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小雨，明天就是你的好日子，早点睡。"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猛地睁开眼。
炕头的煤油灯还亮着，墙上贴着大红的喜字。我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脸。光滑，没有疤痕。
手臂上也没有那道深深的刀疤。我重生了！回到了1980年，
回到了我嫁给张建国的前一天！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明天，我嫁给张建国。
婆婆张氏当天就给我脸色看，说我娘家陪嫁太少，丢了张家的脸。婚后第二天，
她就让我下地干活，说新媳妇得懂规矩。怀孕时，她说我肚子尖是个闺女，不让我吃鸡蛋。
生下儿子后，她又说我奶水不够，让我天天熬夜给全家做饭。而她的小儿子张建军，
三十多岁了还在家啃老。张建军的媳妇刘桂花，进门时啥也不干，张氏还说人家是城里人，
金贵着呢。我累死累活十几年，最后是怎么死的？因为小叔子张建军堵伯欠债，债主上门。
张氏竟然要卖我儿子还债！我不同意，她就和刘桂花一起，在我饭里下了老鼠药。
我死的时候，张建国还在外面干活，根本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等他回来，我已经凉了。
张氏哭着说我是突然犯病死的。我的儿子最后还是被卖了。这辈子，
我绝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我下了炕，推开门走到院子里。"小雨，你怎么还不睡？
"娘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红糖鸡蛋。"娘，我不想嫁了。"我直接说道。娘手一抖，
碗差点掉地上。"你说什么？""我说我不想嫁给张建国。""小雨，你是不是紧张糊涂了？
明天就是好日子，亲戚朋友都请了，你现在说不嫁？"我握住娘的手："娘，您听我说。
张家那个张氏，根本不是好婆婆。她偏心小儿子，大儿媳妇在她眼里就是免费的长工。
我嫁过去，只会受罪。"娘皱起眉头："小雨，你从哪听来这些话？
张家在咱们村里条件算不错的，张建国人也老实...""老实？"我冷笑，"娘，
您知道张建国为什么三十二岁才结婚吗？""为什么？""因为他娘要求太高。
前面说了七八门亲事，张氏不是嫌人家陪嫁少，就是嫌人家长得不好看。
她就想找个免费保姆，伺候她们全家。"娘脸色变了："小雨，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当然知道。前世嫁过去后，村里的婶子大娘们私下里都这么说。只是我那时候傻，
还以为她们是嫉妒。"娘，您明天去张家，就说我生病了，婚期推迟。然后您仔细打听打听，
看我说的对不对。""可是...""娘，我是您女儿，您相信我一回行不行？
"娘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行，娘明天去说。"我松了口气。前世的悲剧，
就从拒绝这门亲事开始改变。但我知道，张家不会善罢甘休。张氏那个女人，
为了给小儿子攒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回到屋里，开始盘算。前世我记得很清楚，
张家之所以选中我，是因为我爹死得早，家里就我和娘两个女人，好欺负。
而且我娘为了让我嫁个好人家，陪嫁准备得很丰厚。三十六条腿的嫁妆，
还有两百块钱的现金。在1980年，这已经是很大的数目了。张氏早就惦记上了。
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得想个办法，让张家知难而退。或者，
让全村人都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第二天一早，娘就去了张家。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回来了，
脸色很难看。"小雨，你说得对。张氏一听说你生病了，
第一句话就是问陪嫁的东西什么时候送过去。""然后呢？""我说你病了，
可能要推迟几天。她当时脸就拉下来了，说什么吉日难选，推迟了就不吉利。
还说如果你不愿意嫁，就把定亲的礼金退回来。"我心里冷笑。
前世我就是被这句话给唬住了。张家给的定亲礼金只有二十块钱，
可我娘的陪嫁价值至少三百块。这明摆着是想白占便宜。"娘，礼金咱们退给他们。
""可是...""娘，您舍得女儿受一辈子的罪吗？"娘咬了咬牙："行，娘听你的。
"中午的时候，张家人来了。张建国，张氏，还有张建军和刘桂花。
四个人黑着脸站在我们家院子里。张氏一见我娘就开始发飙："林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好的婚事说不办就不办？""张大嫂，不是不办，是我们小雨身体不好，想推迟几天。
""推迟？"张氏冷笑，"我看是你们想反悔吧？告诉你，我们张家的儿子是抢手货，
