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裴寂身边做了十年替身,用最浪荡的模样,试图填满他心里空缺的位置。
当他决定和清纯白月光步入婚姻殿堂,用“浪得入骨”将我贬低时,这场梦醒了。
我转身投入他兄弟的怀抱,曾经的隐忍化作利刃,不仅要撕碎他的骄傲,
更要让那些轻视我的人知道,被践踏的真心,一旦反击,必将掀起惊涛骇浪。这场情感博弈,
谁才是最后的赢家?1 婚讯落地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像是上天为这段感情在默默哭泣。我蜷缩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推送的娱乐新闻,
裴寂和他白月光订婚的消息赫然在目,配图是两人相拥的甜蜜画面,刺痛了我的双眼。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裴寂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他的眼神在看到我手中的手机时,
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如常。“我们谈谈。”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仿佛我们之间只是普通的陌生人。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十年的相处,我太了解他了,
此刻他眼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还是被我捕捉到了。“谈什么?谈你和你的白月光订婚?
还是谈我们这十年算什么?”我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十年的感情,在他眼里,
或许真的一文不值。裴寂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脸,我偏头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又缓缓放下,“我要结婚了,新娘不是你。”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割着我的心。“她有我浪么?”我强忍着心中的疼痛,
故作轻松地问道。裴寂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不,她和你不一样。她很干净,
很清纯,不像你,浪得入骨。”这一句话,彻底击垮了我最后的防线。十年来,
我努力扮演着他喜欢的样子,哪怕知道自己只是替身,也甘之如饴。
我用浪荡掩饰内心的自卑和不安,可换来的却是他如此无情的评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我倔强地不让它落下。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我走。”当晚,
裴寂像疯了一样折腾我,用尽了我们十年间磨合出的所有花样。我太熟悉他的节奏,
甚至知道他下一秒会是什么姿势。但此刻,这一切都变得无比讽刺。他的每一个动作,
每一次索取,都像是在宣告我们感情的终结。我没有反抗,只是机械地配合着,
心里却在一点点将他从记忆中抹去。结束后,裴寂抱着我,轻声说道:“乖,忘了我吧。
”我在他怀里无声地笑了,忘了?谈何容易,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裴寂的十年,
彻底画上了句号。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我看着身边熟睡的裴寂,
没有一丝留恋。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曾经充满回忆的家。走出小区,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暗暗发誓,裴寂,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
而我,也会让你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
2 转身行李箱滚轮碾过玄关的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像是在为这场破碎的感情奏响挽歌。我头也不回地推开那扇承载了十年喜怒哀乐的大门,
任由它在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屋内还在沉睡的裴寂。七月的烈日毫不留情地洒在身上,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站在路边,我摸出手机,指尖在通讯录上停顿许久,
最终停在那个备注为“陆沉舟”的名字上。裴寂的发小,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浪荡公子,
只是没人知道,每次裴寂将我丢在各种酒局时,都是陆沉舟默默替我解围。电话很快接通,
那边传来慵懒的男声:“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深吸一口气,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陆沉舟,出来喝酒。”对面短暂的沉默后,
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老地方,半小时后见。”酒吧里,昏暗的灯光随着音乐节奏明灭,
陆沉舟倚在卡座上,面前已经摆了半打啤酒。他挑眉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伸手将一瓶酒推到我面前:“和裴寂吵架了?”我仰头灌下一大口酒,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烧进胃里,“我们分手了。”陆沉舟的动作顿了顿,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随即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早该分了,
那小子就不是个东西。”我看着他,突然凑近,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唇。
酒气在两人之间蔓延,陆沉舟先是僵住,随后猛地反客为主,将我抵在沙发上,
这个带着报复意味的吻,带着炽热与疯狂。散场时,陆沉舟揽着我的腰,
