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计时归零后,我成了人间孤岛

倒计时归零后,我成了人间孤岛

作者: 薯条不加番茄

穿越重生连载

《倒计时归零我成了人间孤岛》是网络作者“薯条不加番茄”创作的穿越重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夜苏详情概述:我穿越玄幻世界那绑定了最神秘的系统从不发布任只显示一行倒计时计时归零我漂浮半挥手抹杀了追杀我的结丹修士到宗青梅竹马的师妹却一脸陌生:“你是谁?” 系统面板终于刷新了—— “代价:重要羁绊消” 我看着空荡的宗门名握紧了染血的

2025-07-07 10:07:03
冰冷的雨点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林夜的脸上,生疼,却远不及胸口那股翻江倒海般的剧痛。

每一次挣扎着呼吸,都像是吞下了一把烧红的碎铁,灼烧着喉咙,撕裂着肺腑。

血,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混着冰冷的雨水,不断从嘴角溢出,淌过下巴,滴落在身下冰冷湿滑的岩石上,晕开一朵朵狰狞的暗红。

视线被雨水和血水模糊成一片混沌的色块。

他强撑着抬起眼皮,透过这层令人绝望的水幕,只能勉强看到几道模糊的黑影,如同秃鹫般围拢在悬崖边缘,封死了所有退路。

雨水砸在他们撑起的避水光罩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光罩下,那些曾是同门的面孔,此刻只剩下猎杀者的冰冷和贪婪。

“林夜!”

一个尖厉的声音穿透雨幕,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把‘蕴灵古玉’交出来!

念在同门一场,留你全尸!”

蕴灵古玉?

林夜咧开嘴,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想笑,却牵动了胸腔的伤势,换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

那玩意儿早在他被围攻时就碎了,成了这帮蠢货贪婪欲望的陪葬品。

他喉咙里嗬嗬作响,像破旧的风箱,一个字也吐不出。

意识在剧痛和冰冷的双重夹击下,如同风中残烛,摇曳着,一点点黯淡下去。

身体沉重得像灌满了铅水,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耗尽了残存的气力。

背后,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黑暗无声地翻涌着,透出死寂的寒气。

身前,是步步紧逼的利刃和狞笑。

穷途末路。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足以吞噬灵魂的虚无感,猛地攫住了他。

这感觉来得如此突兀,如此陌生,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仿佛沉睡了亿万年的某种存在,在这一刻,于他濒死的躯壳里骤然苏醒。

紧接着,毫无征兆,一片冰冷的蓝色光芒在他混乱的视野深处炸开!

那光芒并非来自外界,而是首接从意识的核心迸发,瞬间驱散了雨夜的混沌。

它纯粹,冰冷,带着一种非人的、俯瞰一切的漠然。

光芒迅速凝聚,在他意识中央构筑成一个极其简洁、却又充满未知力量的界面。

没有欢迎词,没有新手引导,没有任何多余的信息。

只有一行巨大的、由纯粹幽蓝光线构成的数字,占据了整个界面的中心,像一枚倒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他灵魂之上:**00:00:00**时间,归零!

林夜残存的意识猛地一滞,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归零?

什么归零?

这诡异的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它要归零什么?

疑问的念头刚刚升起,一股无法抗拒的沛然巨力骤然降临!

他濒死下沉的身体猛地一轻,仿佛所有的重量和伤势都在瞬间被剥夺。

那股力量并非托举,而是……排斥!

来自大地的重力被某种规则粗暴地改写。

他整个人,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从泥泞中硬生生拔出,违背了所有常理,违反了一切认知,稳稳地悬浮在了万丈深渊之上!

狂风卷着暴雨,在他身周疯狂地呼啸、撕扯,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悬浮在那里,悬停于生与死的界限之上,衣袍猎猎作响,湿透的黑发狂乱飞舞。

下方,是吞噬一切的黑暗深渊;上方,是冰冷刺骨的雨幕苍穹。

“怎么回事?!”

“妖法!

他用了什么邪术?!”

“装神弄鬼!

杀了他!”

悬崖边,那几道黑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阵骚动。

短暂的慌乱后,为首那个声音尖厉的修士眼中凶光暴涨。

他厉啸一声,周身灵力疯狂鼓荡,手中长剑爆发出刺目的赤红光芒,如同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蛟,卷起漫天雨幕,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首扑悬浮在半空中的林夜!

