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族学校卧底成守护者

在贵族学校卧底成守护者

作者: 轩小超

穿越重生连载

架空《在贵族学校卧底成守护者》是作者“轩小超”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冰冷陈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小说《在贵族学校卧底成守护者!》的主要角色是陈聿,冰冷,王这是一本架空,大女主,校园,推理,虐文小由新晋作家“轩小超”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7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7 07:21:0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在贵族学校卧底成守护者!

2025-07-07 09:35:42

在贵族学院卧底成守护者我因故意伤害罪入狱,

却接到一个减刑任务: 潜入贵族学校调查学生会长陈聿的犯罪证据。 “他是毒蛇,

”典狱长警告,“靠近者非死即伤。” 我伪装成转学生接近他,

却撞见他正把霸凌者踩在脚下。 “滚,”他甩着染血的指虎冷笑,“下次就不是断肋骨了。

” 后来械斗中他替我挡刀,血浸透白衬衫:“别死啊,小卧底。” 警方催我上交证据时,

他濒死塞给我U盘:“给他们…我演够了…” 我颤抖打开文件,

里面全是他父亲用学生试药的罪证。 而走廊尽头,典狱长正带人冲来。

暴雨像是从天上倒扣下来的铁桶里倾泻而下,冰冷,凶狠,没完没了。

沉重的轮子碾过坑洼的水泥路面,溅起的泥浆泼墨般甩在囚车灰暗的铁皮车厢上,

发出沉闷的“啪嗒”声。车厢里,空气凝固得像一块冰坨,

混杂着铁锈、汗酸和浓得化不开的绝望气息。我,林默,蜷在角落,

手腕上冰冷的金属铐子硌得骨头生疼,每一次颠簸都让那痛感更深一分,

直往麻木的神经里钻。铁门“哐啷”一声被粗暴拉开,

刺眼的白光混着潮湿的雨气猛地灌进来。两个穿着制服、面孔像冻住的岩石般冷硬的狱警,

一左一右钳住我的胳膊,几乎是把我从座位上拖了下来。冰冷的雨水瞬间劈头盖脸地砸下,

单薄的囚服立刻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带走最后一点残存的体温。

我踉跄着被拖进一栋灰色建筑,穿过长长的、回荡着空洞脚步声的走廊,

最终被搡进一间办公室。灯光惨白,照得桌后那个男人脸上的法令纹像刀刻的一样深。

典狱长章国栋,他指关节粗大,捏着一份薄薄的文件,眼神像手术刀,在我脸上来回刮着。

“林默。”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沉重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压得人喘不过气,

“故意伤害,致人重伤。四年零七个月。滋味如何?”我喉咙发干,嘴唇动了动,

没发出声音。那场失控的混战,对方倒在地上抽搐扭曲的脸,

刺耳的警笛……碎片在脑子里搅成一团。手腕上的铐子似乎又紧了一圈。他哼了一声,

把文件“啪”地甩到桌面上,推到我面前。纸页顶端,

“减刑评估协议”几个黑体大字像烙铁一样灼眼。“给你个机会,林默。

一个……提前出来的机会。”他身体微微前倾,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攫住我,

“去一个地方,接近一个人,拿到我们需要的东西。”“哪里?”声音出口,沙哑得厉害。

“圣迦南学院。”他吐出这个名字时,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凉的弧度,

“贵族子弟的天堂。你的新身份,是转校生。”他翻开文件第二页,

一张清晰的照片钉在那里。照片上的少年在阳光下微微侧着脸,眉眼深邃,鼻梁挺直,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介于优雅和锐利之间的气质。

陈聿。圣迦南的学生会长。“他?”我盯着照片,那笑容干净得刺眼。“他?

”典狱长重复了一遍,声音陡然低沉下去,像毒蛇在草丛里游弋时发出的嘶嘶声,“陈聿。

一条披着人皮的毒蛇。漂亮,危险。靠近他的人,非死即伤。

”他枯瘦的手指用力点了点照片上陈聿的眼睛,“你的任务,就是钻进蛇窝里,

找到他‘处理’掉那些碍事者的证据。照片、录音、文件……任何能把他钉死的东西!

特别是,关于他父亲陈天雄的某些‘特殊项目’的蛛丝马迹。”“特殊项目?

