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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双生迷局》是极光鱼a的小说。内容精选:我叫林夕,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名自由插画师。丈夫陈明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我们结婚三年,生活平静而幸福。至少,在三个月前是这样。1那天下午,我照常去超市采购。推着购物车转过货架时,一个身影让我猛地停住了脚步。那是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长发及腰,背影纤细。她正在挑选咖啡豆,侧脸在超市的日光灯下显得格外苍白。我的手开始发抖,购物车把手上的塑料发出细微的咯吱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侧脸,和我一模一样。...
1 夜半惊魂与镜中裂痕天花板上那道裂纹,像一道凝固的黑色闪电,劈开惨白的天花板。
身下的床垫中间微微凹陷,形成一个难以抗拒的引力漩涡。隔壁床铺,
妹妹徐念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是我二十年来最顽固的睡眠背景音,如同最安心的催眠曲。
我习惯性地翻了个身,面朝她的方向,在熟悉的节奏中沉向梦的边缘。眼皮沉重如铅,
意识在混沌的泥沼边缘载沉载浮。就在这半梦半醒、意识最薄弱的时刻,
一股冰水般的异样感毫无征兆地、猛地灌进我的脊椎!太静了。
那持续了二十年、熟悉得如同自己血液流淌声的呼吸节奏——消失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还有窗外远处城市模糊不清、如同背景噪音般的嗡鸣。
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实质感,狠狠压在胸口。我猛地睁开眼,
心脏在那一瞬间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骤停!血液在耳朵里轰然奔流,
发出雷鸣般的回响。目光,带着最原始的恐惧本能,投向对面那张床铺。
黑暗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
但窗帘缝隙顽强地挤进一丝冰冷的、来自遥远路灯的惨白微光。这缕光,像舞台的追光灯,
刚好精准地勾勒出床上那个隆起的轮廓——那不是熟睡的姿态!那个轮廓直挺挺地坐在床上,
肩膀的线条僵硬得如同冰冷的花岗岩雕像。黑暗中,一双眼睛,
两点幽深得仿佛能吞噬掉所有光线的瞳孔,正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穿透黑暗的屏障,
钉在我的身上!冰冷的空气瞬间凝固,化作无形的冰锥,死死堵住了我的喉咙。
我像一条被甩上岸的鱼,徒劳地张着嘴,拼命想吸入空气,
却只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喉头在极度的惊恐中剧烈痉挛。
时间在绝对的恐惧中被无限拉长、扭曲。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而煎熬。黑暗中,
那双眼睛如同两点来自幽冥的寒星,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情感温度,
只有一种冰冷的、穿透性的审视,像手术刀般精准地切割着我的神经,
牢牢地攫取着我的灵魂。“姐。”一个声音终于刺破了这令人心脏停跳的死寂。
是徐念的声音,却又完全不是。那声音低沉、平板,没有丝毫起伏,
像一块冰冷的金属片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反复刮擦,
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非人的、机械般的寒意,精准地、残忍地敲打在我脆弱的耳膜上。
“你猜,”那声音顿了顿,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针,缓慢而清晰地扎入我的脑海,
“为什么爸妈…只给一张床?”“一张床”三个字,
被她用一种极其缓慢、充满了恶意和嘲弄的语调吐出,像三块沉重的、棱角分明的石头,
一颗接一颗,狠狠地砸在我狂跳不止的心脏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考能力在瞬间被冻结、粉碎。只有一股刺骨的、足以冻结骨髓的寒意,
顺着脊椎疯狂地向上蔓延,瞬间冰封了我的四肢百骸。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理智!
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身体已经像被一根强力弹簧猛地弹起,裹挟着被子,
手脚并用地滚下床铺!冰冷的木地板透过单薄的睡衣,瞬间将寒意刺入皮肤,
但这微不足道的冰冷,丝毫无法驱散那源自灵魂深处的彻骨恐惧。
我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那黑暗中的恐怖轮廓,连滚带爬地冲出卧室,
反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和恐惧,“砰——!!!”地一声,将沉重的房门死死摔上!