不差你们这一个！"我从屋里走出来。"张大娘说得对，张建国确实是抢手货。
三十二岁的抢手货，怎么到现在才有人要呢？"张氏脸色一变："你个小贱蹄子，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张建国如果真是好人，为什么之前的七八门亲事都没成？
"我看向张建国："张建国，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之前那些亲事为什么没成？
"张建国脸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张氏急了："你个臭丫头，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我冷笑，"那我问问，张建军三十五岁了，为什么还在家里啃老？
他媳妇刘桂花，为什么结婚三年了还没生孩子？"刘桂花脸色苍白："你...你胡说！
""我胡说？"我继续说，"刘桂花，你之前在县城干什么的？为什么突然愿意嫁到农村来？
"刘桂花浑身颤抖。我前世听村里人说过，刘桂花原来在县城的歌舞厅工作，后来被人举报，
才逃到农村来的。张氏见势不对，拉着张建国就要走。"林家的，你们等着。这事没完！
"我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心里暗爽。前世我在你们手里受了十几年的罪，这辈子，
该轮到你们尝尝苦头了。第二章张家人走后，村里很快就传开了。林小雨拒绝嫁给张建国，
还当众揭了张家的短。下午，村长老马头来我家了。"小雨她娘，这事闹得有点大了。
张氏到处说你们家悔婚，要告到公社去。"娘有些慌："马叔，这可怎么办？
"我倒是很冷静："村长，张家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悔婚？""他们说有定亲的礼金。
""二十块钱的礼金，我们可以双倍退还。"我淡定地说，"但是，如果张家敢到公社告状，
我们也有话说。"村长好奇："什么话？""张建军堵伯的事，村长您知道吗？
"村长脸色一变。我继续说："张建军每个月都要去县城堵伯，输了不少钱。这钱哪来的？
还不是张氏从各处搜刮来的。她让大儿媳妇当牛做马，就是为了攒钱给小儿子还债。
""你怎么知道这些？""村长，您可以去打听打听。张建军上个月去县城，
一夜输了五十块钱。这钱，张氏是从哪弄来的？"村长沉默了。五十块钱，
在1980年相当于一个工人两个月的工资。张家虽然条件不错，但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金。
除非，张氏早就在算计着大儿媳妇的陪嫁。"小雨，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村长，
您可以去问问在县城拉脚的王二狗。他亲眼看见张建军在**输钱。
"王二狗是我们村在县城跑运输的，消息最灵通。前世我嫁过去后，就是他悄悄告诉我，
张建军堵伯的事。村长点点头："行，我去了解一下。"村长走后，娘担心地说："小雨，
你这样和张家闹翻，以后在村里怎么办？""娘，咱们有什么好怕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我心里有数。前世我在张家受了那么多罪，村里人都看在眼里。
只是那时候我已经嫁过去了，泼出去的水，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但这次不一样。
我还没嫁过去，就被欺负成这样。村里人的同情心，肯定站在我这边。果然，
当天晚上就有好几个婶子来我家。"小雨啊，你做得对。那个张氏，早就不是好东西了。
""就是，张建军那个败家子，输了多少钱了。张氏还想拿你的陪嫁给他填窟窿。""小雨，
婶子支持你。这门亲事，坚决不能成！"村里的女人们，对张氏早就不满了。
张氏平时在村里就是个刁妇，仗着家里条件好，经常欺负人。现在有机会看她的笑话，
大家都很高兴。第二天，村长找到了王二狗。王二狗证实了张建军堵伯的事。不仅如此，
他还说出了一个更大的秘密。"村长，张建军不光堵伯，还在县城的歌舞厅鬼混。
他媳妇刘桂花，就是在歌舞厅认识的。"村长脸色铁青："什么？
""刘桂花原来在歌舞厅工作，被人举报后才跑到农村来的。她和张建军在县城就认识，
后来张建军带她回村，说是介绍对象。"这下村里炸了锅。歌舞厅在1980年，
那可是很不正经的地方。刘桂花的身份，让很多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怪不得张氏那么护着刘桂花，原来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张建军这个败家子，
在外面胡搞，还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林小雨这回是真的逃过一劫了。
"消息传得很快，不到半天，全村都知道了。张氏气得要命，带着张建国又来我家闹事。
这回，她直接搬出了张建国的大伯，村里的老党员张老头。"小雨，你这样搞，太过分了。
