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给情人500万分手费

妻子给情人500万分手费

作者: 番茄小卡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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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妻子给情人500万分手费》是知名作者“番茄小卡拉米”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柳如烟靳玦展全文精彩片段:主角是靳玦,柳如烟,冰冷的现代,虐文,家庭小说《妻子给情人500万分手费!这是网络小说家“番茄小卡拉米”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25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8:56:5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妻子给情人500万分手费!

2025-07-05 21:29:57

靳玦发现柳如烟的精神出轨时,她正用他们孩子的名字给小三分手费。

“五百万买断你恶心人的感情?”他碾碎孕检单冷笑,“那孩子呢?

”当夜小三家的百年企业被做空,他爸从顶楼跳进靳玦送的棺材里。我把柳如烟锁进地下室,

每天喂她吃狗粮:“你的爱情只配这个。”医生摘掉她子宫时,

我在直播镜头前微笑:“脏了的东西就该销毁。”拍卖她眼角膜那天,

我擦着手上血轻声问:“看清你爱的人是什么货色了吗?”雨夜,我听着她器官买家的惨叫,

笑得喘不过气。第一章靳玦推开书房厚重的红木门时,柳如烟正对着手机屏幕笑。那笑容,

靳玦很熟。是初雪落在他掌心时,她抬头看他的模样;是他熬夜处理完跨国并购案,

清晨回家她蜷在沙发上等他,睡眼惺忪撞进他怀里时的模样。温暖,依赖,

带着点不自知的娇憨。此刻,这笑容盛放在手机冷白的光里,像开在冰面上的花,

刺得靳玦眼底生疼。她太专注,连他进来都没察觉。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

一行字跳了出来,清晰地映入靳玦深不见底的瞳孔:“宝宝别闹,钱打过去了。五百万,

够你开始新生活了。记住,以后就当不认识。

” 发送对象的名字备注着一个赤裸裸的、带着独占意味的词——“我的太阳”。“太阳?

”靳玦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像一块沉入冰湖的玄铁,

带着万钧的重量骤然砸碎了满室的寂静。柳如烟浑身一僵,猛地抬头,

手机“啪”地一声脱手砸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屏幕还亮着,那条信息像淬毒的针,

扎眼地钉在那里。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靳玦没看她。他的目光扫过书桌一角,一张被遗忘的、边缘有些卷曲的纸。他迈步过去,

皮鞋踩在厚地毯上,无声,却带着踏碎一切的压迫感。他拿起那张纸。是孕检报告单。

姓名:柳如烟。诊断:早孕约6周。B超影像上那个小小的孕囊,模糊得像一个虚幻的泡影。

“孩子?”靳玦的目光从报告单上抬起,落在柳如烟惨白如纸的脸上,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用我们孩子的名字,

给你外面那个野男人打分手费?”他的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低语,却字字淬着寒冰,

“柳如烟,你的心,是拿什么做的?”柳如烟像是被这句话抽干了所有力气,

跌坐回宽大的扶手椅里,手指死死抠着丝绒扶手,指甲几乎要陷进去。

“靳玦…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又苍白。“解释?

”靳玦低低地重复了一遍,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捏着那张孕检单,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脆弱的纸张在他掌心扭曲、变形,

最终被碾成一团皱巴巴的废纸。他手臂一扬,那团废纸精准地砸在柳如烟毫无血色的脸上,

又无力地滚落在地毯上。“五百万,买断你那点恶心人的感情?”靳玦向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瘫软在椅子里的女人。书房顶灯的光线被他挡住,

在柳如烟脸上投下浓重的、绝望的阴影。他微微俯身,带着雪松冷冽气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深不见底的黑眸死死攫住她惊恐放大的瞳孔,

那里面清晰地映着他此刻的样子——唇角噙着笑,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锋,要把她凌迟。

“那这个孩子呢?”他冰冷的指尖,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裙,

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点在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你打算用多少钱,