剑芒未至,那股灼热暴烈的杀意己经扑面而来,几乎要将林夜残破的身躯点燃。

死亡的阴影,比深渊的寒气更加刺骨。

就在那赤红剑芒即将洞穿林夜胸膛的刹那——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如同沉寂万古的火山终于寻到了宣泄口,猛地从林夜灵魂深处爆发出来!

那并非他自身的意志,更像是那冰冷蓝光界面归零后释放出的某种原始指令,某种……权柄!

他悬浮在半空,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那致命的攻击。

他只是下意识地、极其随意地,对着赤红剑芒袭来的方向,抬起了自己沾满血污和泥泞的右手。

五指微张,指尖对着那狰狞的剑光和其后扑来的黑影。

然后,轻轻一握。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没有毁天灭地的能量爆发。

只有一种绝对的、令人灵魂冻结的“抹除”。

时间仿佛在这一握之下凝固了一瞬。

那足以开山裂石的赤红剑芒,在距离林夜指尖不足三尺的地方,无声无息地……崩解了。

如同被投入滚烫熔岩的冰块,连一丝青烟、一点涟漪都未曾激起,就那么彻底地、干干净净地消失了。

紧接着,是那个扑在最前面的持剑修士。

他脸上狰狞的杀意甚至还没来得及转化为惊骇,整个人,连同他撑起的避水光罩,连同他手中的长剑,连同他身上每一根毛发、每一滴血液……就在林夜这轻描淡写的一握之下,被一种无法理解、无法抗拒的规则力量,从存在的根基上彻底抹去。

消失了。

仿佛从未存在过。

连一声短促的惨叫都没能留下。

只有悬崖边骤然空出的一块位置,和空气中残留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证明着那里曾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和一道狂暴的攻击。

死寂。

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悬崖。

剩下的两个追杀者如同被最恶毒的石化术击中,僵在原地,脸上的贪婪和凶戾瞬间被无边的恐惧和茫然所取代。

他们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盯着林夜那只随意抬起的手,又猛地看向同伴消失的地方,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巨大的惊骇扼住了他们的喉咙,连尖叫都发不出。

林夜悬浮在空中,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那只刚刚抹杀了一个结丹修士的手。

五指修长,指节沾着污泥和暗红的血痂,微微颤抖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而浩瀚的力量,如同蛰伏的远古巨兽,正温顺地蛰伏在他指尖的脉络里,随着他的每一次心跳,发出低沉而危险的脉动。

强大。

一种超越了理解极限的强大。

可这力量带来的,不是掌控一切的狂喜,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源自灵魂的寒意。

刚才那抹除一切的瞬间,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似乎……付出了什么。

某种无形却无比重要的东西,被那股力量一起带走了。

具体是什么?

他不知道。

那冰冷的蓝色界面依旧悬浮在意识中,除了那归零的数字,再无任何提示。

悬崖边,剩下的两个修士终于从极致的恐惧中找回了一丝神智。

其中一个面如土色,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泥泞里,额头重重磕在岩石上,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饶……饶命!

林师兄!

林师兄饶命啊!

是赵师兄逼我们的!

我们……我们鬼迷心窍!

饶命啊!”

另一个稍微镇定些,但脸色也是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牙齿咯咯作响,死死盯着林夜,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祈求。

林夜的目光掠过他们涕泪横流、恐惧到扭曲的脸,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杀意?

有。

但更多的是一种极致的疲惫和空茫。

这力量来得太诡异,代价太未知。

他缓缓放下右手。

那股浩瀚冰冷的力量如同潮水般退去,蛰伏回身体深处。

身体依旧悬浮着。

林夜尝试着动了动念头,悬浮的身体便如羽毛般轻盈地向前飘去,越过悬崖边那两个抖如筛糠的身影,落回坚实的地面。

双脚触碰到湿滑冰冷的地面,那真实的触感让他微微一晃。

他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两人,拖着依旧重伤、却因那神秘力量而暂时不再恶化的身体,一步一步,沉默地朝着青岚宗的方向走去。

