蠢货!

”“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疼痛在全身炸开,骨头在哀鸣,皮肉在灼烧。泪水模糊了视线,

咸涩的液体流进嘴角,混合着口腔里弥漫开的血腥味。他揪着我的头发,

把我的头狠狠往地板上撞。“咚!咚!咚!”沉闷的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砸在我脆弱的头骨上,意识在剧痛和眩晕的边缘摇摇欲坠。

“…不……不要……”破碎的求饶声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不要?

”他喘着粗气停下来,俯视着我,眼神里是纯粹的、施虐的快意和掌控一切的疯狂。

“由不得你!你这个不听话的、肮脏的贱货!我看你是需要清醒清醒!

”他粗暴地拖拽着我的手臂,像拖一袋垃圾,把我从客厅一路拖向浴室的方向。

后脚跟和手肘在地板上摩擦,火辣辣地疼。我的反抗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微弱得可笑。

“哗啦——!”冰冷刺骨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疯狂浇下,瞬间浇透了我单薄的睡袍,

刺骨的寒意激得我浑身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水流冲进眼睛、鼻子、嘴巴,

呛得我几乎窒息。他把我死死按在湿滑的浴缸壁上,花洒冰冷的水柱无情地冲刷着我的脸。

“清醒了吗?嗯?”他恶魔般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格外模糊,“记住你是谁!

你是我沈斯年的老婆!你的命、你的脑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

你连呼吸都是错的!”冰冷的水流和巨大的恐惧让我浑身麻木,思维几乎停滞。

就在这濒临窒息的边缘,

就在他因为用力按住我而身体微微前倾、胸膛距离浴缸边缘很近的一刹那,

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浴缸内侧靠近他手肘支撑点的瓷砖。那里,

一块瓷砖的边缘似乎……比周围的颜色略深一点点?缝隙也似乎……不那么均匀?

一个极其微小的凸起,几乎被水汽掩盖。求生的本能像一道微弱却极其尖锐的电流,

瞬间刺穿了恐惧和麻木的屏障。就在沈斯年揪着我的头发,试图再次把我的脸按进水里时,

我的手指,像有了自己的意识,猛地、用尽全身残存力气戳向那块瓷砖的边缘!“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但在死寂的浴室里却如同惊雷的机括声响起。那块瓷砖竟然向内弹开,

露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暗格!沈斯年的动作猛地僵住,

脸上的暴怒瞬间被一种极致的、无法置信的惊愕和……恐慌取代!

他像是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不——!

”他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嘶吼,那声音里充满了被窥破秘密的惊惶和毁灭一切的疯狂。

他松开揪着我头发的手,不顾一切地想要扑过去关上那个暗格。就是现在!

求生的野性彻底压倒了恐惧。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被压榨出来。我被他拖拽时,

挣扎着抓住的那把放在浴室置物架上、准备用来清理浴缸水垢的锋利刮刀,

此刻成了我唯一的武器!那冰冷的金属触感给了我最后一点支撑。在他转身扑向暗格的瞬间,

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爆发出全部的力量,握着那把刮刀,朝着他毫无防备的后心,

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过去!“噗嗤——”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利器刺入肉体的闷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扭曲。沈斯年扑向暗格的动作猛地定格。

他身体剧烈地一震,像被按下了暂停键。那双前一秒还充满疯狂和惊惶的眼睛,

瞬间被一种纯粹的、茫然的空洞取代。他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一点点扭过头。

他的目光,不再是看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物件,

而是像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恐怖的怪物。嘴唇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却只涌出一股暗红的、带着泡沫的鲜血,顺着嘴角蜿蜒流下,

滴落在他昂贵的黑色丝绒浴袍上。他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

像一座被抽空了沙石的堡垒,轰然倒塌,

沉重地砸进了那个巨大的、盛着半池冷水的按摩浴缸里。水花四溅,

冰冷的液体混合着刺目的鲜红,迅速蔓延开来。我站在原地,

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把沾满了温热黏腻液体的刮刀刀柄。刀尖上,一滴浓稠的血珠缓缓凝聚,

然后“嗒”地一声,滴落在我赤裸的脚背上。冰凉。刺骨的冰凉。那冰凉顺着脚背的皮肤,

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冻结了血液,也冻结了呼吸。

浴室里只剩下水龙头那细小的、持续不断的流水声,以及我自己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

我杀了他。我真的杀了他。穿书前看过的原著情节——林晚在长期的虐待和精神折磨下崩溃,

最终在一次激烈的冲突中杀死了丈夫沈斯年,

然后被迅速逮捕、定罪、判死刑——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我的心脏。

难道这就是我的结局?刚刚逃离了原来的世界,就要在这个书中的世界,

以杀人犯的身份走向刑场?不行!绝对不行!

一股强烈的、不甘心的求生欲猛地冲散了恐惧带来的僵硬。我不能坐以待毙!