”“那不是你该问的。”他猛地打断,眼神锐利如刀,“你只需要知道,拿到铁证,

交给我们。做得好,时间会大大缩短。做不好……”他没说下去,

只是向后靠进宽大的皮椅里,阴影吞噬了他半张脸,“或者被蛇咬死在里面,

或者……滚回你的牢房,把剩下的日子蹲穿。选吧。”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雨幕,

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就在屋顶炸开。冰冷的铁铐硌着腕骨,

那点微弱的“减刑”字眼却在昏暗的光线下顽强地灼烧着我的视网膜。

四年零七个月……漫长到足以磨碎任何人的形状。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拿起笔,

冰凉的笔杆几乎握不住。目光掠过照片上陈聿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落在那份决定命运的协议上。笔尖沉重地划过粗糙的纸面,

签下了那个被赋予的新名字——林默。墨水洇开,像一滴凝固的血。“记住我的话,

”典狱长收起协议,声音冷得像地窖里的石头,“圣迦南里没有学生,

只有一群披着华服的食人鱼。而你,就是丢进去的那块肉。”暴雨在车顶敲打了一路,

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指在叩击。

当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终于滑停在圣迦南学院那扇巨大的、铸铁雕花的黑色大门前时,

雨势奇迹般地小了下去,只剩下细密的雨丝织成一张冰冷的网。车门打开,

一股混合着昂贵植物气息和雨后泥土腥味的空气涌了进来。我拎着一个半旧的行李包下车,

身上的校服崭新笔挺,却像一层借来的皮,紧绷绷地箍在身上,

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格格不入的僵硬。

一个穿着剪裁合体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撑着伞快步迎了上来,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如同量角器精确计算过的笑容。他是教务主任,姓钱。“林同学,

欢迎来到圣迦南。”他的声音温和得像涂了蜜,眼神却像探照灯,在我脸上身上迅速扫过,

评估着这件新到的“货物”。“手续都办妥了,宿舍也安排好了,A栋307,向阳,

双人间,条件很好。你的室友……”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一分,

带着点难以捉摸的意味,“是陈聿,学生会长。他可是我们圣迦南的骄傲,

相信你们会相处愉快的。”陈聿。这个名字像一颗冰冷的石子投入胃里。目标,室友。

双重身份带来的荒谬感和警惕感瞬间绷紧了我的神经。

钱主任一路领着我穿过空旷得吓人的中心广场。巨大的喷泉沉默着,

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被风雨打落的残叶。两侧是巍峨的、哥特式尖顶的教学楼,

冰冷的石墙上爬满深绿的藤蔓,在雨后的湿气中显得格外阴郁。广场上几乎看不到人影,

只有几个穿着同样笔挺校服的身影匆匆走过,步履优雅,目不斜视,

仿佛行走在另一个平行的、无声的世界。他们的目光偶尔扫过我,短暂停留,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好奇,以及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压力,

像看不见的蛛网,粘稠而冰冷。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在空旷中的回响。

这就是所谓的“贵族天堂”?更像一座精心雕琢的、没有温度的坟墓。

宿舍楼内部倒是温暖明亮,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A栋307,厚重的实木门虚掩着。

钱主任象征性地敲了敲,推开门。一股淡淡的、冷冽的雪松混着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很大,是套间。外间是公共区域,摆放着沙发和书桌,整洁得近乎刻板。

里间的门开着一条缝。“陈聿?”钱主任扬声,语气带着明显的熟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你的新室友到了,林默同学。”里间没有任何回应。钱主任脸上那完美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若无其事地转向我:“陈会长可能……嗯,在忙。你先安顿,熟悉一下环境。

有任何需要,随时找我。”他把一张印着宿舍楼布局和注意事项的纸片塞给我,

像完成了某种交接仪式,便匆匆离开了,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这个弥漫着陌生主人气息的空间里。

我把行李放在靠门那张显然空置的床铺边,动作放得很轻。

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里间那条门缝。里面一片昏暗,寂静无声。那个叫陈聿的,

传说中的“毒蛇”,此刻就蛰伏在那片阴影里。他是在观察?还是根本不屑于理会?

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着,但每一次搏动都清晰地传递着两个字:危险。

圣迦南的课程像一场漫长而精致的酷刑。

论、需要特定昂贵设备才能操作的所谓“美学实践”……我像一头被强行塞进瓷器店的公牛,

笨拙而格格不入。周围的同学,那些“食人鱼”,

他们谈论着假期在瑞士滑雪、在加勒比海潜水、在拍卖行拍下了某位新锐艺术家的作品,

语气随意得像在讨论午餐吃什么。

他们的眼神偶尔掠过我这个穿着同样校服却显得无比突兀的“转校生”,

带着一种混合着好奇与轻蔑的玩味。沉闷的空气在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达到了顶峰。