买断他的命?”柳如烟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像一片狂风中的枯叶。

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尖叫都发不出,

只剩下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在死寂的书房里格外清晰。靳玦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濒死的绝望。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半边冷硬的侧脸。

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是我。

”靳玦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沉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只有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

“‘猎日’计划,立刻启动。对,现在。天亮之前,

我要看到‘恒星集团’的股价跌进尘埃里。”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那团皱巴巴的孕检单,

嘴角的弧度加深,残忍而快意。“另外,替我订一口最好的楠木棺材。尺寸要够大,

足够装下一个跳楼的老东西。送到恒星大厦楼下,天亮之前摆好。

”电话那头传来利落的应答。靳玦挂断电话,手机在掌心转了个圈。

他再没看椅子上抖成一团的女人一眼,转身,迈着沉稳而冷酷的步伐,

走出了这间弥漫着背叛和死寂的书房。厚重的门在他身后无声合拢,

隔绝了柳如烟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门关上的刹那,柳如烟像被抽掉了最后一丝筋骨,

整个人从椅子上滑落,瘫软在冰冷的地毯上。她蜷缩着,手指死死抓住胸口,

那里疼得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靳玦最后看她的那个眼神,

冰冷、憎恶、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比任何责骂都更让她恐惧。那不是愤怒,那是…宣告。

她哆嗦着去摸地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停留在和“我的太阳”——那个叫陆子明的年轻画家——的聊天界面。那条“五百万,

够你开始新生活”的信息,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眼睛。她抖着手,

想拨打陆子明的电话,想告诉他快跑,靳玦知道了!靳玦什么都做得出来!电话拨出去,

漫长的等待音后,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再拨,依旧如此。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陆子明…陆家…靳玦电话里提到的“恒星集团”…那是陆子明父亲陆振邦毕生的心血!

日计划”…“天亮之前跌进尘埃”…还有那口棺材…“跳楼的老东西”…柳如烟猛地捂住嘴,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连滚带爬地冲向书桌,想打开电脑看看股市,

可手指抖得连开机键都按不稳。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让她几乎窒息。她完了。陆子明完了。

陆家…也完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自己。第二章城市的另一端,

陆子明正躺在自己那间充满艺术气息却又略显凌乱的高级公寓里,睡得并不安稳。

他做了一个混乱的梦,梦里柳如烟泪流满面地向他跑来,

身后是巨大的、深不见底的黑暗漩涡,要吞噬她。他想抓住她,却怎么也够不着。

手机铃声尖锐地撕破了梦魇。他烦躁地摸索着接起,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谁啊?

大半夜的…”“子明!是我!快醒醒!”电话那头是他姐姐陆子瑜的声音,尖锐,急促,

带着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恐慌,像一根绷紧到极限即将断裂的弦。“爸出事了!公司出大事了!

”陆子明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大半。“姐?怎么了?你慢点说!”“慢不了!

”陆子瑜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就在刚才!就在刚才!我们‘恒星’的股价…崩了!

像雪崩一样!毫无征兆!几大投行同时发布做空报告,全是致命的财务造假指控!

证据链…太详实了!根本反驳不了!还有…还有几家最大的合作商,几乎同时宣布终止合同!

银行的催款电话…一个接一个!

爸…爸他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公司…他…”陆子瑜的声音猛地哽住,

只剩下压抑的、绝望的啜泣。陆子明的心沉到了冰窟窿里,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爸呢?爸现在怎么样?!”他吼了出来,声音都变了调。

“爸…爸他…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谁叫也不开门…”陆子瑜泣不成声,

“外面…外面楼下…楼下不知道是谁…送来了一口…一口棺材!楠木的!

就摆在恒星大厦门口!上面…上面还刻着爸的名字!陆振邦!子明…是靳玦!

一定是靳玦干的!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他要逼死爸!逼死我们全家!”轰隆!

陆子明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靳玦!那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劈中了他。柳如烟!

那条五百万的转账信息!

他猛地想起睡前柳如烟最后发来的那条信息:“钱打过去了…以后就当不认识。

”当时他还觉得她太过绝情,现在才明白,那根本不是绝情,是恐惧!