原著里的林晚孤立无援,被沈斯年精心营造的“完美丈夫”形象彻底污名化,

连辩护都显得苍白无力。但我不是那个被驯化、被洗脑的林晚!我猛地扑向那个弹开的暗格。

里面空间不大,只有一个薄薄的、边缘有些磨损的黑色硬皮笔记本。

我颤抖着手把它拿了出来。封面上没有任何字迹,冰冷而沉默。翻开第一页,

上面只有一行打印体的字,

得像墓碑上的刻痕:“标本收集档案:编号001-089”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飞快地往后翻。每一页,都是一个女人的照片和详细资料。

名字、年龄、职业、住址、性格特点、喜好、甚至……弱点。记录详尽得令人发指。

资料的最后,都标注着一个日期。那些日期……我浑身发冷,

这些日期在沈斯年的作品集扉页上、在他接受媒体访谈时都曾轻描淡写地提起过,

被包装成他“寻找创作灵感”的特殊日子!而让我血液几乎彻底凝固的是,

其中几个女人的名字和照片,我在社会新闻上见过!

她们都是近几年来本市轰动一时的失踪悬案的主角!新闻里语焉不详,

只说是“疑似离家出走”或“遭遇意外”。原来不是失踪!

她们都成了沈斯年这个变态杀人魔的“标本”!一股冰冷的愤怒压过了恐惧。这个衣冠禽兽!

他根本不是什么才华横溢的作家,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精心伪装的连环杀手!

他用那些受害者的痛苦和生命,浇灌着他那些沾满鲜血的“畅销书”!

翻页的手指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抖得厉害。纸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在这死寂的浴室里格外刺耳。我的目光急切地扫过一张张照片,一个个名字,

试图寻找任何能证明他罪行的蛛丝马迹。忽然,我的手指停住了。最新的一页。

资料贴着的照片,赫然是我自己!是林晚。穿着素雅的连衣裙,站在阳光下,笑容温婉宁静,

眼神清澈,那是还未被沈斯年的“爱”彻底摧毁前的模样。照片旁边,

斯年那特有的、带着一丝艺术气息的潦草字迹写着:“编号090:林晚”“特性:易掌控,

依赖性强,精神脆弱,完美的‘画布’。”“弱点:渴望被爱,恐惧孤独与否定。

可塑性极强。”“状态:驯化中。

”“最终用途:……”后面的字迹被一大片深褐色的、早已干涸的污渍覆盖了,

像凝固的血块,完全无法辨认。但在“最终用途”那几个字后面,那干涸污渍的边缘,

隐约透出一点纸张被用力书写甚至划破的痕迹。一股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他把我当成他最后一个、最完美的“作品”?他打算对我做什么?这凝固的污渍下面,

掩盖着怎样恐怖的结局?就在我盯着那片污渍,心脏狂跳,

几乎要冲破喉咙时——“叮咚——叮咚——叮咚——”清脆而规律的门铃声,

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骤然打破了浴室里令人窒息的死寂!我吓得魂飞魄散,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

手中的笔记本“啪嗒”一声掉落在湿漉漉、还带着血水的地砖上。我猛地抬头,

惊恐地望向浴室门口,仿佛那扇门后藏着择人而噬的怪物。谁?!这个时间点!

在这个刚刚发生凶杀现场的时刻!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警察?不可能!邻居?周姐?

她虽然八卦,但胆子很小,闻到血腥味恐怕早就尖叫着报警了!门铃停顿了一下,紧接着,

又固执地响了起来。“叮咚——叮咚——”每一声都像敲在我的神经末梢上。我浑身僵硬,

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躲?往哪里躲?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外面的人影若隐若现。跑?

客厅、玄关……到处都是证据!我身上还穿着被血水浸透的睡袍!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

瞬间将我淹没。完了,一切都完了。刚刚燃起的一点反抗的念头,在现实冰冷的门铃声前,

脆弱得不堪一击。门铃停了。外面一片寂静。走了吗?我屏住呼吸,

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几秒钟后,

一个低沉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异常清晰的男声穿透了厚重的门板,

清晰地传了进来:“斯年?林晚?在家吗?顾淮。”顾……淮?这个名字像一道微弱的电流,

瞬间刺穿了我被恐惧冻结的思维。顾淮!书里那个惊鸿一瞥的人物!

沈斯年医学院时期的同窗好友,后来成了本市颇有名望的心理医生。

他是沈斯年朋友圈里为数不多真正关心原主林晚的人,

也曾委婉地提醒过她沈斯年的控制欲问题。在原主林晚被捕后,

他是唯一一个公开表示质疑、甚至试图为她寻找精神鉴定证据的人,

只是最终被汹涌的舆论和“铁证如山”压垮了。更重要的是,在原主林晚模糊的记忆碎片里,

这个顾淮……似乎是她少女时期就曾朦胧倾慕过的人。

只是后来被沈斯年耀眼的光环和猛烈的攻势俘获,那份青涩的情愫便深埋心底,

成了午夜梦回时一丝苦涩的叹息。原著里,这个时间点,顾淮为什么会来?!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书里根本没提这个情节!是因为我的到来,改变了什么?

