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号房的第七年

407号房的第七年

作者: 长鼻子阿凡达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407号房的第七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长鼻子阿凡达”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顾燃冰冷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小说《407号房的第七年》的主角是冰冷,顾燃,孙晓这是一本悬疑灵异,校园,虐文小由才华横溢的“长鼻子阿凡达”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76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4 07:39:5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407号房的第七年

2025-07-04 15:15:24

被困在407宿舍的第七年,我只是一抹被遗忘的混沌“旧影”。

直到那个叫顾燃的男生推开了门——他竟能看见我!我是孙晓晓,

七年前替“好姐妹”顾苒顶下作弊罪名,却换来变本加厉的栽赃、全网造谣与孤立。最终,

在刺耳的嘲笑与狠毒的推搡中,我从天台坠落,灵魂被禁锢在这方寸之地,背负污名,

连自己的名字都遗忘殆尽。顾燃的入住打破了死寂。他每一次困惑警惕的视线,

都像电流击中我沉寂的意识。渴望被看见的执念驱使下,

我用尽方式试探:翻动书页、吹拂颈项、在浴室浓雾中发出质问……他终于确认了我的存在,

并承诺揭开我的过去。当他从泛黄档案中拼凑出“孙晓晓坠亡”的冰冷字眼,

巨大的痛苦几乎将他摧毁。然而,

更残酷的真相随之炸开——用“姐妹”之名将我推入深渊的顾苒,竟是他的亲姐姐!

当尘封的罪恶被血淋淋揭开,当迟来的正义终于降临,顾燃用一块温润的鹅卵石,

为我打开了通往自由与阳光的门:“以后,你想去哪儿,我带你去看。” 真相虽迟,

但羁绊已生。这一次,换他带我,去看遍错过的风景。

第一章:不速之客与那一瞥灰尘是时间的舍友,它比我更忠诚地居住在这间407宿舍里。

日光灯管嗡鸣,爬山虎的藤蔓将窗外的光线切割得支离破碎,涂抹在斑驳的墙角。

褪色的卡通床帘、卷边的明星贴纸、摇摇欲坠的玩偶……所有女孩们留下的鲜活色彩,

最终都败给时间,模糊成一片灰败的轮廓。而我,孙晓晓这个名字是后来知道的,

但此刻我只是一抹混沌的存在,是这屋子里一抹更恒久的“旧”。没有名字,没有过去,

没有温度,只有一片空白的混沌。但奇怪得很。尽管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整整七年,

心底却没有多少阴郁。看着窗外四季流转,听着宿舍里女孩们来了又走、聚散离合,

我总能在无聊时给自己找点乐子——比如数天花板上新添的裂纹,

或者幻想自己是一缕自由的风,能穿透这该死的墙壁。阳光好的时候,我会飘在窗边,

努力去“感受”那一点点穿透厚重玻璃的暖意。我伸出手,透明的指尖探向那道光束,

理所当然地穿了过去,什么也抓不住。可心底某个角落固执地雀跃着,

仿佛这虚幻的温暖真的能驱散灵魂深处的寒意。我忘了我是谁,但我记得,

我好像……挺喜欢笑的?那种感觉像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又一个学期在行李箱的轰隆和女孩们的叽喳声中开始。我习惯性地飘荡着,

目光扫过一张张新鲜、带着憧憬或忐忑的面孔。然后,门被推开了。

一个高瘦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拎着硕大的黑色登山包。宿舍瞬间死寂,

像被按下了静音键。“走错了!这是女生宿舍!”一个短发眼镜妹尖声道,

打破了凝固的空气。门口的人有些局促地摸了摸后颈:“没走错,

宿管说407这学期临时安排男生,我是顾燃。”他的声音清朗,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质感。目光扫视宿舍,掠过靠窗那张空着的下铺,最后,

极其短暂地、仿佛被什么东西干扰了感知般,

飞快地扫过我习惯性停留的、门后光线最暗的角落。就是那一瞥。极其短暂,像蜻蜓点水,

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猛地击中了我混沌的意识!那眼神里没有普通人对角落阴影的好奇,

是困惑?是警觉?一种本能的“不对劲”?我的心如果这虚无还能称为心的话,

猛地一缩!一种沉寂了太久、几乎被遗忘的悸动,破土而出!

