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成太傅我人傻了我,孙知言,小名叫小明大家都亲切的喊我:小明!然后就是,
小明,小红呢?小明,韩梅梅呢?小明,玲玲呢?你好,现在是上历史课呢!
谁不害困啊!!!一阵哈欠过后,突然觉得后脑勺一阵钝痛。心里在想这是哪个老6啊!
这么用力!我努力的睁睁眼睛,但灵敏的鼻子抢先一步捕捉到了诡异的气味——嗯,
像是檀香混着奶腥,还飘着点若有似无的霉味,活像老家具市场里翻出的陈年香囊。
我继续费力地努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明黄色的下摆,绣着团龙纹样,
针脚密得能扎死人。不对啊,我有点惊愕的再睁大些眼睛,再往上抬,心有种局促,
也有种不安。突然四目相对,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撞了进来卧槽,我猛的一个机灵谁啊?
那人眼尾微微上挑,透着股不属于孩童的审视。“孙先生既醒了,为何还不抬头?
”奶声奶气的嗓音,偏要端出老成持重的调子,听得我后槽牙直痒。
我这才发现自己正趴在冰凉的金砖地上,膝盖硌得生疼,八成是跪了有一阵子。
周围站着几个穿青灰色袍子的人,袖口都绣着团纹,看打扮像是……太监?“弘历阿哥问话,
孙先生聋了不成?”旁边一个尖嗓子突然炸响,吓得我一哆嗦,抬头时正好对上那小孩的脸。
这娃子,约莫七八岁的年纪梳着总角,
红绒结顶的小帽歪在脑袋上身上那件明黄蟒袍明显大了一号,衬得他像偷穿大人衣服的顽童。
可那双眼睛里的精光,却比殿上的烛火还亮。弘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被人闷头敲了一棍。昨天晚上我是没睡好,想着今早反正有历史课,睡上一觉是正好。对,
就这么干,再好不过了!不是在上历史课么?还是……我,我真穿了?
“先生可是不认得出孤?”小弘历背着手绕我转了半圈,袍子下摆扫过我的手背。
“李总管说,先生是从西洋回来的奇人,连太阳绕着地球转都知道?”我脑子还没转过弯,
嘴先一步替我回答:“转你个大头鬼,是地球绕着太阳转,你个小老6。”话音落地的瞬间,
整个大殿安静得能听见烛花爆开的“噼啪”声。刚才那个尖嗓子太监脸“唰”地白了,
整个人都开始发抖。手抖的拂尘“啪嗒”掉在地上,他也顾不上捡,扑腾一下跪在我旁边,
膝盖磕在金砖上邦邦响:“孙先生!您疯了不成?怎敢如此对阿哥说话!
”这太监也是个机灵鬼,
敬的虎狼之词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古代称皇子为“老6”恐怕是要被拉去砍头的?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准备迎接一顿板子,甚至已经开始在脑子里默写遗嘱了。
没想到小弘历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倒像是只偷吃到鸡的狐狸:“‘老6’?这称呼倒新鲜,比‘孤’好听。是说孤聪明吗?
”我眼睛一亮,心想这孩子能处!绝对能处啊!!!然后忙顺坡下驴,
狗腿得不能再狗腿:“那可不!这词儿金贵着呢,全天下就您配得上!
意思就是说您聪明伶俐,脑瓜转得比谁都快,独一份的厉害!”“真的?”小弘历挑眉,
显然对这个解释很满意。他踢了踢旁边还在哆嗦的太监,“李总管,听见没?先生夸孤呢。
”李总管哭丧着脸:“阿哥,这……这不合规矩啊……”“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小弘历背起手,学着大人的模样踱步。“先生刚从西洋回来,说话新奇些也正常。
再说了……”他突然凑近我,压低声音道“先生昨天是不是说,
要教孤玩那个会自己跳的木头鸭子?”我愣了愣,才想起原主的记忆碎片里,
是个留洋回来的神棍靠着给人表演些上弦木偶、放大镜点火之类的小把戏混饭吃昨天进宫时,
大概是吹牛皮说要给阿哥表演“机关术”。得,刚躲过一劫,又来新坑。
我正搜肠刮肚想怎么圆过去,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太监特有的长音:“万岁爷驾到——”“哐当”一声,
我手里不知何时摸到的一个玉如意掉在地上,磕出个小豁口。我吓得魂飞魄散,
“噗通”一声又跪下去,膝盖撞在金砖上,疼得我眼泪差点飙出来。芭比Q了,完犊子了,
这下是歇菜了!我想哭,让我哭吧,呜呜呜呜呜的哭的那种哪有这么玩的啊!