送我回临时找的酒店。电梯里,他低头看着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从今天起,我要做裴寂最讨厌的那种人。”陆沉舟轻笑出声,
眼底却藏着我看不懂的情愫:“好,我陪你。”与此同时,
裴寂在睡梦中伸手摸索身边的位置,却只触到一片冰凉。他猛地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心口突然泛起一阵莫名的恐慌。抓起手机拨打我的号码,却只听到机械的关机提示音。
他攥着手机,站在原地,第一次意识到,那个在他身边十年的人,真的离开了。
3 暧昧初起晨光透过酒店厚重的窗帘缝隙钻进来,
在陆沉舟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我轻手轻脚地从他臂弯里抽身,
昨夜疯狂后的宿醉感涌上来,太阳穴突突直跳。床头放着他留下的字条,
潦草字迹下压着房卡:“早餐在保温袋,醒了给我电话。”指尖摩挲着纸条,手机突然震动,
是闺蜜发来的照片。画面里,裴寂阴沉着脸站在公司大厦前,领带歪斜,
衬衫第二颗纽扣不翼而飞——那是昨夜被我扯掉的。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
“裴氏少东疑似情变”的词条正在热搜飙升。我冷笑一声,将手机丢到床上。刚套上连衣裙,
房门突然被敲响。陆沉舟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车钥匙,西装袖口卷到手肘,
露出小臂流畅的肌肉线条:“带你去个地方。”黑色跑车停在艺术画廊前,
陆沉舟替我打开车门时,指腹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腕,电流般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展厅里,
他站在抽象派画作前侃侃而谈,说到兴起时突然靠近:“这幅画的撕裂感,
倒像极了你现在的心境。”温热呼吸扫过耳畔,我后退半步,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
就在这时,展厅门口传来骚动。裴寂带着未婚妻苏晴出现在视线里,
苏晴的珍珠项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与她白瓷般的肌肤相得益彰。
裴寂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我交叠在陆沉舟臂弯的手上,下颌线绷得死紧。“真巧啊。
”陆沉舟故意将我往怀里带了带,“介绍一下,我女朋友。
”苏晴掩着嘴轻笑:“姐姐转变得真快,不愧是......”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我突然踮脚吻住了陆沉舟。裴寂手中的香槟杯“啪”地碎裂在大理石地面,
酒液混着玻璃碴蜿蜒成暗红色的溪流。陆沉舟搂着我的腰加深这个吻,舌尖扫过我的唇角时,
我听见他用气音说:“还满意这出戏?”而在混乱的背景音里,裴寂压抑的怒吼穿透空气,
像头被激怒的困兽。4 往事浮现画廊里的喧嚣随着保安的介入渐渐平息,
陆沉舟却依旧将我护在怀中,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我的腰际。
裴寂铁青着脸被苏晴拽走时,我分明看到他眼底翻涌的风暴,可这一切,
都比不上十年前那个雨夜,少年裴寂看向我的眼神。
那时我不过是美术学院里最不起眼的穷学生,在咖啡厅打工时偶然遇见被雨困住的裴寂。
他浑身湿透,
白衬衫下隐约透出锁骨处的朱砂痣——和他挂在书房里那张初恋画像上的一模一样。
我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伞递过去,换来他一句漫不经心的“明天还你”。后来才知道,
那不过是他寻找替身的开始。他资助我完成学业,带我出入各种名流场合,
却从不肯给我一个正式的身份。每次我精心打扮,他总会皱眉说:“别穿得这么艳俗。
”可当我换上素色连衣裙,他又会冷着脸扯碎衣料:“装什么清纯?”“在想什么?
”陆沉舟的声音打断了回忆。他替我拂去脸颊上的碎发,指腹擦过眼角时微微一滞,
“眼眶都红了。”我别开脸,却被他用食指勾起下巴,“心疼裴寂?”“怎么会。”我冷笑,
“我只是想起,当年他说我穿红色像只勾人的野猫,却转头给苏晴买了一整柜的红裙。
”陆沉舟突然将我抵在墙上,鼻尖几乎要贴上我的:“他不懂欣赏,不代表别人也瞎。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瓣,“你穿红色,明明像团要把人烧死的火。
”手机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起,是裴寂发来的短信:“马上来老宅,我妈想见你。
”短短一行字,却让我浑身发冷。裴家老宅的地下室,
那是我最不愿回忆的地方——当年为了让我更像他的白月光,裴母亲手教我礼仪,
学不会就用藤条抽在背上,而裴寂就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要我陪你去?
”陆沉舟瞥见我发白的脸色,将我颤抖的手捂在掌心。我深吸一口气,
在短信对话框里打下:“抱歉,现在我是陆沉舟的女朋友,恐怕不合适。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十年前地下室里的藤条抽在背上的刺痛感,竟奇迹般淡去了几分。
5 白月光的挑衅手机屏幕熄灭的瞬间,画廊外突然响起刺耳的刹车声。
苏晴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冲进大厅,珍珠耳坠随着急促的步伐摇晃,
精致妆容下藏不住眼底的怒意。她径直走到我面前,
甜美的笑容里带着尖刺:“姐姐可真狠心,裴家老太太发着高烧念叨你,
你却忙着和新欢调情?”陆沉舟不动声色地将我挡在身后,西装袖口滑落半寸,
露出腕间价值不菲的腕表:“苏小姐,病人该找医生,而不是前任。”苏晴却绕过他,
从手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甩在我脸上。画面里,十七岁的我穿着廉价校服,
正踮脚将伞递给浑身湿透的裴寂——那是我们初遇的监控截图。“知道裴寂为什么选中你吗?
”她俯身捡起照片,指尖划过画面里我青涩的脸,“因为当年他的白月光,
也是在雨夜把伞给了他。只可惜......”她故意拖长尾音,
目光扫过陆沉舟骤然紧绷的下颌,“有些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不过是替身的替身。
”画廊的空调发出轻微嗡鸣,陆沉舟突然抓住我的手,掌心温度烫得惊人。记忆如潮水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