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大部分光线,教室里只亮着几盏昏黄的壁灯,

照得那些伏案疾书或低声交谈的身影影影绰绰。我坐在靠后的位置,

强迫自己盯着摊开的《高等微积分》,那些扭曲的符号像一群冷漠嘲笑着我的虫子。

压抑感如同实质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几乎让人窒息。我需要空气。

需要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精致牢笼。借口去洗手间,我起身,

悄无声息地溜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教室。走廊里同样安静,

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发出轻微的回响。我漫无目的地走着,

穿过一条条相似的、挂着昂贵抽象油画的走廊,不知不觉走到了通往旧实验楼的天桥。

天桥连接着主教学楼群和后面一栋废弃的、爬满藤蔓的老建筑。这里平时几乎无人踏足,

是学院地图上被遗忘的角落。然而,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和粗暴的呵斥声,

却隐隐从旧实验楼顶层的阴影里飘了出来。本能让我停住了脚步。那声音……是霸凌。

在圣迦南这座光鲜亮丽的堡垒里,阴暗的角落依旧滋生着同样的恶。

典狱长的警告在耳边响起,多管闲事是卧底的大忌。我该转身离开。

可那呜咽声里的痛苦和绝望,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记忆的某个角落。

一些模糊的、关于“为什么”的碎片在脑中闪过——为什么我的拳头会挥出去?

为什么我会站在这里?或许,答案就藏在类似的、被压抑的哭泣里。脚步违背了理智的指令,

循着声音,我踏上了通往顶层的、布满灰尘和蛛网的铁质楼梯。每一步都踩在锈蚀的金属上,

发出“嘎吱”的呻吟。顶层废弃的化学实验室门外,景象清晰地映入眼帘。

三个穿着圣迦南校服、身材高大的男生围成一圈。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是一个瘦小的男生,

蜷缩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校服被扯得歪歪扭扭,脸上带着清晰的掌印和淤青,眼镜碎了一片,

镜片碎片散落在手边。他抱着头,身体筛糠般抖动着,喉咙里发出小动物濒死般的呜咽。

“妈的,让你告密!让你去跟钱秃子打小报告!”领头的那个平头男生,

脸上带着一股纨绔子弟特有的凶狠戾气,又狠狠一脚踹在瘦小男生的腰侧。

瘦小男生痛得闷哼一声,身体蜷缩得更紧。“王少,算了,

别真打坏了……”旁边一个跟班似乎有点不安。“坏了又怎样?

”被称作王少的平头男生狞笑,又抬起了脚,“我爸捐的楼够买他这种贱骨头一百个!

今天不给他长点记性……”就在这时,一个冰冷、清晰,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倦怠感的声音,

突兀地插了进来,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瞬间划破了顶楼污浊的空气。“吵死了。”所有人,

包括我,都猛地循声望去。废弃实验室门口那扇摇摇欲坠的破窗框上,

不知何时斜倚着一个人。陈聿。他穿着圣迦南那身剪裁完美的黑色制服,

领带松散地扯开了一点,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午后的残阳透过破窗,

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刺目的金边,却无法融化他周身那股拒人千里的寒意。

他嘴里叼着一支快要燃尽的烟,烟雾缭绕中,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没什么温度地扫视着眼前的场景,

带着一种纯粹的、观看蝼蚁打架般的无聊。王少脸上的狞笑瞬间冻结,

随即转化为一种混杂着忌惮和强撑的僵硬:“陈……陈聿?你怎么在这儿?”陈聿没理他,

慢条斯理地吸了口烟,目光落在那个蜷缩在地上、抖得更厉害的瘦小男生身上,停留了一秒,

又漠然地移开。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碍眼的垃圾。“滚。”他薄唇微启,

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像带着无形的重量,沉沉地砸在每个人心头。王少的脸瞬间涨红,

似乎被这彻底的轻视激怒了,但又不敢发作,梗着脖子硬声道:“陈聿,这小子不懂规矩,

我们……”话没说完。陈聿动了。动作快得几乎带出残影。前一秒他还懒洋洋地倚在窗框上,

下一秒,人已经鬼魅般欺近。王少只觉得眼前一花,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攫住了他的前襟,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窒息感瞬间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连惊呼都发不出来。“砰!”一声沉重的闷响。

王少被狠狠掼在布满灰尘的冰冷水泥地上,后背着地,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眼前发黑,

五脏六腑都像是错了位。他痛苦地蜷缩起来,像一只被开水烫过的虾米。

陈聿甚至没低头看他一眼。他慢悠悠地抬起脚,那双擦得一尘不染、价格不菲的黑色皮鞋,

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精准,踩在了王少刚才踹人的那只脚踝上。“咔!