刚搞定儿子就来爹!这是要上演《父子双煞》套餐?我死死低着头,不敢抬头,也不敢动,
能活动的只有一双眼睛眼角余光瞥见一双皂色云纹靴停在面前。
接着是一道冷得像冰碴子的声音:“哪个是孙知言?”这声儿听得我后颈汗毛都竖起来了。
雍正爷?传说中一天睡四个时辰,批奏折能把朱笔写秃,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主儿?
“奴才……奴才孙知言,参见万岁爷。”我结结巴巴地回话,感觉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
“抬起头来。”我硬着头皮抬头,正好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雍正爷穿着石青色常服,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眼神跟扫描仪似的,从我的脸扫到衣服,
再扫到地上那个带豁口的玉如意。最后停在我脸上,眉头微微蹙起:“李总管说,
你能让铁在水里浮起来?
“光辉事迹”——这倒霉蛋是靠表演“铁船浮水”其实就是掏空了的铁盒子混进皇宫的。
现在看来,这哪是当老师,分明是来参加宫廷版《走近科学》啊!“回万岁爷,
那不是什么奇术,是……是浮力!”我急中生智,想起初中物理知识。
“就像木头能漂在水上,铁要是做成空心的,也能浮起来!
”小弘历突然插嘴:“先生昨天还说,能让鸡蛋在水里站起来呢!”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愧是老6啊,这小子专干老6干的活。我正想摆手说那是玩笑话,雍正爷却开口了:“哦?
那便露一手看看。”得,今天见着两位爷不整出点活来,怕是真要去见阎王爷了。
我赶紧爬起来,指挥小太监:“快!给我找个透明的玻璃杯,一碗清水,一个鸡蛋,
还有……还有盐!越多越好!”小太监们手忙脚乱地找东西,李总管在旁边急得直搓手。
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孙先生,您可别胡闹啊!这要是弄砸了,咱家都得跟着您掉脑袋!
”“放心,砸不了。”我嘴上安慰着,心里却在打鼓——虽然知道是加盐增加浮力,
但具体比例我哪记得清?早知道好好学一学物理,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悔的肠子都青了,
一只手直往大腿上使劲心想万一鸡蛋就是不浮起来,我是不是得当场表演个“脑袋落地”?
杯子和水很快端来了。激动的时刻从现在开始了我先把鸡蛋放进空杯,倒满水,
鸡蛋果然乖乖沉在杯底。“诸位看好了。”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往水里加盐。一边加一边搅,
“这叫密度,盐加得越多,水的密度就越大,大到一定程度,
就能把鸡蛋托起来……”说到一半我就卡壳了——鸡蛋还是纹丝不动。
小弘历凑过来看:“先生,它怎么不站啊?是不是偷懒了?”雍正爷的眼神越来越冷,
旁边的太监们大气都不敢出。我额头开始冒汗,手忙脚乱地又加了一大勺盐,使劲搅了半天,
水面都泛起白沫了,鸡蛋还是沉在底下,像个倔强的铁憨憨。“完了完了,这下真芭比Q了。
我都能感觉到脖子上那冰冷的……”我心里直打鼓,琢磨着是该跪地求饶,
还是假装晕倒拖延时间。就在这时,小弘历突然伸手戳了戳杯子:“先生,是不是盐不够?
