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贿,我收下了

这贿,我收下了

作者: 十五不睡觉

穿越重生连载

重生《这我收下了讲述主角冰冷张威的爱恨纠作者“十五不睡觉”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是张威,冰冷,李威的重生,穿越,爽文,逆袭小说《这“贿”,我收下了这是网络小说家“十五不睡觉”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2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4 10:31:2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这“贿”,我收下了

2025-07-04 10:52:17

“以前,你诬告我‘索贿’。”“现在…”“这‘贿’,老子收下了。”“收的是你的命。

”“下辈子记住——”“底层人的尊严和饭碗,你敢砸,就得拿命来偿!”我死了,又活了。

眼前不是ICU的白墙,是驾校办公室剥落的墙皮,空气里一股劣质香烟和汗酸味儿。

脑子嗡嗡响,塞满了不属于我的记忆:这身体叫戴帽,“平安驾校”的教练,

挣的钱不够塞牙缝。老婆赵梅瘫在床上,药罐子空了三天。儿子小磊的学费欠着,

老师电话天天催。房东老王堵在门口骂,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房租欠了整整三个月。

操蛋的世界,刚死一次,又掉进另一个火坑。“喂!姓戴的!聋了?!

”一声吼把我魂儿拽回来。对面坐着个年轻男的,脖子上挂条小指粗的金链子,晃得人眼晕。

他叫李威,学员。他姐夫是驾校大老板赵总,所以连教务主任都对他点头哈腰。

他懒洋洋瘫在椅子里,皮鞋尖在我洗得发白的裤腿上蹭了点灰。“跟你说话呢!

”李威眼皮都不抬,手指夹着张红票子,“啪”一声拍在桌上那本《驾考指南》上。“科三,

包过。这点意思,拿着。”那钱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皮一跳。记忆里,

原主就是太窝囊,才被欺负到这份上。我吸了口气,尽量让声音别抖:“李…李学员,

驾校有规定,不能收这个。考试得凭真本事…”“真本事?”李威嗤笑一声,

像听见天大笑话。他抓起那张票子,揉成一团,直接砸我脸上。“给脸不要脸是吧?

就你这穷酸样,装什么清高?让你拿着是看得起你!”纸团砸在鼻梁上,不疼,

但那股羞辱劲儿钻心。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规定就是规定。”我喉咙发干,

“我不能收。”“行!你有种!”李威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他指着我鼻子,唾沫星子喷我一脸。“等着!我看你这破饭碗还能端多久!”他摔门出去,

咣当一声巨响。办公室死寂。教务主任孙胖子从报纸后面探出半张油脸,

小眼睛闪着幸灾乐祸的光。“啧啧,戴帽啊戴帽,说你什么好?李少那是赵总的小舅子!

你得罪他?等着卷铺盖滚蛋吧你!”他尖细的声音像根针,扎得人耳朵疼。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预感应验得飞快。不到半小时,我就被叫进校长室。

赵总坐在宽大的老板椅里,腆着肚子,肥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李威翘着二郎腿坐旁边沙发上,得意地冲我扬下巴。孙胖子像个哈巴狗似的站在赵总旁边。

办公室里冷气开得足,我却冒了一身冷汗。“戴帽,”赵总声音像掺了冰碴子,

“李威学员举报你,利用教练身份,向他索要‘包过费’,还故意刁难他练车。有没有这事?

”血“轰”地一下全冲上头顶。我急得声音都变了调:“赵总!他胡说!是他要给我钱,

我没收!我没刁难他!”“放屁!”李威跳起来,指着我吼,“姐夫!就是他!

刚才在办公室,他亲口跟我要两千!说没钱就别想过科三!我不给,他就摔东西骂人!

”他演技浮夸,脸上的愤怒假得要命。“你…你血口喷人!”我气得浑身哆嗦。“戴帽!

”赵总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跳起来。“证据确凿,还敢抵赖?!李威亲口举报,

还有人证!”他瞟了一眼孙胖子。孙胖子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对对!赵总,

我刚才…刚才在门外,隐约听见戴教练提钱的事了!态度可凶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们串通好了!这是要往死里整我!“赵总!我真没有!