巨大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如同惊雷般炸开,震得门框都在嗡嗡作响,灰尘簌簌落下。
背脊死死抵着冰冷坚硬的门板,仿佛那是隔绝地狱的最后屏障。我剧烈地喘息着,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像要挣脱肋骨的束缚,
直接跳出来砸在地上。单薄的门板清晰地传导着我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我死死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着门内的动静。里面一片死寂,
仿佛刚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只有我自己粗重、混乱的喘息声在空旷而黑暗的客厅里孤零零地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过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自己的血液都已凝固,时间彻底停滞,
门内才终于传来一点细微的声响——是布料摩擦床单的窸窣声,
接着是身体躺下、压住老旧弹簧床垫发出的轻微“吱呀”声。最后,
那熟悉得令人心安的、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竟然又响了起来。平稳,规律,
仿佛刚才那个坐在黑暗中、用非人眼神盯着我、说着冰冷话语的怪物,从未存在过。
我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
恐惧像无数条冰冷的藤蔓,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徐念那句如同诅咒般的话语,在死寂的空气中反复回荡:“为什么爸妈只给一张床?
”为什么?这个问题像一把锈迹斑斑、却异常锋利的钥匙,
猛地插进我记忆深处某个早已被遗忘、落满厚厚尘埃的锈锁里,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哒”声。
一些模糊的、混乱的、带着强烈不安感的片段,伴随着剧烈的、如同被重锤敲击般的头痛,
、铺着洗得发白床单的单人床……父母疲惫而焦虑的脸在昏黄灯光下扭曲……还有一个声音,
、带着哭腔和极度委屈的声音在耳边模糊地喊:“姐姐……挤……好挤……”那是谁的声音?
是徐念吗?还是……别的什么人?头痛欲裂!我用力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肤里,试图驱散这些混乱而令人心悸的影像。不,这太荒谬了!
我和徐念是双胞胎!从小一起在这个房间长大,共用这张上下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邻居老王?对,他一定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记错了!监控……对,监控!
我怎么忘了这个最直接的证据!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撑着我,我挣扎着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
双腿还在发软,踉跄着冲到客厅书桌旁。手指因为恐惧和寒冷而不受控制地颤抖,
几乎握不住冰凉的鼠标。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点开了物业上周发来的、用于业主自查的监控录像回放链接。高清画面加载出来。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单元门禁口的景象。画面右下角的时间戳冰冷地跳动着,
记录着过去七天的每一个日夜。我死死盯着屏幕,拖动进度条,快进,再快进……画面里,
只有我一个人!同一个身影,穿着不同的衣服,拎着购物袋或者挎着包,刷卡,推门,
步履匆匆地进出。偶尔有邻居经过,画面里也只有我和邻居,
从未出现第二张和我相似的脸孔!“怎么可能……” 我喃喃自语,声音干涩沙哑,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睡衣,黏腻冰冷。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我。
为了驱散这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寒意,也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我抓起桌上一块半干的抹布,
机械地擦拭起书桌桌面。
指尖无意识地扫过桌角一个不起眼的旧木相框——那是我小时候的照片,一直放在这里。
“啪嗒”一声轻响,相框被我手肘无意碰倒,面朝下摔在桌面上。我吓了一跳,
赶紧伸手扶起相框。就在相框被翻转过来的瞬间,
我的目光凝固了——在相框粗糙的木质背板上,靠近边缘的地方,
用褪色得几乎难以辨认的、暗红色的笔像是小时候用的那种廉价蜡笔或者水彩笔?,
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稚嫩的小字:“思思,记住,镜子会骗人。
”一股比刚才在卧室里感受到的更刺骨的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板窜起,
沿着脊椎一路冲上头顶!头发根根倒竖!2 尘封阁楼与血色铃音第二天清晨,阳光刺眼,
却驱不散我心底的阴霾。我像游魂一样飘下楼,正好看见邻居老王在楼门口悠闲地晒着太阳。
我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去,闲聊般开口:“王叔,早啊。
昨晚……我妹妹徐念回来得晚,没吵到您吧?”老王眯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小徐啊,
你说什么呢?你一直一个人住啊,哪来的妹妹?”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
带着点同情补充道:“三年前你出车祸那会儿,伤得可重了,昏迷了好久,
还是社区出面帮你联系的护工呢!唉,一个人不容易,要是真觉得闷,找个伴儿也挺好,
但也不能……咳。” 他没说完,但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是不是脑子还没好利索?
