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拐的第十八年,我深夜逃跑,却被十五岁的超雄儿子抓回。“娘,姐被我玩儿死了,
你要是再跑...”刀尖划过我的脸颊:“谁给咱耀龙村的叔伯们生儿子呢?
”“你个丧尽天良的畜生,有种就杀了我!”我朝地上狠狠吐口唾沫。
他上前搂住我的腰低语:“为保守咱耀龙村人丁兴旺的秘密,你就留在这儿吧!
”“我不会出卖村子,求你们放过我...不要!”恐惧让我抖如筛糠。
但我微弱的呼救声瞬间被三十多个男人淹没......他们轮番折磨,最后我活活疼死,
连人带床被丢进河里...[呼!]再睁开眼,我竟回到被拐的第一天?
‘耀龙村’要儿子是吧?重活一世,我必让你们全村断子绝孙!01睁开眼,
我被绑住躺在阴暗腐臭的地窖。
传来对话声:“这二十一岁的大学生可是稀罕货”老妇人:“北辰今年你的业绩又第一了吧?
”“容嬢嬢,这是第八个,嘿嘿”这熟悉的场景,男友顾北辰的讥笑让我血液凝固。
回想起他的完美人设,热恋一年哄骗我跟他回家,为此我甚至和爸妈断绝关系,
原来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地窖门突然打开,一老妇人捏住我的下巴:“太瘦了,
每天灌两碗猪油,还有...谁都不准碰她。”我支支吾吾求救,期待他们能良心发现。
顾北辰踢我一脚:“老实点,别给老子添麻烦”地窖门关闭瞬间,
我瞥见墙角的七个破旧行李箱,上面还沾着鲜红渗人的血渍......02次日,
祠堂正厅的牌匾上‘佑我人丁’四个大字格外刺眼。顾北辰:“来来来,
城里大学生还会点医术,买回去包赚不赔!”三十多个男人眼冒绿光打量着我。
“老子今天尝尝鲜,我出三千八!
”“这娘们儿长得真清纯”满脸脓包的男人扑上来:“我出四头猪!”“滚犊子!
”刘老根一烟杆敲开他,“我家小军要讨媳妇,谁敢跟我抢?”我:“你们拐卖妇女是犯罪,
得坐牢”顾北辰冷笑:“上个月省城记者刚来过,
们村已连续五年被评为[模范生育村]”他眼神犀利:“你猜警察会信你这疯女人的胡话吗?
”电子秤“哐当”砸在地上,几个汉子押着我上去称重。刘小军突然朝我扑过来:“爹,
我现在就要洞房!”“一百零九斤”顾北辰突然吆喝:“按村里规矩,中等货色每斤五十块,
一共五千四百五,谁要?”他们把拐来的女人当成猪仔,称重计算我的价格。
刘老根再次打量我:“俺家要了!俺等会就把钱送村长家去!
”婆婆王翠花一把捏住我的手:“妹子啊,记住生男娃才能活,女娃...就卖给后山吴家,
他家专收女婴炼香膏。”我脑海里不断复盘前世,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山,
该怎样才能逃出去?03晚上刘小军要办事:“过来乖乖伺候老子,
不然我打死你”挣扎中我咬伤了他的手臂,他发狠:“臭婊子装什么清纯?
”我拳打脚踢:“你敢碰我我就去死。”他撕碎我的衣服:“老子手里可沾了不少人命,
多你一个...也无所谓!”好疼啊,指甲抠进床板裂缝生生断裂。透过漏风的小木窗,
能看见对面山坡层层叠叠的坟包。过几日同村两个女人过来开导我。从她们口中得知,
一开始村里近亲婚配,生出七个畸形儿后,他们就外出诱骗女人回来,生男娃传宗接代。
夜晚我蜷缩在稻草堆,彭丽萍白天塞来的纸条已被汗水浸透,歪扭的字迹像是蠕动的蛆虫。
[今夜三点等我]我掐住自己大腿强撑着。终于等来彭丽萍割断我的绳索,
月光下她的独眼有点瘆人。“往东....”她突然咳嗽起来,拉着我的手猛地调转方向。
十几道手电筒打在我俩脸上,霎时恐惧冲击着我的全身。
男人们将我按倒在地:“瓜婆娘打死你,让你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跑哪样?
”我的脸被踩在泥土里,怨恨的对着彭丽萍大吼:“为什么要背叛我?
”她哆嗦着:“上个月我儿子差点高烧死掉,
村长帮忙治好他...”村长踩住我的手臂:“你这头新羊可真犟啊?拉她去祠堂村规伺候!