第二章:试探与确认顾燃的入住像投石入湖。短暂的死寂后,

是炸开的抗议、质问和宿管阿姨匆匆赶来解释的吆喝声。最终,靠窗的下铺归了他。

女孩们看他的眼神复杂:好奇、警惕、不满,甚至有一丝隐秘的兴奋。顾燃很安静,

大部分时间对着笔记本电脑或厚厚的专业书,仿佛周遭的异样目光与他无关。只是,

他偶尔抬头,目光会极其快速地掠过门后的阴影,

或是我无聊时飘到他床上方观察他看书的样子——每一次,都带着那丝难以言喻的困惑,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一下。一次是偶然,两次是错觉?

可当第三次、第四次……当他在深夜台灯下看书,视线却仿佛穿透空气,

精准地落在我习惯性悬浮的“位置”上,眉头锁紧时——我沉寂了不知多少年的意识里,

第一次燃起一种滚烫的、几乎要灼伤自己的渴望:被看见!这渴望一旦燃起,

就再也无法熄灭。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他翻动厚重的专业书时,我努力凝聚意念,

像吹动一片羽毛般,轻轻拂过书页的边缘。他翻页的手指会极其微妙地一顿,

仿佛纸张边缘有一粒看不见的微尘阻碍了滑动。他专注地盯着发光的电脑屏幕时,

我悄悄飘到他身后,对着他后颈那片裸露的皮肤,

无声地、持续地吹气——一缕带着地底般阴寒的微风。他的脖颈瞬间绷紧,喉结上下滚动,

猛地回头扫视空荡的身后,眼神锐利,眉头锁得更深,仿佛要揪出空气中隐藏的捣蛋鬼。

一次深夜,他戴着耳机听歌,身体随着节奏微微晃动。我飘到他正面,离他的脸很近很近,

凝聚所有我能调动的“存在感”,努力地、固执地“看”着他,

试图将我的意念钉入他的视野。他晃动的身体骤然僵住!像被无形的冰锥钉在原地!

猛地摘下一只耳机,眼神惊疑不定地投向我的方向,呼吸都凝滞了!

虽然下一秒他自嘲地摇了摇头,重新戴上耳机,但那瞬间的反应,像黑暗中擦亮的火星,

瞬间点燃了我心底微弱的希望!还不够。我需要铁证。我需要他亲口承认,亲耳听见!

机会在第七天的深夜降临。浴室里水汽氤氲,浓重的白雾贴着冰冷的瓷砖翻涌,

模糊了一切轮廓。顾燃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他利落的黑发滑落,

在紧实的肩背和腰线上蜿蜒。我无声无息地穿过门板,

冰冷的意识被这狭小空间里蒸腾的温热包裹。雾气是绝佳的掩护,

连我自己都感觉形体比平时更加稀薄不定。我无声靠近,在他身后悬浮,

冰冷的意念几乎要贴上他带着水珠的温热脊背。就是现在!我凝聚全部意念,

将声音压缩成一道无形的、冰冷的线,带着七年孤寂的重量,

精准地送入他因水流而微微张开的耳道:“看得见,对吗?”时间冻结。水流依旧哗哗作响,

冲刷着瓷砖地面,但他整个身体瞬间僵硬如石雕!脊背的肌肉块块贲张隆起,

搭在湿滑墙壁上的手,指关节因骤然发力而瞬间惨白!湿漉漉的睫毛剧颤着猛地抬起!

布满厚厚水汽的镜面白茫茫一片,像蒙了一层浓雾。然而,顾燃的眼睛,

却穿透了这层物理的阻碍和蒸腾的雾气,死死地、精准无比地锁定了镜中我悬浮的位置!

那眼神不再是困惑或惊疑,是赤裸裸的、无可辩驳的确认!

惊骇、沉重、以及一种尘埃落定般的了然!“砰!”一声闷响!

