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养的女儿烫瞎了我的猫，妻子却护着她：“她还是个孩子！
” 当七岁孩童眼中闪过不属于年龄的恶毒，和摄像头拍下她深夜低语：“妈妈，
我很快就能让他们离婚了...”我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1 烫猫风波领养安安的第三天，我亲手养了五年的布偶猫“雪球”，
被她用开水烫瞎了一只眼睛。当晚我加班回来，推开门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皮肉烧焦味。
我老婆林薇红着眼圈，蹲在客厅角落，怀里抱着不断哀嚎的雪球，
用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它上药。安安，我们名义上的女儿，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草莓，
一边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妈妈，雪球不乖，它抓我的新裙子，我只是想给它洗个热水澡，
让它变干净。”林薇的身体在发抖，声音却依旧温柔：“安安乖，你还小，
不知道开水会烫伤小猫，下次我们用温水好不好？”我心头的火“噌”地一下就窜了起来。
我冲过去，一把夺过安安手里的草莓碗，狠狠砸在地上。“你他妈的管这叫不知道？！
”我指着雪球血肉模糊的眼睛，冲着她怒吼，“七岁的孩子，分不清冷热？你就是故意的！
”安安被我吓得一愣，随即“哇”地一声哭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扑进林薇怀里，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妈，我怕……叔叔好凶，
他不喜欢我……呜呜呜……”林薇像护崽的母鸡，立刻将安安紧紧搂住，
扭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夹杂着失望和责备的眼神看着我。“陈风！你吼什么！
她还是个孩子！她刚来我们家，你非要吓到她吗？”“孩子？”我气得发笑，
“林薇你清醒一点！这不是不懂事，这是虐待！是恶毒！”“她只是想给雪球洗澡！
”林薇的声音也拔高了，“她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人教过她这些！我们领养她，
不就是要好好教她吗？”看着眼前这对“母慈女孝”的画面，
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雪球的惨叫声，安安假惺惺的哭声，
和我老婆不分青红皂白的维护声，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把我活活闷死。
我知道，这个家，从这个叫安安的女孩踏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战场。
而我的敌人，不止是她。2 领养陷阱我和林薇结婚七年，恩爱有加，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最终在林薇的坚持下，决定领养一个。
我们在福利院见到安安时，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书，
不像其他孩子那样吵闹。林薇几乎是瞬间就爱上了她，她说，这孩子眉眼间像她，
是天赐的缘分。我当时也觉得，这么一个文静漂亮的小女孩，应该会很好相处。现在看来，
我真是瞎了眼。那天晚上，我和林薇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我坚持要把安安送回福利院，我认为她的心理有严重的问题，甚至可以说是反社会人格。
林薇却觉得我小题大做，冷酷无情。“陈风，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七岁的孩子？她只是缺爱，
没有安全感！”“没有安全感就可以虐待动物？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对人动手了？”我反问。
“你这是偏见！”林薇哭着说，“你就因为她烫了你的猫，就要抛弃她吗？那我呢？
我这么多年想要一个孩子的心情，你到底懂不懂？”她的话像一把刀子，
精准地插进了我心里最软的地方。我沉默了。最终，我们不欢而散。我睡在了书房，
雪球的呜咽声陪了我一夜。第二天，我请了假，带着雪球去了最好的宠物医院。医生说，
眼球保不住了，必须摘除。手术费，后续治疗费，加起来不是一笔小数目。但这不是钱的事。
雪球是我从它刚满月就抱回来的，它陪我们度过了无数个日夜，是我和林薇爱情的见证。
现在，它成了一只残疾的猫。我抱着缠满纱布的雪球回到家时，
林薇和安安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拼图，笑得一脸灿烂。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们身上，
画面美好得像一幅油画。可我只觉得刺眼。安安看到我怀里的雪球，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叔叔，雪球还好吗？
安安知道错了。”我没理她，径直走到林薇面前，把宠物医院的诊断书和缴费单拍在桌上。
“眼球摘除，终身残疾。”我一字一顿地说。林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拿起诊断书，
手微微颤抖。我以为她会愧疚，会反思。但她只是深吸一口气，
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我：“医药费我来出。陈风，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好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陌生。为了维护这个所谓的“女儿”，
她连最基本的是非观都开始模糊了。我没有接她的卡，转身默默地给雪球布置好新的猫窝。
我明白，指望林薇是没用了，她已经被母爱冲昏了头脑。想要揭穿安安的真面目，
我只能靠自己。3 监控真相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安安。我必须承认，
她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在林薇面前，她乖巧、懂事、体贴，会给林薇捶背，会画画送给林薇，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哄得林薇心花怒放。可只要林薇一转身，她投向我的眼神，
就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怨毒和挑衅。她会趁林薇不注意，故意把我的剃须刀扔进马桶。
会把我的重要文件藏起来，害我第二天开会被领导痛批。甚至，她会在我的咖啡里，
偷偷撒上一把盐。这些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但恶心至极。我一旦发作，
她就立刻切换成受害者模式，眼泪说来就来。而林薇，永远会在第一时间冲过来保护她，
然后指责我：“陈风，你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我快要被这种无休止的拉扯逼疯了。我知道，没有证据，
我说的一切都只是“偏见”和“计较”。于是，我网购了几个针孔摄像头。
一个装在客厅的绿植里，正对着沙发。一个装在安安的房间，藏在她的玩具熊里。还有一个，
我装在了走廊的烟雾报警器上。我要让摄像头，记录下她所有的伪装。
安装好摄像头的第二天，机会就来了。林薇公司临时有事，需要出差两天。临走前，