老王的话像一柄沉重的铁锤,狠狠砸在我本就混乱不堪的认知上。
他语气里的笃定和毫不作伪的困惑,比任何恐怖画面都更让我心头发冷。
我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含糊应了两句,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了家。
“一个人住……一直一个人……” 老王的话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难道昨晚的一切,
真的只是我的一场噩梦?或者……更糟,是我精神分裂的征兆?不!不可能!
那种恐惧太真实了!徐念的存在感太强了!我冲进卧室,
目光死死锁在梳妆台上那把用了很多年的旧木梳上。心跳如鼓,我走过去,颤抖着拿起梳子。
梳齿间,几根长长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一根是和我发色一致的栗色,
带着自然的光泽;而另一根,却是乌黑发亮,如同上好的绸缎!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
像两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这还不够!我猛地拉开衣柜门,拨开我自己的衣物,
手指在衣柜最深处摸索。指尖触到了熟悉的、略硬的布料。
我用力一拽——两套一模一样的XX中学蓝白相间的旧校服,静静地挂在那里!
一套的领口和袖口磨损得异常严重,边缘甚至有些毛糙,
显然是长期穿着摩擦的结果;而另一套相对平整许多,但左肩处的位置,
有一道非常明显的、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勾破的丝线痕迹!
监控录像里只有我一个人……邻居斩钉截铁地说我独居……可我梳子上有不同颜色的头发!
衣柜里有磨损位置不同的同款校服!
还有昨晚……昨晚那个坐在黑暗里、用非人眼神盯着我的“徐念”!
荒谬的现实与感官的体验在我脑中激烈交锋,几乎要将我撕裂。唯一的答案,
或许就藏在这个家里唯一被我遗忘的角落——阁楼。那扇门,自从我们搬进这个家,
父母就明令禁止我们上去,后来更是直接锁死了,说是堆满了没用的杂物,危险。
阁楼的门锁果然锈死了,像一只沉默的怪兽守护着秘密。我翻出工具箱,找出螺丝刀和锤子,
不顾灰尘呛人,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撬动、敲打。
汗水混合着铁锈的粉末沾满了我的手和脸。“哐当”一声,生锈的锁扣终于不堪重负,
断裂开来。一股浓重得令人窒息的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
一道惨白的光束刺入黑暗。
里面堆满了各种蒙着厚厚灰尘的杂物:破旧的纸箱、废弃的家具零件、捆扎起来的旧报纸,
蛛网像幽灵的纱幔,在光束中飘荡。我捂住口鼻,忍着咳嗽,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去,
光束在堆积如山的杂物上扫过。在一个积满灰尘、印着“XX牌饼干”字样的破旧铁盒旁,
我的手电光扫到了一个硬质的边角。我拨开覆盖在上面的蛛网和废纸,
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是一张边缘已经磨损卷曲的泛黄照片。光束聚焦在照片上。
背景是记忆中那个熟悉又简陋的小院。画面中央,只有一个小女孩。
她扎着两个有点歪的羊角辫,穿着洗得发白、领口有些磨损的碎花小裙子,
对着镜头笑得无忧无虑,眼睛弯成了月牙——那是年幼的我。我坐在一张老旧的藤编椅子上。
而藤椅旁边,紧挨着我的位置,本该有另一个人的空间,此刻却空空荡荡!
仿佛那里的人被硬生生从照片里抠掉了一样!更诡异的是,那张空椅子的藤编椅背上,
随意地搭着一条银色的手链——那手链由细细的银链串着几个小巧的铃铛,
其中一段链子明显断裂了!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我颤抖着,
乎是痉挛般地抬起自己的左手腕——一条几乎一模一样的、由细银链和小巧铃铛组成的手链,
正安静地缠绕在我的手腕上!铃铛在手机手电筒的惨白光束下,反射出冰冷、幽暗的光泽!