是她预感到的灭顶之灾!他手脚冰凉,手机几乎握不住。“姐!你撑住!我马上过去!

”他吼着,手忙脚乱地开始套衣服,脑子里一片混乱。靳玦!那个男人…他怎么会知道?

怎么会这么快?柳如烟…柳如烟怎么样了?他下意识地想拨柳如烟的电话,手指却僵在半空。

不行!现在打给她,只会把她也彻底拖进深渊!靳玦的手段…就在这时,

公寓楼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喧嚣。警笛声?不,是那种高亢的、持续的喇叭声,

像是卡车在疯狂鸣笛,还夹杂着人群的惊呼。陆子明冲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猛地拉开厚重的窗帘。凌晨的天空是压抑的铅灰色。楼下,他所在的这栋高级公寓楼门口,

原本静谧的街道此刻一片混乱。一辆巨大的、载重卡车的车头,

正死死顶着一辆停在路边的、骚包的亮黄色跑车——那是他的车!车身已经被顶得严重变形!

卡车驾驶室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的男人探出头,对着他公寓的方向,

用扩音喇叭发出刺耳到极点的、拉长的、模仿防空警报的声音!

呜——呜——呜——尖锐的声音撕裂凌晨的宁静,整条街的窗户都纷纷亮起了灯,

无数惊愕、愤怒、看热闹的脸探了出来。“陆子明!出来看看你的破车!

”卡车司机的声音通过喇叭,带着粗粝的恶意和嘲弄,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开这种车泡别人老婆?靳先生说了,送你份‘见面礼’!让你长长记性!下次偷人,

记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轰!巨大的羞辱和恐惧瞬间席卷了陆子明。他脸色煞白,

浑身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冻结。他死死攥着窗帘,指关节捏得发白,

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靳玦!他不仅对陆家下手了,连他这条藏起来的老鼠,

也被精准地揪了出来,当众踩在脚下羞辱!这还只是开始!那口棺材…爸…他再也不敢耽搁,

抓起车钥匙就想冲出去,却猛地想起自己的车已经成了一堆废铁。他冲到门口,又折返回来,

抓起手机,屏幕上跳出无数条推送新闻,

标题一个比一个触目惊心:“恒星集团财务造假实锤!股价闪崩90%!!

”“百年企业恒星集团一夜崩塌!董事长陆振邦疑似跳楼?!”“惊爆!

恒星大厦楼下惊现署名棺材!豪门恩怨还是恶意报复?”陆子明眼前阵阵发黑。完了,

全完了!他跌跌撞撞地冲出公寓,顾不上电梯,直接冲向楼梯间。

当他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地冲出公寓大楼时,那辆肇事的卡车早已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地狼藉和他那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跑车残骸。周围聚集了不少人,对着他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眼神里充满了鄙夷、怜悯和看戏的兴奋。“看,就是他…”“活该啊,偷谁不好,

偷靳阎王的女人…”“啧啧,

听说棺材都送到他爸公司楼下了…”“报应来得真快啊…”每一道目光,每一句议论,

都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在陆子明脸上。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和恐慌,几乎要窒息。

他拨开人群,冲到路边,疯狂地挥手拦出租车。一辆辆空车疾驰而过,

司机们看到他那副失魂落魄、满脸惊恐的样子,竟没有一辆愿意停下。他只能拼命地跑,

朝着恒星大厦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奔跑。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肺里火烧火燎,

但都比不上心里的恐惧。爸!爸!你一定要撑住!

当他终于远远看到恒星大厦那熟悉的轮廓时,天空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大厦楼下,

黑压压地围满了人。警车、救护车闪烁着刺眼的红蓝光芒。警戒线已经拉起。

人群的议论声嗡嗡作响,像一片巨大的、压抑的乌云。陆子明的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奋力挤开人群,冲向警戒线边缘。视线越过攒动的人头,

他终于看清了大厦门前那片空地上的景象。一口巨大的、深褐色、泛着冰冷幽光的楠木棺材,

像一块丑陋的伤疤,赫然摆放在大厦正门的入口处!棺盖敞开着,

里面铺着刺眼的猩红色丝绒。而就在棺材前方不远的地面上,

一大滩尚未完全凝固的暗红色血迹,在晨曦微光中显得格外狰狞、刺目!血迹旁边,

散落着一只沾满灰尘和血迹的黑色男士皮鞋。陆子明认得那只鞋!