您查清楚…”我声音发颤,带着哀求。“查什么查?!”赵总不耐烦地挥手,像赶苍蝇。

“你这种败坏驾校名声、勒索学员的害群之马,留着就是祸害!听着!

”他声音斩钉截铁:“第一,你被开除了!现在!立刻!滚蛋!”眼前猛地一黑。饭碗砸了。

“第二,”赵总冷酷的声音像刀子,“你这个月工资、奖金、绩效,全部扣光!

算是对驾校声誉损失的赔偿!”“什么?!”我脑子嗡的一声,血都凉了。

那点钱是老婆的救命钱!是小磊的学费!是房租!“赵总!不能扣啊!我老婆等着钱买药!

孩子等着…”“闭嘴!”赵总厉声打断,“第三,驾校行业内部会通报你的恶劣行径!

我倒要看看,以后哪家驾校还敢要你这种败类!”封杀?!这是要绝我的路!我双腿发软,

差点栽倒。孙胖子在旁边嗤笑,小声嘀咕:“穷鬼还想立牌坊?活该!

回家等着喝西北风去吧!”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李威抱着胳膊,

一脸看戏的得意,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办公室外有几个探头探脑的学员,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夹杂着几声清晰的嘲笑。完了。全完了。工作没了。钱没了。

以后找工作的路也断了。病床上的老婆怎么办?学校里的儿子怎么办?

房东老王那张凶狠的脸在我眼前晃。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

巨大的屈辱和恐惧压垮了脊椎,膝盖一软,“咚”地一声,

我竟直挺挺跪在了冰冷坚硬的水磨石地上!眼泪完全不受控制,汹涌地往外冲。不是因为疼,

是恨,是怕,是走投无路的窒息感。“赵总…李学员…求求你们…”喉咙里像堵着棉花,

声音破碎不堪,“钱…钱不能扣啊…我老婆…孩子…”“滚出去!”赵总厌恶地皱紧眉头,

像看一滩恶心的污秽。孙胖子立刻冲过来,粗暴地拽着我胳膊往外拖。“听见没?滚蛋!

别在这脏了赵总的地方!”我被踉踉跄跄地拖出办公室,孙胖子最后用力一搡!我失去平衡,

重重摔在走廊冰凉的水泥地上。一张薄薄的工资结算单飘下来,盖在我脸上。

上面刺眼地写着:戴帽:本月应发工资:0.00元。

扣款项目:赔偿驾校声誉损失费全额工资奖金。实发金额:0.00元。

备注栏还有一行小字:行业通报已提交。走廊里路过的学员纷纷侧目,眼神各异,好奇,

冷漠,鄙夷。那些目光像鞭子,抽打着我仅剩的尊严。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抓起那张废纸般的结算单,指甲几乎把它抠穿。137块6毛,这就是我干了半个月的全部?

不,是0!是羞辱!孙胖子叉着腰站在办公室门口,堵着门,像一尊恶煞的门神。“赶紧滚!

你的破烂已经扔储物间了,自己去拿!晦气!”我低着头,像一条被打断脊梁的丧家之犬,

在那些或明或暗的目光注视下,一步一步挪向走廊尽头的储物间。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储物间角落里,塞着我那个磨破了边的帆布工具包。

我默默地捡起来,上面还溅着不知道哪个学员学车时甩上的泥点。包很轻,

里面只有半包最便宜的烟,一个掉了漆的旧水杯。走出驾校大门,

毒辣的阳光劈头盖脸砸下来。我眯着眼,看着车来车往的街道,

巨大的空虚感和恐惧攥紧了心脏。去哪儿?能去哪儿?家?

那个等着钱救命、等着钱交租、等着钱上学的家?口袋里的破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是催债的号码。完了。真的完了。浑浑噩噩,像个游魂一样晃荡回家。

出租屋那狭窄的楼梯又陡又暗,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陈旧饭菜的油腻气。

家门口贴着两张刺眼的催缴单,一张水费,一张电费。我喘着粗气,掏出钥匙,手抖得厉害,

捅了好几下才捅开那把生锈的锁。屋里光线昏暗,闷热得像个蒸笼。

窗台上几盆蔫头耷脑的绿植,叶子都黄了边。“老…老戴?是你回来了?