"张老头一脸严肃，"人家张建国是老实人，你不能这样糟蹋人家的名声。
"我冷笑："张大爷，您说张建国是老实人？那我问您，张建军堵伯的事，张建国知不知道？
"张建国脸红了，低着头不说话。"他当然知道。"我继续说，"他不仅知道，
还帮着张氏隐瞒。这就是您说的老实人？"张老头哑口无言。张氏急了："你个小贱蹄子，
血口喷人！""我血口喷人？"我站起身，"张氏，您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发誓，
张建军没有堵伯？"张氏脸色煞白。在农村，发誓是很严重的事。如果说了假话，
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我...我..."张氏支支吾吾。"不敢发誓吧？"我冷笑，
"那就说明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时候，村里的妇女主任李大娘也来了。"张氏，
你别在这里闹了。刘桂花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你们家的名声，还想要吗？"张氏一听，
脸色大变。"什么事？""刘桂花在县城歌舞厅工作的事，你不知道？"张氏浑身颤抖。
她当然知道。但她没想到，这事竟然被捅出来了。"李大娘，你胡说什么！""我胡说？
"李大娘冷笑，"王二狗亲眼看见的，还有县城的人证。你们家张建军，
在歌舞厅和刘桂花搞在一起，这事全县城都知道。"张氏彻底慌了。如果这事传开，
张家在村里就抬不起头了。"张氏，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管管你的小儿子吧。
"李大娘继续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张氏拉着张建国，狼狈地逃走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心里痛快极了。前世你们怎么羞辱我的，这辈子我要十倍奉还！
第三章张家败露后，村里的风向彻底变了。原本觉得我们家悔婚不对的人，
现在都说我们明智。但我知道，这还不够。张氏那个女人，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果然，
第二天晚上，我们家的鸡圈被人砸了。十几只鸡跑得到处都是，损失不少。
"肯定是张家人干的。"娘气得直哭。"娘，别哭。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我心里早有计划。前世我在张家住了十几年，对他们的底细一清二楚。张建军不光堵伯，
还偷过生产队的粮食。刘桂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和村里的后生王小三有一腿。这些秘密，
我都知道。第二天，我去找村长。"村长，我们家的鸡圈被人砸了，您看这事怎么办？
"村长皱眉："有证据吗？""没有直接证据，但我怀疑是张家人干的。""怀疑不行，
得有证据。"我点点头："那我问您另一件事。去年生产队丢粮食的事，查出来了吗？
"村长脸色一沉。去年秋收后，生产队的粮仓丢了一百多斤麦子。这在那个年代，
是很大的损失。村长查了很久，都没查出是谁干的。"你知道是谁偷的？
""我怀疑是张建军。""为什么这么说？""村长，您想想。张建军堵伯需要钱，
他又不干活，钱从哪来？除了张氏给的，他还得自己想办法搞钱。"村长若有所思。"而且，
"我继续说，"张建军对生产队的粮仓很熟悉。他小时候经常在那里玩，知道哪里有漏洞。
"这是真的。前世张建军喝醉后，曾经在我面前吹嘘过这事。说他偷粮食卖钱，
从来没被发现过。村长沉默了一会："你有证据吗？""我知道他把粮食卖给了谁。""谁？
""县城的粮贩子老刘。您可以去问问，老刘肯定记得。"村长点点头："行，我去查查。
"村长走后，我又去了趟县城。我要去见一个人。王小三的姐姐，在县城的供销社工作。
她叫王小花，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前世我听说，王小花最恨弟弟王小三乱搞男女关系。
她曾经为了这事，把王小三狠狠揍了一顿。如果她知道王小三和刘桂花的事，
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小花姐，我是村里的林小雨。"王小花正在供销社忙活，
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来。"小雨？你怎么来县城了？""我想和您说个事。
"王小花放下手里的活，带我到后面的休息室。"什么事？""关于您弟弟王小三的事。
"王小花脸色一变："他又怎么了？""他和张建军的媳妇刘桂花，关系不清白。
"王小花腾地站起来："你说什么？""我亲眼看见的。"我撒了个谎，"前几天晚上，
我去河边洗衣服，看见他们俩在柳树林里搂搂抱抱。
"王小花脸色铁青："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小花姐，您别生气。我告诉您这事，