我让御膳房把库房里的盐都搬来!”“别别别!”我赶紧拦住他,再搬来估计能腌咸菜了。
我盯着杯子看了半天,突然想起什么——是不是没搅均匀?我拿起勺子又使劲搅了几圈,
胳膊都快酸了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杯底的鸡蛋突然晃了晃,
接着慢悠悠地、一点一点地……站了起来!我心里一阵劫后余生的激动,他奶奶的,终于,
成了!!“站起来了!站起来了!”小弘历拍着手喊,眼睛亮得像星星,“先生好厉害!
这鸡蛋成精了!”我长舒一口气,后背都湿透了,心说这哪是鸡蛋成精,是我差点成盒啊!
---骨灰盒雍正爷盯着杯子看了半晌,突然问:“这便是你说的‘科学’?”“对对对!
”我赶紧点头,逮着机会就科普。“这世上好多事儿看着神奇,其实都有道理,
就像天会下雨,是因为云里的水滴太重了,
不是龙王爷打喷嚏……”说到一半我突然闭嘴了——在皇帝面前说没有龙王爷,
这怕不是嫌命太长?没想到雍正爷却没生气,反而拿起那个带豁口的玉如意,
用手指摩挲着缺口:“你这脑子,装的东西倒稀奇。”他顿了顿,看向小弘历,“弘历,
往后便由孙先生教你算学和格物吧。”小弘历立刻立正:“儿臣遵旨!”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听雍正爷又说:“不过,”他话锋一转,眼神落在我身上“教不好,或者敢教些旁门左道,
朕就让你尝尝‘浮力’的厉害——把你扔进永定河,看能不能漂起来。
”我:“……”合着刚才那不是表扬,是威胁啊!雍正爷走后,李总管才敢扶我起来,
擦着额头的汗说:“孙先生,您可吓死咱家了!刚才万岁爷那眼神,
咱家还以为您要去见太祖爷了呢!”小弘历却不管这些,
拉着我的袖子就往偏殿跑:“先生先生,快教我那个会跳的木头鸭子!
还有你说的那个‘地球’,是不是比咱们大清还大?”我被他拽得一个踉跄,
看着这小子眼里的光,突然觉得——穿成乾隆的老师,好像也没那么糟糕?至少,
以后骂“你个老6”有人接茬了。我摸着下巴,突然想起个事儿。
冲小弘历眨眨眼:“想学啊?那得先跟我学句口号。”“什么口号?”我清了清嗓子,
用尽力气喊:“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小弘历愣了愣,
随即奶声奶气地跟着喊:“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落在他扬起的小脸上,我突然有种预感——这大清的课堂,怕是要被我搅成一锅欢乐的粥了。
第二章 给雍正爷整无语了第二天卯时刚过,我就被太监薅起来了。隔着窗纸看外面,
天刚蒙蒙亮。跟我上辈子凌晨五点的被窝比起来,这古代的早朝简直是反人类设计。
“孙先生,快着点吧,弘历阿哥都在书房等您半个时辰了!”小太监一边给我套官服,
一边絮絮叨叨“昨儿个您那鸡蛋立起来的本事,把阿哥勾得魂都没了,半夜还说梦话呢,
喊什么‘密度密度’的。”我打了个哈欠,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弘历看着人小鬼大,
没想到求知欲还挺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扛住我这现代知识的降维打击。到了书房,
就见小弘历正趴在桌上涂涂画画,听见脚步声腾地跳起来,
手里举着张纸冲过来:“先生先生,你看我画的地球!是不是跟你说的一样圆?
”我凑过去一看,差点笑喷——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球,
上面用朱砂点了好多小红点旁边还写着“大清”两个字,旁边画了个小人,
脑袋上顶着个问号。“你个小老6,这是地球仪被门夹了?
”我捏着纸晃了晃“哪有地球长这样的,跟个被啃过的苹果似的。”小弘历脸一红,
抢过纸团成球:“我这不是第一次画嘛!先生快教我,你昨天说的那个‘放大镜点火’,
今天能看吗?”“急什么!”我慢悠悠地坐下,端起太监递来的茶抿了一口,
差点没吐出来——这茶叶一股子陈味,
比我上辈子喝的速溶咖啡还难喝“先把昨天的作业交了。”“作业?
