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由青梧沈清玄担任主角的架空,书名:《这杯茶》,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玄,青梧,云舒的架空,替身,追妻,白月光,虐文小说《这杯茶,我饮了三百年》,由新锐作家“喜欢火不思的飞侠”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30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4 08:55:1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这杯茶,我饮了三百年
三百年的光阴,在仙界不过弹指一瞬,却足以让某些习惯,某些气息,某些人的存在,
像水渗入沙地般,无声无息地融入骨血里,成为呼吸的一部分。我的道侣,沈清玄,
便是如此。他是仙界公认最温柔的神君。这份温柔,不是浮于表面的笑意,
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沉静如渊的妥帖。仿佛他生来便知晓如何拂去尘埃,如何熨平褶皱,
如何在你尚未察觉渴意时,便将一盏温热的茶恰到好处地递到你的唇边。就像此刻。
天光正好,清冽如洗,透过流云宫琉璃顶的缝隙,在庭院里切割出大片大片明净的光斑。
我半倚在竹编的晒茶架旁,指尖捻着一片刚刚采摘的、犹带晨露的新叶。叶片脉络清晰,
青翠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凑近鼻尖,一股清冽微涩的草木本真气息便钻了进来,
带着雨后山林的凉意。这便是我的根。本体为一株茶树,化形得道,
成了这九重天上一个不大不小的仙,月瑶仙子易生。晒茶,是我融入骨血的亲近与修行。
身后传来几乎微不可闻的脚步声,熟悉得连心跳都无需加快一拍。下一刻,
带着沉水香清冽气息的宽大袖袍便轻轻拢住了我的肩背,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
沈清玄的下颌,带着一点初醒的慵懒,自然地搁在我的发顶,呼吸拂过,带来细微的痒意。
“又在摆弄这些叶子?”他的声音响在头顶,低低的,像春风吹过刚解冻的溪流,
带着一种独属于晨起的微哑和暖意。我微微侧头,后脑勺蹭了蹭他线条优美的下颌,
唇角不自觉弯起:“新采的,露气正好。晒干了给你泡春茶。”他低笑了一声,
胸腔传来细微的震动,环在我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
“何必你亲自动手?想喝,吩咐仙童便是。”说话间,他空出的另一只手已灵巧地探来,
替我拂开垂落颊边的一缕发丝,指尖温热,动作熟稔得如同演练过千万次。
那缕发丝被他轻柔地别到我的耳后。他的指腹不经意地擦过我的耳廓,
留下一点微妙的、令人心尖发颤的暖意。“他们泡的,哪有我泡的合你心意?”我轻声反驳,
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和坚持。目光落在他替我别发的修长手指上,指节分明,白皙如玉,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这样一双手,似乎生来就该执棋、抚琴,或是指点星图、执掌乾坤。
可偏偏,它最常做的,是执起那柄素雅的紫砂壶,为我斟茶。三百年来,一日未曾间断。
“是,”他顺从地应着,语气里的纵容几乎要满溢出来,像是哄着一个固执的孩子,
“你泡的茶,便是琼浆玉露也比不上。”他微微低头,温热的唇瓣蜻蜓点水般印在我的鬓角,
一触即离,却足以让我心头那片寂静的湖水,漾开一圈圈细密的涟漪。
他身上的沉水香混合着清晨微凉的空气,将我温柔地包裹。三百年的朝夕相对,
早已将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刻进了我的神魂深处。我闭上眼,
感受着这份令人沉溺的安宁与暖意。岁月静好,大抵如此。仙界浮华,争斗倾轧如暗流潜藏,
而我何其有幸,能在这流云宫的一隅,独享他这份倾世的温柔。阳光透过竹架的缝隙,
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驳跳跃的光影。沈清玄并未立刻离开,反而在我身侧随意地席地坐下,
月白的衣袍铺展在洁净的地面上,如同绽开一朵安静的莲。
他顺手从旁边矮几上拿起一本摊开的泛黄古籍,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
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则继续侍弄着架子上铺开的嫩叶,指尖小心地拨弄,
让每一片都能均匀地沐浴在暖阳之下。
空气里弥漫着新叶被阳光烘烤出的、越来越浓郁的青涩茶香,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沉水香,
织成一张令人昏昏欲睡的网。这静谧的时光,仿佛被拉得无限漫长,又倏忽即逝。“神君!