他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力狠狠撞开,后背重重砸在湿滑的瓷砖墙上,痛哼出声!

手忙脚乱地关掉花洒,水流声戛然而止。死寂瞬间塞满了小小的浴室,

只剩下水珠滴答滴答砸在地上的单调声响。他粗暴地扯过毛巾擦干身体,胡乱套上衣服,

湿漉漉的头发还在不断滴水也全然不顾,拉开浴室门,几乎是跌撞着冲了出去。

宿舍里一片漆黑。他粗重的喘息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带着劫后余生般的剧烈颤抖。他没开灯,

在黑暗中摸索着,跌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双手猛地撑住额头,湿冷的发梢紧贴着手背。

黑暗包裹着他剧烈起伏的身影,像一头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兽。

我悬浮在门后那片最深的阴影里,冰冷的意识无声翻涌。成功了!他看见了!听见了!

可这用尽力气换来的证明,带来的并非狂喜,而是更深的茫然和无措。接下来呢?

这扇门被推开之后,等待我的又是什么?黑暗中,顾燃撑额的双手猛地放下。他霍然抬头,

目光在浓稠的黑暗里锐利如鹰隼,竟直接投向我所存在的虚空方向!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筋疲力尽后的空洞,却又异常清晰:“你……还在吗?”他主动开口了!

跨越了生与死、可见与不可见的界限!我无法点头,也无法出声回应。但……一个念头闪过。

我凝聚意念,尝试触碰他书桌角上那个半满的玻璃水杯。杯身纹丝不动,

沉重得像焊死在桌面上。再试!意识如同无形却更加集中的气流,再次拂过冰冷的杯壁。

这一次,澄澈的水面中心,极其艰难地漾开一圈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

顾燃死死盯着那只杯子,胸膛起伏加剧,眼中的惊骇被一种奇异的、近乎炽热的火焰点燃。

“你…被困在这里?”他的声音带着急切,像是急于抓住什么,“多久了?

”我转而将意念投向他桌上一叠卷了边的打印纸。最上面一张被无形的气流拂过,

轻轻掀起一角,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哗啦”声,在这死寂的宿舍里如同惊雷。

顾燃的目光立刻如磁石般锁定那叠纸张。沉默在黑暗中蔓延,沉重得能压垮呼吸,

只有他努力压抑却依旧急促的气息。他似乎在经历一场无声的、激烈的思想风暴。

“名字…”他喃喃着,声音干涩,“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名字?

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混沌的意识深处!没有!

只有一片冰冷的、令人窒息的空白!巨大的沮丧和无力感瞬间淹没了我。

那叠纸张再无任何动静。顾燃从这长久的沉默中读懂了答案。他深吸一口气,

那声音像是从肺腑深处挤压出来,带着下定了某种决心的重量。他站起身,走到窗边,

“唰啦”一声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城市黯淡的微光流泻进来,

在他湿发凌乱的头顶和挺直的肩背上勾勒出冷硬的轮廓。“好,”他低声道,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有力,穿透了室内的微光,“我会想办法。”“我会帮你找。”“找到你是谁。

”“找到你是怎么…留在这里的。”他的话语像一块块巨石投入我死水般沉寂了七年的意识。

帮我?一个活生生的人?荒谬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但一股微弱却无比尖锐的东西,

猛地刺破了长久的麻木——是希望!带着荆棘的希望!

第三章:尘封的名字与血色的记忆顾燃变了。表面更沉默,像一口深井,

内里却涌动着看不见的暗流。他长时间待在宿舍,对着发光的电脑屏幕,

眉头锁成深刻的“川”字,指尖在键盘上飞舞如穿花蝴蝶。他开始对着空气低声“汇报”,

仿佛那里坐着一个看不见的听众。“校史馆电子档案查完了,十年内,

407没有记录在案的意外死亡。”他疲惫地揉着眉心,声音带着熬夜的沙哑,

“学生处旧登记册太模糊…暂时没线索。”他侧过头,目光投向门后的阴影,

“宿管处那个王处长,眼神躲躲闪闪,一提旧档案就推三阻四,有问题。”没有记录?