”“让你跑!”刘小军用藤条抽在我的背上火辣辣的疼。
王翠花使劲掐我:“老娘早就看出你不是省油的灯,就该把你卖去配种!
”我盯着地板上的血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刘老根朝我啐口唾沫:“呸,
老子几千块买个不听话的犟驴,还不如买头猪下崽!”04三天三夜后,
我被抬回刘家时已奄奄一息。婆婆叫来村医给我医治,几千块可不能打水漂。
我跟着开诊所的爸爸学了医术,前世王翠花逼我给妇女们调理身体,只生男不生女,
有百分之七十的成功率。十几年里我帮村里二十多户人家添了男丁,婆婆收礼不断笑开了花。
我思索着:靠山吃山,后山或许能找到有用的‘宝贝’,随机应变。
刘小军每日以折磨我为乐趣,两个月后我闻见婆婆菜碗里的猪油味,趴在床边吐的死去活来。
婆婆欢喜:“哎呀,咱家小军就是厉害,这准是个带把儿的。”我呆愣后用手肘往肚子上捅,
王翠花钳制住我:“你个挨千刀的,别动俺家孙子!”“我不要生孩子,求你们放我走吧!
”王翠花:“呸,你想都别想,好好把他生下来,否则你也活不了!
”我用尽办法企图让自己流产,而它却稳稳的扎根在肚子里。前世第一胎便是女儿,
我拼命救下她却反而害了她。长期被辱骂打压,四岁时被隔壁爷爷下毒手,
背后还不知道遭到多少人欺辱...她默默承受了十几年,最后被超雄弟弟折磨致死。
我想救她却自身难保,
倒不如刚出生就让她被奶奶掐死......我永远记得她说:“妈妈,
好疼啊但是我不敢反抗,我怕像你一样被打,你为什么不跑啊?”“妈妈,
你保护不了我为什么要生下我?我恨你”为什么不跑?我也曾千万次问自己。
别说压根跑不出去、多年与社会严重脱节,更何况生下孩子就有了羁绊,连死都没勇气?
05孕五个月胎动来的猝不及防,“造孽啊...”我盯着肚皮上鼓起的小包。
这团血肉在吸食着我的精血,却也成为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乖女儿,
这一世妈妈拼了命也要护你周全!从那以后我对刘小军言听计从,每天甜言蜜语哄着他。
糖衣炮弹哄的他天花乱坠:“军哥,麻花她们都带着金项链,
就我没有...戴出去你多有面儿呀~”“只要你听话让我舒服,
老公都给你买”他啃老还好赌,欠下不少负债,暗地里还养着不少女人。
我尽力扮演着好妻子、好儿媳的角色,剁椒鱼头撒上朝天椒,油锅里滋滋作响香气扑鼻。
“爹娘你们这么多年辛苦了,以后活都我来做,好好孝敬你们二老!
”我又把香味扑鼻的猪蹄推过去。公公笑得合不拢嘴:“闻着就香,
萌萌真是能干”王翠花斜我一眼:“这才对嘛!当年俺也是这么过来的,只要你好好过日子,
不会亏待你!”“公婆说的是,以前是我不懂事”我放低姿态卑躬屈膝。
06婆婆十分关心我的健康:“多干活才好生,你闲着没事去帮他们洗洗刷刷,
一次好歹能给个三五块”我大着肚子在溪边捶打李二牛家的床单时,
“不小心”让蓝花床单漂到下游。正在洗衣服的李娟炸了锅:“这不是我上个月丢的被面吗?
沈萌你竟敢偷我家被子?”我连忙摆手:“李娟姐,
这、这是李二牛家的被子......”“好你个李二牛,偷鸡摸狗到老娘头上来啦,
当老娘好欺负啊!”她怒气冲冲朝李家走去。当晚村口挤满看热闹的人,
我给新来的湖南妹子递瓜子:“今晚有好戏看了”李二牛:“借你一床被面是看得起你,
用完再还你不就行啦?咋这么小气咧!”李娟:“你疼老婆不会自己赚钱买啊?
凭啥偷我家的?我们去找村长评评理。”张木登夫妻抓住李二牛要去见村长。
李二牛挥起拳头砸向张木登:“自个头顶都绿的发光还神气,你婆娘偷人你晓得不咧?
”“我曹你马,你瞎掰扯啥?俺家娟儿天天在家带娃干活,不可能偷汉子!娟你说是不是?