神君!”一个仙侍的声音突兀地撕裂了庭院的宁静,带着一种近乎失态的惊惶,由远及近,
急促地冲撞进来。沈清玄翻书的动作骤然顿住。他抬起眼,
那双向来沉静如古井深潭的眼眸里,瞬间掠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极其锐利的光芒,
快得如同错觉。他并未起身,只是将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那仙侍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庭院入口,脸色煞白,气息不匀,
对着沈清玄的方向扑通一声跪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神、神君!
寒玉洞……寒玉洞……有动静了!云、云舒仙子……她的手指……方才动了一下!
”“啪嗒”一声轻响。我指尖捻着的一片嫩叶,猝不及防地跌落,打着旋儿,
轻轻飘落在沈清玄月白色的衣袍下摆上,留下一点微不可见的淡绿痕迹。我的动作僵在原地,
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止了流动,凝固成冰,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撞耳膜,嗡嗡作响。
云舒仙子?那个沉睡在流云宫最深寒玉洞中,
被沈清玄以万年玄冰和无数天材地宝精心护持了不知多少岁月的人?庭院里静得可怕,
连风声都消失了。那仙侍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喘。阳光依旧明媚,
可我却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猛地窜起,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
我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沈清玄。他不知何时已站了起来。那本古籍被他随手置于矮几之上,
动作看似从容,可那书页边缘,却被他修长的手指捏出了几道深深的褶皱。他背对着我,
身姿依旧挺拔如松,可那背影,却透出一种我从未感知过的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弦,
蓄积着即将爆发的力量。他没有回头看我一眼。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停留。
那抹月白色的身影,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又像一道骤然撕裂虚空的流光,
瞬间便消失在了庭院通往寒玉洞方向的曲折回廊深处。快得只留下一个决绝的残影,
和空气中被急速撕裂带来的、微弱的尖啸风声。他走了。毫不犹豫,
直奔那个冰封了数百年的地方。我依旧保持着半跪在晒茶架旁的姿势,
指尖还残留着叶片滑落的空落感。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
却丝毫驱不散心底那片骤然弥漫开的、无边无际的冰原。
目光无意识地落在沈清玄方才坐过的位置,那本被他捏出褶皱的古籍孤零零地摊开在矮几上,
书页被风吹得微微翻动。风?我茫然地抬头,这才惊觉,方才还明媚和煦的天光,
不知何时竟暗沉了下来。大片大片的铅灰色云层,以一种令人窒息的速度从四面八方汇聚,
沉沉地压向流云宫琉璃的殿顶。方才还跳跃在青石地上的金色光斑,早已消失无踪。
空气变得滞重而冰冷,带着山雨欲来的沉闷湿意,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轻微的刺痛。庭院里精心栽植的奇花异草,此刻也仿佛感知到了什么,
叶片无精打采地低垂着,失去了往日的鲜活。我慢慢地、慢慢地站起身。
膝盖因为久跪而有些发麻僵硬。脚步虚浮地走到矮几旁,目光落在那本摊开的古籍上。
书页很旧,纸张泛黄发脆,边角卷起。方才他匆匆离开时,指尖捏住的,正是书页的右下角。
那几道深刻的褶皱,如同某种不详的印记。我的视线,被那褶皱旁几行细密的古篆字钉住了。
“……净魂祭,上古禁术。需以同源精魄为引,辅以忘情散涤荡神魂,使祭品灵台澄澈无垢,
怨憎不生,方得引渡纯净本源之力,重塑伤魂……”“忘情散”三个字,像淬了寒冰的针,
毫无预兆地刺入我的眼帘。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冰冷的麻痹感瞬间从指尖蔓延到头顶。
呼吸骤然停滞,
声响——风声、远处仙侍隐约的走动声、甚至我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都诡异地被抽离了。
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带着一种近乎痉挛的恐惧,轻轻拂过那几行墨色沉凝的古字。
每一个笔画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神魂剧痛。同源精魄?祭品?涤荡神魂?使怨憎不生?
