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手握百万雄兵》是大神“北笔潇人”的代表作,林朝康明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林朝,二十三岁,只是小公司中的一个小白领,大学毕业后,每天都加班到凌晨一两点!每天被领导欺压,完完全全就是牛马!终于这天,他心肌梗塞猝死了......再睁开眼,他只觉浑身冰冷!“不对!这不是办公室?”意识到不对的林朝立马首起身来,环顾着这房间。与其说是房间,这地方更像是蒙古包!圆形的房屋结构,铺满茅草的木床,燃烧的火盆…不等林朝摸清现在的处境,只觉头痛欲裂,竟又晕了过去!睡梦中,一股记忆涌入他的大...
我穿越成将军助女帝夺天下时,她许诺与我共享江山。两年后我横扫六合凯旋,
她却带着面首将胞妹塞给我当妻子。“李将军功高震主,还是交出兵权颐养天年吧。
”我撕碎诏书大笑:“我手握百万大军,你让我交给只会唱曲的面首?”当夜铁骑踏破宫门,
面首被斩于殿前。玉玲珑在冷宫绝食咒骂时,我正坐在龙椅上批阅奏章。1.两年了。我,
李闻朝,一个被莫名其妙扔进这具古代将军躯壳里的倒霉灵魂,伸手按了按眉心。两年,
七百多个日夜,足够让我熟悉这具身体每一寸饱经风霜的皮肤,熟悉铠甲冰冷的重量,
熟悉战马粗重的鼻息,却始终无法完全习惯这翻天覆地的错位感。门被无声地推开,
一个穿着宫中内侍服饰的年轻宦官垂手立在门口,声音不高不低,
恰到好处地钻进耳朵:“大将军,陛下宣召,宣政殿议事。”我嗯了一声,
起身习惯性地抚平衣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铜镜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棱角分明,
属于一个名叫“李闻朝”的镇国大将军。镜中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自嘲。李闻朝?
谁知道这壳子里,塞着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宣政殿高大空旷,
空气里有淡淡的龙涎香,还有一丝属于权力中心的紧绷感。玉玲珑高踞在御座之上,
帝袍衬得她肌肤胜雪。她正低头看着一份奏折,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
脸上瞬间绽开一个笑容,那笑容仿佛瞬间点亮了整个略显肃穆的大殿。“闻朝来啦。
”她的声音清越,带着一种刻意的亲近,“快免礼。赐座。
”她指了指御座下首最近的一张椅子。我依言坐下,脊背习惯性地挺直。
目光掠过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疏,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效率太低了。
功颂德、互相推诿的扯皮、鸡毛蒜皮的请旨……几乎淹没了真正需要紧急处理的军情和民务。
“陛下召臣,所为何事?”我开门见山。玉玲珑放下朱笔,身体微微前倾,
那双漂亮的凤眸里,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一丝若有若无的依赖。“还是京畿卫戍的事。
”她轻轻叹了口气,“禁军疲敝,巡防松散,内库拨去的银两如泥牛入海,不见起色。
那群勋贵子弟,仗着祖荫,一个比一个难缠。朕…实在头疼。”她揉了揉太阳穴,
流露出一种罕见的疲惫和无助。我沉默片刻。这问题在我刚“来”时就已存在,盘根错节,
牵涉无数勋贵利益。前任大将军不是没管过,只是阻力太大,最后不了了之。“陛下,
”我开口,声音平静,“此事症结,在于权责不清,赏罚不明,更在于…人浮于事。
”我顿了顿,迎上她的目光,“若陛下信得过臣,臣愿领整顿之责。但需陛下授臣全权,
包括…人事任免与裁撤之权,哪怕涉及勋贵子弟。”空气瞬间凝滞了一下,玉玲珑微微一怔。
这要求,近乎于要一把锋利无比的尚方宝剑。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似乎在审视,
在权衡。终于,她展颜一笑。“好!”她声音清脆,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魄力,“朕信你!
京畿卫戍,自今日起,由你全权处置!无论牵扯到谁,一视同仁!朕只看结果!
”她拿起案上的虎符,亲手递了过来。“臣,遵旨!”我接过虎符,沉声应道。那一刻,
玉玲珑眼中闪烁的信任和倚重,像投入寒潭的石子,在我心底漾开一圈微澜。2.“李将军!
