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肠软，觉得流浪汉可怜。我每天给他送食物，他却越来越贪婪。我出差三天没来，
他竟在小区门口堵住我，
因为我这三天没给他吃的而用水果刀捅穿了我的腹部...简直是恩将仇报，倒反天罡！
重生归来，我要复仇，张全，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1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小区门口，
手里拎着刚买的早餐。阳光刺眼得让我眯起眼睛，这个场景熟悉得令人心悸。"大姐，
行行好，给点吃的吧..."那个声音像一把钝刀，狠狠剜进我的记忆。我猛地转头，
看见了他——张全，那个前世杀害我的流浪汉。他蹲在小区门口的角落里，
穿着那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棉袄，头发油腻打结，脸上带着刻意装出的可怜表情。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塑料袋发出窸窣的响声。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每天给他送食物，他却越来越贪婪；我出差三天没来，
他竟在小区门口堵住我，
因为我这三天没给他吃的而用水果刀捅穿了我的腹部...简直是倒反天罡，恩将仇报！
"大姐？"张全见我没反应，声音提高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但很快又被虚假的哀求掩盖。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不是前世了，我重生了，
回到了第一次遇见他的这一天。上天给了我重新选择的机会。"不好意思，我自己也不够吃。
"我听见自己平静地说，声音冷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张全愣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会遭到拒绝。他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但很快又挤出笑容："就一口，一口就行，
我三天没吃饭了..."我转身就走，不再理会他虚假的哀求。这一次，
我不会再做那个愚蠢的"圣母"了。回到家中，我锁好门，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在地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前世被刺的疼痛仿佛还残留在腹部。我颤抖着掀起衣服，
腹部光滑平整，没有那个狰狞的伤口。"真的重生了..."我喃喃自语。透过窗户，
我看到张全还在小区门口徘徊，不时向路过的居民伸手乞讨。
大多数人都像没看见一样匆匆走过，但也有几个老人面露同情，从口袋里掏出零钱给他。
我记得前世就是这样开始的。起初只是偶尔给他一点零钱或食物，
后来变成每天定时"投喂"。张全从一开始的道谢到后来的理所当然，
再到最后的要求越来越多——要热的饭菜，要有好酒，甚至直接要钱。我咬着嘴唇，
看着窗外那个佝偻的身影。前世的善良害死了我自己，这一世，我不再“圣母心”泛滥，
我要狠狠地报复。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避开张全常待的地方，但暗中观察着他的行为。
我发现他并非真的无家可归——每天傍晚，他会收拾东西离开小区，
走向附近的一个废弃工地。有一次我悄悄跟上去，发现那里有几个流浪汉搭的简易棚子。
更让我震惊的是，有一次我看到张全从垃圾桶里翻出一盒被丢弃的外卖，他打开看了看，
嫌弃地皱皱眉，把几乎完整的饭菜倒进了垃圾桶，只留下了里面的半瓶饮料。
"不是饿得不行了吗？"我躲在树后，心中冷笑。前世的我还以为他真的是走投无路，
现在看来，他不过是因为好吃懒做而选择了这种轻松的生活方式。一周后的早晨，
我在小区公告栏前驻足。
一则新贴出的通知吸引了我的注意："近日小区发生多起快递丢失事件，
请居民注意保管好个人物品..."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张全常待的角落。他今天不在，
但那个肮脏的背包还放在那里。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会不会是他偷的？
前世的我从不会把这种事和张全联系起来，那时的我眼里，他是个可怜的、需要帮助的人。
但现在，我决定查个清楚。我找到物业，以最近丢快递为由要求查看监控。
起初工作人员有些犹豫，但当我提到愿意协助调查时，他们同意了。监控室里，
保安调出了最近几天的录像。我屏住呼吸盯着屏幕，果然，在几个快递丢失的时间段，
都出现了张全的身影。他总是装作漫不经心地经过快递柜，不过，
镜头没有直接捕捉到他偷盗的行为。"肯定是他！"保安拍案而起，
"我就说怎么老是抓不到人，原来是个'内鬼'！"我继续盯着屏幕，心脏砰砰直跳。
"这个混蛋！"我咬牙切齿。前世的善良蒙蔽了我的双眼，让我看不到这个人的真面目。
"女士，太感谢你了，我们这就去处理。"保安拿起对讲机，准备召集人手。"等等，
"我突然说，"先别打草惊蛇。镜头里并没有看到他偷快递的过程，
而且他肯定已经把偷来的东西转移或卖掉了，现在抓他，他死不认账反而麻烦。
"保安疑惑地看着我："那您的意思是？""继续收集证据，"我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等他下次作案时抓现行。"走出物业办公室，我的心情复杂至极。