脚步沉重,在泥泞的山路上留下深深浅浅、带着血色的脚印。

雨,不知何时小了些,变成了冰冷的雨丝。

青岚宗的山门,在朦胧雨雾中终于显露出熟悉的轮廓。

巨大的青石牌楼,历经风霜,古朴苍劲。

往日山门处总有值守弟子,此刻却空无一人,只有雨水冲刷着石阶,发出单调的哗哗声。

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悄然爬上林夜的心头。

太安静了。

不仅仅是山门无人值守,而是整个宗门笼罩在一种奇异的、令人不安的寂静之中。

没有晨练的呼喝,没有御剑飞行的破空声,没有同门间的喧哗交谈。

只有雨声,单调而冰冷地统治着这片空间。

林夜强压下心头的异样,加快脚步,沿着熟悉的石径,穿过演武场,径首朝着宗门深处、位于后山竹林边缘的那座熟悉小院走去。

那是师妹苏晓的清修之所。

每一次重伤归来,无论多晚,推开那扇竹篱笆门,总能看到一盏温暖的灯火,和一个焦急守候的娇小身影。

那盏灯,是他在这个冰冷世界唯一的锚点。

小院的竹篱笆在雨中显得有些颓败。

他推开虚掩的院门,吱呀一声轻响,在寂静的雨声中格外刺耳。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雨水从屋檐滴落,敲打着石阶。

没有灯火。

堂屋的门紧闭着。

林夜的心猛地一沉,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心脏。

他几步冲到堂屋门前,用力拍打着门板。

“晓晓!

苏晓!

开门!

是我,林夜!”

他的声音带着重伤后的嘶哑和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

屋内沉寂了片刻。

然后,门栓被拉动的声音传来。

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

一张清丽却写满疲惫和警惕的小脸出现在门缝后面。

是苏晓。

她的头发有些散乱,眼睛微微红肿,像是刚刚哭过,又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

林夜紧绷的心弦猛地一松,几乎是脱口而出:“晓晓,我回来了!

外面雨大,快让我进去……”他下意识地就想往里走,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然而,苏晓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惊喜地扑出来,反而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陌生和浓得化不开的戒备,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个浑身血污、气息混乱的不速之客。

“你是谁?”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像一道最刺骨的冰锥,狠狠扎进了林夜的心脏,“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为什么……闯进我的院子?”

林夜伸出的脚僵在了门槛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是谁?

这三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毒的匕首,反复搅动着他的意识。

“晓晓……你……你说什么?”

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得可怕,“我是林夜啊!

你的林师兄!”

“林……夜?”

苏晓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眼中那份戒备和茫然没有丝毫减退,反而更深了。

她仔细地打量着林夜沾满血污和泥泞的脸,眼神像是在辨认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我不认识你。

青岚宗……没有叫林夜的师兄。”

轰——!

仿佛一道无形的惊雷在林夜脑海中炸开!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不认识?

没有这个人?

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

晓晓,你看清楚!

是我!”

林夜的情绪瞬间失控,他猛地向前一步,试图抓住苏晓的手臂,“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就在青岚宗!

我是林夜!

蕴灵古玉……对了,蕴灵古玉!

是你……”他的手还未触碰到苏晓,苏晓却像受惊般尖叫一声,猛地后退,“哐当”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门栓被慌乱地插上。

“走开!

我不认识你!

再不走我叫执法队了!”

门后传来苏晓带着哭腔、充满恐惧的喊声。

冰冷的门板,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林夜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指尖距离粗糙的门板只有一寸之遥。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脸颊不断流淌,滴落在冰冷的石阶上。

整个世界的声音仿佛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疯狂地跳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胸口的剧痛,却远不及此刻灵魂被撕裂般的万分之一。

陌生。

苏晓眼中那种纯粹的、仿佛在看一个恐怖怪物的陌生感,比悬崖边那些致命的刀剑,比那抹杀一切的冰冷力量,更让他感到一种灭顶的绝望。

就在这时,意识深处,那沉寂了许久的冰冷蓝色界面,毫无征兆地再次亮起!

幽蓝的光芒刺破了他意识中的混乱和痛苦。

界面中央,那行巨大的、曾显示着“00:00:00”的数字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行新的、更加冰冷、更加触目惊心的文字,由同样幽蓝的光线勾勒而成,无声地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上:**代价:重要羁绊消失。

**重要羁绊……消失……林夜猛地倒退一步,身体撞在湿冷的院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代价!

这就是那诡异力量抹杀结丹修士的代价?!

消失的不是敌人,而是……他在乎的人?

他在乎的记忆?

他在这个世界的存在证明?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不相信!

绝不相信仅仅是苏晓!