李将军万岁!”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浪,一波波冲击着长安城巍峨的城门楼。城下,
是黑压压望不到尽头的人头。街道两侧的楼阁上,
挤满了挥舞着手臂、激动得面色通红的百姓。鲜花、彩绸、甚至珍贵的绢帛,
如同不要钱般从空中抛洒下来,纷纷扬扬,几乎盖住了御道中央那条象征皇权的红地毯。
我骑在踏雪乌骓上,身披玄色重铠。身后,是沉默如山的百战亲卫营。铁蹄踏在青石板上,
发出沉重而整齐的闷响,却被那山呼海啸般的“李将军万岁”彻底淹没。“万岁?
”我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目光掠过那些狂热的面孔,
掠过城楼上那些强作欢颜、眼神深处却藏着惊惧与嫉恨的紫袍高官。
我眼角余光扫向城楼正中央,那被九龙华盖遮蔽下的身影。玉玲珑端坐在御座之上,
身着最隆重的十二章纹玄色冕服。距离太远,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那目光,
隔着喧嚣沉甸甸地落在我身上。复杂,探究,或许还有一丝……冰冷。
她身侧立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一袭月白锦袍,身姿颀长,正微微俯身,
凑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玉玲珑似乎侧耳倾听了一下,姿态显出几分随意,甚至亲昵。
我的心,像是被人攥了一下,随即又被强行按捺下去。两年了。从京畿卫戍的雷霆整顿,
到棘手的漕运贪腐,再到南方水患的赈济与重建……我像个救火队长,
用着前世带来的管理手段,将那些积重难返的顽疾一一肢解。效率?前所未有。成效?
有目共睹。我的名声,随着一次次“神速”解决难题,如同燎原之火,从朝堂烧遍天下。
随之而来的,是玉玲珑日渐加深的倚重。她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信任,到后来的惊叹,
再到一种混合着欣赏与依赖的复杂光芒。她会屏退左右,与我秉烛夜谈,
听我讲述那些在她听来离经叛道的“平等”、“契约”、“制度大于人治”。
她那双总是盛着威严和算计的凤眸里,
会流露出孩童般的好奇和一种被尊重、被平等对待的新奇感。情愫,
就在那些深夜的奏疏堆旁,在那杯盏交错的闲谈中,悄然滋长。我曾以为那是灵魂的共鸣。
她曾握着我的手,眼神灼热如火:“闻朝,这江山,有你一半。待你扫平边患凯旋,朕…我,
与你共享天下,做真正的夫妻。”那承诺,像烙印一样刻在心里。共享天下?真正的夫妻?
我嘴角那点微弱的弧度彻底消失。3.凯旋?是的。我带着横扫漠北的赫赫战功回来了。
用着超越时代的练兵法;用着他们闻所未闻的战术。我一手打造的“新军”,
如同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剑,将北狄的王庭彻底踏碎。“军神”之名,威震宇内。可迎接我的,
除了这几乎要掀翻长安城的狂热欢呼,还有什么?入城前夜,御前大太监带着一队内侍,
抬着数十箱华贵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还有一份措辞无比“荣宠”的诏书,
来到了城外大营。诏书里满是“爱卿劳苦功高”、“朕心甚慰”的套话,然后,笔锋一转,
轻描淡写地通知我,为“体恤功臣”、“慰其辛劳”,特将陛下最疼爱的胞妹,安宁公主,
“赐婚”于大将军。至于完婚?诏书只字未提。那大太监皮笑肉不笑地补充:“陛下说,
将军新立大功,骤然完婚,恐惹百官非议,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慢慢来。”从长计议?
慢慢来?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被愚弄的屈辱感,冲上头顶。共享天下?做真正的夫妻?