那是他父亲陆振邦最喜欢穿的一双意大利手工定制皮鞋!嗡——陆子明只觉得天旋地转,

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扭曲的血红色。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濒死般的、嘶哑绝望的哀嚎:“爸——!!!

”第三章靳玦站在靳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渐渐苏醒的城市。

晨曦的金光勾勒着他冷硬的侧脸线条,他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

浓郁的苦涩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手机屏幕亮着,正播放着一段无声的视频。画面里,

是恒星大厦楼下那混乱的现场:黑压压的人群、闪烁的警灯、刺目的警戒线、猩红的血迹,

以及一口敞开的、空荡荡的楠木棺材。

镜头最后扫过跪在血泊旁、失魂落魄、嚎啕大哭的陆子明,那狼狈绝望的样子,

清晰得毫发毕现。靳玦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视频关闭。他呷了一口滚烫的咖啡,

任由那极致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头那丝翻腾的、毁灭后的快意余韵。

还不够。远远不够。陆振邦的死,陆子明的崩溃,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主菜,

还在靳家那华丽牢笼的地下室里。他拿起内线电话,声音毫无波澜:“张妈,

把夫人的‘早餐’,送到地下室去。现在。”靳家别墅地下深处,

一个原本用作储藏贵重物品的房间,此刻已被改造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

厚重的合金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和声音,只有一盏惨白的小灯,散发着幽冷的光。

柳如烟蜷缩在角落一张冰冷狭窄的铁架床上。从昨夜被两个面无表情的保镖拖进这里开始,

她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窗户,分不清白天黑夜。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恐惧在无声蔓延。她不敢睡,一闭眼,就是靳玦最后看她的眼神,

就是陆子明可能遭遇的惨状,就是陆振邦…那口棺材…合金门传来沉重的机械解锁声。

柳如烟猛地一颤,惊恐地抬起头。门被推开,管家张妈端着一个小托盘走了进来。

张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仿佛只是完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任务。她走到床边,

将托盘放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托盘里没有精致的碗碟,

只有一只喂宠物用的、廉价的塑料小盆。盆里,

是满满一堆褐色的、形状不规则的颗粒——狗粮。

刺鼻的、廉价的肉粉和谷物添加剂的味道瞬间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柳如烟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干呕起来。“这…这是什么?张妈?

你拿这个进来干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哭腔。张妈没有回答,

只是机械地、用毫无温度的声音复述着主人的命令:“夫人,先生说,这是您的早餐。

请您用餐。”“狗粮?”柳如烟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又因为虚弱和恐惧跌坐回去,她指着那盆东西,浑身发抖,声音尖锐地拔高,

“他让我吃…吃狗粮?!靳玦疯了吗?!我是人!我不是狗!”张妈依旧面无表情,

像一尊冰冷的雕像。“先生说,您配不上人的食物。”她的声音平板无波,“您的感情,

只配用这个。”“不!我不吃!拿走!给我拿走!”柳如烟崩溃地尖叫起来,

抓起那只塑料小盆,狠狠砸向张妈脚边的地面!哗啦!廉价的塑料盆裂开,

褐色的狗粮颗粒滚落一地,像肮脏的虫子,爬满了冰冷的水泥地。张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仿佛砸在地上的不是食物,而是一堆垃圾。她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

又看了一眼状若疯癫的柳如烟,然后转身,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囚室。

厚重的合金门再次“哐当”一声合拢、落锁,将柳如烟的尖叫和绝望彻底隔绝。

柳如烟瘫软在冰冷的地上,手指死死抠着粗糙的水泥地面,指甲断裂出血也浑然不觉。

狗粮…靳玦竟然用狗粮来羞辱她!把她当成最低贱的畜生!