”李娟却眼神躲闪没说话。李二牛的婆娘也来帮腔:“哎哟,难怪小峰子一点都不像你,
还不晓得是和哪个野男人生的哟......”“放你娘的狗屁!没证据就别瞎说!
”张木登抄起钉耙对准李二牛:“上回村口的修路款少了五千,是不是你给私吞了?
给村民们吐出来!”这牵扯的信息量有点大呀,村民们义愤填膺叫来村长主持公道。
这又掰扯出不少脏事儿,围观群众吃到大瓜唏嘘不已。07年轻貌美的我就算怀孕,
也少不了男人们的觊觎,自然也遭到女人们的妒忌、排挤。[沈萌那个狐媚子真不要脸,
老少通吃][表面装清高,不知爬了多少男人的床呢]流言蜚语无法伤我分毫,
这一世我心狠手辣,无数次告发泄密,协助村里的汉子们将逃跑的女人抓回‘天堂’。
我将她们的头按进牛粪堆:“不知好歹的东西!咱们村这么好你丫跑个屁啊?
”“你个害人精,两面三刀!我做鬼也要杀了你!”她们愤怒盯着我的模样,
像极了前世的我。我讪笑不语,这吃人的恶人村,就凭你们能逃得出去吗?
可别像我前世一样,被凌辱最后死无全尸,只要留着一条命,一切才有可能。
哪家媳妇不听婆家指挥、我就去出谋划策,邻里之间打破头我也去煽风点火。日复一日,
我在村里混的风生水起,成为男人眼中的白骨精,大婶们的知心人,
年轻女人们的‘心头刺’。她们背地里叫我女阎王,无时无刻都想将我扒皮抽筋!
村民们捧我坐上妇女主任的位置,这称号我可不敢当,毕竟我只是想让耀龙村团结一致,
壮大起来而已。08我挺着八个月的肚子每天转悠,长舌妇们每天讨论最多的,
就是谁家又生儿子拿了奖金。而谁家生闺女被卖去吴家炼了香膏,
或是丢到后山弃婴坑......转眼便迎来生产,由于娃的头太大被卡住,
木棍“咔嚓”一声被我咬断,木渣混着血水卡在喉咙。破水已经快十个小时了,
骨开十指的疼痛让我仿佛身处地狱。
婆婆突然钻进沾满血水的被褥里:“快把我大孙子掏出来!
不用管这婆娘死活”张阿婆朝手掌心吐了口烧酒,五指作鹰爪状:“再不出来娃就得憋死,
得用老祖宗传下来的扭转古法!”当她枯瘦的整个手掌在体内转动时,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咬破自己的舌头,浑身仿佛被大车碾压:“啊!啊!
”终于“哇~啊啊啊”婴儿响亮的啼哭夹杂着窗外的乌鸦叫声,格外刺耳。激动万分,
我拧住大腿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是、是个丫头...”张阿婆哆嗦着把沾满胎脂的婴儿递过来,王翠花突然一把抢过襁褓。
她枯爪般的手指掐住婴儿脖颈,浑浊的眼珠泛着红光:“老娘费心伺候了十个月,
怎么是个赔钱货?”襁褓里的哭声像小猫般微弱,王翠花的脸狰狞恐怖:“哼!
卖给吴家好歹也能赚一笔!”9我拖着血淋淋的床褥扑过去,
泥地上拖出鲜红血痕...“妈,
丫头也是您亲孙女啊”我死死抱住她的腿:“老孙家刚买的越南婆娘不是绝食吗?
我能让她乖乖听话!”王翠花的指甲在婴儿脸上划出血痕:“我凭啥信你?
”“您看...”我哆嗦着扯开衣领,
露出锁骨下溃烂的烙印:“这是上个月我自己烫的族印,
以后我生是刘家人死是刘家鬼”黑色散发着腥臭的脓血还在往下淌,
烫伤的皮肉蜷曲成“刘”字花纹。王翠花把婴儿扔回我怀里:“老娘就信你一回,
要是敢耍花样...你娘俩的命就别想要了!”“只要您别伤害她,我都听您的”“哼,
这赔钱货就叫招娣,等你养养身子马上生儿子!”我哆嗦着应下,
怀里软糯糯的小人儿融化了我的心。这是第二次做她妈妈,想起前世她的遭遇心疼不已,
等着妈妈为你报仇雪恨!“乖女儿你才不叫招娣,叫你静伊好吗?