就是想让您劝劝王小三。刘桂花不是什么好女人，她原来在歌舞厅工作，名声很不好。
王小三要是和她搞在一起，迟早要吃亏。"王小花咬牙切齿："我知道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事。""不用谢。咱们都是一个村的，应该互相帮助。"从县城回来，
我心情很好。王小花那个人，说一不二。她既然知道了王小三和刘桂花的事，
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果然，当天晚上，王小花就回村了。她直接冲到王小三家，
把弟弟揍了个半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和人家的媳妇搞在一起，你还要不要脸？
"王小三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着求饶。"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错了？
"王小花冷笑，"你知道刘桂花是什么人吗？她是从歌舞厅跑出来的，你和她搞在一起，
想毁了我们王家的名声吗？"这话声音很大，半个村子都听见了。王小三吓得脸色煞白。
"姐，我...我不知道她是那种人。""不知道？"王小花一脚踢过去，
"你和她搞了多久了？"王小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王小花气得浑身发抖："明天你就给我滚到县城去，在我眼皮子底下干活。
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乱搞，我打断你的腿！"第二天，王小三被姐姐强行带到县城去了。这下，
刘桂花的事彻底败露了。她不仅在歌舞厅工作过，还在村里和别的男人有一腿。这种女人，
在1980年的农村，简直是过街老鼠。村里的女人们开始议论纷纷。"刘桂花这种女人，
怎么能进我们村？""张家真是丢人，娶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林小雨这回是真的逃过一劫了。"张氏气得要命，但又无可奈何。刘桂花的事败露，
她在村里的地位彻底动摇了。更要命的是，村长查出了张建军偷粮食的事。老刘那个粮贩子，
被村长一问，什么都招了。张建军确实卖过粮食给他，而且不止一次。这下，
张家真的完蛋了。张建军偷盗生产队的财产，这在那个年代是很严重的罪名。
村长直接把张建军扭送到公社。公社书记一听，勃然大怒。"张建军，你胆子真大！
敢偷生产队的粮食？"张建军吓得跪在地上，哭着求饶。"书记，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错了？"公社书记冷笑，"你偷了多少次？"在公社的严厉审讯下，张建军全招了。
他从去年开始，前前后后偷了生产队三百多斤粮食。这些粮食，都被他拿去换钱堵伯了。
公社书记气得拍桌子："张建军，你这是犯罪！必须严肃处理！"张建军被关了起来，
等待进一步的处理。消息传回村里，张氏彻底傻了。她做梦也没想到，
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张建国也慌了。弟弟被抓，媳妇名声败坏，
他们家在村里彻底抬不起头了。"娘，这可怎么办？"张氏瘫坐在炕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现在才明白，惹谁都不能惹林小雨。这个丫头，比她想象中厉害多了。
第四章张建军被关进公社后，张氏终于慌了。她哭着跑到村长家里求情。"马村长，
建军他还年轻，不懂事。您看能不能......"村长冷着脸："张氏，
偷盗生产队的财产，这是严重的犯罪行为。我说了不算，得公社决定。
""那我去找公社书记求情。""你去吧。"村长淡淡地说，"不过我提醒你，
公社书记最恨这种行为。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张氏哭哭啼啼地离开了。
我在家里听到这消息，心里暗爽。前世张建军害我这么惨，这辈子就让他尝尝牢房的滋味。
但我知道，这还不够。张氏那个女人，肯定还有其他的把戏。果然，第二天，
张氏就带着刘桂花来我家了。"小雨，都是一场误会。"张氏变了个人似的，满脸堆笑，
"之前是我们不对，现在我们来道歉了。"刘桂花也跟着说："小雨，
之前的事都是我们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吧。"我冷笑："张大娘，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重新开始。"张氏眼中闪着精光，
"建国还是很喜欢你的，你们的婚事，咱们重新商量。"我差点笑出声来。到了这个时候，
张氏还想打我的主意。"张大娘，您觉得我还会嫁给张建国吗？""小雨，你听我说。
"张氏凑近我，"建军的事，是他自己不争气。但这不影响建国啊。建国是个好人，