”里屋传来妻子赵梅虚弱的声音,带着咳嗽。“怎…怎么这么早?”我嗓子眼发堵,

嗯了一声,说不出话。走到小卧室门口,赵梅半靠在床头,脸色蜡黄,瘦得颧骨都凸出来,

床边柜子上摆着几个空药瓶。她努力想对我挤出个笑,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被…被骂了?

”她看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我鼻子一酸,差点又掉下泪来。赶紧别过脸,

含糊地应道:“没…没事。累了。”我不敢看她失望的眼睛。走到外间狭小的客厅兼厨房,

想倒杯水,手抖得厉害。拿起灶台边的热水瓶,空的。心里憋的那股邪火猛地窜上来,

狠狠把热水瓶掼在地上!“哐当——!”一声巨响,瓶胆碎片和热水溅了一地。“老戴?!

”赵梅在里面惊叫。没热水?连口热水都没有!我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目光扫过凌乱的桌子,

想找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桌上堆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小磊的作业本、揉成一团的超市小票、几个空药盒……就在这时,

桌子腿被我刚才摔水瓶撞得晃了一下。放在桌角的一个小塑料药瓶,“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滚到地上。我弯腰去捡。手指碰到冰凉的药瓶,目光却被药瓶旁边,

那个塞在桌子和墙壁缝隙里的旧手机吸引住了。那是赵梅淘汰下来的旧手机,屏幕都裂了缝,

一直说扔掉,不知怎么塞这儿了。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把它抠了出来。手机冰凉,沾了点灰。

长按开机键,屏幕居然顽强地亮了,电量还剩一小格。桌面很乱,很多APP图标。

我随手划了一下,想关机省点电。手指却无意中点开了短信图标。

收件箱里大多是垃圾短信。我皱着眉想退出,手指滑动间,

一条没有标注联系人名字、但明显是发给一个备注为“阿珍”的信息,

因为发送失败可能是对方没收到或换号了,还静静躺在草稿箱或者未发送成功的记录里。

发送时间是几个月前。 发信人:赵梅。 我的手指僵住了。 心脏没来由地砰砰狂跳起来。

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心脏。我屏住呼吸,

指尖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点开了那条信息。屏幕的光映在我骤然收缩的瞳孔里,

那几行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也烫穿了我最后的理智:阿珍,

我快撑不住了…今天加班,新来的主管张威那个畜生,又把门反锁,

把我堵在会议室里…他力气好大,摸我,

扒我裤子…我拼命抓他脸才挣脱…他还笑嘻嘻地说要是敢告诉老戴或者报警,

就让我立刻滚蛋,

还要让老戴在驾校也混不下去…他说他有的是办法让我们一家没好日子过…老戴性子软,

知道了肯定要出事…我怎么办啊阿珍…我好怕…哭泣表情信息下面,附着一张照片。

照片有点模糊,明显是慌乱中偷拍的。一个穿着挺括西装的男人侧脸,眼神轻佻,

嘴角勾起一抹让人极度厌恶的、自以为是的笑。那张脸… 那张脸!我全身的血液,

在这一刹那,彻底冻结了。然后,如同沉寂亿万年的火山,

裹挟着焚尽一切的熔岩和滔天的杀意,轰然爆发!是李威!那个刚刚在驾校,

颠倒黑白诬陷我索贿,害我丢掉工作、扣光血汗钱、还要封杀我的富二代学员李威!他的脸,

和照片里这个差点侮辱了我老婆的畜生主管张威的脸,完美地重叠在一起!是他!就是他!

他用假名“李威”来学车!原来是为了更方便地掩盖他那些肮脏的勾当,

更方便地威胁、控制!

羞辱…行业封杀…老婆被侮辱的恐惧和绝望…所有的画面在我脑子里疯狂闪回、碰撞、炸裂!