原来在权力面前,承诺轻如鸿毛!我强压下几乎要喷薄而出的质问,
只冷冷地扫了那太监一眼,看得他脸上的假笑瞬间僵住,额头渗出冷汗。
我甚至没有伸手去接那份诏书,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谢恩。”那箱所谓的“荣宠”,
被我原封不动地扔在营门口。此刻,踏着这刺目的红毯,听着这山呼海啸的“李将军万岁”,
城楼上那道被华盖遮蔽的身影,在我眼中变得前所未有的遥远和陌生。
她身边那个月白的身影,刺眼的扎进我的视线。共享?她早已用行动告诉我,这江山,
只能是她一个人的江山。而我李闻朝,
不过是她手中一把太过锋利、如今已开始割伤她自己的刀。御驾之前,我勒住乌骓。
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臣,李闻朝,奉旨荡平北狄,
今凯旋复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
对象明确地指向了城楼上的女帝。玉玲珑终于动了动,她身旁那个月白身影,依旧侍立着,
仿佛一个无声的胜利者。4.“李将军,陛下口谕,请您移步御书房议事。
”内侍尖细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我放下手中一份关于北境新设军镇屯垦的条陈,
揉了揉眉心。“知道了。”我应了一声,起身。推开书房门,
几个穿着光鲜、面孔陌生的年轻内侍捧着精致的食盒匆匆走过,见到我,慌忙避让到一旁,
垂着头,大气不敢出。他们的脸,是那种精心修饰过的俊美,带着谄媚的底色。这样的面孔,
最近在宫中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御书房的门虚掩着。还没走近,
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清越悠扬的琴声,间或夹杂着几声女子清浅愉悦的低笑。那笑声,
熟悉又陌生。引路的内侍正要通传,我抬手制止了他。我站在门外,透过门缝,
看到了里面的情景。玉玲珑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穿着一身鹅黄的常服,
少了几分帝王的威严,多了几分慵懒的娇媚。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
坐着那个月白锦袍的男子。手指在古琴的丝弦上灵活拨弄,姿态优雅得如同画中仙人。
是柳轻风。那个在城楼上、在凯旋日便已见过的身影。柳轻风一边弹奏,
一边抬眼看向玉玲珑,唇角含笑,低声说着什么。玉玲珑听着,眉眼舒展,
脸上是全然放松的笑意,那笑容里,是我许久未曾见过的愉悦。她甚至微微倾身,
似乎想听得更清楚些。我站在门外,阴影笼罩着我。那琴声,那笑声,像细密的针,
无声地刺入感官。我静静地站着,直到一曲终了,最后一个音符袅袅散去。
柳轻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琴音一收,抬头望向门口。玉玲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
门被推开,我迈步而入。“陛下。”我的声音平静无波,视线扫过柳轻风,
最终落在玉玲珑脸上。玉玲珑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坐直了身体,恢复了几分帝王的仪态,
但那份被打扰的不悦,还是从微蹙的眉心里透了出来。“闻朝来了。”她语气平淡,
听不出喜怒,“何事?”我忽略掉柳轻风那带着一丝得意的目光,径直走到御案前,
拿起一份军报。“云州六百里加急。北狄残部勾结西戎一部,袭扰边境,
劫掠新归附的三部牧民,杀我屯田军士数十人,掳走粮种牲畜无数。守将请旨,是驱是剿?
”我将那份军报轻轻放在她面前。玉玲珑的目光在军报上停留了一瞬,
随即有些不耐烦地移开,“又是边患。这些狄人,真是野火烧不尽。”她蹙着眉,
语气带着烦躁,“依你之见呢?”她随口问着,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安静坐在一旁的柳轻风。柳轻风适时地站起身:“陛下,微臣斗胆,
窃以为边疆之事,重在安抚。狄人野蛮,反复无常,大军征剿,耗费钱粮无数,
更易激起其凶性,反为不美。不若遣一能言善辩之使臣,携金银布帛前往,晓以利害,
许其互市之利,或可化干戈为玉帛。此乃上善之策,亦可显我天朝仁德。”他侃侃而谈,
言语流畅,听起来似乎颇有道理。5.玉玲珑听着,眼中流露出赞同之色。“柳卿此言,
甚合朕心。”她转向我,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李卿,边地新定,
当以休养生息为上。穷兵黩武,徒耗国力。就依柳卿所言,遣使安抚吧。所需钱帛,
从内库拨付便是。”“陛下!”我的声音陡然拔高,“此绝非安抚可解!北狄残部,
凶顽成性,视退让为怯懦!西戎一部,更是狼子野心,觊觎我新得之草场已久!此次劫掠,
规模、手段皆与以往不同,分明是试探我新军主力回京后边境虚实!若此时示弱,
仅以钱帛塞之,无异于抱薪救火!只会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不出三月,
必成大患!”我上前一步,指着地图上云州的位置,语气斩钉截铁:“当务之急,
应速调临近之朔方、定襄两镇精骑各三千,星夜驰援云州!以雷霆之势,合围痛击,
务求全歼来犯之敌!同时,令新归附之三部首领,各率本部勇士协防侧翼,既显信任,
亦是考验!此战务必打痛、打怕,方能震慑群狄,保边境数年安宁!此时心慈手软,
后患无穷!”御书房内一片死寂。玉玲珑的脸色沉了下来。她看着我,
眼神里那份因被打扰而产生的薄怒,迅速转为了一种被冒犯的愠色。“李闻朝!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帝王的威压,“朕念你劳苦功高,一向倚重!然,
你如今是越发跋扈了!在朕面前,岂容你如此咆哮?动辄便是大军征伐,兵戈一起,
耗费几何?民力几何?你眼里,可还有朕这个皇帝?可还有这天下苍生?”她站起身,
带着凛冽的气息:“柳卿所言,怀柔安边,方是仁君之道!你只知一味喊打喊杀,刚愎自用,
不懂变通!莫非真以为这天下,离了你的刀兵,就转不动了?”“陛下!