“叮咚——”门铃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顾淮的声音再次传来,

比刚才更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林晚?我听到水声了。你没事吧?

斯年电话关机了。”他的声音像一根微弱的救命稻草,在绝望的深渊里晃荡。报警?

他显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让他进来?看到这修罗场一样的浴室?

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混合着浴缸溅上的血水,冰凉粘腻。怎么办?怎么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外的安静比门铃声更令人心焦。

他随时可能因为担忧而采取更激烈的行动,比如叫物业,甚至报警!不能再犹豫了!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得肺叶生疼。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沾满血污的睡袍,

又看了看浴缸里沈斯年那惨不忍睹的尸体,

以及地上那个摊开的、如同恶魔契约般的黑色笔记本。一个极其大胆、极其疯狂的念头,

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了我的意识。顾淮……他是医生。

他了解沈斯年不为人知的一面。他曾经试图帮助过“林晚”。

他……或许是唯一可能相信我、甚至帮助我的人?赌一把!我用尽全身力气,

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尽量让声线显得平静,甚至带上一点点被吵醒的惺忪感,

朝着浴室门外喊道:“顾……顾医生?是您啊?稍等一下!我……我马上来!”声音出口,

沙哑得厉害,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悸余韵。我立刻咬住下唇,死死忍住。

我迅速扫视狼藉的浴室。那把致命的刮刀!我强忍着巨大的恐惧和恶心,弯下腰,

从沈斯年已经变得冰冷的胸膛里,用力拔出了那把沾满粘稠血液的刮刀。

金属摩擦骨肉的细微声音让我胃里一阵翻腾。我把它扔进满是血水的浴缸深处,

又胡乱扯下旁边挂着的、沈斯年那条深色的浴巾,盖在了他的脸上和胸口那片可怕的伤口上。

至少,能遮住最触目惊心的部分。然后,我踉跄着冲到洗手台前,拧开冷水,

疯狂地冲洗双手和手臂上溅到的血迹。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稍微唤回一丝理智。

我胡乱地用毛巾擦干脸和手,又脱掉那件染血的睡袍,团成一团,塞进了浴室柜最底层。

幸好旁边衣架上挂着一件沈斯年的深色长款睡袍,我顾不得太多,一把扯过来裹在身上。

宽大的睡袍带着他残留的、令人作呕的冷冽香水味,将我整个人包裹住,

也勉强遮住了我里面的狼狈。做完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跳,

对着镜子,试图挤出一个“正常”的表情。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如鬼,嘴唇毫无血色,

眼睛因为恐惧和刚刚的挣扎布满了红血丝,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

整个人都在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不行,太明显了!我抬手,用力搓了搓脸颊,

又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尖锐的疼痛让我混沌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来了!

”我提高声音应了一句,努力让语调听起来自然些。然后,我拖着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双腿,

一步一步,走向那扇通往未知的门。每走一步,心脏都在疯狂地撞击着胸腔。我颤抖着手,

拧开了厚重的入户门锁。“咔哒。”门开了。门外走廊的感应灯应声亮起,

暖黄色的光线瞬间倾泻进来,驱散了玄关的昏暗,也照亮了站在门外的人。顾淮。

他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烟灰色羊绒衫,外面随意地搭着一件深色的风衣,身形挺拔颀长,

比记忆中沈斯年的照片似乎还要高一些。走廊的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鼻梁高挺,嘴唇的线条有些薄,此刻微微抿着,透着一丝职业性的严谨和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的眼神很沉静,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此刻正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探究,

落在我的脸上。他的目光,平静却锐利,像手术刀,似乎能轻易剖开我强装的镇定。“林晚?

”他的声音低沉,清晰地叫出我的名字,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瞬间瓦解了我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伪装。“你脸色很差。”他的视线没有过多停留在我脸上,

而是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医生特有的敏锐,向下扫去。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心脏骤停!

刚才在浴室里太过慌乱,我只顾着脱下染血的睡袍,换上沈斯年的深色浴袍,

却完全忘记了……浴袍宽大的袖口下,我的手腕上,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淤痕!

那是沈斯年刚才在客厅拖拽我时留下的指印!淤痕边缘甚至带着皮下出血的狰狞血点!

在走廊明亮的灯光下,在深色浴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格外狰狞!完了!

我下意识地想缩回手,想用袖子盖住,但已经太迟了。

顾淮的目光在那片淤痕上停顿了大约一秒钟。非常短暂的一秒钟。时间却仿佛被无限拉长。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剧烈的变化,没有惊讶,没有愤怒,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挑动一下。

只是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仿佛有某种极其深沉、极其冰冷的东西,瞬间沉淀下去,

凝结成坚硬的寒冰。那寒冰之下,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翻涌,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随即,他的目光移开了,越过我的肩膀,投向了我身后光线昏暗、一片死寂的客厅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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