妈妈一定会带你逃出这吃人的大山!”10村里不断增添着新面孔,大多数同我前世一样,
从反抗、逃跑求死再到接受现实,为了娃委曲求全。我的职责是开导新来的姑娘:“妹妹,
既然来了这就是缘分,身体是自己的,别想不开。”她们泪眼婆娑:“姐救救我,
他们虐待我,我要回家”“乖乖听话给他们生了娃,日子会越来越好”我握紧她们的手,
偷偷递过纸条。表面上我去给姑娘们洗脑:这里山清水秀,男人们淳朴能干,
她们不再寻死觅活,我也混的风生水起。有次深夜狗吠声吵的我睡不着,便去门口透透气。
意外看见几个男人鬼鬼祟祟扛着几个麻袋,往村长家走去。
我偷偷尾随....只见里面装的是新来的女人,她们被锁在村长家地下密室。我捏紧拳头,
畜生...不久后传来女人凄惨的嚎叫声、男人的打骂闷哼声......耀龙村在深山里,
想出村只有一条路,二十四小时严加看管。贫穷落后,村民们野蛮霸道,
他们将拐卖人口视为生存手段,妇女们就像牲口一样,遭受打骂虐待以及精神摧残。
被拐者无法逃脱,被迫融入村庄,甚至成为加害者,这是多么可怕的无限循环。
11我心情抑郁,灶台上的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往铁锅里撒了把野菜,
蒸汽熏得眼角发涩。婆婆躺在炕头,枯树枝似的手指掐着静伊的胳膊:“米糊糊都不吃?
你个赔钱货还敢挑食?”我搅着稀得照见人影的玉米糊,指甲掐进掌心:“娘,
等招娣长大了,嫁人还能收彩礼,您说是不?”“嫁人?
”婆婆浑浊的眼珠转过来格外渗人:“镇上的朱瘸子还等着童养媳呢。
”她突然凑近:“上次你说要去镇上集市卖头花...”我心跳加速,
脸上却挤出谄笑:“娘,我是想帮家里多赚点钱,女人骗女人才容易哩,
您看刘婶子不就......”话没说完,豁了口的陶碗砸在土墙上。
“下作玩意儿”婆婆揪住我往后扯:“敢生出啥坏心思,老娘把你腿打断!
”“娘你们对我这么好,我咋舍得跑呢?
我是想赚钱......”听到钱老太婆两眼冒精光:“怎么赚钱?
”“我用毛线做了帽子鞋子,还有头花,去镇上集市应该能卖点钱。
”好说歹说她终于同意了,只是不能独自出门,刘家人轮流监视着我。赶集那日,
王翠花盯着我数钱的手:“就你这丑不拉几的玩意,一天能卖二百多块?那些人是傻的吧。
”我指着摊位上“天然纯手工”招牌赔笑:“小女孩、年轻人就爱这些玩意儿,
手艺品费时间但是好看,图个新鲜”她将钱一溜烟都揣进兜里:“哼,也算没白养你,
你多赚点孝敬我和你爹!”我讪笑,思索着还有半个月就是八月十五,还得多备些货。
12前世女儿两岁半的时候,深夜,我抱着她一路往北逃。
穿过灌木丛翻过埋着二十七具女尸的后山,旁边还有二十五个新坟,
吴家香料厂飘出诱人的奇异焦香。天蒙蒙亮时终于来到公路边,
用积攒的五块钱搭了辆面包车来到镇上。去往县城的大巴车终于开动了,
我以为就要逃出生天之际,却看见村长开着皮卡车带着众多村民赶来!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儿,
趴下身子:“师傅千万别开门,他们是人贩子!求您开快点行吗?!
”司机思索着却没搭理我,天杀的竟还踩了刹车,车门也被打开。
我对着车上乘客疯狂求救:“我是被拐来的,求你们帮忙报警!
他们会杀了我和女儿”车上的人围观着,刘小军和王翠花扑上来疯狂撕扯我和女儿。
“贱蹄子!把孙女还我!”她脸上神情扭曲:“咱村就没一个人跑出去过,
山神发怒可是要死人的!”我:“山神?去年拿来祭山神的六个女婴,
其实被你们卖到广南了吧?”她咧嘴笑了:“不要太聪明,
就算掐死她也不会让你带走老刘家的种!”女儿被拉扯的大哭:“疼,
你们不要吵啦”全车的人指着我们议论纷纷,却没一人出来阻止,最后我和女儿被拉回地狱。
我被打的出气多进气少,女儿抱着我:“妈妈我们不跑了,爸爸会打死你的”她说的对,
刘家人做得出来,后来十几年我不再妄想逃跑,当牛做马默默死在这里。
13吴家人去镇上办事,傍晚我偷潜进去,看见令人发寒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