”小弘历瞪大眼睛“什么作业?先生没布置啊!”“哦豁,还想耍赖?
”我挑眉“昨天让你背的元素周期表前二十个,忘了?氢氦锂铍硼,
碳氮氧氟氖……”“先生那不是作业,是咒语!
”小弘历急得跳脚“李总管说那是西洋的巫蛊之术,不让我背!”我正想反驳,
就见门帘一挑,走进来个穿藏青色锦袍的老头。手里拄着根玉如意,胡子都白了,
偏偏眼神跟斗鸡似的。一进门就冲我吹胡子瞪眼:“孙先生,咱家听说你教阿哥些旁门左道?
什么‘鸡蛋成精’‘咒语惑人’,简直是岂有此理!”我翻了个白眼,心说这老登谁啊,
管得比太平洋警察还宽。“这位是张太傅,”小太监在我耳边小声说,“先帝爷留下的老臣,
最是古板。”张太傅显然听见了,冷哼一声:“咱家是古板,
但咱家知道教书育人要循规蹈矩,不是耍些奇技淫巧!孙先生,
你要是再敢教阿哥这些邪魔歪道,咱家定要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参我?”我笑了,
拿起桌上的放大镜晃了晃。“张太傅,您说这是邪魔外道?那咱们打个赌如何?
我用这‘邪魔外道’,一刻钟内让桌上的宣纸自己烧起来,不用火折子,不用烛台,
您要是输了,就给我磕三个响头,喊我三声‘师父’。”张太傅何许人也,什么事他没见过,
就算没见过也一准听过现今这,
不用任何东西就让宣纸自己烧起来奇闻怪哉张太傅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好!
老夫就跟你赌!要是你输了,就自己卷铺盖滚出皇宫,永远别再回来!”“一言为定。
”我心里嘿嘿直笑,心说这老登怕是不知道阳光也能杀人——虽然今天这阳光看着不太够。
我让小太监把宣纸铺在桌上,拿着放大镜对着太阳调整角度。一开始光斑太小,纸纹丝不动。
张太傅在旁边冷笑:“哼,我就说你是故弄玄虚……”话没说完,纸上突然冒出个小黑点,
接着“呼”地一下,燃起一小簇火苗!“着了!着了!”小弘历拍着手喊,
比自己中了状元还高兴。张太傅的脸“唰”地一下白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手里的玉如意“啪嗒”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这怎么可能?我怕是遇上鬼了不,
一定是哪位神仙下凡了“你你你……”张太傅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捂着胸口,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太傅别急着气啊,”我笑眯眯地走过去“愿赌服输,三个响头,
三声师父,您可得说话算数。”“你!”张太傅气得吹胡子瞪眼,最后一甩袖子。
“老夫……老夫不与你这黄口小儿一般见识!”说完扭头就跑,差点被门槛绊倒。
“哈哈哈哈!”小弘历笑得直不起腰。“先生你太厉害了!把张老登气跑了!”“什么老登,
那叫老古董。”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正想接着上课。就见李总管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脸色惨白:“孙先生,不好了!雍正爷……雍正爷在外面听了半天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心说芭比Q了,刚才跟张太傅打赌的话,不会全被听见了吧?这要是被雍正爷当成耍无赖,
怕是又得去永定河体验“浮力”了。果然,雍正爷掀帘进来,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地上碎成两半的玉如意,最后落在那半张烧黑的宣纸上。“你用什么法子弄燃的?
”雍正爷开口了,声音听不出喜怒。“回万岁爷,
是利用凸透镜聚光……”我赶紧拿起放大镜解释,“这镜子中间厚两边薄,
能把阳光聚在一点,温度高了,纸自然就燃了,就像……就像您批阅奏折时,怒火聚在心头,
能把桌子烧穿一样!”说完我就后悔了——这比喻是不是太作死了?