他会对你好的。""是吗？"我看向一言不发的张建国，"张建国，你弟弟偷粮食的事，
你知道吗？"张建国脸红了，低着头不说话。"看来你是知道的。"我继续说，"既然知道，
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不举报？
"张建国支支吾吾："我...我......""你是不是也分了赃？
"张建国脸色煞白："没有！我没有！""没有？"我冷笑，"张建国，
你去年买的那双新鞋，钱哪来的？你春节给孩子们的压岁钱，钱哪来的？"张建国浑身颤抖。
他确实拿了张建军的钱，虽然不多，但也算是分赃。"小雨，你别胡说。"张氏急了，
"建国是清白的。""清白？"我站起身，"张氏，您儿子什么德行，您心里最清楚。
张建国明知道弟弟偷粮食，不但不阻止，还拿赃款。这种人，我会嫁给他？"张氏脸色铁青。
她没想到，我连这些细节都知道。"小雨，你不要太过分了。"刘桂花突然开口，
"我们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看向刘桂花，冷笑道："刘桂花，
你还有脸在这里说话？""我怎么了？""你和王小三的事，全村人都知道了。
你一个有夫之妇，在外面乱搞，还有脸教训别人？"刘桂花脸色煞白，
颤抖着说："你...你胡说！""我胡说？"我冷笑，
"王小三已经被他姐姐带到县城去了，就是为了离你远点。这事假得了吗？
"刘桂花再也说不出话来。张氏见势不妙，拉着两人就要走。"林小雨，你给我等着。
这事没完！""没完？"我冷笑，"张氏，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样。"她们走后，
娘担心地说："小雨，你这样把张家得罪死了，会不会有麻烦？""娘，不会的。
"我安慰她，"现在是她们怕我们，不是我们怕她们。"我说得没错。
现在张家的丑事都被捅出来了，她们在村里已经抬不起头了。反而是我们家，
得到了大家的同情和支持。果然，当天晚上，村里的妇女主任李大娘又来了。"小雨，
你们家没事吧？""没事，李大娘。""我听说张氏又来闹事了？""来了，
不过被我赶走了。"李大娘点点头："小雨，你做得对。张家那些人，就是欺软怕硬。
你越软弱，他们越欺负你。""李大娘，我知道。""不过，你也要小心点。
"李大娘压低声音，"我听说张氏私下里在找人，想给你们使绊子。
"我心里一动："什么意思？""她想找人说你的坏话，败坏你的名声。"我冷笑。
张氏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李大娘，
谢谢您提醒我。""不用谢。咱们女人要相互帮助。"李大娘走后，我开始思考对策。
张氏想败坏我的名声，无非是想让我在村里待不下去。但她不知道，
我对她的底细比她想象中了解得多。既然她想玩阴的，那我就陪她玩到底。
前世我记得很清楚，张氏有个秘密。她年轻时，曾经和村里的一个男人有过一腿。
那个男人叫李大柱，是村里的老光棍。李大柱死了很多年了，但村里的老人还记得这事。
只是大家都念在张氏已经嫁人的份上，没有声张。但如果我把这事捅出来，
张氏在村里就彻底完蛋了。第二天，我去找了村里最大的长舌妇——刘婆子。"刘婆子，
我想问您个事。""什么事？""您知道张氏年轻时的事吗？
"刘婆子眼睛一亮："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就是好奇。"刘婆子四处看了看，
压低声音："小雨，你可不能到处说啊。""我不说，您放心。""张氏年轻时，
和李大柱有过一腿。""真的？""当然是真的。"刘婆子兴奋地说，
"那时候张氏还没嫁人，经常和李大柱在河边约会。后来被她爹发现了，狠狠揍了她一顿，
才断了这事。""那后来呢？""后来李大柱一直打光棍，到死都没娶媳妇。
张氏嫁给张老头后，偶尔还会去看李大柱。"我心里暗爽。这个秘密，够张氏喝一壶的了。
"刘婆子，这事还有别人知道吗？""知道的人不多，都是些老人。""那您觉得，
如果这事传出去，会怎么样？"刘婆子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那张氏就完蛋了。
在咱们村里，名声比命还重要。"我点点头："我知道了。""小雨，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我离开刘婆子家，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张氏想败坏我的名声，
那我就先发制人。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高手。
第五章张氏败坏我名声的计划很快就开始了。她找了村里几个爱嚼舌根的女人，
开始散布谣言。说我和县城的男人有不清白的关系。说我拒绝嫁给张建国，
是因为外面有野男人。这些谣言传得很快，没几天就传遍了半个村子。娘听到后，气得直哭。
"小雨，这可怎么办？清白的姑娘家，被人这样说......""娘，您别急。
"我安慰她，"谣言止于智者。有脑子的人，不会相信这些胡话。"果然，
村里的明白人都站出来为我说话。"张氏这是恼羞成怒了。""林小雨什么样的人，
