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楠：卧槽！这《山河图》谁写的？求联系方式！
林一夕：词写得真好，有古意又不陈旧，难得。
王妃经纪人：妃姐刚听完，问能不能约歌。
陈少宝：@任羲和 这顾暖暖是不是前段时间把《孤勇者》卖给陈艺声的那个小姑娘？
周华康：旋律大气，演唱有力量，求介绍！
任羲和得意地叼着烟，单手打字回复：顾丫头现在开工作室了，叫"新芽"。那小伙子叶腾阳是京影老罗的宝贝弟子，联系方式回头帮你们问问。
发完这条，他忽然想起什么，翻出通讯录找到一个标注"于清 春晚"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七八声才被接起，传来一个疲惫的声音："老任，你知道现在几点吗？我审节目到凌晨三点..."
"老于，别睡了，给你送年夜饭大菜来了。"任羲和打断春晚总导演于清的抱怨，"刚发你微信三首歌，现在就听。"
"又推荐新人？"于清叹气，"你知道春晚不是..."
"少废话，先听《孤勇者》。"任羲和直接挂断电话。
李宗南挑眉："这么自信？"
任羲和吐了个烟圈："去年于清求我出山救场，欠我个人情。何况..."他指了指电视，上面正重播着《山河图》的舞台，"这种质量的歌，他要是错过，台长能把他皮扒了。"
十分钟后，于清的电话打了回来。任羲和故意等铃声响了三下才接起来。
"老任！"于清的声音完全清醒了，"那个《如愿》和《孤勇者》的作者是谁？联系方式给我！"
任羲和笑了："怎么，不嫌我打扰你睡觉了？"
"别闹！"于清急得声音都高了八度，"《如愿》简直就是为王妃量身定做的！《孤勇者》给刘福荣或者陈艺声都行！还有那个《山河图》..."
"顾暖暖，新芽工作室老板。"任羲和报出一串号码，"就说我给的。"
挂掉电话，任羲和对李宗南举杯："等着看吧，今年春晚有好戏了。"
顾暖暖正在新芽工作室的录音棚里调试设备，手机在控制台上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未知号码"，她随手按了免提。
"你好，是顾暖暖吗？我是央视春晚导演组于清。"
顾暖暖的手指停在调音台上。这个声音确实像骗子，上辈子网络反诈宣传那么到位，还是谨慎点没毛病...
"请问有什么事吗？"她谨慎地问。
"我们想邀请您授权《如愿》《孤勇者》和《山河图》三首歌在春晚演唱。"对方语气急切，"版权费好商量，但需要尽快确定演唱人选..."
顾暖暖突然笑了："于导，你们诈骗手段升级了啊？连春晚导演都敢冒充？"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小顾总，我真是于清。任羲和刚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听到任羲和的名字，顾暖暖的手指微微发抖。她迅速关掉免提，把手机贴到耳边："于导...对不起，我..."
"理解理解，"于清反而笑了，"现在骗子是多。这样，我加你飞信，给你发个工作证照片。"
两分钟后，顾暖暖的飞信弹出一条好友申请，头像确实是于清在央视官网上的照片。通过后，对方立刻发来一张带有央视台标的工作证和一段在春晚排练厅的小视频。
"没事，说正事。"于清雷厉风行，"三首歌我们都要，《如愿》给王妃，《孤勇者》给陈艺声，《山河图》还在考虑人选。版权费方面..."
"免费。"顾暖暖突然说。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什么？"
"三首歌都可以免费授权给春晚使用。"顾暖暖的声音逐渐恢复镇定，"只要在字幕注明词曲作者和原唱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