她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照顾好安安。“陈风，我知道你对安安有意见，但我求你，
就两天，你好好跟她相处，试着去了解她，你会发现她其实是个好孩子。”我点头答应，
心里却在冷笑。好孩子？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好”。林薇走后，家里只剩下我和安安。
她似乎也知道，她的保护伞暂时离开了。起初，她还装模作样地在房间里写作业，
表现得很安分。到了晚上，她终于露出了獠牙。我正在书房处理工作，
她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叔叔，你工作辛苦了，喝杯牛奶吧。”她笑得甜甜的，
像个小天使。我盯着那杯牛奶，没有接。“放那儿吧。”我淡淡地说。她乖巧地点点头，
把牛奶放在我的手边，然后一转身，像是“不小心”，胳膊肘撞翻了牛奶杯。滚烫的牛奶，
尽数泼在了我的笔记本电脑上。电脑屏幕闪了两下，黑了。里面有我明天就要交的，
熬了好几个通宵才做完的方案。我猛地站起来，怒火直冲头顶。安安却先发制人，
尖叫起来：“啊！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打我！”她一边喊，一边退后，
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书架上，然后顺势倒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那演技，
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我没有去扶她，
也没有骂她。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表演，然后，缓缓地举起了我的手机，屏幕正对着她。
手机上，赫然是客厅摄像头的实时监控画面。画面里，她端着牛奶，走到我书房门口，
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才推门进来。刚才发生的一切，
被记录得清清楚楚。安安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手机里的画面，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你……”她的小脸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
“还要继续演吗？”我一步步向她逼近，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蠢吗？
”4 母女阴谋那一刻，我第一次在安安的脸上，看到了名为“恐惧”的表情。
她不再是那个天真无邪或者楚楚可怜的小女孩，而像一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野兽，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凶狠。“你想怎么样？”她从地上爬起来，声音尖利，
完全不像一个七岁的孩子。“我想怎么样？”我冷笑一声，把手机收了起来，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别再把我当傻子。
”我指着那台报废的电脑：“这里面的东西，值二十万。这是我给客户做的方案，
明天就要交。现在，它没了。”“我没钱！”她立刻喊道。“你当然没钱。”我走到她面前，
蹲下来，与她平视，“但你要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接下来的两天，
我让她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后果”。我把家里所有的零食都锁了起来。一日三餐，
只有白米饭和水煮青菜，没有肉，没有汤，更没有水果。我拔掉了电视的插头，
没收了她所有的玩具和故事书，只留给她一堆小学一年级的练习册。“做不完，就没饭吃。
”我把规则定得清清楚楚。她开始还想反抗，又哭又闹，甚至绝食。但我完全不为所动。
她哭，我比她更冷漠。她闹，我就把她关在房间里。她绝食，我就真的不给她饭吃。
到了第二天下午，她终于扛不住了。她红着眼睛，主动敲开我的书房门，
声音沙哑地说：“叔叔，我饿。”“练习册做完了吗？”我头也不抬地问。
她默默地把写满了字的练习册递到我面前。我检查了一遍，然后才起身，给她下了一碗面条，
里面卧了一个荷包蛋。她狼吞虎咽地吃着，吃完后，看着我，眼神复杂。“叔叔，
”她犹豫了很久，才开口，“对不起。”这是她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跟我道歉。我看着她，
心里没有丝毫的快慰，反而有些沉重。一个七岁的孩子，心机深沉到这种地步，她的过去，
到底经历了什么？林薇回来的时候，安安表现得前所未有的乖巧。她甚至主动跟林薇承认，
是她不小心弄坏了我的电脑。林薇自然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抱着安安一顿安慰，
然后对我说：“你看，我就说安安是个好孩子，她知道错了。”我没跟她争辩。
我只是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让她彻底看清真相的时机。那天晚上，等安安睡着后，
我把林薇叫到书房。我把手机连接到电视上，点开了那个视频文件。
那是安安房间里的摄像头拍下的画面。画面中，安安正拿着一个没有插卡的旧手机，
对着手机说话。她的表情，是林薇从未见过的阴冷和怨毒。“妈妈，你放心，
我很快就能让他们俩离婚了。那个女人蠢得要死，我随便哭一下她就信了。那个男人有点烦，
不过他斗不过我的。”“你再等等我，等我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我就能回去找你了。
”“我很想你，妈妈。”视频播放完毕，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林薇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她浑身都在发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的“女儿”，
眼神从震惊，到怀疑，再到彻底的崩溃。“这……这是什么时候……”她颤抖着问我。
“就在你出差的第一天晚上。”我平静地回答。她猛地看向我，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明白了为什么她回来后安安会那么乖，明白了为什么我会那么平静。“她……她有妈妈？
”林薇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不是孤儿吗？”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显然，
我们从一开始，就掉进了一个圈套里。”5 复仇计划林薇崩溃了。
她无法接受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竟然是一个处心积虑来破坏她家庭的骗子。她抱着头，
反复念叨着：“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对她那么好……”我把她揽进怀里，
轻轻拍着她的背。“现在不是追究为什么的时候，”我沉声说，“我们得弄清楚，
她背后的那个‘妈妈’，到底是谁？她想干什么？”林薇在我怀里哭了很久，
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她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从那一刻起，我们夫妻俩，终于结成了真正的同盟。我们决定，将计就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