失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弥漫。我下意识地靠近那块发光的屏幕,

冰冷的意念仿佛要穿透液晶面板。他似乎感受到那股骤然逼近的阴冷气息,侧过头,

对着空气的方向,像是在安抚:“别急。还有地方。档案馆…灰尘厚得能埋人,

但东西应该全。”他的眼神在屏幕光的映照下,亮得惊人。

他身上开始带着陈旧纸张和灰尘的浓重气味。每次回来,脸色灰扑扑的,

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锋。他带回模糊的影印件,泛黄的旧报纸残片,

像在历史的尘埃里艰难地淘金。“看这个,”一天傍晚,

他指着屏幕上放大的一张扫描的旧校报,日期是七年前的六月,“不是407,

是隔壁405宿舍楼,有女生坠楼。”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如刀锋,

仿佛要刺穿那模糊的铅字,“报道语焉不详…定性意外,暗示学业压力?动机不明。

”405?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冰冷的深潭。不是这里?难道我一直弄错了地方?

巨大的失落攫住了我。“但时间点…”顾燃的手指用力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

眼神专注得像锁定猎物的鹰隼,“…就在七年前学期末。而且,”他移动鼠标,

指向报道旁一张极其模糊的配图,是出事宿舍楼的远景,爬山虎郁郁葱葱爬满了半面墙,

“那栋405,和我们这栋407,结构一模一样!

是当年老校区改造前最后两栋‘姐妹楼’!”他语速加快,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笃定,

“直觉告诉我,就在这条线上!七年前,期末,坠楼,女生宿舍楼…只差一个名字,

一个房间号!”他猛地转向我所在的方向,眼神灼热,“告诉我,是不是那里?

是不是那栋楼?”冰冷的窗台…失重的坠落感…刺耳的尖叫声…画面碎片再次闪现!是!

是那种结构!巨大的迷茫和恐惧再次攫住我。意念翻涌,

桌面上那叠厚厚的旧资料被一股无形的气流猛地吹散,哗啦啦飘落一地!

顾燃看着散落一地的纸张,眼神瞬间凝固,随即燃烧起更甚的决心。“明白了。”他弯腰,

一张一张捡起那些泛黄的纸片,动作缓慢而珍重,仿佛在捡拾散落的骸骨。

他埋首于更深的故纸堆中。宿舍安静得只剩下他翻动脆弱纸张的沙沙声,

沉重得像在翻阅一部沉重的历史。窗外天色暗沉,乌云低垂。

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未知的痛楚。

年前…期末…坠楼…模糊报道…隔壁结构相同的楼…那些闪回的冰冷碎片…源头究竟在何处?

突然!顾燃滑动鼠标滚轮的动作猛地顿住!身体瞬间绷紧如拉到极限的满弓!屏幕上,

一张放大到极限、低分辨率导致像素模糊的旧校报内页照片局部占据了视野。

那是一份学生处内部通报的影印件,纸张发黄,边缘破损,字迹因年代久远而洇开、模糊。

然而,通报的标题,却像烧红的烙铁,穿透了像素的阻隔,清晰无比地灼烧着他的视网膜,

也狠狠刺入了我的意识:《关于文学院孙晓晓同学意外坠楼事件的后续处理通报》孙晓晓!

这个名字!像一道撕裂亘古混沌的闪电,带着万钧雷霆的轰鸣,狠狠劈入我空白的意识深渊!

孙晓晓!孙晓晓!孙晓晓!意识风暴骤起!不再是零星的碎片,

而是海啸般汹涌的、带着尖锐棱角的画面洪流,裹挟着巨大的轰鸣和冰冷的绝望感,

疯狂地冲撞着我的存在!——刺眼的白炽灯光像无数冰冷的针,扎进眼睛。

一张写满答案的、被揉皱的小纸条被一只戴着细钻尾戒的手,

“啪”地一声拍在冰冷的桌面上!监考老师毫无感情的声音在死寂的考场里回荡,

像丧钟:“孙晓晓!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鄙夷、惊讶、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淬毒的冰针,从四面八方射来!空气凝固成沉重的铅块,

压在胸口,窒息!我徒劳地张着嘴,喉咙却像被堵死,发不出一点声音。

目光下意识地看向旁边那个位置——顾苒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眼中是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绝望哀求。纸条是她慌乱中塞给我的!那个眼神,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灵魂上!——阴暗潮湿的楼梯转角,光线吝啬地漏下几缕。顾苒哭得梨花带雨,

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晓晓!求你了!顶一下!就这一次!