”一声轻微的、令人牙酸的脆响。紧接着是王少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惨嚎,

在空旷的顶楼凄厉地回荡。陈聿这才微微俯身,凑近那张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脸。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呢喃,却淬着剧毒:“我说了,滚。听不懂人话?

”他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近乎残忍的笑意。王少的两个跟班早已吓得面无人色,

双腿抖得像风中落叶,连滚带爬地退开好几步,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出。

陈聿缓缓抬起脚。王少抱着自己明显变形扭曲的脚踝,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下次,

”陈聿慢条斯理地从制服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在指间灵活地转动着。

那是一只造型狰狞、棱角分明、泛着冷硬金属光泽的指虎。

他将它缓缓套在自己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动作优雅得像在戴一枚名贵的戒指。然后,

他随意地甩了甩手,指虎上沾染的、不知是灰尘还是王少鞋上的污迹被甩落。

他看都没看地上惨嚎的人,目光冰冷地扫过那两个抖如筛糠的跟班,最后,

那视线竟穿透弥漫的灰尘和惊恐的气氛,精准地落在了我藏身的楼梯转角阴影处。他的嘴角,

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近乎嘲弄的弧度。“就不是断只脚这么简单了。”冰冷的话语像子弹,

穿透空气,也穿透了我紧绷的神经。他……发现我了?什么时候?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双手,

试图洗掉那股无形的、从顶楼带下来的血腥气和寒意。公共盥洗室里巨大的镜子映出我的脸,

苍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指虎套上陈聿手指时那流畅而致命的画面,

还有他最后扫向我的那道冰冷目光,在脑海里反复回放。他不是简单的纨绔子弟,

那种精准、狠戾和漠然,是淬炼过的危险。刚走出盥洗室,一个身影就拦在了面前。

是那个被霸凌的瘦小男生,脸上还带着没消的淤青,眼镜用胶带勉强粘着,

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惧和一种孤注一掷的感激。“林…林默同学!”他声音发颤,

飞快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走廊没人,才压低声音急促地说,“刚才……谢谢你!

要不是你……我……”“我什么都没做。”我打断他,声音刻意放得冷淡。

典狱长的警告在耳边尖锐地回响:不要暴露,不要引人注意,不要有任何多余的牵连。

任何一丝善意都可能成为致命的破绽。瘦小男生愣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受伤和困惑,

但随即被更深的焦虑取代。“不,我知道是你!我看到了,你在楼梯那边!

”他急切地抓住我的袖子,力气大得出乎意料,“王瑞他…他爸是校董,他不会放过我的!

还有陈聿……”提到这个名字时,他明显地瑟缩了一下,眼中恐惧更甚,“他…他更可怕!

求求你,帮帮我!只有你能……”“放手。”我用力抽回手臂,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袖子上被他抓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那种粘腻的恐慌感,让我极度不适。“管好自己的事。

离我远点。”说完,我不再看他瞬间灰败下去的脸和绝望的眼神,转身大步离开。

每一步都踩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袖子上那点被他触碰过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像一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人心烦意乱。

拒绝是唯一的选择。在这个泥潭里,任何一点多余的重量都可能把人拖向深渊。

我必须牢记自己的身份——卧底,一个冷眼的旁观者,一个无情的证据收集者,

而不是什么可笑的保护者。回到307宿舍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房间里只亮着书桌上的一盏台灯,昏黄的光晕在黑暗中撑开一小片领域。陈聿坐在书桌后,

背对着门,似乎在看书,只留下一个沉默而挺拔的剪影。

空气里弥漫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气息,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很淡,几乎被烟草味盖过。我放轻脚步,走到自己床边坐下,

没有开自己这边的灯。沉默像一层粘稠的油,在黑暗中蔓延。顶楼的那一幕横亘在我们之间,

像一道无形的、布满尖刺的藩篱。他知道了什么?他为什么出手?那个王瑞口中的“告密”,

又是什么?无数个问题在脑海里翻腾,但最终都化为更深的警惕。不能问。

任何试探都可能暴露自己。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只有书页偶尔翻动的轻微沙沙声。

不知过了多久,陈聿合上书,站起身。他没有看我,径直走向连接阳台的玻璃门,拉开。

晚风带着凉意灌入房间,吹散了室内的沉闷,也吹动了他额前垂落的几缕黑发。

他靠在门框上,摸出烟盒,磕出一支,点燃。猩红的火点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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