巨大的屈辱和恐惧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脏。她完了,靳玦是真的要毁了她!

陆子明…陆子明怎么样了?他爸爸…就在这时,

囚室角落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嵌入式小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没有声音,只有画面。画面里,

正是陆子明跪在恒星大厦楼下那滩血迹旁,失声痛哭、捶打地面的样子。紧接着,画面切换,

是医院冰冷的走廊,一群记者围堵着形容枯槁、双眼红肿的陆子瑜,闪光灯疯狂闪烁。

陆子瑜对着镜头,声音嘶哑绝望:“靳玦!你这个魔鬼!你逼死我爸!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屏幕前,柳如烟的心脏被狠狠揪紧,几乎停止跳动。陆振邦…真的跳楼了!

就因为靳玦送的那口棺材?就因为靳玦的逼迫?

而陆子明…他看起来像被彻底摧毁了…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切换。这次,是靳氏集团大楼门口。

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堵住了正要上车的靳玦。无数话筒伸到他面前,闪光灯亮成一片。

“靳先生!请问您对恒星集团陆振邦董事长跳楼身亡有何评论?”“靳先生!

陆家指控您恶意做空、逼死陆董,并送棺材恐吓,您是否承认?”“靳先生!

传闻此事与您夫人柳如烟和陆家公子陆子明的私情有关,是否属实?”靳玦停下脚步。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手工西装,身姿挺拔,在嘈杂混乱的包围中,显得异常冷峻和从容。

他没有看那些记者,深邃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镜头,直直地射向屏幕另一端、囚室里的柳如烟。

他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清晰、冰冷、带着无尽嘲讽和残忍快意的笑容。然后,他开口了。

声音通过屏幕清晰地传到死寂的囚室,像冰锥一样扎进柳如烟的耳膜和心脏:“评论?

”靳玦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字字如刀,

“一个靠财务造假维持虚假繁荣、最终被市场抛弃的失败者,

选择用最懦弱的方式结束自己的责任,有什么值得评论的?”记者们一片哗然。

靳玦微微抬手,示意安静,他唇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至于我送棺材?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镜头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屏幕,

直接钉在柳如烟的灵魂上。“那只是出于人道关怀。毕竟,”他慢条斯理地说,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有人提前告诉我,陆董可能需要它。现在看来,我的‘礼物’,

送得很及时,也很…实用。”轰!柳如烟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她死死捂住嘴,才没有当场呕出来。是他!真的是他!是他逼死了陆振邦!

是他亲手送去了那口催命的棺材!他不仅做了,他还当着全世界的面,

用如此轻蔑、如此冷酷、如此…享受的方式承认了!他是在告诉她,看,

这就是背叛我的代价!第一个!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

记者们显然被靳玦的冷酷和坦率惊得一时失语。靳玦却不再给他们发问的机会,

他整了整袖口,动作优雅从容。就在保镖为他拉开车门时,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又停住脚步,微微侧过头,对着镜头,

露出一个极其标准的、商业化的、却毫无温度的“关切”表情。“哦,对了。

”他语气平淡地补充道,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关于我夫人柳如烟女士。

”柳如烟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她最近身体抱恙,需要静养。”靳玦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外界那些关于她私生活的不实传言,纯属恶意中伤。请各位不要打扰她的休养。

毕竟…”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如鹰隼,穿透屏幕,“她肚子里,

还怀着我们靳家未来的继承人。

”画面定格在靳玦那个完美的、冰冷的、带着威胁和警告的笑容上。然后,屏幕暗了下去,

囚室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的幽白。柳如烟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冻僵了。身体抱恙?静养?

靳家的继承人?他…他是在用这个孩子当挡箭牌?他明明那么恨这个孩子!

他昨晚的眼神…他说“用多少钱买断他的命”时的语气…一个可怕的念头,

像毒藤一样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靳玦…他留下这个孩子…绝不是因为爱或怜悯!他一定有更可怕的目的!