没想到雍正爷居然没生气。反而拿起放大镜对着太阳试了试,
看着纸上的光斑若有所思:“这东西,能用来点火做饭?”“理论上可以,就是效率太低。
”我赶紧接话“不过用来取火倒是方便,比如行军打仗的时候,不用带火折子……”“嗯。
”雍正爷点点头突然对小弘历说,“弘历,你觉得孙先生的课如何?”小弘历眼珠一转,
奶声奶气地说:“先生的课有趣!比张太傅讲的《论语》好玩多了!先生还说,
以后教我造能飞的船,比风筝还大!”“飞的船?”雍正爷挑眉看我。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老6就是老6啊,专干老6干的活。心说这小老6怎么还顺嘴胡咧咧?但话已出口,
只能硬着头皮接:“回万岁爷,那叫飞艇,用氢气填充,能载着人在天上飞,比骑马快多了,
以后传递军情、巡视边疆,都能用得上!”雍正爷没说话,
拿起那半张烧黑的宣纸看了半天突然对李总管说:“给孙先生拨些银子,
让他去造那个……飞的船?”我和小弘历都愣住了,张太傅要是在这儿,
怕是得当场气晕过去。“不过,”雍正爷话锋一转,眼神又冷下来,“三个月内造不出来,
你和弘历一起去永定河‘泡澡’。”我:“……”得,这哪是拨款,
这是给我俩上了个死亡倒计时啊!雍正爷走后,小弘历凑过来小声说:“先生,
三个月能造出来吗?我不想去泡澡。”我摸着下巴,脑袋瓜子那叫一个极速飞转。
心里暗道这氢气球得需要氢啊我记得没错这氢得电离出来吧?现在让我从哪里搞电?
这不是要我老命么弘历,你个老6看着烧成灰烬的宣纸,突然心有一计。看着窗外的蓝天,
我笑眯眯道:“放心,造不出来飞艇,咱造个热气球也行啊!好歹能飞起来,
大不了告诉皇上,这是‘低配版飞艇’,主打一个性价比!”小弘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突然指着我的头发笑:“先生,你的辫子翘起来了,像个冲天炮!”我伸手一摸,果然,
刚才忙乱中把辫子弄散了,一撮头发直挺挺地翘着。“要你管,”我拍开他的手。
“再笑罚你抄一百遍元素周期表!氢氦锂铍硼……”“先生饶命!”小弘历抱着头就跑。
“我去给您找绳子绑辫子还不行吗!”看着他跑远的背影,
我忍不住笑了——虽然这皇宫跟个大型剧本杀现场似的,天天都有芭比Q的风险。
但有这么个小老6当学生,好像也没那么难熬。就是不知道三个月后,我和他是真能飞上天,
还是真得去永定河喂鱼。“不管了,先整活再说!”我拍了拍桌子,
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用有限的银子搞出个热气球——毕竟,谁不想在清朝的天空上,
喊一句“乾隆,你看我比你爹还高”呢?
第三章:皇家课堂欢乐多多卯时的梆子刚敲过第二下,
我就被小弘历踹开的门吓得一哆嗦——这小祖宗抱着个算盘,跟抱了块金砖似的,
一进门就嚷嚷:“先生先生,快教我那个‘鸡兔同笼’!昨儿我算到半夜,
把李总管的胡子都快薅秃了也没算出来!”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来,
看着他脑门上翘起来的呆毛。突然想起上辈子的自己也属于那帮熊孩子,
忍不住笑:“你个小老6,算不出来不会问?薅太监胡子算什么本事,有能耐薅你爹的去。
”“我才不敢薅皇阿玛的胡子,”小弘历把算盘往桌上一磕,
珠子噼里啪啦响“皇阿玛的胡子比张太傅的还硬,上次弘昼摸了一把,被揍得屁股开花。
”正说着,门帘又被挑开,张太傅背着个包袱进来了,脸拉得比驴还长:“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