我不能被记过退学!我爸真的会打死我的!我们说好要做一辈子好姐妹的啊!

”绝望的哀求如同冰冷的铁链,一圈圈勒紧我的喉咙,勒得我眼前发黑。

我看着那张曾经熟悉、此刻却扭曲的脸,心沉入不见底的冰渊。僵硬地,无比沉重地,

我点了头。一个无声的承诺,一道亲手为自己套上的枷锁。——噩梦,才刚刚开始。

顶罪之后,顾苒并未解脱,反而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她那个以骄横跋扈的李薇为首的小团体,变本加厉!

先是污蔑我偷了顾苒新买的名牌口红那只口红后来“奇迹般”地出现在李薇的化妆包里,

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耸耸肩:“哎呀,记错了嘛!”。接着是更恶毒、更下作的造谣,

说我为了钱在校外“陪酒”、“不检点”,甚至用拙劣的PS技术合成出不堪入目的照片,

在校园匿名论坛里疯狂传播!走在路上,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那些充满恶意的目光和刻意的孤立,像冰冷粘稠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彻底淹没。

而顾苒,她只是远远地、沉默地看着,眼神躲闪,像在看一件与她无关的、肮脏的垃圾。

——最后,是那个血色黄昏。被李薇和她的两个跟班堵在空旷的天台。“扫把星!

”“装什么可怜无辜!”“离顾苒远点!你这种垃圾不配!”推搡,辱骂,

尖刻的嘲笑像刀子割在脸上。混乱中,李薇那双带着尖锐美甲的手狠狠推了我一把!

巨大的力量让我踉跄着后退,脚下猛地绊到废弃堆在墙角的建材杂物!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失重的风发出凄厉的呼啸,猛地灌满耳朵!

视野里是顾苒那张在夕阳下因极度惊恐而扭曲放大的脸,

还有地面……那急速拉近、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太累了。那些污蔑,那些孤立,

那个压在胸口、让我喘不过气的沉重承诺……像无形的大山。累得……只想闭上眼睛,

彻底休息……“啊——!!!”顾燃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撕裂了宿舍的寂静!

他从椅子上弹射起来,带倒了沉重的椅子,发出一声巨响!踉跄着连连后退,

后背“咚”地一声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双眼因极致的惊骇而瞪得滚圆,

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死死地、难以置信地瞪着屏幕上那个被放大的名字——孙晓晓!

他的脸在屏幕光的映照下,惨白得如同刚从坟墓里爬出来!嘴唇剧烈地哆嗦着,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巨大的、灭顶般的恐惧和痛苦瞬间攫住了他,浑身筛糠般剧烈颤抖!

他猛地用一只手死死捂住嘴,仿佛要堵住即将冲口而出的悲鸣,

另一只手则痉挛般地死死抓住胸口的衣服,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像是要把那颗因惊骇而疯狂跳动的心脏掏出来!

“孙…孙晓晓…”他艰难地从指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撕裂的声带里硬生生挤出来,带着鲜血淋漓的痛楚,“坠楼…是…是你?

真的是你?”他再也支撑不住,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蜷缩起来,

把头深深埋进膝盖里,压抑沉闷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传出,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整个人缩成一团绝望的阴影。屏幕上,“孙晓晓”三个字,

散发着冰冷残酷、令人窒息的气息。宿舍陷入死寂。

只有顾燃压抑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呜咽声在墙壁间回荡、撞击。

记忆的风暴仍在肆虐——冰冷的考场,哀求的泪水,铺天盖地的污蔑孤立,

最后失重的风……然而,一种更尖锐、更冰冷的东西,如同淬毒的冰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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