“嗬…嗬…”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压抑的低吼。攥着旧手机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

指关节发出可怕的“咔吧”声,屏幕上那道裂缝瞬间蔓延开,像一张狰狞的蛛网。

指甲深深嵌进廉价的塑料外壳里。眼前的世界,瞬间蒙上了一层粘稠的、化不开的血红色!

张威!!!!那屏幕上的裂痕像蛛网,更像张威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

在我眼前疯狂地扭曲、放大。粘稠的血红糊住了视野,耳朵里嗡嗡作响,

全是自己牙齿咬碎的声音。恨!滔天的恨意要把我撕碎!张威!李威!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手机外壳的塑料碎片深深扎进我掌心,刺骨的疼。温热的血顺着指缝流下来,

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老戴…外…外面什么声音?你…你没事吧?

”赵梅虚弱又惊恐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带着剧烈的咳嗽。那声音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瞬间浇熄了即将喷发的火山熔岩。赵梅!小磊!脑子里猛地闪过赵梅蜡黄的脸,

小磊背着旧书包上学的背影。我不能疯!更不能现在冲出去拼命!那才是真的完了!这个家,

现在只剩我这根摇摇欲坠的柱子!“没…没事!”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嗓子哑得像砂纸摩擦。

“不小心…摔了个瓶子!你别动!躺着!”我拼命深呼吸,胸口剧烈起伏,

强迫自己把那股毁天灭地的杀意死死摁回心底最黑暗的角落。掌心的刺痛还在,

血混着汗黏糊糊的。我踉跄着冲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水冰冷刺骨。我狠狠搓着手,

想把那肮脏的感觉洗掉,想把那片血红洗掉!水流冲淡了血迹,却冲不淡心头刻骨的恨。

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脸:眼眶深陷,布满血丝,嘴唇被自己咬破了皮,渗着血。

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留着之前绝望的泪痕和屈辱的灰尘。

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不再是懦弱和绝望,而是一种冰冷的,淬了毒的火焰在无声燃烧,

疯狂又冷静,像即将喷发前压抑到极致的火山。张威…赵总…孙胖子…你们砸我饭碗!

扣我血汗钱!断我活路!还想侮辱我老婆!好!很好!血债,必须血偿!

但绝不能是匹夫之怒,搭上自己。那就太便宜他们了!我要他们付出代价!血淋淋的代价!

在他们最得意的地方,用他们最意想不到的方式!怎么干?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

驾校…驾校是我的地盘!规则…考试规则!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骤然划亮的闪电,

猛地劈进脑海!科三考试!五次机会!我记得清清楚楚,驾校规定,科三路考,五次不合格,

必须重新缴费报名,从头开始学科一!规则!就是这个规则!张威李威那个草包,

之前在他姐夫赵总的“关照”下,科一科二勉强混过,

科三已经挂过一次了原主记忆碎片。他开车那德行,狗屎一样!

再加上我的“特别关照”…把他挂满五次!让他哪怕有赵总当姐夫,也得乖乖从头再来!

花大钱,耗时间,丢尽脸面!这是第一步!就像钝刀子割肉,一点点折磨他!

撕碎他那可笑的优越感!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后那一次…最后那次考试…僻静路段…无监控的大树…一个更加疯狂、更加致命的计划雏形,

在冰冷燃烧的恨意中迅速成型。冰冷彻骨,却又带着焚毁一切的决绝。必须先回去!

必须重新回到驾校!必须回到张威身边!怎么回去?像条狗一样爬回去求他们!