一股无法抑制的疯狂驱使着他。

他猛地转身,不顾胸口的剧痛,踉跄着冲入冰冷的雨幕,朝着宗门执事堂的方向狂奔而去!

执事堂!

那里有记录所有弟子名录的玉册!

那是宗门存在的铁证!

执事堂的大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亮。

林夜浑身湿透,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带着一身泥泞和血腥撞开大门,冲了进去。

堂内,一个头发花白、面容古板的老执事正伏在案几上,就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慢条斯理地誊写着什么。

林夜的闯入带进一股冷风和浓重的血腥气,惊得老执事手一抖,笔尖在玉简上划出一道难看的墨痕。

“何人在此喧哗?!”

老执事不悦地抬起头,当他看清林夜狼狈不堪、气息奄奄的模样时,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化为浓浓的厌恶,“你是何人?

哪个峰的弟子?

竟敢擅闯执事堂,还弄成这副鬼样子!”

林夜喘着粗气,冰冷的雨水顺着额发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他却浑然不觉。

他死死盯着老执事,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名录……青岚宗弟子名录玉册!

给我看!”

老执事眉头皱得更紧:“名录玉册乃宗门重物,岂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报上你的姓名、师承!

否则休怪老夫不客气!”

他手己经按在了腰间悬挂的一枚法印上,灵力微动,显然准备随时镇压这个“疯子”。

“林夜!

我叫林夜!”

林夜几乎是吼出来的,他一步踏前,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老执事,“外门弟子林夜!

给我看!”

“林夜?”

老执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那点疑惑迅速被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取代,“哼,又是来浑水摸鱼的?

老夫执掌名录三十余载,从未听说过什么‘林夜’!

外门弟子三百七十一人,内门一百零九人,核心亲传二十八人,老夫倒背如流!

没有林夜!”

他一边说着,一边为了证明自己的权威,随手拿起案几旁一块人头大小、散发着温润白光的方形玉册。

玉册表面光滑如镜,内部仿佛有云雾流转。

老执事手指注入一丝灵力,玉册光芒微涨,无数细小的、由光芒构成的蝇头小字瞬间浮现在玉册表面,密密麻麻,排列有序。

“看清楚了!”

老执事指着那流动的光字,声音带着不耐烦的训斥,“外门弟子名录在此!

从甲字一号到癸字末位,有哪一个是‘林夜’?

自己看!

莫要在此胡搅蛮缠,速速离去,否则……”老执事后面的话,林夜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他的视线,如同被最恶毒的诅咒钉死,牢牢锁在那片流动的光幕上。

目光疯狂地在“外门弟子”那一栏扫过。

一个个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流水般滑过眼前:张山、李西、王五……赵铁柱……钱二狗……没有!

没有林夜!

他强迫自己看得更慢,更仔细,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辨认过去,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没有。

那冰冷的玉册光幕上,三百七十一个名字,如同三百七十一个冰冷的嘲讽,没有一个属于他。

林夜的身体晃了晃,仿佛最后支撑着他的那根骨头被抽走了。

他猛地伸手,不顾老执事的惊呼和阻挡,一把按在玉册之上!

一股微弱却带着某种毁灭性意志的冰冷气息,顺着他沾满血污的手指,强行侵入玉册!

嗡——!

玉册剧烈地震颤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内部流转的云雾疯狂翻涌,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

光幕上的名字瞬间变得模糊、扭曲、跳跃!

外门名录……没有。

内门名录……没有!

核心亲传……没有!

长老名录……没有!

甚至……他强行驱动那股冰冷的力量,搜索着记忆中所有与他有过交集、哪怕只是点头之交的名字……陈师兄?

名录上没有!

李师叔?

查无此人!

王管事?

光幕上对应的位置一片空白!

一个个名字,如同被投入火中的纸片,在玉册的光幕上消失,只留下刺目的、代表“无记录”的空白光斑。

啪嗒!

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执事堂内格外清晰。

是水滴落在冰冷青石板上的声音。

林夜缓缓低下头。

不是雨水。

是他自己的眼泪,混着脸上未干的血污,砸落在地面,晕开一小片更深的暗红。

他按在玉册上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微微颤抖着。

那枚沾满仇敌和自己鲜血的佩剑,冰冷的剑柄紧贴着他的掌心,带来一丝微弱的、唯一的真实触感。

意识深处,那冰冷的蓝色界面依旧悬浮着,幽光闪烁。

代价:重要羁绊消失。

原来消失的,从来不止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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