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猛地将手腕上的手链撸下来,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住。
我将自己的手链凑近照片上那条搭在空椅子上的断链,在刺眼的光束下,
屏住呼吸仔细对比:铃铛的样式——一模一样!编织绳的纹路——分毫不差!
甚至连铃铛上极其细微的、如同花瓣般的装饰刻痕,都完全一致!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这不是巧合!这绝对不可能!一个疯狂的、带着血腥味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我的理智。
我攥紧自己的手链,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跌跌撞撞地冲出阁楼,冲下楼梯,冲进厨房。
目光扫过刀具架,我抽出那把最小号、最锋利的水果刀,然后冲回自己房间,反锁上门!
心脏在嗓子眼里疯狂跳动,几乎要破喉而出。我坐在床边,摊开掌心,
那条银铃手链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潘多拉魔盒。我用刀尖,
小心翼翼地、带着巨大的恐惧和一种病态的执着,撬向其中一枚铃铛的内壁边缘。
刀尖与银质的摩擦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嗒。”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
一小团干硬、蜷缩成球状的东西,从铃铛的隐秘夹层里掉了出来,落在我的掌心。
那是一小团早已干涸发黑、紧紧蜷缩在一起的棉花。
一股极其微弱、带着浓重铁锈般腥甜气味的、令人作呕的气息,顽固地钻入我的鼻腔。
我的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浑身冰冷,如同坠入冰窟。
一个冰冷的时间点,带着血色的记忆碎片,在我混乱不堪的脑中轰然炸开:三年前!
那场突如其来的、几乎当场夺走我生命的惨烈车祸!还有那随之而来的、漫长而彻底的失忆!
3 消失的伤痕与镜中魅影“徐思,你确定这东西是从你随身戴的手链里找到的?
” 法医朋友林薇在电话里的声音异常严肃,甚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悚,
“虽然氧化得非常严重,样本量也极小,但基本成分检测……符合人血的特征。
而且……时间点……”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和你三年前那场车祸入院的时间,高度吻合。这太诡异了!你到底在查什么?
这手链……”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麻木,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林薇专业而肯定的判断,
像一盆冰水混合着冰碴,从头顶浇下,瞬间冻结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血色铃音……那是谁的血?是那个坐在空椅子上的“人”的吗?是……徐念的?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世界愚弄的荒谬感,像两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像个陷入绝境的疯子,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
找出所有车祸后能找到的东西:出院时拍的留念照片——只有我一个人,
脸色苍白地坐在病床上,
床边站着表情关切的护工;朋友来探望时拍的合影——画面里依然只有我和朋友,
背景是医院惨白的墙壁;所有的病历本、检查报告、CT片子——患者姓名一栏,
永远只有冰冷的“徐思”两个字。仿佛“徐念”这个人,从未在我的康复过程中出现过,
从未存在过!更可怕的是,当我脱掉上衣,背对着穿衣镜,艰难地扭过头,
看向自己左肩胛骨下方靠近脊柱的位置时——那里,
有一道淡得几乎要融入皮肤纹理的旧疤痕,形状像一条扭曲的、小小的蜈蚣。我清晰地记得,
这是小学三年级时,和“徐念”在老家屋后爬那棵歪脖子枣树,我失足摔下来,
被下面一根尖锐的枯枝刮伤的。当时流了很多血,把徐念吓哭了,还是她跑回家叫来了妈妈。
徐念呢?她的背上……光滑一片!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
昨晚那个坐在黑暗中的“徐念”,她光滑的背上,什么都没有!
而我记忆中那个和我一起爬树、一起长大的妹妹,她的背上,
应该也有属于她的、不同的伤痕印记!监控里没有她,邻居不认识她,照片里没有她,
病历上没有她……连我们共同拥有的伤痕,都只存在于我的身上!
恐惧和怀疑像疯狂滋生的藤蔓,缠绕着我的心脏,勒得我无法呼吸,眼前阵阵发黑。
我必须知道!我必须知道这个“徐念”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我不注意的时候,
当黑暗降临的时候,她到底在做什么?她……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妹妹吗?