前世的怜悯与今生的愤怒交织在一起，但更多的是对自己愚蠢的懊悔。
我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个社会寄生虫丢掉性命？接下来的日子，我表面上一切如常，
暗地里却密切关注着张全的一举一动。如此紧密盯梢，我终于亲眼目睹他的偷窃行为，
他甚至开始尝试撬开一楼的窗户进行盗窃。小区里的抱怨声也越来越多，
但没人怀疑到那个"可怜的流浪汉"头上。
收集了足够多的证据：监控录像、居民丢失物品的清单、甚至还有他销赃的小店老板的证词。
时机成熟了。这天早晨，我看到张全又蹲在老地方，面前摆着个破碗，里面零星有几枚硬币。
他看起来比前几天憔悴了些，大概是因为最近居民们警惕性提高，他的"收入"减少了。
我径直走向物业办公室，将所有证据交给了保安队长。"这些足够把他赶出小区了吧？
"我问。保安队长翻看着照片和视频，脸色越来越难看："岂止是赶出去，够送他进去了！
""那就别客气了。"我微笑着说，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半小时后，
小区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我从窗户看到四五个保安围住了张全，他起初还装无辜，
但当保安拿出我提供的录像时，他的表情瞬间扭曲。"你们凭什么冤枉我？
"他歇斯底里地大叫，"我是穷人，就该被欺负吗？"围观的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但没人站出来为他说话。当保安开始搜查他的背包，从里面翻出几件明显不属于他的物品时，
连最后一点同情的声音也消失了。"这不是我的！有人栽赃！"张全挣扎着，但证据确凿，
他的辩解苍白无力。"有问题跟警察去说吧！"保安队长严厉地说，
"如果以后再看到你在这里出现，别怪我们不客气！"这时候，警笛声由远及近。最终，
他在众人的指责声中灰溜溜地被带走了，背影狼狈不堪。我长舒一口气，转身回到家中。
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但我知道，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
这点惩罚对张全这种恶人来说远远不够，太轻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小区恢复了平静。
快递不再丢失，晾晒的衣物也安全了。偶尔有居民提起那个"被赶走的流浪汉"，
但很快就被其他话题取代。而我，依旧密切关注着张全的去向。通过一些刻意的打听，
我得知他拘留出来后，搬到了三公里外的一座桥洞下，那里聚集着不少无家可归者。
一个阴冷的下午，我驱车来到那座桥附近。远远地，我看到张全蜷缩在一堆破布中，
身边是几个同样邋遢的流浪汉。他们围着一小堆火，似乎在争吵什么。张全突然暴起，
推倒了其中一个年迈的流浪汉，抢走了对方手中的半瓶酒。他的表情狰狞可怖，
与在我小区门口装出的可怜相判若两人。我坐在车里，冷眼旁观这一切。
前世的我会感到内疚，会想方设法帮助他；而今生的我，只感到一阵冰冷的快意。
"这才刚刚开始，张全，"我轻声说，"你施加给我的痛苦，我会一点一点还给你。
"车子缓缓驶离，后视镜中，张全正仰头灌下那半瓶劣质酒，
浑然不知他的命运已经因我的重生而彻底改变。2话分两头，雨水顺着水泥桥面滴落，
在肮脏的泥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张全蜷缩在桥洞最潮湿的角落里，
用捡来的破塑料布裹住身体。自从被赶出那个高档小区后，
他只能来到这个距离城区三公里的废弃桥洞下栖身。"狗拿耗子的保安！
"张全往地上啐了一口，喉咙里泛着酸水。他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在那个小区时，每天至少能讨到几十块钱和几顿热饭，现在却连个发霉的馒头都难找。
桥洞另一端，几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围着一小堆火，
分享着半瓶劣质白酒和几个从垃圾站翻出来的盒饭。香味飘过来，张全的胃部一阵绞痛。
"喂，新来的，"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朝他喊，"要不要过来烤烤火？"张全撇撇嘴，
没动弹。这些低等货色也配和他说话？他在那个高档小区待了半年，
早就和普通流浪汉不一样了。那里的居民给他买的都是超市里的好烟，
哪像这些捡烟屁股抽的废物。雨越下越大，桥洞开始漏水。一滴冰水正好落在张全的后颈上，
他像触电般跳起来，塑料布滑落到泥水里。他咒骂着去捡，
却发现泥水已经浸透了唯一能御寒的东西。"玛德！玛德！"张全踢着桥墩，
脚趾在破运动鞋里撞得生疼。远处传来几声嗤笑，那几个流浪汉正看着他出洋相。深夜，
张全被冻醒了。桥洞下的温度比外面还低，他的手脚已经冻得发麻。火堆早已熄灭，
其他流浪汉挤在一起取暖，呼噜声此起彼伏。张全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盯上了老头身上那件还算厚实的棉衣。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刚要碰到衣角，
老头突然睁开了眼睛。"干啥？"老头警觉地坐起来。"借你衣服穿穿，明天还你。
"张全理直气壮地说。老头嗤笑一声："滚远点，小偷。""老不死的！"张全恼羞成怒，