”一股冰冷的血气直冲顶门。跋扈?刚愎自用?不懂变通?这些词狠狠扎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她,看着那张曾让我视若珍宝、此刻却因愤怒和偏信而扭曲的美丽脸庞,
看着站在她身侧、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柳轻风。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
发出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悲鸣。两年沙场并肩,无数深夜谋划,
那些所谓的灵魂共鸣、所谓的共享江山……在这一刻,被她的斥责和那面首无声的得意,
撕扯得粉碎。我收回了指向地图的手,所有的辩解、所有的分析,都堵在了喉咙里,
变成一块冰冷的石头。再说,又有何用?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所有的怒火、所有的失望、所有被背叛的痛楚,都在这一个呼吸间,被强行压缩。
我垂下了眼帘。再抬眸时,眼底已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死寂。“臣,
”我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清晰的寒气,“谨遵圣意。安抚……便安抚吧。
”我甚至没有再看玉玲珑一眼,只是对着御座的方向,躬了躬身。然后,转身离开。
6.几天后。我站在御花园的老梅树下,一股寒意顺着脚底爬了上来。我并非刻意来此。
刚在兵部衙门驳回了几个老勋贵安插亲信到新军关键位置的条陈,胸口那股郁气憋闷得紧,
只想寻个清静处透口气。却不想,撞见了更添堵的一幕。假山石后。玉玲珑斜倚在石凳上。
柳轻风就坐在她脚边不远处,抱着一把琵琶,指尖轻拢慢捻。“……轻风这新谱的曲子,
唤作‘醉芙蓉’,陛下听听可还入耳?”柳轻风的声音隔着假山石传来,带着刻意的讨好。
玉玲珑慵懒地半闭着眼,唇角噙着一抹放松的笑意,神态是我许久未曾见过的松懈与愉悦。
“嗯…不错。轻风有心了。”她懒洋洋地应着,“比那些咿咿呀呀的旧曲新鲜多了。
再弹一遍,朕喜欢听。”柳轻风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得意。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身体更靠近玉玲珑一些,指尖拨弦的动作也更加轻柔婉转。
他甚至微微侧过头,靠近玉玲珑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玉玲珑闻言,
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带着点嗔怪,更多的却是被取悦的欢欣。
她甚至伸出手指,轻轻在柳轻风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姿态亲昵,旁若无人。
“陛下……”柳轻风顺势捉住她点过来的手指,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黏腻的暧昧,
“微臣新得了一斛南海珠,颗颗浑圆,莹润无暇,夜里置于案头,烛光映照下,流光溢彩,
最是衬陛下这般绝色容颜……不若……”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听不真切。
但玉玲珑脸上那抹绯红和越发慵懒含春的笑意,已说明了一切。“油嘴滑舌……”她抽回手,
声音里却没有半分责备。一股冰冷的腥气涌上喉头。我死死攥紧了拳头,眼前的景象,
像一把刀子捅进胸膛,狠狠搅拌着。共享江山?夫妻?知己?
那些曾让我深信不疑、甚至甘愿为之赴汤蹈火的字眼,此刻都变成了最恶毒的嘲讽。
她的笑靥,她的依赖,她眼中曾为我闪烁的光彩……原来,并非独一无二。原来,
如此轻易就能转移到另一个只会弹琴唱曲、谄媚献宝的男人身上。爱意?