一个计划在绝望和偏执中诞生。我在网上匿名订购了几个微型摄像头,
借口公司有个紧急项目需要封闭赶工几天,要离家住酒店。在“徐念”去超市采购的空档,
我像做贼一样,将纽扣大小的摄像头,
分别偷偷粘在了卧室窗帘盒的阴影里、客厅电视柜上方装饰品的缝隙中,
以及正对玄关的鞋柜顶端。位置隐蔽,视角刁钻。摄像头联网后,我拖着简单的行李,
住进了小区对面那家廉价旅馆最角落的房间。拉上厚重的窗帘,房间陷入昏暗。我坐在床上,
打开手机监控APP,四个小窗口清晰地显示着家里的实时画面。白天,
“徐念”如常活动:在厨房做简单的饭菜,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她看书的姿势很安静,
侧影在阳光下显得那么真实,偶尔在房间里走动,对着窗外发呆。她的存在,
在冰冷的电子屏幕里,如此清晰,如此……正常。这正常,反而让我更加毛骨悚然。
难道真的是我疯了?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流逝。白天平静得可怕。夜幕降临,
家里的灯一盏盏熄灭,监控画面陷入一片灰暗的沉寂。第三天凌晨两点十七分。
手机屏幕的监控画面里,卧室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突然,属于徐念的那张床上,
被子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一个身影,如同没有重量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坐了起来。
没有开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动作僵硬,关节仿佛生了锈,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态,
下了床。双脚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无息。她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木偶,
径直走到墙边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站定。黑暗中,只能通过窗外极其微弱的光线,
看到她一个模糊的、背对着摄像头的轮廓。她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面对着镜子,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屏幕右下角的数字冰冷地跳动着。
十分钟……二十分钟……整整半个小时!她就那么站着,像一尊凝固在黑暗中的石像,
面对着同样黑暗的镜面。死寂,绝对的死寂透过屏幕传递过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感。
我死死盯着屏幕,眼睛干涩发痛,心跳声在寂静的旅馆房间里震耳欲聋。我甚至开始怀疑,
是不是摄像头出了故障?或者只是我过度紧张产生的幻觉?
就在我精神高度紧绷、几乎要崩溃的刹那,画面里的那个身影,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肩膀。
然后,借助窗外远处车灯瞬间扫过的一丝微弱反光,
摄像头极其清晰地捕捉到——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那张属于徐念的脸!在绝对的黑暗中,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拉扯着嘴角!那不是一个笑容!
那是一个扭曲的、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怨毒和恶意的表情!仿佛镜子里倒映的不是她自己,
而是不共戴天的仇敌!我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把冲到喉咙口的惊叫死死堵住!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倒流,手脚冰凉!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画面里的徐念,
似乎完成了这诡异的“仪式”,身体微微一松,准备转身离开镜子。
就在她身体开始转动的瞬间,摄像头以它冰冷的、毫秒级的精度,
捕捉到了一个令人血液冻结的细节:镜子里她的倒影,竟然没有同步转身!
而是延迟了大约半秒钟,才跟着她的本体动作!更诡异的是,
当徐念本人的脸已经恢复成毫无表情的状态、身体完全背对镜子时,镜中那个“她”的嘴角,
还清晰地残留着那抹尚未完全褪去的、怨毒到极致的扭曲微笑!
4 监控谎言与双重生活物业办公室里,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经理是个中年发福的男人,
他皱着眉头,手指不耐烦地在键盘上敲打着:“徐小姐,监控记录保存期就三个月!
这是规定!三年前的早就覆盖了!上周的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确实只有你一个人进出啊!
你看,”他把显示器屏幕转向我,快进着上周的记录,“喏,徐思,刷卡进门;徐思,
提袋子出门;徐思,下班回家……清清楚楚!我说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
”他眼神里的同情混合着显而易见的敷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仿佛在看着一个不可理喻、需要被特殊关照的精神病人。走出物业办公室,阳光刺眼,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我不死心,又试探性地问了楼里几个平时还算脸熟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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