一个模糊却令人毛骨悚然的轮廓,在冰封的思绪深处,疯狂地冲撞着。不!不可能!
我猛地甩头,像是要甩掉这可怕的臆想。沈清玄……他怎么会?三百年的朝夕相伴,
那点点滴滴的温存呵护,难道都是……假的?这念头本身就像一把钝刀,
在缓慢地凌迟着我的神智。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细微的刺痛传来,
才勉强拉回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我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晒茶架竹竿上,
震得架子微微摇晃,几片翠叶簌簌飘落。就在这时,
一个更加细微、却带着无法言喻的恶意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般钻进我的耳朵。
“呵……看到了?”我悚然一惊,猛地循声望去。庭院入口的月洞门下,
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纤细的身影。她斜倚着门框,一身素白得近乎透明的鲛绡纱衣,
仿佛刚从万载玄冰中解封出来,周身还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寒气。
脸色是久不见天日的病态苍白,唇色淡得几乎没有血色,唯有一双眼睛,大而幽深,
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讥诮、怨毒,
以及一种高高在上的、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兴味。云舒!她醒了?而且,竟能自己走到这里?
她看起来依旧孱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可那眼神中的力量,却阴冷得足以冻结人的骨髓。
“那杯茶……”她微微勾起没有血色的唇,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冰渣般的寒气,一字一句,
清晰地砸在我的心口,“他泡了三百年的茶……好喝么?
”她抬起一只苍白得能看到青色血管的手,指尖捏着一小撮深褐色的、被碾成细末的东西。
那东西……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正是每日清晨,沈清玄亲手从那个特制的青玉小罐中取出,
珍而重之地投入紫砂壶中的……茶末!那独特的、微带苦涩药气的草木气息,
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依旧清晰地钻进我的鼻腔。轰隆——!脑海深处仿佛有惊雷炸响!
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劈得粉碎。古籍上的字迹,云舒指尖的茶末,
三百年来每个清晨他含笑递来的那杯氤氲着热气的茶……所有的碎片,
在这一刻被强行拼凑在一起,构成一幅令人肝胆俱裂的真相图景!
“你……”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砂石堵住,声音嘶哑破碎得不成样子,“你胡说!”“胡说?
”云舒嗤笑一声,那笑声尖锐刺耳,带着无尽的恶意,“易生,你真是天真得可怜,
也愚蠢得可笑。”她向前挪了一小步,脚步虚浮,却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冰冷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你以为他为何待你这般好?
为何三百年来日日亲手为你泡茶?”她扬了扬手中的茶末,
那深褐色的粉末在昏暗的天光下显得格外刺目,“因为这‘忘情散’,
必须以施术者的灵力为引,融入与你本源气息最契合的茶汤之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方能无声无息地侵入你的神魂,抹去你的记忆,磨平你的棱角,让你最终……心甘情愿,
或者无知无觉地,成为我重获新生的……祭品!”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
狠狠凿穿我的耳膜,刺入我的心脏。神魂深处骤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仿佛有什么被强行尘封、被层层包裹的东西,在那恶毒的言语和眼前刺目的茶末刺激下,
发出了绝望的咆哮,
试图冲破那三百年来由温柔谎言和慢性毒药共同构筑的、坚固无比的牢笼!