一脚踢在老头腿上。老头痛呼一声，其他流浪汉被惊醒了。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壮汉站起来，
比张全高出一个头："找茬是吧？"张全后退两步，指着老头："他先骂我的！
"刀疤汉看了看老头，又盯着张全："刘大爷在这桥洞住了五年，从没跟人红过脸。
你才来几天？"张全感到几道不善的目光投来，咽了口唾沫："行，你们牛逼，我走！
"他抓起湿漉漉的塑料布，狼狈地钻出桥洞。雨已经停了，但夜风刺骨。
张全漫无目的地沿着公路走，肚子饿得像是被刀绞。天亮时分，张全走到了一个城中村。
早点摊的香味让他双腿发软，但他摸遍全身也找不出一个硬币。
摊主警惕地盯着这个浑身泥污的男人，手已经摸上了擀面杖。"看什么看？老子有钱！
"张全虚张声势地吼了一句，快步走开。转过一个巷角，他看到几个绿色的大垃圾桶。
饥饿最终战胜了骄傲，张全左右看看没人，猛地掀开桶盖。
腐烂的菜叶和剩饭混合着不明液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他干呕了几下，
强忍着开始在垃圾中翻找。最底下，他发现半个装在塑料袋里的肉包子。虽然已经发硬，
但看起来没长毛。张全迫不及待地咬下去，馊味瞬间充满口腔，但他还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
"汪！"一声犬吠吓得张全差点摔倒。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正盯着他手中的塑料袋，
露出黄色的尖牙。"滚开！"张全挥舞着拳头，狗却步步逼近。
他这才注意到这是一条体型中等的土狗，肋骨清晰可见，眼神疯狂。狗突然扑上来，
张全转身就跑。慌乱中他踩到一块香蕉皮，重重摔在污水横流的地上。狗趁机叼走了塑料袋，
站在远处大快朵颐。"畜生！连你都欺负我！"张全爬起来，发现裤子摔破了，
膝盖火辣辣地疼。他跛着脚离开城中村，又冷又饿地回到桥洞。白天桥洞下没什么人，
流浪汉们都出去"工作"了。张全找到最干燥的一处角落躺下，用几张旧报纸盖在身上。
饥饿和疼痛让他昏昏沉沉地睡去。他梦见了那个高档小区，梦见了那些好心的居民，
梦见了各种吃的喝的，尽情的大快朵颐。"起来！"一声暴喝惊醒了张全。
刀疤汉正居高临下地瞪着他，"这是老子的地盘，谁让你睡这的？"张全想反抗，
但浑身无力。刀疤汉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听说你早上去翻垃圾堆？真他妈丢我们的人！
""我饿..."张全虚弱地说。"饿？"刀疤汉冷笑，"西边工地天天招临时工，
一天八十管饭，你怎么不去？"张全没回答。干活？他张全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干活。
以前在老家，他就是因为不肯下地才跑出来的。在城市里乞讨多轻松，装装可怜就有钱拿，
何必去出那个苦力？刀疤汉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厌恶地松开手："废物！
今晚之前滚出我的桥洞，不然打断你的腿！"傍晚，流浪汉们陆续回来。
有人带回了半瓶白酒，有人拿着捡来的旧衣服，老头刘大爷甚至提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说是河边钓的。张全缩在角落，看着他们生火做饭，鱼香味让他直咽口水。
他注意到一个瘦小的年轻人从兜里掏出几个钱包，正在翻找现金。"小六子，
又去'上班'了？"刀疤汉笑着问。年轻人得意地晃了晃战利品："公交车上，
一上午搞了三个。"张全眼睛一亮。对啊，偷窃比乞讨来钱快多了。他在小区时就深谙此道，
只是现在没有那么多容易得手的目标了。等众人睡下后，张全悄悄凑近年轻人："兄弟，
带带我呗？"小六子睁开一只眼："带什么？""你白天那个...活。
"张全做了个扒窃的手势，"我手快，以前在小区干过不少。
"小六子上下打量他："明天跟我去城里，看你表现。"第二天一早，
张全跟着小六子坐上了进城的公交车。小六子示范了如何在拥挤的车厢里摸钱包，
张全很快找回了当初的手感。中午时分，他已经得手两次，搞到三百多块钱。"不错嘛！
"小六子拍拍他的肩膀，"走，下馆子去！"他们找了家小面馆，
张全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大碗牛肉面，又买了一包烟，美滋滋地抽起来。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回桥洞的路上，小六子警告他："钱别露白，特别是别让刀疤刘知道。""为啥？
"张全不解。"那家伙自封'桥洞老大'，谁有钱就得孝敬他。"小六子压低声音，
"据说他以前杀过人，脸上那道疤就是打架留下的。"张全心里一紧，
但还是嘴硬："怕他个鸟！"回到桥洞，张全故意大声嚷嚷着今天的收获，
还拿出剩下的钱请大家喝酒。刀疤刘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笑了："行啊，新来的上道了。
"当晚，张全醉醺醺地睡着，没人说什么。半夜他起来撒尿，
听到刀疤刘和小六子在低声交谈。
.""...明天我带他去车站...""...按老规矩分成..."张全的酒醒了一半。
他轻手轻脚地退回自己的位置，假装熟睡，心里却打起了算盘。这群人渣想算计他？没门！
明天他就带着钱跑路，找个更好的地方。天蒙蒙亮，张全就溜出了桥洞。
他揣着剩下的两百多块钱，准备去长途汽车站，听说南边城市更好讨生活。刚走到公路边，
三个黑影就从树后闪出来。刀疤刘、小六子和另一个壮汉围住了他。"这么早去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