这个孩子…会成为他报复她的下一个工具!一个更残忍、更让她痛不欲生的工具!

她猛地扑到冰冷的合金门上,用尽全身力气捶打、嘶喊,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绝望而扭曲变形:“靳玦!靳玦你放我出去!你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放我出去!!!”沉重的合金门纹丝不动,

只传来她嘶哑绝望的回音。门外,是死一般的寂静。第四章囚室里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只剩下惨白的灯光、冰冷的墙壁、弥漫的狗粮气味,和柳如烟无休止的恐惧。

靳玦再没有出现,只有张妈每天定时送来那盆散发着廉价气味的狗粮,

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直到她要么屈辱地吃下几颗,要么再次发疯般打翻在地。

柳如烟迅速地憔悴下去。脸颊凹陷,眼窝深陷,皮肤失去了光泽,像一朵迅速枯萎的花。

她吃不下那些东西,强烈的妊娠反应混合着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不停地干呕。

腹中的孩子成了她唯一的希望,也是最大的恐惧来源。她不知道靳玦到底想干什么。

直到一周后的一个下午。合金门再次打开。这一次,进来的不是张妈,

而是两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眼神冷漠的陌生男人。他们身后,跟着靳玦。

他依旧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像刚刚结束一场重要的商业会议。

他走进这间充斥着绝望气息的囚室,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只是踏入一间普通的储藏室。

他停在柳如烟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损坏程度。

柳如烟蜷缩在床角,看到他,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像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

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脸色这么差?”靳玦开口,声音平淡无波,

听不出喜怒,“看来张妈没照顾好你。”他微微侧头,对身后一个白大褂示意,

“给她检查一下。靳家的继承人,不能有任何闪失。”“不!不要碰我!

”柳如烟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往后缩,紧紧抱住自己的小腹,

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和抗拒。“靳玦!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靳玦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做什么?”他慢悠悠地反问,眼神却锐利如刀,

“当然是确保‘我的’继承人健康。柳如烟,别不识抬举。”他微微抬手。

那两个白大褂立刻上前,动作粗暴地将柳如烟从床上拖了下来。她尖叫着挣扎,

但虚弱的身体根本不是两个强壮男人的对手。她被死死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一人按住她的肩膀和手臂,另一人拿出便携式的超声波仪器,不顾她的哭喊撕扯,

强行掀开她的衣服,将冰冷的耦合剂挤在她微隆的小腹上。“放开我!混蛋!你们放开我!

”柳如烟徒劳地挣扎哭喊,泪水汹涌而出。冰凉的探头在她腹部移动,

仪器屏幕上出现模糊的黑白图像。靳玦就站在一旁,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冷漠地看着。

他的目光扫过屏幕上那个小小的孕囊,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符号。

其中一个白大褂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仪器显示的数据,然后站起身,

走到靳玦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声音很低,但在这死寂的囚室里,

捕捉到了几个破碎的词:“…发育迟缓…指标异常…风险很高…”柳如烟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发育迟缓?风险高?她的孩子…靳玦听完汇报,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反而像是得到了某种确认。他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在柳如烟惨白绝望的脸上,那眼神,

冰冷得让她血液都凝固了。“听到了?”靳玦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柳如烟心上,

“这个孩子,情况不太好。看来,它不太想来到这个世上。”“不!你胡说!

”柳如烟嘶声尖叫,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我的孩子好好的!是你们!是你们想害他!

靳玦!他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这么狠毒!”“我的骨肉?

”靳玦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低低地嗤笑一声。他缓缓蹲下身,

冰冷的视线与柳如烟泪眼模糊的双眼平齐。他伸出手指,不是抚摸,

而是带着一种极其轻蔑的力道,用力戳在她的小腹上,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柳如烟,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带着刻骨的寒意和残忍的真相,“你是不是忘了,

在你知道怀孕的那天,你去了哪里?见了谁?”柳如烟猛地一颤,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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