一幅模糊的画面强行挤入剧痛的脑海:幽暗的山谷,暴雨如注,雷鸣电闪。
一株被天雷劈得焦黑、奄奄一息的小茶树……树下,
倒着一个浑身浴血、仙袍破碎的少年……他艰难地抬起手,
芒试图汲取茶树残存的生机……那少年模糊的侧脸……那濒死时依旧清冷的眼神……沈清玄?
!是我?当年在雷霆谷底,用自己微末的本源生机,救下那个重伤垂死的仙君的……是我?!
这个念头如同最狂暴的雷霆,瞬间劈开了我记忆深处所有的迷雾!
那被“忘情散”强行抹去、被沈清玄刻意篡改的过往,带着血淋淋的真实感,汹涌地回溯!
“不……”我痛苦地抱住头,踉跄着后退,脊背重重撞在晒茶架上,
震得满架的翠叶如雨落下,扑簌簌打在我的身上、脸上,带着草木特有的微凉和清香。
这曾经让我感到无比安心和亲近的气息,此刻却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刺得我体无完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篡改了记忆!他让我以为自己是云舒的替代品!他让我这三百年来,
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以温柔为牢笼的骗局里!每日饮下的,不是情意,而是毒药!
是为了让我在最终被献祭时,如同古籍所载,灵台澄澈无垢,怨憎不生!“想起来了?
”云舒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带着残忍的快意,再次响起。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
那双幽深的眼睛里,恶意几乎要满溢出来。“可惜啊,太迟了。你的本源,你的生机,
你的一切……很快,都将属于我了。”她微微喘息着,似乎说了这么多话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但那份得意,却丝毫未减。我猛地抬起头,眼中是破碎的血色和滔天的恨意!什么仙界神君!
什么温柔道侣!不过是一个为了复活白月光,处心积虑欺骗、豢养祭品三百年的……魔鬼!
“我要见他!”喉咙里涌上腥甜的铁锈味,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沈清玄!
让他滚出来见我!”就在这时,一道月白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云舒的身后。流云宫的主人,我的道侣,沈清玄,终于回来了。
他依旧是那副清冷出尘的模样,仙姿佚貌,仿佛不沾染一丝尘埃。
只是那双向来沉静如水的眼眸,此刻却深不见底,所有的情绪都被完美地收敛,
只余下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他的目光,越过状若疯魔、满身狼狈的我,
径直落在了云舒的身上。那份专注,
那份……我曾在无数个清晨黄昏从他眼中看到的、只属于我的专注,
此刻毫无保留地投向了另一个女人。“怎么出来了?”他的声音响起,是熟悉的温润低沉,
可那语调里蕴含的关切和紧张,却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冰刃,狠狠捅进了我的心窝!他伸出手,
极其自然地、小心翼翼地扶住了云舒摇摇欲坠的胳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外面风大,寒气重,你刚醒来,受不得。”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庭院里一件碍眼的摆设,一堆即将被清扫的落叶。
“清玄……”云舒顺势柔弱地倚靠进他的怀里,苍白的小脸微微仰起,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惊惶,目光却挑衅地瞥向我,如同胜利者在炫耀她的战利品。
“我……我是不是惹月瑶仙子生气了?我只是……只是看到她在这里,
想打个招呼……”她声音细弱,带着一丝颤抖,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惊吓。
沈清玄终于将视线转向了我。那目光,平静得可怕,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愧疚,没有解释,
甚至没有厌恶。就像看着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或者……一件即将派上用场的器物。
那三百年的耳鬓厮磨,那些低语温存,那些清晨递来的热茶……在这一刻,
被他眼底的冰封彻底抹杀。“易生,”他开口,声音依旧是平缓的,
如同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云舒刚醒,身子弱,受不得惊扰。”他的话语里,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维护,将我所有的愤怒、质问和心碎,都轻描淡写地归结为“惊扰”。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曾被我视为整个世界、付出全部信任与深爱的男人。心脏的位置,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揉碎,再丢进冰窟里反复冻裂。痛到极致,反而麻木了。
所有的质问、嘶吼、泪水,都被这极致的冰冷和绝望冻结在喉咙深处。原来,最大的绝望,
不是他的背叛,而是他背叛时,那份理所当然的平静。他扶着云舒,动作轻柔而坚定,
转身便要离去,仿佛多看我一眼都是多余。“沈清玄!”我猛地嘶喊出声,
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恨意而扭曲变调,尖锐得划破凝滞的空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
指尖凝聚起最后一丝残存的、带着茶树清苦气息的仙力,不管不顾地抓向他的衣袖!