那曾炽热如熔岩的情感,在这一刻,被这亲眼所见的亲昵调笑,彻底冻结。
心中的最后一丝暖意,熄灭了。我转过身,不再看那假山石后刺眼的画面,
不再听那令人作呕的曲调。7.“将军!柳轻风那狗东西,又在陛下面前进谗言了!
”赵铁山,我麾下最耿直的先锋大将,一张黑脸气得发紫,冲进书房时带进一股寒气。
他刚从宫里轮值出来。“这次更离谱!说您…说您那些练兵之法、破敌之策,
根本不是什么神机妙算,是…是邪术妖法!非人臣应为!还说什么……天象有异,荧惑守心,
皆因朝中有‘阴煞’坐大,乱了乾坤纲常!陛下她…她居然……”赵铁山胸膛剧烈起伏,
后面的话气得说不下去,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桌角上。我坐在书案后,
手里把玩着一枚虎符——这是调动京畿三营的凭证之一。案头,
堆着几份措辞冠冕堂皇的诏书副本。一份,削去了我“参知政事”的头衔,
理由是“大将军军务繁重,不宜再分心庶政”。一份,
将我一手提拔、在云州立下赫赫战功的心腹爱将张猛,
“荣升”为兵部武选司一个清闲的员外郎,明升暗降,调离了边军实权。还有一份,
则是关于柳轻风的。陛下特旨,擢升其为“侍中”,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虽非宰相之名,却已享宰相之实,位列中枢,参与机要。
诏书中对其“清雅忠直”、“才具敏达”的溢美之词,几乎占满了整张绢帛。“陛下信了?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目光依旧停留在那枚虎符上。“信不信不知道!”赵铁山喘着粗气,
“反正柳轻风那狗贼现在是天天在宫里晃悠,陛下对他言听计从!朝会上,
但凡有军务或涉及将军旧部的提议,柳轻风那帮新提拔的狗腿子就跳出来鸡蛋里挑骨头!
陛下每次都…都顺着他们!将军,不能再忍了!那帮杂碎骑到我们头上拉屎了!”“知道了。
”我将那枚虎符轻轻放在案上。赵铁山看着我平静得过分的脸,满腔的怒火像被戳破的气球,
一下子泄了,只剩下深深的焦虑和不解:“将军!您……”我抬起手,止住了他的话。
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铁山,”我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传我的令。”赵铁山精神一振,立刻挺直腰板:“将军吩咐!”“其一,
”我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所有在外统兵的‘新军’旧部,自即日起,
非我本人亲笔手令加盖虎符印信,或‘玄甲’秘语,任何调兵文书,一概视为伪令,
拒不受命。违者,军法从事。”赵铁山眼中精光爆射:“喏!”“其二,”我继续道,
声音更加坚决,“着令‘陷阵营’都尉陈庆,自凉州大营抽调三千精锐,化整为零,
以押运粮秣、轮换防务之名,分十批,七日内务必秘密抵达京郊‘黑石峪’待命。
只带三日口粮,轻装简从,不得走漏半点风声。联络用‘朱雀’密语。”“喏!
”赵铁山的声音压抑着激动。“其三,”我的目光转回赵铁山脸上,“你亲自去办。查清楚,
柳轻风在宫外有几处私宅?常去哪些地方?身边护卫几何?他那些新提拔的党羽,
名单、职司、住址,越详细越好。三日内,我要看到。”赵铁山重重抱拳,
露出一个近乎狰狞的笑容:“将军放心!末将定把那狗贼和他那些狐朋狗党的底裤都扒干净!
”“去吧。”我挥挥手。赵铁山像一头出笼的猛虎,带着凛冽的杀气,
大步流星地消失在门外。书房里恢复了寂静。我重新拿起那枚虎符。玉玲珑的疏远、猜忌,
柳轻风的步步紧逼……终于图穷匕见了。也好。我将虎符紧紧攥在手心,这冰冷的触感,
远比任何虚幻的承诺和早已变质的温情,更让人感到踏实。棋盘已摆好,棋子已落定。
接下来,就看谁的手段,更快,更狠。8.“陛下口谕!”尖利拖长的声音。
宣旨太监领着两队盔甲鲜明的禁卫,趾高气扬地闯了进来,带着一种刻意的威慑。
为首的老太监面皮白净,眼神却透着阴鸷,正是玉玲珑身边的心腹常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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