强烈的屈辱感瞬间冲上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下一秒,那冰冷的火焰灼烧得更猛烈。

为了最后那一下,这点屈辱算什么?韩信能忍胯下之辱,我戴帽,为了把张威彻底碾进地狱,

跪一次又算什么?演戏!演一场他们最想看的戏!我对着镜子,用力揉了揉脸,

把那淬毒的眼神狠狠压下去。换上一种混杂着绝望、恐惧、懊悔和哀求的表情。

这对我来说并不难,原主那窝囊废的记忆和本能还在,加上此刻真实的走投无路感,足够了。

我扯了块破布胡乱缠住还在渗血的手掌,走出洗手间。赵梅正挣扎着想坐起来,满脸担忧。

“老戴…你手…”“没事,划了一下”我打断她,声音干涩,努力挤出一点比哭还难看的笑。

“梅子,别担心…工作…工作可能有转机,

我…我得再去找找领导…求求情…”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求情?”赵梅眼神黯淡下去,

透着心疼和无助,“他们…他们那么欺负人…”“为了你和儿子…我得试试…”我喉咙发紧,

不敢再多说,抓起那个破帆布工具包。“你好好躺着,等我回来。”说完,

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家门。外面的阳光依旧毒辣。我低着头,快步走着,

脸上那份刻意装出来的哀求惶恐,在没人看到的阴影里一点点褪去,只剩下冰冷坚硬的内核。

每一步,都踏在复仇的轨道上。平安驾校那栋破楼又出现在眼前。门卫老张看见我,

愣了一下,撇撇嘴,没拦我,眼神里带着点同情,更多是看热闹的不屑。我咬着牙,

无视那些目光,直奔校长室。 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沉重的门。里面的冷气依旧很足。

赵总正靠在老板椅上打电话,声音不大,带着点谄媚的笑。

李威张威翘着二郎腿在旁边玩手机游戏,噼里啪啦的音效很吵。

孙胖子像个幽灵一样站在赵总身后。我的出现让里面的声音顿了一下。

赵总抬眼瞥了我一下,眉头立刻厌恶地皱起来,像看到什么脏东西,

对着电话那头敷衍两句就挂了。“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孙胖子立刻尖着嗓子吼起来,

就要过来推搡。“赵总!”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大喊一声,声音带着哭腔,

整个人往前一扑,“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冰冷光滑的地板上!膝盖砸地的声音很响。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赵总拿着茶杯的手顿住了。李威张威也放下手机,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讥笑。孙胖子推我的手停在半空。“赵总!李学员!

孙主任!我错了!我戴帽该死!我不是人!”我跪在地上,一边喊,一边用力磕头,

额头撞在地板上砰砰作响,眼泪鼻涕瞬间糊了一脸。这眼泪半真半假,屈辱是真的,

但此刻的戏更要逼真。“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贪心!我不该…不该动歪心思!

我辜负了您的信任!我该死!”我哭喊着,声音嘶哑,身体因为“激动”剧烈颤抖,

“求赵总!求李学员!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我鼻涕眼泪一起流,抬起头,

露出额头磕红的印子,用一种卑微到泥土里的眼神看着他们:“我老婆…我老婆病得快死了!

在床上咳血!儿子…儿子学校催学费…房东天天堵门要拆房子!赵总…开除我,扣我钱,

就是要我们一家三口的命啊!”这些话,句句是血,字字带泪。“我戴帽不是人!

我猪狗不如!求求您!给我一条活路!让我回来吧!当牛做马都行!扫地刷厕所都行!

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您了!”我又狠狠磕了几个头,额头火辣辣地疼。赵总冷冷地看着我,

像看一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他慢悠悠喝了口茶,没说话。李威张威嗤笑一声,站起来,

走到我面前。他那双锃亮的皮鞋尖离我的脸只有几公分。“啧啧啧,戴帽,

你这戏演得不错啊?鼻涕眼泪的,真像个孙子!”他语气轻佻,充满了戏弄。

孙胖子也在一旁帮腔,尖酸刻薄:“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

得罪李少的时候不是挺硬气吗?穷骨头还挺能折?”李威张威弯下腰,

用他那根夹着烟的手指,侮辱性地戳了戳我红肿的额头,烟灰掉在我头发上。“想回来?

行啊!”他直起身,抱着胳膊,居高临下,脸上露出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笑容。“姐夫,

”他转头对赵总说,“我看戴教练‘认错’态度挺诚恳的。要不…让他回来?

正好我那科三不是一直没过吗?我看别的教练都教不好我,就让戴教练继续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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