“你告诉我!三百年前!雷霆谷底!救你的人到底是谁?!
”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月白的衣料。沈清玄的脚步甚至没有丝毫停顿。
他只是极其随意地、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广袖轻轻一拂。
一股庞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如同无形的巨浪轰然拍下!没有杀气,
只有一种绝对碾压的、不容反抗的冰冷意志。“呃啊——!”我的身体像断了线的破败木偶,
被这股巨力狠狠掼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坚硬的晒茶架粗壮的竹竿上!咔嚓!
清晰的骨裂声响起,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喉咙一甜,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上口腔,
又顺着嘴角蜿蜒流下,滴落在胸前素色的衣襟上,晕开刺目的暗红。
身体沿着冰冷的竹架滑落,无力地瘫倒在满地的翠叶之中。视线开始模糊、摇晃,
只能看到那双一尘不染的云纹锦靴,没有丝毫停留,扶着那个白色的身影,一步一步,
踏过满地狼藉的落叶,走向回廊深处,消失不见。只剩下那冰冷无情的话语,
如同最后的审判,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庭院上空:“易生,安静些。莫要自误。
”自误……呵……血沫呛在喉咙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我蜷缩在冰冷的青石地上,身下是散落的、曾被我视若珍宝的新茶嫩叶,此刻沾满了我的血,
显得污秽而凄凉。庭院里,只剩下风穿过空荡回廊的呜咽,像无数冤魂的低泣。
沈清玄的那一拂,并未伤及我的根本仙元,却彻底碾碎了我最后一点微末的反抗之力,
也碾碎了我心底仅存的、可笑的幻想。他精准地控制着力道,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
只确保祭品在需要时保持“安静”,而不至于提前报废。剧痛在四肢百骸蔓延,
骨头碎裂的地方像有无数烧红的针在反复穿刺。但更痛的,
是神魂深处那片被“忘情散”侵蚀了三百年、又被残酷真相强行撕裂的混沌之地。
记忆的碎片如同失控的利刃,在识海里疯狂搅动。
……焦黑的茶树……濒死的少年仙君……那不顾一切涌出的、带着生命本源的微光……是他!
沈清玄!是我救了他!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救赎,而是更深、更刺骨的绝望和恨意!
我救了他的命,他却用三百年的时光,为我编织了一个温柔的地狱,
只为把我养得“纯净无垢”,好剖开我的神魂,去填补另一个女人的生机!
“呃……”一口滚烫的鲜血再次涌上喉头,我死死咬住下唇,
将那腥甜的铁锈味和几乎冲口而出的悲鸣一同咽了回去。不能出声!不能示弱!
在这冰冷残酷的流云宫,眼泪和哀嚎只会成为胜利者茶余饭后的笑料。
指甲深深抠进身下冰冷的青石板缝隙里,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刺痛来维持摇摇欲坠的清醒。
目光死死盯着回廊尽头,沈清玄和云舒消失的方向。那月白色的衣角,像一片冰冷的雪,
烙印在我的眼底,灼烧着我的神魂。云舒……她那恶毒的眼神,挑衅的话语,
还有沈清玄对她那小心翼翼的呵护……一幕幕在眼前交替闪现。恨意如同藤蔓,
在破碎的心房里疯狂滋长,缠绕着每一寸血肉,汲取着绝望的养分,变得狰狞而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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